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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
「说吧,你到底和皇帝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徐延英笑着揽过她,「我只是告诉皇上,虽然我娘对我的夫人颇有微词,总嫌我夫人出身太差,但毕竟那是我的结发妻,无论她再怎么不好,我也早已认定了她。」
「所以皇帝才迫不及待的把公主塞过来,好让娘见识天家公主威仪,更坚定让你休了我而改娶公主的念头。」姚萱萱恍然,这招的确阴狠。
现在看来皇帝此举果然是反效果啊!徐老夫人显然被公主盛大的排场和轻蔑的态度震惊到了。
想来这才是徐延英的真正用意吧?让他娘看清现实,明白公主不是那么好伺候,别总做着「当公主的婆婆很风光」的白日梦。
只是她想了想,忍不住又问道,「不过……呃,你在殿上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好吗?」
虽然她听着是挺感动的啦。
「有什么不好?」徐延英讽刺的勾了勾唇角,「若我真十全十美,皇上岂不更担心?」
一个手握重兵、没有任何缺点的大将,家族过去又与皇室有些恩怨,牵扯进谋反之事,换作哪个皇帝会放心?他就是要适度表现出缺失,让皇帝觉得自己没那么具威胁性,更甚者以为拿捏住了自己的短处,才能安了皇帝的心。
「这倒也是。」姚萱萱理解的点点头,「所以如今在别人眼中,你就是个军事上很厉害,政治上却愚蠢到为了妻子顶撞皇帝的笨蛋……」她越说越得意,却忘记乐极是会生悲的,「喂,你、你在做什么?」
「娘子,虽说你们国家或许不盛行这套,可大齐国总还是男尊女卑的社会,你言语中总是不将为夫放在眼里,不是将为夫形容成猫狗,就是说愚蠢笨蛋,实在令人伤心哪。」男人温暖的大手滑入她衣襟之中,精准的覆住她柔软的胸脯,「或者,我该重振一下夫纲?」
姚萱萱很想大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却只能错愕的看着身上的外衣在男人随手一扯之下,化成片片碎布。
就算原先她有再多想抗辩的话,此刻也彻底无语了。
在这之前,她对于小说里男主角撕扯女主角衣服的情节总嗤之以鼻觉得太扯,没想到如今还真碰上高手,遭到报应了。
姚萱萱没空质疑徐延英对她的衣服有什么意见。
她所有抗议的话语,都消失在他时而轻巧、时而重咬的吮吻当中。
她很为难,既不想抗拒男人的亲近,却又不愿轻易就范,总觉那样实在太便宜他,因此不断试图扭动摆脱他的掌控。
直到男人以低喃的语气,一遍遍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令她的灵魂为之颤栗,才让她彻底软化下来,再也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心。
「乖。」男人彷佛哄小孩似的道,又捧着她的脸,细细啄吻,从额际至鼻尖,最后落在唇间,与她纠缠。
她的理智迷失在男人的热情当中,依偎在他胸口,感受他沈稳的心跳,最后闭上眼,放任自己沈沦在他所带来的情欲漩涡。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肩,并开始回应他的吻。
她的动作无疑取悦了男人,他扯开那包覆着美景的碍事肚兜,大掌不客气覆上柔软的浑圆,熟稔的揉弄起来。
姚萱萱心中泛起一股微弱的焦躁感,双手开始无意识的扯着男人的衣裳。
敏感的乳尖因男人粗糙指尖的揉捻而迅速挺立,在男人的掌下如同盛开的春樱,恣意绽放美丽,诱人采撷。
眼前的景象令徐延英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低下头一口咬在姚萱萱细嫩的颈间,在上头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姚萱萱浑身发热,几乎要站不住脚,双手只能无助的抱着男人的头颅,却反而像在鼓励他的进犯。她的肌肤也因动情而微泛着粉红,更令男人血脉债张。
下腹的欲望紧绷得疼痛,徐延英干脆一把抱起她,走了几步来到床边,将她放在大床之上。
下一刻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
他再度低下头,大胆而直接的含住娇颤的红莓,不客气的吮咬起来,以舌尖感受着那如丝般的细致肌肤,并吻出煽情的声响。
「嗯……」姚萱萱忍不住轻吟出声。
当初她没有任何选择便直接成了他的女人,心底不是没有怨言,但如今她有了选择的机会,却仍愿意继续当他的妻。
只因他知她、懂她,更愿意为她改变。
男人的大掌也不甘寂寞,在剥开她剩余衣裳的同时,亦不忘仔细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带着情欲的爱抚,令她肌肤上泛起细小的疙瘩。
不一会儿,她便已被褪得一乾二净,赤裸的春色尽情展现在男人面前。
姚萱萱感觉有些晕眩,属于男人的气息在鼻间萦绕,此刻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她甚至完全能够感受到那怒张的男性,正隔着薄薄的布料,彰显着男人最深沈也最迫切的渴望。
然而急切的人显然并不止徐延英,姚萱萱亦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泛滥的情露。
她难为情的想合拢双腿,却被他察觉了她的意图,先一步制住了她的动作,并将她的腿拉得更开。
「徐延英……」她忍不住轻喊他的名,却换来男人更狂猛的举动。
他依旧以吻膜拜白嫩的娇躯,一手却熟练的探向她双腿之间,揉捻起湿热的花瓣。
娇嫩的花蕊彷佛禁不起他粗鲁的捻弄,呜呜咽咽的淌下更多动情的花液。
男人没有丝毫怜惜,粗糙的指长驱直入,直直钻进颤抖的花穴当中。
她轻抽了口气,敏感的花穴清楚感觉到男人的指如何在其中嬉戏,并坏心的逐渐加快菗揷的速度。
他的另一只手也未空闲着,不断搓揉她早已挺立的浑圆。
「啊……」甜美的娇吟在徐延英耳中听来犹如天籁,彷佛在祈求他的给予。
他深深吻住身下的女人,将她呻吟一并吞入腹中。
姚萱萱情不自禁的将腿张得更开,暗示着渴盼被填满。他亦不辜负她的请求,又加入一指,直到她再不能承受更多。
越来越多丰沛的爱。氵夜随着男人菗餸的长指淌下,染湿了垫在下方凌乱的衣裳,大量的快感将姚萱萱彻底淹没,花穴在高潮中颤栗痉挛的同时,也咬住了男人的长指。
徐延英的忍耐亦到达了极限。他直起身,利落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释放早已胀疼叫嚣的分身。
「萱萱……」他重新回到她身上,温柔的替她拨开贴黏在颊边的发丝,爱极她此刻娇媚动人的模样。
姚萱萱显然还未自高潮中回过神,因而只是怔愣的望着他,但即便如此,他依旧觉得她美得动人心魄。
硕大的男性仅在幽穴口停留了短暂的时间,便奋力挺进,深深埋入花穴最深处。
「啊……」炽热的分身填满花穴的瞬间,姚萱萱再度轻喊出声。
男人的力量是那样强悍又极具侵略性,主宰了她的一切。
他太巨大,她原以为自己无法承受,可花穴却不断淌出情露,包容并润滑着男人火热的欲望。她以为的极限一次又一次被推翻,在男人越来越快的冲刺下,一再被推向新的巅峰。
姚萱萱忍不住抽泣,却只能无力的任由男人将她的腿高高抬起,将红艳的花穴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令她既羞耻又快慰。
徐延英却不因此满足,伸出一只手揉弄敏感的花核,并清楚的感受到那原先就窄小的花穴变得更加紧窒。
「啊……嗯……」姚萱萱的呻吟因他的撞撃而变得破碎,过多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了她,「别这样……」
她的求饶未能换来男人的怜惜,炽烫的男性依旧不断贯穿着花穴,甚至还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在男人强势的入侵下,她不知经历多少次高潮,当男人终于在她体内释放的同时,她也昏厥了过去。
第八章
翌日姚萱萱是被慌慌张张的丫鬟唤醒的。
看了看外头才刚亮的天色,严重睡眠不足外加体力透支,让姚萱萱的心情非常不美妙,而当她在知道丫鬟叫醒自己是为了和韵公主的事后,脸色就更差了。
「公主的早膳该准备什么也要特地向我请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们这些人做什么?」她难得说出重话。
「夫人,昨日公主身边的人没来告知早膳如何准备,厨房那里不敢擅自做决定,可总不能拖到公主醒来……」
「有什么好不敢决定?我们平时怎么吃的,同样给公主准备一份就是
了。」姚萱萱烦躁的道,抱着棉被打算倒头继续睡。
昨晚睡睡醒醒,被某个混蛋折腾了大半夜,连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她现在只想补眠。
不过迷迷糊糊间,姚萱萱也隐约觉得有些奇怪……昨晚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都不晓得,根本不可能还有那力气梳洗,为何现在整个人却清清爽爽,衣服也好好的穿戴在身上……
难不成是徐延英替她清理的?这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逝,下一刻瞌睡虫又找上了她,让她决定不再思考这种困难的问题。
「可是夫人……公主对吃食极讲究,厨房若做出不合公主口味的食物怎么办?」那丫鬟仍不放弃。
「厨房不知道公主的口味,难道我就知道了?」姚萱萱终于不耐的坐起身,没好气道,「再说了,公主此次出宫既是为体验民情,怎么还能和在宫里吃的一样?」
她承认自己对和韵公主没有任何好感,旁的不说,光是想和她抢男人这点,姚萱萱就不相信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即使徐延英对和韵公主没半分兴趣亦然。
丫鬟闻言,只得忧心忡忡的下去了。
姚萱萱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却发现人虽然累,可怎么也睡不着。
而且身边的男人也已上朝去,害她突然觉得这床躺起来太空旷,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姚萱萱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起床。
照说家中多了个贵客,她这持家的理应想方设法招待,不过既然男主人都没兴趣理会,她也乐得清闲,不想自找麻烦揽事上身。
反正皇帝不是想让公主下嫁吗?就正好让公主先体会一下在侯府中居住的生活嘛。
她就不信娇生惯养的公主能够忍受得了这里的生活。
这场皇帝与徐延英的角力,她现在就能够预见结果了。
姚萱萱看看外头的天色,发现也差不多是自己平日起床的时刻了,便唤人来打水梳洗,并按平日的作息行事。
可惜天不从人愿,没过多久,下人便来禀报说公主想见她。
姚萱萱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认命的去客院见公主。
待到了客院,姚萱萱一点也不意外见到徐老夫人也出现在那儿。
哎,看来徐老夫人真的对自己很有意见啊,这么积极的讨好未来儿媳人选。
只是她很好奇徐老夫人在和公主相处过一阵子后,真还会那么迫切的想要公主媳妇吗?
别的不说,光看徐老夫人此刻显得有些尴尬和僵硬的脸色,就知道公主先前肯定对她没好态度。
姚萱萱虽然不怎么介意徐老夫人对自己的恶劣态度,可她却也不是没脾气的人,如今见到这样的情况,自不会以德报怨的替徐老夫人解围,而径自朝和韵公主道,「臣妇参见公主。不知公主昨夜睡得可安稳?」
「床有些硬,睡不惯。」和韵公主淡淡的道,尽管并未冷言冷语,可态度亦称不上热切。
姚萱萱微微一笑,「侯府中的床自是比不上宫中,让公主受委屈了。」竟绝口不提替公主换床。
和韵公主还没回话,旁边的嬷嬷却已冷声开口,「侯爷夫人果真是民间出身,不懂规矩,公主乃是金枝玉叶,你却如此怠慢,连早膳都准备得如此简单!」
姚萱萱闻言也不恼,只是点点头,「我在乡下长大,的确没什么见识,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接着她又转头朝徐老夫人,一脸好奇的道,「娘,您和媳妇说说,这忠勇侯夫人究竟是什么品阶?」
徐老夫人绷着脸道,「侯爷夫人乃外命妇中的一品夫人。」
封侯是何等荣耀之事?可惜他们忠勇侯府的夫人却是个农家女,为此徐老夫人始终耿耿于怀。
原本在她眼里,只有公主才有资格当这府第的女主人,因此昨天当她得知和韵公主竟造访侯府,且竟要在这儿住上一段时日,不由得欣喜若狂。
然而无论她如何千方百计想讨好,和韵公主就是不领情,对她根本没有好脸色,而她身旁的宫女们更是厉害,三言两语便能冻住人。
第一次,徐老夫人对让儿子尚公主之事有些迟疑了。
「咦?若我没记错的话,一品不是最大的吗?」姚萱萱偏过头,表情既单纯又疑惑,「那么这位嬷嬷又是什么品级呢?」
一个不曾得过皇帝宠幸的中年宫女,能是什么品级?即使是在公主身边伺候的也不例外。
这些宫女因是公主身边最亲近的人,在宫里权势不可谓不大,然若要论品阶,与一品忠勇侯夫人肯定是天壤之别。
只是她们平时对旁人嚣张惯了,大家奉承都来不及,根本不会有人不识相的拿品阶高低来说嘴,没想到这回竟被「无知」的姚萱萱狠狠踩着了痛脚。
那位嬷嬷的脸色顿时僵住。
而徐老夫人先是一怔,忙喝道,「胡涂!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和许嬷嬷相比?」
姚萱萱无辜的道,「不能比吗?我还以为忠勇侯夫人听起来挺风光的呢,原来其实不怎么样啊!」
不待其它人反应,和韵公主先「噗哧」的笑了出来,「忠勇侯夫人的确是个有趣的人哪!」接着她淡淡瞥了身边的人一眼,「许嬷嬷,你在本宫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尽心尽力,不过如今看来你年纪也大了,该回乡养老了。」
「公主……」许嬷嬷不敢置信的望向公主,但后者却转过头,不再理会她。
这下换姚萱萱诧异了。
她原先觉得和韵公主既然是公主,再嚣张跋扈也不稀奇,可现在看来,公主目中无人归目中无人,却还分得清是非。
至少自己狠狠刺了她身边的人,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回头教训起许嬷嬷。
姚萱萱对她的印象有些改观。
没想到和韵公主还没完,竟又道:「老是待在宫里挺无趣的,像忠勇侯夫人这样的妙人,是本宫生平仅见,不如多陪本宫说说话吧。」
不是吧?姚萱萱在心底哀叹一声,情敌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自己完全无法阻止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陪她聊天啊?
可惜人家是公主,再怎么不满,也只能表面上恭谨的说,「此乃臣妇的荣幸。」
然后郁闷的伫立在那儿,看公主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唉,如果她没记错,和韵公主比萱草还小个几岁吧?真不晓得皇宫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竟把个妙龄少女养成这副德行。
姚萱萱却不知和韵公主之所以待她格外和善,还是因为昨天那席话。
昨天她随口说出那段唬人的话,令和韵公主几乎反复思索了整晚,故而一夜无眠。
其实和韵公主对徐延英本就没什么兴趣,一来她偏好文人多些,他根本不符合她的喜好,二来他曾大大削过她的面子,现在全大齐国上下谁不知她和韵曾被忠勇侯拒绝过,这令向来心高气傲的公主如何能够忍受?
偏偏父皇却说这男人是大齐国的支柱,既不能给他谋反的机会,却也不能让他跑了,硬逼她下嫁予他。
这次她奉父皇的命来忠勇侯府,原是抱着消极的态度,打算随便住上几天,交差了事后就回宫,顺便瞧瞧那位据说农家女出身的忠勇侯夫人是什么模样。
这对夫妻既曾害她丢了面子,她可不打算让他们太好过。虽然不能真对他们如何,但找点麻烦却还是可以的。
只是这位忠勇侯夫人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一时间竟看不透究竟是聪明还是愚笨。
要说蠢嘛,和韵可不相信蠢人能说得出昨天和今天的那些话,但要说不蠢,她又实在无法想象竟有人敢不怕死的挑衅公主身边伺候的嬷嬷。
要知道外命妇的品秩乃源于丈夫,即便是一品忠勇侯夫人的头衔,也不过是名称听起来好听,顶多再加上享有得以直接递牌入宫等小小特权罢了。
萱草甫成为一品夫人,与其它官夫人并没什么交情,更无有力的娘家支持,和在宫中拥有颇高地位的许嬷嬷完全无法相比。
她真的对这位平民出身的忠勇侯夫人感到很好奇,也很想多听听她说话。
至于徐老夫人,和韵公主一想到就没什么好感。
她可没忘记自己之所以被父皇打包扔到这儿来,完全就是因为徐老夫人对自己念念不忘,希望她能下嫁给她儿子啊!
哼,也不想想她儿子是什么德行,自己可是堂堂公主呢,怎么能嫁给一个早已有了长子的男人?
和韵公主承认,自己确实被那番「应找个坚贞不二、并无任何妾室通房的男子」的话语给影响了。
萱草只是个农家女,都能找到愿意如此待她的徐延英了,她身为公主,又怎么会找不到符合的对象?
于是乎,和韵公主就这么的被从异时空穿来的姚萱萱轻易洗脑,决定了她未来驸马的基本门坎,并同时将严重不符合标准的徐延英彻底排除在外。
***
结果,和韵公主就这么和姚萱萱成了闺蜜……唔,好吧,得更正一下,因为认定两人是闺蜜的,很可能只有和韵公主而已。
没办法,对身为现代人的姚萱萱来说,和一名极权统治国家的公主交朋友,压力实在太大了。
她每次都得小心翼翼,深怕失了什么礼数。
因为要是不小心说错或做错了什么,即使公主不在意,她身后那些宫女还是会用眼神冻死她。
但和韵公主却很喜欢她,成天拉着她问东问西,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完全忘记自己当初之所以来这儿,其实是要挤走姚萱萱,取而代之成为侯府女主人。
为此姚萱萱也只能自我安慰,最起码徐延英的目的达到了。
被姚萱萱的女权倡导洗脑洗得很成功的和韵公主,现在不但对他没有半点兴趣,甚至还觉得姚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