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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要抽签吗?”一个慈眉善目,眉须皆白的和尚走到齐布琛身边,将手里的签筒递给她。
齐布琛睁开眼睛,深深地看了一眼签筒,微笑着拒绝:“不必,我的姻缘不在签筒中,而在我自己手里。”
老和尚一点都不生气,“呵呵”地笑了起来:“施主,姻缘天定,一切顺其自然最好。”
齐布琛心中一动,她怎么觉得老和尚的话意有所指。她抬起头,凝神看着老和尚:“既如此,大师可知道我的姻缘是谁?”
老和尚微微一笑道:“老衲观施主,满身清华,祥瑞笼罩,必是个有大造化之人。施主若想知道,求个姻缘签又有何妨。”
齐布琛叹了口气,说道:“大师言过其实了,我一个小女子,未来在何方尚且不知,谈大造化岂不是白白惹人笑话。”说罢,不再看那老和尚和签筒一眼,转身离去。
老和尚双手合十,在齐布琛身后轻声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群人。正当为首那个和齐布琛擦肩而过的时候,地面突然震了起来。
齐布琛一个没注意,脚上没站稳,竟是往身旁男人那个方向摔去。眼看着要撞倒男人的怀里,那个男子目光一凛,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扶住了她。
地面还在震动,齐布琛心中一紧,拧着眉命令道:“白苏,快带着人去广场!”
地震!京城怎么可能会有地震!
白苏一愣,立刻应了一声,从那男人身边扶过齐布琛,没等得及道谢,就被她拉着跑了。
男人面容冷峻。他身边的人也摇摇晃晃地大叫:“四阿哥,这里危险,快去广场!”
跑到广场的时候,齐布琛再没有感到过地面的震动。
白苏抬头看了看天,天空蔚蓝,阳光灿烂。周围的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脸上全是后怕的表情。她扶着齐布琛道:“格格,地震已经过去了。”
齐布琛却觉得很不可思议。据她所知,地震是因为板块相撞,或是火山爆发引起,京城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地震?
她松开扶着白苏的手,问道:“白苏,以前京城发生过地震吗?”
白苏不知她为何这样问,想了想,答道:“十八年,京城大地震。听我额娘说,那时尘沙飞扬,黑雾弥漫,不见天日,地面上的人们也被震得东倒西歪,死了很多人。”
齐布琛闻言,点了点头。她若有所思地低头,却猛然发现手上的手绢不见了:“白苏,我的帕子在你那里吗?”
白苏疑惑地摇头:“格格不是自己拿在手里吗?莫非……”
齐布琛皱着眉点了点头。
白苏急了:“这可不行!格格的帕子上绣着自己的闺名呢,怎么能流传出去?万一被那起子小人捡了去,做出有损于格格名声的事情,那可怎么办?”
齐布琛头痛地揉了揉额头:“还能怎么办?回头去找吧。白苏,先遣两个人回家去看看哥哥和阿玛有没有事,和文、和秀带着人随我去找帕子。”
互不顺眼
四阿哥胤禛没想到在归元寺会遇到这种事情。
他的身边有一个谋士是归元寺的和尚,法号文觉。此人精通佛法,擅于把握大局,眼光精准。他听文觉说,近日他的师傅——归元寺的主持大师出关,正留在寺中,再过几日就会离开。四阿哥本身就对佛法极有兴趣,又听闻老方丈神秘莫测,身怀绝技,所以找了个休沐日前来拜访。
可他刚进大殿,地震就开始了,偏偏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个女子还朝他怀中摔过来。他忍不住怀疑,那是意外,还是谁安排的?大阿哥?老八?或者是……太子?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他不动声色地扶住她,不然她靠近他。谁知那女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带着人去了广场。也是,在这种情况下,任务和性命,孰轻孰重,谁都看得清楚。
那女人出去后,他身边的人也着急地催着他走。可是他们刚到广场,那场地震就停了下来。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周围也没有什么被震坏的东西,若不是广场上纷纷议论和一脸后怕的人,哪里有地震过的痕迹。
四阿哥思索着想整整衣袖,却发现衣服的扣子上挂着一块浅蓝色的帕子。帕子的一边缀着流苏,那些流苏缠着他的扣子,在奔跑中居然没有掉下来。
他解下帕子,发现这块帕子只在角落处绣了两朵精致的紫色花朵,看上去意外的雅致清新。花朵旁边好像还绣着几个字。
“佟佳……齐布琛。”居然是佟佳氏的人,看样子要回去好好查查了。
他随手将帕子扔给身边的高无庸:“去把帕子的主人查清楚,看看她是哪方的人。”
就在那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来到他们身边,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后说道:“施主,家师正在大殿等候。”
文觉和尚忙回了个礼:“阿弥陀佛,小师弟,师傅最近可好?”
小和尚微微一笑,颇有老和尚从容温和的风范:“劳文觉师兄记挂,师傅一切安好。”
四阿哥点了点头,对小和尚道:“劳小师傅领路。”
几人一行到了大殿后,发现一个穿着红色袈裟的和尚正在佛前跪拜。四阿哥挥挥手,令人停下脚步,打算待老和尚拜完佛后再进。哪知老和尚却跪在蒲团上开了口:“文思,还不快请贵客进来。”
“是,师傅。”小和尚微低着头,双手合十对四阿哥道:“贵客请进。”
四阿哥点了点头,率先进了大殿。
老和尚从蒲团上起身,行动间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他对着四阿哥立定微笑,慈悲如一尊活佛。
四阿哥双手合十:“大师好。”
老和尚微笑着点头:“四阿哥印堂红光发亮,可是诸事顺利?”
四阿哥一愣,微叹一口气道:“近日杂事缠身,闹的人头脑发胀,却不是那么顺利。”
老和尚道:“哦?那四阿哥是要遇见贵人了。”
四阿哥心中一动,追问道:“不知那贵人是哪位?”
老和尚微笑着闭上了眼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四阿哥以为老和尚一直要闭目不语的时候,老和尚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对身边的小和尚道:“文思,去把刚刚那位女施主请进来。”
四阿哥和身边的人对视了一眼,心中疑惑:外面哪里来的女施主?不想,才一会儿,小和尚就领着一个清丽的女子进来了。
那女子,不正是他在地震中扶了一把的那位么。
*****
齐布琛简直是郁闷透顶了。在府里的时候,被老太太和瓜尔佳氏用选秀的事情膈应,好不容易出来松口气,还要遇到这种让人恼火的事情。
丢了东西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齐布琛让丫鬟们找东西时尽量低调些,不许大声嚷嚷。可是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又多又杂乱,丫鬟们找起来十分不便。那帕子指不已经被谁捡走了。
他们顺着来时路找了许久,也没见着帕子的一点踪影。等找到大殿的时候,却发现大殿外被人把守起来,不让外人进去。
齐布琛无奈,只能让和文、和秀带着人去别处找,她和白苏在这里等里面的人出来再进去。
真是麻烦啊,丢了块手帕就弄得这么兴师动众的。
就在齐布琛猜测自己要等多久的时候,一个小和尚从大厅出来,直直走到了她们面前:“女施主,师傅请您进去。”
齐布琛疑惑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问道:“我?”他怎么会知道她在外面,莫非,那老和尚是修真者,用精神力查探的?
遇到了同类,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只让我一个人去吗?”齐布琛看了眼有些着急的白苏,再次问道。
小和尚应道:“师傅只请了女施主一个。”
齐布琛皱了皱眉,道:“那就有劳小师傅带路了。”如果那个老和尚有恶意,她就立刻躲到空间里去。
穿过那些守卫的人,进入大殿后,齐布琛赫然发现,里面除了老和尚意外,居然还有几个青年男子。
她虽为现代人,但受古代思想影响,心中颇有些羞恼。一个女子和不认识的青年在一处,这算什么事!那老和尚,让她进来干什么!
老和尚并不在意她羞恼的脸色,只笑呵呵地问道:“女施主莫恼,你要找的东西可在这几位贵客身上。”
齐布琛闻言,诧异地看向那几个青年
为首那个,容长脸,丹凤眼上挑,眼眸深邃而冷酷,鼻子高挺,唇很薄,下巴很坚毅,两边的脸颊好像被刀削过一样,分外冷硬。此人衣饰华贵,气度不凡,眉宇间竟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
想了很久,她才恍然大悟。那不是之前扶了她一把的人么?虽然那时那人只是为了不让她摔在他身上,她也得谢谢人家。
她对四阿哥点了点头:“方才多谢这位……的相助。”哦,难怪手帕会在他们手里,敢情是那时候丢的。
四阿哥面上冷酷,心里却十分疑惑。眼前的女子,瓜子脸,杏眼纯澈,唇不弯而笑,一身莹白如细瓷的雪肤,身着镶浅绿色边饰的浅黄色衫;外着浅绿□大云头背心,裙边镶有绿色绣花栏干;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清丽无双。等她真正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又会出现两个酒窝,分外可爱。
只是这两个酒窝十分熟悉,让他一下子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少年。
虽然如此,可因为之前的事,齐布琛还是在四阿哥心里留下了一个十分糟糕的印象。
四阿哥探究地看着她,冷声应道:“举手之劳,不用客气。”说完,他也不问老和尚为什么知道手帕在他们手里,朝高无庸伸出了手。高无庸忙掏出那块手帕,放在四阿哥手里。四阿哥将手帕递给齐布琛,冷漠道:“闺阁之物还是要小心保管,到处乱丢可不是什么好事。”
齐布琛闻言气结。他这是在责备她故意将东西落在他身上?他不会是以为她在勾引他吧?丫丫的,她才没那个美国功夫去理那个臭容长脸!
齐布琛接过手帕,语气也变得冷淡:“多谢这位先生和大师,外头还有丫鬟在等,我先告辞了。”说完,带着怒气转身离开了。
刚走到门口,她就看到一个样貌俊秀的男子正站在白苏旁边,含笑看着她。
齐布琛惊讶地开口:“迎璋,你怎么来了?”
三人关系
齐布琛惊讶地看着含笑而立的少年,之后心中立刻浮上了一抹欣喜,脸颊上也露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
迎璋看着安全立在他面前的齐布琛,放下了心中的不安,笑容比往常深了几分:“我额娘在世时在归元寺许了愿的,如今愿望达成,我来替她还愿。可巧雅尔德宏和佟大人要给你送东西,正好让我给赶上,便顺带着送到你的庄子上了。”
礼郡王福晋生前的确许过愿。她当时的愿望是迎璋能够顺利长大成人,不被郡王府的风气所累,能够娶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媳妇。
只不过迎璋和齐布琛的事情还没定下,他这么早来还愿,却是说不过去的。因此,那只不过是迎璋为了来归元寺找的一个理由罢了。事实的真相是,迎璋从达哈苏那里听闻五阿哥对他并不满意,有意为齐布琛另外找一户人家,他心里着急,想要来见齐布琛一面。
迎璋对齐布琛的感情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这要从爱新觉罗迎璋的家里情况说起。
礼郡王是个风流的人,府里侧福晋和侍妾一大把。郡王福晋生迎璋时难产,坏了身子,对于府里的事也是心有力而余不足。迎璋虽然是郡王的嫡长子,小时候,却是受尽了那些女人的欺负。
郡王福晋和郭络罗氏是闺蜜,所以齐布琛小的时候,郡王福晋没少带迎璋到佟府做客。迎璋的年纪比雅尔德宏还要大些,三个小孩凑在一起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扮演着兄长的角色。在佟府,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齐布琛又是一个体贴而细心的人,对他比较关心。
后来没多久,郡王福晋被郡王最喜爱的一个侧福晋间接害死了。这事是当着郡王和迎璋的面发生的。可是当时郡王不愿意处置那个侧福晋,因为她怀孕了。迎璋和他阿玛的关系因此到达了冰点。
因为心怀仇恨,年幼的他设计将郡王府里的阴私都捅了出去。那个时候,他绝望到了极点,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毁了他阿玛的名声。他要让府里那些女人的儿子都娶不到好人家的女儿,那些女人的女儿都嫁不出去。
至于他自己,孤身一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郡王查出这件事后,差点没把迎璋打死。迎璋死也不要再住在府里,父子俩闹得很僵。后来还是达哈苏出面劝解,无奈之下降迎璋接回了佟府。这一住,就是好几年。
时间慢慢过去,迎璋学问做的好,性子也沉稳下来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莽撞和偏激。而郡王那些庶出的儿子,却一个比一个更纨绔。郡王大失所望之下,想起了那个被他外放多年的嫡子。
而迎璋因为发现了自己对齐布琛的感情,心知佟府不会让齐布琛跟着他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谋划着郡王府世子的身份,所以郡王上门几次后,他顺势跟着回去了。
原本,达哈苏和雅尔德宏都认可了他,齐布琛自己不反对,郡王府和佟府私下也订好了这件事。可是五阿哥,赤裸裸的不满和达哈苏后来的迟疑,让他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无奈。
当雅尔德宏向他透露,五阿哥有意为齐布琛选另外的人家时,他是真的慌了。一想到齐布琛会成为别人的新娘,他的心就一阵阵地疼。他害怕那样的事情会发生,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齐布琛一面,所以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赶了过来。
地震发生的时候,他还在路上。想到齐布琛在寺里可能会受伤,他更是心焦不已,不管不顾地冲到了归元寺,直到找了一圈后在大殿外看到白苏,确定齐布琛一切安好之后,才略微放下心来。
齐布琛子台阶而下,走到白苏身边,将手里的帕子递给她,笑着对迎璋道:“可不是巧,归元寺这么大,可偏巧就在这儿遇到你。”
白苏接过齐布琛的帕子,紧提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原来这帕子在里面,幸好格格找到了。”
一想到里面那个容长脸,齐布琛的笑容就凝住了。她在白苏耳边轻声吩咐:“回去后就把这帕子烧了,别让我再看见。”什么臭男人都碰过的东西她才不要。
白苏疑惑地看着帕子,但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奴婢知道了。”
齐布琛说得小声,旁人听不到,可迎璋是练过功夫的,耳聪目明,将她们主仆地话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问女孩那种私密问题,便轻咳了一声,含笑转移话题:“我先去还愿,你且等我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齐布琛忙道:“方丈有贵客,这大殿都被围了起来,怕是进不去。”
“这样?也好,等我下次来得时候再替额娘还愿。”他对身边的侍从吩咐,“安巴,你去和格格的护卫说,格格的事儿已经完了,让他们赶紧过来。”
“喳。”
安巴退下没多久,四阿哥领着一群人从大殿内走了出来:“外面可是礼郡王世子?”
迎璋和齐布琛俱是一愣。迎璋抬眼看向四阿哥,略带诧异地行了个礼,道:“见过四阿哥,奴才正是迎璋。”
齐布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青年,那个然就是四阿哥胤禛?未来的冷酷、暴虐、刻薄的雍正帝?不是吧!她把最小心眼的雍正帝给得罪了?!
*****
四阿哥在齐布琛叫出迎璋的名字时就注意到了外面的人。
礼郡王府的事情,他也清楚。迎璋三年前开始办差,还在他手底下做过事,到现在已经是正五品的通政司参议。官职不大,有一点小实权。前儿皇阿玛准了礼郡王世子的折子时,他们兄弟都在。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他。
而听佟佳齐布琛说的话,他们明显是相识的。
四阿哥不动声色地听着他们聊天,将疑惑埋在了心理。
老和尚站在佛前,早已闭上眼睛,拿着佛珠在念经。
齐布琛和迎璋没讲几句话,除了两人关系比较好之外,四阿哥也琢磨不出什么更深沉的意思。
邬思道思索了一会儿,轻声道:“四阿哥,这迎璋世子做人圆滑,倒也是个人才,爷要不要见见他?”说不定可以收为己用。
四阿哥看了看已经在兀自念经的老和尚,点了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齐布琛心中有些忐忑,带着白苏朝四阿哥行了个礼:“见过四阿哥,四阿哥吉祥。”
四阿哥点点头,走到迎璋旁边道:“昨儿听说你阿玛请封你为世子了,看样子与郡王相处地不错。”
迎璋表情淡然,道:“奴才到底姓爱新觉罗,迟早要回家的。”
齐布琛后退两步,悄悄地抬头,瞅了四阿哥两眼。她是真的觉得他很熟悉,仿佛以前在哪里见过似地。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齐布琛咬着下唇,绞尽脑汁地回忆着。她住在佟府,没什么机会见外男,那这样的话,应该是在四年前……
对!四年前!
齐布琛眼前一亮,突然想起那张早就被她抛到脑后的脸。可不就是眼前这个人吗?只不过,那个时候,那人更年轻些,没现在这么冰冷罢了。
齐布琛低下了头,乖乖等着迎璋寒暄结束,不再看那边一眼。虽然她现在的样子和四年前的八岁女童有很大的差别,可想要认出来的话,还是比较容易的。那件事也是破了规矩的,说起来也不好听,她何必自找麻烦凑上去?
一直到迎璋和四阿哥交谈完毕,齐布琛都是装作木头人站在那里做背景。离开的时候,更是头都不抬一下,只是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迎璋身后。
回到庄子后,齐布琛谢了迎璋,就回房间歇着去了。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她进入空间,将藏在里面的珠宝都翻了个遍,最后找出一枚穿着青色络子的玉佩。
门外传来白苏的声音:“格格,厨房做了些甜汤,您用一些吧。”
齐布琛心神一动,捏着白玉出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