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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王妃轻轻叹口气,此时,她想起了盈盈,对了,她还在梁国,当初恨她不听母亲的话,竟偷偷去了梁国,此时此刻,她感到一丝幸运,是啊,女儿躲过了一劫,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啊,现在想来,女儿走的好,走的好哇!
王妃感叹着,坐在椅子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凄惨一笑,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她轻轻站了起来,喃喃说道:“该走了,该走了,真的该走了……”
房梁之上,被挂上了几丈白绫,她使劲打了一个结,头伸到了里边,猛地将凳子踢到在地……当御林军闻讯进来,她的舌头已经伸出好长,人早去了。
东方一带着御林军,根据她们提供的信息,找到了那个地下隧道,等赶到之时,里边的人已经全都跑光了,一个人影都看不到,踪迹全无。
东方一知道事情不妙,顿时跺脚说道:“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大家跟着东方一迅速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了燕都之外,便看到前方有几个黑色的身影,东方一凝神,身形闪动,这就迅速追了过去。
他的轻功自然了得,就几个身形落地,便站到了那几个人前方,继而他大喊一声:“站住!”
前方突然冒出一个人,那几个人终于站定,东方一这才看到,为首之人竟然是马庚,而他手中拉着晴儿,怪不得能追上他们,原来是晴儿拖了他们后腿。
看到晴儿,东方一的眸子一闪,不知道她们为何要拉着晴儿走,领头之人怎么成了马庚,他不是王府中的护卫吗?
这时候,就听到闵雪晴在大喊:“我是晴儿,我是晴儿。”
东方一听到闵雪晴的呼喊,心中顿时针扎一般疼痛,他忍住悲伤,声音沉稳,透着一丝担忧回道:“晴儿莫怕,有我在,觉得不会让他们损害你一根毫毛。”
说完此话,他转过头来,对着马庚问道:“原来,你就是隐藏在燕国的将军,你隐藏的好深啊,不到最后,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吧。”
马庚见是东方一,心中突然一惊,他的武功出神入化,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可如何是好?正在思量着对策之时,跟着东方一追随而来的汪林等人也赶了过来。
听到她们的对话,不禁也大吃一惊,这,这将军竟然是马庚,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那马庚冷哼一声:“是的,我就是将军,本王的真名叫蓝剑,你们都没想到吧,哈哈哈……”
汪林,李立以及黄岗等人面面相觑,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个无比神秘的将军便是马庚,他,怎么会是他?!
这一切来的过于突然,甚至都没有考虑和缓冲的余地,眨眼之间,一切都变了,他是代号叫将军的那个蜀国人,并且还和自己朝夕相处,若是今天不亲眼看到,任谁都不会想到是这种结局,出人意料的结果总是令人震惊和纳闷,此时,她们几人嘴巴张得鹅蛋般大小,半天合不拢嘴。
良久之后,汪林终于反应过来,他恨恨的向前冲了一步,吼道:“好啊,好啊,原来马庚便是蓝剑,你隐藏的真深啊,怪不得北王府中的事情都被别人尽收眼底,怪不得我们和王爷商议的事情,总是受到阻挠,原来都是你在捣鬼,怪不得宫变之后,看不到你的人影,原来你压根就不需要在隐藏自己了,你这个奸细,你这个叛徒!”
也许是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愚弄,汪林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打他几巴掌,但就在这时,东方一向前,盯着蓝剑的眸子说道:“你放下晴儿。”声音里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蓝剑将他们一一扫过:“今天,这个女人不能给你们,我要带着她走,这是命令。”
东方一冷冷一笑:“你以为自己能安全离开吗?”
蓝剑没有丝毫畏惧,他似乎早就做好了打算,猛地将手掌放在了闵雪晴的脖颈之处,恶狠狠地说道:“今天,若是不让本王安全离开,那我们就一起死!”阴冷的话语一字一顿说出,令人不寒而栗。
“你!”
大家发出一声惊呼,正欲向前,东方一眉头一皱,摆摆手让大家暂且先后退。
众人会意,推出数步。
东方一又先前走了一步:“你放开她,如若不然,我定然要你性命。”没有想到蓝剑哈哈大笑起来:“哼,你当我是三岁顽童吗?她今天就是本王的护身符,若是没了她,说不定本王才会立时死去!”
两人在对峙,东方一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他想出手救下晴儿,相信在片刻之内,便可以击中他的头部,但是,蓝剑也可以在片刻之内,要了晴儿的命!绝对不可以,不可以,自己不能拿晴儿的生命做赌注。
东方一的额头渗下细密汗珠,内心在做着争斗,而汪林等人之好眼睁睁看着蓝剑一步步向头退,正急得无法之时,突然从远处跑来几匹快马,飞尘扬起,顷刻之时,到了近旁。
大家仔细看去,是燕成和骑着快马追赶过来,原来,他和右丞相的队伍打散之后,迅速赶到宫中,看到父皇安然无恙,心中顿时放下心来。而这时候,父皇让自己赶快去寻找晴儿。
并将全部情况告知与他,晴儿的身份父皇早已知晓,易梦迷惑皇上,父皇病重致死,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计策,目的就是设一张大网,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燕成和知道自己冤枉了晴儿,心中悲愤,这就追了出来,看到这里聚集着一干人马,快马加鞭赶过来!
不过,万万没想到马庚在绑架着晴儿,不需解释,一切都已经明了,燕成和顿时怒道:“马庚,你放下晴儿,否则,本王让你碎尸万段!”
马庚看到东方一没有动手,正悄悄向后慢慢退去,却发现燕成和赶了过来,此时又听到他的呵斥,从鼻翼中哼出一声:“告诉你,本王可是堂堂蜀国将军,真名叫蓝剑,在你手下藏匿这么久,忍气吞声,可今天,你若是胆敢对本王不客气,我让你的王妃人头落地!”
见到他拿晴儿做要挟,燕成和心中一紧,此时蓝剑穷凶极恶,此时他们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一定冷静,冷静,再说了,父皇再三嘱咐,晴儿是燕国的功臣,一定要将她带回去!
想到这里,燕成和也犹豫起来,蓝剑察言观色,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冷哼一声,对这个女人在乎,今天,我就有命了!
想到这里,他的声音又提高几个分贝,高声喝到:“现在开始,我数三个数,若你们都不退去,我立即要她的性命!”
“一、二、三……”当三字出口,蓝剑的手预砍下去。这时就听得一声大喝:“慢着!”大家看去,原来是东方一喊出此话,只见他目光沉静如水,死死盯着闵雪晴,随即,他的手又轻轻一挥,众人愕然,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燕成和见此,知道不可硬来,也随即挥挥手,大家纷纷又向后退了数步。
蓝剑又恶狠狠说道:“你们也退去,速速退到百米之外,否则立时要她的性命!”
东方一和燕成和互相对望一眼,两人也均退到百米之外,蓝剑见此,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他手臂一挥,随从的两人会意,上了快马,而蓝剑抱着闵雪晴也翻身上马,三人绝尘而去。
只是,蓝剑在离去之时,大喊一声:“这个女人乃是蜀国的军妓,拱众多男人享乐,你们还当宝贝那,哈哈哈哈……”大笑之声随风而去,眨眼之间不见了踪迹。
闵雪晴到了蜀国,被鹰王发现,并且冲配到军营之中,这一切,蓝剑自然了如指掌,临走之时,说出这些话,是想刺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说完此话,蓝剑感到了莫大快感,他骑在马儿之上,似乎都能想象到燕成和那扭曲的脸庞,将这句话回敬给他,也为自己三年来当孙子般鞍前马后出口恶气!
马庚留下此话,他是出了恶气,但听到这话儿的人似傻子般站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尤其是燕成和,简直难以置信,他真希望刚才那贼子的话是胡乱编造的,他的目光看向东方一和汪林,他们两个去过蜀国,燕成和想从他们那里得到证实。
东方一目光沉沉,看着马庚离去的位置沉思良久,片刻之后,他猛然牵过马儿一跃而上,马蹄扬起,身后扬起一阵灰尘,顺着风儿,飘来他最后一句话:“我去找晴儿,请告知皇上!”
“统领,统领……”身后传来无数喊叫之声。
第二五九章 毒品上瘾
众军刚想骑马追逐而去,燕成和摆摆手:“东方武艺高强,他追过去蓝剑未必能察觉,若是我们都去,恐怕会伤了晴儿,有东方统领在,他应该能救下晴儿,我们暂且先回吧。”听燕成和如此说,众军无法,只得眼睁睁看着东方一绝尘而去。
对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深望几眼,燕成和终于转过身子,翻身上马:“回宫!”
御林军回到燕国皇宫,而此时,已经是月上中稍,一轮明月挂在天上,显得清冷而孤寂,本来是月圆之夜,却因为这场杀戮而变得残缺不全,月亮也在哭泣。在皇宫上空,也许还漂浮众多未曾散去的灵魂……燕成和回来复明,皇上深深叹息一口气,晴儿被他们虾池而去,恐怕凶多吉少啊,晴儿的性命现在也就剩下月余,若是在这时间内,还是找不到解药,恐怕再也无回天之力了。
皇上沉吟片刻,缓缓神,叫过燕成和:“和儿,幽兰公主虽为梁国郡主,但自从来到大燕,几次缓解之危难,若是没有她,也许朕早就去见先皇了,若是没有她,燕成仁那不孝子也许就登上了皇位,这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感谢晴儿!她是你的王妃,所以,你必须要把她找回来。”
皇上看了燕成和一眼,目光露出担忧之色:“只是晴儿的生命仅剩下月余,恐怕我们没有时间了,现在,时间就是晴儿的命啊!”
燕成和不知此事,听父皇如此说,不禁大吃一惊,慌忙问道:“父皇,晴儿怎么就剩下了月余生命?”
燕国皇上这才将所有事情细细道来,燕成和脱口而出:“原来如此,那晴儿果然曾经被送到军营。”
听燕成和如此说,燕国皇上顿时勃然大怒,他指点着燕成和:“你,你啊……”
话说到一半打住了,良久之后,他才叹口气:“和儿,朕现在便告知你,朕已经决定,月余后进行宫中大典,而你则是皇位继承人。”
燕成和有些意外,自己做错了这么多的事情,惹父皇伤心,他怎么还将皇位传给自己?心中不禁纳闷。
燕成和的表情,皇上尽收眼底,盯着燕成和的眼睛缓缓说道:“你的确有些浮躁,但经历了这么多,父皇觉得你应该有所改变。皇位继承给你,最终的原因,便是你有一颗仁慈的心,做皇上的若是没有一颗仁慈之心,怎么能管好他的子民?”
皇上的话锋一转:“你是燕国皇帝,晴儿便是大燕国的王妃,不管她经历过什么,她都是大燕国的王妃,大燕王妃……”皇上喃喃自语,虽然闵雪晴没有详尽告知他,自己在蜀国经历过什么,但是,他隐隐感觉还是发生了什么,所以,今天他要把这些话儿说出来,打消燕成和的疑虑,幽兰公主,她有资格做这燕国王妃!
两人商议完毕,燕成和这就整装待发去蜀国寻找闵雪晴,而时间只有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他一定要将闵雪晴带回来,参见燕国的宫中大典,燕成和是皇上,而闵雪晴则是燕国王妃。
话分两头,蓝剑挟持着闵雪晴快速离去,一路之上,并没有发现追兵过来,,心中高兴,待得进了蜀国边境,就不怕他们了,日夜星驰,约五日后便到了蜀国,又行了约七日,一行人回到蜀国国都。
蜀国,皇宫。
蓝剑跪倒在地,不敢起来,他知道鹰王的脾气,这次并没有凯旋而归,所以,他心中忐忑,也许今日自己会人头落地,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是,鹰王的眼睛却根本就没有看他,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闵雪晴的身上,蓝剑有些纳闷,这才敢抬起头来,却发现鹰王脸色有些苍白,手虽然扶在龙椅之上,却似在微微颤抖,蓝剑纳闷,这是曾经的鹰王吗?
原来的鹰王是如此的刚劲威猛,带着一股豪气,带着一股霸气,可眼前之人怎么变了,变得有些弱不禁风,蓝剑纳闷,他不知道这三年中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昔日那豪情万丈的鹰王到哪里去了?
正欲说话,却发现鹰王从龙椅上慢慢走了下来,步履蹒跚,并且还直打哈欠,莫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蓝剑纳闷。
这一切闵雪晴尽收眼底,她知道,这是那生鸦片起了作用,也许他已经断粮几日了,所以才会有如此症状,不觉心中一喜,好哇,你只要上瘾了便好,心中有了底,闵雪晴沉着应付。
鹰王一步步走到闵雪晴近前,他的眼睛中透着不解,透着千万个疑问,他步步紧逼,一把将她的肩膀抓住,拼劲最大的力气说道:“你告诉朕,你快告诉朕,你放在如萱酒坛中的福寿膏到底是何物?你快说!”
虽然他拚劲力气,但比起以前来,显然弱了不少,闵雪晴毫无畏惧,她将凌乱的头发向后抿了抿,嘴角上扬,甚至是有些得意的看着鹰王,嘴中多了一丝戏谑:“怎么,好不好喝啊?哦,对了,我忘告诉你了,那福寿膏你要是一旦吃上啊,就会欲罢不能。这可是上瘾的物品,不可以多吃哦。”
说完此话,闵雪晴还朝着鹰王眨眨眼睛,胜利后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而鹰王,却早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此时,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滴落下来,他在极力忍受着毒品的折磨,看起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此情此景。最愕然的莫过于蓝剑,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日夜思念的鹰王吗?是那个力拔千斤的鹰王吗?是那雄心万丈的鹰王吗?!
蓝剑摇着头,喃喃自语:不是,绝对不是,这不是自己的鹰王,而是一个脆弱的男人,你看看他的眼神,你看看他苍白的脸庞,你再看看那发抖的身体,这是谁,这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猛然站了起来,一下冲到鹰王的身前,大声喊道:“鹰王,臣是蓝剑,蓝剑啊,我回来了,回来了!”任凭蓝剑如何呼喊,鹰王没有丝毫反应,他的目光,只是在死死盯着闵雪晴。
然后,他伸出颤抖的双手,猛然卡住了闵雪晴的脖颈,嘶哑着叫喊:“还有没有福寿膏,还有没有,你,你快给我,快给我!”他的手上没有丝毫威力,闵雪晴也没有丝毫惧怕,而是头一扬,挑衅的看着他:“想要福寿膏可以,先把我身上的毒解了。”
听闻这话,鹰王似乎反应过来,他猛然将手松开,颤抖着身体指着闵雪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敢要解药,今天,朕将你千刀万剐方可解心头之恨!”
闵雪晴冷哼一声:“哼,你有胆量变试试,实话告诉你,那个福寿膏若是没有我的解药,你就等死吧,而这世上,关于福寿膏的事情唯有我一人知晓,所以,你杀了我,等同杀了你。”不紧不慢说出此话,鹰王的身子顿时一个趔趄,自己英明一世啊,没有想到会落到如此下场。
原来,自从闵雪晴走了之后,鹰王时时回想起被自己踢死的儿子,心中不免悲愤,便经常到如萱那里去借酒消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一段时日之后,喝什么酒都提不起精神来,唯有如萱那里的酒喝过之后才有精神。
经过几次之后,心中纳闷,于是追问如萱这到底是什么酒?如萱这才如实告知,这酒被易梦妹妹加入了福寿膏,这种东西,强身壮体,可是大补之物。
当时听如萱说完,鹰王便感觉到事情不妙,以为这酒被易梦下了慢性毒药,请来了御医,请来了制毒高手,但是谁也不知道这酒中乃是何物,拿出来之后,黑乎乎的,一片片,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鹰王想下定决心,再也不喝那酒。可过两天之后,身上便浑身乏力,没有一点精神,哈欠连天,竟如同病了一般,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到最后,鼻涕口水一起流,吃什么药都不见好,唯有喝过如萱那里的酒,精神便立即好起来,一切不适症状消失,甚至比正常人还精神百倍。
不知道易梦酒中放了何物,所以这才飞鸽传书,无论如何都要将闵雪晴待会蜀国,他要亲自问问,这福寿膏到底是何物?
就在这当口,鹰王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哈气直打,鼻涕口水一起流,手指在微微颤抖,他在极力忍耐着,可惜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蓝剑见此,吓坏了,他高声喊道:“传御医,快传御医!”
几个御医慌慌张张跑来,看到鹰王又犯了这种病症,均对着蓝剑摇摇头,蓝剑情急之下,抓起其中一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些御医低头不语,鹰王的症状他们谁也没有见过,更不知道该如何下药。
蓝剑气得将他掷在地上,又过来抓住闵雪晴:“你告诉我,到底怎恶魔回事,你快说!”
第二六零章 龙子
闵雪晴头一扬,眼中有了一丝不屑:“马庚,你不要着急,只要鹰王将解药给我,我立即让他暂时恢复正常。”
蓝剑气道:“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女人,解药?你做梦!本王恨不得立时让你死去!”说着这话,他的手中加了力道,闵雪晴的脖子被他死死掐住,登时,一股窒息弥漫开来,但闵雪晴并不惊慌,瞪着眼睛看着蓝剑。
而就在这时,一双颤抖的手抓住了蓝剑的手腕:“朕让你放开她!”说话的人正是鹰王。
蓝剑愕然,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鹰王,而他则咳嗽两声,这才急促说道:“她在朕的手中跑不掉,先给她解药,然后解了朕的,朕的痛苦。”
“皇上!”蓝剑急得喊道,但还没有下文,却被鹰王一口打断:“违令者,斩!”
蓝剑的手终于慢慢松开了,但眼中的愤怒却无以言表,闵雪晴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将芊芊玉手向前一伸:“我的解药拿来吧。”
鹰王愤恨的盯了闵雪晴一眼,而后从怀中缓缓掏出一粒药丸,颤颤巍巍递到闵雪晴近前:“这颗药丸可以让你再多活百日,你暂且服下。”
闵雪晴笑着吞下药丸,这才拿眼睛看着鹰王,向前一步,走到鹰王近前:“这滋味不好受吧!”
此时,鹰王已经撑不住了,他急需福寿膏,眼见着闵雪晴吞下解药,他的声音甚至透着祈求:“解药暂时给你了,朕的福寿膏呢,朕的福寿膏呢?”
见时机差不多了,闵雪晴这才慢慢说道:“还有一坛酒放在原来屋中的角落之处……”
话还没说完,鹰王便立时喊道:“来人那,快去取酒!”
太监们迅速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