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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气,接着说下去,“终于有一天,父皇一脸痛苦的看着母妃,一脸不相信她的辩护,指着太监手上的毒药,背过身。我直到现在还记得母妃那时绝望的痛楚,她内疚的看着五岁的我,毅然以死来明清白!”说到这,他脸上的痛楚更加明显。
我默默的倾听他的诉说,握着他紧握的手,感受他的痛。
第十章 亭中
他逐渐平静下来,“母妃死后,奶娘告诉我,母妃是被人陷害的,说什么母妃勾结江湖人士反叛,是被人污蔑的。后来父皇查出真相后,很后悔,为了弥补对母妃的亏欠,就非常疼爱我。然而我却不稀罕!我恨他,恨他不相信母妃,恨他的无情无意!”他平静的脸上又出现愤恨。
我理解他的心情,那种痛楚很难从心中消遣。
“子轩!”我从他的背后温柔地抱着他,“已经过去了!放弃仇恨吧!只这样你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才能快乐!”
看着他痛苦,我的心也揪了起来,针刺似的疼痛。
他没有说话,就这样由我抱着他……
翌日,曦阳从窗口射进来书桌里,使整个房里发出闪闪的耀光,极其美!
刚吃完早点,子轩又去上早朝。我觉得无事可做,就躺在床上拿起书看。
古人有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所以,读书一直是我的乐趣,我喜欢在书中寻找自我,用心去感悟星的灿烂,花的嫣然,泪的晶莹,还有生命的沧桑与美丽!
“小姐!总管来说,相府的小姐指明要拜访你!”绿儿说。
林淑婷?我并不认识她,她找我有何事?她应该是刻意找子轩不在这个时间来找我吧?我有点奇怪她的举动了!但我对那些贵族小姐从就没有什么好感!算了!竟然人家已经找上门了,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去看看她想要做什么!
“嗯”我点头。
缓步走向大厅,但见一个典型的大家闺秀的女子很温顺的坐在厅里,旁边站着她的丫环。
“不好意思!让林小姐久等了!”我微笑的向她行礼,抬头看到她的丫环眼中掠过一抹轻蔑。我好像没有遭惹到她们吧?我心中惊讶不己,却没有表露在脸上。
“上官小姐客气了!是我打扰到你了!”她姣好的脸上带着微笑,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样子。
“不知林小姐找我有何事?”我不喜欢打哑谜,就直接开明见山的问。
“妹妹说笑了!外面传说妹妹美若仙天,姐姐好奇驱使,想来探个明白!不若,姐姐今天亲眼目睹,还真比外人传说还要胜几分呢!姐姐自比惭愧!”奇怪!我啥时成为她的妹妹了?古人的思想还真古怪,对一个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人称呼妹妹。
“姐姐过奖了!”我淡淡的回道。
“妹妹来王府已有多日,想必对府中了解甚多!不知妹妹可否赏个脸,陪姐姐单独走走,如何?”脸上在微笑中却没有抵达眼里,不容我拒绝。
“好!”我微笑道。
我们摒下其他人,走到一个亭子里坐下。
“不知林小姐有何事?现在可以说了吧!”我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
“妹妹还真爽快!那我也不必废话了!”她冷冷道,那副我见犹怜瞬间消失转为冰冷。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她吧!
“好说!”
“上官小姐!请你离开硕王爷!不管你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她傲视着着我,好像一副施舍的样子。
“哦!若不然呢?”我懒散淡淡道。
“上官瑾然!你不要太得意!”她一脸上忿然道,姣好的脸上腾现出不甘、嫉妒、怨恨的表情。我一脸茫然,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她。
“林小姐!据我所知,我们今天才见面吧?却不知瑾然那里得罪了你?”我直直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得罪?呵!你还不配!本小姐只是看不惯某人没有自知之名,整天只做着哪天麻雀变凤凰的梦罢了!”她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带着几许傲慢。
“林小姐可真爱操心!这不,‘她’也太不会抬举了,竟能让你如此挂念呢?真该死啊!”我淡淡道,故意咬重‘她’的读音,我的语气像是在聊别人的事一样。
“不过,林小姐,这又关你什么事?”徒然间我语气一转。
她一时愣然,被我的态度转变有点转不过来,晃过神来,愤然说:“你太放肆!别以为你今天有着五王爷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告诉你,就你这低贱的身份也可以当上正妃的位置,别做梦!你最多只能当上妾或侧妃的资格!况且,你有绝色美颜又如何,又不能为五王爷的皇位增添一份力!”愤然的脸上出现淡淡的红,又不失傲慢之色,骄傲的像孔雀。
是啊!我无权无势,不能为他做什么,前程似锦的他受到当今皇帝如此厚爱,将来也许会是一位诸君,尽管皇帝已经立了太子司徒子博,但世人皆知那只不过是虚立而已。那么,他是否也能够做到只许我一生呢?携我之手,与我偕老?纵观古今历史,哪个朝代的皇帝不是三千后宫嫔妃佳丽,扩大后宫来巩固皇权,不可能只许一个我!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摇摇欲坠……子轩和我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却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而使本永不相交的两个直线发生了不兮然的相交。他的世界充满着绚丽的色彩,权势、欲望、金钱无时无刻考验着人性的底线,而我的世界只是单纯闲适、自由自在,我是否能够做到放下我的执念来伴随他周旋于权利的漩涡中……心开始微微撕疼……
“上官瑾然!你别太过分!”林淑婷愤然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募然,我才想起林淑婷还在身旁。我一整泄露太多的情绪,目光从亭外移回她的脸上,从容的拿起石桌上早已凉的茶,慢慢的掇一小口。但见她强忍怒气,转身拂袖而离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我伪装的表情在瞬间松懈了下来,趴在桌上,心情沉重……
我该何去何从?是携手共归?还是徒留苍凉?是随风而去的释然,又或是爱恨皆一梦?
“这位姑娘!不知你有什么事?如此良辰美景竟也会让你如此悲伤?”突然耳边响起一个温和磁性的声音,我闻之抬头,迎面而来的是一位风度翩翩,温润俊雅的男子。
“看景思情,又有何不可?”我收起沉重的心情。
“哦?那冒昧问小姐,所谓思何情?嗯!世上最令让人烦忧的不过是男女之情,我可否猜对了?”他微笑的凝视着我,眼里掠过一丝惊艳。感觉出他灼热的注视,我竟然没有感到一点不自在和厌恶,细看他的脸,有一股熟悉感悠然而生,却又不知何因。
“公子说笑了!瑾然有何所忧?”我淡然道。
“瑾然?想必姑娘是上官瑾然吧?”他眼里闪过一丝异义。
“你知道我?”我诧异地问道。
“嗯!我们经常听到五弟提到你!我可对姑娘好奇地很,看着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谁能让他如此挂念呢!今日一见,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终于知道他为何对姑娘如此倾心!”不知他从哪变成的扇子,靠着亭柱晃了晃手中的扇子,说不出的潇洒!
“姑娘有一股能让人安心的魅力!”
“瑾然不敢当!”原来是轩的兄弟,难怪觉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我叫子博,是轩的三哥!我叫你瑾然可好?姑娘来姑娘去的叫,怪别扭的!”他直爽的笑着说。
“好!”我被他的爽朗感染,心情忽而好起来。我本来也是直爽的人,只是性子喜静,不好动,遇到直爽的人时,这一面也会表露出来。
“咦?三哥!你们在干嘛?这位是谁?三哥!不会又是你哪位红颜知己吧?”一个青涩未褪的女孩出现在我们面前,一双灵动的眼睛在我们俩身上溜来溜去。看着她穿着一身粉红的衣服,袅娜多姿,纤细白皙的脸上不失妖媚之色,令我想起电视剧《粉红女郎》中的陈好总是穿着一身红,妖媚不已。
“嫣儿!不可胡闹!瑾然!不好意思!小妹不懂事!请别见怪!”他一脸尴尬,温和的脸上出现一抹淡淡的红晕。我笑着摇头,他这样的人也会脸红?
“你就是上官瑾然?你好漂亮哦!我就叫瑾姐姐,好不好?”她稚气未退的脸上挂满着笑容,不知不觉的让人想靠近,我微笑的点头,前世的我是独生女,曾经很渴望有一个姐妹陪伴,不想今天轻易就获得了一个妹妹,何况还是皇室之女——司徒语嫣。
“瑾姐姐!我好佩服你哦!竟能敢做出别人不敢做出的事!我觉得女子当真该如此!以后要是父皇也这样逼我嫁给我不喜之人,我肯定也会学姐姐如此!”她一脸豪情滂湃道。我知道她指的是我逃婚的事。
我和子博不期相视,禁不住地笑了。
她迈过石凳,越过子毅的身边,在我的身旁坐下,“瑾姐姐!你有没有出去过外面,就是上街逛过?”
“嗯!去过!以前经常去!怎么了?”我捏捏她可爱的脸颊道。
“真的?三哥和五哥他们都不肯带我去,说什么女子应该呆在闺房里,姐姐你今天带我去玩好不好?”她撒娇摇着我的手,一脸期待看着我,让我心底一软不忍心拒绝。
“好!”我温柔的笑笑,曾几何时,我也是如此向父母撒娇,却被他们呵斥,说我不懂事。我突然好羡慕她,身为格心斗角、黑暗残酷、错综复杂的皇族中一员,还能保持如此好的心态和娇气,应该是她的哥哥们的小心保护地成果吧!
“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子博无奈的苦笑着看着我们。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她见子毅子博没有异议,迫不及待地说。
我点头,子博要和我们一起去,他放心不下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外。
“好耶!走吧!”她兴奋地拍着手。
我们三人走下亭子,穿梭过草地,看到子轩和一位穿着淡黄色衣衫背对着我们的男子坐在另一个亭里谈话。子轩看到我们,向我们招手,起身,和那男子说一声,朝着我们走来。他和子毅打了声招呼,问我们要去哪里。嫣儿兴奋的说要和我去逛街。子轩摸摸她的头,了然一笑,没有说什么,然后对他们说有话要问我,就拉着我的手走开,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下。
他一脸担心问我是不是林婉淑婷来找过我?有什么事?我笑着回答他,没什么事。他看我没什么异样,就呼了口气。我们回到子博和嫣儿那里,刚才那个男子也在那里。
子轩为我们介绍,当子轩说出他的名字“南宫凌弘”时,我觉得这名字好熟悉,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接触到我的目光,他漠然的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移开。细看,我才发现他就是那天在酒店救我和绿儿的男子,原来他就是子轩所说的朋友。我突然了悟,难怪子轩会这么快找得到我们!不过,相对在客栈遇见的他,现在的他脸上太过苍白,有点病态。
我笑着向他道谢,他不自然地说“不用客气!”
子轩他们迷惑我们的举动,问我为什么要向他道谢。我笑着解释,说出他救我的事情。
他们才恍然大悟。子轩感激看着南宫凌弘,想必他没有告诉子轩这件事吧,不过也挺合他的个性。嫣儿一脸崇拜的看着他,我很好奇这丫头怎么净对这些事情这么感兴趣?若她长在二十一世纪,肯定是一个十足的追星族。
“对了!你和南宫家族有什么关系吗?”我突然想起南宫德的儿子也是叫南宫凌弘的。“我就是南宫府的南宫凌弘,你猜对了!”他冷漠道。
我一脸歉意,“对于我的逃婚,我很抱歉!”
南宫凌弘看了我一眼,漠然移开,冷声道:“你多心了!我根本没在意过!”
我尴尬地看着他,子轩忙道:“别在意!弘也知道你的由衷!他的性子就是这样的,没有恶意!习惯就好!”
后来有一次我问子轩,传说中的南宫凌弘不是一个药罐子吗,现在的他怎么和传说的不一样。子轩就告诉我,其实那是他为了躲避家族之间的斗争而做出的决策,以前的他经常受到暗算,差点丢了性命。后来就假装生病,迷惑家族有异心的人,才躲过一劫。只有在我们面前,他才恢复本来的面貌。南宫老爷子为了更能应外界之传闻,故意定了我们的那份亲事。
最后在子轩的建议下,南宫凌弘也和我们一起出去。顿时,我们三人行变成了五人行。
第十一章 遇刺
街上的热闹非凡,街边商市酒楼临次栉比,路旁的摊贩更是叫卖不绝,繁华之象随处可见。
嫣儿如同一个挣脱缚绳的马儿一样,在街上快活的蹦跳着,对什么东西都很好奇。
她拉着我的手,挣着大眼睛问个不停,我不厌其烦的解释,闹得我们四个人笑个不停。
突然,她眼睛一亮,我随着她的目光,看到她目光注视在一个卖玉的摊点。我笑着拉着她走过去,回头叫轩他们在一家叫水心阁的客栈等我们,他们无奈的看着嫣儿,摇了摇头,走开了。叫他们几个男生陪着我们女生逛街,我有点不习惯,总觉得有点变扭。
嫣儿拿起一个雕刻着平安两个字的玉佩,看了看,觉得有趣,就塞在我手里,笑着说:“瑾姐姐!送给你!”
我拿起来看,反面却是“快乐”两个字。两面加起来就是“平安快乐!”
“虽然这东西不是很贵重,但这是自己第一次挑东西送给别人,希望你别在意!我想要你一生平安快乐!”我看着她难得严肃的脸,感动地说一声“谢谢”。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不起眼的玉佩却成了我的救命符,它为我当了一剑,救了我一命,这是后话,在此不便多说。
突然,在不远处出现“嗒嗒……”的马蹄声,马上的人嚣张吆喝着“让开!”
嘈杂中的人群迅速急忙避开,以免遭不幸。忽然一个小孩在地上哭着,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眼看马就要接近小孩,我急得如蚂蚁乱窜,暗骂那个人没道德。
我放开嫣儿拉着我的手,刚要跑过去抱开那个小孩,徒然,一抹白色身影掠过我的眼前,我来不及看清楚他的动作,小孩早已被抢救开,脱离了危险。看到这一幕,众人拍手欢呼。
我看着小孩平安无事,呼了口气。一看,救小孩的人是子轩。小孩的母亲慌忙跑过来,看到自己的孩子平安无事,感激地忙向他道谢。
“找死啊!”马上的男子暴怒的吼叫惊恐的脸上还没有恢复过来。
“你有胆在说一次!”子轩冷冷道,有一股冷气直达人的心底,我从没有看到子轩出现这种神情,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温和的人,这样的他让我有点害怕!
“你是谁?竟敢顶撞本少爷!知道我是谁吗?”男子嚣张的气焰不改。我心里暗忖,看来有人要倒霉了!为他感到可怜了,毕竟他今天碰到的是子轩。
“不就是宰相林尽忠之子林曦吗?”子轩依旧冷冷看着他,他接触到子轩的目光后,脸上有些胆怯,但可能长期性的气焰让他觉得天地地大,反正有他老爹撑着,很快就恢复了神情。
“那还不滚开!小心我要你的脑袋!”
“哈哈!普天之下除了皇帝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敢要本王的脑袋?你敢?”他狂妄地冷笑,在不经意间散发着威严的王者气质。
那男子被他的气势震住了,微愣,忽然之间好像想到什么,气势一下子冷缩了下来。
他的腿有点发软,手颤抖地紧勒马绳,向子轩说声“对不起!五王爷!冒犯了!”,然后慌忙的拍打马身,马儿吃疼,“嗤!”一声跑开。众人一听是子轩是五王爷,一下子跪倒一地。维和嫣儿在他的身后,他并没有发现我们俩。只见他轻轻地挥手,不甚理会众人的参拜,迅速离开人群。
看到这一幕,我深深地被他的王者气势所震撼,这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自然,也许他天生就应该这样吧!
“瑾姐姐!我五哥帅不帅?嘻嘻……是不是被他迷住了!”嫣儿笑嘻嘻的说。
我脸微红,笑骂她,“小丫头!不正经的!小心嫁不出去!”
“不怕!有瑾姐姐在呢!”她边说边笑着跑开。
忽然,感觉有人盯着我们,眼角瞥到好几个神色异样的男子在我们周围假装看摊上的东西。我回望,却没有看到什么,但不知为何忽然心头涌上一股不安,直冲心底。我强压下心底的不安,安慰自己多心了。我扯起嘴角,勉强微笑追上嬉笑的嫣儿。
……………
我们俩玩累了,于是回头去找子轩他们。
在水心阁门口,我们看到司徒子博白衣飘然地早已在那等待。看到我们时,他微笑着向我们招手。于是,他带着我们走进一间幽静的厢房。
“回来啦!”见我们进来,子轩起身,神情自若地拉着我的手,坐到他的身旁。我额头掺出微丝汗渍,子轩随手拿出一个白色手帕递给我,我微愣,脸又红了。嫣儿笑嘻嘻着坐到司徒子博和南宫凌弘的中间,看着我。
南宫凌弘依旧冷酷地在喝着他的茶,完全没有因为我们俩进来而抬头看一眼。
司徒子博温和的问我们:“饿了吧?”,然后拍了手,不一会儿,一群人端着菜出现在我们面前。桌子上盛满各种不同温热的菜式,使人的胃口一下子大增。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一顿饭吃这么多菜,古人还真是浪费啊!
我们一直安静的用膳。其实吃饭的时候,我也不喜欢说话,总觉得安静吃饭是一种享受。
环视厢房周围,发现这厢房装饰很唐璜,四面都是用银色的木檀所制,看起来很高档,又不失贵气。
忽然想起刚才的不安,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们,但又怕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怎么了?”看到我停留在半空中的筷子,脸色犹豫,子轩担心的问道。我晃过神来,一愣,发现他们全在看着我,连只顾自己的南宫凌弘也在看着我,笑了笑,说“没事!”
“什么事啊?瑾姐姐!”嫣儿不肯放过我,紧追问。
于是我说出刚才在街上的感到的不安,“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感觉有人盯着我们,可是我回头看了一下,却没发现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