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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割开艳丽绣布,凝白的细脖推开衣衫,缓缓地露出来,雪一般的颜色,媚动人心。
柳嫣儿被青藤绑住动弹不得,只能看见自己的衣服慢慢被划破。
墨岚小手握着刀锋,闪着凝光,停了停,抬头望了望柳嫣儿恐惧万分的小脸,似笑非笑的抿了抿嘴唇,道:“哦,那我就继续了。”
毫不留情地扯开衣衫,大片雪肌破衣而出,或许是因为羞涩,凝白上泛着点点粉红,更加娇媚动人。
“我说,我说,不要在撕了。”
柳嫣儿大声喝叫,媚眼闪着晶莹晨珠,一滴一滴的流露出来,可怜极了。
“好,这就对啦。”
小手一挥,紧紧缠绕住柳嫣儿的藤蔓猛地缩了回去。
“带路。”
柳嫣儿柔弱地扑倒在地上,像极了抽了水的海绵,无助的摊在地上。
凤天鸣,我恨你!
“起来,带我出去。”
墨岚毫无表情,淡淡地望着柳嫣儿,对她来说,柳嫣儿什么都不是,欺负过她的人她绝对都不放过。
柳嫣儿软软的站起来,走向那座院落里的大假山。
坐落在院中,周围尽是花草树木,却仍是掩盖不住,与简陋的院落不符合的格调。
谁会在一个破烂到就要榻的院子里摆上一个十分清雅的光亮假山呢。
墨岚双手叉腰,墨砚般的大眸里尽是严肃:那相府夫人恐怕要见面了,以这个身子,恐怕是一场险战。
抿了抿嘴唇,墨岚瞟到了柳嫣儿。
柳嫣儿是那夫人的女儿,用她来威胁,这样胜算就大了。
翠珠跟在墨岚后面,眼神恍惚,一身绿衣衬得更是清丽动人。
慢慢的迈上假山的石阶,周围的扶栏在阳光下泛着点点光晕,应上假山倒并不突兀,反而更加协调。
墨岚轻转大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假山。
“就是这了,转一下那边的石头,通道便会打开。”
☆、相府夫人
恍惚的光点随着步伐的渐进,慢慢扩大,一个拱形简陋小门浮入墨岚眼帘。
不待柳嫣儿走出去,墨岚就已轻轻迈步奔向出口。
待走出隧道,一片幽绿扑入墨岚眼中。
周围树木茂盛,青翠的野草长得极其好,高高的,各色蝴蝶翩飞,红的,白的,紫的,扑扇着银翅飞舞在花丛中,时不时就落在野花上。
几缕阳光透过密叶的过滤,缓缓射出,一种唯美气息怡然流出。
“这,这是哪。”
墨岚转向身后,望向柳嫣儿,细小的稚声中充斥着疑惑。
“这便就是相府后院了。”
刚出隧道,柳嫣儿就显得极不正常,艳丽的脸上徘徊着阵阵凶恶,好似坏人得逞了奸计。
又道:“哈哈,现在这里已是我的天地,又何怕你这小小稚童。”
敏捷一跳,柳嫣儿生生地蹦上了树枝,大声喝道:“来人啊,救命啊。”
墨岚眯起小眼,打量着柳嫣儿,眼眸里透着阵阵戏谑,嘴角还微微泛起浪花。
呵,这小姐是有多傻,看到我的实力还屡次再犯,非得我抽的你面目全非,丢到你娘亲面前才高兴么。
“啧,啧。哎。”
“凤天鸣,你死期将至还有什么可讲。”抱着树枝,柳嫣儿恶狠狠的问道。
“凤天鸣?”墨岚拢了拢黛眉,小巧的身躯阵阵懵懂。
“小姐,那是你的名字。”站在一旁的翠珠好像是看不下去了,有些焦急。
她怕柳嫣儿说的话是真的,要是今天真把小姐栽在这,那么夫人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安心的。
“哦,其实我刚刚在为一个将要变成丑女的人叹息。”
墨岚抿了抿樱唇,细嫩的小手上不知怎么冒出只雪白的小小狐狸。乖乖地卧躺在墨岚小手上,小眼眨巴眨巴地望向顶上的柳嫣儿,心里暗自感叹:惹了主人的袜子是不会有好日子过得……
“丑女,你说的是谁啊,不会是你自己吧?”
兀地,墨岚周围竟出现了一大批奴婢,女的,男的,手里都拿着弓弩,眼眸似鹰爪要将墨岚碎尸万段。
“不,我说的是你。”这样势力十足的话,从一个小女娃口中冒出的确奇怪,但是更奇怪的就是这样小的孩子用稚嫩童声讲出来,竟没有半分突兀,反而更显邪魅,让人深深颤了一颤。
几乎在一秒之内,墨岚猛地跳到树上。
对着柳嫣儿,找准时机就是踢。
可怜柳嫣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墨岚紧紧地用木藤摁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轻巧的跳下来,高傲地对着那些奴婢一笑,淡淡说道:“怎么,你们的主子在我手里,还能干些什么呢?”
接着,慢悠悠地走到柳嫣儿边,道:“大小姐,这是第几次,被我抓到了呢?”
一只小手抱着狐宝,另一只亮出一把小刀,轻轻的架上柳嫣儿的脸,云淡风轻的说道:“我跟你说过了吧,我会玩真的。”
墨岚瞄了瞄那棵树,有些遗憾地哼道:“哎呀,还差了一点啊,没居中。”
转了转小手,玲珑手镯泛着淡淡的荧光,待荧光消失,小手便握起一把菜刀。
在那丝丝缕缕的阳光下,凝成杀气的光圈,恐惧魅人。
“不要啊,不要。”
柳嫣儿捂着小脸,不敢看着墨岚,但又盯着那把菜刀。
墨岚歪了歪脑袋,轻笑一声道:“哼,你说不要就不要,我还偏就要。”
☆、相府夫人2
“嘶……”
众人皆被墨岚给吓着了,要割小姐的脸啊,那般美貌,被划破岂不可惜。
墨岚拿起小刀在手上晃了晃,故作随便,好似时时刻刻都要掉到柳嫣儿的艳脸上。
柳嫣儿看了,倒抽了口气,紧紧地盯住那小刀,脸上泛滥着光光点点的恐惧。
“不要,小心啊。”
“哦,这把还不够锋利,你这样的老脸,用水果刀显然不行,要用就得用菜刀啊。”
墨岚提起小刀直直射到了树上,碧绿的树皮竟被深深刺穿。
“嘶。”
众人又是一阵抽气。好,好镖法。
墨岚瞄了瞄那棵树,有些遗憾地哼道:“哎呀,还差了一点啊,没居中。”
转了转小手,玲珑手镯泛着淡淡的荧光,待荧光消失,小手便握起一把菜刀。
在那丝丝缕缕的阳光下,凝成杀气的光圈,恐惧魅人。
“不要啊,不要。”
柳嫣儿捂着小脸,不敢看着墨岚,但又盯着那把菜刀。
墨岚歪了歪脑袋,轻笑一声道:“哼,你说不要就不要,我还偏就要。”
挥舞着菜刀,就像是丢石头般轻松,大大的菜刀被握在墨岚璞玉般的小手上,别提多奇怪了。
转了几圈后,墨岚似乎觉得够了,狠狠地就是一砍,乍一看就好像是市场上那些卖猪肉的商人在宰猪肉般狠咧。
边上的丫鬟,家丁,无不紧蹙眉头,瞪大眼睛,望着。
……
哎呀,小姐好可怜,这是什么丫头啊,要死了么。
哦,那么好的脸就被毁了,本来还想和小姐好好处处。
哼,该死,被劈了是应该的。
……
不同的女婢不同的想法,男的女的各不相同。
有些丫鬟害怕,用手轻轻捂住眼睛。
有的家丁蹙着眉,一脸不高兴。
“大胆,堂堂相府小姐也敢欺负。”
兀地,一个尖锐女声赫然飘入墨岚耳中,带着让人不可不信服的威严,狠狠咧咧,凶狠至极。
只见簇簇人群纷纷让出一条小道,但凡见那声音来源的女婢家丁们无不面色严峻,周围“喜庆”的气氛变得安静极了,只有人群让道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更显空气紧迫。
一位富贵女子赫然走出,缓缓走到墨岚跟前,轻悠的表情不禁让墨岚有些紧张。
身着艳丽衣裳,领口微秀些金丝,配着静谧紫罗兰,银线密织,一抹斜阳下闪闪烁烁着凝光。深粉色外裳,胸处用殷红血线绣上一只牡丹,花瓣端还隐约能看见些乳粉,乘上那边上的点点翠绿,清淡高雅,浮华脱俗。圆润的脸上铺满胭脂水粉,皙白的脸蛋上闪着珊珊盈珠,狐眼勾人,媚动人心。
好一个勾人心魂的女子!
墨岚仔细地打量了番,手上的菜刀轻轻滑落,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就差一个点就坠到柳嫣儿的娇脸上。
轻轻跨在柳嫣儿的背上,双手抱胸,道:“你是何人,有资格说这般话么?”
“我乃这座住宅女主人,相府夫人,荣氏也。你是谁,竟这般对待这儿的小姐?”
荣氏蹙着翠眉,低着脑袋望着墨岚,嘴唇微抿,主子的气概油然而生。
“哼,你就是相府夫人咯,来的正好。”
☆、相府夫人3
睨着寒冷眸宇,轻声冷哼道,微微上扬的嘴角透出阵阵讥笑。
怪不得,就这架势怪不得会那般凶狠,用上那样阴险招数。
“你找我有事?我怎么记不上你。”
翠珠愣在一般,默默地注视着小姐还有那相府夫人,几年没见,那荣氏还是那般美貌,气势十足。
荣氏看着墨岚,微微拉长的狐眼带着些惊讶,小小女娃这般的气魄,不简单。
紧紧地盯着墨岚,不离开片刻,以至于完全忽视了边上的翠珠。
“可不是,你当然不记得我了,几年没见吗,不过我说个名字你一定会想起。”
墨岚眯着大眼,新月眉微挑,嘴角勾了勾。
荣氏瞪着眼睛瞟了瞟墨岚,这岁数,这样子。
“什,什么名字。”
荣氏拢了拢翠眉,朱红薄唇微微颤抖,眸宇里有些动摇。
头上金银玉钗在阳光下闪着诧人的光泽,耳边悬挂的步摇坠随清风起舞,碰撞在一起,弄出“叮叮铛铛”的脆声。
不会的,不会是她,她早已被我关在那院子里,不知道暗道更本不可能出来。
“我叫……”墨岚开心的笑了笑,故意拉长尾音,惹得荣氏紧张不断。
……
“什么。”
……
“快说。”
墨岚顿了顿,闭上了墨眸,欲作不回答。
很快,又轻喝道:“我叫凤天鸣!”
微翘的睫毛衬着圆溜溜的眼珠,眨呀眨,流露出阵阵严肃,一股暴戾之气随即激发。
“什么,凤天鸣。”
荣氏面带严峻,轻抿着唇故作镇定,冷喝道:“别来骗我,你无非是知道些我的事情,更本不可能是她。”
话毕,荣氏瞄了瞄四周,一群人将墨岚她们重重围住,不留一点空隙,人人脸上一副想要知道秘密的样子,惹人心烦。
这么多的人,要是听懂了什么告诉老爷可怎么办。
转身对那些家丁,女婢命令道:“你们,还在这干什么,快去干活。”
趁势的还挥了挥手,支护着他们去干活。
墨岚还是跨在柳嫣儿身上,白皙的小脸上看不出一点想法。
待人群一散,墨岚便鄙视的笑了笑,粉着小脸装萌似地轻问到:“你是怕被人知道么。”
荣氏听到后愣了愣,稍显激动的道:“是不是,还请你放了我家小姐,之后我们在细细聊可以么。”
“我放了她,然后让你来打我么。”
“我不会打你的,还请放了她。”
“我又怎么知道。”
“我发誓行了么。”
“那你发誓呀。”墨岚眯着大眼,冷冷的睨着荣氏。
“我荣氏今天在这起誓……”
不好有诈。
荣氏举起的玉手不知怎的挥了起来,兀地,从袖口飞出三根银针。
“嗖”
墨岚起身一跳,直直飞入大树上,轻巧敏捷的蹲着树枝上,眼神犀利地望着荣氏,不免有些生气。
轻轻睨了她一眼,又望向被青藤捆住的柳嫣儿,那枝枝青藤被银针所刺,慢慢泛起的黑色,十分诡异地扩大起来,而青藤也变得别提多么削弱,最后竟凭空消失了。
“好哇,你个荣氏,阴险狠毒。”
“你先伤害我女儿的,这种人怎能放过。”
荣氏瞄了瞄已经晕倒的柳嫣儿,又抬起头望向墨岚,两双势力的眸子对视,透出阵阵惊雷。
“我先伤害你的女儿是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是凤天鸣。”墨岚盯着荣氏双眼微眯,眸光清寒。
“哼,那有怎么样,欺负我女儿者死。”
☆、相府老爷
荣氏轻轻挥起银针,一根根细细光芒直逼墨岚,所带的气势也非普通女子所有。
看来这荣氏并不简单,要想一下干掉她,必然是不行的,小身子还不足以承受这样的极限,必须以智取胜,当务之急是推脱掉对决,在找下地方疗养。
银针射来,墨岚就是一跳,小小的身子就像是黑夜里的灵猫一般,轻快敏捷。
荣氏倒是不甘心,无数根银针倏忽发来,其力度堪比子弹。
几十根银针哗哗地射在树枝上,引得树中休息的鸟儿纷纷离去,整片树林被轻风拂过,树枝不停摇曳,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伴着禽鸟啾唧声显得异常喧闹,碎杂不停。
“悦儿,你在干吗呢,去了树林那么久。”
一阵男声忽的飘入荣氏和墨岚眼中,粗狂而具威严,但语气中又不乏亲切。
荣氏闻言,深深一颤。墨色艳眸中仿佛能看到些惊慌,敏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飞快的转了个身收起银针,面带微笑。
墨岚怔了一怔,凝着奇怪眨巴眨巴地望向荣氏。
只见两边栽着棵棵樟树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位男子。
年龄看似40有余,墨色乌亮的发丝全全束起按在一个黑色发冠上,精致小小的边角用金色缠绕,正中间还用玉石镶嵌,透过丝丝缕缕的阳光,焕发出锐利的锋芒,不算白皙的小脸上稍稍有些皱纹,但并不掩其俊朗,同样与荣氏一般身着浮华衣衫,布料还是用那的云锦,柔软而又温润。
轻轻看看男子,从那沉重的步伐中总能感觉到点点滴滴的亲和,倒不像是荣氏出场那样震人心魂。
他边走还边轻叫到:“悦儿,什么东西在这。”
荣氏好像是有点反应,就像是悦儿在叫她一般,恭维的鞠了鞠身,小嗓子甜腻腻地道:“老爷,这边有个疯子,你还是不要来的好,我马上就处理好。”
“疯子,这是相府哪来的疯子。”
“妾身也不知道。”
“让我看看,我们相府素来以仁德而著称,哪怕是疯子却也是条人命,快让我去看看。”
中年男子轻步走到荣氏跟前,柔柔地望了眼,便要推开她,看向墨岚。
“不必了,老爷,妾身会好好待她的。”
荣氏蹙蹙秀眉,刚刚还气势磅礴的现在看到那啥老爷竟变成了春闺姑娘,柔情万种了。
墨岚不屑的撇了撇小嘴,眸光清寒的盯着荣氏,声音稚嫩:“荣氏,你是怕他知道我的身份么,这般掩盖,竟还忽视我。”
翠珠开始倒是没什么反应,待荣氏出来后,大大杏眼中有些恐惧,仿佛想要躲起来一般,而看到那老爷就更是夸张了,身子慢慢的向后移,已经推进暗道了。
荣氏闻言,神色紧张,向老爷解释:“老爷,你快回去,这个疯子十分危险。”
“嘿,你在开什么玩笑呢,我堂堂七尺男儿看到个疯子要跑,那你怎么没走。”
轻笑了两声,那老爷听到墨岚声音,推开荣氏,黑白分明的眼睛直望向墨岚。
“哼谁是疯子,还不一定呢。”
墨岚闻言略有愠怒,淘气的对着荣氏做了个鬼脸,不巧被那老爷看见了。
“你叫什么呀,是哪来的。”
相府老爷打量了下墨岚,身着一袭粉裙,并未绣上一点花色,清丽高雅,容貌明媚,风华绝代。
“我叫什么,哪来的你夫人都知道,你不妨去问问她。”
“哦?夫人你可知她是谁啊。”
老爷微微一笑,转身对着夫人,问道。
清风浮动,撩起荣氏一缕遗漏的发丝,伴着它微微波动,抹上了荣氏皙白的脸。
“她是……”
☆、相府老爷2
轻抿了抿,荣氏望向那老爷,眼里充溢着尴尬还有内疚。
“好了,不卖关子了,不然你的夫人会受不了的。”
墨岚微微一蹦,秀眉蹙着,精致的小脸满是厌恶。
你不说,就是让我解决是吧,你怕被人知道,我还就是让人知道。
双手抱胸的小手轻轻释开,睨着冷眸盯着荣氏,清冷的好似一根利剑,置于弦上,步步惊心。
暗道内,翠珠扶着粗糙的墙壁,小心翼翼地望向小姐她们,墨色的眸宇此时在黑暗中又有另一种光泽。
荣氏,是你害得夫人不得不离去,是你害的小姐日日思念,还是你害的小姐被关在那破院落里,天天被相府小姐凌辱。
你在这过好日子,而小姐呢!
微弱的火光微微颤动,诡异而又魅惑人心。
外面。
“你既然想知道,我便告诉你。”
“你不愿说也无妨,你饿了么。”
额,好吧,他一定是把我当疯子了。
“我愿意说,我的名字其实就叫……”
说了一半顿了顿,轻轻瞄向荣氏。
哼,活该。
毫无怜悯地对着转过身要去找奴婢的老爷,大声喊道:“凤天鸣。”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每个人都不说话,只由得翠绿落叶纷纷飘逸,翩跹飞舞,不觉名利地落到地上。
周围的空气瞬间严峻,就像是万年冷潭水般萧寒,让人迈不出一步,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是鸣儿……”
那老爷顿住了。
鸣儿。。鸣儿。
“是啊。”墨岚轻巧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
老爷打量了番墨岚,犀利地眼眸似要穿过墨岚,窥探墨岚的心思。
按样子来说略显瘦小,小脸也过于苍白,但那细致的五官倒有几番鸣儿的姿色,只是气质神韵却未拥有鸣儿的乖巧,少了分安静多了分灵动。
“不,你不会是凤天鸣。”迟疑了片刻,那老爷笃定道。
“我是。”
墨岚眯眯大眼,巧眉一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那般笃定,莫非与我认识,那么这岂不更好。
接着转过身去,背对着那老爷,转念又道:“你怎么知我不是。”
老爷开怀一笑,笑声爽朗,眸底缀着有趣,抚了抚墨色短胡,道:“呵呵,你这女娃着实有趣,不放告诉你,鸣儿可是我干女儿,相处长达3年,她的性格跟你不一样,你绝不会是她。”
时至今日,那活泼却又文静的背影一直铭记老爷脑中。
并非不是不相信你,而是鸣儿早在三年便不见踪影,身边的丫鬟翠珠也消失了。
想到这,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