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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五年的时间,却也足够她的丫鬟凌驾于其他之上,更何况,她还有其它的安排——
夜晚,一轮明月高悬。
叶幕灵临窗而立,望着皎洁的月亮,宁静无波,红裳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白衣似雪,裙袂飞扬,不禁放缓了脚步,“小姐,夜深了,早些睡吧。”
叶慕灵转过那张绝美的脸庞似是有些疲倦的道“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呢——”看来单纯,不谙世事的日子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
第六章部署(二)
第二日清晨,在叶慕灵的软磨硬泡下,叶氏终于同意让她出府去。
叶慕灵换了身普通人家的纱衣,敷上了轻薄的面纱,拿着白胡子老头给的信物,带着红裳绿裳两个丫鬟准备出府,而金珠银珠则被留下来照顾老头了。
几人行至叶府的回廊处,却不巧遇见了叶梦瑶,叶慕灵扯了扯嘴角,挂上了一丝温和的淡笑,可眼里却暗藏寒冰,猜想叶梦瑶定是不知从哪得到了她要出府的消息,摸不清头绪,前来打探的,她不介意同她的好妹妹打太极,但若是她耽搁了她的正事,她可就不会让她过得这么滋润了。
眨眼,叶梦瑶便带着极大的亲昵和热情快步走了过来,“真巧啊,在这遇见长姐,长姐这是要去往何处啊。”
叶慕灵低下了头,讽刺的笑了笑,恐怕是早就在这等着我呢吧,“原来是妹妹啊,母亲央我出府办些子事情。”
“哦?不知长姐出府置办何事?妹妹我在府中闲的发闷,不知长姐可否带着妹妹一同前去,妹妹自知身份低微,比不得姐姐身份高贵,平时更是没机会交什么朋友,不如长姐带妹妹出府见见世面可好?”边说还满脸央求带着撒娇的意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姐妹的关系有多好呢——
“妹妹这话可说的没道理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母亲苛待妹妹呢,母亲央我出府置办事务,怎可带着妹妹呢,若是让母亲知道了,怕是会责备我不识礼数了,况且妹妹长的如此美貌,自是带着一种小家碧玉的韵味,若是出了事情,可让姐姐我百口莫辩啊。”
其实,叶慕灵这话实在说的锋利,表面看来似是温和,实则指责,嫡庶有别,你怎可不守礼数的央求我带你出府,你不过是一个妾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无故出府,居然还敢埋怨母亲,况且你长的就没有大家之风,若是遇到什么事情,丢了侯府的脸要如何是好。
叶慕灵看着她的好妹妹气的通红的小脸,心中不由的一阵畅快,她不怕激怒她,就怕她安分守己。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叶慕灵也没心思陪她玩了,不由得想早早把她打发了“不如这样吧,过几日沐王府举办诗书会,我央求母亲带着妹妹一同前往,妹妹看如此可好。”
叶梦瑶听后,不由得脸色好转,想着能受邀沐王府的必定都是有身份的人,她也好借此翻身,想到此处“如此便要劳烦姐姐了”
叶慕灵点点头便面色如常的从叶梦瑶身边穿过,待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叶梦瑶便挥手给了丫鬟一个巴掌,丫鬟喊着眼泪,却不敢做声。
“呸,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暗指我是贱婢的孩子,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嫡出吗?等到我借助你成了世子妃,我一定要狠狠整治你!”想到此处,不由得脑海中浮出了一条阴毒的计划,之后便好着心情,带着一丝诡异的笑离开了。
红裳找来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几人前往老头所说的金氏铁店。
约半个时辰之后,马车终于行至了拐角处
车夫在绿裳打赏了一锭银钱后不由得更加殷勤起来了,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小姐,你若是想打铁,这金氏并非是最好的,其实城中???????”还没说完,便被绿裳打发走了。
几人先是查看了四周,便向那有些破旧的店面走去。
金氏铁店内
一名衣着普通,长相普通,一切看起来都很普通的中年男子正满头大汗的捶打着铁器,看见来人是几个不大的小姑娘,不由得一愣,傻呵呵的笑了“几位小姐莫不是走错地方了”边说着边挠了挠自己的头,似是憨厚无比。
叶慕灵仔细看了看男子后,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金石,虽然他身上少了杀戮的气息,但是那份稳重自持绝对不是个普通的铁匠。
如此想着,叶慕灵拿出了老头给的信件和玉佩,看见玉佩后,打铁的男子眼中瞬间划过一缕锋芒,有些戒备的看着叶慕灵,但依旧接过信件看了看。看信的过程中,男子起先紧皱着眉女子接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眼前娇小的女子,询问道“小师妹?”
“金师兄!”叶慕灵干脆的回道
得到女子肯定的回答后,男子周身的气息一变,蕴含着习武之人浓重的底蕴,再无呆傻之气,却变得成熟沉稳,颇有大将之风。
“小师妹,跟我来”说着便扭开了一处机关,瞬间,狭窄的铁店内出现一道暗门,叶慕灵带着两个小丫鬟跟着金石走了进去。眼中闪烁着精光,这铁店果然别有洞天。
金石在墙上鼓捣了一会,估计是卸去机关,延着暗道向下走了近一柱香的时间,几人便到了尽头。
走出狭窄的暗道,令叶慕灵惊叹的是这居然是一座山的山底,这山被人从中穿过,凿出隧道,便直通向了这里。
山底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有几座茅草搭盖的小房,进到屋子里,金石让叶慕灵稍等片刻,便出去寻他的几位师弟了。
叶慕灵仔细的观察了下茅草房,发现屋子中有不少草药和医用书籍,心中便有了计较。
第七章部署(三)
不出片刻,四个形象迥异的男子便来到了草屋中。
还未等人说话,看起来年龄最小的男子便围了上来,转着圈看着叶慕灵,眼中带着打量之色,叶慕灵并未做出反应,任她打量着自己,顺便也打量起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男子。
男子似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就是我们的小师妹,真是太好了,这样以后我就不是最小的了。”
接着金石便向叶慕灵介绍起来,一位看起来极闷骚的冰块男就是二师兄——木头,绿裳暗暗啧舌,叫什么不好非要叫木头。另一位媚眼暗含秋波的妩媚男子,竟是擅长医毒的四师兄火舌,这不得不另叶慕灵很是诧异,在她的印象里,学医的人应该气质出尘,莫不是因为他也精通毒性,才变得如此妖娆,至于刚刚围着她转的小屁孩,就是土著了,整个一个臭屁的小孩,竟也有些真本事。叶慕灵一一低头问了好。
火舌妖娆的拨弄了下头发,一语中的的问道“小师妹如此来见我们,必定有事要几位哥哥帮忙,既已成了一家人,小师妹大可直言。”
几人围着不大的方桌坐了下来,红裳绿裳也自觉的斟茶倒水。
“实不相瞒,慕灵今日前来确实有事要几位师兄帮忙,既得师兄如此照拂,索性就直说了,慕灵需要几位师兄帮两个忙,其一,慕灵手下有四个得意的丫鬟,希望四位师兄分别挑选合适的人传授各自的本领。其二,慕灵希望师兄帮慕灵找寻一些合适的孤儿乞丐,加以训练,慕灵需要他们做慕灵的眼睛,帮慕灵打探消息”
当叶慕灵用平淡无波的声音陈述完之后,那四个性格迥异的男子不由的都惊异了,一个不过十岁的女童为何要做此安排,土著不由得问道“小师妹,你这是要做何啊?好好做你的大小姐不好吗”
叶慕灵回想起前世的一幕幕,那鲜红的血仿佛飞溅了她白皙的脸庞,而师兄四人却敏感的觉察到,她没有生气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
“慕灵自是有不便言说的苦衷,还望几位师兄帮忙。”说着欲要跪下,几人相视了一眼,连忙制止了她的动作,点头答应了下来,叶慕灵终于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容,却晃得几位师兄看花了眼睛。这个世界上,始终有一种人,每日操劳着凡尘俗物,却又好似在尘世之外,而叶慕灵便是如此。
门外的红裳和绿裳一直在听着她家小姐的安排,却没曾想居然要她们拜师学艺,绿裳有些好奇的想问问她们小姐,却被稳重的红裳制止了,绿裳也只好按捺住性子,默不作声了。
屋内,叶慕灵和几位师兄制定着细节,当她用空灵的声音详细的安排着一步一步的时候,几人无不惊叹,似是能够理解师父收她为关门弟子的原因了。
红裳看见自家的小姐衣袂翻飞,眼中多了几丝热度,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微笑,她不知道自家的小姐是怎么了,但她知道,小姐就该如此的神采飞扬,那感觉,好似有着指点江山的意味~
最终,叶慕灵和几位师兄敲定了方案,由沉稳的金石在郊外买一座府邸,土著去挑选合适的孤儿和乞丐,在去买一些丫鬟,帮助叶慕灵训练眼线,而寡言的木头和妖娆的火舌则会找机会潜进侯府,教导四个丫鬟基本的一些东西。叶慕灵在心里细细的思索了一遍,似乎一切都很稳妥,便放下心来。
看着不早的天色,便起身同几位师兄告了辞。由金石带着她们走出了暗道。
深夜,天空上坠着几点星星,叶慕灵站在自己的院中,抬头望着深不可测的夜空,:一切就要开始了,不是吗?
金珠站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女子,想到绿裳回来告诉自己主子的安排,不由得越发觉得眼前的女子琢磨不透,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的寡淡无情,又是什么冰冻了这妙龄女子的心。但是,她相信眼前的女子会带着她走向另一个世界。
“金珠,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打赏二小姐院子中的粗使丫鬟,不用和她们多说什么,再观察叶梦瑶对待她身边的大丫鬟可好。最近多注意她的动作。安排红裳和绿裳的表兄找两个信任的人守住两个侧门,无论是哪位姨娘身边的人出府都记得来报。”叶慕灵并没有看着金珠,只是背对着她淡淡的吩咐道。
金珠没有质疑,虽然她心理有些不解,不过那是因为此时的她还没有见识到二小姐的阴险狡诈,不出多久她便深刻的领会了二小姐的心计。
看着金珠若有所思的样子,叶慕灵不仅有些心下微疼,不过才十岁左右的孩子,却早熟的狠,在众多丫鬟的明争暗斗中,成为了她身边一等的丫鬟,而如今,却更是要被自己拉入明争暗斗之中,不过她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决定,只有她们自己习得本领,才能立足于争斗之中,否则,遇见心计更为幽深的人,迟早会败于他人之手。
叶慕灵很少向丫鬟解释自己的做法,却又要求她们能明了自己的心思。虽然一朝一夕不能实现,但却可以让她们自己也懂得筹谋——
叶慕灵转身回到房中,依旧是白色的蜀锦,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沉稳无声的脚步却有着不可比拟的坚毅,在明暗的灯火下,拉出一道长长的身影,瘦弱却无比挺拔,散漫出一地威仪。
第八章设计
这几日,叶慕灵不可谓不小心谨慎,因为她的好妹妹已经有所动作,只是行动极为谨慎,让她缕不清头绪,看不出端倪,目前,她只是知道刘氏遣了她的亲信,也是刘氏的奶妈钱嬷嬷秘密出府,已有两日未回,至于置办何事,还没有线索。
而几个丫鬟的训练也步入了正轨,四个人两组轮换,火舌和土著在她们闲暇时间教导她们一些粗浅的功夫,教她们识别简单的药品,她相信长此以往,她们必定会有一番造诣,而叶慕灵根据她们的性格特点,交代给她们每人一门必须精通的科目,红裳学习管理店面,因为将来,她陪嫁的那些店面,总需要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中,而绿裳则需要修习整理和获得消息,她的眼线也总归是要有人来管理和训练的,对金珠则注重了计谋的培养,她相信,假以时日金珠必可以独挑大梁,而银珠性子暗含狠辣,让她专注于武学必定是人尽其用。
坚毅的目光充满了掌握了一切的自信,她相信,今生今世她再不会是受人擎制的深闺小姐,而她们必定会成为她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小姐,奴婢已经打听到了秦王郡主衣裳的颜色与款式,并差人订制了一样的衣裳,稍后就会送来。”红裳恭敬的向她家小姐说道
“去通知二小姐,晚些时辰过来挑选明日去沐王府的衣裳。”
不出一个时辰的时间,衣裳便被送来了,一共有五套,但其中的一套鹅黄薄纱群最是显眼,流光的锦缎外面罩了一层薄纱,裙摆处的锦缎用金线绣着大片的芍药,似是在阳光下怒放,灼人眼球,而整个裙子从腰身处开始便是清一色的银色宝石镶嵌,华美至极,叶慕灵含笑的点点头。
其余几套衣服却也是足够美丽,只可惜惊艳不足,尤其在鹅黄纱衣的衬托下,便显得有些不足为奇了。
“小姐,二小姐来了。”红裳在叶慕灵的耳边说道
叶慕灵点点头,挂上了温和的笑脸“梦瑶,你来了。明日是沐王府的诗书会,母亲已答应你同我一起前去了。”
叶梦瑶一踏进叶慕灵的房间,便被桌子上的一缕鹅黄吸引了目光,贪婪的暗中打量了几眼,便故作亲昵的挽起叶慕灵的手“姐姐,这次真是多谢你,妹妹我才有机会出席沐王府。只是妹妹一向没见过世面,真是怕丢了我镇远侯府的脸。”
叶慕灵顾做了解的拍拍她的手,心想,如此未免太心急了吧,不过此次定是会如了你的愿,那件衣服可真真是为你准备的呢“妹妹放心吧,虽你只是个庶女,但是其他郡主小姐定不会为难了你,况且一切还有姐姐呢,你就放心吧”
叶梦瑶紧紧的捏着手里的丝帕,眼波流转,自是别有一番风情,哼,当她听不懂她的意思吗,不就是暗指她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其他人是不屑为难她的,就算她出了状况,别人也不会认为她丢了侯府的脸面,因为一个小小的庶女凭什么代表侯府呢。不过眼下,她实在还是要依靠着叶慕灵才能翻身,但是她对她的好她都一一记下了,而且总有一天会让她身败名裂。
“姐姐放心,妹妹自是不会让姐姐操心,姐姐不是说衣裳已经送来了吗,不若我们先去挑选衣裳”说着似无意的看了一看放置衣裳的桃木桌子。
叶慕灵装作似有所悟的拍了拍她的手“都是姐姐不好,光顾着与妹妹说话,竟把这头等大事给忘了,真真是该罚,妹妹快来看看,这都是姐姐着人精心设计裁剪的,妹妹快选一件能够入眼的”
叶梦瑶故作从容的走到桌旁,第一件并没有拿起那件鹅黄的纱衣,而是拿起了一件碧色的湖裙,裙尾处绽开了大朵大朵的波浪,甚为美丽,叶慕灵便配合道,“妹妹身形娇小,穿上此裙必定清秀无比,清新自然,别有一番韵味。”
叶梦瑶一听,便有些着急了,好你个叶慕灵,怕我抢了你的好衣服,竟拿一件如此低调的衣服来打发我,便故作不满意的摇摇头。然后状似随意的拿起了最为耀眼的鹅黄纱衣,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下,“妹妹看这件不错,妹妹肤色白皙,这鹅黄正衬我的肤色,姐姐看如何?”
绿裳听后,无奈的翻翻白眼,这二小姐的脸皮也真够厚的,要说肤色白皙,能有自家小姐白吗?
叶慕灵听后,不禁状似为难的皱了皱眉头“这衣服样式虽好,但到底太过华贵了些,不若这件如何?”说着拿起了一件水粉色的纱衣,胸前缝制着大片的花朵,花蕊上镶嵌着晶莹的珍珠。
“姐姐莫不是舍不得?看来妹妹这样身份低贱的人是配不上”叶梦瑶楚楚可怜的挤出几滴眼泪。
“妹妹误会了,姐姐不是这个意思,怎可为了一件衣服伤了多年的姐妹情分,妹妹若是喜欢,尽管拿去就是了”叶慕灵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
红裳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感慨,自己的小姐似乎只在陪这些人演戏的时候才会像个有生气的人,其余的时候,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叶梦瑶终于破涕为笑,紧紧的捧着衣服不肯放手,叶慕灵看了眼她身后的丫鬟,素秋,还真是够素的,穿的衣裳也也就和不得宠的二等丫鬟一般,便吩咐道“红裳,去把新做的一等丫鬟的衣裳拿一件给素秋妹妹,明日去沐王府,切不可丢了妹妹的脸。”
“还不谢谢姐姐,平日里裳你的银钱都做什么去了。”姐妹俩又寒暄了几句,叶梦瑶便满心欢喜的告辞了。
叶慕灵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勾起了一丝得逞的微笑,她就知道,以叶梦瑶的性子,必会选择那件鹅黄色的纱衣,她不过陪她做做样子罢了。
看着她那欢喜的模样,就是不知道,明天她是否还能笑的这么开怀。
第九章落水
次日清晨
叶慕灵选择了那条碧色的长裙,浅浅的青碧色衬得她格外出尘,一头双刀髻,发上并未点缀太多的饰品,只装饰了几只宝石小钗,晶莹剔透,给人珠圆玉润之感,额上坠了一抹流苏,给整个人添加了不少灵动之气。
“红裳,二小姐怎的还没过来。”叶慕灵若有所思的问道
“小姐,二小姐已经走了,告知奴婢让小姐不必等她了。”红裳垂首答道
叶梦瑶那点心思她是清楚的,前世叶梦瑶用尽手段巴结了秦王郡主,得到了秦王郡主的喜爱,为其做了不少坏事,出了不少的馊主意,如今,只怕是早早前去拉帮结伙,交好各家小姐去了。
但是今生今世,她怎么会再次容许叶梦瑶借助秦王郡主的威势,作威作福。
秦王郡主钟情于怀王世子唐广寒,怀王是大乾王朝唯一的异性王爷,深得帝宠,而叶慕灵的母亲叶氏正是与怀王一母同胞的兄妹,所以,叶氏的身份相较于其他侯府主母,更为高贵。而这怀王世子,也就是叶慕灵的表兄。
她这表兄喜欢美女可是出了名的,遇见佳人总是忍不住调戏几句,其生得一副好皮相,嘴角常噙着的一丝坏笑,不知勾去了多少姑娘家的魂,偏他还真有些真真的本事,多次被当今皇帝赞誉,所以怀王也就对他不过火的行为不大计较了。
而秦王郡主素来娇蛮,妒心更甚,看来今天叶梦瑶不会太好过了。想到此处,叶慕灵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便说道“既如此,我们也早些去吧,去的太迟难免失了礼数。”说罢,几人坐上了镇远侯府的马车,前往沐王府。
不过半个时辰,几人便行至沐王府,刚刚下了马车,便有婆子将几人引向王府后院,叶慕灵粗略的看了几眼,景色一如前世般美丽,冬面是成片的梅林,冬日的时候,成片成片的绽放,堪称京都一绝。北面则是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草地,偌大的草地上,七座凉亭由回廊连在一起,似是北斗七星的形状,回廊的两边随意的种植着许多名贵的花草,供人欣赏。南面和西面连通,南面假山嶙峋,有座小型瀑布,在阳光下崩裂出多多水花,西面是一汪水池,水池的中央是木制的小桥,由百十来个长木桩连接而成,每个木桩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