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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清-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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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另有深意。

    “不过到底还是京里好,大内的戒卫,又比热河要周密得多,”慈禧忽然发起了感慨,“不用再象热河那样,整天提心吊胆。”

    关卓凡终于听懂了!她现在已不是从前那个朝不保夕,整天要“提心吊胆”的懿贵妃了,而是垂帘听政,手握生杀的太后,具有无上的尊严。紫禁城中,宫禁森严,她不会允许那一段私情,危及到自己的地位和尊严——如意洲的旧事,再也不会重演了。

    “你立了大功,朝廷也不吝赏赐,以后的事,你还是要用心去做。君臣之义,要有始有终才好。”

    关卓凡,你对我的好,我已经报答了你,从今往后,咱们重新再来。

    “臣,遵旨。”关卓凡俯下身去。

    再见,懿贵妃。

    *

    暮暑已去,秋凉渐起。

    这段日子,关卓凡当差当得极其起劲,每天不到傍晚,家里都见不到他的身影。白氏曾经半真半假地调侃过他一回,说京城里头大大小小的官都算上,他关大人一定是最忙碌的一个。

    话是不假。京里各部各衙门的堂官,多半是早上到衙,把该签阅的文书画一个押,转上一圈,没什么事也就回府去了。就是属官,也最多坐衙坐上半天,下午就想法子在家里躲懒了。象关卓凡这样整天不着家的,实在罕见。

    关卓凡则不同,他上午要么是在步军衙门坐衙办事,要么是以御前侍卫的身份,随醇王到内廷当差。而到了下午,他却总是跑到总理各国通商事务衙门去,在人家那里一坐就是半天。

    建立才不过半年的总理事务衙门,设在东堂胡同原来赛尚阿的老宅中,牌楼上挂一块“中外禔福”的匾额,算是祈求世界和平的委婉说法。衙门新设,百事待兴,是眼下京城里最忙碌的地方。专管的办事大臣和各级章京,一天下来,往往手脚不停,少有歇息一会的时候。关卓凡一个二品的武官,在里面的各股各司之中,串了东家串西家,日日如此,以至于衙门里的人都开玩笑,说总理事务衙门编内,有两个人必是每天上午不到下午到的。一个是议政王,一个就是他关军门。

    这个衙门,以恭王,桂良,文祥领衔,而倾注了最大心血的,则是恭王。他上午在军机上操持朝政,下午必到总理事务衙门视事,关卓凡这样的举动,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终于有一天,把关卓凡叫到了自己那间“首席王大臣”的房内。

    “逸轩,你是不是想到译署来?我这儿正缺人呢。”恭王想他既然这么喜欢这里,何不问问他的意思,“我原来答应过你,可以保你在办事大臣上学习行走。你的洋话既好,见识也不错,现在若是还想来,我去请两宫的旨意,把你从武职转成文官好了。”

    译署和总署,都是总理事务衙门的别称。恭王没有想错,关卓凡是真的喜欢这里,但原因,却不是为了调到这里做官。

    朝廷跟洋人打交道,原来一直是由礼部和理藩院出面的,等于把各国都视为“番邦”。直到总理事务衙门设立,才算是开始承认与各国之间的平等地位。这里是古老帝国向世界打开的第一扇窗口,是自强运动的中心,是洋务运动的起始,是践行“师夷之长以制夷”的地方,是未来统管通商、海防、关税、路矿、邮电、军工、同文馆、派遣留学生等事务的“天下第一部”。关卓凡对这里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不知为何,总觉得只要坐在这里,就能够触摸到百多年后的一丝气息,仿佛离自己穿越之前的那个时代,近了一点。

    他泡在总理事务衙门,除了自身的感受之外,更重要的是弄清楚这个衙门是怎样办事的,各地的洋务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衙门里有哪些人是自己该当结交的。而对于恭王的好意,他只有先敬谢不敏——刚穿越来的时候,靠自己的英语到总理衙门谋一个差事,曾是他的保留大招,但现在,他图谋的已经是天下之事,便不肯再让自己局促在这个一隅之地了。

    至于转文官,那是迟早的事,不过,不是现在。

    “也罢,我不勉强你。”恭王叹了一口气。能办洋务的人才,已经是很稀缺了,而又能办洋务又是自己心腹的人,大约只有这个关卓凡一个。“以后什么时候想来,跟我回一声。”

    “谢王爷栽培!”

    经过这么一段,恭亲王照例每天下午到衙视事,关卓凡也照例东串西串,但他串得最多的地方,是“英国股”和“法国股”。

    你们欠我的东西,还没有还回来。

    (谢谢方蓝和uban的打赏,谢谢迷离的催更票,谢谢大家投下的推荐票。)
第七十七章 四品洋人
    家里最重要的东西,白氏一向是收在她床头底下的那个小箱子里。象那些字画,房契,银票,关卓凡跟利宾的通信,还有那些礼单,每次都是小心翼翼地装进去,拿一把小锁头锁好。然而随着东西越来越多,小箱子不够用了,而床底下又塞不进更大的箱子。说放在柜子里呢,睡觉的时候自己又不放心,几天来一直为这件小事犯愁,直到图林带着几个亲兵,喊着号子,面红耳赤地把一个大铁柜抬进了内院。

    “这是什么?”白氏没见过这东西,疑惑地问。明氏和小福,也都围过来看稀罕。

    “这叫保险柜,是专门给你放东西用的,没有密码,谁也别想打开。”关卓凡笑着说,“是个洋鬼子送给我的。”

    “洋鬼子?”白氏睁大了眼睛,“洋鬼子送你东西?”

    “这个洋鬼子,跟别的不大一样,”关卓凡怕她想起那个印度兵,连忙安慰似的说,“他是我们大清的官。”

    越说越不靠谱了,洋鬼子怎么能做大清的官?白氏摇摇头,不相信。

    “不止是官,还是个四品呢。”关卓凡笑道,“是总税务司,叫做赫德。”

    白氏和明氏,愈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楞了半晌,憋出一句话:“收税的,最坏!”

    “他只管海关的税,是收洋人的钱。”关卓凡猜得到,从前的白氏和明氏,大约都没少吃税吏的苦头,因此不得不向她们做一番解释,心里却懊悔不已——我只说保险柜不就完了,说什么洋鬼子?这样问下去,十万个为什么,哪有完的。

    “海关是什么?”果然又开始追问了。

    “就是洋人要运货进来卖,咱们设个卡子,收他们的税,赫德就是干这事的。”

    “这个好,恶人自有恶人磨!”两个女人下了结论。

    关卓凡啼笑皆非,但想一想,她们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不就是“以夷制夷”么?

    “那个赫德,长什么样儿?”明氏从没见过洋人,很是好奇,“是不是红头发,绿眼睛?”

    “他倒是黑头发,蓝眼睛,就是头发不多,有点谢顶。”关卓凡忍着笑,边回忆边说,“不过这人很厉害,朝廷的礼制,中国的风土人情,他都熟得很,世界上的事,什么都知道。”

    “比你还厉害?”白氏不服气地问。

    “这……”关卓凡一时语塞。如果自己不是穿越来的,而是与赫德同生于一个时代,那自己大约是比不上他了。他不愿欺心,但要让他在白氏和明氏面前,承认自己没这个洋鬼子厉害,更不愿意。想来想去,到底给他想到了一个说法。

    “他的中国话,没有我说的好。”

    *

    海关的历史,关卓凡太熟悉了。近代的世界史,无非是一部宗教史,一部战争史,再加上一部贸易史。作为世界史的研究生,贸易这一块,是必修的课程。

    朝廷设立海关,真的是逼出来的。原来施行的政策,是禁海,也就是所谓的“片木不得下海”,既然没有外贸,也就不需要什么海关。直到鸦片战争后,开放了一些通商口岸,洋商开始涌入,才有了设立关卡的必要。

    这个关卡,是属于朝廷的,但英国提出,由英国人来管理海关,将“来往之商人,加意约束”,而所收得的税金,用来支付战争赔款。朝廷一听,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大喜过望,忙不迭地同意了——拿外国人的钱付给外国人,自以为占了绝大的便宜。

    公正的说,英国人确实没有在海关的账目上弄手脚。海关的税金收入,不仅是用来支付赔款,而且很快还成为了朝廷最为稳定可靠的收入,在今年,也就是关卓凡穿越的第二年,这个收入就达到了五百五十万两白银之巨。反过来说,假如是由朝廷自己来管理海关,以大小官员的无能和**,能不能达到这个数字的一半,都成问题。

    朝廷损失的是“治权”——当一个国家的海关、邮政、铁路之类的权力,都掌握在外国人的手里时,这个国家的命途如何,是不难想见的事情,然而在当时,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

    赫德已经在中国待了七年,以后还会再待三十年。他现在的身份,是“署理总税务司”的职位,授着从四品的知府衔。他是个中国通,对官场上的这一套,不仅熟悉,而且极为热衷,整天穿了一身四品官服,挂着朝珠,在各衙门之间游走。他与关卓凡,正是在总理事务衙门相识的。

    赫德自然知道,关卓凡是现下的红人,因此加意结纳。而关卓凡,也把赫德作为自己潜在的猎物,小心周旋。于是,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为了不同的目的,居然走到一起来了。

    当然,如果说他们两个是纯粹的互相利用,也不公平。在关卓凡来说,憋在这个年代的时间久了,能跟赫德这样的人谈谈讲讲,不失为一种乐趣。而在赫德来说,朝廷里面居然有关卓凡这样一位官员,英语流利,见识不凡,他的钦佩也是真心实意的。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时而英语,时而中文,每次都能聊得不亦乐乎。

    “他还会说官话?”白氏吃惊极了。

    “不但会说,而且还溜得很。”关卓凡苦笑道。事实上,赫德的官话,基本不带口音,说的比大多数朝廷官员还要好。

    “他送的这个‘保险柜’,一定贵得很吧?”白氏摸着厚厚的铁壁,提醒关卓凡道:“卓凡,你要当心他使什么坏心眼。”

    “坏心眼倒没有。他是要巴结我,让我在王爷面前替他说好话。”

    “说什么好话?难道他还想再升官?”

    “谁不想升官?”关卓凡笑道,“他现在是‘署理总税务司’,他想把署理两个字去掉。”

    赫德的前任,叫李泰国,也是个英国人,因为被太平军吓怕了,找个借口溜回了国,因此赫德得以代理这个总税务司的位置。他是个有心计的人,想趁这个机会,把署理变成真除,知道关卓凡在恭王面前能说得上话,所以也曾向他拜托。

    “那你帮他么?”

    “自然要帮,不过他也得先替我做点事。”关卓凡拍了拍保险柜,“光是送一个保险柜,那可不成。”

    既然关卓凡说要帮他,白氏心想,这个赫德看来不是坏人,于是放了心,跟明氏一块琢磨起赫德送的保险柜了。

    “没有钥匙,怎么开门呢?”两个女人找了半晌,没找到匙孔,柜门上只有两个小圆盘,上面的刻度倒是中文。

    “这叫密码锁,看好了——”关卓凡把两个圆盘左转右转,咔嗒一声,打开了柜门。

    “啊呀。”白氏和明氏先是吓了一跳,接着脸上都露出惊喜的神色来。

    关卓凡又教了她们两遍,对白氏说:“你定两组数,我帮你设好,以后这就是密码了。”

    “哦,哦。”白氏懂了,跟明氏唧唧咕咕了半天,凑了两组数字出来,又拿了笔墨,写在一张信笺上。

    关卓凡心中暗笑,也不理会,帮她们设好了密码,坐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个将小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转移到大保险柜里,转动密码盘,咔哒一声上了锁,心满意足的相视而笑。

    “这回可好了,什么都不用怕了。”白氏得意地说,“要是忘了‘密码’,还有这张纸。”

    “好是好,不知这张纸,又该藏在哪里才保险呢?”关卓凡说完,哈哈大笑,自顾自地出门去了。留下白氏和明氏,面面相觑,看着手里那张写了密码的信笺,发起愁来。

    (谢谢生命、一时、劈柴、很帅的打赏~)
第七十八章 送你一个小萝莉
    从养心殿外下了值,醇王和关卓凡一前一后回到御前大臣的朝房。醇王先把太监送上的热茶喝了几口,看着关卓凡,有话要说。

    “逸轩,我的府里,你还从没来过,这可不大对头啊。”

    “王爷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不敢去打扰王爷。”关卓凡笑嘻嘻地说。

    “胡扯!”醇王笑着骂了一句,“你要是舍不得掏那个门包,跟我说一声,我吩咐给你免了。”

    王府的规矩大,醇王又是新得大用,要进他的门,须得给门上致敬一个封包才行。

    “标下不敢。”

    “明天晚上你来吃饭吧,我邀了各营的几位主官,咱们喝两杯酒,好好聊聊军务上的事儿。”开过了玩笑,醇王神采飞扬地说。

    “是。”

    “对了,还有个事儿。”醇王似乎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口气很得意,“七福晋要给你说一门亲事,我先跟你透个风,省得到时候怪我没告诉你。”

    亲事?

    关卓凡的头嗡的一声就大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现在的关家大宅,已经被他经营成自己的大本营,白氏和明氏,都算是患难之交,不仅类似于妻妾,更有信心绝不会背叛自己,是可共机密的人。宅子里的下人,他用胡萝卜加大棒的办法,也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醇王福晋要说亲,对方自然不会是寻常人家,决不能象白氏和明氏一样无牵无挂。如果贸然让新媳妇嫁进来,先不说闺房中的事该怎么摆,单论自己要图谋的大事,就伤不起——关家大宅,再也不会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堡垒。

    然而该怎么拒绝,又实在是一件伤脑筋的事。醇王这里倒还好,这件事他不是正主儿,性子也是好说话的那种,自己又曾替他立过大功,即便有一时的不快,总是可以哄得回来的。七福晋是正主儿,又是太后的胞妹,如果自己拒绝了这门亲事,等于是极大地削落了她的面子,会埋下很深的芥蒂。

    “怎么啦?”醇王见关卓凡呆呆地不作声,心说难道是高兴糊涂了?但看他脸色,却又没有一丝欢喜的神色,于是只好再多说两句,“是崇伦的孙女,十六岁,人品相貌都好!崇伦更不必说了,管过内务府,有名的财神爷,现袭着二等子爵呢。你现在不是还住在嫂子家里么?你岳家说了,随你挑地方,另购新宅,一切使费全包在岳家身上。”

    唔,十六岁的小萝莉,外加一个大宅?多半还会奉送一群青春婢女,而这一切,完全免费?关卓凡咂了咂嘴,随即便醒悟过来,暗骂自己,意志何以如此不坚定?

    醇王的话,是自以为板上钉钉的口气,连“岳家”都说出来了——明明七福晋根本还没开口嘛……

    对了,关键就在于“七福晋还没开口”!

    关卓凡想明白了,既然七福晋还没开口,那醇王说的这些,一概都是“透风”,是做不得数的。现在是个极好的机会,只要自己把话说在前面,让七福晋根本开不了这个口,那就算不上是“拒绝”,也就谈不上会扫她的面子了。

    可这句话,该怎么说呢?没有退路之下,居然给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说法。

    “回王爷,标下不敢。”关卓凡俯身请了个双安。

    “怎么叫不敢?”见他忽然行这样的礼,醇王奇怪了,瞪大了眼睛。别的事可以说不敢,没听说过不敢娶媳妇的。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霍去病的这句话,用在这里,真是再妥当不过了。

    醇王一时哑然。

    *

    七福晋照例每月一次进宫探望姐姐——从前的懿贵妃,现在的慈禧太后。到了长春宫,给太后请过安,坐在下首的凳子上,把家里人的情况一个一个说过,又谈了些外头的情形,就把话题转到关卓凡身上来。

    “上回我不是提过,要给他说一门好亲事,算做对他的报答么?”七福晋说道,“崇伦的孙女还没出阁,我找人问了问,他们家倒是愿意。”

    慈禧听了,看了妹妹一眼,半晌才面无表情地答了一个字:“嗯。”

    “结果他倒不肯了,我们七爷才露了个口风,就叫人家给堵回来了。”

    “哦?”慈禧太后的嘴角,微微一翘,显出极淡的一个笑意,“真有意思……他怎么说?”

    “可又作怪,非说什么‘匈奴未灭’,问他谁是匈奴,他说是长毛。”七福晋略带不满的说,“七爷跟我说,曾国藩把安庆都打下来了,江南无忧,长毛的日子没多久了。就这,也值得他不娶媳妇么?”

    安庆是在八月里破城的,攻破安庆的,是曾国藩的九弟,被人唤作“曾老九”的曾国荃。

    对太平军而言,安庆是翼卫天京的重镇,因此在过去的一年多里,双方围绕着安庆的攻防,斗智斗勇,都打得艰苦卓绝。曾国荃带了一万多人,死围安庆不退,而太平军的“忠王”李秀成和“英王”陈玉成,为解安庆之围,曾五路救皖,也是出尽了法宝。

    为了逼迫曾国藩撤安庆之围,太平军曾两次进入湖北,兵锋直指武昌,然而都被湖北巡抚胡林翼化解掉了,无功而返。而曾国藩以钦差大臣,两江总督的身份,将大营设在东流,即使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也不肯从九弟那里抽一兵一将回援,摆明是将胜负赌在了安庆城上。等到局面稍有缓解,曾国藩便指挥多隆阿、鲍超等一干大将,猛扑太平军,先后在挂车河、集贤关击破太平军,让曾国荃解除了后顾之忧,得以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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