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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名为莫愁的女子是个纯粹的人,她的感情分外鲜明。
“李姑娘,多谢你对我大哥的照顾。我叫完颜语蓉,是完颜康的妹妹,你是我大哥的恩人,也就是对我赵王府有恩。我们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完颜语蓉笑意清浅,她眼眸中没有清冷,有的只是淡淡的温情。她笑着向李莫愁伸出手,在心中暗道:你也会很快就成为这里一分子的,我未来的大嫂。
完颜语蓉看向在一边挑眉的欧阳克,在李莫愁看不见的角度中,用口型说道:我对哥哥有信心。
蒙古来使明日时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完颜康的生活可谓是如鱼得水,他又得到了过往的尊崇,高高在上、天之骄子。就像是完颜洪烈说的一样,康儿天生就该是赵王府的小王爷。他的生命中已经被打上太多的烙印,这些烙印的名称是相信和宽容。完颜洪烈和完颜语蓉从来没有放弃过他,从来没有。
“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哥哥,你什么也没有失去。反而得到的更多。”
完颜康想起自己妹妹说这句话时的神情,脸上淡淡的温柔和了解,眼眸中的清明似乎看穿了他在外面的无奈和失望。顿时觉得,蓉儿才是他回来的最重要的原因。这世上不会有人比蓉儿更了解他。
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就像蓉儿所说的,纵然他的生父是宋人,他的身体是宋人,但是他的心却是金人。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土地是金国的土地,他的衣食住行、他的抚养之恩,都是金人给予的。这是无法反驳的事实。
他的生父杨铁心一直强调着杨家将后人的名誉,但是对于他而言,这个身份太遥远。就像是星辰一般,看似光辉,但是内里一片荒芜。
为什么呢?若是可以,他也不想如此为难。他曾经想过,若是娘亲当年选择求助的人不是金人,那十八年后,她还会不会用民族大义的接口迫使他离开自己的养父。或许,不会。但是也一定会是别的理由……毕竟,她是那么深爱着他的生父。
就算那个男人曾经抛弃过她。
完颜康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在英俊的面容和华冠美服的衬托下,雍容大气。不过和原来相比,完颜康的傲气更加内敛。大隐隐于市,现在的完颜康似乎更加了解这一点。
可惜,这种气质在遇到某个人时,破碎的很彻底。
“欧——阳——克。”完颜康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个名字,眼睛直直的瞪着走过来的白衣公子。只见欧阳克轻裘缓带,踱步而来,神态甚是潇洒。他一手执扇,一手为身边的完颜语蓉打伞,呵护体贴至极。
但是这一切在完颜康眼中极为刺眼,这小子分明是诱拐我家妹妹。还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正大光明的诱拐。他当我这个做哥哥的死了?还是赵王府姓完颜的男人都死绝了?
“啊,小王爷?刚刚和蓉儿踏青回来,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小王爷还真是好雅兴啊,王爷前几天才交给小王爷接待蒙古使者的事情,今天小王爷就把事情办妥了?在这里临水看花,呵呵,倒是蛮有闲情雅意的。”
欧阳克温文尔雅、笑容满面,一点也不把完颜康的怒色看在眼里,倒是时不时的询问完颜语蓉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明天去不去郊外接着跑马?
其实完颜康脸色的变化都被欧阳克看在眼里,只不过欧阳克不想理会罢了。比起傲气,欧阳克一点也不比完颜康少。其实连个人相看两生厌的原因挺多,其中一点就是,两人都是小心记仇。看不过对方的行为。
你给我没脸,我就记你一辈子。谁怕谁?
欧阳克可记得当初到王府时,完颜康对自己千防万防的样子。不过欧阳克绝不承认这是他迁怒完颜康得到了他从没有得到过的感情。绝不!
同样的,欧阳克的名声在完颜康耳中自然不堪。花花公子一个,就因为他叔父的名声在外才使人不敢报复。有什么了不起的?尤其是他竟敢肖想蓉儿,不可饶恕。
还有刚才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站在这里,他还会看不见?分得等到走到眼前才给我打招呼?他一定是故意的!
完颜康的眼神像是粹毒一般,眼刀不要钱的射向欧阳克,但是这些对欧阳克公子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只看墨扇一展,挡于胸前,全当看不见。
不过欧阳克动作神态潇洒至极,行云流水一般,让完颜康找不出任何错处。这下把完颜康呕的差点内伤。
“好啦,好啦。哥哥,你就别这么纠缠下去了。还有你,也消停一下。”完颜语蓉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两人怎么每次见面就要冷嘲热讽一番才罢休?尤其是哥哥,明明每次都是他吃亏,可却是越挫越勇,一定要见高低似的,看到欧阳克还是不管不顾的挑刺。
哥哥大人似乎还不明白,跟欧阳克公子叫板,一定要比他更为无耻才可以啊。没有把脸皮当抹布的决心和勇气,你是没有办法和白驼山少主打擂台的。
脸面算什么?白驼山出来的岂会是好人?心肝都黑的差不多了。脸白心黑就是对白驼山中人最好的评价。
完颜语蓉看到欧阳克挑衅一般的眼神,虽然那眼神是很平静,但是看在眼中还是说不出的别扭。于是芊芊玉指伸出,就在欧阳克腰上来一记九阴白骨爪。
“咝——嗯。”欧阳克倒吸一口气,然后又邪恶的冲完颜语蓉眨眼。桃花眼眸中满是引诱的味道。
听到欧阳克发出这么暧昧的声音,完颜语蓉羞红了脸。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怎么这么……
“蓉儿,是不是寂寞了?要不然对我这么亲热作甚?”欧阳克凑近完颜语蓉咬耳朵,愣是把面前站着的完颜康当空气。浑然不管作为哥哥的人站在不远处,就直接的跟人家妹妹搞暧昧。
憋见完颜康发青的脸色和完颜语蓉恼羞成怒的眼神,欧阳克也适可而止。
其实欧阳克在完颜康回到王府后就不好过日子了。因为原来只有完颜洪烈一个人,可在完颜康回来后就是两个人合起来对付他一个。父子两人连心,每天都会给他找很多麻烦和事情。让欧阳克忙的□乏术,没有其他的精力来找完颜语蓉。
这还不算,天天窜托蓉儿去别的府邸做什么?我才刚跟蓉儿定下终身,这父子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棒打鸳鸯了?
开玩笑,只挨打不还手不是我欧阳克的风格。我一向是有恩不一定报,有仇一定还的。还是加倍偿还。
完颜洪烈我不能惹,也不敢惹。谁叫他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呢?但是你完颜康就不一样了。蓉儿嫁到我白驼山以后,我才不会让她跟你有多的联系呢。
等到蓉儿和我成亲之后,长年呆在西域,你这个做哥哥的还能天天跟在蓉儿身后?
现在不拿捏你,以后就没机会了。
欧阳克想到这里,笑的如沐春风。
“我去见莫愁,你们不要在吵嘴了。明天蒙古使者就会来到中都,为了以防万一,一定要做好万全准备。我们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行事才更要小心。
明天你们跟在爹爹身边,多注意一下吧。”
完颜语蓉的势力并没有深入到大草原上,她对于蒙古人的现状也没有太多的了解。她蹙眉是因为她并不知道铁木真为什么会那么有信心,会派遣他的儿子拖雷来中都。他就不怕中都中的金人把拖雷扣下?
抑或是,他不在乎自己儿子的生死?
不只是完颜语蓉,完颜康和欧阳克都想到了这一点。两人对视一眼,明白明天将会是一场硬仗。丝毫不比金戈铁马的沙场安全。
政治的博弈往往比生死难料的沙场更加危险。因为政治的博弈到处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那是会把人活活杀死的软刀子。
政客杀人不会用凶器,他们用的是智慧,也就是谋略和诡计。
但即便如此,完颜语蓉还是没有担心。重视敌人不意味着惧怕敌人。铁木真虽然厉害,但是她的爹爹完颜洪烈也不是好相与的。玩转金国整个朝廷,在金国皇帝未经默许的条件下大力扶植自己的势力,岂是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现在说完颜洪烈是金国未经加冕的皇帝,这不为过。
完颜洪烈的厉害不只在于他的征战沙场,还在于他的城府。若非如此,他早被窥觑他地位的兄弟给拉下马了。皇位的争夺一直都是血淋淋的。
完颜洪烈对上铁木真,胜负还很难说啊。
因为两人都是枭雄,但是铁木真比完颜洪烈更为无情。至少完颜洪烈不会拿完颜康的安危嬉戏,即使完颜康不是他亲生的儿子。
可是铁木真会,就像他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而派遣他的儿子来金一般。就算自己的儿子被扣下又或者被杀死,那有如何?只要他的目的达到,这些都是值得的。
蒙古人都不畏死。死亡,在他们看来只是更早的侍奉长生天而已。为了蒙古的大业,他们不在乎自己的死亡。
不只是铁木真这么想,他的儿子拖累也是如此。若不是草原上的情境恶略到一定程度,他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中都。
说是联姻维和,其实不过是变相的示弱。但是这只是开始。我们蒙古人才是这花花世界的主人。迟早有一天,他会洗清今天的耻辱。
拖累握紧拳头,看向远处肉眼可见的高大巍峨的城墙,那就是他的目的地——中都。
中都,我铁木真之子——拖雷来了。
破誓出岛东邪来
不同于完颜康的春风得意,郭靖这边简直是度日如年。在牛家村的篱笆围栏内,他颓败的坐在农舍得门口,无计可施。
就连一向有口腹之欲,以天下美食为乐的洪七公此刻也失去了食欲。他用油腻腻的手不时的拍着自己的额头,偶尔看向郭靖的眼神是无能为力的沉默。
“我说郭小子,你别这么看着我老叫花啊?我也不是没有在想办法,你这么看着我还不如进入好好陪陪鬼灵精和你师傅呢。”
洪七公扭身就走,他宁可去对着江南七怪也不愿意再和郭靖呆在一起了,闷啊。尤其是在杨康生死不知的前提下。
想到这里,洪七公就觉得腻歪。乖乖,把人家的儿子逼死了,还意思在杨康家修养疗伤?这江南七怪还真是……有个性。自从全真教的人回来之后,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洪七公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要是连这点眼力也没有,早被人下黑手给阴了。所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江南七怪并非丧心病狂之徒,就是好胜之心太重。为首的柯镇恶脾气又太暴躁,简直就是一炮仗,一点就爆。伤在杨康这年轻的小子手中,他们难免心里有疙瘩。说是为了为柯镇恶疗伤才去抓杨康,但事实又有谁知道呢?
罢了罢了,我还是去看看鬼灵精吧。江南七怪就交给郭靖那个傻小子好了,反正是他师傅,就让他去伤脑筋吧。我老叫花还是不趟这次浑水了。
师出无名啊。
洪七公边摇头边向农舍走,他走进房屋中,入眼的便是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黄蓉。此刻的黄蓉哪里还有初遇时的伶俐娇憨?若不是耳力出众,换一个人怕是会认为躺在床上的会是个死人。
黄蓉的脸上不只是没有一丝血色,就连呼吸也逐渐微弱。每日正午时分,黄蓉都会感到心口的绞痛,那种痛楚深入骨髓,哪怕被封住穴道也难掩痛楚。
生不如死,倒是黄蓉唯一的感受。若不是放不下郭靖,黄蓉真的有心自己寻求解脱。但是不行啊,她舍不得。
“七公,你来了。靖哥哥呢?他……咳咳,他是不是还在为杨康的事情伤心为难?”
看到如此模样的黄蓉,洪七公堵在嗓子口的责备顿时说不来。他说什么?责怪黄蓉不该去招惹杨康么?
她已经吃过苦头了。到底是年轻。这次就当是长长记□。
洪七公爽朗的笑了,他眯着眼睛道,“放心吧,你家靖哥哥没事。就是有点烦心。你也知道那杨康怎么说也是他结义兄弟。现在杨康生死不知的,他能不烦心?过个几天,就好了。”洪七公摆摆手,满不在乎的样子。
但是这也只是表面上的轻松,内地里,洪七公还是很忧心的。他不是没有为黄蓉疗过伤,他知道黄蓉的伤势不只是被人用内力打伤的暗伤,还有一种毒。这种毒霸到异常,就连黄老邪的九花玉露丸也无法化解。看来这次除了那个人出手,否则,黄丫头真的凶多吉少了。
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黄蓉,洪七公首次感到心焦。
他与黄药师是至交好友,对待黄蓉也是关怀备至,那是一种父辈对于晚辈的慈爱。黄蓉此刻的虚弱和他也有脱不了的干系。难道日后见了黄药师,要让他告诉对方:黄老邪,你女儿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伤,你可别怪我。
他还要不要这张老脸了?到时候不用那阴阳怪气的黄老邪出手,他自己先一头撞在南墙上。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正当洪七公忧心忡忡的时候,他陡然抬起头,无神的眼眸刹时变得凌厉。
只听一声巨响,随着几声惨叫。木质的门板一时间崩分离析,破碎的木片打在地上,竟打出一个个小的深坑。只此一手便立见高下。来的人绝对是高手。
只见来人一身青色直缀,头戴方巾,是个文士模样。只是脸上带着一个人皮面具,脸部僵硬,只有眼珠转动,方才看出是个活人。但仅此一眼也让人毛骨悚然。因为他的眼神,分外邪异,更有一种不把天下放在眼中的猖狂。
来人像是没有看到倒在地上的江南七怪一般,无比自然的从他们身上跨过,连一个眼神也没有送给他们。他看似缓慢实则迅速的来到黄蓉躺着的床上。这一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敢来阻止。就连想要说话的穆念慈也被他一个指头点住,动弹不得。
“七公,你快出手啊。此人不知底细,谁知道他会对蓉儿做出什么?”郭靖躺在地上,不顾身体的疼痛。他抱住了青衣人的腿,死死的抓住,不敢放松。
“哼。小子,你叫谁?蓉儿?蓉儿也是你能叫的?不知死活。”青衣人冷哼一声,眼眸中厉芒一闪。一脚把郭靖踹出老远,若不是洪七公半道拦下,只怕这一脚就要了郭靖的半条命。
“郭靖啊郭靖,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放心,这个人就算看不惯全天下的人也不会伤害蓉儿的。”洪七公说道,他从刚才就看出来了,方才点住穆念慈的一招是弹指神通。再加上来人和他不相上下的武功。不是黄老邪又是何人?
他呀总算坐不住了。到底是父女。不惜为了蓉儿自破誓言。
“傻小子,他是黄丫头的亲爹,东邪——黄药师。”
“啊?”
郭靖呆呆的看着青衣人,此刻来人已经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但见他形相清瞿,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虽说天下五绝各有风采,但黄药师绝对是其中佼佼。与他一比,郭靖觉得见过的武林中人就如同云泥一般,与黄药师天差地别。
不同于对待郭靖等人的粗鲁,黄药师柔慈顿现。他伸手抚上黄蓉的额头,试探过体温后,又小心的为女儿掖好被角。
许是被嘈杂的声音惊醒,黄蓉睁开眼睛,一眼看见自己的爹爹站在眼前,满眼慈爱。不可置信、委屈、难过等等心情涌上心头,心中感情分外复杂。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她哽咽的说道,“爹爹,蓉儿好疼。”
黄药师爱女若命,对待黄蓉可谓是无所不应之极。只要是黄蓉想要的、喜欢的,他都会捧到黄蓉面前。若是黄蓉不喜欢,哪怕价值连城,他也是弃之如敝帚。此刻看到爱护如心肝的女儿如此模样,只感到心神剧痛。
“没事的,蓉儿。爹爹来了,爹爹一定会治好你的。”
黄药师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在场的人瞠目结舌,谁也想不到方才杀气腾腾、狂傲不羁之人也会有如此柔肠百结。
黄蓉看到自己的爹爹为了她,不惜打破誓言出岛,心中的内疚和欢喜交加。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安心异常。她晕晕沉沉的昏睡过去。在她眼中,就算天塌下来,自己的爹爹也会替她挡着。
“哈哈哈,黄老邪啊,你还真出岛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走出桃花岛呢。”洪七公出口,同为五绝,他很了解黄药师的为人。东邪,何为之邪?离经叛道,只是小事。离群索世,乖张孤僻才是他被称为【邪】的原因。任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黄蓉的伤势而迁怒众人。
在他还没有迁怒之前,转移他的注意才是最好的选择。就算迁怒,这个,也好歹看在他老叫花的面子上,别太难为人。
“哼,洪兄十余年未见,你倒是快活的紧。可怜我的女儿在你的面前受尽苦楚,有家无法归。”
黄药师的脾气就是如此,看你不顺眼,就算你是五绝之一也不给面子。好在他素来敬佩洪七公的为人和武功,若是换了一个人,恐怕他会不给面子直接出手打人了。
“哈哈哈哈,我,其实,唉。那个,我说,这个。”洪七公挠头,任他一向正大光明,对上黄药师也是只有吃鳖的份。没办法,谁叫人家女儿在自己眼前被伤的呢?自己也是有责任啊!
不看僧面看佛面么。不算黄蓉给自己做了多少好吃的,又是自己收的徒弟。就但看黄药师的面子,也应该好好照看的。所以,黄药师的火气,还得他来受。
人家也是当爹的啊!
“若洪兄没有其他的事,小弟这就要带蓉儿离开。我东邪的女儿怎么能在这种茅棚猪圈中养伤?”黄药师狭长的眼眸不经意的打量着简朴的农舍,眼眸中的厌弃不加掩饰。
说是猪圈也不为过。如果是和桃花岛相比的话,也算是恰当的比喻。
洪七公知道黄药师的脾气,倒也没什么。但是他不生气不代表别人不会生气。地上躺着的郭靖就是其中一个。
“你,你怎么能说这里是猪圈呢?这里是康弟和杨婶婶还有杨大叔的家。他们为人很好很好的。你不能这么说他们。”
“哦?”黄药师眼眉一跳,说不出的邪气,他厌恶的看向挣扎着站起身的郭靖,似笑非笑道,“我为何不能?哈,我黄某人还有被人说不能的一天?”
想那黄药师素来纵情任性,狂傲不羁、重情重义,但也爱迁怒他人。他本来就因为看到爱女受伤而压了一肚子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