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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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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肃之见老婆明白,便将事情放手给她去办了。心里想的却是,自家不定要在归义呆多久呢,等六郎长大了,倒可与山义做个忘年之交。若是看着山义人品好,也不妨让神佑见见这个傻孩子,小一辈儿的交情也便有了。颜肃之对自己女儿的变态程度还是很有自信的,认为女儿拿捏得住他。再进一步,与山家做个通家之好,也不是不可能。
  夫妻二人都有了计较,姜氏便亲自去厨下看饭食,又要问山义带了多少人来,侍候的人够不够用等等。
  颜神佑倒闲了下来,自己趴在熏笼上想事儿。已经从“听说老头人很顽固,要如何将这些山民统统纳入麾下”脑补到了“民族政策的本土化”,冷不防听六郎小声说了一句:“烤肉丸子。”颜神佑事儿也不想了,嗖地爬起来就要揍他!
  颜肃之就含笑看着,还在那儿说风凉话:“跑快一点,看要挨揍了吧?没事儿你招惹她做什么啊?她说着你就听着,女人是不讲道理的,你姐说的一定有理。”
  六郎被揍了两下屁股,涨红了小脸儿,难得反驳亲爹:“那她要是没理呢?”
  颜肃之道:“参照上一条。”
  颜神佑被雷劈了,险些要问一句“大哥,从哪一年穿来的?”后来才发现这是颜肃之逗她的,于是气哼哼地道:“我比你大,熏笼就算压塌了,我也跑得了,你这小短腿儿,爬不起来就真是烤肉丸子了!”
  颜肃之狗腿地对儿子道:“看吧看吧,我没的没错吧?”
  六郎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儿,看看自己的高度,再仰头看看他姐的海拔,又比了比腿。憋屈地点了点头:“好像也对。”
  父女两个交换了一下惊讶的眼神,颜神佑拿手绢儿给他擦了擦眼泪:“好啦,逗你的呢,六郎最乖了。熏笼一般都很结实的,不过,趴之前你还是得试试,知道不?尤其是到了生地方儿,可不敢不清不楚就跳进去了。遇到那等坏东西,往你坐席上插针,你看都不看,岂不是要吃亏?”
  颜肃之:=囗=!闺女,这损招你跟谁学的啊?儿子,别学坏了啊T T
  姜氏吩咐完了事务,回来还说:“都安排好了,那山小郎带了好多银铤子来。这钱不收怕人家不痛快,收了又有些烫手。你们这是怎么了?”
  颜肃之傻乎乎地看着一双儿女,颜神佑正抱着六郎,给他讲故事呢。
  颜肃之忙说:“没事,你就都收下来罢,我自有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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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的时候,颜肃之出面招待了山义一行人等,宾主就坐。山义居然一眼就认出了卢慎:“这位可是卢郎君?”
  颜肃之含笑道:“正是。你们都是年轻人,他也住在这衙里,若闷了,你们倒好一处聊一聊的。”
  两个年轻人互相打量了一回,各掂量了一回份量。卢慎笑道:“也只有明山秀水方能养出这般有灵气的人来了。”
  山义面上微红道:“山野之人,不敢当此赞誉的。”
  颜肃之笑道:“我既到归义,便觉得这里很好,也想把它建得更好,是听不得这里有不好的。”
  卢慎接口道:“正是呢,郎君到此,看到本地人也好,风物也好,山郎不必自谦的。”
  他两个一搭一唱的简直像在说相声,小树同学听着倒心里舒爽,山义反而更紧张了。勉强一笑:“是总觉得自己有不足之处呢。”
  颜肃之道:“你才多大呀,大郎(卢慎)他年纪还不到我的一半儿,要是觉得什么都比我好了,我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少年人固不可自满,也不要妄自匪薄嘛。”
  道理很对,山义听了也在理,但是却依旧不肯放松,他还是要考查一下这个县令可不可信的。少年人总有一个通病,遇事喜欢干脆利落,说得贬义一点,就是有急功近利之嫌疑。山义倒是绷得住,却架不住归化的愿望十分迫切。
  不如先谈谈交易,山义拿定了主意,顿了一顿才说:“并不是一味自谦的,实是看到了不足。譬如郎君旧年与的犁,我们便造不出来。”
  哟,这是说到正题了?颜肃之一歪嘴,心里一乐,口里却谦虚道:“你若肯想,必能想到的。有些事儿,只是一时没想到罢了。譬如这鱼,总是煮着吃,就不想烤着吃了。一朝见人烤着吃了,才恍然大悟。又岂是自己做不了呢?”
  山义道:“大令客气了。家父也很佩服山下繁华呢,不特是犁,还有盐。”
  颜肃之自打开了盐田,卖给山民有了优惠,头人又岂能不知这内中深意?山义既提起,这便是今天的重头戏了。
  卢慎代答曰:“这也是天赐呢。”
  山义道:“闻说是盐母托梦与小娘子的。”他说得倒是诚恳,十分地正直。
  这个态度……颜肃之又有点酸了,怎么对我闺女不恭敬呢?臭小子,那是老子闺女啊!天下当爹的就是这样了,你要一听他闺女就两眼放光,他觉得你不是好人。要是听了没反应,他又觉得你没眼光了,你还不是好人。
  山义见颜肃之一脸严肃,又有点紧张地对他微一笑:“听说,神明也只会降福与善良的人。想是大令家教好。”
  这个马屁拍得不错,就是拍得略晚了一点,颜肃之咳嗽一声:“见笑了。”
  山义诚恳地道:“大令也是十分厚道的人。”
  卢慎知道这厚道是什么意思,就是这些大户吧,不太厚道,给人家山民卖的东西,还会突然涨个价什么的。颜肃之这种不但是平价,还要稍稍打折的,那是真的比较厚道了——前提是,别算计人家。
  颜肃之也诚恳地道:“尔等皆是境内之百姓,自然不可两般对待了。”
  山义微笑道:“是以家父命学生前来请问大令,可否多匀些盐来?我们不拖欠钱粮。”
  颜肃之笑道:“好说,好说。我回去便说与夫人,这盐的事,是她在管。”他还真供得起。
  山义便与说起价格的问题,又问了运输的事情。颜肃之却又笑而不语了,是卢慎代答:“这样大事,山郎可做得了主么?便是定了,我们郎君还须与令尊见上一面,立个书契才好的。”
  山义面上微红:“我们,并无文字的。”山民有语言没有文字,立个毛的书契啊?以往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
  颜肃之道:“来,饮酒!尝尝这菜,是京中菜色,与归义做法有些不同的。你且住几日,明日与大郎再说这些细务,如何?”山义果然就不问了,只当没有这回事一般,只与卢慎一道说些归义的风土人情之类,又说归义的某些风俗与山里真的像得紧,想必能够和睦相处。
  颜肃之听了,暗暗点头。
  喝了些酒,山义有些轻飘飘的,回房的路上一言不发,众人见他面色凝重,便是小树也不敢打搅了。洗漱毕,山义在卧榻上辗转难眠。这个县令比甘县令更难琢磨,甘县令就一个信念:教化。虽然信得过甘县令的为人,山义还是觉得有不对头的地方。是以虽然向慕归化,他也没跟他爹硬犟。
  直到颜县令说,一般对待。山义才大悟,果然是这样的。甘县令人品再好,再重视山民,也是有些俯视他们的感觉。颜县令这般,才是他想要的。可正是这一般对待四个字,让他十分不安。这似乎,不是正常的山下人对山里人的态度啊!这是说的真的,还是说的假的呢?值不值得一拼呢?
  又翻了一个身,山义觉得有点燥热了。他又想起了在乳母家过的那两年,黑洞洞的屋子。那家全家都诚惶诚恐地侍奉他,自己却根本吃不饱,山上的地真的太薄了。油灯也是没有的,他还记家那家里的老阿婆,乳母的婆婆,就因为火塘的火太暗,长年累月地燃着松枝补衣服,身体还健康,眼睛已经几乎要瞎了。饭菜里是没有油的,当然,他例外,会吃得不错。有一回,他偷尝了乳兄的饭,当时就吐了出来。一柄柴刀,据说传着用了三代人了。家里唯一的一口铁锅,还是因为抚养小主人,头人赏的。在那之前,他们只有一把陶壶烧水,其他的吃的,一律用火烤。
  后来回到了自己家里,他就想,不能再让这些人过这样的日子了。后来他下山,当时甘令已经在归义前前后后忙活了十多个年头了,那老人在归义呆的时间比他的年龄都要长。因为甘令的不懈努力,头人才将他送到了山下。在山下,县衙自不必说,便是寻常人家,再穷些,一盏油灯,还是点得起的。到了山下才知道,原来,人,还要识字。
  至少,得让他们点得起一盏灯,有一口锅,能认几个字,这些只有山下才有。山义翻身下榻,吹灭了室里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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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山民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山义小小年纪,想的是为族人寻一条通向美好生活的路。认为族人不可固步自封,锁在深山里什么都不知道。想要过得好,就得学习。他认为小树的想法是不对的,为了自己一家之痛快,让族人受数代之苦,他是做不到的。
  卢慎与颜肃之这边呢,诚意也是实实在在的。
  两下很容易达成了共识,约定由山义回去传信,在山脚下,颜肃之与山义的父亲见上一面。反正山义是识字的,山民那边的契书,他看得懂就行。至于耕犁,颜肃之愿意友情赞助十架,山义现在就可以带回去了。
  山义带着收获与疑惑回去了,颇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颜肃之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摸到了正确的路,又有些担心,怕这只是个圈套。抛开头人等“下山就没有土皇帝当了”的想法,山民对于山下的抵触,更多的是因为先前的两次大规模的暴力驱逐活动。颜肃之的前辈们,真是把诈力与暴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大树老先生天天念叨着呢。
  颜肃之这里也是百感交集,他倒不怕山民坑他,而是担心山民不太相信他。不过好在他手里的饵够大、够香,由不得山民不咬钩。山民的人数是他垂涎的,然而人数太多了,下了山来,又容易引起力量对比的失衡。
  想到这里,颜肃之又问卢慎:“征兵的事,如何了?”
  卢慎笑道:“已有三千人。”是的,朝廷批下了颜肃之的请求,这与他的后台背景不无关系。好在名义也算比较正当了,防海贼嘛。他们专拣最穷的地方去挑兵,刨去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剩下的都是肯吃苦的人呢。颜肃之亲自加以操练,训练方法也让卢慎大开眼界,更认为自己是选对人了。
  颜肃之笑道:“那便好。过来看看这个。”
  颜神佑想了三天,就对颜肃之讲了变本的兔朝民族政策。历朝历代,无不面临着各族的反叛,只有兔朝,在无外力的作用下,在这方面的政策是最成功的,并且——大家都得到了实惠。
  颜肃之已经学会不跟小变态刨根问底了,他只是在此基础上又提出了他的修改意见,辟如山民根本没有什么文字的,这个就不用保护了,教他们简单识个字什么的吧。区域自治也不要了,他们自治了,还有颜县令什么事儿啊?但是呢,可以让头人依旧领兵——颜肃之想领,也领不起来。什么打土豪分田地之类的,颜神佑自己都不敢提。别开玩笑了,情况不合适。
  林林总总,倒是弄出了一个删改的版本,其中还包括了颜肃之可以给学习成绩好的山民子弟做官的机会(辟用与举荐)。卢慎大惊:“这!怕不合适罢,到时候宾主易位,可不大好。”
  颜肃之微一笑道:“怎么会?既已归化,皆是我治下子民,何来宾主之说呢?”【1】
  卢慎细一寻思,会心一笑。
  颜肃之道:“我不日当入京贺太子,此间事,你多看顾。”
  卢慎道:“谨领命。”
  过不数日,山上传来消息,头人亲自下山来与颜肃之见面。可不是一个是县令,一个是土皇帝,谁来将就谁呢?不如取个中间值。头人会一些雅言,只是读音也不标准,他也不会写。大树君也不顾年迈跟着来了,就怕有人哄了他老板。可恨大家说的雅言他一句也听不懂= =
  颜肃之的脸再次立了大功,头人见他长得还不错,对他的疑虑倒是稍减,连大树老先生也不板着脸了。又有看得见的实惠,是以这次接触,还是非常友好的。颜肃之只字未提什么下山、归化,这样刺激人的字眼,只是表示:“何如在此处开一榷场?每逢初一、十五,都好有些交易。连盐带布,又或者旁的东西,也免得每每弄这么大阵仗。”
  头人才得了好处,也不好一口回绝。他已听儿子说了,这个县令的态度有些暧昧,总体还算友好,万一刺激得他反悔了,吃亏的还是山民。
  颜肃之成功将势力范围推进,与卢慎相视一笑。头人却又说:“我却有一事相求。”
  颜肃之忙问何事。
  头人道:“我这儿子,回来道是怕原先读的书忘了,想回去再读几个月,待秋收事务忙了,再回来帮我。只怕读得断断续续的,先生不肯教。”
  颜肃之巴不得这一声,面上却十分矜持地道:“读书就是为了明理,否则不如不读的。百行孝为先,他将为父分忧放在首位,已比许多人强了。”
  头人听了觉得十分舒服,跟这货说话,是比跟甘老头说话顺心多了。两下便又就山义的待遇问题达成了一致,颜肃之拍胸脯保证:“与我的儿子是一样待的。”
  头人十分开心:“那你给他取个新名字吧!”
  颜肃之:“啥?!”
  头人更开心了,操着变腔跑掉的雅言道:“我本来就说,指山为姓,指河为名多好?甘老儿偏要说这名儿不好,要改!我听着十分不顺耳!我看大令是个有脑子的人,给取一个好名吧!”
  得,人家亲爹要给儿子改名字,找上你了,颜县令,开动脑筋吧。
  颜肃之看了看微红着脸似觉父亲做事有些不妥的山义,这小子一双大眼还忽闪忽闪的,微一笑,颜肃之道:“此子如浑金璞玉,令人爱不释手,便叫山璞,如何?”
  头人的语文水平真心不高!倒是山义听了,觉得这名儿十分不错,脸上显出一丝赞同来。头人见儿子开心了,卢慎又从旁给他解释了一回美好的喻意:“是说令郎丽质天成,有大前程。”头人就开心了,一拍手:“好,就叫这个了,我就说这大令比甘老儿好,那老头儿,忒啰嗦。亏得没坏心,不然我早……”
  好了,就此打住。反正,小少年从此就叫山璞了。有几个随侍着山璞一道读书的少年,嚼一回这个字,也都说好。头人就更放心了,对颜肃之道:“今天叫他上山跟他阿娘道个别,明日就让他下山去!”
  颜肃之笑道:“正好,我也回去再让娘子给他屋子多添置些家什。”
  第二天,颜肃之就在县衙里又跟山小郎一块儿吃饭了。山璞这回下山,又带了好些个礼物来,颜肃之也没有客气,也都收下了。态度之自然,让山璞产生了“这真的不是我爹的老朋友吗?”的错觉。不不不,他只是中二病脸皮厚而已。
  山璞先是在衙里复习功课,将有一个月,颜肃之考较了一下,才让他去县学里。山璞对于颜肃之的文化水平十分之景仰,向化之心又重一层,正待多多请教,颜肃之上京的日子却又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个名字,立刻有种高大上的感觉了吧?名字是由蒋姐姐友情提供的,鸣谢。@蒋胜男
  老实人也会做面子工程的,山小同学见过的普通人家,必须是……甘老先生准备的示范户。
  【1】陈寅恪先生的《隋唐文化渊源略论稿》里说“北朝胡汉之分;不在种族;而在文化。”这大概是“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的内涵阐释了。
  陈寅恪相当牛X的!是真·读书就为长姿势而读书的。游遍欧洲,进了大学去听课,觉得学免了,就出来。什么文凭、什么学分,统统是浮云。有兴趣的同学可以拿上面的那本书找一找,看一看他的分析。人家凭短短二百来字的论述,被梁启超推荐,就被聘去当教授了。
  当然,他家世也十分之牛X就是了。
  颜中二跟甘老先生的大方向其实是差不多的,都是把山民变成编户齐民,但是在策略与内涵上,还是有些微差别的。或者说,气度不太一样。
  T T人家就说还是不剧透的好。如果把小少年一点一点写出来,喜欢他的人一定会比现在的多。突然扯出一个名字都很路人的人来,说是要娶女主,神马情节都还没有,肯定显得生硬啊啊啊啊T T,带着这样的心情去看,就算我自己,也会觉得别扭呢。
  所以,现在忘掉什么男主吧,看文好了,本文没有男主哒,只有女主,这是一篇女主文。真要问男主,就去看一直在抢戏的中二爹吧。小少年会很帅气哒!有些技能,就是天生的呢。


☆、87·小变态当家

  颜肃之早早地打上了报告;报告到了皇帝的案头;皇帝也给他批了下来。按照规定;亲民官无故是不能擅离职守的,否则便是渎职;受罚的;档案上也要留下这么一笔。但是经过BOSS批准的;就又不一样了。太子算是他的旧上司;太子结婚,他不远千里回京道贺,是不忘本。皇帝很开心,大笔一挥;准了。
  才到了本县勉勉强强有一年,大生产运动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跟山民的接触才刚刚有了起色。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归义县一大摊子的事儿,颜肃之要走,上上下下却一个提反对意见的人都没有。不管怎么说,能回京一趟,不断了关系,与颜肃之亲近的人都是喜闻乐见的。便是这里的其他人,也是乐得让他趁早去京城活动关系,早点滚蛋的。比甘老头儿还让人蛋疼有木有?!
  既然事情多,颜肃之临行前就不得不将事务一一安排了。他先将家事悉付与姜氏,衙内之事付与卢慎、方章,且分派了方章管庶务,而与世家等的联系周旋则统统交给了卢慎。又说:“有甚事拿不定主意的,去问小娘子。”
  方章:啥?=囗=!问夫人,他勉强倒能接受,好歹夫人这么大年纪经的见的比较多。问小娘子?若是因为什么托梦的事情,方章是不大乐意的——虽听说小娘子小小年纪倒有主意,那也是持家有方,这方面估计是比不过娘子的。至于前衙的事情……名不正言不顺的,年纪还小,又不是业务范围内的,夫人又不是蠢人,为啥要问她?
  正常人方章风中凌乱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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