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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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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有理。
  男人们其实很为难!并不想让女子抛头露面,但昂州的情况又摆在这里了,这是一场持久战。打个十年八载能平定的,已经是不错的情况的啦。以昂州之地广人稀,先抗荆州,再平扬州。扬州是受灾的地方,荆州是敌占区,都不稳定,昂州肯定要多担待的。
  他们虽然有城府,但是受到的君子教育让他们没办法过于无耻。虽然赞成内外有别,女主内。却没有办法说出“当牲口似的蒙眼牵去田里劳动,干完活再带回家,让她们做饭洗衣带孩子,期间不让她们与外人接触”这样无耻的话来。
  最后,只得依了颜神佑的意思,去想口号。
  颜神佑心说,还用你们想?“半边天”,响当当的,我已经想好啦!
  然后,她又提议,建一个“女部”,管理相关的事宜。一群大男人,被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小丫头给难为住了,不答应?男人去管女人,不妥。答应了……眼瞅着就是颜神佑的势力了。
  还是霍亥心思活,暗道:弄了女部,就只有你管了,你自己划了个圈儿,把自己划进去了。给你女部,旁的事你就得渐渐放手了。你这是作茧自缚呀!待小郎君长成,把妇人们堆作一堆陪你玩,政事渐次收回,你还能有什么呢?这样也好,大家都便宜。只见过靠裙带得官的,没见过带着一群女人争权打天下的。
  是以他才是最先答应的了。
  一切议定,又议耕牛种子的数目等,又有古尚书说水利事。都说妥了,姜戎才说新兵事:“若必要训足三月,倒也不是不可。只要近期不再有兵事,不得不以新兵补充战损。只怕扬州那里有变。”
  颜神佑道:“扬州来的消息,暂时安好。春天啦,都该想想怎么填肚子了。”
  李彦道:“青黄不接之时,才易生事。秋冬之时,倒还有些收成的。”
  颜神佑道:“此言有理,我调玄衣巡视州界。”议毕,又问有无士人来奔。
  丁号道:“渐次来了几个,眼下便开始么?”
  颜神佑望向李、霍二人,问道:“二位先生的意思呢?”
  李彦道:“那便先将架子立起来罢。”
  议毕,各归岗位。颜神佑留下姜戎,跟他商量新兵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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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戎听了颜神佑的话,吃惊道:“什么?不特训拼杀,还要教识字?!”就没有人这么搞过,好吗?!
  颜神佑道:“一个没有信念的队伍,身体再强悍,也不过一盘散沙。不如教他们道理。”
  姜戎道:“行不通!时间这般紧,又缺人手,忙不过来!”
  颜神佑心说,能比我兔一边抗倭一边反蒋时条件更艰苦吗?对姜戎道:“试行如何?阿爹这一仗眼看就要凯旋而归了,须休整月余才会再战。一时半会儿,用不着这些新兵上阵。人,我有。”
  姜戎道:“你召了士人来,让他们教武卒?你!”急切地前趋,压低了声音斥道,“你疯了?!你这孩子,这般想当然?”
  颜神佑笑道:“阿舅莫急,并不是这样的。我还怕他们坏掉了我的人呢!阿舅看我做事,凡做出来的,有不着边际的么?我已在玄衣部内试行过了。阿舅看我玄衣如何?”
  姜戎哑然。
  颜神佑道:“我分派玄衣内百户入新兵营,每日教习如何?”
  姜戎叹道:“那你试试罢。”
  颜神佑恳切地道:“若非阿舅,我不会说得这般明白的。阿舅也知,士人清高得有些过了,固有能人,小一辈却多浮华,不务世事。单倚靠他们,不外又是另一个本朝、另一个前朝。此一时、彼一时,中枢无力,便要天下大乱,谁都讨不着好。我很心焦,便想试上一试。给这天下,添点儿血性。”
  姜戎道:“上行下效。”
  四个字。颜神佑便闭嘴了,对姜戎道:“我看阿娘养花,有枯枝病枝便要先剪了去,这是为什么呢?”
  姜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我明白了。”
  颜神佑道:“阿舅不明白,病枝要剪,正经的枝干还得好好留着呀。”
  姜戎叹道:“那便好。”
  颜神佑低头想了想,对姜戎道:“阿爹将归,阿舅想好了没有?是继续练兵,还是上阵杀敌?”
  姜戎猛一抬头:“什么?”
  颜神佑道:“我不瞒阿舅,阿舅也毋欺我。总不好将这一串子的事都交给阿舅做的,必有抉择。”
  姜戎道:“我要想想。”
  颜神佑道:“打仗,打的是后方,史九等人何以改?在无根基。昂州稳扎稳打,才有的今天。守后方也没甚不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若想出彩,自然是上阵搏杀了。”
  姜戎道:“我去想想。”
  颜神佑道:“不急,阿爹还没回来呢。那,我这就挑选玄衣了。”
  姜戎匆匆点头答应了,准备回家开会研究讨论。
  颜神佑将他将到门口,才回来召集丁琳与李家两个小娘子来商议。二李初时还有些拘束,过不多时便放开了。家里有那么一个号称要修仙的人,什么样的怪事,在她们眼里也都不奇怪了。
  大李行三,小李行五,据说中间有一个行四的,却是夭折了。
  李三娘听到“半天边”便说好,又建言:“光有女部并不甚好,我怕到时候他们把女子往女部里一推,叫我们学什么妇道。实事里的什么药场啊、被服场啊,就都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颜神佑:“……”拣到宝了!
  李五娘笑道:“这又有何惧哉?覆水难收!只要趁此机会将事做大就好。”
  李三娘道:“唔,那就要开启民智了。妇人明理,绝不弱于男子。”上头还坐着一个嘴炮流镇山之宝呢,打嘴炮就没人干赢过她!听说,真杀实砍好像也不弱来的。
  颜神佑:……你们家里人原本不放你们出来,是怕你们造反吧?不是担心你们太腼腆吧?
  颜神佑不知道是该开心好,还是该郁闷好了。
  总算,她这是有帮手了。真是要感谢亲妈!姜氏真是亲妈!将这两姐妹都留给她了!
  颜神佑笑道:“既立女部,我也需要几个舍人了。诸位可愿屈就否?”
  三人一齐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李老先生,估计会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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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部之事,颜神佑写信给颜肃之详细说了。正好第一批的急救包做出来了,流水线日赶夜赶,三班倒,也只搞出两千个来。颜神佑派人送往前线,连信一起。急救包比较少,不能做到人手一个,便或一什、或一伍,发那么一个。里面有绷带,有些止血药粉,一点退烧药,一点大路货的解毒药。
  颜肃之看到急救包是开心的,可看到信又有些头痛,可颜神佑又将拆了大家族的事情给拖出来说事。颜肃之左思右想,也没有无耻到压榨完女人的劳动力还不给报酬的程度。
  女人兴不起风浪的,女人体力先天弱,干活可以,打仗就不行了。最重要的是,有了女部!颜肃之比其他人都担心颜神佑以后如何自处。听说颜神佑把女人都发动起来的时候,他还怕颜神佑玩脱了。
  等到看到女部,他的眼睛不免一亮,跟霍亥想的是一样的:到时候把你堆女部里!这样,颜神佑日后既能参政,却又不至于过份强硬,只要不太出格,也就能保全了。看颜神佑的做派,似乎也是这么个意思。那便由她吧!
  头痛之后,颜肃之拿笔把拆了大家族这样的话给涂掉了。写信给颜神佑,女部就建吧,舍人,你要立就立,十个还是八个都随你。反正就几个女人,工钱也可以给。至于你阿婆和阿娘,工钱就先不给了吧?
  颜神佑接了信,想了想,还是郑重地给贵妇人集团发了个建议:领工资,成建制。
  楚氏看了,微一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还是姜氏,看完之后对颜神佑道:“给多给少的,又是麻烦事,钱从哪里出来?算州府的,还是算哪里的?”
  颜神佑却坚持道:“趁着事少,先做出例子来,否则等摊子大了,再出毛病,那就是大事了。”
  姜氏无奈地道:“偏你事多!”便也答应了下来。就像颜神佑说的,谁掌了那么大的“外头的事”,都会有兴趣多管一点的。
  颜神佑笑了。
  姜氏道:“你还笑呢,等山小郎回来,你们的事,该正经定下来了。今年事定,让他也别往外走了,留下来,秋冬之时成婚。”
  颜神佑大大方方地道:“全凭阿娘作主。”一点也不委婉。
  姜氏额角一抽,对颜神佑道:“我还有事要与你商议。”
  “嗯?”
  “是你们的嫁妆?”
  “我?们?”颜神佑疑惑地重复了一回,问道,“连四娘的一起?我记着她母亲的东西,咱们家都封存了,并没有人动的。三娘去了,她那一份子自然要分给四娘五娘的,咱们也不贪她这一星半点的。卢氏忠心,咱们也当给她再添妆,不能寒酸了。”
  姜氏笑道:“我正有此意。”
  “那还有什么用商量的?”
  必须不能薄了颜静媛的,这是要脸的做法。如果不是颜神佑太能干,只是稍微能干,没跳出这个后宅妇人的圈子的话。给颜静媛的嫁妆,就得跟颜神佑一样。或者面上还要更多一些。因为颜静媛是父母双亡的,不能让人说欺负孤女。还得做给婆家看,咱们家的姑娘背后有人。
  这就是当时的思想。
  当然,也有孤女受宗族欺负的,这事儿也不少,甚至有为谋孤女之产而害命,又或是胡乱许婚的。却并不是能拿出去光明正大说的了,被揭发出来,做下这等事的人也讨不了好。
  姜氏吁道:“我在想,盐田,要不要给她陪送一百亩?”
  颜神佑想都没想,痛快地答应了:“可以,只是,眼下只好分红利,不好移到他们手里。不过,连年开的盐田,连着桑亭等地的,我手里好有上万亩了,是不是太多了些?”
  姜氏骄傲地道:“那算什么?那本来就是你该得的,没你的法子,凭他认,一分的盐田也是没有的。”
  颜神佑有些不好意思:“其实,盐铁当官营的,放到我手里。”
  “放到你手里,也是贴补州府了,当我不知道么?放心,你的嫁妆,我必要你阿爹当众立据,剖析分明的。反正,谁都知道,这是你一梦得来的。我看谁敢吱声。”
  颜神佑笑道:“阿娘好大的威风!”
  被姜氏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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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部的设立很简单,房子就在州府里,划出西边处公廨,人暂时除了颜神佑,还有金氏姐妹、李家姐妹并丁琳在编制。杂役等用州府的官奴婢,档案一类,也在慢慢地建档。
  颜神佑又出告示,收女部帮佣,女吏等。阿花因是良民,便被她列入编制了。帮忙的还有诸人的侍女们,这些小娘子的侍女皆识字,比一般百姓家的女孩子受教育的水平都高。
  一个草台班子,就这么搭了起来。发动妇女搞春耕的工作,也有序的展开了。
  李彦颇为关心女部,每日都要询问两个孙女:“今日做了何事?”
  两人也不隐瞒:“忙着春耕的事儿。”
  李彦见这女部也并没有如何争权,就是闷头做事,不由一叹:这样才是稳刷存在感呢。
  所谓重要,不是你戳那儿显眼,而是哪怕平常不显,一旦没了你,事情办不下去。你再出现了,大家心里就安定了。这才是重要,才是声望。
  昂州红红火火搞生产,也有妇人累至脱力者,但是大环境之下,精神真的能够转化成动力的。
  荆州就惨了!
  丢了一郡并二县不说,与失地相邻的地方连春耕都搞不下去了。
  霍白向颜肃之建议:以游骑骚扰交界处,令彼不得播种。自己后方却在搞生产,搞土改,搞统一战线。
  很快,春耕完成后不久,三月末,颜肃之并吞二郡,以在战争中成长起来的霍白为留守,自己携山璞等回师。山璞命银环领两千人襄助霍白,余者返还轮休。


☆、207·相争没人性

  颜肃之是板着脸回来的;表情也不能说是郁郁寡欢;却是十分不高兴。
  颜神佑率队去迎接他的时候;他才勉强笑了出来。颜神佑看向山璞——他在颜肃之右手边——山璞的表情有点奇怪,但是还是对她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颜神佑已知霍白留在了荆州;只因为霍亥也跟着出来了;颜神佑便在问候:“阿爹辛苦。”得到一句“我儿受累。”之后;又问了一句,“独留校尉,可乎?”
  颜肃之对霍亥点了一下头,淡淡说了一句:“校尉甚好。”
  颜神佑见他似有心事;便也不多耽搁,低声说一句:“阵亡士卒已安奉妥当。回城时会路过忠烈祠。”
  颜肃之便说:“这样很好;路过时祭一祭罢。”
  颜神佑道:“都已经准备好了。”
  父女俩话毕,颜肃之摸摸六郎的头,问他有没有乖乖读书听话。六郎答道:“阿姐和先生都在教我,我都用心学的。”
  颜肃之失笑:“你说用心就是用心了?等我回去考你。”
  便不再与儿女说话,只一意慰问留守官员之辛苦。一人一句,连见礼加说话,半小时都不够用的了。颜神佑暗暗计算着时间,估摸着再说下去,再去祭忠烈祠什么的,到时候大家已经提不起精神了。上前提醒道:“府内已置酒为阿爹与诸将士接风,到时候多少话儿说不得呢。”
  颜肃之一笑:“你说的是。”
  颜神佑错身让开,请他先行。自己却对卢慎使了一个眼色:怎么回事?
  卢慎回她一个无奈的笑容,比了个【事太多】的口型,颜神佑会意,让开两步。正好颜肃之在跟姜戎说话,她得了空,低声问卢慎:“怎么了?”
  这事儿,真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的,至少得两句以上。
  等卢慎小声说完了,忠烈祠都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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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荆州的战损在颜肃之父女这俩抠门货眼里已经是巨大的了,两人心疼的要死。
  但是,比起战绩来说,这样的战损是完全可以承受的。甚至可以说,这样的战绩,可以傲视大部分将领了。颜肃之以两千出头的伤亡,啃下了两个郡!还是荆州的两郡,这在朝廷的档案里,可比昂州富庶得多,人口也多。
  然而,最大的收获,并不是两个郡,而是颜肃之啃下了两个郡之后,能在短时间内把这两个郡给消化了。虽然还会有各种问题,到底是收拢了大部分的人心。同时,给荆州的有生力量以极大的打击。可以说,宁愿以现在的损失,换对方的军队瓦解还要一个座,这样都划算。
  城池就在那里,不会跑。只要你有兵、有能力,就能过去占了。但是军队不一样,再弱鸡的部队,也会造成杀伤和混乱。
  这样的战果,昂州方便当然是开心的了。昂州开心了,荆州自然就要不开心。不开心也没用,拳头没人家大呀!
  更让人吐血的是,颜肃之本来就够神经病了,现在阵营里又添了一位没人性。这个没人性的家伙就是霍白,他向颜肃之建议:“春耕已近,昂州正忙,荆州诸地亦然。使君行将班师,难道要留着他们也休养生息不成?请派游骑。”
  多跟颜肃之抠了好些人,里面就有银环带领的不少山民,搞起了敌后游击,骚扰着荆州的农耕生产。不但时常搞个杀人放火的突袭,还四处散播荆州就要完蛋的流言。配合着之前昂州方面“打土豪分田地”(大雾,其实是授田,减赋)的宣传,搞得整个荆州上层人心惶惶。
  用卢慎的话说就是:“前有使君,后有郁大将军,荆州腹背受敌,已渐不支。”如果说郁陶只是单纯的军事打压、目前还能承受、大不了到时候投降当墙头草,那么颜肃之的做法,就是断了荆州门阀的根基了。
  打又打不过,难道要束手就擒?
  不不不,坚决不行!思前想后,荆州上层做出了一个决定:卖了河间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家又不是河间王家的孝子忠仆,请河间王来也不过是政治投资而已。现在这个项目烂尾了,那就必须割肉止损。再收容河间王,郁大将军打过来,他们是附逆。颜肃之打过来,他们是肥羊。
  荆州方面公推了个使者,过来见颜肃之,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颜肃之没见他们,推了南宫醒出来跟使者打了个照面,传达了他的意思:不想见跟河间王有关的任何人。不砍了使者,已经是他礼貌,遵守战时公约了。
  使者大急,请南宫醒代为转达:“是我们被河间王骗了!如今弃暗投明来了!”
  南宫醒天生是个编剧导演影帝一肩挑,张口就问:“何不投郁大将军?”颜肃之这个,还有一大部分原因是私仇呢,郁大将军才是正经的朝廷大将!对了,郁大将军那里,也啃下了一郡之地。不是郁陶不行,而颜肃之战斗力比郁陶强。而是郁陶对阵的是河间王的队伍,河间王的部队,久经战阵,自然难啃。荆州兵之前没打过仗,就被颜肃之完虐。
  使者道:“大将军处,音信不通。”
  南宫醒道:“既如此,我家使君为诸贤进言大将军,可乎?”
  使者苦笑道:“既如此,可否请使君容我等播种?百姓何辜?去岁大旱,存粮千罄,再不耕种,可就要饿死人了。”
  南宫醒够无耻,答曰:“无妨,既然是弃暗投明,自有我等担待。”
  使者:“……”正常人跟不要脸的没法儿说话啊!虽然使者自认脸皮也不太薄,对上南宫醒这么个骨子里贱到家,面上却憨厚得要死的人,真是败给他了!
  使者不得已,再次请求见颜肃之。不是不明白现在昂州的态度,只是再不委曲求全,就连委屈的机会也没有了。使者听得明白南宫醒话里的意思,明着看,是“只要跟我们走,就让你们能过安生日子”,实则是“別玩虚的,你们没有讲条件的自由,要么听话要么死”。
  南宫醒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说会转告颜肃之。
  颜肃之和卢慎、南宫醒、霍白等人商议,这四个人,就没一个是正常人。比较起来,颜肃之居然还是最有人性的一个,因为,除了他有点犹豫之外,其他三个人一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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