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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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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刚到昂州是存了一个考察的心思的话,住了这一阵儿,他已经打定主意留在这儿力争上流混饭吃,实现他的人生价值了。
  如何找一个好的突破口,也是他想而又想的。
  杜黎是个有耐心的人,却不是一个肯浪费时间的。这两者有本质的区别,耐心的等待,每一分都是值得的。浪费去的时间,连一秒钟都不能容忍。
  他已经三十岁了,在这个平均年龄五十来岁的年代,没多少时间可以蹉跎了。如果想熬资历,修个书,再快也得个一、二年。然后还是以文采出头,想摸到政事的边儿,说不得还要再熬个一、二年。然后呢,从基层做起,他虽然有能力,却不是名门出身。
  且有得熬了。
  熬到中层,能做一些政务的主了,十年八年的下去了。再往上爬,凭自己的智慧,混到丞相这个级别,四、五十岁,算是非常快的了!到那时候,他都得准备棺材了啊!
  不行,必须有一个闪亮的登场,一个快进的方式。同时,这个快进的方式还不能有后遗症。
  六郎身边,已经围绕了一大堆的人,并且,等六郎成年,他还得再等十年。那时候他就四十岁了,而六郎身边亲近的人已经呆了十年了,不是他这个外来户对插…进去的。
  只有颜神佑这里。
  杜黎有一个奇怪的发现,他与李彦一样,都本能地察觉出了颜神佑与一般能够摸到权利的女人的不同。很奇异的,这个小姑娘似乎是真的没有私心的。如果说有,就是因为性别的原因,对女子有一点偏向,其他的,没了!
  她有着各种神奇的传说光环,却都用来改善属地军民的生活,有着许多奇思妙想,却无一不是为自己抓权。为的,都是大局。
  但是,她又是不同的。她的思想,看似平平无奇,却似乎又有一股暗流在涌动。杜黎相信,她的想法是有道理的。与其熬个十年熬资历,说不定没熬到自己就先死了。又或者忍个十年,等一个不知道性情的小孩子长大,这个小孩子周围已经被包围了。
  不如选她!
  你去搞事,我给你处理其他的事情。
  杜黎相信,颜肃之是会乐见这样的结局的。
  只是,就像颜神佑对杜黎用了个二分法一样,杜黎也对颜神佑有点担心。他怕这是个傻大姐!傻白甜,做政务的时候得心应手,但是心里却觉得人间充满爱。当他是危言耸听,让他滚球!
  那这就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杜黎等啊等,把什么坏情况都想到了。却只等到颜神佑透过丁琳传来的一句话:“小娘子早知先生大名。邰阳公早有信至,力推先生。小娘子议勘刻石经,将事付与丁尚书,请杜先生亦著一石经之总纲,小娘子想拜读。”
  一个有气性的人,给人上书,别人没有被他打动,就得甩袖走人了。杜黎也不是没有脾气,但是颜神佑的性别不太对,就算是欣赏了,也不好强求人家小姑娘出来见他的。
  再者,颜神佑让他再写作文,以颜神佑这么忙来说,能说出这么一句话,还说要看。那就是有戏。
  杜黎心里松一口气,脸还是风轻云淡,对丁琳含蓄地点点头,行了个礼。也眼睛就看向地面,也不再去看丁琳的脸,十分守礼的样子。
  丁琳感觉到了一丝压力,比她爹给她的压力都大。丁琳略有点扛不住,脚步略匆忙地退了回来。
  回来对颜神佑道:“我去看了那个杜书生,有点怪,比我爹还吓人。”
  颜神佑讶道:“你去看他了?没叫旁人去传个话?”
  丁琳好歹是个名士家的小娘子,虽然颜神佑不让侍女直接传,让丁琳带着侍女去传话。如果丁琳不想跟外男接触,自己压镇,让侍女去传话,别人也挑不出毛病来。
  这也是礼仪风俗的问题了,就因为这样的男女大防,让士人们觉得,女子出来做事,是极不好的。
  丁琳道:“我想看看,这个杜书生有什么本事,能让小娘子看他的文章看得这么长时间。”
  颜神佑失笑:“看了怎么样?”
  丁琳道:“人模人样的。”
  颜神佑笑得更痛快了。
  两人说笑一阵,颜神佑又与丁琳说起女工的事儿来。
  丁琳道:“这也挺好的呀,说来,军衣还能各家缝制,一总了验收入。药材一类,顶好是招了人来,有人看着做,这才能放心的。”
  颜神佑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衣裳总有那么一个标准在那里,长短大小的。药材、绷带这个,也是看着才能放心。”
  丁琳道:“眼看着新年将至,过了年,就要准备春耕了。使君领兵在外,又有分去数万精壮。这些精壮,平日里虽然只管操练,可是人在昂州,一应供应不需转运。如今还要转运,抽调民伕,春耕的人手,怕是要不够了。”
  颜神佑道:“不是说好了么?要让妇人来做的。就算不明着提出来,往年农忙时,你道妇人们能闲下来了?出的牛马力,还一丝好也没听到。正好,农忙将男丁用尽了,做药包的事儿,我就只好找妇人们啦。”
  丁琳笑道:“这倒也是呢。”
  两人便要议一议口号一类的。
  直说到日头偏西,丁琳才自行归家。
  颜神佑袖了杜黎的自荐书,到后面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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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肃之不在家,不得大家喜欢的颜静姝又死了,如今吃饭,索性是大家一起吃,热闹。
  冬天里,这样的场面,让人一看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颜神佑与众人打过了招呼,又问阿萱:“京城里传来的书信,看到了不曾?”
  自从虞喆死了,颜孝之出奔,在扬州以坞堡为据点,成为了一个中转站。昂州与京城的通信就恢复了,虽然效率不算太高,到底是通了。唐仪的消息也就来了,每次只要传递消息,必会夹着唐家人的家书。
  阿萱眉拢轻愁,点头道:“有消息了呢。”
  颜神佑道:“有消息便好。明日回信发京里,你今天写好了信,明天给我,我一并发了出去。”她是知道的,唐仪现在毛事没有,就是不晓得阿萱为什么是这样了,等下要去问。
  众人趁着席面布好之前,寒暄了几句,饭菜上桌,便不再多言了。
  直到吃完了饭,阿萱领着一弟一妹去说私房话,顺便检查阿茵的功课。姜氏去关心六郎,颜静媛姐妹俩去做针线。颜神佑就过来找楚氏说话。
  楚氏道:“我一看你过来,就知道你有事儿。”
  颜神佑笑道:“难道就不能是我寻阿婆闲话家常?”
  楚氏道:“说什么?窗外梅花儿开了?还是山小郎给你写信了?”
  颜神佑尴尬地清一清嗓子,对楚氏道:“是有一封书,却不是他写的。”
  楚氏一挑眉:“哦。”
  真没意思,居然不会误解的说……
  颜神佑将杜黎的自荐书拿给楚氏看。
  楚氏道:“你拿不定主意?”
  颜神佑道:“我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楚氏道:“叫他来问策。真有才学,便用罢!”
  颜神佑道:“我怕他只是一张嘴。”
  楚氏道:“有也比没有强。”
  颜神佑微一躬身:“是。”
  楚氏叹道:“我与你阿爹,都担心这事。否则,你阿爹何必叮嘱你,叫你多带带六郎呢?”
  颜神佑道:“我的心,是不会变的。”
  楚氏道:“这世上,多的是功成名就之人,立不世基业,留万世美名。可是啊,他们都过得不如庸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颜神佑道:“因为看得明白,所以痛苦?觉得事情本应做得更好,所以不甘?”
  楚氏的目光看着怜爱,无奈地对颜神佑道:“你能不能想想你自己?”
  “啥?”
  “因为他们有个好的开头,却没有一个好的结尾。做事,善始善终易,做人,善始善终难!你要怎么办呢?”
  颜神佑试图活跃氛围,开玩笑地道:“那我就多活点儿,不死。”
  楚氏薄怒道:“求神问道,非智者所为。”
  颜神佑道:“我想好了,到了那一步,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勘刻石经,关爱士卒,就是为了防着有那么一天的。我要做的事,有千秋万代之利,别碍着我,我就不与他们白刃相见,大家彼此相安。”
  楚氏道:“你有数便好,我还能活多久,便看着你多久罢。”
  颜神佑知道,这个话题告一段落了。便岔开了,故意问:“四娘五娘,现今如何?”
  楚氏道:“说到四娘,若将她许与卢长史,你意下如何?”
  “他们俩?”
  楚氏道:“有何不妥?”
  颜神佑苦笑道:“阿婆忘了?他们俩分开来,倒没什么,凑作一对儿,就有什么了。四娘的亲姐,弄出那么一等事来。卢长史的前妻家,也是做了错事。分开,也就掩了。凑作一对儿,我怕他们会多想。”
  楚氏道:“你这才是多想了。四娘再如何,是你的妹子,是我颜家女儿!只要家里认下她,她就是。这就是给卢家面子,就是将他过去的事抹了去。”
  颜神佑道:“阿婆看好他?”
  楚氏道:“咱们也要用着他。人只会越来越多,主事者自然是要兼容并包的,可也得有个主张。”
  颜神佑道:“我明白了。这便写信问问阿爹。”
  楚氏道:“如此甚好。”
  颜神佑道:“四娘的事,便是这样了,五娘呢?我看她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不知阿婆有何安排?”
  楚氏道:“她要是胡乱嫁了,未免可惜。她们姐妹有一条好处,再没有拖累了,于你而言,便是亲妹子了。”
  颜神佑道:“阿婆还没说,对五娘要如何慎重?”
  楚氏道:“我要再留她几年。”
  颜神佑道:“也好。”
  当下回去写信与颜肃之。
  信才写好,外面天已黑了,城内早便宵禁了。却忽听得外面声音大作,阿竹不须颜神佑指示,便抢出去问道:“出了什么事?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外面是颇为兴奋的声音:“大捷!”
  原来,颜肃之又打了个胜仗。
  这一回的胜仗打得不简单,颜肃之啃了人家一个郡,荆州门阀不干了,纠起了六万人,号称二十万,跑过来要收拾他这个疲弊之师。
  两边扯圆了阵,互殴!
  山璞这孩子,看起来是个老实憨厚的少数民族同胞,其实肚子里也没少藏黑水儿。他搞突袭阴人阴上瘾了,这边颜肃之带人跟荆州兵正在硬扛。昂州兵素质高,荆州兵有本地优势。这一仗从早打到晚,没人肯歇,荆州兵被咬住了,跑不掉。昂州兵不敢收手,怕泄了劲气。
  正在难舍难分的时候,山璞从左翼强势插…入。山民的列队法还是颜神佑跟阿婉俩人起头搞的,就没个正经的队形。
  乱拳打死老师傅。
  山民的兵,不着铠甲,脸上抹着涂料,光着膀子,提着人头。
  一眼望去,狗眼都闪瞎了!
  直打到太阳落山,荆州兵终于溃败了,被斩首八千余级,颜肃之还收了六千的俘虏。
  余下的几万人,全跑了……
  将比兵跑得快。
  督战官是本地人,有马,他跑得比将还快。
  这是一场大胜,颜神佑开心不已!荆州人口比昂州多得多,但是一回折了这么多人,也不是闹着玩的,至少是大伤了元气。下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现在只盼郁大将军那里也有好消息,荆州的事儿,明年就能搞定了。
  开心之后,颜神佑看着底下的伤亡数字,又有点心疼了。昂州兵的素质比较高不假,却也不是不死的,死伤比起荆州兵为少,也折了两千余人,又有些推动战斗力的伤患,也要回来了。
  颜神佑深吸一口气,今天晚上,她得加班了,至少得对善后事宜做一个总结。


☆、203·计划实施中

  颜神佑原本是要跟阿萱聊一聊的;事关唐家;颜神佑也有点不太放心。现在接了这样的捷报;阿萱的事情就要往后放上一放了。她也不粗心,百忙之中还对阿琴道:“你往后面走一趟;向阿婆、阿娘告捷;记得对阿娘说一声儿;今天晚饭时;我看阿萱提到京城唐家有些不太自在,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请阿娘多多留意,与阿萱谈一谈。”
  阿琴应了一声;径往后面通报去了。
  事实上,消息传到她这里的时候;姜氏和楚氏因为住得离她也不太远,也都听到一些风声了。原本还在嘀咕:如此喧哗,不成体统!就算是有什么不好的休息,也不该这么惊慌,完全不像是有规矩的样子嘛!
  等阿琴火速过来汇报说是大捷了,两人才改怒为喜,都说这是一件好事。
  两人的活动范围虽是内宅,对外面的事情也是知晓的,打小也是读经史的,尤其楚氏,水平并不在别人之下。又细问了阿琴胜得有多大,阿琴多一字不敢谈,只干巴巴复述了一下捷报的具体内容。她的词性也是练出来了,将数字一一报来。
  楚氏展颜道:“这是好事,你去罢。”
  然后就约束了奴婢,见奴婢们与有荣焉,楚氏也涌上一丝淡淡的喜悦,由她们稍欢喜一阵,才命都歇下了。
  姜氏那里,听了阿琴转述的话,也是开心。开心完了,便对阿琴道:“告诉小娘子,我都知道,叫她放心罢。我看她今天晚上又不得早睡了,你去好生服侍她。看她正事做完了,催她早些睡。年纪轻轻的就熬夜,不好。”
  姜氏说一句,阿琴应一句。姜氏连宵夜都安排了,才心满意足地住口,打发阿琴去颜神佑那里,她自己,却去看阿萱。
  阿萱正在犯愁。
  姜氏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世道不太平,昂州与京城的通信,有保证的,都是通过颜家这条线的。阿萱与京城的通信,就是这样的。虽然通信掌握在颜神佑的手里,她也没有偷窥的嗜好,姜氏自然更不会去看。这世上最让人不安的不是坏事,而是未知。
  姜氏唯恐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坏消息已经在阿萱手里了。
  阿萱于姜氏,相处日久,颇有几分亲近之情。见了姜氏,将愁容一改,温温柔柔,请姜氏上座。
  姜氏道:“我也不与你客气了,我见你神色很不对,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么?你父母将你们姐弟托与我家,我自要看顾你们的?若你们有什么难事而我不能为父解忧,实是愧对你们父母的。”
  阿萱苦笑道:“并非有意隐瞒,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姜氏道:“那就从头说起罢。我问你答,你是听到什么消息,又或是京中书信令你为难的么?”
  阿萱一点头。
  姜氏再问:“你可以说一说书信里的事了,能与我说么?”
  阿萱这才缓缓将难题说出——
  原来,唐仪是个中二病,这辈子所有的道义大概都用在颜肃之身上了。当然,对于自己的亲人,他也不是狼心狗肺。但是,这份子坚持,耐久力委实有限。对他妈,他是真的孝顺的,对老婆孩子也算尽心了,提前把孩子都送到安全的地方,他也是个负责的爹。
  对于他舅家,那就要另算了。基友家、自己家,得他真心实意,其他人他就不会忍让了。先帝待他不错,让他去看门儿,他也就忍了。虞喆“弄死”他女婿,他也看先帝面子上忍了。先帝死了,又出了水货挖坟这么一档子事儿,他的忍耐也就到了极限。
  摔!老子不干了!
  他跟着一起反了虞喆,虞喆死于幽所,他连看都没去看。赵王登基要拉拢他,他也没答应,他是烦透了虞家了。
  原本呢,他计划着要呆在京里,给颜肃之当个内应啥的。现在一看,京城这么个死样子,也管不到颜肃之了,颜肃之祖坟都迁了,照废立的架式看,颜家也不是没有暗线。那他还呆在这里看这些人的丑脸干嘛?赶紧打包去跟儿女团聚才是正经。
  可是就在走的问题上,他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麻烦——越国大长公主她不肯走!
  对唐仪来说,他姓唐又不姓虞,姓虞的自己还窝里反呢。他饶了一个女婿进去,受了虞喆这么多窝囊气,也是够了,大家互不相欠了。你虞家气数尽了,可不怪我。我帮着把那个败家子赶下台,余下的,看天意了。
  对越国大公主来说就不一样了,她姓虞!已婚妇人是个奇怪的团体,哪怕在娘家受了无数的委屈,出嫁之后,还会掏心窝子对娘家人好。虞喆对不起她,她把虞喆搞下台了。可赵王没有对不起她,赵王还是她侄儿。她舍不得!
  姜氏听到这里,也叹气了,换了她,也为难。
  阿萱苦笑道:“还有呢,阿婆后来生的那位叔父,也是在京中的……”
  姜氏哑然,大长公主三嫁,头婚没有儿女,后来两次婚姻,留下了姓氏不同的儿子。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大长公主泼辣不假,决断上比楚氏还次一头。楚氏能将长子、长女留京,大长公主却是万万做不出来这等事情的。
  唐仪又不能不管亲妈,这事儿就僵住了。
  姜氏道:“眼下京城还乱不了,等神佑忙了这一阵儿,我看她有什么办没有。”
  阿萱心下少松,谢过姜氏。姜氏道:“这又何须谢?”她总念着昔年颜肃之不着调的时候,唐仪家待她家不薄。
  知道了是这么个原因,姜氏也就不急了。大长公主这个人,一般的劝法是劝不动的。颜神佑现在又正在忙,等她忙完了,再说吧。
  姜氏万万没想到的是,颜神佑几天之后忙完了,听了这事儿,就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先劝着,劝不听了,一巴掌打昏了捆了来不就完了?”
  姜氏:“……”
  后来的事实证明,颜神佑是对的,她摸透了大长公主的脉。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颜神佑正在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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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来得很突然,但是因为是捷报,所以并不需要急到拍门把所有人都叫来的程度。但是,这是一个可以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所以颜神佑还是毫不犹豫地让人拿了令牌出去,在宵禁夜大喊:“大捷,歼敌两万!”
  喊都喊了,丁号等属官,听到了消息,能不过来表明一下立场么?
  颜神佑运笔如飞,趁着他们还没赶过来的空档,赶制出了一个计划!
  抚恤一类,早有成例,不外是发钱免部分租而已。
  她看重的是其他的方面。
  首先是阵亡将士的遗骸。自打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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