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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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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肃之也傻了,万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中二的人。把他换到阮梅的位置,他就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等等!好像……他真干得出来啊!
  卢慎问道:“朝廷还能支应多久?五逆还能支应多久?或者说……等他们一言平定乱局之后,会亏空多少?”
  方章警觉地道:“亏空?钱粮?那是要从哪里补足?咱们要出很多?这不成的!出不了这么多!”
  颜肃之一见他这种捂钱袋的动作,便从石化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对方章道:“他们先平了扬州再说吧。旱成这样,不乱则已,一旦乱起来,收不住的。”
  方章一想,也对,昂州比较远,还有扬州和荆州隔着呢,咱们就埋头促生产好了。顺势就提起了今年的昂州收获情况:“新垦田亩已有了收获,虽比往年为旱,幸而没有成灾,倒可支应下去了。内里有肯做兵的,他们名下的田且还挂在家中,由家中人耕种。”
  来的人越来越多,分配到手的待开垦荒地都不如土著多了,但是如果一家人有一个去当兵了,自有粮饷拿,原本分给他的田也不收回,还由家里人耕种,这一分田是不收税了的。这样每户平均下来,也不比土著分配的少太多了。
  颜肃之听到干旱和收成问题,表情愈发严肃了起来。更问了几个问题,比如眼下的水量,哪些地方的田土太薄,是下等田,上等田有多少,中等田又有多少,预计今年能有多少租税收入。以及,百姓手里能否有余粮保证到明年秋收。
  这是方章的本行,回答得很快,他很笃定地道:“只要未来两个月还能再有三场雨,今年的收成就能保住了,成不了灾。”
  成灾有个标准,减产多少才算灾,否则只是比往年少个一、两成,是不算灾的。
  颜肃之依旧没有放心,暗想,是不是过两年再去求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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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颜肃之想不到的是,还没等到他去求雨,立刻便有人过来向他求婚。
  呃,确实地说,是求娶他闺女。
  因为中间发生了几件大事,颜神佑和山璞定亲的剧本档期被推后,到现在还没定下来。有人来求亲,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稀奇的是来求婚的人。
  河间王虞睿,自荆州遣使,直奔昂州而来,为其世子虞杭提亲来了。
  使者到的时候,颜肃之的表情,真是相当的好看——黑如锅底!
  有人求娶他闺女,证明他闺女抢手,这本来是件好事。哪怕是个反王,也能证明他闺女有价值。让颜肃之脸黑的是,河间王的使者是从荆州来的。荆州能放行,就代表着荆州的立场变了!荆州与昂州是接壤的,一旦不答应,大家就得马上抄家伙对砍了。
  荆州正旱着,收获不收获的,影响并不太大。昂州不一样,昂州没有成灾!一旦打起仗来,顾不上庄稼,那才是暴殄天物,浪费了这半年的心血。
  颜肃之心里飞快地有了决断——拖,能拖一天是一天,能拖上两个月,秋收了,到时候把门一亲。不服气的就来战!
  颜神佑听到消息也不恼,心道,不过就是看上昂州的势力,当老子看不出来么?你当老子傻,还是老子的爹傻?我们要真傻了,会被阿婆揍死……吧?打了一个哆嗦,依旧该干嘛干嘛去了,她得问问舆部,为什么没有传来荆州的消息?这回消息也太滞后了吧?
  问责的信才写好,还没发出去,荆州的舆部就传回了消息:荆州刺史死了。
  荆州刺史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觉睡去没能醒,就这么早登极乐了。荆州刺史今年不过五十二,不年轻,也不算太老!也不用上阵打仗,境内义军也还算克制,更不像颜肃之似的被人刺杀过还中了毒箭。
  可他偏偏就死了。
  他一死,荆州群龙无首,高层聚在一起商量事情。跟朝廷汇报?让朝廷再派一个刺史来?说实话,大家都不乐意。和平时期,空降个上司来还有下属不长眼的给使点绊子呢。这乱七八糟的时候,空降一个不知道什么人来,能不能行啊?
  再有,本地利益集团已经形成了,来个不能融合的,再窝里斗一回?我去!还要不要镇压乱民了?还要不要组织生产生活了?
  那怎么办呢?
  大家推选一个人吧。
  当时,有人推名跟昂州合并,请颜肃之来的。被大家否了。从心理上来说,荆州人是鄙视昂州人的。荆州以前就是个大州的,几百年历史,昂州呢,几年。人口上,荆州也完胜。繁华程度,荆州也认为自己是完胜的。
  再有就是,反对派一句话就否决了颜肃之:“闻说江、田、陈千里相投,皆死于非命。”
  这些人是相信颜肃之的说辞,这三姓要搞死他占据昂州的。这就说明,颜肃之有自己的利益集团了,不容人去口里夺食。
  请他来,把大家都搞死了?想什么呢?
  朝廷,他们不乐意;昂州,他们也不乐意;自己推举呢,又互相不服。事情不能就这么停在这里呀。
  终于,有一个一直与藩王眉来眼去的人说话了:“不如请河间王来?河间王乃高祖亲子,身份贵重,又素来礼贤下士,他主荆州,必能安境抚民。”
  反对者认为:“河间王乃是反王!”
  支持却说:“攻守之势,常变幻。”
  讨论来讨论去,最后还是决定请河间王来。因为河间王一贯以来对外的形象还是很和气的。再说了,如果朝廷后来占了上风,大家大不了拿河间王的人头去邀功,不是么?
  这最近一条,必须埋在心里,没有人说出口。
  事情,就这么定了。
  河间王喜不自胜,自然接受了一群拥戴他的人的美意。
  就在这个时候,传出颖川王被郁陶搞死了的消息。河间王大惊失色,一直以来,郁陶的形象就有点泰山压顶,以前有阮梅顶着,大家压力小,还没什么。一问“阮梅呢?”,得知阮同学掉链子了。河间王连骂阮梅的功夫都没有,就急匆匆找人来商议。
  狗头军师就给他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荆州已经是你的了,你自己的封地还是你的,但是,这些还不够,不如把昂州也的拉拢过来。这样有两州还有一国之地,足可与朝廷抗衡了。
  并且“昂州未被战火,犹有余力,颜肃之善战,未有败绩。郁陶子女悉在昂州,若得昂州,不愁郁陶不心存顾忌。”
  河间王也不傻:“颜郁世交,且为婚姻,如何肯降我?”
  这个也好办,联姻呐!您家跟他家成了亲家,不就结了?当然,得是您世子,还不能是随便拿出个儿子来,这样不是他外孙以后当皇帝,他怎么会为您出力呢?颜肃之又不傻,是吧?
  河间王一想,也对,就答应了。
  使者就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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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神佑看了这汇报,笑得直打跌,拿去与颜肃之奇文共赏析。
  颜肃之也笑了:“他想得美哟!”
  颜神佑道:“还是要与山郎说一声的。”
  颜肃之不大痛快地道:“知道啦,还用你说?他如今在布防,荆州又是这个样子,怕以后还要继续防守。算好了日子,这边儿回绝了他们,那边叫他回来,将你们的事情定了。以后是战是和,也都吃了定心丸了。”
  颜神佑道:“就这两天吧,那个什么使者的,扣下来算了。找咱们要人,就说没看到!”她打算无赖到底了。反正,这个所谓使者,昂州没有直接斩了他们,就不至于现在便启战端。拖到秋收后,手里有粮,心中不慌了,再打也不迟。
  只不过,要瞒着朝廷。
  颜肃之笑道:“音信断了这么久了,朝廷怎么能知道呢?放心罢,朝廷但问起,我也有话说。”就说根本没见着什么狗屁使者。
  颜神佑对于她爹的无赖还是有信心的,轻快地回去给山璞写信了。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使者被秘密安置在了驿馆里,却被一个人瞧破了,然后闹上一州府。
  此人姓程,名妙源,正是给颜肃之写建议的那位仁兄。他本就是从荆州来的,认得荆州来人。
  他老人家跑到州府来嚎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廷从未负使君呀!使君如何能接纳逆臣之使?!你对得起先帝的知遇之恩吗?对得起今上的信任吗?就该把这使者斩首祭旗啊!”
  颜肃之想生啃了他!
  亏得州府守卫机灵,见他哭,一把将他拖到府里来了。不然引起围观来,可不定要闹什么事儿。
  他还真是个忠臣!见同僚有不好的苗头,他卷铺盖带着全家跑昂州来了。给颜肃之写建议书,也是从朝廷的角度来考虑的。朝廷已经是现在这个死样子了,他又是世家出身,自然不介意世家强一些的。但是,朝廷不能换人来做。这个时候,有一个强有力的大臣,创造一个和平的环境,也是可以的。
  这才有“奉天子以讨不臣”的说法。
  大家都误会他了。
  颜肃之现在还要做忠臣的,只得掐一把大腿,跟他一起哭:“程兄,我也难啊!不拖到秋收,这些流民就没口粮了啊!全州都得饿死了啊!到时候就盗寇四起,便宜了反王啊!”
  颜肃之多机灵一个人,看出程妙源也不是那么死板的,真是认死理的人,应该留在荆州跟河间王死磕,然后被这个反王杀了祭旗。能跑过来,就是个灵活的人。
  果然,程妙源不哭了,一抹眼泪:“当真?”
  颜肃之道:“当真。”
  “不骗我?”
  “不骗你。”
  “骗我如何?”
  颜肃之道:“我女婿早选好啦,已经派人唤他来定亲了。”
  “敢问是何人?”
  “归义侯。”
  “啥?”
  颜肃之和气地笑道:“亲上做亲嘛,他妹子嫁了我夫人的娘家侄儿了已经。”
  程妙源长出一口气:“小娘子大婚之日,某有礼相赠。”
  颜肃之和气地道:“那我可等着了。”


☆、179·准备发盒饭

  河间王来使之事;在昂州城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对于昂州百姓来说;珍惜现在的生活就够他们忙的了。
  难得有一个不加重税徭役的官长在;大家认真干活就成了,想那么多干嘛?!听使君的话就好了。使君如果不在了;他们就听小娘子的;反正;能让他们无条件信任的;也就这俩人了。只要这两个人在,他们就安心,让干嘛就干嘛。
  对于南下百姓来说,江、陈、田三姓被一勺烩了;冲击自然是不小的。然而在普通百姓心里,旁人家的兴衰荣辱;是比不上自己身上衣裳口中食的。更兼颜神佑早早就开始了舆论战,成天宣传“某些北方世家”的恶劣行径,还动员大家开个诉苦大会之类的,搞的扬州民众对于三家的同情心骤减。
  况且,现在天还旱着,庄稼一日不收到仓里,农民就一日不安心——哪怕粮食打下来了,不晾晒也容易。若说世家积威数百年,在民众心中刻下了深深的敬畏且追捧的痕迹,那么农民对于土地与庄稼的重视则是写在基因里难以磨灭的代码。两相比较,大家都去搞田间管理去了。
  这么忙,谁有功夫管你哪里来人了呢?
  有问题,自然有州府顶着,大家只要负责听话、支持州府就可以了。
  河间王的使者倒是知道颜肃之的中二病,也没敢在城里犯混。心里再着急,也只敢隔日问一次:“您考虑得怎么样了?”先前也有人给他出过主意,让他在舆论上面做方章。放出风声去,说是河间王为世子求娶颜使君之女。甭管这事儿成与不成,只要有这么个新闻,对河间王都是有利的。
  思之再三,使者还是决定闭嘴。不为别的,就为他发现,从他到随从里的马夫,只要出门儿,必有人跟着。提出抗议,人家也有理由:“先前使君曾遇刺,君远道而来,州府自然要护您周全。还望不要出门乱走,万一发生不测,才要悔之莫及。”
  这话里隐隐透着那么一丝威胁的味道,说话的还是个大结巴。使者没有办法,只得忍气吞声,甭管怎么样,他人是来了,哪怕办不成事,也不能因为这个,叫颜肃之扣下来回不去。
  想您派人出去送信,信使走了,州府还问起。使者一问三不知:“我确是带了二十人来,不是二十一个,算上我,才是二十一个。”
  卢慎近来正一肚子火,憋屈得要命,见使者这一副自作聪明的面相,冷笑数声,道:“没少就好。”心里却想,你个傻货,以为咱不知道你派人去送信吗?你以为这人能出得了城?信不信才出城门就得被逮去关小黑屋?不算舆部,四里八乡的大妈们都能抡起搓衣板把他干翻了你信不信?
  他自然不会好心提醒的,就看着使者一副心怀鬼胎、阴谋得逞的傻样儿,全当看了一场猴儿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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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一切太平,也没什么人去打听州府里的新闻,更没有人去管什么河间王。州府里就不一样了,程妙源当天可是跑到州府里大哭一场来的。虽然及时被扯进府里了,外面没听到什么风声,府里的人却是差不多都知道了的。
  亏得颜肃之御下颇严,且州府守卫皆是训练有素,消息倒是不是曾外传。
  当然,自家人是瞒不住了的。
  女人们知道得并不晚,颜神佑是最早知道的,姜氏与楚氏也不算完全不知。包括在州府里住的阿萱等人,连颜静姝姐妹几个都听到了一些风声。州府自上而下的共识就是,这事儿不可能答应,但是现在没做好准备,暂时不宜翻脸。
  这些人里,楚氏与颜肃之夫妇不消说,是与颜神佑立场一样的,阿萱等也是站在颜神佑这一边的。
  有一个人却不是这样。
  在颜静姝的眼里,她与颜神佑是竞争的关系。无论楚氏和柴氏对她讲了多少家族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她的脑子里总是别不过这一根筋来。对自己一同母胞的两个妹子或许还好些,对于同年的两个堂姐,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在她看来,楚氏与柴氏说的,或许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但是这些道理对于她来说,都不怎么适用。她并不将楚氏一系当成自家人,她从来就知道,自己的亲祖母并不是楚氏。不得不说,遗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无论是颜平之还是赵氏,在他们的心里,不是一个妈生的,那就不可能和平共处。这种思想遗传给了最疼爱的长女颜静姝,侥天之幸,也只有颜静姝受毒害最深。颜静媛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的自怜自卑,到了颜静娴这里,这种影响便已经消失了。
  她现在最关心的,仍是她自己的婚嫁问题。说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这话大概也不会太差。楚氏固然不是君子,却也不会与她计较。她偏偏将楚氏想得十分阴险,以为楚氏肯定要整她。是以她的婚嫁,自己是分外上心的。原本她就不想跟着过来,没想到两个小白眼狼(她俩妹妹),一点都不配合。
  现在好了,到了昂州,别人的地盘上,生死由人,何况婚姻?她与颜希真、颜神佑同年,颜希真早出嫁了,现在怕孩子都有了。颜神佑的婚事也提上了议程,可是,有人想起过她吗?
  夜深人静之时,颜静姝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被角上咬的全是牙印儿,她还昨忍着,不能翻脸。
  心里那股不平,却是怎么也消不下去的。
  你们好狠毒!想软禁我,一辈子老死家中!她曾听楚氏提到过,楚氏娘家有个姐姐还是妹妹的,就这么不让出嫁,一直养到自己熬不住了去死。【我一定不能这样!我不指望你们了!】
  回头看看两个傻乎乎不知愁,还往楚氏面前讨好的蠢妹妹,颜静姝连生气的心情都没有了。她得集中精神想办法,自己先跳出这个火坑再说!
  人都是对比来的,在京城的时候还好。一旦到了昂州,颜神佑里里外外都能作言,自由地往来于州府与大街小巷。这让颜静姝分外地不平,原本些许的心理不平衡,在这种婚姻未明、前途未卜的焦灼之下,终于酝酿发酵成了一碗毒药。害己,也想害人。
  只是她没有什么心腹亲近之人,妹妹们也不肯唯她马首是瞻。颜肃之与颜神佑父女俩遇刺,她心内是快意的,总有一种“我不好,你们也别想好,大家一起死”的想法。没想到两人都活过来了,尤其颜神佑,一根头发丝都没伤着。这让颜静姝分外不平。
  更让她怄气的是,因为有这样的事情,颜神佑行动至少有四个有武艺的心腹侍女护卫,安全更有保障了。这样的环境下,她也没办法制定出什么报复的计划来,就只好成天心怀鬼胎地竖起耳朵来探听消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听到了那么一点点的风声。比如说,河间王的使者来了,要求婚。
  有这样的事情,楚氏是必得知道的。虽然则说话前楚氏已经遣散了三姐妹,颜静姝却直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装作与两个妹妹回房休息了,却又悄悄地遣了回来。匆忙间听到了:“河间王遣使为子求娶……”也就这几个字而已,她就被发现了。
  被侍女叫破:“三娘如何又回来了?”她也不心虚,随口扯了个理由:“我失了一只镯子,想看看是不是掉在这里了。”说话的时候,手背地背后,悄悄把左手的镯子给撸下来藏在了袖子里。
  楚氏在里面听到了,不快地皱了一下眉,道:“一只镯子,就值得一个小娘子自己来寻?去,取一双镯子与三娘,跟她的人呢?一人杖二十,撵出去好好学学规矩!居然放任小娘子自己寻东西,要她们何用?不会侍候就不要侍候了。”
  颜静姝这几年好不容易处得熟了一点、她认为不会告密的侍女就这么被换走了,心里的怨气更大了。却又不敢即时发出来,只得忍了。
  楚氏也不大喜欢她,颜静姝觉得自己忍了,这点演技在楚氏面前根本不够看。然而又是自己的孙女儿,不到万不得已,也不好将她怎么样。只是更愁起她的婚事来了,这样的货,放出去联姻是结仇好吗?真要说给卢慎,那是糟蹋了人家孩子。
  算了,反正她也不是很重要,大不了到时候说一个不敢反抗的人家。就算开罪了婆家,也不至于有什么太恶劣的影响。眼前还是河间王的事情要紧,楚氏转过头来,又与颜肃之说话:“拖着吧。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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