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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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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启欢喜道:“还是夫人周到。夫人先让家里人准备着,我寻长史,横竖人口少,他那里修好了谱儿,咱这里便办一大宴,好生庆贺一番。”
  
  楚氏淡笑:“知道了。”
  
  往日看她这般装样儿,颜启都有些不自在,现在看她这样儿,真个是稳重可靠。颜启得了夫人首肯,喜滋滋去寻长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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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启加了开府仪同三司,也就是有自己的一套属员。开始是不拘一格的,后来发现不对,有些事情还真是得讲规矩的人来办,这才认真筛选了一下属员。譬如这位长史,长史真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才遇上这么个上司——遭遇仅比赵忠家的那位好一些,那位一定是前面一千八百辈子都没积德。
  
  颜启的长史姓方,四十来岁年纪,却已头发白了大半,全是给颜启这货愁的。他到颜启府上比较早,经过了颜老娘那一闹,后来颜启在家务上好多了,他才算少操了一点心,否则光是应付那些个弹章,他都要累死。颜启被弹,上表谢罪,草稿都得他来打——颜启最烦写奏本的格式了。
  
  方长史一听颜启说要修族谱,让他来帮忙,倒觉得是个光彩差使,点头答应了:“如此甚好。”
  
  再听颜启交待了具体要求说:“将三郎记在夫人名下,记做嫡子。”
  
  方长史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擦擦嘴角,方长史颤抖地对颜启道:“将军,下官没听清楚,您再说一遍?”
  
  颜启又重复了一回,方长史才确定,不是自己耳朵坏了听错了,是颜启这货脑子坏了!忍了他十几年了,方长史再忍不住了,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他跳了起来,就差指着颜启鼻子骂了:“将军,不好这么没规矩的!庶出就是庶出,从来嫡庶不能乱的!”
  
  颜启道:“怎么就不能记啦?三郎哪里不好啦?”
  
  方长史诚恳地道:“从生出来就不好。”
  
  颜启怒了:“你不做,自有人做。”
  
  方长史一甩袖子:“你以为我想做?记了又怎样?不过是想夺嫡兄之利罢了,该知道他是庶出的早都知道了,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颜启听他说完,又强压了怒气,一把拽着方长史的袖子,又把他拖了回来:“你把话说清楚!知道了又怎样?原先是庶出,现在记做嫡出了,我告诉所有人,他就是要当嫡出来待的。”
  
  方长史被他气笑了:“要是赵猪拣家里个奴婢,说这就是她闺女,要嫁与三郎,你会答应啊?”
  
  颜启必须不能答应!
  
  “他说了当闺女待的,你为什么不答应呢?”
  
  这不废话么?那又不真的是赵忠闺女!
  
  可他还是不甘心,必要方长史说个明白:“我这个跟他那个不一样,你给我理会清楚了再走。”
  
  方长史既存了炒老板鱿鱼的主意,也就不用再忍气吞声了,他要将这十几年收拾烂摊子的恶气统统发出来,歪着脸、斜着眼,嘲讽地道:“只听说这花娘艳帐高织,为了多得缠头大肆张扬的,没听过她从良也要吆喝的。哪家婊…子从良,到了人家里不是尽力要掩了旧事的?弄得人人晓得她是娼…妓出身,这从不从良,也就这么回事儿的。”这种黑历史不得瞒得死死的吗?
  
  颜启将拳头捏得咯咯响:“你说什么?”
  
  “您这要是不乱想什么记名的歪门邪道,那就还不算是我方才说的那样,要真做了,那就真是了,”方长史看看他的拳头,语气变得特别诚恳,“嫡庶是生出来的,不是记出来的。您要把三郎记成嫡出,早干什么去了?那得一出生就抱到夫人身边儿,说,这就是夫人生的,跟什么婢妾没半点儿关系,这才能假装是嫡的!还得不能叫旁人知道。他这嫡出的身份,是偷来的,不是真的。偷来的锣儿敲不得,您还要敲锣打鼓告诉别人,生怕人不知道他是个假嫡子啊?要不然,他生母是吴氏,哦,他又是夫人生的,他是一人生一半儿,生出来拼成的啊?!
  
  还有,甭管嫡庶,只要您家认了,都是夫人的儿子,也只能记在夫人名下,只管夫人叫娘。不过要记明了不是夫人亲自生的,旁的不三不四的女人当不得小郎君一声娘的。您甭教那些邪门歪道的行不?现在才说要‘记’成嫡的,你当天下人是瞎子还是傻子?
  
  只要是您的儿子,除开承嗣子,分家的时候也是一样待的。可您身上有爵位,这嫡庶就一丝儿也不能乱!否则有个万一,您这是……要问罪的您知道吗?”
  
  气死了、气死了,不干了、不干了,方长史一甩袖子,爷不伺候了!
  
  骠骑将军将缺了个长史,一打听,还是被气走了,这可是个大新闻,方长史一点也不肯为老上司隐瞒,竹筒里倒豆子,全倒出来了。世人都夸,方长史真是个有节操的好人,不肯与颜启这样的恶心货为伍!
  
  这便是礼法了。举个例子,纣王的同父同母的哥哥微子启,就因为他妈生他的时候还是妾,不是妻,虽然后来亲妈扶正了,他排行还在纣王之上,大家就认纣王这个扶正后生的是嫡出,微子启偏就不能被认做嫡出。只不过后来皇家实在不讲究,可底下人家,还是要说道说道的。
  
  颜平之这天还没下班就听到了消息。他的感觉很复杂,总以为自己什么也不比人差,就因为亲妈不是正室,就要低人一等,他是想做嫡子的,但是……又不想做楚氏的儿子。反过来说,能享受嫡出待遇,又有父亲的疼爱,真没什么不好。可是……亲爹哎,你怎么闹得满城风雨了呢?
  
  一回到家里,才知道颜启已经让全家上下准备着了,颜平之不是颜启这老天真,登时就是眼前一黑。这事儿,真像方长史说的,偷来的锣儿,敲不得,打量谁不知道呢?这下可好,不是鸡,也是鸡了。赵氏还在那里喜滋滋的道喜呢,恨得颜平之破口大骂:“蠢妇!被看了笑话还不知道!”更深衔楚氏。
  
  赵氏是真不知道,她娘家就是个乱窠子,哪里知道规矩二字怎么写呢?
  
  柴氏与姜氏听了只管约束手下人:“都不许去传这个话!”却又分别教儿女,不许与三房亲近。
  
  颜神佑听了姜氏嘱咐,一面打哈哈,一面想,我吃多了撑的才跟他们好。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他们没拿咱当自家人,不想着把蛋糕做大,只想从咱嘴里抢吃的。这是有天然的利益冲突,人家已经下手抢了咱家的资源(官职),还想你好我好大家好,这不脑子有病吗?蠢也不是这么个蠢法儿的,反正她是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有必要跟三房搞好关系,弄一个光环大开,照得三房诚心归顺,为了颜府的将来共同奋斗。
  
  她更有一奇,怎么这个朝廷从上到下,皇帝蠢、将军更蠢,它怎么还能开得下去的呢?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故事?她却不知,这一伙人,从上到下,手里都颇有几个兵,从来枪杆子里出政权,这真是条颠簸不破的真理。
  
  此时她只在疯狂吐槽颜启,这位便宜祖父真是……蠢到家了啊!是啊,都蠢到自己家里来了。朱棣,皇帝,够牛了吧?为了弄个嫡子的身份,连亲妈都不认了,都从记录里抹去了啊!只认自己是马皇后生的。就这样,还有人要挖坟扒他出身,还真扒出了蛛丝马迹。颜启这个……得,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想掩盖什么的,纯是……既然想当XX又想立牌坊,把天下的便宜都占了。真是,真以为天下就他一个聪明人了,所有人都该为他的利益让路了。回忆起她外婆对她阿婆的评价,颜神佑忍不住为这对父子点了三十二个蜡。
  
  姜氏颇为着急,顾不得女儿听懂听不懂,对阿圆道:“你与她们四个丫头,必有三人在神佑身侧,不许令外人近她七步之内!三房其志不小!”
  
  颜神佑心说,错了错了,要弄,也是弄大伯和大堂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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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还没完,有大志向的根本不是颜平之,论起志向,颜启比他大得多了。
  
  好容易颜平之泪流满面跟颜启解释了:“阿爹,这事儿,真不是这么办的。嫡庶……真是……生来注定的。”他说这话十分艰难。
  
  颜启在长史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又看心爱的儿子一哭,也是十分心疼又很灰心:“委屈我儿了。”这话说得有趣,有种你别娶高门大户的女儿,你去娶吴氏啊?
  
  颜平之道:“儿有阿爹疼爱,并不委屈,阿爹总是为儿着想的。”
  
  颜启一想,不错:“放心,我总要为你筹划的!”
  
  颜平之怕他再犯蠢,忙道:“何敢烦劳阿爹呢?儿已知足了,只是二哥……”
  
  颜启一摆手:“不要提那个没用的东西!来,我有件事情……”
  
  父子二人低头密语,颜平之听了,脸上泛起潮红,心儿噗噗乱跳:“阿爹,这样不好罢?”
  
  颜启道:“有甚不好?!我的孙女儿,你的闺女,有什么不好的?我看配得太子。圣上须有人保扶太子哩。”得,娃娃还不满周岁,还不知道能养到多大,封王都还没封呢,他就打上这主意了。
  
  如果这事儿让米丞相听着了,非得把老头儿笑死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嫡庶涉及问题比较复杂,一般情况下,都是当爹的儿子,待遇是差不多的。嫡长承嗣的,分家的时候多分一倍,其他的,只要是承认了的儿子,都是诸子均儿——奸生子除外。
  但是,涉及到袭爵问题之类,还另有说法。比如颜家现在,如果老大老二都死了,嫡庶有别,承爵的应该是老四,因为他是嫡出。如果颜启胡乱操作,假设暗箱操作成功,按照排行,就是老三承爵了。这种情况如果被揭发,是犯法,是要问责的。
  

☆、窝里放横炮

  却说颜启突发奇想,要给他这心爱的庶子找个好身份,比如……当下任皇帝的岳父。当然,此事且得保密,不能叫别人捷足先登了。此时的颜氏父子还不知道,皇帝心里的靠山,压根儿就不是他!颜启还在那儿忙呢,想着怎么样突显他那三孙女儿。
  
  颜平之却有些踌躇:“旁的还好,只怕二哥……”拖后腿。
  
  颜启冷哼一声:“他敢!”说到颜肃之,他忽然就想起颜神佑来了,这丫头不是很聪明吗?嘿!有了!
  
  颜启便布置给颜平之:“你不用管他,且要将静姝教好,还要传出她早慧的名声来……嘿嘿!”这么大的娃娃,名声,还不是大人给传的?当然,颜启也承认,颜神佑是比同龄的孩子聪明那么一点儿。可在颜启心里,还是比不上心肝宝贝儿留下来的血脉重要。就算睁眼说瞎话,他也要说颜静姝才是最好的。
  
  颜平之领命而去,暗道,交给妻子怕是不行了,不如想一办法,交到……交到谁手里教导好呢?
  
  颜启却想着怎么样逮住了颜肃之抽一顿,好敲打他不要拖后腿。哪知眼下却难找到颜肃之,这货真是上辈子打游击的,哪怕颜启派了两队人在京城里拉网排查,都没能把他绑回家。
  
  颜肃之中二病一场,原本只是应病友之邀去犯一回病,哪知道却意外收获了不错的名声。即使原本因为他中二了好几年,对他渐渐失望的昔日师友,也觉得他本质还是不坏的,变坏也是因为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是可以理解的。
  
  颜肃之本人并不在意这种评价的改变,依旧跟着的好病友一起吃喝玩乐。可皇帝不能不在意,他好声好气派人去请霍先生,霍老先生不来,已是大为丢脸,皇帝的脸,丢得么?再派赵忠去“请”,已是带了火气的,待听说被搅了局,他又焉能不气?颜启在方长史那里受了气,转思给三儿子颜平之谋更好的前程的时候,皇帝行动了。
  
  鉴于越国长公主过于彪悍,皇帝不敢对唐仪怎么样,只让他闭门思过,过年不要出门了。就这样,唐仪还不满意,跟越国长公主说:“小时候赵猪嘲笑我没爹来的!”越国长公主一点就炸,差点没去找她弟弟再理论理论。唐仪拉住了他:“要整治赵猪,得这样儿。”母子一阵耳语。
  
  越国长公主得了主意,出来就散播了赵忠如何不好,如何要捧他女婿颜平之,祸害嫡出的颜肃之。还有,赵忠去绑架名士霍先生,这行为是不对的,是给皇帝抹黑的,皇帝才没有绑架名士的意思呢,皇帝都是很礼貌地去请的。
  
  皇帝这里,被米丞相又谏了一回,只得默认了越国长公主散布的流言,私下里对赵忠说,皇帝知道他受了委屈了。同时,对颜肃之也气得要命。顺手把颜肃之身上的那个挂虚名的荫职,也给撸了,把颜肃之给剃成了个平头。理由是他不注意形象,天天喝醉酒,真是太不检点了!
  
  即便这样,姜氏也高兴,整个姜家都高兴,今年给姑爷的年礼都比去年厚了一成,姜戎还拿出了祖父珍藏的名墨以赠。
  
  颜肃之重新刷回了一些声望值,但这些对他一点积极影响都没有,他照样天天不着家,四处鬼混,偶尔回来一趟……那也是为了气人的!哪怕如此,姜氏也颇觉心安。抽风就抽风吧,经此一事,她算是看明白了,不管颜肃之的出发点是什么,只要他一直跟风评不好的人作对,也勉强能把名声给糊回来了。
  
  现在姜氏只希望,过年的时候颜肃之回来,不要闹得大家脸上太难看。让姜氏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年过得,闹得人脸上不好看的不止颜肃之一个,整人的还包括了她的宝贝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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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神佑见识到颜肃之的武力值,还是在这一年的春节。姜氏见识到女儿的战斗力,也是在这个春节。
  
  春节的时俗,因时代、地点不同而各有异同,此地之春节也是一家团圆的日子。这个时候,颜肃之是不能不回来的,无他,就算他想在外面,外面人家也要团圆,连酒楼都歇业了,他没地儿去。就算有客栈可住,那也没得寻欢作乐,只得回家气人。
  
  大过年的,都想讨个好彩头,说也要说吉祥话儿,颜启憋了一肚子的气,想骂又只得住口。姜氏已顾不上与丈夫生气了,只要颜肃之的仇人是颜平之,看不惯的人是赵忠、颜启,她就放心了。她得跟着婆母楚氏一起忙活,以颜家之家大业大,已经少有多少活计要需要她们亲自做的,然而一件事情除外——祭祖。
  
  原来,凡祭祖之祭品,许多都是需要自家媳妇亲手做的,哪怕不是做全部,至少也要动手意思意思。所谓宗妇,承担祭祀的重任,这里面便有准备祭品这一项。楚氏便要携着三个儿媳,做这项准备工作。楚氏虔诚地摆着麦穗,柴氏与姜氏对看一眼,跟着十分郑重地也摆了甜酒等物,尔后便肃手退下了。赵氏也跟着做了,她倒晓得自己于这些上头有欠缺,不敢造次。
  
  柴氏与姜氏都知道,这婆婆对颜家,真是没怎么上心。否则不至于就做这一点儿,哪怕态度再郑重,也掩盖不了楚氏作为主母,仅止碰了碰麦穗而已。这柴氏与姜氏,在娘家却是都学过这些个的,全程都会的,想来楚氏只有懂得更多。而如此只是沾手而已,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柴氏与姜氏却都相当理解,真是太理解了!
  
  余者便是督促了厨下准备所需食物,新年食物极有特色,椒柏酒、桃汤、胶牙饧、屠苏汤、却鬼丸、五辛盘……不一而足。又要采办爆竹、桃符等。外面男子也很忙,要与同僚们互致名刺,且要上书与皇帝以贺新年。楚氏这里,还要与宫中上表庆贺。今年颜启等人又添了一样任务,给新生的皇子上个贺表。
  
  偏偏方长史临到过年了被颜启气得撂了挑子,新长史一时半会儿还没找到,这些事情便要分派到下面司马、记室参军等人来做。总是忙了个脚打后脑勺。
  
  这个时候,最闲的莫过于颜肃之了,连他弟弟颜渊之,都还要被大哥颜孝之督促着在家里自学呢。连颜神佑,也要被阿圆抱着,天天念叨些个时俗与她听。阿圆闲呐,大过年的,总不好再说些什么“他们颜家一家没一个好人”这样的话。可又说习惯了,闲不住,正好过年了,便与她讲些时俗,教她说些过年要用的吉祥话。
  
  颜神佑听得津津有味,上一个春节她虽然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但是因为还小,根本就没什么印象,这才是她有感觉的第一个春节。
  
  年味儿很浓。
  
  这有些个过年的风俗与她穿越前是一样的,有些个却着实新鲜,比如这里没有贴对联儿的,倒有桃符桃木人儿之类。又比如,这胶牙饧,听起来倒像是穿越前辞灶里吃的那种麦芽糖之类的东西,只是食用的日期不一样。
  
  到了正旦这一天,颜启与楚氏等是要入宫去朝贺的,姜氏自然是看家。颜孝之、颜平之皆有官职,连颜渊之,也有个荫职,都各有事忙,弄得颜肃之显得十分另类。在这一天,一大清早,家里便燃起了爆笑,姜氏一备严妆,将颜神佑打扮得簇新,眉间给她也点上一点朱砂,又套上金项圈儿,金镯子,连小辫儿上也扎了两个小小的金坠脚,命阿圆抱着,天不亮便抱到楚氏正房前去问安。
  
  晨昏定省,这是规矩。
  
  颜神佑原是在打盹儿的,冷不防被赵氏那清脆的声音刺了个激泠,特别提神儿。定睛一看,那正在说:“二嫂到得好早,竟是我们这要出门儿的迟了。”的赵氏,打扮得与平素不同,再看大伯母柴氏,又看祖母楚氏,虽然略有小异,却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体系的制服。
  
  反观姜氏,这一身打扮在颜神佑看来,与平常并不太大区别,只是更加郑重,也梳了高髻,也穿着曲裾,还外罩了袍服。这四个人放一处看,就能看出问题来了,姜氏这一身儿,不像是制服啊。
  
  是呢,颜肃之的荫职都被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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