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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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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丫头,掐灭了二十多个御史,真是要名垂千古了。
  事情是这样的,皇帝的诏命一出,配上米丞相的解释,拿着先帝、拿着“孝”做幌子,说这事儿是先帝时定下的策略,就会果断执行下去。
  然后,蒋御史一方发力了。唐仪说得没错,他的小舅舅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么多年的经营,加上先帝办过些脑残事儿,后来有了太子虽然好了些,太子舅家又不消停。诸王这里的同情分还是高高的,能被说服的人也不少。更兼蒋御史也是有亲友团的,御史大夫蔡老先生一看这情况,他先病了。
  这事儿,你说帮谁是呢?帮颜肃之?这倒不错,可颜肃之后面站着的是新君,主少国疑,还有叔叔们窥伺。帮蒋御史?颜肃之那边战斗力破表的变态分分钟就能杀过来。所以他选择了一个万全之策——装病。
  官场上,生病是门学问。
  果然,御史大夫一病,底下御史就乱了营了。各自为战,掐得十分热闹。
  颜神佑早有准备,当年她旁观论坛掐架的时候,这群土鳖还不知道什么是互联网呢(……)都不用蒋氏说的那样,让姜戎弟兄仨搞援助,她一个人,带着一帮速记员,算上颜孝之这个搬运工,就搞定了一群御史。
  这一架,颜神佑吵得毫无压力。因为她知道,不管吵成什么样儿,头一道奏疏上去,她就已经稳赢了。下面只要输得不是太难看,这事儿就算成了。掐架,只是为了证明她不好惹,想找麻烦的最好识相一点都滚蛋!敢拿她家当软柿子捏,就得有被掐死的觉悟!
  把握好了这一点,颜神佑就没有心理负担,所以这一架掐得相当魔幻。
  鉴于吵架都是通过作文,下面翻译一下他们的大致吵架内容——
  某御史说:你一句话就把人打成居心叵测的乱臣,其心可诛。
  颜神佑说:跟你们学的!说得跟你们没有红口白牙污蔑人似的!要诛先诛你,你去死一死先。你不是老年痴呆记性不好,给忘了吧?脑子不好趁早辞职,不要尸位素飨了。原来是脑子不好,我姑且原谅你造谣污蔑我爹,白痴是有法律救济的嘛~(注:说话的时候口气相当敬老,可御史还是听出来本意了,被气得不轻。)
  某御史说:派人调查。
  颜神佑说:得了吧,你现在才想起来,一开始怎么不说?是不是我不抗议你就不提了呀?你的丑恶面目已经暴露了。(注:口气暗含感谢,感谢你终于想起来要调查了。)
  另一御史说:如果瞒报军功怎么办?
  颜神佑说:不是有规定么?派人去核实呀(……)
  蒋御史说:大家说核实,你开嘲讽,问你怎么办,你又说派人核实,你自打耳光脸肿不肿?
  颜神佑说:最坏就是你!打的就是你,你才脸肿!派谁去啊?还不是派御史?你们这群御史可信吗?你都掐我爹了,再让你去,这不坑爹呢吗?你用哪只眼睛看,觉得我会像你这么蠢、会赞成你这个提议啊?(注:口气十分真诚,特别小心翼翼地说自己智力正常)
  蒋御史说:那你说派谁吧。
  颜神佑说:我一个未成年少女,才不要管你们朝廷的事呢!你自己不守规矩,身为御史不讲证据就给人定罪。现在又开始设套了吗?老子又不是官,又没成年,就这样冒然说话,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懂?我又不是你,不该管的事情胡乱说(……)你这是设下陷阱让我跳吗?你用心太恶毒了!这么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还是人吗?(注:口气楚楚可怜,简直像是在唱窦娥冤)
  ……
  ……
  ……
  论掐架,这群御史是真的比不上颜神佑。这些人里,世家出身的不少,清流世家里的小字辈,就会装模作样,遣词造句也颇为斯文,顶多就是引用了一些前人比较恶毒的话。颜神佑却是不拘一格,虽然作文照着格式写,内容却相当丰富,十分有创造力。
  等颜肃之那本十分标准的辩解状到京,颜神佑已经掀翻整个御史台了。原本姜戎、颜孝之、楚丰等人还准备帮忙的,袖子都卷起来了,发现自己根本无用功之地。颜神佑一个人就搞定全场了。打个比方,御史等人是掐人贴能翻八页的水平,颜神佑就是给盖满八座楼再开新楼的能力。差太多!
  有颜神佑的表现“珠玉在前”,虞喆对这么老实的奏本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哽咽道:“颜仲泰是个实在人啊!”完全忘了最早的心理阴影是颜肃之给他留下的。只觉得在颜神佑的对比之下,颜肃之必须得凶狠,不然镇不住闺女。
  实在人其实在耍心眼儿,这边掐到一半,京城的消息送到,朝廷使者前脚来,颜神佑的信使后脚到。内容相当地简单:爹,我先帮你掐回去了,你写个中规中矩的折子就行了。
  颜肃之就放心地写奏折了。再次感叹:事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哪怕是你的正当权益,如果你自己争了就是你自己的不对,得别人给你争。如果你长得不够讨人喜欢,对不起,你就活该了。
  当然,颜神佑那狠话也只能是别人代说,绝不能让颜肃之自己说。颜肃之说出来,这味道就变了。效果也要打折。
  反正,又吵了足有小半个月,这事儿才最终确定了下来。朝廷的使者又玩儿命地奔过去给他发诏,让他过来陛见。
  颜肃之自己都像做梦一样——这就做刺史了?卧槽!不能够吧?在他自己的计划里,四十岁的时候做到刺史,然后能领一州军事,此生足矣啊!再往上,真就不是止是努力,还得有运气了。他毕竟不是世家好吗?
  可现在,三十岁,目标已达成?
  摔!往后十年要怎么过啊?卧槽!人生没目标了,就剩下建设祖国大好河山了。老子要纯奉献了啊!
  姜氏听了消息,也傻眼了:“什么?刺史?”完全超乎常识了好吗?
  还好,京中自己人的信很快送了来,颜肃之知悉了始末,整个人都呆掉了。【我单知道我闺女很凶,没想到她凶残至此啊!#万万没想到#】
  别想了,赶紧的,收拾包袱上京吧。
  颜肃之想了想,道:“唤山郎来罢,让他进京跟圣上说道说道。”


☆、116·着急的岳父

  山璞一脚踩进青春期;长势迅猛。纵使颜肃之时常见他;每见一回;都会生出一种“啊,这小子又长大一点了”的感觉。山璞比以前更高了;也更瘦了;颜肃之觉得他整个人都像是一个面团子;被人捏着两边;生生拉长了。虽然去年看他已经开始长个了,也比较修长了,今年长得比去年还要厉害些。
  山璞不止高瘦,肤色也染上了那么一点点蜜色。也许是基因的关系;山璞原本皮肤白皙,不易晒黑。这几个月来忙上忙下、跑里跑外;居然将肤色改变了那么一点。配上现在的体型,带着一股子少年人肩负重担的成熟憔悴。
  连颜肃之这样“自家人万岁管其他人去死”的前中二病,都有些心软了。见了面,不等山璞行完礼起身,颜肃之就将人拎了起来,皱眉道:“怎地像是又瘦了些?不曾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山璞两边唇角微微向内陷了一陷,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轻声道:“委实不是,是天气渐热,到了该瘦的时候了。”
  颜肃之好险没送他一个大白眼,松开手道:“我不管了我不管了,说了你也不听。”
  山璞这回笑得更深了那么一点点。
  颜肃之待他好,他是知道的,颜肃之对山民有些小算盘,他也是知道的。可那又怎么样呢?他想为族人寻一条路,也正需要颜肃之这样的人,不是吗?利益一致,难道不好吗?至于相处,无论颜肃之发的悬赏寻人令背后是不是有利益的原因,颜肃之肯想着他,他就感激。两处又相处得好,何必去斤斤计较那些离奇古怪的是是非非?
  颜肃之一个山下人,能对山民这般好,已是意外之喜了。至于那位留在京中的小娘子,山璞心里苦笑,他现在怕还没那个本事去求娶。只盼老天垂怜,挤出三年时间给他,让他报了父母之仇、安置好了族人,这两样做成了,他也能拼出一番事业来了,或可一试。
  山璞心里已经算过了,颜神佑今天过了生日就十四了,明年及笄,该说人家了。不是他坏心,是真心希望小娘子能多拖上一年,他只要一年,就能有底气请颜肃之评估他一下,成与不成,他该努力的努力、该放弃的放弃。
  这个时候的山璞根本不知道,颜肃之的防线已经松动了。不然颜肃之不至于对他这么亲切,关切得像看自家子侄似的,上京还要捎着他,让山璞面见虞喆,陈述内情,也好在朝廷报备一下,以后无论山璞怎么报仇,朝廷都不好再多管闲事了。
  山璞听颜肃之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上京?”的时候,还呆了一下,问道:“府君才回来,又要赴京?”
  颜肃之不好意思地道:“是啊,他们参我。”
  山璞有点紧张地问:“应该没事罢?”有事你不至于这么轻松啊。
  卢慎从旁笑道:“使君自然是无事的。”
  山璞结巴道:“又……又……又升了?”被参了,然后升官?这个“参”难道不是被投诉的意思吗?
  颜肃之戏言:“丁长明好了,你怎么反倒结巴上了呢?”
  卢慎将京中事三言两语解释完了,总结道:“就是咱们使君什么都还没动手呢,事情已经结了。”
  山璞听到“小娘子”三个字,耳根一跳,嗫嚅道:“这也太快了。”这么能干啊,好萌啊……
  颜肃之微有得意地道:“那是。你那里的事情可否暂放一放,与我同往?”
  卢慎也劝山璞与他同去。
  山璞有些犹豫的,他的族人才刚刚安定下来,就这么去京里,他怕阿婉控制不住。这个时候,才刚刚收拢了人,他怕有断层。颜肃之知道他的顾忌,道:“走得快时,前后不过大半个月,又不要你总留在京里,见过圣上,你便回来就是了。”
  卢慎也说:“山郎不也是山上住几日,山下住几日的么?只当是此时不在而已。”
  山璞略一想,果断道:“好。”
  颜肃之道:“你便收拾一下,也带些亲随去,来来来,我有些要嘱咐你。”说着,招手让山璞过去,从服饰到应答,一一说与山璞。让他着民族服饰,且不要穿曲裾等朝廷服装,他的随从也一样。见到虞喆,别跟他说什么太多的大道理,只管说为父报仇什么的就好。顶多提一提族人与外人勾结一类。
  颜肃之的估计,山璞的事儿,整个朝廷都不会太放在心上,山民么,在朝廷看来是化外之民,并不认为什么有多么高的素养。而且,现在朝廷应该正在准备掐藩王,皇帝正盯着他叔叔,大约还要分神抬举舅家人,大家都很忙,且顾不上归义这一块地方。
  哦,现在该说是昂州了。
  这一片蛮荒之地,在大家眼里,至少目前是不值得重视的。哪怕是虞喆,也只是存了一个“你去发展吧”的目的,并没有将这里当做主战场。
  山璞听了颜肃之的话,一点即明,道:“晚辈明白了。不引人注意,悄悄地将事情办了,免得节外生枝。”不就是装傻么?
  颜肃之道:“孺子可教也。去看看阿婉罢,与她交待一下。娘子今天早上还提起她来的。”
  山璞微笑道:“阿婉也很想念娘子的。”
  姜氏颇为心疼这一对失去怙恃的兄妹,尤其是阿婉,一个小女孩子,比颜神佑还要小上一岁。虽然也很活泼,但是在姜氏心里,仍然在一个可授受的范围之内——山民彪悍,阿婉妹子强一点是正常的——不像颜神佑……好吧,变态忽略掉。
  是以每逢阿婉跟山璞下山来,姜氏总是格外地关照她。山璞想请姜氏给个人教阿婉一些山下的礼仪文化一类,若非山璞还要阿婉与部卒们熟悉磨合,姜氏都要将她接过来抚养了。最后还是约定,每逢阿婉下山,抽两天时间,她亲近来教。
  一个女儿不在跟前,一个母亲去世,倒是颇为投缘。在姜氏看来,对别人家的女儿,要求就不会那么严,阿婉有颜神佑之长而无颜神佑之短,真是个好女儿。在阿婉看来,姜氏慈祥又仁爱,除了大家习俗不同,倒不失为一个好长辈。
  两人相得,处得愉快。姜氏还亲手为阿婉做了些白绢花儿,给她插带。
  颜肃之道:“你我入京后,娘子会照看阿婉的。”
  山璞又道过谢,请求入内拜托姜氏。姜氏听说山璞要跟着上京,便问颜肃之:“你是不是为山郎表奏为一方之长?”
  颜肃之道:“奏疏都写好啦,趁着表奏归义郡守,一并与他奏上去。”
  山璞有点惊喜:“这。”
  颜肃之点点头:“只是封号上,怕也是归义二字。朝廷恐不会将归义交与你,你的部族却是朝廷认了的。哪个再挑衅于你,就是不给朝廷面子啦,哈哈哈哈,占着大义的名份,你揍死他们都活该。有酸丁说你擅开边畔,你便回他以卖国沽名。”
  山璞默默地记了下来,这种厚黑学的教程,连他爹都教得不多。这也不排除他幼年寄养在外,早年下山读书,与父亲接触过少的因素。
  因颜肃之是独自带着山璞上路的,姜氏留守,便有些思念颜神佑了。虽然这个闺女时常令她头痛,却是母女相依为命度过了最艰难的几年,情份自然是不同的。不免要多多嘱咐颜肃之,又要让他带东西过去。
  颜肃之道:“她在京里呢,能缺什么?我看你不如写封给她。”
  姜氏道:“对对对,一时忘情了。”
  颜肃之留意观察,发现听到女儿名字的时候,山璞居然没有什么大动静了,耳朵都不红一红的。颜肃之:……这不坑爹呢吗?!
  他防贼一样防着山璞的时候,这货喜欢他闺女,喜欢到他都看得出来了。
  他意向松动了的时候,发现……山璞跑去练兵了。现在看来,山璞居然只是微微张大了一点眼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摔!小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颜肃之看来,小一辈里的,没有一个及得上眼下的山璞。单就临乱不崩,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失魂落魄。记着父母之仇,却又不迁怒与人,还记得肩上的责任,又细心照顾妹子。这样的素质,颜肃之是相当欣赏的。
  有些人,起点再高,也能自己越走越往下滑。而且另外一些人,哪怕开始只是寻常,但是因为具体一些旁人不及的素质,总有一飞冲天之时。山璞的起点说高不高(姓氏),说低却着实不低(实力),又具备这样的素质。颜肃之自然不想错过。
  一家有女百家求固然不假,一个好女婿也是许多人盯着准备抢的。京里少年颜肃之看了个遍,发现能够容忍他家小变态的,一根指头就能数得过来——姜家。除此之外,没了!
  所以他不想放过山璞,至少得把这小子拎闺女面前,让闺女给打个分。成了,就想办法留下,不成,那再寻摸呗。
  然而正如山璞一点也不能在父母周年未过的时候就表现出爱慕小少女一样,颜肃之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就追问山璞,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女儿啊?喜欢的话,来取个号码考个试呀。
  这个时候,就不适合谈这个事儿。连姜氏,颜肃之都还没有提呢。除非颜肃之能确定,山璞现在还是暗恋他闺女,并且有结婚的意向,只是不好开口,否则颜肃之不能在这个时候送女上门——不然老婆能掐死他、闺女能掐死他,楚氏还要让他死上一回。
  颜肃之不信山璞看不出来他很想拉拢山民,山璞是有筹码的。但是山璞能够不在这时候表态,也克制得很好,这让颜肃之更欣赏他了,将山璞从“允许填申请表”一档给提到了“发入场证”一档。——也更着急了,挺担心这个好苗子被人抢走的。
  就这样,颜肃之升了官,却很憋屈地带着看好的少年上京了。
  ————————————————————————————————
  到了京里,先不能回家,往驿馆里一住,然后派人给皇帝打申请。
  颜府早知他要过来,楚氏便命颜希贤“护送”堂妹,兼代表长辈往驿站里探望颜肃之。颜希贤十分蛋疼地看着堂妹前后各几十人,拥簇着牛车往城外走,这样的,谁TM敢冲撞啊?
  不对,是冲撞起来,谁护送谁呀?
  颜神佑在京城出了大风头了,这世上凶悍的女人不少,能打口水仗打赢御史台的却仅此一位。天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多词儿,言辞如刀,刀刀见骨,一刀刀地削得御史们掉肉。嘲讽完了御史不把新君看在眼里,又说人家人品奇差,最后还发展到人身攻击,就差指着脑门儿说御史是人头猪脑了。最可怕的是,将反对她的人统统跟藩王联系在了一起,在虞喆那里搞成了逆贼。
  经此一战,颜神佑成名了,满意了。姜家倒没说什么,怎么说呢?早被这小东西绑到一条船上去了。姜家长辈担心的,是颜神佑这样,要怎么嫁?她要是现在已经成亲了,一切都OK,不怕她在婆家受欺负。可现在还没有骗到一个冤大头肯娶她,就露出狰狞面目来,连个敢把她当包子娶回家被逆袭的瞎子都没有了!
  蒋氏没为娘家发愁,反为这个外孙女儿愁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他们只是愁,真正不满意的是颜静姝。她是人家妹妹,颜神佑是她姐姐,没有姐姐还没定亲,妹妹就寻好了人家的。这样不合礼数,可颜神佑的婚事,一时半会儿没有合适的。这就卡壳了。颜静姝快要急死了!
  颜神佑再凶,有个侯爵的爹、现在还是刺史了,还有一堆的好亲戚。拖一拖,没事,等大家淡忘了,总能寻着个瞎了眼的冤大头。
  她呢?四面不靠!再为颜神佑,拖上几年,拖成老姑娘了,她能嫁谁?此时,她还不晓得,楚氏已经决定将她嫁回赵家去了。
  楚氏对颜神佑是相当满意的,这么些年的人生经历告诉她,谁都靠不住!女人还得靠自己!颜神佑的做法,让她相当满意。是,有父兄在,得听他们的,但这不代表女人就非得俯首认命!要争,怎么争?颜神佑的路子就不错。
  楚氏最终决定,放手不管了,看颜神佑选谁!她只负责最后把关,把不符合自己审美的排除,其他的,都依颜神佑。
  颜神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为自己争取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婚姻自主权。她现在正满脑子的事情,准备跟她爹串词儿呢。什么昂州刺史的治所在哪里,归义要交给谁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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