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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兵……”景川深吸了一口气,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
“是不是有事?”
“…………”
“修兵!”
“你,是不是有心事,感觉和平时不一样,你说出来,也许我……”修兵顿了顿,开口问道。
“呵,不知道,那就说说近来的担心好了。”景川微微顺了顺眸子,向前走了一步“修兵,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
“什么?”
“没关系,我也这么觉得,眼看着期末的来临,我担心考试……万一没考过,那么,就不允许读书了……”景川低低吐出这么一句话,前额的发遮住了眼睛,打下深深的阴影。
“…………”修兵依旧没有做声。
“我是真的真的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鬼道,那些咏唱太多,太长,这里,记不住。”抬起食指,指了指脑袋,“白打,我不喜欢用刀与剑,我觉得拳头比较靠谱。”一转身,朝着修兵猛一挥拳。
修兵侧了侧身,一只手,挡住了那个也许并不是朝着他的拳头。握在手心里,清冷冷的凉。
“景川!”
试着收回拳头,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抬起眼,发现他正低头望着她。
“景川,笨不笨并不是这个原因,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差别,只是方式不一样罢了,鬼道强大的话可以舍弃咏唱,不会用剑的话可以用别的,你不要勉强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景川,不要让自己难过。你不会的,我来教你,考试的话,我会帮你,如果难过的话就说出来,不然自己会伤心。”
放下她的手,牵起来,往回走:“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
“修兵……”望着他清澈的眼眸,景川觉得心里淡淡的苦涩却又丝丝的甜,风吹起了紫桐散落的叶片,翻飞的叶片中,夹杂着那未曾褪去桐花的香气,清新的微苦,清新的恬淡。
她张了张嘴,吐出两个音节“嗯,好……”任他牵着,月光似乎不那么亮了……
后来回到宿舍才突然明白,原来自己诉苦了,到是没听他的,修兵,谢谢你,这样想着,抱着露琪亚的恰比,合了眼。
修兵躺在床上,头枕着右臂,望着似乎还有余温的左手,有些微微吃惊于自己今晚的举动,看到她那个样子,不担心也难吧,她的手还真是一点也不细腻,有一些小小的茧,但却是柔软的,这样的女孩子,还真是……不知不觉间,他勾起了嘴角,这一夜,他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景川便被露琪亚押解着去了四回生的教室。
“拜托了,桧佐木前辈!”露琪亚把她的头一起压下。
“景川?我正想去……”微微愣了一下。
“前辈,眼看要考试了,今年的题目估计不容易,想请前辈负责一下这家伙的各门功课。”
“啊,明白了,朽木君,你把她留在这里,去忙你的吧。”修兵站起身来。
“是!”露女王真是跑得比恰比还快。
修兵真的很厉害呀,什么都能背出来,白打也拿捏得很是到位。
“景川,鬼道的话,集中精神于一点,心里想着你要达到的效果,说出鬼道的序号,再喊出名字就可以了,咏唱可以用灵压来弥补,即使威力不强,及格总可以的。”修兵老师谆谆教导。
“哦,我试试,破道之三十三——赤火炮!”手指尖出现小型火焰。
“是破道之三十一!三十三是苍火坠……再来一次。”很平静的修兵老师。
“好!,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修兵老师的发型毁了……
“修兵?”景川小心翼翼。
“我,我们去练习白打!”抹了抹脸,修兵在心里对自己说:“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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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吗?这样向着敌人的面门砍过去,就可以了。对付虚,砍碎他的面具,这一招最有效!”
“哦,我觉得用拳头比较实在。”
“远身战还是用刀剑比较好。”修兵脾气真好。
“是吗?我不觉得……”往口里塞红豆麻薯。
“那么景川,先来练马步。基础打好了,白打也不难。”
“不要,好难看的。”
“你信不信我让你去食堂门前蹲马步?”
“你敢……”光速遁走。
“缚道之一 ——塞。”修兵那修长的手臂想丢标枪一样,丢中了,因为吃多了,行动迟缓的景川。
“你狠!”景川跪在地上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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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呀,你看那个女孩子,好奇怪哦!
路人乙:什么呀,是在练马步呀!
路人丙:为什么在食堂前呢?画饼充饥吗?
路人丁:真是勇敢的孩子,这就是青春呀!(燃烧)
路人@#¥%&*……
“桧佐木修兵我要杀了你!”景川蹲着马步,手里握着竹剑,姿势标准地——蹲着,一蹲就蹲了一下午……在食堂前面…………^_^
远处草丛中:“桧佐木大哥真有办法!”红毛一号
“用上缚道之一——塞,还真是不一样,景川这下得老实了,红毛红毛,我们终于熬出头了!”恰比二号。
“恰比恰比,我感动……呜呜呜。”
“呐,别生气了,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修兵望着头上的月亮语气平淡,“好吧,把你放出来!”
缚道一松,景川就“啪嗒”一声躺在了地上。
“走吧,带你去吃点东西。”修兵向她伸出手。
“…………”景川躺了一分钟左右,自个儿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头也不回的走了。
“喂,你去哪?不吃饭了吗?”
回答他的只有夜晚的风声。一瞬身,那人又不见了。“哼,吃也不和你一起吃,上次在桐树那里是假的,假的!绝对!╭(╯^╰)╮”
后来的升级考试,景川当着所有老师的面把真央考试场的墙壁开了个大洞,险些打断了白打考试测试老师的一只胳膊,拿着刀冲了过去,近了身,用拳头猛力一击,老师的木刀“咔嚓”断了。
三回生以后的景川,没人再逼着她学习了,除了那个不怕死的未来九番队副队长——桧佐木修兵。
“朽木,阿散井,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监督她的。”
“修兵你这个混蛋,我会还给你的!”
说白了,就是个死要面子的小女人!
为了逃避尸魂界精英——修兵的追捕,景川四下逃窜,瞬步那是与时俱进,一不小心,翻到了别人院子里——的鲤鱼池里。
扑腾了几下,就没知觉了,天晓得这是只旱鸭子,鲤鱼们是看到她沉下来以后才知道的,于是一个个卯足了劲地“跃龙门”,主人才把这家伙救上去。
醒来后,觉得嘴里很苦,试着睁了睁眼,视线很模糊,但辨别的出是很雅致的房间,也闻得到很清新的药香,同时,也感受到了那很熟悉的温柔指端,放心地又闭上了眼睛。
浮竹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没有发烫,也就安心地坐在一旁等她醒来。
大约三刻钟的样子,景川觉得好点了,这才睁开了眼,一歪头,便望见了他,雪白的长发,雪白的大麾,以及温柔的眉眼。
“先生……”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样的话,连她自己也愣住了。
“终于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浮竹弯了弯眉眼,笑得更加如沐春风了。
“啊,抱歉,嗯,好多了。”坐起来,发现自己只穿了件底衣,但感觉异常安心。
“似乎是掉在了我家鲤鱼池里,不过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
“啊,谢谢!”这才想起来,连忙跪坐好,行了个礼。
“那,你再休息下,我去帮你弄点吃的。”浮竹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而且,这里很温暖。
摸了摸脸颊,居然微微发烫,一定是红了,真丢脸,景川连忙把头蒙在被子里,在心里鄙视自己。
“呵呵,干嘛把自己蒙起来?”浮竹端了点心进来。
“唔…………”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
“啊!没有,谢谢,真的没有。”突然从被子里冒出来,呀,憋死了,脸更红了。
“啊,脸这么红,是不是捂坏了?”抬手抚上她光洁的额头。
“先生……”轻轻唤了一声,躲开了他的手,“没事,嗯,那个,我有点饿了…………”肚子在抗议了。
“呵呵,吃吧。”浮竹也没恼,笑了笑把点心放在她面前。“校服,我命人洗了,烘干了等下就可以穿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跑到真央以外的地方来了?”
“嗯,景川,李景川,三回生。今天是不小心,对不起,如果压死了您家的鱼我会赔的!”苦着张脸,又连忙鞠了个礼。
“没有的事,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我叫浮竹,嗯,浮竹十四郎。”
景川望了望他伸出的苍白却骨节有力的手,愣了一下,匆忙把拿点心的手在身上蹭了两下,双手握住了那只略显冰凉的手。
“嗯,你好!大叔!”
“嗯?不叫先生了?”浮竹挑了挑眉,眯着眼睛笑了。
“如果先生希望的话……”景川也眯了眼,笑得恬淡,心里仿佛一瞬间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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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陨落7朵 到底谁是笨蛋!
往后,没事就往浮竹这窜,什么也不做,只在廊下吹吹风,晒晒太阳看看鲤鱼,聊会天,偶尔给浮竹带点新奇的物什,很平静的生活,平静到没有波澜。这里是另一个安宁的世界呢。景川晃着腿,可以什么也不想。
“呀,大叔你来了?”
京乐当然是时不时也来凑热闹。“呀,老远就闻到小景川你做的葡萄酒的香味啦。”
“大叔还真是…………”本想说狗鼻子,觉得不尊敬,也就闭了口。
“真是什么?”搂了景川的腰,故意凑在她耳边吐着气。
“京乐!”浮竹面无表情地开口。
“呀,有人吃醋了!小景川你说怎么办?”悻悻地松了手,很滑稽地撇了撇嘴。
“先生哪会吃我的醋?只是大叔你不好而已,哝,你的酒。”
“嗯,自家酿的酒就是不一样?小景川,这葡萄不错啊。”
“是呀,捡的别人不要的烂葡萄,压碎压碎埋在坛子里,再埋在地底下,一年就可以了,大叔想喝可以自己做”
“小景,不上学不要紧吗?”浮竹抿了一小口甘醇的黑葡萄酒,缓缓地说。
“嗯,上完课才来的,先生不是教过我吗?不能因为自己不开心,就耽误了重要的事情,现在发觉,上课也不错,而且,有这么好的辅导。”说着,冲着浮竹很温柔的笑了。
“嗯,小景是好孩子。”浮竹摸摸景川的头,轻轻咳了两声。
“进去吧,这里风大。”景川站起身来走进屋内给浮竹拿了件外衣披上。
“嗯,好……”浮竹望着她轻轻浅浅的笑,“小景下次过来给我做粥吧。”
“嗯。”景川低低地应了声,用刚好他们能听到的声音。
京乐端着酒盏,望了望廊外飘飞的秋叶,闭上了眼,一切,都和谐得仿佛画一样……
“先生如果可以健康的就好了……”景川坐在教室的窗边愣神,露琪亚和恋次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只剩下了只言片语,“魂狩”、“演习”
或者还有“六回生”。
直到真正决定魂狩练习的那一天,看到了修兵,有点匪夷所思。
“好好跟着我,别走散了。做好各自的工作。”修兵这样说着,景川的思维又游离开去了,站在队伍的末尾,有点想睡觉,稍稍握住手边分配的浅打,感觉兴趣缺缺。
露琪亚站在旁边,伸出细细的胳膊,拉了拉她的,这才跟上队伍。
站在队列前面的修兵好像回头往这边望了望,但马上又转过了头去。
这次的练习和精英班一起,只是狩猎假虚。按着修兵教过的方法,景川和露琪亚恋次一组很快完成了任务。
“呐,剩下的交给你们,我去睡下,晚饭不用叫我了,我去外面吃。”把浅打丢给恋次,径自伸着懒腰寻觅安静可以睡觉的大树去了。晚上说好了去先生那帮他做粥,好好睡一下,让先生看到自己能精神点。
呆在浮竹那的时间越多就越发地安静,心也平静了许多,安安静静地上课,听课,写笔记,好好练习白打,鬼道的话,露琪亚和修兵负责,浮竹也会指点一二,京乐就完全指导怎么喝酒了,实用点的一样没教,还拿着“啊啊,女孩子会喝酒也是一种本事!”这样的话来搪塞她,可每次喝醉的就京乐大叔一个,大叔心里有放不下的事吧,景川这样想,心里满满的,是容易醉的。
每每七绪都是严肃地看着景川,一言不发地搀扶着京乐走了。
白色的羽织在花色的外袍下若隐若现,就像先生那藏在白衣下写着“十三”的大麾。
她依旧叫他先生,叫他大叔,他们也就小景,小景川地叫着,平起平坐或者只是长辈与晚辈那样的关系,随着时间,慢慢延展,谁也看不到的“队长”。
耳边渐渐嘈杂起来,突如其来的压力,景川猛的张开眼睛,强烈地不安徘徊在心口。“怎么回事?”
“嗷!”虚,是虚的嚎叫,那一大片黑压压的,长着白色面具的不是虚还是什么?
霎时,恐惧袭了上来,景川睁大了眼睛,向着那一边跑去,“露琪亚,恋次,千万不要有事!”
这是怎样的情况?同学们四散地倒在地上,到处是鲜血,此起彼伏地惨叫声,震疼了她的耳。
“露琪亚,恋次!”景川放声大喊!
“笨蛋,不要过来,快跑!”不远处传来露琪亚的声音。
避开一只虚的攻击,瞬移到了露琪亚他们那边。几个四回生牢牢围成一团,露琪亚、恋次,隔壁班的吉良、雏森,那背对着她的,手臂上已经伤痕累累的,…………修兵!!!!!!!!!
六个人,背靠着背,使出全力!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破道之四——白雷!”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真理与节制、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の三十三苍火坠!”
舍弃咏唱以及中级破道根本不管用。
每个人身上都是一条一条的血痕,景川的右肩已经被虚抓了一块,整个右手已经不能动了。
跳起,瞬移,出拳,虚的面具好坚硬……一切都无能为力!!
“桧佐木前辈!”
“桧佐木大哥!”
一回头,望见了他鲜血淋漓的脸,修兵不顾一切冲了上去。
景川只听到虚的嚎叫以及修兵的嘶吼,视线有些模糊。
那只丑陋的虚,抬起脚,冲景川的背后袭过来,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断了,倒在地上之前,什么也看不到了。
是什么让她再醒过来,露琪亚在为她治疗吗?修兵背对着她,看不见脸。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吧!”温和的声音,白色的羽织,大大的“五”字。
“射杀他!神枪!”戏谑的声音,那笑弯的眼梢嘴角。
好疼,景川有些反映了,背上好疼。
“桧佐木前辈,麻烦你先把她带去四番队,我稍后就到!”露琪亚把她微微扶起来。
“明白。”修兵拉过景川的左手,放在肩上,右手搂了她的腰,一瞬身,往四番队奔去。
“咳咳,修兵,慢点,疼~~~~~”景川细微的声音传来。
“啊,抱歉,那先歇一下。”修兵把她放下,倒放在地上,让她趴着。
“修兵,对不起……你的右手。”
“没事。”修兵微微别过头去眯紧了眼睛。
景川别过头来,这才看清了修兵右脸颊上那三道狰狞的伤口。“疼吗?”她伸了伸左手。
“还好……你,还撑得住吗?”
“嗯,走吧,再不治疗,咱们就死在这了。”
“嗯!”再次扶起他,修兵的右臂,脸上已经开始一阵阵地发疼,好像火在噬咬着伤口!
“啊嗷~~~~~~~~~~~~~~~~!!!!!!!!!!!”
刚站起,那声音就穿破耳膜而来!强烈的灵压震得瞳孔瞬间缩紧。
“大虚!!!!”两个人愣在那里,再迈不开步子。
红色的闪光照亮了那条通往四番队的大道。
一切过后,景川看着漫天飘飞的水晶碎片,再一次晕倒过去。
++++++++++++++++我是出来救人的四番队+++++++++++++++
修兵的伤很容易好,可是脸上那伤还是留了下来,三条,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颚。现如今还是包着纱布,有细细密密的血透过纱布浸到外面来。
景川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修兵你这个铁皮桶,看,破相了吧。”她的手在那三条疤痕上来来回回,有一点点的疼,右手掉在胸前,成了个粽子。
“这就是男人的荣誉!”拿开她的手,修兵站起身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你好好休息,别只想着睡,也背背鬼道。”
“风声太大了,我没有听清楚。”景川勾起嘴角闭起眼睛,笑得张狂。
“砰!”摔门声。
“嘁,小气!啊,又可以睡啦,好好。”侧卧在床上,睁着眼睛,睡不着。那天的水晶碎片,仿佛梦一样,时时刻刻在眼前浮现。可却偏偏什么也记不起。
修兵记得那天那张透明的,泛着金色光芒的水晶墙壁,虚的攻击不仅被挡了回去,而且把虚消灭得痕迹都没有了。问过景川,她也只是坐在床上,低着头,轻轻摇了摇,没做声。修兵也不好多说什么,专心去忙静灵庭的事情,他有些开心,九番队的东仙队长给了他消息,让他毕业就去。他想,不管怎样,命还在就好。
景川休养期间,一角和弓亲来吵吵闹闹来了两回,八千流和剑八在大门外就被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横在了门外,只是微笑着说了句:“别影响病人正常休息。”剑八他们也就只在窗户上瞅了瞅,没说别的,也没吵闹。
看到了八千留的笑脸,景川也对着他们笑了笑,说明没事,他们也就回去了。
京乐大叔带了酒来,被没收了,先生一直没来。景川想是不是那天没去,所以生气了,转念一想,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又想是不是他又病倒了,不免,又担心了起来。
浮竹站在雨乾堂里,手中执着茶杯,望着廊外发呆。
“要去就去。”京乐坐在廊下自顾自喝着酒。
“还是不去的好。”
那天晚上等到很晚她都没有来,后来才听闻出事了。第二天急急忙忙跑过去,站在病房外就听到了她和朋友们的玩笑声,那么明朗,那么开阔,不像了自己认识的那个一直温和得像水一样的女孩子,景川对她从不反驳,他说什么,她都说好,平时也照顾有加。
他听到她这么说:
“修兵真是的,干嘛不用抱的,昨天弄得我好疼!”
“修兵前辈是怕触到你背上的伤!”这是露琪亚。
“切,我废了就吃定你们了!呵呵,露琪亚好可爱,来让我捏捏。”
从没对自己这样子亲切的语气以及玩笑,虽然是笑着,但是,感觉不一样。
【我是以怎样的身份来探望她呢?家人?师长?前辈?朋友?】好像都有点关系,就是没一样关系成立。这样想着,也就回了队里,再也没去了。
“京乐,你今天先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