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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还真是坏心眼呢。”侠客说着的同时,视线缓缓扫过在场的同伴想要确认什么时,怀里的手机突兀传出声响。
他本来不应该接听的,可是在听见这种专属于某人的聆声后,他还是飞快的摸了出来并按下通话键:“伊恩?我在打怪兽……”
侠客的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似乎是对方说了什么让他感觉到欣喜,就在他聊得正欢之时,右臂猛地传来一阵拉扯之力,整个人随即被扯至一旁,耳畔传来的大嗓门让他倏地回神──
“侠客,你在干什么?快躲开──”
窝金在千钧一发之际把侠客拉开,只见中央的战斗已经白热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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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气氛突然变得压抑,魔兽似乎已经储够足够的力气,它拍动背上的翅膀来到半空,七络见状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下一刻,魔兽猛地往上一跃,就在七络反射性往后退去,右手扬起就想攻击之时,魔兽的身上突兀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妖气。
它似乎是想要跟在场的人同归于尽般的尖声叫着──“你们全部都去死吧──!”
语音刚落,它的双目开始变得赤红,身体传出让人无法忽略的滋滋声,身体像是快要爆开般不停膨胀。
七络微拧起眉开始察觉到不对,他一个闪身来到魔兽的面前,手腕轻灵一转,泛着紫芒的鞭子转眼便紧紧缠住魔兽的脖子。
“哼,你的小动作真多,果然很讨厌……”
七络说完,右臂猛地往后狠狠一扯,魔兽张大口似乎想要尝试呼吸,身体不住扭动挣扎想要重获自由,那双尖长的利爪更是开始胡乱抓挖,七络不得不闪身避开它的攻击……
还好古堡的建筑墙身较高,不然在这么激烈的战斗下早就倒塌了,可是,在魔兽如此用力挣扎下,天花板被利爪给轰出破洞,碎石如同密云雨般不住往地面砸去。
仍在地面的幻影旅团和金身手敏捷的左右闪躲石头,金好像这才回神边闪边道:“这位少年真的是人类吗?啊……我很想要这只魔兽的,这样打下去它还能完整吗?”
库洛洛好整以暇的回答他,“金,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其实团长大人你看上去也不完全没有紧张感啊!
──当然,这句话没有人敢道出口就是了。
“哈哈,没办法呢……这是我的爱好……”
金话到一半突然顿住,神色回复正经,沈声道:“这里好像快塌了,快离开!”
他话刚说完,古堡内便传来一阵地动山摇,地面摇晃得让人无法站牢,蜘蛛们各自跃至半空──
七络见状暗咒一声,眼神一凛,本能地运起妖力加重手上的力道,手臂猛地往后一挥,魔兽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整个头颅被硬生生撕裂!
然而,地震没有因为魔兽的死亡缓下分毫,仍旧剧烈的摇晃起来……
“全员撒出去。”库洛洛果断的下着命令。
“是。”
蜘蛛们开始往外撒去,玛琪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就这一踌躇,她的头顶一黑,一块巨石眼看就要击中她,可她身旁却没有位置可以闪避──
玛琪运起“坚”想要把伤害降至最低,“!”
她突兀感觉到身体被像是丝线的东西缠住,下一瞬间,她整个人腾空飞起来,偏头一看,扯她一把的人便是小女王。
七络像是没有感觉到她的视线一般,右臂展开直接捞起她的腰肢,足下一蹬地便向后退去。
玛琪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神时,却觉得周围有些奇怪……定睛四顾,只见自己悬空在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的地方被小女王带在身边,而身边的小女王,却一副严肃着表情的模样,似乎足履平地一般双脚踩踏在半空之中,眼神凛冽的环顾四周。
“为什么……?”玛琪不由自主的轻声发问。
“……”七络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反倒不住左观右看像在寻找着什么似的。
金眸在扫到边上时顿地一怔,玛琪回过神后略感奇怪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承载着但丁的黑棺早被窝金遗忘在一角,地面不住摇晃带动了它的移动,旁边的墙壁倒塌后,黑棺正摇摇晃晃的靠在一口井的边缘……
那是一口四方的井,井壁上爬满青苔,被封魔的木架架构成一种庄重严肃的感觉却因为封印而使人更加好奇,井内隐约有阴森的暗流刮过,带来隐约血的味道,刺激着七络的感官。
隐隐若若间,七络察觉到这口井的不寻常。
不给他继续思考的时间,只见一块不知从何而来的巨大滚石,直接“啪”的一声击中了黑棺,即便是石质的坚实表面,也因为这突然的极大“冲力”而向着井口滑去。
七络闻变一下子焦急起来,他迅速舞动五指,以弦线缠住玛琪、并把她甩落至安全的区域之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至井边,却还是没有赶得及救回装有但丁遗体的黑棺,努力伸手想要够住黑棺边缘,却因为黑棺的材质关系而只能擦过表面,只能眼睁睁看着黑棺整个掉进了那口诡异的井里。
“危险……别去──”玛琪连忙开口阻止。
像是没有听见她的劝告,想也没想的,七络根本没做丝毫停留,直接就跟随着他的爸爸一并跳进了井里去──
那口井在他们掉落之时突兀发出一闪即逝的白芒。
“!”
玛琪稳住身影后瞠大双目看着这一幕,她注意到……井里并没有传出任何物体降落该有的咚响,就像刚才只是错觉而已,然而,她的直觉却告诉她──这并不是错觉。
就在她想上前确认状况时,墙身的摇晃更为强烈了……
“玛琪,快出来!这里要塌了──”派克的声音让她止住脚步。
该死的──!
玛琪不得不放弃立即上前查看的打算,脚尖一蹬往外跃去。
仿佛算好时间一般,在玛琪踏出石板路后,她的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这座古堡完全倒塌了!
“玛琪,没事吧?”派克见她神色怪异不由得问道。
玛琪轻轻摇头,“没事,可是他……”
“他?”
“七络他救了我之后跳进井里了……”
直到现在,玛琪才自刚刚发生事回过神来。
让她有些怔然的不是因为那突发性的意外,而是因为……七络救了她。
许是流星街的人都习惯了冷漠,玛琪对于七络救下只见面过几次的自己有些不能理解,他们明明才见过几面而已……
为什么他会愿意救她?
这一点,她可以说完全想不明白,所以在七络为了那个已经死了的男子跟着跳下井的行为更是无法理解。
这样的感情……她无法明白。
“什么!?”
众人在听见她的话后,转头看向已然崩塌的遗迹。
这样的情况,就算七络不是人类,亦很难存活下来吧……?
一时之间,一股怪异的沉默自他们身上漫延开来,也许是刚才发生的事来得太急、太突然,许是连探险经验丰富的他们仍没能想出什么感想来。
库洛洛的眼眸眼底闪过一抹阴霾,没想到……竟然就这样摆脱了蜘蛛网,果然那个犬大将早就有意隐瞒了。
从这天起,他们便没有再见到那名让人难忘的小少爷,就连犬大将,库洛洛亦没有再见过。
──这一切到底是代表着什么?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无解的谜团。
77库洛洛篇之毒药
挂断电话那一刻,库洛洛的唇角微微扯起,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感充斥在他心头。
──伊耳谜.揍敌客……你也有今天了。
如此想着的同时又在想,其实自己也是的吧……?
库洛洛往后倒向躺椅,怔怔的盯着灰白的天花板,思绪渐渐开始飘离。
对于那位小少爷,他最初的印象便是──果然是天之骄子,是金字塔最上层的人物。
圣经里写的根本是不可信的──什么叫人类是平等的?这个世界根本从来没有平等这二字。
人类从出世起便是分了等级的,就像有些人天生便是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般,这种人无需付出什么代价便能把底下的人们玩弄在鼓掌之中;第二种人便是生于平凡的家庭,一辈子平平淡淡的上学、上班、建立家庭,最后便是老死,仍不清楚自己该有什么目标便枯萎;至于他,库洛洛则是属于第三种,生于流星街的他是被遗弃的一种人,不被需要、等同垃圾、没有任何价值,是连基本生存都比别的两种人困难万分的人。
也许是嫉妒、或者是不甘、更可能是羡慕,他对最上层这种人向来是讨厌的,直到他发现第一种人是非常有利用价值为止,他方发现过往的方法用错了。
对于第一种人,许是生活太过平顺,他们对于危险这两字是完全没概念的,凭着这张长得不错的脸皮,库洛洛一次又一次自名门小姐身上取得多样好处,他很喜欢看她们在发现真相的表情,那处于极度恐惧却又不敢置信的表情,其实真的是最美的时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
流星街一年一度的会议中,他遇到那位小少爷,他似乎是极受宠爱的存在,身上散发的尽是没有收敛的傲慢,库洛洛轻易看出其他人对他这种态度的不悦,却又碍于沃德家的名气而不敢说话仅能假笑──那一瞬间,他忍不住打从心底笑了出来。
是呢……这便是人类了。
当自傲的等级在比你站得更高的人出现之时,本来高高在上的脸孔便立即像变脸般的成了讨好的嘴脸,不得不说,七络那时的表现让他感觉到一阵痛快。
沃德家的小少爷这层身份让他很感兴趣,特别是……他想要看到那名骄傲入骨的少年受到挫折之时可能会露出的脆弱和求饶,想要看,非常的,于是看到他往内院走的时候,库洛洛跟上去了。
来到内院,他不费吹灰之力便瞥见小少爷的身影,他正在跟谁在聊天,模样与刚才的倨傲截然不同,有些别扭和高兴的,让他不禁暗自奇怪,随后,他看见了让他无法淡忘的一幕──
小少爷在灯光下拉奏着小提琴,表情带有淡淡的紧张,然而,从他手上拉奏出来的音乐竟然让库洛洛有种被喜欢着、被珍惜着的错觉,那些音符仿佛化为小石子般,一颗又一颗的丢进他的心湖,缓缓的泛起无法忽视的涟漪。
也许他对小少爷的印象改变便是从那一刻起,但是,七络却不像别人,他从一开始便像感觉到自己是另有目的似的,对自己一直怀有介心。
随后他才知道,与自己相反,这一次的相遇未能让他在小少爷心中留下任何印象。
两年间,想起他次数不少,让库洛洛不由得想起一句话。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也许是这个原因,在学校出乎意料地再次遇见七络时,库洛洛忍不住笑了。
第一次是错过,第二次是机会,而生于流星街的人向来最会把握机会的了。
这一次,绝对是扯下你高傲的外衣,要亲眼看到你脆弱无助的表情,单单想像已经让他感到一阵止不住的快感了──
库洛洛不着痕迹的混入七络的生活圈,对于擅长演戏的他来说,这种事仅仅是小儿科而已,花了几天,除了他以外无人敢随意接近七络,当然,这便是他对后援团暗示过后的结果,虽然他不明白这些女学生为何对于他接近络络特别兴奋,但是原因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那段时间,他仿佛忘记是幻影旅团的团长这层身份般,全心去扮演一位学生,想要完全骗过别人,首要的便是骗过自己,渐渐地,他感觉到络络对自己的防备之心减少了。
这真是个好开始,就在他如此想着的同时,他发现在络络心目中有位人物占有很重的份量,那个人便是伊耳谜·揍敌客,揍敌客家的一名杀手。
让侠客调查出来的结果有些奇怪,络络并不是一开始便是住在沃德家的,反倒是借住在揍敌客家,再把纪录翻一翻,库洛洛把几点联想在一起便明白他们之间那股奇异的亲密感,大概是以前因为安全理由而住在揍敌客家培养的吧?
但是,他却总觉得这个推理与事实有些出入。
越是深入络络的生活便越觉得其实他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只是他缺少了人类该有的伪装,是的,这便是络络看起来总是异于常人的感觉了。
络络似乎从来未曾对别人和颜悦色过,总是以冷漠骄傲的外表吓跑想要接近他的人,却犹不自知他那副模样顶多像是害怕陌生人的小兽而已,轻轻逗玩他,他就气得整个炸起毛来,模样可爱得让自己总是忍不住恶劣的喜欢逗玩他。
这真的是个奇怪的现象,库洛洛无数次心想,就在他认真想到络络过份影响自己的情绪时,他甚至忘了络络的身份,想要动手把人杀掉之时,上天好像在告诉他,这个少年当真是最特别般,他又发现小少爷的另一面了──
七络头上那一双银白的耳朵看起来有说不出的可爱,那一天,库洛洛不仅发现了小少爷的秘密,还认识了一位幽灵朋友,从那名叫犬大将的幽灵身上,他取得了不少极具价值的情报。
例如说,他和七络皆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们是来自西国的大妖怪。
比如说,但丁跟七络根本不是亲生的,七络甚至连自己是妖怪都不知道。
更多的,犬大将似乎是故意隐瞒了,库洛洛不由得有些感叹,这该是犬妖的直觉,还是他的伪装不够到位,这两人好像都是下意识对自己抱有戒心的样子。
因为犬大将的话,库洛洛花了一整夜来整理这些过于匪夷所思的情报……
七络、伊耳谜、但丁、犬大将,这四位之间仿佛有无形的丝线把他们的命运绑在一起,然而,四人之间的线却在七络身上交错纠缠,甚至形成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
假如他能好好利用这个死结,那么……想要得到的便能到手了。
想到此,库洛洛不由分摸出手机开始发短信,按下发送键后,他如同一名找着乐趣的青年般笑得有些孩子气。
“绝对要得到你……”
其实认真想来,库洛洛亦不明白自己对络络到底执着在哪里,也许真的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又或许是……
他没有再仔细往下想,毕竟这一切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计划如同想像般顺利,让侠客以他的黑客技术入侵与沃德家敌对的维克家,悄悄放出但丁最近的动向后,果不期然的,维克家开始怕了,再趁机以揍敌客家的名义发给他们联络电话。
人类真的是很容易被煽动的生物,特别是自私、贪婪、怕死贪生这些特质。
库洛洛毫不意外计划的顺利,随后,侠客亦确认了──揍敌客家已经接受了委托。
“嫉妒真是可怕的情绪。”库洛洛有些感叹的低声呢喃着。
“团长,你在说什么?”坐在旁边看书的小滴好像听见了便问着。
“知道吗?人类都是有七情六欲的生物,其中最可怕的不是欲,而是爱。”
“爱?为什么?”
“人类为了爱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亦只有爱……是抢不到手的。”
库洛洛嘴里回答的同时亦有些茫然,这一瞬间,他竟然产生了一种沮丧似的错觉。
他开始意识到,过往对络络的恶意似乎不知不觉转移到伊耳谜身上,这是为什么呢?
想了许久,在络络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说相信伊耳谜,不住为他说着好话,就连自己告诉他凶手便是伊耳谜时,那双清澈的金眸仍旧没有变得灰暗,他似乎是打从心底相信着那名杀手的。
──这是为什么?
背叛只是非常平常的事宜,只要有利益这层诱惑在,人类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与他同样是生于黑暗世界的伊耳谜能得到络络无条件的信任?
明明只要出钱委托他,作为揍敌客家只看钱不看人的杀手,无论对象是谁,伊耳谜还是会做的不是吗?比起自己,伊耳谜是更不值得信任的存在。
这一刻,库洛洛感觉隐藏在心底的狂兽开始烦躁起来,不住在心底叫嚣着。
凭什么──?
凭什么就单单只有伊耳谜能拥有这样的关心?
黑暗世界的人不应该有任何弱点,这点相信不仅是生于流星街才知道,作为杀手的伊耳谜不可能不懂的。
一位是骄傲、华丽的名门小少爷,一位是躲藏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暗杀者。
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应该一起的,偏偏他们待在一起的气氛和谐得让人没话说,曾经看到过不只一次的库洛洛产生了些许不解,更多的却是焦躁难耐的心情。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事情竟然是他想不通的。
对上络络,似乎很多计划都是无法按照原定进行的,最终结果虽然没能让他们完全反目,可是……现在这个进展总算让库洛洛稍为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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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住怀里那具瘦削的身躯,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自心底中上扬,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的,他想了一会才想起,这似乎是第一次能吃到新鲜食物时的满足感。
库洛洛不禁为这个比喻而失笑,这么说来……难道自己对络络有的是食欲吗?
视线落在烙在少年身上的红痕时,他有种想要让属于自己的印记取以代之的感觉,干燥的唇瓣在接触到少年的脸颊时,库洛洛不由自主的感叹着。
很干净的感觉……比以往亲过的人干净上百倍。
“你的身体到底藏着什么……竟然让我这么着迷。”
自言自语般说完,库洛洛没有放纵自己继续下去,仅仅仔细的打量这张容颜,忽然很想像他除了高傲以外的模样,假如他能露出绝望的情绪,必定很吸引人吧……?
──“伊耳谜对我很好的,我们约好会永远在一起的。”
络络说着这句的时候,尽管他仍处于催眠状态,但是脸上那种掩不住的高兴是骗不了人的,为此,库洛洛更疑惑了。
难道一次彻底的背叛还不足尔让他放弃那个人吗?
他忽然开始想,假如从一开始有人这样对待自己,那么今天的库洛洛将会如何?
这个假设性问题很快被他抛之脑后,毕竟,他现在就是这样的人了,这种假设真的是非常的……无聊。
捕获络络这只高傲的犬妖似乎成了一种乐趣,计划如同想像般有趣,唯一的变化大概是由犬大将提出的西国,他说有把剑能把死人复活。
库洛洛乍听后第一反应是感到可笑,人死了便什么都没了,生前的身份、地位、什么都不再属于他了,被抹杀了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活过来呢?
不过……既然连妖怪都有了,那么相信一次就当探险有什么不好的?
后来的库洛洛不只一次认为,这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也许是络络身边的事情总是来得奇怪,进入那个古堡的瞬间,一切怪异现象在他看来正常得很,隐隐间还在期待着什么,直到那只庞大的魔兽出现那一刻,库洛洛终于明白他在等待什么了──
看着眼前因为四魂之玉而爆发的络络,眼底仅剩下冰冷及冷漠,仿佛一切生命在他眼前都是渺小的存在时,那一瞬间的他完全移不开视线。
原来这样的面貌一直被络络隐藏起来吗?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