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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因为这样,林宝宝更疑惑了,跟这个什么东方公子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是好心,也绝不可能做到这个份上,还让他做这里的小主子!
带着这样的疑问,林宝宝暂时栖身此处,也算是有了家吧。
已经住在这里住了快半个月,白天东方公子很少在家,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回来,而且也并不是每天晚上都在,还有这里除了做饭和打扫的厨子小厮就没有其他人,下人们对他都很尊敬,而且有求必应,不管他想到没想到的,都替他准备的好好的,林宝宝都觉得他们太过小心翼翼,什么都不让他干,林宝宝很憋闷,可是东方公子不在,他出不了门。
最奇怪的是,东方公子这么有钱,怎么一个家眷也没有?而且他的年纪在古时早就应该娶妻了啊。
林宝宝有很多疑问,除了这些,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东方公子究竟是什么人,既然都是一家人了,总应该知道他叫什么吧,而且东方竟然也没问过他叫什么,不过大概他已经知道了,卖身契上应该有写的,和他上辈子一样俗气的名字,董小宝。
已经进入五月中旬,东越国多雨的季节,隔三差五的老天就打个喷嚏下点雨。林宝宝看着摆了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可是他却没什么胃口,雨从早上就开始下,现在已经傍晚了还没有停,不知道东方公子今天回不回来,天色越来越暗,豆大的雨珠顺着屋檐流淌下来形成漂亮的水帘,把大厅外屋角前的青石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以为今晚不会出现的人,此时突然出现在眼前,衣服下摆有些湿了,估计是路上走的急,衣服上沾了些泥水,让从来都不染纤尘东方煜显得有那么一点狼狈,林宝宝皱了皱眉,站起来拿了条干净的布巾,自然的就帮男人擦起了微湿的发,然后再男人惊讶的目光中,推着男人进了内房,找出干净的衣服,示意男人换上,随后关门又进了大厅。
东方煜看着摆在床上的衣服,嘴角忍不住勾了勾,皇儿真贴心啊。嗯,果然是朕的宝儿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小黑要做三好学生:冲那个首页的新晋作者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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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亲们啦
鞠躬!
18
18、宝宝很郁闷 。。。
其实是东方煜想多了,林宝宝会这么做,只是看他狼狈的样子很不爽,他讨厌下雨天,讨厌雨天里被弄的湿答答的感觉。
上辈子他生在北方长在北方,下雨天很少,又因为城市很重视环保,所以通常天空明澈,风舒日暖,周末的时候经常和一帮朋友去郊外踏青野营,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自己弄烧烤。
朋友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加上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用不着他养老,他自己做行政管理工作压力也不算大,所以生活很是悠闲开心,也正因如此,林宝宝性格颇为大大咧咧,很少计较得失,到哪都能交一堆朋友。
不过这些天分显然现在没什么用武之地,做小倌的时候不可能,他现在住的地方又很冷清,周围没什么人家,四周除了树就是山,府里的下人只把他当主子,唯一一个东方公子,他虽然不讨厌,但也绝称不上喜欢,更谈不上什么信任。
虽然林宝宝有时候神经够粗,但并不代表他可以不计较曾经被迫趋于人下这件事。不过这段时日相处下来,觉得东方公子人也不错就是了,不过这种不错显然还无法抵消林宝宝对东方的戒备,这种想法要是被东方煜知道了,不知道该如何气恼,他这段时间忙的三餐不继,既要防御水患灾情又要打压太后王家外戚,辛苦自不待言连每天睡觉的时间都不超过两个时辰,还要巴巴的挤时间出来哄儿子。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说林宝宝对他的戒备也是他自己搞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东方煜换好衣服来到大厅,见林宝宝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用赵老师的话说那就是跟小鸡子是的。
除了林宝宝大厅里倒是没别人,林宝宝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旁边有别人伺候。
东方煜自发自觉的挨着林宝宝坐下,伸手夹了林宝宝平时爱吃的青笋肉片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谁知林宝宝瞧也不瞧,甚至干脆放下碗筷,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东方煜,里面暗含着委屈,小模样直让东方煜心扑通一下漏跳了一拍,随之紧张起来,难道皇儿病了?
'出了什么事?哪里不舒服吗?'微凉的手掌贴上林宝宝的额头,稍微有点热,但不严重。
林宝宝身体向后一撤,脱离了东方煜的碰触,小脸不自然的红了,低着头也不说话,就是手指使劲绞着衣角,一副我很委屈的样子。东方煜更急了。
'到底怎么了?快告诉父…告诉我,是不是哪个奴才气你了?看我不处死他!'东方煜急的捏住林宝宝的手腕,练武的人手劲大,林宝宝痛啊,一抬头,眼里的泪珠就要掉下来。
这还得了,东方煜起来就要召集合院的奴才下人,一个个挨着打板子!气急了还不处死!
林宝宝一见这样,慌忙拉住他,小手扯着大手,东方煜的火一下子就消了大半。
人也顺势拉住握着的小手,轻松一带就扯到了怀里,用自己都没发觉的能溺出来水的声音道:
'告诉我,怎么了,嗯?'
'我想出去。'林宝宝闷闷道,也不觉得现在这姿势有啥怪异,也是比这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东方煜想想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就是能到这秘密的别院来,通常也是半夜了,瞧见的也是林宝宝酣睡的模样,别说带他出去了,连好好的说回话都不成。
'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就好好陪你,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儿。'这样的承诺东方煜这辈子也没对谁说过,现在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来,说出来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像就应该这么对他说,以后也要这么做。
'既然你这么忙,我可以自己出去。'再这样下去,他会憋疯的,天天就在院子里转,虽然这院子挺大,布置的也很漂亮,但是再漂亮也禁不住他天天逛啊。
'不行!你一个人不能出去。'
这么干脆的拒绝林宝宝有点恼了,好吧,感谢他把自己赎出来,但不等于要被他变相的软禁啊。还说什么要当家人的话,就算是上辈子老爹老妈也没这样管着他!简直没人身自由啊。
林宝宝火了,挣扎的脱离东方煜的怀抱,后退几步瞪着他,'凭什么?凭什么要我一个人呆在荒郊野外,凭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又没卖给你!'
怀里一空,又听自己最重视的人这么不讲道理,根本不了解他的苦心,东方煜也有点生气,不过还是柔声道:'不要闹了,外面不安全,你一个出去我怎么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陪你,宝儿?'说完,又要把林宝宝扯进怀里。
林宝宝却拨开他的手,还是别扭的看着他。
'我一不偷二不抢,又不是什么朝廷钦犯,有什么危险的,你到底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林宝宝脾气上来了,今天一定要问清楚。
不顾林宝宝的挣扎,东方煜还是把他抱进怀里,用下巴磨蹭着他的头顶,然后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伸向他的腿膝,林宝宝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手慌张的抓住眼前人的衣襟,东方煜已经打横将他抱起来。
感觉自己被放在软绵绵的床榻上,林宝宝一翻身坐起来,怒瞪着站在床头的东方煜。
'大厅里不暖和,小心感冒了。'
'别转移话题,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林宝宝气啊,混蛋混蛋!就会欺负他!他不就是没家人没朋友,没人撑腰,自己又身无分文,可是这个东方公子不一样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东方煜坐下来,把他散落的青丝别在耳后,林宝宝不争气的脸又红了,头不自然的转向一旁,搞什么嘛,老是这么动手动脚。
'我绝对不会害你,不告诉你原因也是因为要保护你,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你才有鬼,林宝宝腹肺。
'要我相信你,总得给个理由吧。'
'你觉得我对你不好?'东方煜那样子林宝宝要敢说一个不好,东方煜能把下面的奴才都打死,其实关下人什么事。
'是很好,'东方煜笑了,'不过,你叫什么名字?'既然问不出个子丑寅卯,那就问点别的什么。
'嗯?'林宝宝转换话题的速度太快,东方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过这已经是第二次林宝宝问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了。他的名字已经很多年没人叫过了,自己叫起来都觉得陌生。
'煜,东方煜。'
'东方煜,好名字。'没人跟林宝宝说过皇帝叫什么,他自己也不可能知道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当朝皇帝,'东方好像是国姓吧,你应该是皇亲国戚吧?'万一是个王爷什么的,自己可千万不能得罪,这种封建社会,权利就是一切啊,虽然这位东方煜对他还不错,但难保以后不翻脸啊。林宝宝考虑的倒是长远。
'嗯,算是吧。'皇帝不是皇亲国戚,是皇亲国戚的头。
真的是啊,想想好像应该没得罪过这位吧,林宝宝神经又粗了,他说过的话做的事如果遇到的是别人,说不定头都被砍了几次了。
'那个,我们也是一家人哈,万一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可不能砍我的头。'
东方煜看他小心摸着脖子的样子,暗中一笑。
'放心,没人敢砍你的头。'
'你说的,说话算话!'
'嗯,我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 辛苦码字去
有错别字的话等下修改
表潜水哦
19
19、贵妃有喜 。。。
虽然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得了这么天大的便宜,林宝宝还是很满足的,于是也不刨根究底了,洗了澡,美美的睡觉去了。
而我们哄好了儿子的皇帝却要深更半夜的再赶回皇城,才眯了一会值班的太监轻声叫皇帝起床,早朝时间快到了。
真正火拼起来,东方煜自认有必胜的把握,他根本不把太后外戚和旭亲王的势力看在眼里,但是太后经历两朝,很多人脉根深蒂固,一旦连根拔起,必定引起朝廷动荡。现在国内又面临九河水患,一旦朝廷内乱,则外敌入侵防不胜防。
雨还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勤政殿内香烟袅袅,殿内燃着的铜炉使空气不那么潮湿,部署早就已经放下去,等着鱼儿上钩。东方煜想起父皇文惠帝临终前单独将自己昭至病榻前,当着自己的面写下遗诏,告诉自己皇帝专用的密宫密道以及那个令自己悲愤震惊的秘密,可是自己答应了先帝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下杀招。
都七年了啊,她还是不肯接受现实,同样的手段用在宝儿身上,他忍了七年,忍无可忍不必再忍。
皇帝已经很久没有踏足后宫了,春闺寂寞的妃子们难免多生怨言,但同时密切关注皇上晚上会翻哪宫的牌子,一旦被翻牌,那可能就是久违的专宠了。
薛贵妃薛乔儿在后宫的地位很高,和德妃王氏一样是宫里唯二的贵妃,不过两位贵妃向来不对盘,德妃是皇太后的侄女,自然是皇太后一派,而薛贵妃的父亲是当朝宰相,是皇帝的心腹。所谓鹤蚌相争鱼翁得利,两派相争的结果是,没有深厚背景的潼氏做了皇后,就像一般联合国秘书长是黑人一样,不过是为了各国的平衡。
不过平衡背后的暗流急涌另当别论,比如薛乔儿在东方煜登基三年时怀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死胎,再比如做了皇帝的东方煜只有两个公主,而潼氏一直未有身孕。
自从第一个生产孩子夭折之后,薛乔儿就很想再要个孩子,但一直未能如愿,这么多年宫中的富贵权势凭借的不过是贵为宰相的父亲和皇帝的宠爱。可是皇上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踏足后宫了,自然也没有来过她的兰鸿宫。皇帝正值虎狼之年,不可能没有需要,既然没有宠幸宫里的妃子,那宠幸的自然是宫外的人。
薛乔儿很聪明,正因为聪明所以她很痛苦,她爱皇上,爱那个东越国最有权势,英俊霸气的皇帝。
日日凭栏望,夜夜晚更衣。
突然见太监总管顺德领着两个小太监进了兰鸿宫,薛乔儿心里一阵欢喜,连忙整整衣衫迎出门去。
顺德一伏身,笑呵呵的被薛贵妃领入屋请坐看茶,妃子们都会察言观色,更不要说到了薛乔儿这儿位置的人,对皇上身边的红人自然是礼让三分。
'贵妇娘娘不必客气,奴才是来宣皇上的旨,恭喜贵妃娘娘,晚上好好准备侍寝吧。'
这本来是掖庭署管的事,大内总管亲自来宣旨,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薛乔儿高兴的双颊泛红,忙拿出一件上好的玉饰和五十两银子打赏顺德和两个小太监。
顺德推辞一下也就受了,有时候收下比不收要好的多。
待顺德一走,薛乔儿忙命丫鬟奴婢将前几日才做好的衣衫全部拿出来,一件一件的开始比划,桃红的、柳绿的、杏黄的、雪纱的,还有一匣子的珠宝首饰,插哪根玉钗,带哪对耳环,甚至涂什么颜色的唇红,都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试来试去。反正现在申时(下午3点)时间还早。
顺德这么一宣旨,皇上晚上让薛贵妃侍寝的消息向插了翅膀的鸟儿,一会儿就在皇宫大院内传开了。
'姑妈,您听听,蓝儿不依,您管管皇上。'德妃王谷蓝听自己身边的小丫头说皇上今晚要招薛贵妃侍寝,跑到太后的慈清宫里向太后撒娇抱怨。
太后向来疼这个侄女,如果她没爱上东方煜的话。出了嫁自然是以夫为天,这本来没错,不过在皇太后看来就大错特错了,让她嫁给皇帝是为了监视他,迷惑他,没想到王谷蓝这么不中用。
太后的袖子被不依不饶的扯着,她脸色一黯,扯过来自己的袖子,不耐烦道:'这样成何体统!皇帝宠幸哪个妃子也是哀家管得了的吗?'
王谷蓝见太后发火了,也不敢再放肆,不过她也知道姑妈不会将她怎么样,于是假装哭道:'皇上一个多月未进后宫,现在一下子又招薛贵妃那个贱人侍寝,万一她得了宠幸,有了身孕,蓝儿怎么办,呜呜…'
太后见她哭哭啼啼,但说的话却是在理,因此降下厌烦,赏了她一杯茶,看她不哭了,才又道:'你可见这么多年,皇帝可再有子嗣?'
'自从有了两位公主后,就不曾了,莫非皇上有什么隐疾?'这么一想,王谷蓝吓了一跳,这可不得了,万一皇上真有这毛病,那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谁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况且如果她有了孩子,那么她的孩子最有希望登上帝位。
'所以你也死心吧,况且皇帝三宫六院又岂能把心放在你一人身上,没有子嗣以后又能依靠谁,旭儿待你向来如亲姐姐一般,如何做还用哀家说吗?'
太后果然是个老狐狸,她只这么一暗示,王谷蓝就想到皇帝可能有隐疾,但是不是真的,只有皇帝自己知道,况且东方煜也绝不会让王谷蓝怀上自己的骨血,这一点太后比谁都清楚。至于为何这么多年来皇帝一直未再有更多的子嗣,背后的种种算计恐怕要问太后了。
但往往世事难料,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二个月后王谷蓝怀孕了。
原来近来王谷蓝总觉得恶心难受,且女儿家该来的月事迟迟未到,身子又总是容易疲乏,本来以为是夏天到了,春困秋乏,但食欲不振的结果是差点晕倒,太医一把脉,后宫震翻了,王贵妃有喜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
终于把第二章发了。
鼓掌!
20
20、鹊桥灯会 。。。
王贵妃有喜,皇帝的后院炸锅了,七八个老太医一溜的站着等给贵妃把脉,补气补血补心补肺连补脑子的药都开了一大堆,皇帝赐的补品更是堆满了王谷蓝的飞羽宫,伺候的宫女太监增加了一倍,个个伶俐手脚勤快。
不管真心的假意的,三宫六院的妃子挨个的来给德妃道喜,送汤的送药的,笑语妍妍殷勤备至,不过暗地里脸色一个比一个黑,嫉妒啊,眼神一个比一个怨毒,更有甚者缝个娃娃扎个小人,小针尖咻咻的往上扎。
女人心海底针啊。
真心的少,巴结的多,王谷蓝可是太后的亲侄女,皇帝的表妹,旭王爷的表姐啊。背后有整个王家做靠山,其他的嫔妃也就敢心里狠狠的阴一把,真要放在明面上或者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极少有人有这么大胆子。不过贵就贵在极少,而不是没有。
王贵妃自从有了龙种,饮食上更是倍加小心,吃一顿饭先是用银钗试毒,然后让太监试吃,喝杯茶也一样,完了才给王谷蓝用,所以说想下药害她小产基本上没可能。
不过有一样东西,不仅没毒还清热解毒,调理脾胃,平时肠胃郁结倒也是个好东西。
七月初七,牛郎织女在天上相会,痴男怨女在花灯节鹊桥上相会,这天东越各地都会举办鹊桥灯会,到了夜晚更是热闹非凡,人流如织,花灯一盏盏的挂成串,明灭的烛火在织锦的笼罩下泛着朦胧的光,织锦上的鱼虫花鸟、流水石榭也分外柔和,暖了天地,暖了看灯的人心。
林宝宝开心的恨不得在大街上奔跑,看到卖花的小姑娘他笑,看到拿布灯笼的老爷爷他笑,看见牵手的小情人他还笑,啊,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喜欢。
好多人,好多灯,好多好吃的,好多好玩的,看到的人美、灯美,连河边的树也美。憋了几个月,出来就这么热闹,林宝宝像匹脱缰野马,他想跑想笑,可惜他跑不了,不仅仅是因为人多,更关键的是他的手无时无刻不被旁边的人紧紧牵着。
小摊上挑饰品挂件的一对小情人朝旁边让了让,看一个身材修长面目俊朗极具贵气的男子拉着一个肤色黝黑身穿白衣的少年,说是少年只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