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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有权势可以不在乎大臣说什么,可是他不能容许别人中伤宝宝,呆在皇帝的寝宫里,宝宝最终只会被看成皇帝的娈…宠,东方煜怎么可能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有不高兴,谢谢爹爹。我只是,不想跟爹爹分开。'离开皇宫宝宝会觉得轻松,但是不想离开爹爹,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挺矛盾的,也许这就是爱情吧。
'傻瓜,'东方煜抱着宝宝,亲亲他的额头,'爹爹怎么会让宝贝离开,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分开这种事情想也不能想,宝宝住在这里,爹爹也会每天来看你,不过宝宝要是能主动去找爹爹,爹爹会很高兴。'
'过阵子等这里东西都齐备了,宝宝再搬,现在还要跟爹爹住在乾和宫里。'
宝宝点点头,他怎么会不清楚,即便是没研究过历史,也知道一直住在乾和宫会有什么后果,权势这种东西并不能挡住悠悠众口,更不能一直掌握民心。如果爹爹不是皇帝那该多好?宝宝偶尔会这么想想,不过也知道是白想,爹爹怎么可能不做皇帝。
'生辰快乐,宝贝。' 东方煜低低的说完,便捧着宝宝的头深深的吻下去,两唇相贴的一刻,宝宝便想到了天荒地老,永远永远这样吧。
先是温柔的添吻,轻轻的含住宝宝的唇瓣吸允,爱人水润的唇瓣开始变的嫣红,东方煜满意的开始往深处进攻。
宝宝轻启檀口,将爹爹的舌头含进嘴里,虽然这里没有烧地龙,可宝宝却不觉得冷,被爹爹的大氅包进怀里,手抱着爹爹的精干的腰身,回应着爹爹的亲吻。
亲了这么多次,宝宝也学会了一些技巧,只是平时羞于拿来用,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他算是成年了,成年人就要做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不是吗?
所以宝宝收回抱在爹爹腰间的手,转而一手揽住爹爹的颈项,一手抚摸爹爹的脸,嘴巴里的小舌勾住爹爹的,开始十分主动的吸吮挑逗。
先学着爹爹原来的样子,勾住爹爹的舌头吸了一下,然后开始轻扫过爹爹有些敏感的上颌,舔过口腔每一个地方,接着再去勾缠爹爹惊住不动的舌头。
宝宝做的不一定多到位,但是也够东方煜吃惊的了,感受着爱人抚摸脸颊的小手,轻轻柔柔的,还有明显缺乏经验的允吻,东方煜心潮澎湃,激动极了。宝宝这是在试着主动取悦他,感觉自己跳的越来越快的心脏,东方煜托住爱人的后脑,狠狠的回应过去。
'唔……'
宝宝很快败下阵来,爹爹轻松取得了亲吻的主导权。
'宝贝,喜欢你。'
在宝宝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东方煜终于把深吻变成了啄吻,一点一点的亲吻爱人的眼睛、额头、鼻尖、脸颊,'怎么办,爹爹好喜欢你,好想随时把宝宝揣进口袋里装着,想见宝宝的时候就可以见到,想亲宝宝的时候就可以亲到,想爱宝宝的时候就可以把宝宝压倒。'
宝宝本来正感动的不行,想着是不是毁掉誓言,跟爹爹说喜欢他?可是听爹爹说的什么,什么叫想爱他的时候就可是随时把他压倒?!
难道现在做的还不够吗?虽然不是每天晚上都要,但是要的时候哪次不是起码三个回合?!哪次自己不是被做晕过去?每次爹爹帮忙清洗的时候他都睡过去了,宝宝怨念了。
'下次我要压爹爹。'宝宝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东方煜噎住了。
宝宝开玩笑的吧?
'我说下次我要在上面。'宝宝仰起头握着小拳头,哼,让爹爹也尝尝做下面人的滋味,看爹爹还是不是老欺负他。
东方煜张了张嘴,又合上了。
'嗯,就当爹爹送我的生辰礼物好了,这么小的要求,爹爹一定会答应对不对?'
宝宝眨眨眼睛,见爹爹不回答,便加了砝码,作为生日的愿望,爹爹会满足他的,对吧。
东方煜愣了一下,接着便笑了,低头在宝宝耳边道:'宝宝知道吗,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舒服,爹爹平时爱宝宝的时候,宝宝舒服吗?'
宝宝小脸轰下的红了,每次都能晕过去,肯定是舒服啦,不过爹爹怎么好意思问这种问题啊,直到耳朵不那么烧了,见爹爹还等着他回答,才如蚊子哼般的小声说,'舒服。'然后飞快的把头埋进爹爹的大氅里。
东方煜忍不住又笑了,挑了挑眉又道:'宝宝说什么,爹爹没听清楚啊。'
宝宝恼了,气呼呼的瞪着爹爹,'没听到就算了,总之下次我要在上面,嗯,我也要爱爹爹一次。'
‘一次啊。’东方煜摸摸下巴,也不是不可以,'好,爹爹答应你。'
'真的?!'换宝宝愣了,爹爹真的答应了?这下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
'嗯,不过要等宝宝的小可爱长到爹爹这般大的时候才行。'东方煜加了一句,心里偷笑。
'不然,宝宝很难让爹爹舒服啊。'东方煜认真的看着宝宝,再装作不小心的看看宝宝下面。
宝宝囧了,万一永远长不过爹爹咋办?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宝宝否决了,人一定要有志气和信心,特别是关乎男人长短的问题上,不过这个能靠个人意志吗?
'爹爹不知道吗?浓缩的才是精华!'
噗!!东方煜想明白这句话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胸痛起伏间震的宝宝的身体也跟着抖动。
宝宝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爹爹太不给面子了。
不过关于要压倒爹爹的事情暂时是没戏了,但是谁知道呢,说不定日后宝宝真能压倒爹爹。
两人又把整个皇子府未来的凤阳王府前前后后都看了看,东方煜问宝宝有没有哪里想改的,或者哪里想添加一些东西的,宝宝摇摇头,现在已经挺好了,反而觉得自己住太大。先不说主子住的房子,光客房就有二十间,还有未来的丫鬟仆人住的屋子,现在看着好空阔。
亭台楼阁、花园小榭应有尽有,曲廊幽回、水石漫漫。
'谢谢爹爹。'
'傻瓜……'
正午前回到乾和宫,皇帝早吩咐下去,做了一桌丰盛的御宴,还准备了一些果酒,今天可以给宝宝喝两杯,不过也只限于两杯。
宝宝看了,竟然还有他之前做过的西湖醋鱼,惊讶的偿了一口,竟然和他做的味道一样!御厨真是厉害,他不过是和顺德说了一遍方法,御厨就做出来了,还做的这么地道。
吃过午饭,东方煜让宝宝午休了一会儿,下午有节目给宝宝看。宫里有专门培养的戏班子,这次又从外面请了一些,到时候会很热闹。
宝宝想了想,把两个妹妹也叫上了,毕竟是一家人。
到了晚上,爹爹说先满足宝宝在上面的愿望,于是宝宝不得不用从来没用的姿势,坐在爹爹腰间,红着脸晃着自己的小腰,不过偶尔能听到爹爹忍不住的低吟,心中也窃喜了一把。
初五恢复朝政,初六便要举行冠礼。
这天宝宝先是要沐浴,再由宫里的老嬷嬷给穿戴整上特制的衣服,辰时到明德殿外的露天广场,百官已经分列等候了。
照例的要先拜祭祖宗,平台中间放了一个燃香的鼎炉,宝宝上完香,朝东边的方向拜了三拜,接着洗手,恭立一旁。
皇帝念告词,意为皇子成年,从此可为家国天下分忧。
东方煜亲手解开宝宝头上圆形的皇子金冠,换上扁方形的凤阳王紫金玉冠。四眸相凝,互为慰藉。
宝宝受完礼,移步向西,接过司仪递过来的清酒,跪着将酒洒在地上做祭,然后象征性微微抿了一口,起身再拜皇帝。
接着还要接受百官恭贺,一套流程下面,大冷的天,宝宝都觉得后背都汗湿了。
不过终于,终于成年了啊。
第二天,朝上便有臣子递折子请凤阳王移居宫外,皇帝准。
正月十五过后,宝宝正式迁居凤阳王府,不少官员拜帖求贺,宝宝皆以身体不适回绝。
其后,虽有传凤阳王失宠,但请帝为凤阳王纳妃之词不断喧于朝堂,帝每每拖之。
朝间便有流传,帝为巩固皇权,不喜为凤阳王谋划。
凤阳王失宠之言,越演欲烈。
复三月,王贵妃到了产期,大臣们的目光得到转移。
三月二十八寅时一刻,王谷蓝腹痛如绞,请太医,便是到了生产的时候。
其后兰鸿宫人影瞳瞳,宫女一盆一盆的往内端热水,又一盆盆的端出来,不过都是夹杂着鲜血的红水。
到戌时仍没有产出孩儿,稳婆满头大汗急慌慌的跑出来,告之守在门外的皇后和大内总管顺德,王贵妃难产,请示是保孩子还是保贵妃娘娘。
稳婆也是害怕,听说王贵妃还是挺受宠的,加上皇帝子嗣不多,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脑袋也别想站在脖子上了。心里急恍的汗也不敢擦。
顺德脸上还算平静,皇后却是心中一喜,面上还要显出焦急、急痛之色,吩咐顺德快去禀报皇帝,好快拿主意。
顺德却没有亲自去,而是安排了身边信任的小太监跑去了。
不一会,小太监回来了,帝传口谕,朕的孩子不能有任何闪失,否者兰鸿宫所有人,连带稳婆都不必见朕了。
这话便再明白不过了,稳婆脚下一软,顺德虚扶了一把,平静的说道:'且放宽心,使出本事来,小殿下好好的,人人必都有大赏赐。'
稳婆哎哎的去了。
皇后想说,是不是小殿下还不一定,不过见气氛如此紧张,便咽下出口的话。
其后,王贵妃突然爆发出嘶鸣般的惨痛呼声,皇后打个了冷战,后背汗津津的,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也知道生孩子的痛苦,不想却是这般艰难,此时对王谷蓝的恨意竟去了两三分。
一直到天大亮,王谷蓝声音减弱,孩子却仍没有生出来。
东方煜下了早朝,宝宝已经在乾和宫等他了。听说王贵妃难产,宝宝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曾经害过自己害过爹爹的人如今正在生死线上挣扎,一开始确是有过那么一丝庆幸,可是听说生了一天一夜还没有生出来,宝宝又急了,跑到爹爹的寝宫来,手紧紧的抓住爹爹的手臂,欲语还休。
东方煜拍拍宝宝的背,'放心,没事。'
'嗯。'听爹爹这样说,宝宝心里觉得安定了。
'宝宝,爹爹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爹爹,哪里都不要去知道吗?'
'好。'宝宝松了口气,坐在龙椅上心不在焉的翻看案上的竹简。
竟然有很多是请皇帝下旨给自己选妃的,宝宝轻笑了下,爹爹从来没跟自己说过,想必是自个想办法应付了。
兰鸿宫内,皇后硬撑着没有回宫,便是想在第一时间知道,诞下的究竟是不是小皇子。
未时三刻,王谷蓝终于产下一名男婴,然她本人已经虚弱的昏迷不醒,产中已经出来危照——出血太多,恐是血崩了。
帝为麟儿赐名东方灏月(hao),以纪念先帝。
一日后,王谷蓝薨逝,帝赐以皇贵妃礼安葬。
东方灏月由皇后亲自抚养,皇后喜极而泣。
东方灏月满月,皇帝大宴群臣,下诏封为皇太子,日后以继帝位。
百官惊异,此时太子方为三月小儿已矣,然他日便是皇座上的九五之尊。
虽惊且喜,太子方小,多亲近之,日后必有厚报。三呼太子千岁千千岁。
宝宝从嬷嬷手中小心的接过小灏月,小孩过了一月已经长开了些,白白嫩嫩的,分外可爱。东方煜挥退众人,坐在龙椅上,一手抱着宝宝,下巴搁在宝宝肩上,不时的亲亲宝宝的脸颊。宝宝抱着小灏月,微微侧头,微笑着回应爹爹,怀里的小灏月不愿意了,咿呀呀的动着小胳膊,寻求大哥哥的注意。
宝宝转过头轻轻的拍拍他,小灏月睁着大眼睛咕噜噜的左右看看,又盯着宝宝的脸猛瞧,抓着宝宝的衣襟咯咯的笑起来。
'宝宝。'
'嗯?'宝宝一点逗弄小灏月,不甚在意的回应爹爹。
'再过几年,等灏月长大些爹爹就专门陪宝宝吧。'
'嗯。'
宝宝正逗的小灏月开心,并没有在意爹爹说的什么话,等反应过来,猛的站起来,张大嘴巴看着爹爹,爹爹刚才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东方煜瞧宝宝的样子,噗嗤笑了,把人重新拉怀里坐着。
'爹爹不是说过,等忙完了,宝宝想去哪里,爹爹就陪你去哪里。'
宝宝张了张嘴,眼圈微微红了,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都以为爹爹忘了。那个时候刚从珠翠楼出来,住在别苑里,他不愿意整天闷着,想出去,于是爹爹便说等忙完了,他想去哪里爹爹都陪着。可是,爹爹是皇帝,有什么时候不忙呢?宝宝想着,就当爹爹没说过这样的话,虽然仍然想着游遍三山五岳,但是没有爹爹陪着,也会寂寞,会忍不住想念。
原来,爹爹竟然一直没有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要亲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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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番外:亲们多提意见。
小黑在番外可能会写一个系列小故事。
68
68、我是灏月(正文完) 。。。
我今年五岁了,每天卯时(五点)就要晨起,那时天都还不亮,嬷嬷就要把我从软软的棉被中叫醒,这个时候是我一天中最最痛苦的时候了。
每天卯时(晚九点)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就祈祷第二天能下大雨或者嬷嬷睡过头忘记叫我起床。可是自从张嬷嬷有一次没有按点叫我,迟了半个时辰才去见夫子,第二天父皇就罚张嬷嬷去打扫庭院。
张嬷嬷已经五十多岁了,头发都白了,看她还要费力的拿着扫把打扫院子,我有点小难过。起床晚也不能全怪嬷嬷,于是我就去求父皇饶了张嬷嬷,可以父皇却不答应,父皇还说,如果我这一个月都不迟到,上夫子的课也不睡觉的话,就让张嬷嬷重新回到我身边。
我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于是我答应了父皇,那一个月不用嬷嬷叫我,我也能按点起来上课。
话说,这样的生活已经有两年了,也就是说我从三岁起就开始早五晚九的生活了。倾哥哥跟父皇说,我还是小孩子,不用这么早读书,虽然我也很想轻松一点多点时间玩耍,但是父皇却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以后我还要照顾许许多多的人,父皇说那是整个天下。
一开始我不懂什么是天下,可是我不想只当个小孩子,我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夫子都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所以我从小就要努力,长大以后要保护母后,还要保护倾哥哥,父皇那么伟大是不用我保护的吧。
倾哥哥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母后喜欢我,但是母后不爱笑,总是告诉我要争气,在外人面前要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父皇也喜欢我,但是父皇很严厉,如果读书不努力,父皇会比夫子罚的还多,如果做错事,还要打板子,虽然是打在手心,可还是很痛,但我长大了,父皇说要做个男子汉,不能哭,于是每次我都不哭。
倾哥哥这个时候就会抱着我,问我疼不疼,还帮我吹吹,痒痒的,一会就不疼了。倾哥哥还会陪我放风筝,会做好吃的给我吃,很软的糕点,倾哥哥说那个叫蛋糕,我很喜欢,就是父皇也不要分给他,父皇就会不高兴,脸黑黑的,几天都不理我。
可是有倾哥哥在,父皇总是会原谅我的,偷偷说一下,父皇好像很怕倾哥哥的样子。
对了,倾哥哥不仅对我好,还是皇宫里长的最最漂亮的人。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头发黑黑的,身上还会有很好闻的味道,不过每次倾哥哥才抱我一会,父皇就要让我下来去念书,明明夫子布置的课业人家都做完了,可是父皇好像生气的样子,我就只能扒着门框一步三回头的去念书了。
每天每天,我都很忙。因为卯时起床吃饭,卯时一刻就要去尚书阁,先温习前日学习的功课,到卯时三刻夫子开始讲新的内容。一开始是读三字经,我很聪明的,一个月就学会了,里面的字没有我不会写的,后来夫子讲的内容越来越多,到我五岁的时候,夫子开始讲什么是天下,皇帝该如何对待百姓,该如何治理国家。
不懂的地方我问夫子,夫子有时候会让我问父皇,这时候父皇无论多忙,都会停下来给我解惑。于是,为了多见父皇好亲近我的倾哥哥,我的问题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我的夫子换了人,父皇说一个合格的夫子要懂得收放自如。
随着我一天天长大,父皇开始让人教我骑马射箭,还要学习很厉害的武功,这个我很喜欢。父皇说过,要持续战胜你的敌人,比你的敌人强是最起码的要求,胡人都会骑马射箭,于是我要比他们第一勇士还要勇敢。爹爹还说学武首先是要自保,等我有了自保的能力才有机会去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我想了,五岁的时候我想保护母后和倾哥哥,现在我六岁了,除了母后和倾哥哥,我还想保护照顾我的张嬷嬷,还有教我的夫子,还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我已经长大了。
我每天很刻苦,春夏秋冬,不管是炎炎夏日还是北风肆虐的严冬,除了生病我没有缺过一次课。夫子说我是个很好的太子,母后也夸我懂事,就是平时很严厉的父皇也对我露了笑脸,只有倾哥哥搂着我,眼睛红红的,好像要哭了一样。
等我七岁的时候,父皇开始让我住到乾和宫的偏殿里,每天五更的时候带我一起去上早朝。
第一次准备去的时候,我还有点小紧张,然后见倾哥哥从父皇的龙床上下来,身上穿着白白的衣服,头发散下来很好看,手暖暖的摸摸我的脸,微笑着跟我说:'灏月要注意观察那些大臣都说了什么哦,回来要讲给哥哥听,听说很有意思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不紧张了。上朝的时候,我坐在父皇的龙椅上,那些大臣好像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