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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虫尾巴,你放心好啦,这件事情我们连邓布利多也不告诉,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他安慰道,“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你的。”
霎时间,彼得猛地抬起头。
“绝对。”西里斯肯定地说。
良久的沉默,然后彼得·佩迪鲁垂下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西里斯吁了一口气,开玩笑,要是彼得不同意,这绝妙的计划就没法继续下去。
幸好……
“那么,”他无视詹姆犹豫的神色,拍拍手道,“让我们再具体商量一下吧。”
……
隆隆的惊雷划破闷热的空气,嘶吼着翻滚在厚重的黑云上方,转瞬间,夏雨倾盆而下。
西里斯穿过荡漾着各色伞花的伦敦街头,小跑着躲进路边一间不起眼的红色电话亭内。他身着一袭灰色风衣,从头到脚均是正统麻瓜的打扮。
呼……他轻轻喘息着,晶莹的水滴顺着棱角分明的面颊静静淌下,英俊的脸庞看起来比三个月前要消瘦沧桑了许多。但值得欣慰的是,至少此刻,布莱克家的大少爷看起来难得的心情不错。
西里斯警惕地透过肮脏的玻璃四下望望,然后他无声地在破旧的电话亭四周布下混淆咒,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掏出一面方形小镜子。
当初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四年前圣诞夜收到的无名礼物竟会在前途莫测的今天帮了他一个大忙。
“你会用到它的。”
令人安心的笔触静静刻在棱镜背后。
而事实果然如送镜人所料,颠沛流离的日子里,想要与詹姆等人保持畅通安全的通讯,全亏了这面神奇的镜子。
唯一称得上不稳妥的是:这些年无论通过哪种渠道,都查不到一丁点关于赠送者的信息!
仅余的线索——镜面背后那看似普通的优雅笔迹,竟被巧妙地施加了强大的伪装咒,任凭西里斯试了多种方法也无从破解。
本来,不论从哪方面来说,这件事情都过于蹊跷,但意外的,出于某种敏锐隐晦的直觉,西里斯从心底信任这位不曾露面的馈赠人。
反正已经用了这么多年,要是该出事也早爆发了。
西里斯无所谓地耸耸肩,他消去杂念,唤着老友詹姆·波特的名字。
没多时,一张挂着轻松笑容的熟悉脸庞闪现在清澈的镜面内。
“哟,大脚板~!”詹姆高兴地冲着西里斯笑道,“我正想找你呢~我有个惊喜要给你看~!”
“哦?”西里斯颇感兴趣地扬眉。
“你等下。”詹姆匆匆离去。
西里斯笑笑,随即将身体舒适地斜靠在玻璃上,此刻,冰冷的玻璃窗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优雅地轻敲着光滑潮湿的镜面。
“将将将将——”不多时,詹姆便兴高采烈地小跑回来,献宝似的高高举起怀中小小的粉团儿。
呵……原来是小哈利啊~
西里斯不禁哑然失笑。
这个尖头叉子,害得我还疑心怎么了呢。
“哈哈~小不点~~还记得我吗?”西里斯咧开嘴,冲着镜内好奇地圆睁着一双翠绿瞳仁的小宝宝扮着鬼脸。
闻言,哈利只是在爸爸宽大的手掌中扭了扭小身子,翠绿欲滴的大眼睛“倏”地一声就贴到了镜面上,突然放大的粉嫩脸蛋吓了西里斯一跳。
“詹姆,你可要抱稳了!”西里斯不放心地喊道。
“教父~~布莱克~~”
突然地,小哈利伸出一根肉乎乎的手指头戳了戳镜子里西里斯英俊瘦削的脸颊,扬起头奶声奶气地叫道。
呃……咦、咦咦咦——?!
顿时,西里斯措手不及地僵在原地,手里的镜子好悬没摔下去。
“哈哈哈哈~~”瞪大眼睛瞅着西里斯一脸被雷劈了的呆样,小哈利和他爸爸一模一样地、得意洋洋地笑起来。
只不过小家伙大大的笑脸上满溢着天真无邪,而他老子的表情则相对要坏心眼许多~==+
“嘿嘿,怎么样,这可是我和莉莉花了好大力气教的。”詹姆故作帅气地甩甩凌乱的黑发,鼻子在西里斯看来简直快要翘到天上去啦~!
“哦,还有,你那名字太难念,哈利一时学不会,所以我直接教他你的姓啦,可别介意啊。”詹姆冲西里斯挤挤眼。
“什么话……当然不会,梅林啊,尖头叉子,这可真是个大惊喜!”回过神来,西里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啊,啊……教父……”镜子另一边,小哈利奇怪地瞪着西里斯,柔软的十指毫不客气地贴到冰凉的镜面上,四处抓着,似乎想把西里斯从镜子里揪出来。“爸爸,爸爸……说话……!”小东西回过头,焦急地冲父亲磕磕巴巴地吐出几个单一的单词。
“呵……”看此情景,詹姆不禁轻笑出声,他开心地冲被叫得晕晕乎乎的西里斯解释道,“大脚板,抱歉啊,我一直是用你的照片来教他认你。现在看到可以说话的版本,哈利大概是感到很新奇呢~~”
一时间,西里斯嘴角抽搐了几下。
“啊~你等我回去的,尖头叉子。我用真人放大版来吓唬你儿子~!”
“布莱克~布莱克~教父,布莱克~”恰在此时,小哈利一双小手忽然兴致勃勃地拍起来,嘴里口齿不清地唱着古怪腔调的童谣。
西里斯无语。“你们怎么这么教他唱歌……”
“啊~不好听吗?还有许多别的版本呢~”詹姆又一次放肆地大笑道,“《吃洋葱的布莱克》《送报纸的布莱克》,还有《布莱克在吃卷心菜》……好多好多呢~你可以换着点,这小家伙可喜欢唱歌了~免费播放,包你满意!”
西里斯磨牙,他想要揍人!
“……呜……”偏偏他阴郁的表情似乎把哈利吓到了,小东西呆了呆,然后小鼻子一皱,作势就要哭出来。
“啊……喂!”顿时,西里斯一头黑线。
而詹姆也瞪大眼睛,手忙脚乱地开始哄起宝宝。
可是小家伙却毫不领情,嘴巴一咧,大有越哭越凶的趋势。
“布莱克,布莱克,爱吃洋葱的布莱克~~”无奈,西里斯只得难堪地轻声哼起来。
他无视詹姆吃惊地大张开嘴,硬着头皮继续唱道:“吃洋葱不会剥皮的布莱克~~真是傻乎乎的布莱克~~布莱克~布莱克~”
我要灭口……西里斯边哼边在心里想着。
这方法比孩子他老爸笨手笨脚的劝哄要有效多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小哈利就停下了哭泣,红着眼睛呆呆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西里斯。
西里斯仗着自己这边下雨,天阴看不清表情,索性不管不顾地继续唱。
“哈哈~~”几首歌后,小哈利咯咯笑起来。
“哦,梅林他穿裙子~!”这空档,詹姆的嘴里都快能塞下一个鸡蛋了,“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才能~大脚板!”他兴奋地手舞足蹈道。
“……”
我说,这称不上是才能吧……
西里斯哭笑不得。
话说回来,这还是当年贝拉姐姐一句一句教自己的呢……他低下头,嘴角浮上一抹温柔的浅笑。
当然,歌词可绝对不是“布莱克”~!他坚定地想。
不对,为什么我要强调啊啊啊~!
本来就不是布莱克嘛~!
明显已经扶墙抓狂的大狗狗:…_…#
番外:囧囧考试录
作者有话要说:3,19:为了弄一个音乐,累死……
==============
音乐白天回来听就变成广告了……囧,在换,文章没改。
一些琐事,偏偏能弄得我头大。
烦心。
如果我能生活在小盖他们的世界该有多好~~~不过他们肯定也有他们的烦恼吧~~~笑。
我所能做的也就是尽可能在我的文里为他们遮风挡雨。
希望大家看我的文时能有一段愉悦的时间。鞠躬……
“我这门课是魔法史,我研究事实,而不是神话和传说。”
——宾斯教授
可是,如果当你教出的学生必将成为一代传奇,你又该如何看待这段曾经亲历的时光呢?
他们,终将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成为历史。
他们,在生命与死亡之间,选择了继续向前。
鲜活的形象一点点远去,直至成为一幅幅盛装含笑的单调画像、一段段令人向往钦慕的记录文字……
然后你修改教案,继续在每堂课开始时穿过黑板,摊开书本,用干巴巴的语调念着那新添上的一纸传奇。
偶尔,在某个清风和煦的夏日,你也会抬起头用昏花的眼神看看讲台下一教室昏昏欲睡的少年少女。
他们有着柔软的卷发、单纯的眼神、温热的体温、丰富的表情……
阳光暖暖地照射在木质细纹桌面上,那个褐色短发的小男孩把“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名字错拼成“盖普利?格林沃尔”;在他的不远处,鼻尖上长着淡淡雀斑的女孩子正在咬着指甲,苦恼他们曾经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那长长的全名该如何背,“呃……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维——不对!伍尔……哦……梅林!”小姑娘气恼地一推桌;偏僻的后排,有人偷偷放出一张会飞的小纸条,落到他好哥们毛茸茸的脑袋上,“拜托拜托,第三十题……”传条者挤眉弄眼地做着手势。
于是,你不动声色地垂下头,猛然回想起在很多年前,当你还不是鬼魂时,当你还可以亲身享受着霍格沃兹教员休息室那永远烧得旺旺的壁炉时做的一场梦。
在那个遥远而又年轻的梦里,到处都飘荡着滋滋蜂蜜糖的甜香。
你怀念地闭上眼,喃喃自语。
自那以后,又过了多少年……
这遗失梦境的,时光……
1898,4,1 金耀日 天气云淡风清
“盖勒特,今天下午有魔法史的测试你知道吗?”
安静的图书馆内,身着一袭学院长袍的阿不思淡淡地提醒身边面容华美的金发少年。
此刻,盖勒特?格林德沃正兴致勃勃地捧着一本书脊散落的《巫术、秘术与阴阳术的渊源》看得起劲。
“唔……知道知道……”沉迷其中的盖勒特头也不抬地说。
阿不思扬了扬眉,“可是你做好准备了吗?从《东方仙术概要》《高卢人的早期魔法进程》到现在这本前天从禁书区里骗出来的上世纪禁书,你自己也清楚吧,这段日子过得颠三倒四地有好好上过课吗?”
“嗤——那种考试还用得着准备?别开玩笑啦,全欧洲七百年内的历史大事件我都一清二楚。”盖勒特撇撇嘴,他满不在乎地翻过一页,一手懒洋洋地撑起漂亮干净的下颌。
“是吗?”阿不思皱了皱眉,“那好,我问你,17世纪最富盛名的‘妖精叛乱’具体发生在哪一年?”
“呃?”盖勒特微微一愣,“应该是……1614吧。”他有些不确定。
阿不思不予理睬,继续问道,“在公元多少年,首次发明了飞路粉?”
“1227?不对……是1228?”
“魁地奇联盟最古老的球队建立在哪一年?”
“11……唔……65……”
“达成《巫师秘密国际法案》的国际巫师联合峰会于哪一年举办?”
“呃……”在气势迫人的句句紧逼下,盖勒特翻书的手停滞了,“1693对吧……?”他不自然地笑了下。
“啪~!”
阿不思面无表情地合上书,“我很遗憾,盖勒特,你的答案糟糕透了。”他抬起犀利的蓝眸失望地注视着像猫儿一样瞪大双眼的金发少年,“著名的‘妖精叛乱’发生在公元1612年;飞路粉在1227年问世;最古老的魁地奇球队建立于公元1163年;而国际巫师联合峰会则是在1692年举办。”
“嘿……这不公平!谁让阿不思你竟问这些该死的数字!”盖勒特不服气地嘟囔道,“那种随便一查就可以知道的东西我向来只记个大概~能够让我花脑筋去留意的知识必须要有价值!
比如妖精叛乱时它们使用了霍格莫德村的小酒馆作为指挥部;伊格纳切?威尔斯密算不上是飞路粉的真实发明者,他只是在他导师的基础上做了改良;最古老的魁地奇球队最初被命名为普德米尔联队;而在达成著名法案的那次国际巫师联合峰会上,当权者将27种动物列为不能被人类察觉的神奇生物!”盖勒特连珠炮一样反驳,“我还亲自养过其中的19种呢~!”
“呼……盖勒特……”阿不思无奈地笑笑,抵挡不住地揉了揉眉心,“你的话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有道理,可是,你也要明白,”他顿了顿,抬手宠溺地拢了拢盖勒特散乱垂落的长发。
“更多时候,我们的生存不能任性,不能想当然,必须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
闻言,盖勒特一愣。他抬起头凝望着爱人那双折射出睿智荣光的湛蓝眼眸。
“知道吗?我和你一样讨厌这些用处不大的破烂儿,可是,在没遇到你之前的世事冷暖让我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既然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用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获得成功,过于特立独行并不是最明智的决定。”
盖勒特沉默地垂下眼。
阿不思微微一笑,“这听起来很没劲是不是?可是,你难道不觉得这才是一项真正意义上的人生挑战吗?理想的实现方法有很多种,如果本来就可以选择以一种温和的方式来传播你的理念,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呢?
过于偏执往往是导致悲剧人生的罪魁祸首。
所以,既然你本可以品学兼优、令人钦羡地生活,那就请那么做吧,这没有什么可耻或违背你本心的地方。”
“可是……”盖勒特轻吁了口气,“听你这么说,我突然有种这种生活或许会更辛苦也说不定。”
“呵呵……确实是这样没错,你真是敏锐啊。”阿不思站起身,他心情颇好地伸了个懒腰,“你认为宣泄奔腾的洪水与深潜地底的暗流哪一个威压更大呢?”他冲盖勒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事实上我很羡慕那些勇于随心所欲的人,所以我不时也会放纵一下自己,比如不可控制地爱上你……”
“……”一瞬间,盖勒特刷地红了脸,“喂!你下次可不可以提前提醒一下,干什么总是突然说出这种害臊的话……”
“啊~那是因为我很爱看你措手不及的样子呢~!”说着,阿不思笑眯眯地俯身贴近爱人光洁的额头,覆上深深一吻,“况且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啊~”他珍惜地捧起那张百看不厌的精致脸庞,视线难得霸道地紧锁住身下人,带着浓重的鼻音笑道,“我现在就任性地想让每个人都知道你——盖勒特?格林德沃是我——阿不思?邓布利多的!”
“……你今天……”盖勒特推了推他,“放手啦,你不是还要我看《魔法史》嘛~”
“啊……”阿不思愣了愣,有些吃瘪,“你不会真的一点都没看吧……”
盖勒特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小脑袋,“不过,如果你可以借我抄……”他突然来了精神,“对嘛~~我有你嘛~~让我想想,到时候用什么咒语才好不被老师发现……”
“不要。”阿不思干脆地拒绝。
“咦?”这次轮到盖勒特傻眼了,“就这一次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他狗腿又谄媚地冲阿不思笑。
“切~”
谁料,阿不思竟然很强烈地抵制这平时能让其缴械投降的灿烂笑容,只见他突然一本正经地板起脸,很不爽地甩出一个颇为孩子气的拒绝,硬邦邦道,“让你这几日都捧着书忽视我~所以,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这样说着,他耸了耸肩,抱起书离开。
“啊啊啊~~~阿不思~~你这个混蛋~!不够意思~!”盖勒特气愤地跳起来,大吼道,但还没来得及追出去便遭到了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一记毫不留情的鸡毛掸子。“嘶……您怎么忍心用手柄那头打我啊~~~T_T”
……
可怜兮兮地揉着脑袋,盖勒特心急火燎地奔回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快……沙希尔……”他气喘吁吁地冲着正和撒拉斯多夫并肩坐在壁炉旁的美丽少女说道,“你的笔记……魔法史笔记请借我一下!”
“咦?你现在才要看吗?可是过三个小时就开考了啊……”沙希尔吃惊地站起身。
“总之看一点是一点吧……”盖勒特无奈地摊开手,“我不想让阿不思失望。”
“噢,好,你等等。”沙希尔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转身就要回寝室取。
这时,一旁忍无可忍的撒拉斯多夫黑着脸拉住女友的胳膊,将她按回座位上,“喂,你用我的好啦,格林德沃!”他有些气闷地说道。
一起回到共同的寝室后,撒拉斯多夫将一本厚厚的黑色硬皮本扔到盖勒特怀里。
“咦?!怎么这么多页……”盖勒特苦着脸叫道。
“哼……本少爷的笔记可是全霍格沃兹独一无二的!”拉开窗帘,撒拉斯多夫骄傲地扬起俊俏的脸蛋,撩了撩垂过眼帘的白金色发梢,“你知足吧,恐怕就连你那个邓布利多也没有我马尔福的笔记记得好!”
盖勒特叹为观止地翻开几乎有一个拳头厚的大本,“噗哧——”突然,他轻笑出声。
“……怎么了?”撒拉斯多夫不明所以地转头问道。
“……”盖勒特但笑不语,只是递过手中的精装笔记本,“原来马尔福家的少爷当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他调侃道,“几乎每隔几页就是一幅沙希尔的素描~啧啧~~还真是传神……哪天我的画像也让兄弟你来画好了~”
顿时,撒拉斯多夫的脸以令人叹为观止的速度飙升到几乎可以听见“滋滋”声响的高温,“借你还这么多废话!”他恶声恶气地说。
可惜,适得其反,盖勒特愈发忍俊不禁,“啊啊~~我知道我知道,”他故意大力点着头,理解地拍了拍室友的肩膀,“和我你还不好意思什么啊~~”
“……”本质上还是很纯善的马尔福少爷在这个小恶魔面前语塞。
笑够之后,盖勒特精神舒爽地抱着书躺到了床上。
“……不要把我的笔记压皱了……”半晌,撒拉斯多夫才扭捏地憋出一句。
“嗨、嗨~”盖勒特含糊不清地应道,翻了个身,将背朝向床外,转瞬便诡异地安静下来。
一时间,就连近在他身边的撒拉斯多夫也不能确定这位临时抱佛脚的少年究竟是在看书还是在睡觉……
“他这样能过么……”轻合上门,撒拉斯多夫不禁担忧地叹了口气。
“啊~~帮我去向家养小精灵们要杯可可奶好吗?”突然,门内传来某人精神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