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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娘娘万万不要多心。”
夫妻自此永同心(03)
望着面前已是满面泪痕的红菱,心头一酸,我伸出手臂去扶,却被红菱躲开。
她瞪着眼睛继续恳求,“娘娘你千万要相信奴婢的话啊!”
“我懂。”知道红菱此番对我剖白是担心我会因她对龙嘉寰爱慕而心生隔阂,微微一笑,执意拉过红菱双手,我的口气之中满是肯定,“殿下平素待人都是极好的,你会对他……,也并不奇怪。正如此前我不会因你对他爱慕而迁怒一样,如今我亦不会。”
红菱定定地望着我,听我缓缓说出口中之话,眼眶之中眼泪更是汹涌,待我音落,猛地一个响头便叩上地面,直到我清清楚楚听到三声“咚咚咚”,她这才缓缓抬起眼来,一边抹泪一边对我哀声恳求,“奴婢今生今世心甘情愿永远留在府上,服侍娘娘左右,求娘娘成全!”
“罢罢罢,就顺着你意也就是了,快快起来。”真是一个傻丫头,居然担心我会因为隔阂会匆匆将她嫁出府去。心头一软,我轻轻点头。
“奴婢谢娘娘大恩!谢娘娘大恩!”见我允诺,红菱“咚咚咚”又是三个响头实实叩上地面,这才重新抬起头脸,额头已是一片乌青之色。
“又有什么好谢的,不过就是苦了你自己而已。”看着面前红菱满面泪水却笑容灿烂,轻轻地扯开唇角,我煞是无奈。这个丫头还真是傻到极点,为了一份永远都可能得到的爱,而如此义无反顾地放下了自己后半生所可能得到的幸福。
“不苦不苦,只要娘娘答应,奴婢心中便如同蜜糖一般地甜!”红菱托着我手站起身来,小脸之上已是一片模糊。
蜜糖,蜜糖……
看到红菱,蓦地想起当日龙嘉寰也曾经对我说起“蜜糖”二字,悠悠一声叹息,我轻轻合眼。
问世间情为何物,谁能说得清楚,谁又能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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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共计更新五章,亲们慢慢看哦
夫妻自此永同心(04)
夜色越来越是深重,不过刚刚过了亥时,我便听到房门外头隐有人声。因为平日为了让我静心调养,龙嘉寰特意吩咐了唯心居中一众仆从须得轻言慎行,以致这半月以来园中的仆从只要来到我的寝室附近便都是不自觉的悄无声息,所以此刻听到外头响动,不必去看我也知道应是龙嘉寰回来了。
果不其然,请安行礼之声越来越近,龙嘉寰的沉重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静华。”推开房门,龙嘉寰望着依旧靠在床榻之上的我低低唤道,眉眼之间俱是情意。
跟在龙嘉寰身后一起进来的秀蓉对着我使了个眼色之后便随便寻了借口,拉着服侍我左右的红菱一道退了出去。
“如何?”迎着龙嘉寰堆出笑容,我伸出手臂迎接龙嘉寰的。
“母后果然擅隐忍,三弟婚事不过尔尔,连御赐的贺礼也少了许多,倘若看在其他不知情的人眼中,定会以为定王是个如何不受宠爱的落拓皇子吧。”在床边轻轻坐下,龙嘉寰握住我的手掌,口气之中微微包含落寞。
明白龙嘉寰心中的苦闷,同样一母同胞,自己却偏偏承载了所有的危险和委屈,这样的痛苦世间又有几人品尝过。
面上笑容弧度拉大,我一双眼中满是柔媚。反手握住龙嘉寰的手掌,将它一根根掰开塞进了自己的手指,和他交握,在他诧然的目光中,我柔声无比,“可你有我。”
“是啊,我有你。”龙嘉寰的眸中猛地腾起一抹水汽,却是飞快消逝,他扯动着唇角轻轻将我揽入怀中,口中低声呢喃,“纵然失却整个天下,可我有你!”
一直知道他是爱我的,虽然此前我不笃定为何他要在面前隐忍着对我的好,对我的爱,可我仍是知道的。可我却不知道,在他心中将我爱得如此之深。
纵然失却天下,可他有我!
即使只是他随口哄我之语,今生能得如此承诺,足矣。
胸中越发柔软,我轻轻呼气,微笑着仰起脸来,和龙嘉寰深深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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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7更新照旧,但是因为有点事情可能下午的更新会比较晚,上午的更新现在就送上啊
夫妻自此永同心(05)
许是因为此前张笑梅死的过于突然,虽然葬礼仍以良媛规格进行,可想来仍是在府中其他女子心中留下了淡淡阴影。毕竟张笑梅暴毙之前,她只和我单独谈过话,而当时一同跟随而去的夏亦乔等人尽数让我给逐出了纳幽居。也许在她们的心中,对于我是有着隐隐的惧怕的。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我归隐一般养在深闺,几乎闭门不出,可是府中耳目为我传来的消息却让人隐隐振奋,大家各自有事做,各自也都循规蹈矩,不曾相互倾轧陷害,也不再有人胆敢于私下之时,对于我独霸太子一事而乱嚼舌根。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除了,偶尔我会隐隐担心龙嘉寰。
毕竟他与之抗争的,不是寻常人,而是高高在上、权势通天的皇后娘娘,还有就是他那一母同胞的亲弟定王龙嘉宇。如果可以,如果他允许,她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和他一起,肩并肩地站在一起,而不是就这么傻呆呆地留在一边,看着他一个人孤身作战,她却只是无能为力。
静瑜大婚过后几日,忽然有仆从进门通报,说是定王妃前来求见。
那日秀蓉独自送去的贺礼是我精心为静瑜准备的马驹,一同送去的还有一番我特意准备了的言辞,不过因为此次我身体不便出行所以便改写了一封尖酸刻薄的书信,将静瑜的马术批评到了一文不值的地步,为的就是要激怒她,好请君入瓮。
此时看到她已送上门来,我自然开门迎客。
和秀蓉相视一笑,我笑微微地吩咐了仆从将静瑜带来花厅候见。
“静瑜见过太子妃姐姐。”待秀蓉搀扶着我缓缓来到花厅,静瑜已经被我晾在此处约莫半个时辰,可此刻见到我出现,她的面上却硬是不见半分不悦,只是笑意盈盈、恭恭敬敬地对我行礼。
我轻轻出声示意她起身,心中却在感慨这个妹妹实在是个厉害角色。
夫妻自此永同心(06)
“此前许是忙昏了头,竟然不曾听说姐姐遭此劫难,静瑜来的晚了,姐姐勿怪。”静瑜缓缓起身,上前便迎了过来,同秀蓉一起左右搀扶了我手,口气之中显得十分亲昵。
“不知者不罪嘛。”对于静瑜的虚情假意我早已习惯。虽然当初我遇难的事情因为龙嘉寰担心多生枝节,所以特意命令一干人等封锁了消息,连陈王府中都无人知情,可是身为定王妃的静瑜若是硬说不知道,我可不信。
要知道,夜夜睡在她枕边缘的良人,可是消息那般灵通的定王啊。
轻轻扶了我坐下,静瑜貌似关切地同我闲话,还时不时地吩咐跟随她一同前来的侍女捧着一样样的滋补佳品过来给我过目,无比招摇地展示着她有多么地关心我这个姐姐。
见她沉得住气,我便也只是顺着她的话意随便地闲聊着,间或饮上两口红菱亲自炖煮的汤药,然后再拈上一两颗去除口中苦涩的话梅糖果。
过了半晌,静瑜终于忍不住,抬起手上绢帕轻轻掩着口唇,状似随意地对我说出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怎么妹妹身上居然会如此模样?”看着静瑜掀起衣袖,对我现出她光洁的手臂,我刻意扬高了声音,看似无比惊奇。
“姐姐请看。”静瑜纤纤细指轻轻抚摸着自己胳臂上一颗颗密集的暗红色水泡,面上现出楚楚可怜的神情,“这水泡奇痒,妹妹连太医都惊动了,却无人能够得出良方对症下药,只是开了些治标的药方,除了一些却又再生一些,难以根愈。妹妹实在奇痒难忍,挠破了几颗水泡,这不,便越发生得多了起来。”
“哦,那妹妹可真是受苦了呢。”故作关心那般轻轻搔弄着静瑜胳臂上那一颗颗的水泡,心中尽是说不出的开怀,面上却是丝毫不露。
微挑了双眉,我对着静瑜奇道,“既身子不适,妹妹不说留在府中好生将养,干嘛还要到处乱跑呢?若是这病症因此多发,姐姐我岂不是罪过了?”
“其实,静瑜此次前来除了探望姐姐,尚有一事相求。”静瑜尽力忍耐着胳臂上被我拨弄所引起的奇痒,口气婉转,“求姐姐赐静瑜良药去此病症可好?”
夫妻自此永同心(07)
“妹妹此话差矣。”我收回手指,仿似无比娇弱那般轻轻搭着秀蓉的手臂,面上现出惊诧神色,“妹妹此病连太医都说无良方,姐姐这里又怎会有良药可赐?”
“妹妹每日被这奇痒折磨,实在是无法忍受了,这才前来相求姐姐,求姐姐心怀宽容渡过妹妹此症吧。”一双眼睛泫然欲泣,静瑜口气越发可怜起来。
“瞧妹妹说的,姐姐我又不是华佗、扁鹊,对这太医都无法治本的水泡又能有何解决之法?”闲闲地睨了一眼,我却只是半靠在秀蓉的身上,口气阑珊。
“难道姐姐非要妹妹将话挑明不可吗?”见我仍是一副事不关己之态,静瑜隐隐有些着急。
“妹妹此话何意,姐姐我不明白。”对着静瑜我越发现出不解之色。
“此次是静瑜不对,不该因为姐姐那封修书打发脾气。”听我话中口气,静瑜咬了咬唇,明白倘若今日不在我面前将丑丢尽我是决然不会出手相救,于是她横下心来,缓缓说道,“妹妹不该那般动怒,将姐姐送来的那对雨过天青官窑花瓶给摔了,更不该将姐姐送来的乌练给杀了,如今惹祸上身,陡发怪病,唯有相求姐姐了。”
“想不到妹妹竟然对我如此憎恨,连我送去恭贺大婚的贺礼都如此看不上眼吗?”早就料到事情会是如此,可我却并不愿意这么早就让静瑜宽心,于是我故意怪罪。
“其实在姐姐面前,妹妹不过只是魑魅魍魉,哪里有那般的本事和姐姐争斗,此前一些事情却是妹妹不识大体,做错了。可大错既然已经铸成,姐姐再三追究又有何意义?更何况妹妹如今真心打算改过,难不成姐姐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吗?”静瑜有些发急,也不顾花厅之中又仆从侍立,只是紧紧扯着我的衣袖,苦苦哀求。
“真心改过?”望着静瑜,我冷笑一声。
“是是是,妹妹乃是真心改过了。”静瑜对我急匆匆点头。
夫妻自此永同心(08)
“如果你是真心改过,如果你真的知错,又岂会因为我区区一封书信而生气到了将我所有贺礼一并毁灭的程度?之所以妹妹此次患病难愈的的确确和旁人没有关心,一切都是妹妹自己命中注定的。”大力拂开静瑜拉我的手臂,口气之中已没有了方才和她闲聊的意兴。
见我存心要她自生自灭,静瑜转身吩咐了厅中仆从统统下去。
见秀蓉望我,我微微点了点头。见我允准,秀蓉这才对着厅上仆从使了个眼色,于是便有脚步陆续响起,花厅之中独留我和秀蓉,还有静瑜。
静瑜深深吸了口气,豁然站起身来,猛地朝我跪倒在地,恳切出声,
“我陈静瑜此前真是自不量力,居然妄图和太子妃姐姐一争高下。如今落得这般作茧自缚的地步,面对太子妃姐姐如此过人机谋,静瑜自愧不如,如今甘心情愿臣服于姐姐面前,只求姐姐看在如今你我同为妯娌,又是身为皇家,此等丑事不宜扩大的大局之上放静瑜一马,将那良药赐予静瑜吧。”
看到静瑜居然对我跪下,心中越发痛快,我噙着唇角一丝笑意,对着静瑜残忍道,“可惜了妹妹这千金一跪了,因为姐姐我这里当真没有解药,妹妹还是快快起身吧,省得跪的久了回头愈发憎恨姐姐。”
“陈静华,你到底想要如何?难不成你真的不顾太子殿下体面,非要我将此事闹上金銮殿吗?”静瑜有些恼羞成怒,她一面起身,一面对我恶声恶气。
“呦呦呦,这便发脾气了?还说真心,还说改过!我早就知道静瑜妹妹你是本性难移。”听到静瑜的威胁恐吓,我依旧安之若素,丝毫不见半分慌乱。
“陈静华,你到底想要什么?”见我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静瑜实在难忍身上奇痒,一面对我厉喝一面便伸出手指去搔痒处。
“千万莫搔!”对着静瑜我微笑出声,“这水泡可是奇怪的紧呢,若是妹妹不小心搔破了,反而会生出更多,妹妹不就更加难受了吗?”
“陈静华你!”静瑜的手指就那么怔怔地停在半空之中,她愤恨地对着我瞪圆了眼睛。
夫妻自此永同心(09)
“我如何?”轻挑双眉,我满面轻松,“比起静瑜妹妹的心机狠毒,姐姐我可是差距甚远呢。如今妹妹身上不过只是区区几个发痒的水泡而已,死不了人的。”
“它会自愈?”听出我话中之意,静瑜满脸惊喜地喊叫出声。
“我说过,你我君臣有别,所以你注定要在我之下。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如此容易便让你死?”对着静瑜脸上的惊喜,我皱了皱眉,“都说猫抓老鼠重点不在吃,而是玩弄。看着小老鼠那么痛苦恨不得自己了结,猫咪却并不张嘴,偏偏要让它尝尽各种苦楚,幻灭了所有希望之后才肯将它吞掉,虽然残忍,可瞧在我的眼中,却是有趣的紧。所以静瑜妹妹不要紧张,今日,不过只是个开端而已,好玩儿的还在后头呢。”
“疯女人!”见我眉目之中尽是残忍,静瑜恨恨地剜我一眼,转身出门。
“妹妹慢走,姐姐身子不适,就不送了。”看着静瑜气呼呼地走出房门,我扶着秀蓉手臂哈哈大笑。
“郡主,郡主……”秀蓉回过眼来,看到我竟然带着笑容满面泪水,禁不住便惊慌失措。
“不妨,我没事,只是想起了晓云。”轻轻吸了口气,我缓缓擦掉眼泪,“已经走了这么久,今日,她终于可以瞑目了。”
“郡主今日如此对待定王妃,难道不怕真如她口中所说,将事情闹上金銮殿为殿下带来麻烦吗?”见我神情回复正常,秀蓉蹙了眉头轻轻问我。
“谁说不怕?”我轻轻拈弄着手指,朱唇微启,“我自然是怕的。”
“那?”听了我的回答,秀蓉登时一怔,不明白刚才为何我还要那般和静瑜说话。
“不出三日,咱们这位定王妃只怕就会一命呜呼,哪里还有机会到金銮殿上说我坏话,将事情闹大?”抿着一丝嗜血之笑,我抬高了手掌,微微晃动着自己十根纤细的手指。
“不过只是痒粉引发的水泡而已,郡主方才不也对定王妃说了那水泡发过几日便会自愈的吗?怎么此刻郡主又说定王妃不出三日便会一命呜呼?”秀蓉惶然不解,越发瞪大了眼睛,对着我也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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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娘子和样样啊,俺也不是故意在关键处停更啊,主要是下一章还没有写完,所以没有办法更新啊。
不过俺会努力,会努力的,放心吧啊
夫妻自此永同心(10)
“因为这云霓散。”我翘高了手指,修饰光润的指甲之中竟然沾染着些微的白色粉末。
“这是?”秀蓉凑了上来,没有发觉什么异常,仍是不解抬眼。
“你看。”我伸出手指轻轻一弹,指甲缝隙之中所藏着的白色粉末便纷纷落入我置于桌上的那碗话梅蜜饯之中。
“这?难道这云霓散竟和那痒粉……”秀蓉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碗用于在我喝下汤药之后,改善口中苦涩之感的话梅蜜饯。
当我手上粉末掉落其上之后,碗中那一颗颗原本晶莹透亮的话梅蜜饯便迅速黯然,倘是不曾注意自不会容易发现,可此时秀蓉乃是在我提示之下定睛而看,自然看得清楚明白。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对上眼前恍然大悟的秀蓉,我只是微笑,却已经不再多说。
静瑜来到陈王府的时日虽然不长,可是我却知道她皮肤敏感,所以在那对官窑花瓶当中我特意抹上了厚厚的一层痒粉。若是寻常人接触到了,会有点痒痒的,沐浴净身之后也就无碍了。可是皮肤敏感的人倘是接触到了这些粉末,便会发出一身的红斑疹子,必须是全身发足了疹子之后才会自愈。
而那匹我自陈王府中带回来的乌练,在马厩小厮喂养的过程中也被我添加了一种药材,药物成分会停留在马驹血液当中,却并没有任何危害,也不会有任何症状表现出来。
可是我问过康心远,一旦痒粉和这种特殊药材相接触的话,令人发痒的效力便会加大,若是平素便敏感的人接触到的话,则更加了不得,那小小的疹子会变作红色水泡,奇痒难忍,不明所以的人是极难找出过敏源头的。
可这水泡虽然奇痒难忍,却也不是什么厉害之物,只消患者耐过了十来天去,这水泡即使不用任何药物自然也便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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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更新两章哦
夫妻自此永同心(11)
我之所以特意将乌练和那花瓶一同当做贺礼送与静瑜,为的就是我料定了她会在看到我的那封书信之后恼羞成怒,然后将会于背人之处将我所赠物品统统毁掉,那么藏在花瓶中的痒粉便会沾染在她的身上。
若只是如此,她也不过是过敏了三两天便会大好,我也权当作是对她素来于我不敬的小惩大诫。此前她和我的种种,我愿意尽皆忘却,从此同她和平相处。
可若她当真对我憎恨无比,根本不愿摒弃前嫌,那么我便要让静瑜吃足十数天的苦头,然后再用无数的后招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果然,所有的一切真的如我所料。
静瑜当真只是表面对我恭顺,实际却对我是恨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