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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歌九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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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她轻仰了头脸,目光在众人身上划过,那张涕泪交零的小脸儿上竟奇异地升起一抹浅笑,随即便是猛地垂眸。


    见她目光凄然,心知不妙,我急忙伸手去抓,却因为距离较远,只能抓了个空,眼睁睁地看着玉珠猝然倒地。


    “丫头!丫头!”看到眼前情况陡生骤变,福咏韬面色也是一黯。他托起玉珠的面庞,一边检查一边指探鼻息,半晌之后才缓缓起身,沉声说道,“这丫头居然咬舌自尽了。”


    “什么?”龙嘉寰面色也是一变,他上前几步,矮下了身子,伸手探过玉珠腕脉之后颓然起身。望了望福咏韬,紧接着又望了望我,再未出声,只是飞快地转眸吩咐了下人将玉珠尸身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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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亲们催文的留言,云端统统收到,也想满足各位的要求快快写文快快更新,但是真的没有办法,唯有请亲们原谅。


    关于洞房一章的内容,确实会比较长一些,这是因为当中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所以篇幅可能会长了一点,亲们耐心点好不?




东宫新妃(15)

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性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殒,心头突生一阵剧寒。这样下了重注的惨烈戏码看到此时,我也已经大半明了。


    倘若没有之前龙曼舒的襄助,想必这福家的计划将在此时上演至无比完美的程度吧。


    太子府上新入门的侧妃娘娘身边竟有服侍丫头勾结外贼,私盗主上,并且大胆到了连主子身上的宫制之物也不放过的地步。


    如今外贼因为人赃并获而畏罪自尽,为了防止内贼仍然潜伏于侧妃身边,将侧妃身边陪嫁而来的丫头一并拿下便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因为死无对证,所以这些活着的丫头们便已经百口莫辩,轻则遣返回府,重则就地处决。即或是明知自己被人陷害,面对如今境地,怕是任我冰雪聪明也唯有打落了牙齿和血吞。


    只是可惜了那个玉珠,忠心耿耿,甚至不惜赔上了自己的一条性命,她的主子却仍是在此役输得彻底。


    手上紧紧攥着酒碗,五月的日子里,遍体上下竟然微有寒意。


    “人已不在,可是这顺手牵羊企图中饱私囊却是事实。虽然这丫头抵死不说府中所勾结内贼的姓名,可是咱们大家心中想必也都明了。这物件乃是侧妃娘娘贴身之物,能够取得此物之人自然就是娘娘贴身之人!”一片低低的惊呼声中,琉璃的声音更显掷地有声。


    一抬眼,看到人群中秀蓉投过来的目光焦灼,我勉力一笑,递了个示意她安心的眼色过去,刚要开口,却被龙曼舒抢了先,“琉璃姑娘不是天生的好眼力劲儿吗?怎么这会儿不管用了呢?”


    “奴婢愚钝,望公主明示。”琉璃侧转了身子,冲龙曼舒躬声说道。


    “你好好看看嫂嫂的耳际,可不就是那对儿耀眼夺目的耳珰吗?来来来,琉璃姑娘好好看个仔细……”闲闲一笑,龙曼舒扯了琉璃的手臂直直朝我走来,顺手便拂开了我挂于耳后的细长流苏,好让那对福鸟含珠的耳珰在乌发的衬托之下愈见璀璨。


    “这……”看到应当空无一物的耳垂处,竟然仍有耳珰丝毫不逊色于原先那对儿绽放着耀眼光芒,琉璃面色一怔,只是恨恨地盯着我的耳际一言不发。




东宫新妃(16)

“这便说明了人的记性在有些时候并不可靠,比方说琉璃姑娘你吧。嫂嫂她的耳珰明明是对儿福鸟含珠,你却记错成了金凤衔枝,闹出今日这么一场误会。”龙曼舒一边拉着琉璃的手臂拍抚,一边笑嘻嘻地扯高了音量。


    望了一眼眸中惊现诧异之色的福咏韬,知道此时应当息事宁人,可不知怎的,心中就是不甘。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昂然抬首,朗朗说道“虽是误会一场,可是玉珠那丫头里外勾结,窃取府中贵重物品确是事实。她以为自己咬舌自尽便能够保全了藏匿在府中的那名内贼,想的也太简单了。咱们府中够资格佩戴此等宫制之物的主子虽非静华一人,可若论起来怕也不多。咱们不妨就仔仔细细地来上一通彻查,弄清缘由,揪出府中那名内应,也好顺藤摸瓜弄清楚了玉珠那丫头的来历身份!”


    “嫂嫂说的是不错,可是今日毕竟是皇兄和你大喜的日子,既然已经知晓这内贼并非嫂嫂身边之人,咱们也就放心了不是?倘若真是将这婚房当做公堂于府中大肆盘查,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大惊小怪?这些个事儿还是放在日后慢慢追查吧。”龙曼舒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口气中大有缓和眼前僵局之意。


    “永平公主所言甚是,今日咏韬思虑不周,莽撞惊扰殿下与侧妃娘娘的大婚之喜,实在是情急之下的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既已明了乃是误会一场,咏韬这便将那玉珠以及夹带之物统统交由府上管事,另行排查。多有冒犯之处,还请殿下与娘娘恕罪……”不待龙曼舒音落,福咏韬便已经是满脸笑容,恭敬垂首。


    “福家失言犯上,论理当罚。可是今日毕竟乃是大喜之日,实在不宜再生波折。依我之见,此事不如暂且搁缓,不知静华意见如何?”看到福咏韬低头示弱,龙嘉寰缓缓转首,定定朝我望来。


    听到龙嘉寰如此说话,知道在他心中定是想要偏袒福家的,望了一眼面前神情微带紧张的龙曼舒,也知道她是希望我能借着福咏韬示弱之机将这事平息下来。


    毕竟这等经由内廷礼聘的宫制饰物,每件都曾登记入册,若真要彻查,只消查阅了那册子,所有人便都会知晓,太子府送与陈王府的礼聘之中并没有这对儿福鸟含珠的耳珰。




东宫新妃(17)

一瞬之间,脑中已经计较清楚了利害之处,沉下一口气,我亦轻轻垂首,“静华愿听殿下做主。”


    “那便下去吧。”见我应允,龙嘉寰挥了挥手,示意福家一门下去。


    “多谢殿下与侧妃娘娘不责之恩,咏韬这便退下。”福咏韬躬了躬身,带领福家众人齐齐离去。


    “福家向来都是都是如此,冒失惯了的。嫂嫂可莫要因为这么些个事情便坏了咱们的好心情啊。”示意丫头将房门掩上,龙嘉辙笑眯眯地对我说道。


    “不会。”看到龙嘉辙面上欢欣如常,禁不住一阵微微黯然。我带着浅笑轻扬眉眼,脑海中全都是玉珠那副涕泪交零的可怜模样。


    性命的宝贵,或许只在我的眼中。


    于这些达官贵人、天之骄子而言,刚刚死掉的,不过是个丫头,不过是个天下最卑贱的下人罢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龙嘉辙端着浓浓的笑意靠近了我的身边,朗声说道,“刚才嫂嫂正要饮酒,偏偏被那福咏韬给闹了去,如今这会儿可好了,咱们继续。”


    “好,咱们继续。”微微一怔,看到眼前的龙嘉辙端着酒碗一饮而尽,我才回过神来。


    “嫂嫂,臣弟已经先干为敬了。”碗口朝下,龙嘉辙反转了酒碗,呵呵笑着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酒量。


    “静华奉陪。”举高酒碗冲着眼前各色面孔,逐一让过,口唇一张,满口呛人辛辣直逼五脏六腑。


    “真豪气,臣弟佩服……”


    “嫂嫂真乃当朝巾帼英雄……”


    耳中轰然响起叫好声,巴掌声,我却已经被那喉间的火辣灼得双眼紧闭,无法睁开。


    接连不断的剧烈咳嗽声中,有泪珠,如同辣椒抹了眼睛,顺着微凉的面颊那般汹涌地奔淌而下。


    ——


    ——


    强逞英雄的下场绝不好过,一时的酣畅淋漓不过也只换得了片刻的麻醉宁静,醉酒的快感过去便是此时无尽的头痛欲裂。


    倘若昨晚我肯表现得示弱一点,倘若昨日与我成亲之人并非龙嘉寰……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倘若。


    抿着唇畔一抹苦笑,不敢再想那个已经和我擦肩而过的男子。


    挣扎着坐起身来,我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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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午更新第二章




东宫新妃(18)

偌大的房间之中,只我一人,并不见龙嘉寰,反而令我无端端安心不少。


    和那间充斥了大红色的婚房相比,这个略显素净的房间倒是更合我的心意。望着桌上那两柄蜡泪纵横的大红花烛,忍不住思绪飞驰,心头又是莫名地一阵悸痛。


    为了将心中残留的遐思深深埋下,我越发大力揉捏着额际。


    轻垂眸,乍看到自己身上已然不复昨日的大红,改换上了素白的亵衣,手脚登时一阵慌乱。


    紧咬嘴唇,努力回想。


    当时借着酒力故意的那一番语无伦次、手舞足蹈,想必着实令那些个皇子、公主大开了眼界,否则他们也不会因此认定我已深醉,那般轻易地便放弃了闹洞房。


    他们走后,便是龙嘉寰说要有所避忌,当下便令人收拾了其他的房间,半扶半抱地带我来到了这厢。


    再后来我好像是真的醉了,因为,再后来的事情我竟然已经完全没有印象。


    思索之际,头疼便占了上风。掀开薄被,我欲翻身下床,想要倒杯水来。许是因为宿醉未除,所以头重脚轻,不过是从床榻行至桌旁倒杯水喝的几步路,我便东摇西晃的走不稳当。


    听到房中响动,守在门口的秀蓉叩门进来。和她一起的,还有一名太子府中的小侍女。


    “奴婢红菱是太子妃娘娘拨来伺候您的,红菱参见娘娘。”一踏入房门,那名小侍女便中规中矩地伏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向我请安。


    “起来吧,日后你便多听秀蓉的也就是了。”看到红菱,不禁想起那个和她年纪相若的晓云,心头又是一阵难过。


    “奴婢遵命。”红菱就着秀蓉探去的手臂,利落地站起身来,甜甜地笑着对我说道,“娘娘既已起身,那奴婢便去为娘娘打来热水沐浴可好?”


    “不必了。”抚着额角,我轻轻挥手。


    “呃,是!”红菱微微一怔,神情古怪地睨了我一眼,便在秀蓉的示意下过去收拾被褥。


    “娘娘,可是头疼?”秀蓉倒好茶水放入我的手中,然后便径直将双手置于我的额头,轻轻揉捏起来。


    “嗯……”见这秀蓉竟然如此伶俐,我只是惬意地闭了眼睛,直到听见红菱极力压抑的轻笑声,我才按住了秀蓉灵巧的手指,猛地睁眼,望向红菱。


    只见小丫头正立在床边,对着一床被褥吃吃傻笑。




东宫新妃(19)

“奴婢该死,言行无状惊扰娘娘了。”见我望去,红菱抓着手上的薄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起来说话。”望着红菱紧张的神色,我微微一笑,“以后在我面前,不必动不动便跪。”


    “是。”见我面色和善如常,红菱那张喜怒不掩的小脸之上登时便现出一片悦色,她一边匆匆起身一边絮絮地说道,“在外头时就听秀蓉姐姐夸说娘娘平日里待人是最为和善的,如今奴婢能被遣来服侍您可真是奴婢的福气呢……”


    听了红菱的赞不绝口,我只是淡淡一笑,轻轻啜饮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刚要开口询问她因何发笑,目光便被她紧紧抓在手上的那床雪白被褥吸引了过去,定定无法移开。


    见我眼神有异,红菱嘻嘻一笑,连忙冲我福身,“奴婢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得获殿下如此喜爱。奴婢愿娘娘和殿下早生贵子,多添福寿。”


    “昨晚?”对着红菱嫣然的笑脸,我的嗓子似被什么东西糊住,再难发出声响,抓着秀蓉的手指也蓦地用力。


    “快些收拾了手上的功夫,去打水来,娘娘要梳洗了,等会儿还要入宫觐见皇后娘娘呢。”秀蓉反握住我的手臂,不动声色地吩咐着红绫。


    “是。”红绫应了一声,抱着床上的被物匆匆出门。


    见红绫合了房门,秀蓉挣脱了我手,垂了眉眼,低声说道,“回郡主,昨晚您确是醉了,殿下抱您过来的时候您已经是迷迷糊糊了。奴婢要为您更换衣裳,殿下他说不需奴婢动手,所以,昨晚……”


    所以昨晚我便那么稀里糊涂地失了身?


    望着眼前秀蓉的欲言又止,我死命咬着嘴唇。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具是那张刚才被红绫抓在手中的被褥。


    一片雪白之上,有星星点点,猩红直逼人眼。


    秀蓉说昨晚是被他遣了出去的,这么说来,这亵衣都是他动手换的?那么换了衣裳之后呢?难道他竟是和当时已然沉醉的我……


    该死!后面的事情怎么会连一点儿的印象都没有!




东宫新妃(20)长章

紧紧捏着衣裳的领口,我拼命地回想,却只有隐隐的宿醉头痛纠结在眉间,挥之不去。


    怪不得方才红菱才一进门便要去打水好让我沐浴,猛然想起当时我推却时红菱那奇怪的眼神,心中登时豁然澄明。


    “郡主……”察觉到我的失态,秀蓉抬头飞速望了我一眼,然后低低问道,“可要沐浴?”


    “呃?嗯……”猛地一怔,然后是胡乱地挥了挥手,顶着酡红的双颊吩咐了秀蓉出去弄水,我则是回转了身子紧闭了双眼,不敢去望那铜镜中的自己。


    如果昨晚已经,已经那个,自然是应当沐浴的。


    蓦地想起出阁前,陈王妃曾经和我贴耳提及男女闺房之事。说是除了落红之外,还会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下体……


    可是此刻的我却并不曾感到四肢和昨晚之前有什么不对。


    可若不曾发生什么,方才被褥上那片刺眼的殷红又是从何而来?


    紧咬着嘴唇,莫名委屈翻涌而上,有酸楚直逼双眼。


    ——


    ——


    一番梳洗之后,红菱便带着我去往福雅叙的房间,好一同入宫觐见皇后。


    刚刚走进东厢跨院,便听到房内有训斥声遥遥传出。再近几步,已经能够清晰看到房门未关的正堂之内,福雅叙赫然在座,跪倒在她面前的,是名蓝色男子。


    “回头再和你算这乱帐!现在还不退下好生反省自己的错处儿去!”听了下人通传,福雅叙这才收起面上怒意,斥了地上之人后,改以笑脸起身迎我,“静华,快进来,快进来!”


    “静华参见太子妃娘娘。”推开福雅叙的手臂,我微退一步,轻垂眉眼。


    “咱们之间还需如此见外吗?”


    见我疏远,福雅叙反而是更近了一步。她上前抓起我的双手,漾着满满的笑容,声音清脆,“昨日乃是行礼所需,雅叙才生生受了静华一拜,如今既无外人,何苦这般?倘真要论起规矩,怕也是雅叙要向恩人施拜才对啊。”


    “不不不,这些过去的事情太子妃还是不要再提了吧。”挣扎着想要抽出手来,却是徒劳。面对福雅叙的恳切言辞,我唯有重重摇头,“更何况那蛇也不是什么毒物,静华当日也不过是顺手之便罢了,哪里就算得上是恩人了呢。”


    “管它有毒无毒,二哥哥和我都认定了静华你这个恩人了!若你要和我论理,那我也和你论理便是。”紧紧握着我的双手,福雅叙樱唇微抿,一副不依不饶的神情。


    “罢罢罢,就听太子妃的。”心中一动,我笑着应允。


    “从你口中说出这三个字来听着难受!”福雅叙抬头冲我一笑,轻轻摇晃着手指,“静华唤我雅叙就是了。”


    “这怎么行?”被福雅叙的热络所惊,我急急摇头。


    “也是,应当论清大小的,按照名份而言,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可是……”


    口中呢喃了几句,福雅叙眼珠一转,便笑眯眯地朝我望来,“雅叙是安顺十三年正月初八生的,静华你呢?”


    望着福雅叙一脸的认真,纵是无奈,我也只得开口,“静华的生辰是安顺十四年三月十二。”


    “安顺十四年?我长你一年多呢!呵呵,咱们府中雅叙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回姐姐了。”


    福雅叙一脸得意地扯了我手轻轻摇晃,口气是不容置疑地坚定“从今日起,咱们姐妹相称便是了,静华可不许不答应!”


    “静华遵命便是。”望着眼前一派可爱天真的面容,我垂了眼帘,轻轻点头。心中却在暗暗地告诫自己,自昨日起,我已将要开始一段崭新人生。




侯门深深(01)

去往皇宫的马车中,福雅絮一边亲昵地分了我清甜的百合莲子茶,一边絮絮地对我说着太子府中的一应事物。


    龙嘉寰自幼的体弱多病乃是当初皇后的早产使然,所以皇上格外恩准,免了他每日的晨起问安,就连皇子们每日必修的课业,皇上也特别允了他可以根据身体情况自行决定是否上学,只消每季作答宫中师傅们的问卷以及皇上的考察即可。


    虽然得获如此恩宠,可是龙嘉寰却仍是每日坚持着去往上苑和其他皇子们一起聆听师傅们的教诲,即或是遇到病痛难忍,无法支撑,也要在疼痛才消之时便要师傅们齐齐为他补习了白日的课程,丝毫不肯比旁人落下了半分。


    这样的习惯一直延续了如今,帝后御赐宅址另建府邸之后,授课的师傅也都跟随入府,他仍是如同在宫中一般,坚持每日严谨进学,无论当初和福雅叙的大婚抑或是昨日迎娶我进门,都无法成为他例外的理由。


    好在自小便由宫中多名太医精心调理至今,龙嘉寰身上大半的病痛多已除去,唯剩那顽固的心悸之症却始终无法根除,生生地要人时时担心。


    说着说着,福雅叙便重重地叹了口气,似是很为老天对龙嘉寰的这番刻意作弄而打抱不平。


    相比此刻的福雅叙,我的心中却在为龙嘉寰的好运气而暗暗嗤鼻。


    前有大皇子先天不足,自出生便智力低下,备受一心盼望后嗣的皇上冷落。


    就在这个时候,龙嘉寰恰巧出世,于是这个皇后嫡出的二皇子便几乎凝聚了皇上所有的希望。虽然也是天生体弱,却偏偏好命到因此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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