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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龙育成计划by捣药的-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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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些孩子……
  
  杜兰抬头注视着同样闭上双眼唱歌的儿童们,复杂的念头几经反转,眼神变幻莫测。
  
  恐怕,被当做间接施咒的傀儡了吧。
  
  约翰扭了扭身子,试图唤起杜兰对自己缺失已久的注意力:「那个…呒……爹地……」他小心地压低了声音,「我觉得…这里有点令人不舒服,你看起来也不太对劲,自从进来之後,所有人的姿势都完全没有变化。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
  
  十分明智的选择,杜兰挑了挑眉。
  
  能让约翰都觉得不舒服的地方还真是少见。
  
  杜兰拉着约翰的手转过身,目光游移了片刻,似乎想要找出躲在附近的幕后黑手。但他又何必管那麽多呢?实际上,在不伤害到切身利益的情况下,选择旁观才是最好的办法。杜兰踟躇了好一会,决定为了自家小孩子的安全着想,尽快地离开教堂。
  
  教堂的大门紧闭,内部没有点燃橙黄色的烛台,只是开着数人高彩绘窗顶上方的小窗户,让午後明亮的光线伴随风一起飞进来。
  
  「站住。」
  
  那个黑袍人出现在教堂大门前,伸出左手臂用力掀起深沉的浪花,随即一圈圈看不见的波动顺着命令以不规则的形状向周围散开。杜兰蓦地觉得有些反胃,眉头狠狠揪了起来。不知缘何,那种力量对约翰并没有起到相应的效果,因此他还是好好的站着,用戒备的姿态看向门口的黑袍人,把杜兰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杜兰不得不思绪翻飞,这人当时用过怎样的恶毒眼神看自己,现在亦是如此,但那或许不叫做恶毒,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排斥!对方周身环绕的光明元素浓厚至极,简直让他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当然,那是往夸张了说。
  
  杜兰勾唇一笑:「又见面了,不知道你……你们打算玩什麽花样呢?」
  
  「你太让我恶心了。」尽管是杀伤力颇大的话语,少年清澈的嗓音不改,犹如风铃摩擦时产生的天籁,不带丝毫主观情绪,如同单纯地陈述某个既定事实,「无论怎样,在祈祷完成之前,你都不可以走出教堂。」
  
  「嗯?」
  
  最近有胆子评判他的人愈发多了。杜兰苦恼地想。难道要让今後每个认识的或不认识的,都有机会跳到他面前指着鼻子骂一通吗?
  
  「向神祈求宽恕,不然……」
  
  「我便代替神斩杀你这个异教徒。」
  
  少年卸下了外袍,扔在地上,寒星般的双眸射向两人的所在。那张纯美的脸蛋上有着不相符的冷漠,身形不算高挑,四肢却都有力又修长,尖而长的双耳昭显了他与众不同的身份。
  
  他探手自后背取下弯弓,却没有对准杜兰,而是朝空中射了一箭,流星似的轨迹经过上半空时,忽然爆炸散落成晶莹的粉末状,扑簌地往下掉落至人们的头顶。这时歌声停止,人们仿佛醒过来了,又仿佛没有,齐刷刷地转过头站了起来,像一群纪律良好的士兵,随时等待长官传达下一步指令。
  
  杜兰歪了歪头,眸中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
  
  这阵仗真不愧是精灵族干得出来的。
  
  他们被称为神的代言人,久而久之,连骨子里都带了几分高傲不屑。
  
  事实上自己在他眼里,并不是真正的人,只是个散发着滚滚恶心臭气的腐虫。只是个在神祗眷顾的漫漫的道路上,必须扫除的『障碍』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肥得超乎我意料啊有木有》_《




☆、chapter twelve  火祸

  
  「你们崇尚的不是和平吗?」杜兰轻轻笑道。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同胞残忍。」少年睁着绿琉璃似的眼,像个没有表情的精致陶瓷娃娃,「我可以给你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相信我,在圣祈日这天,只要有诚意地忏悔,神必能感受到你的真心,或可令你早日洗刷掉自己的污点。」
  
  杜兰忍不住觉得好笑,嘴角抽动了一下,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笑得太过分。但他歪鼻子斜眼的模样还是引起了精灵的注意,并且令后者微微皱起了眉头。
  
  「有什麽可笑的?」他冷声问道。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异教徒……」杜兰戏谑地道,「可我感到十分的惭愧,因为我不信神,作为一个『异教徒』实在是太徒有虚名了。」
  
  精灵呆了一下:「你说什麽?你是说你没有信仰?」
  
  「没错。」
  
  「那……」精灵漠然的表情流露出一丝动摇,似乎极度困惑不解,「你还活在世上干什麽?」
  
  杜兰顿时凝噎,突然明白过来,对方跟他的思维其实不在同一个世界。
  
  「不是事事都能跟神扯上关系的。」杜兰放弃了这个问题的交流,环视四周,「话又说回来,在人类的地盘上大行其道,任意妄为,你们不觉得太过分了点儿吗?」
  
  「过分?」诧异的语气,「不,我们自然没有那般放肆。应该说,这一切恰恰是你们那位大人物的旨意,难道你还不明白,永久友好同盟存在的意义?」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收敛了态度,「平常我不会讲这麽多的。」
  
  「我对你说的一点也不感兴趣。」
  
  杜兰深深叹了口气,拉紧了约翰的小手,轻描淡写道:「阁下控制了整个教堂里的人,是打算干什麽呢?」
  
  未等精灵少年回答,约翰的眼中闪过愤怒的火花:「没必要跟它废话啦,妈咪,狗屁东西,满口废话,就知道把那个什麽神挂在嘴边,听起来好像很伟大似的,明明害得所有人都神志不清不说,连妈咪也差点醒不过来了。」
  
  「不许说脏话。」杜兰皱眉,抬手毫不留情地敲了下小孩的头,果不其然听见他『嗷呜』痛叫了一声,微笑起来,「小心点,下次再让我听到,你知道什麽后果。」
  
  「你们…好奇怪……」
  
  精灵疑惑道:「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怎会这麽亲近呢?」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你的母亲,而不是我,小朋友。」
  
  听他笑呵呵的声音,以及那句存心调侃的小朋友,精灵恼火了,一直冷静的样子终於破功,重新拿出一支羽箭迅速搭上弓,这回直直地对准了杜兰。「阴阳怪气的家伙,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的黑暗之力明显到无时不刻让我作呕!难不成还想装傻吗?」
  
  火气上头的时候难免会口不择言,接着他稍稍冷静了一点,又说:「……你身边的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他要走的话,我不会拦着,不过你必须得留下。」
  
  这正合他的心意。
  
  杜兰拍了拍约翰的头,说道:「出去玩一会,先让我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就来。」
  
  「啊?!我才不要!」
  
  「听话,乖。」杜兰少见地温柔亲善起来,音调虽然平缓,语中却带了几分威胁,「不然你是想我把你丢出去?是不是?还是说你对我没有信心呢?」
  
  「不是……」
  
  「那就行了。」
  
  溶金沿着素白粉灰的大门折射到石砖地板上,经年风吹雨打淡化了浮凸的雕纹,这扇拥有数个世纪历史的门拖着沉重的躯干关闭了。於是那丝敞亮的光慢慢泯灭,将留在里面的人归拢于橙焰色的黄昏,精灵挥手掩住了所有窗闩,使其自发扭紧铁丝,然後打了个响指,就听一阵闷闷的声音传来,音阶从低到高,逐渐升到了正常分贝唱起轻快的赞美诗。
  
  那跟之前的歌声不同,是一种连结构都截然相反的唱诗,伴随着令一切黑暗生物感到难受的力量,圣洁的、纯粹的力量,来自光明神的威力咒语。
  
  蓦然觉得头晕眼花的杜兰摇了摇脑袋,张开与之对抗的黑暗系屏障,或多或少地阻挡了外界的攻击。不知不觉间俨然已成了精灵的移动靶子,对方镇定自若的架势,与他被干扰得烦躁到几欲杀人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是歌声叫他难受,而是那些人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白光,所包含的光明元素加起来十分可观。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首歌该是用精灵语咏唱的才对。
  
  『嗖——』
  
  猛然爆破的屏障炸开黑白两色的火花。
  
  杜兰心里始终抱有个非常大的疑问。那种力量的源泉来自于歌声,只要掌握了正确的方法,反向控制也是完全可能的。可是他没有那麽多时间提前布局,因此这仅能成为一种假设了。杜兰动手封住了听觉,防止被歌声干扰到,朝除了嘴巴以外都无法动弹的人群跑去,浑不在意身後破空而来的光羽矢,带着一股强烈的亮金色气焰,紧跟他的脚步仿佛拥有自主意识般的追行。
  
  穿梭在男人、女人和小孩的身边,快速地瞥了一眼周围,发现自从他躲进人群之後,原本凌厉凶猛的攻势就变得稍微缓慢了些。
  
  果然并不是……
  
  内部空间的元素是有限的,且大部分都是令他不适的存在。杜兰不间断地低咏咒语,召集起狂怒的暴风挡住了迎面直来的攻击,同时卷走了人们的依附,纷纷倒地,一时间歌声逐渐减弱消退乃至无声。
  
  由于失去了人群的掩护,杜兰的身影显露在精灵少年的面前。他坦然对上后者愤愤然的视线,不咸不淡地说:「你想害死他们?哦,我忘了,你们精灵族不在乎死多少人的,既然不是同胞的话。」
  
  「你——」
  
  面对这个前所未见的强大黑暗生物,精灵抽出与之前不同的金蓝色箭矢,看上去是用两种很少见的材料制成的,油脂似的细腻光滑的黄霰石,纯白不染纤尘的羽毛,用来作为箭簇的是世界之树——即精灵族的母神身上削尖的木枝,一点儿不像真正的断树枝,反倒是双翼尖棱处冒着幽幽的蓝光,显示出已经过充分的法力淬炼了。
  
  箭在弦上,迟迟不发。
  
  「要不要赌一把,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杀了他们?」
  
  杜兰轻笑。
  
  精灵眼中闪过一抹犹疑,手腕因为他自信满满的语气而抖了抖。杜兰眼尖地瞥见这一幕,嘴角勾起顿悟的弯弧来。看来跟他猜测的大抵差不了多少,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活着的人总比死了的人有用处。
  
  不管这家伙说得是不是真的,只要他有足够的行动能力,都不能选择毅然的冒险。
  
  僵持半晌,精灵放弃了消灭他的意图,把那支珍贵的箭收了回去,不经意间低声唤了句什麽,落入杜兰的耳中似乎是『芙莱娅』之类的名字。
  
  谁?
  
  杜兰猛地转头一看,只见二楼缓缓走下一位身姿曼妙的倩影,身着轻便的绿色麻纱裙衫,与少年相同的尖耳,说明她亦是来自精灵族的女性。她的皮肤虽依旧柔嫩、白皙,却掩不住眉宇间深刻的沧桑气息,一举一动皆透露出稳重的风范。
  
  杜兰细细打量完,浑身出了冷汗,思绪百转千回。
  
  先前竟然完全没有留意到……
  
  据他们离得这么近,却不显山不露水地待了那麽久,直到听闻少年的呼唤才步出。不光她的隐蔽招数很高明,那份耐心也决非常人所能比拟。
  
  芙莱娅行至两人之间,回身朝杜兰微微提裙致礼,姿态充满含蓄优雅的意味。
  
  「失礼了,法师阁下。瑞恩这孩子还小,免不了干些冲动鲁莽的错事,请别放在心上。」
  
  虽然这麽客气地说着,却感觉不到丝毫让步。
  
  杜兰在等她下一句转折点。
  
  果不其然……「因此身为这孩子的导师,我有必要告诉他怎样做才是正确的。」芙莱娅微笑,「尽管我们很想立刻就杀了你,毕竟,无论你承认与否,你们所信仰的滓都是那十二位高贵的主神中唯一的堕落者、叛徒,这种信力是罪恶的,如果神对你们无暇顾及,以至于纵容你们继续堕落,就只有由别人来代为动手了,不是吗?」
  
  摆得好一副大架子。青年的蓝眸中划过讥讽的情绪,静默不语。既然有了前面的从句,那麽后面的从句也是迟早会提及的,不如听听她还要讲些什麽。
  
  「但是比起诸多种种,我更想知道的是,刚才你身边的那个孩子是什麽人?」
  
  「我怎麽知道。」杜兰悠悠地答道。
  
  「请告诉我们真相。」
  
  芙莱娅闭了闭眼睛,再睁眸的时候锐利无比:「也许你觉得我们的行事毫无意义,不过,相信阁下的消息还没有迟钝到那种地步,除非你几百年未曾涉足过人类的地盘了。」
  
  杜兰随性地问:「我确实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不灵通,莫不是跟结盟的事有关吗?」
  
  「那只是……」
  
  芙莱娅刚说了几个字,面上闪过一抹怪异之色。
  
  忽然,在场意识尚且清醒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阵不对劲。
  
  刷拉——本在窗外跳跃的赤金色冲破了透明晶石障碍,接二连三的火球坠入教堂主殿之内。从一开始杜兰就觉得很奇怪,这里没有任何一位主教来主持仪式,况且那麽大动静不可能没人发觉,现在想来,恐怕是为了精灵族的行动特意提供的便利。他相信教会还没有蠢到会动手屠杀自己的子民的地步。
  
  火球急速发生了变化,好像碰见了什麽使它加速燃烧的原料,落到地面上便向周围飞快地蔓延起来。一般人是不可能逃得了的。那些原本浑浑噩噩失去自主的人们有些被烧死了,另一些在感知到危险後,蓦然间醒了过来。接下来的情况很容易预料到,大家都疯了似的尖叫,拥挤着跑出去。
  
  生物的本能是生存,为了生存做出什麽都无可厚非。只是这样一来,人们制造出的混乱就会打破精灵的部署,好不容易集结的信仰之力顷刻间消散了。
  
  一切都是白搭了。
  
  杜兰不用去想,也知道芙莱娅的脸色有多难看。
  
  他却没有心思哈哈大笑来嘲弄这个精灵。
  
  因为火焰来得离奇,威力过分强大,凡是沾到火苗的人都会焚化成灰;所以当人们争先恐后地冲到了外面,先不顾头破血流抑或是缺胳膊少腿的场面,看到天上振翼高飞的成年红龙,都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了恐惧至极的叫喊声。
  
  「我的天!!是龙!!!」
  
  「邪恶的龙啊!!」
  
  什麽!?怎麽会这样?
  
  杜兰的脸刷地白了,瞬间移动到大门外边。单单是焦急已不能用来形容他的心情了。在他亲眼见到那头比天空的王者还要桀骜强大的生物後,不禁感到眼前一黑。
  
  杜兰不敢置信地望向那个几乎是幻影一样的存在。天空被它的怒吼搅得风云变幻,不得安宁,犹如神祗化身,睥睨众生,威风凛凛,令人在恐惧之时只能生出臣服心。他的的确确没有看错,那是一头成年龙的身形,虽说都是红龙,体积却比约翰庞大了不知多少倍。
  
  约翰!约翰!他在心底无声地喊道。
  
  随後赶来的瑞恩仰起头来,目光中透出强烈的惊叹,以及更强烈的情绪在眼眸中翻滚着——对精灵来说很少见的征服欲。若能将这样的王者踩在脚下,该是多麽快意的一件事啊!
  
  连芙莱娅也因过于震惊和意外张大了嘴巴。
  
  那是……
  
                          
作者有话要说:喵~爬起来更了




☆、chapter thirteen  雨天

  
  格森林德大教堂被烧毁了。那天的事情已经不能阻止人们四处散播了。短短几天内,伯尼坦的所有大街小巷都在谈论关于教堂和龙的故事。这不仅大大出乎了精灵族最初的预计,恐怕也给教会政厅的人带来颇多麻烦。无论如何,龙族的真相引得愈来愈多的人感到好奇。有人知道这时候再追问当年的情形已经晚了,因此致力于猜测未来的动向——这部分人大多都遭到了秘密处理,被当做图谋不轨的分子判上了罪名,再施以斩首刑用来威慑群众。国教的两位统治者共同颁布诏令,一旦再有制造谣言者,杀无赦。
  
  尽管这样亦没法完全堵住人民的嘴,却比之前收敛了许多。要知道凡事只要有一点点风声刮过,加上有心人搀和其中,都可以演变成呼啸台风。
  
  失火的异象惊动了很多人,远在他处,消息亦如长了脚般的飞去了。那时人皆散去,突如其来地下了一场大雨,无论是人为还是天意,总之轰隆隆的雷声与倾盆大雨携手都未能浇灭火焰。稀奇的是,那场火灾没有波及周围的房子。仅仅在烧完教堂後便自发熄去了。
  
  当然,不是说这样就没有造成破坏了。格森林德教堂的十字拱顶都被焚坏了,作为根基的结构崩溃了,自然而然地开始往旁边倒塌,以巨人般的姿态压倒了许多小房子。
  
  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事情还没发展到众人皆知的程度,教堂的火还在烧着,大雨仍在下着。路面上有道道水洼,这是没有修好的路,行走时不小心踩进去是常事。他抓紧时间赶到教堂外,发现那里有个人呆呆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湿头发、划过脸颊,淌进脖颈里。
  
  这人喜欢穿轻巧方便的麻纱,而非质感滑厚的呢绒,因此那衣服在大雨之下轻易地贴紧了身躯,勾勒出赏心悦目的曲线。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蓦然察觉到杜兰看起来高挑,却抵不住骨架单薄,甚至有点像是还没发育完成的少年。
  
  莫名感到心被揪了一下,发苦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大步上前,将轻轻颤抖的人搂在了怀里,跟以前一样,完全没有温度的身体。
  
  但是,他不介意,他可以用自己的温度溶化这股慑人的寒气。
  
  「你来了啊……伊文……」也许是冰凉雨水的关系,杜兰的喉咙有些沙哑,脸部埋在看不清的阴影当中,「这次是我的错,是我…没守护好那个孩子。」
  
  伊文听不懂他自言自语似的话。
  
  伊文也没打算去问,只是俯到他耳边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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