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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嫡女作正室,庶女作侧室,门当户对,嫁妆老夫出!”
胜卿山差点爆笑出来,传音笑骂道:“龙疯子,太不要脸了。你龙家闺女老夫见过几个。虽然不难看,但怎么也算不上倾国倾城。”
别人尊敬“边军第一高手”,龙新东可不尊敬。
别人怕他,龙新东可不怕,指着他鼻子咆哮道:“你个老鬼连儿女都没有,老了没人养,死了没人送终,连勋贵都不是,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一边去,别妨碍老夫跟齐世侄说正事。”
敢指着胜卿山鼻子骂,不愧为拼命十三郎,众人忍不住笑了。
联姻是勋贵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涉及到家族利益谁也不甘人后。
齐兴条件好得令人发指,好得几乎找不出这样的姑爷,连褚振武都悄悄凑到秦风身边,捂着嘴巴不动声色说:“殿下,家妹今年十五,一样如花似玉,一样尚未定亲,您帮属下跟齐公子说说。”
太没天理了,怎么没人给我介绍?
你们这不是介绍,是上赶着把自家闺女往人床上送。尤其龙老疯子,居然想一送一打。就知道把这个小白脸带身边没好事,连八大姨都盯着他看,早知道应该让他带个面具。
秦风真被打击到了,立马岔开话题:“诸位诸位,先说正事,司空大人,你先来。”
“殿下,您还是先吃饭吧。”
“你们呢?”
“下官吃过了。”
“行,我吃我的,你说你的。”
“禀殿下,经过一天半夜审理,下官发现聚贤谷果然藏污纳垢,杀人劫货、谋财害命的作奸犯科之徒已查实三十多个……”
审了一天半夜案,司空飞两眼全是血丝,但精神却很足,说起来如数家珍,连草稿都不用。
秦风满意的点点头,用筷子指了指褚振武:“司空大人,既然已查实其罪行,就把人犯交给褚统领法办。今夜就办,省得夜长梦多。”
“诺!”
“褚统领,法场准备好没有?”
“禀殿下,万事俱备,只等死囚。”
胜卿山真以为是让亲卫营练手兼练胆,拱手道:“禀殿下,卿山治军不力,前锋营竟出现十六个逃卒。为严肃军纪,以儆效尤,当以军规严惩,可否交由褚统领一并法办?”
“可以,今后就这么办。”
“诺!”
轻描淡写几句话,五十多个修士就要人头落地,谭半仙终于知道正一个人大大咧咧坐那吃饭的皇子,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不是“鹰谷”所能驾驭的。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况且司空飞办案太过“铁面无私”。
几乎已成为光杆谷主的宋达,小心翼翼地说:“殿下,宋某想帮一个待决囚犯求个情,恳请殿下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随着两位皇族供奉的到来以及齐家彻底倒向朝廷,聚贤谷的实力对比已发生惊天逆转,用不着再跟他客气。
秦风夹起一筷子邱菡芸亲手炒的蔬菜,淡淡地问:“那个死囚叫什么?”
“姓宣,名伯敬,原本是远近闻名的吹鼓手,精通音律,吹拉弹唱,样样在行。正因为痴迷与此,竟让他从一本无人问津的音谱中,找到一套失传已久的功法,进而由此入道,突破练体成为一个修士。”
“犯得什么案?”
“殿下明察,宣伯敬与其他修士不同,不争强好斗,从不打打杀杀,对境界修为都不上心,只迷恋各种音谱乐器。受人蛊惑,被人蒙蔽,以为……以为彦庵府的一个遗迹里有上古音谱,结果挖到当地百姓先祖的棺椁。”
大秦百姓之所以反感修士,一是三大宗门在蛮族入侵时坐视不理,二是搞出一帮仗势欺人的修炼家族,再就是修士喜欢挖人祖坟,而大秦百姓不仅崇拜各种自然神对先祖也很崇敬。
毁人家供奉的先祖牌位或神位都要严惩,更不用说挖坟。
这是仅次于造反,与杀人同等恶劣的大罪,民愤比杀人更大,司空飞决不会妥协,冷冷地说:“按大秦律,掘人坟墓未见棺椁者,杖一百,流三千里!见棺椁者,斩立决!见尸者,不分首从,皆凌迟!”
案情并不复杂。
一个艺术型修士或者说一个修士中的艺术家,为追求艺术,不小心挖了人家祖坟,见到了棺椁,被人“检举揭发”,并对罪行供认不讳。
秦风感觉很是好笑,想刀下留人又不能不考虑“神圣的大秦律”,又问道:“这个宣伯敬有没有立功表现,就是有没有交代其他人的罪行。”
宋达摇头苦笑道:“禀殿下,宣伯敬就是一个痴迷于音律的呆子,没什么修士朋友,怎可能知道其他人的罪行。想立功都立不了,想表现都表现不成。”
龙大将军正急着与齐家联姻,正等着让殿下帮他刚结拜的义兄作主,不耐烦地催促道:“宣伯敬,宣不敬,听这名字就知道对朝廷不敬,还挖人祖坟,斩立决,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鬼世界找不到一点娱乐,整个大秦没一点艺术氛围。
秦风不想杀一个对自己没任何威胁的艺术型修士,沉吟道:“司空大人公正廉明,判该犯斩立决并无不妥。但我大秦正值多事之秋,官军需要鼓舞士气,可酌情从轻发落,令其戴罪立功,为我大秦效力。”
龙新东糊涂了,一脸不解地问:“殿下,一个挖人祖坟的死囚能鼓舞我大秦官军士气?”
“能。”
秦风脸色一正,煞有介事地说:“本王正打算组建一支军乐队,正缺这种精通音律的人才。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他一个机会。”
“军乐队?”
“就是吹鼓队,宋前辈,你求情你负责,问问他从哪儿能找到吹鼓手,给他两天时间。要是拉不起一支像样的吹鼓队,那就按大秦律法办!”
什么人跟什么人做朋友,宣伯敬不认识几个修士,但认识许多吹鼓手,在谷外还收了好几个徒弟,根本用不着两天。宋达反应过来,急忙道:“殿下放心,宋某定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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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杀人夜(二)
相比司空飞,绿岗府典薄项国忠的工作要轻松得多。
命令府军查封谷内所有商铺,在珍宝阁大掌柜和一众伙计帮助下,计算四十多间商铺从开业到现在所欠赋税及应缴纳的罚金。
历史最久的能追溯到五百多年前,算下来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做这种生意并非为积累财富,是为了获取更多更好的修炼资源,而包括灵石在内的所有资源全是用来消耗的。结果可想而知,别说罚金,连积年累月所欠的“二十抽一”基本商税他们都补交不上来。
全是大秦修士,秦风不会干那种杀鸡取卵的事,更看不上他们卖的那些“垃圾”。
项国忠按照他的意思,只查抄灵石和一些稍有点价值的丹药、符篆及金银等贵重金属,大秦钱币虽然价值不高,但在聚贤谷一样流通,一样属于被查抄之列。
最后把所有店主、掌柜召集到一起签分期还款保证书,如果他们不跑,估计八辈子也还不清。若跑了,便要追究几个正副谷主的责任。
值得一提的是,丹师、炼器师和符师等技术型修士,全部成为“涉案人员”,全主动或被动成为大秦十八皇子麾下辎重营的一员。
至于查抄到的金银和钱币,只留下一半,另一半则以论功行赏的方式,进了府军和“勋贵联军”将士腰包。
“有修炼家族背景的十几个掌柜不服气,说什么他们既给宋谷主交月例,又给家族所依附的宗门上贡,朝廷无权再收税。下官明确告诉他们,只要在我大秦,不管大秦人还是大秦之外的人,只要行商就必须按大秦律交税。
严肃警告他们,若到期不归还或潜逃,殿下会率大军去各家追缴。不但要处以十倍以上罚金,且要拿各家族长问罪,削去三圣宫为其请封的爵位,收回其家族领地……”
项国忠从来没这么扬眉吐气过,抱着一大捧账本,说得眉飞色舞。
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要是再不积极主动,别说“光杆谷主”没得干,恐怕连脑袋都不一定能保住。
什么不让你们寒心,什么为大秦作出过杰出贡献,通通是扯淡。就算他没动坏心思,他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手下也不会善罢甘休。
宋达急忙道:“蛮族大举入侵,边地吃紧,宋某要为殿下在聚贤谷看住这帮目无法纪、偷税漏税的家伙,分身乏术,不能去边地效力。宋某愧任谷主多年,略有积蓄,愿捐十万中品灵石和两百万下品灵石,以供边军修士御敌。”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就对了嘛。
秦风紧握着他手,感慨万千地叹道:“大秦兴亡,匹夫有责!国难当头,宋前辈慷慨解囊,实为我大秦散修之典范,爱国之楷模。本王回京之后,定向父皇禀告宋前辈之义举,定请父皇将前辈之义举昭告天下。”
你不是喜欢当墙头草吗?
胜卿山岂能错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拱手道:“殿下,以卿山之见,当恳请陛下册封宋谷主为我大秦终身贵族。”
终身贵族不可以世袭,但“含金量”远比可世袭的新贵族高,比那些“爆发户”更受尊敬。
可以想象到一旦昭告天下,一旦册封其为终身贵族,三大宗门会怎么看待他,简直是逼他上朝廷的战车。
什么贵族,什么谷主?
此地不能久留,更不能卷入朝廷与宗门的大战,等你们一走,老夫立马走人,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宋达挤出一脸勉强的笑容,连连作揖道:“殿下谬赞,宋某惭愧,只是略尽绵力,略尽绵力。”
秦风脸色一正:“蛮族南侵,国难当头,地无东西南北,人为男女老幼,皆有支援边军御敌之责,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唯有宋前辈宋谷主。这不是谬赞,这是本王的心里话。”
言外之意很清楚了,三贪连忙道:“殿下所言极是,宋谷主实为我等散修之楷模,生为大秦人,死为大秦鬼,却不思报效大秦,三贪惭愧,三贪愿效仿宋谷主捐五万中品灵石和八十万下品灵石,以供边军修士之用。”
“义士啊!义举啊!二位前辈的拳拳爱国之心,十八当永远铭记。”
他俩带了个头,另外几个副谷主哪坐得住,纷纷“慷慨解囊”,生怕晚了没机会爱国。
打发走这几个已被彻底吓懵的老混蛋,紫灵凑到他耳边道:“我爷爷来了,就是跟你提过的谭伯,专程来找你的。”
她姓紫,他姓谭,其实全假的,谭伯只是个代号,并不代表其辈分。
现在可没时间拉亲戚,“鹰谷”的事完全可以押后,秦风歉意地说:“谭前辈,很抱歉,十八琐事缠身,不能在此陪您老说话。明天上午,明天上午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聊聊。”
这是对待长辈的态度吗?
就算你皇帝老子见到老夫也要老老实实行礼,谭半仙气得咬牙切齿。
“鹰谷”已俨然冒出凌驾于朝廷之上的苗头,秦风决定给他个下马威,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司空大人,胜将军,立即将死囚移交给褚统领,本王亲往法场监斩!”
“诺!”
一下子要砍几十个修士的脑袋,杀机毕露,杀气腾腾,下得是军令,要执行得是军法,谭半仙话到嘴边不得不咽了下去。
跟随他们来到夜风猎猎的广场,司空飞在几个举着火把的府军护卫下走到众死囚和亲卫营新兵面前,打开公文,铿锵有力地宣读道:“靖南府人氏戚弘、仲孙义,吉昌府人氏左文、查斌壮,绿岗府人氏崔安、闻人旭、邵清雄……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人证物证俱在。按大秦律,杀人偿命,斩立决!”
司空飞话音刚落,胜卿山接着宣读道:“大秦十八皇子麾下前锋营伍长姚承朋,士卒冉轮志、明政新、石超……不遵禁训,多出怨言,怒其主将,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试图逃逸,此谓慢军构军乱军,按大秦军律,斩立决!”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愿为殿下效死,我愿为朝廷效力!”
“殿下饶命,我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大机缘!”
“胜将军留情,石超再也不敢了,石超今后一定唯将军马首是瞻,石超愿为殿下效死!”
……
他们鬼哭狼嚎,府军将士激动不已,竟违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原来妖人一样怕死,你看那个家伙,连尿都吓出来了。”
“殿下果然没说错,越是妖人越怕死。”
“不就是砍头么,我们谁没砍过,非要让亲卫营送他们上路。”
“闭嘴。”
站在前面的队正低喝一声,生怕被副尉或军尉们注意到,把腰杆挺得更直了。
这时候,褚振武已从司空大人和胜将军手中接过名册,冷冷地命令道:“提囚犯,去法场!”
“诺!”
从六百多府军及两千多勋贵子弟中精挑细选的九十六名亲卫一拥而上,将一个个囚笼架上早准备好的大车,浩浩荡荡往谷外走去。
“殿下有令,闲杂人等,不得旁观行刑,违令者,斩立决!”
谭半仙刚跟到谷口,一个齐家修士拦在在面前。
练气大圆满,修为比他高好几重。
谭半仙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齐家修士咆哮道:“闲杂人等,竟敢说老夫是闲杂人等,知不知道老夫是谁?”
“晚辈只认殿下,不想也无需知道前辈是谁!”
“紫灵姑娘,玉容姑娘,请这位前辈回去吧,别让下面人为难。”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色鬼刚结拜的义兄出现在身边。越是长得帅,桑玉容越是想压他一头,不甘示弱地问:“要是本姑娘不回去呢?”
齐兴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不缓不慢地说:“姑娘是殿下的朋友,斩立决当然不可能,但请姑娘回珍宝阁齐某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小白脸,可是如假包换的练气境高手,比阿梁用鬼画符干掉的那个向家老混蛋厉害多了。作为小色鬼的义兄,不可能不给他几件法宝。别说跟他动手,或许在他手下跑都跑不掉。
桑玉容气得一连跺了几脚,拉着紫灵和谭半仙一边往回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杀人,本姑娘又不是没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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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没增加几个,这日子没法过了,砍头,下一章把那些妖人的脑袋全砍下来泄愤!
第五十七章 杀人夜(三)
刑场距聚贤谷大约九里,原是一个荒废已久的山神庙,刘彪等二十几个侍卫早把破庙前的杂草碎石清理掉了,平整出近两亩空地。
篝火熊熊,一面绣有“双头鹰”图案的大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公、侯、伯、子、男,只要是大秦贵族都有自己的图腾或图案,皇族把展翅欲飞的雄鹰作为图腾,渐渐变成了大秦的象征,出现在边军、京军和府军的旗帜上。
大秦亲王是仅次于皇帝的第二大贵族,当然要搞个图案与皇族及其他贵族区分开。“双头鹰”在大秦历史上从未出现过,是秦风想了好几天才为自己确定的专属图案,接下来还要把它变成徽章。
在车梁、褚振武、刘彪等亲卫看来,这面旗帜的意义远不止图腾图案那么简单,它意味着殿下决定以大秦亲王而不是大秦皇子的身份回京。
换句话说,他继单方面宣布与青云宗断绝有名无实的师徒关系之后,又以这种方式单方面宣告与皇族分家,要自立门户,要把雕刻有双头鹰图案的椅子搬进族老院,要成为与陛下及“鹰谷”那一支平起平坐的第三个秦氏族长。
听上去似乎有些大逆不道,但这确实是大秦亲王应有的权利。
只要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回京,只要族老院一天不削掉他的王爵,在公开场合陛下就只能把他当大秦贵族,不能只把他当皇子。
率领一个练气八重高手,几个练体境修士和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杂牌军,便将乌泰等一百多乌氏余孽一网打尽,并顺势横扫拥有九个练气境高手和四百多散修的聚贤谷。
该杀的杀,该抓的抓,该充军的充军,该抄家的抄家!
六百多年来,谁能做到,谁又敢去做?
对大秦将士而言,境界修为不代表一切,只有能率领他们打败强敌的统帅才是真正的强大。
比如胜卿山,境界修为高,战功卓著,可是在边军将士中的威望,始终没后天修为的龙新东高,甚至从未盖过驻守乱石关二十多年的褚老将军。
在一百多亲卫的心目中,秦风无疑属于比龙老将军和褚老将军更强大的存在,其光辉形象仅次于打败蛮族、建立大秦的鹏皇和率领朝廷修士第二次围攻青云山的铁皇!
所以人都清楚,这才是刚刚开始,都为自己能效忠殿下,能追随殿下干一番大事业激动不已。
太残忍了,要杀那么多人。
下命令无所谓,反正没把这个世界上的人当人,最倒霉的时候甚至没把自己当人,可要眼睁睁看着把五十多个人像杀猪一样挨个放血却是另一回事。
一个个死囚被拖出囚车,秦风真有股扭头回去的冲动。
“方圆十里没人,开始吧,别犹豫了。”岑老能感受他剧烈的情绪波动,为宝贝徒弟良心未泯而欣慰。
“哦。”
秦风深吸了几口没血腥味的空气,在车梁、褚振武一左一右护卫下,大步走到包括刘彪等人在内的一百二十多个亲卫前,攥着拳头,声色俱厉地说:“大秦六洲,宗门及修炼家族林立,不法修士横行,他们占灵山、圈福地、争资源,视法纪于不顾,视平民如蝼蚁,生杀予夺,全在其一念间。
他们自私自利,为追求虚无缥缈的长生,逆天理、灭人欲、绝人伦,不辨是非,无家国之念,无亲情之观,得一往二,得寸进尺,把我大秦搞得四分五裂,让我百姓民不聊生,你等答不答应?”
能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