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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起波斯湾-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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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因汗拔都连催再三,师志冬才敢坐下来。可这时心中那是紧张几乎要把他的心脏挤爆。毕竟这太不正常了,虽然早料到赛因汗拔都因为昨天的事情,背着人的时候可能会嘉勉几句,可师志冬完全没有想到,赛因汗拔都居然如此对待自己。不正常的事情,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赛因汗拔都既然不说,师志冬也不敢再问。

    “说说吧志冬,你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尽管开口,孤王无不准奏!”

    师志冬偷偷看着赛因汗拔都的神色,可对方脸上的除过微笑以及欣然的表示之外,基本上没有其他表示。这让师志冬断定,昨天夜里的事情恐怕已经暴露了。

    “大汗说笑了,微臣为钦察汗国尽忠那就是本分,只做了这么一点小事,哪敢求大汗的赏赐啊!”

    大约赛因汗拔都总是没有什么耐性的,他放下酒杯,脸上带着淡的笑容向师志冬开口。可那内容,却让师志冬不寒而栗。

    “嗯,你一再推辞,说明你没有居功自傲的心,这是好的。不过志冬,你年纪也不小了,照说也该成了个家了。我想对你说的是,我们钦察汗国虽然兵多将广,但能够独当一面的太少。尤其是你这个年纪的将领,就更是如此。所以我想在我的女儿之中给你找一个合适的妻子,不知道你是如何看的呢?”

    大家可以试想想,这句话如何会不对师志冬造成震撼,这只说明一点,昨天夜里的事情完全没有瞒过赛因汗拔都的耳目。而这极有可能是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谁这师志冬却是再也猜不出来了!

    心中打了个冷战,却再次拜倒在地向赛因汗拔都叩头。

    “大汗,微臣斗胆求大汗一个恩典,求大汗恕微臣的欺君之罪。”

    赛因汗拔都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似乎是被师志冬的话吓了一跳。

    “志冬,你有欺君之罪么?这怎么可能啊,你先说说,我听听罢!”

    师志冬这时已经断定自己被人出卖了,因此只好以退为进,伏在地下头也不抬的只管说。

    “大汗,我在赵旭那儿还见过一些东西。那些火器可以及远,只是如何制造却完全不知道。因此微臣只在私下里自己摸索,倘若造得出来却再告诉大汗,倘若造不出来也就罢了。微臣事先不说之因在于,倘若造不出来,岂不是成了欺君之罪么!”

    赛因汗拔都拈着胡子,看着师志冬,对于师志冬的表现他还是满意的。最少这个家伙很聪明,虽然难于把握了一点,但总算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唔,孤就赦了你的欺君之罪,对你赐婚之事也是算数的。毕竟瑕不掩瑜,只是……”

    这是赛因汗拔都顿了一顿,却又冷冷的对师志冬说了一句。

    “你们汉人有句话,叫什么吃里扒外,志冬,你是聪明人,可不要做傻事情,就像是你那个兄弟一样!”

94章 公主随便挑

    当师志冬离开赛因汗拔都的大帐里,铠甲里的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了。酒,他当然没有敢喝,另外让他不得不伤心的是,出卖他的人,是他的兄弟潘建安。

    这与师志冬的猜测相同,虽然心痛但他知道如果说出卖他的话,也只有潘建安最可能。不过赛因汗拔都告诉他这件事的原因,可是一点也不简单,那同样是一个测试。倘若自己训斥或者除掉潘建安,并且整肃自己身边的人,那么就说明自己是有罪之人。但如果不除掉潘建安,那么自己以后的一言一行,却不可以再避过他了。

    师志冬可以肯定,潘建安不是忠诚于什么钦察汗国,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在打算。最少他也绝对不是一个甘于平庸的人,而是有着远大抱负的人。

    “唉,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我真是太大意了!”

    然而就在师志冬自哀自怨的时候,他却发现好事是一件接一件的上了门。先来的居然是大将军蒙哥的大儿子孛儿只斤。班秃,说起来人家也是王子,自然师志冬不敢不招待。

    “师兄弟,昨天看到你炮军的操演,可真是羡慕死我们兄弟了。今日前来相邀,不过是与一班世家子弹草原上去打打猎,晚上好给诸位亲王下酒。我已经找过大汗了,他允你与我们一起去,不知道师兄弟有没有闲时间哪!”

    这一番话说的,师志冬只是在心中苦笑。心里知道,自己不该去,可同样他也不敢不去。看近处,他不去是对赛因汗拔都的效忠。看远些,大将军蒙哥倘若有一天当了蒙古的“诸王之王”只消派自己去打一场必死之仗,那无论什么也救不了自己的命的。

    赛因汗拔都让他去的原因,他倒是满理解的。因为蒙古人之间,尤其是蒙古亲王之间的交易一向都是算数的。赛因汗拔都已经取得了利益,而且将来供给了“震天雷”的话,这霹雳弹的秘密自然也就守不住了。因此与其就这样告诉几个亲王,不若让师志冬再搭上个顺风车发点小财。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倘若几个亲王先造出来师志冬所说的什么“雨点炮”,那师志冬这个脑袋也就算是到了该掉的时候了。

    别看蒙古人比这时其他种族、国家的人要团结一些,但只要事情牵扯到宫廷的话,那里面的阴谋就肯定要多到不计其数了。而且有些事情,不但要拐七八十个弯去想,甚至有些事情永远都想不明白。也许蒙古的大帝国强盛不过一个多世纪不到两个世纪的恶因恰恰就是于此种下的。

    草原之上逐猎,对于师志冬此刻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只不过这一次蒙哥大将军显然是下了血本,甚至师志冬专门约了几个手下,一直陪同在自己身边也没管用。孛儿只斤。班秃只一挥手,就把这些人赶到一边。

    “师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不知道你可曾有了妻室!”

    师志冬此刻心中明暗暗猜测,昨天夜里十有**就是大将军蒙哥的人,当下只向孛儿只斤。班秃拱了拱手。

    “有劳王子殿下动问,志冬此刻尚未娶妻,只是不知道王子殿下您问这件事……〃

    显然孛儿只斤。班秃是受到了他父亲的命令,才组织了这场由各军的高级军官与世家子弟参加的游猎。

    “哦,也没有什么,只是我有一个小妹,到了成婚的年纪却还没有出嫁。说起来她的眼头实在是高的,你知道丫头们总喜欢要找个俊的,而且还要有些本领的男人……”

    说着话的当儿,师志冬随着孛儿只斤。班秃的下巴向草原上望去。那儿恰有一个姑娘,正骑着她的马奔驰在草原上,不但如此她银铃般的欢笑,也在草原上传出去老远。那姑娘正是伯雅鲁罕,同样喜欢打猎的她,此刻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她已经被她的父亲准备重新许配给别人。

    “大概昨天的演练总是给几位王爷的震撼过大,不然的话他们能这么急不可奈么!”

    “这……王子殿下,您只看我们大家马上就要上战场,是不是等到我们打完这一仗回来的时候再说呢?”

    师志冬的回绝,显然孛儿只斤。班秃没有想到,不过他也不好再追着问。师志冬如此说的原因在于,蒙古大军即将向黑衣大食动手,而赛因汗拔都给他的婚约也是在大战结束之后再说的。师志冬之所以把这个机会保留在战后,原因在于倘若赛因汗拔都食言的话,他大可以逃到大将军蒙哥的营中。至于那个“雨点炮”,自然是战后再说,此刻无论如何都不会拿出来,不然的话小命还会有吗?

    随着太阳慢慢西沉,诸人去打点着猎物打算回营的时候,一个身上没有穿羽林铠系列盔甲的军官来到师志冬的身边。一边把一头猎物递到他的手上,一边向他低声说了句。

    “师大人,这头小鹿可是不错的,您要是好好看看的话,就一定会发现小将已经把最好的挑给您了!”

    说完,不等师志冬答话,却立即远远的离开了他。令师志冬震惊的有两件事,一件是随着那头鹿,到他手中的还有个纸条。另外一件事就是,这个说话的人与昨天夜里那个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还没有展开纸条的时候,师志冬的心中已经哀叹开了。

    “我的天哪,昨天晚上的话,难道几位亲王全都知道了吗?”

    只这样一想,他的心里就害怕的直颤。回到营中从手套里取出纸条展开一看,却是几个字“肉在鹿中”。当抛开了鹿腹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金刀一把,如同秋水一样的刀刃上刻着个名字——月烈。

    心中盘算了半天,师志冬猜测这肯定是那个忽必烈亲王给自己的东西,而他算是最地道的一个。蒙古人有一种习惯,大汗的女婿被称为金刀附马。而这把鞘柄皆金的弯刀,恐怕恰恰就是这个意思。

    “月烈,难道是一个公主的名字吗?”

95章 真他M可悲

    师志冬货卖三家的本领总算是不错,三个蒙古公主随便挑,虽然其中两个要等到战后再说。好在此战只等费莱凯岛那边送来的铠甲兵器到了就要发动,自然事情也只好拖下去再说。倒是忽必烈这个懂得先给钱,后收获的人,在师志冬小小的手段下,得到了“霹雳弹”的制作手段及要诀。

    令人不能不惊讶的是,师志冬的回答只有四个字——“壁厚口小”。

    的确,这四字说的就是在瓷瓶之中,点燃火药的结果。而这恰是当时火药只能“爆燃”而不“爆炸”的原因,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因为这四个字,我们汉人被蒙古人奴役了100年。

    这才真正是说起来可笑,想起来可悲的事情!

    8000万条性命100年的奴役,就是因为赵宋的皇家与官员们,把“权谋、手腕”看得过高,而没有想到这四个字的结果。不但可悲,也堪称可怜至极了。结果当八国联军进北京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拿火药这种战争利器,净玩了炮仗了。说真的,中国的皇帝和官员们哪,真是炮仗!

    可与这种可怜相比,还更有可怜之人。因为赵纬南刚刚人紫云庄的庄主哈桑那里听到,自己母亲过世了。而过世的原因,居然在于她一直在试图维护着赵家内部的安定,可最后她自己却死于赵家的内乱。这不能不引人深思,难道她听丈夫的话,维持家里的稳定倒是错了吗?

    当然错了,错在表面上的稳定并不值得维持!

    就如同中国多数朝代一样,堵着百姓的嘴不让说话,来维护国家表面上的稳定,但内里的**却早已经臭不可闻。这在历史上可不是一次、两次造成恶果的治国手段,而且算起来的恐怕也不是最后一次造成恶果。看看我们的历史吧,对外卑躬屈膝,对内高压严厉,结果如何呢?

    书评里骂三娘的人多,不理解不笑如此写用意的人更多。其实三娘的遭遇,不过是在用小家喻大家而已。但却绝对没有借古讽今的意思,作者拒绝任何人有这种联想。

    “纬南……纬南……!”

    在鹫巢里,听到了三娘死亡的赵纬南,在喷出一口鲜血之后晕了过去。这不但让师诗,甚至让赵伏波的生母娥吉塔妮也慌了手脚。两个女人把晕倒之后,身体变得沉重的赵纬南千辛万苦的扶上了床。娥吉塔妮派了人去叫大夫来,然后才顾得上满地寻找刚刚赵纬南看到的情报。

    “这是怎么话说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只从娥吉塔妮的语气以及直接跪在地下寻找的模样,师诗就看得出来,娥吉塔妮对赵纬南的情义。也看得出来他们在这些年之间,夫妻之间的感情。这让她的心中,一时间涌起无数的酸甜苦辣。当年倘若自己多等一个月,那么今天也不会是这样的身份在赵纬南身边出现。

    虽然赵纬南并不怪她,知道她的所做所为以及那些遭遇,都是她心中不甘所为的。因此赵纬南倒也不怪她,而是在她来了之后,对她一如当年那般。他越是如此,师诗越是心中不安。虽然此刻陪在他的身边,却不再与他做什么夫妻。当明白了所有一切之后,师诗心中的关于女人的那些戒条一一出现。

    前面那些年现在想起来,就仿佛是一场恶梦。可惜的是,自己的青春年华与冰清玉洁,却全都丧失在那场恶魔之中。等到最后明白了所有事情之后,如何能够让师诗不扼腕空叹呢。此刻师诗的心,那真是——眼睁睁真情成空,泪盈盈半世懵懂,可悲可叹。

    心中想着这不相干的事情,只看着这时呼吸渐渐平复了的赵纬南。只是脸上失血的腊黄以及嘴唇的表白,却再也没有办法退下去。看着他的时候,师诗伸手去拉他的手,却见赵纬南的手中捏着一张被他揉在手心紧紧捏着的纸张。

    “娥吉塔妮姐姐,你说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这时还趴在地下寻找的娥吉塔妮跳过来,却见赵纬南的手指紧紧的攥着,她伸手试图掰开赵纬南的手。但直到这时,他的手依然紧紧的握着,一下也不肯放松。当那个纸条被拿出来,娥吉塔妮急着去看。结果,她也呆住了。变来变去的,却从来变不眼泪猫的她,这时却任由泪水流淌而下。

    看到她的模样,师诗以为是赵伏波出事了,不然他们夫妇怎么可能同时如此模样呢。可当她看到那封情报时,却见上面用汉字写着。

    “据来自黄沙城的可靠消息,三娘已经被赵旭杀害,舒钰儿也已经落到了赵旭的手中……”

    师诗没有往下看,心中酸泪水却再也忍受不住。在以前,她一直厌恶三娘,把她们家里的这些女人们管得一点自由也没有。而且当时空守锦帐的自己,恨不得三娘早早死去。可是如今想起来,那全都是对赵纬南不念旧情的报复。此刻再看到赵纬南的时候,又知道那是一种多么愚蠢的想法。不但害了别人,也让自己永远没有脸面再来见这个男人。

    至于三娘的心,此刻的师诗哪里还有不懂的。那么多看,她一直在等着赵伏波的长大。为何等赵伏波,别人也许不清楚,她师诗却是明明白白的。因为赵无极父子不是做大事的材料,别看赵伏波表面没有他们父子那么多心眼,事实上他御下的手段,比之赵无极父子不知道高明多少。

    当年在祠堂里比武的时候,宁可落败也要留下穆克的性命,最后得到了一个坚贞的同伴。这就是赵伏波的高段之处,仿佛赵无极父子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恐怕也恰是因为如此,三娘才不是让赵无极掌家。现在想起来,倘若赵无极父子掌家的话,只怕这赵家在多年之前就要被附近的阿拉伯家族吞并了。

    “宁容家人,不饶外虏!怨不得赵伏波小小年纪可以打下如此大的江山,只怕就是三教他的这八个字,带给他了一切!”

96章 满眼有热泪

    有的时候不能理解那样一类人,对于自己人下手的时候讲的是狠辣,对于外人的时候讲得是容让。恐怕恰恰是这样一种问题,才造就了中国的问题。

    很多人不会同意上面那样一种行为,在中国的耻辱史上太多了,尤其当它上升到政策的时候就更是如此。那么三娘可以说就做得极好了,赵伏波杀外面人她没拦过,但杀赵无极父子她却阻拦了。命丧此事,说起来不对,但错在哪里呢?三娘的错在有家规不执行,因此放任祸患座大。就如同赵宋皇帝放任秦桧、史弥远之类的奸佞做大,毁掉了国家柱石一样。归结而来,就只有一条,有法不依!

    这一套道理马丁能够说得明白,只是说给不懂得社会学原理的人,往往是说得清楚,但肯定是听不明白的。就算是可以称得上是博古通今的赵纬南,依然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最想不能的就是,自己兄弟一家,有什么理由杀死三娘呢?

    这时吃了药的他靠在床上一摞被子上面,妻子娥吉塔妮与师诗衣不解带的轮番伺候。甚至娥吉塔妮也已经给自己班上的姑娘们放了假,只在这儿陪着丈夫。心中纵然有派遣刺客去勃撒罗以及黄沙城方面刺杀赵旭,只是丈夫的情绪极差,她不敢就提这件事罢了。

    此刻她却在赵旭一旁的另外一张床上睡的正香,伺候赵纬南的正是师诗。赵纬南已经恢复了神智,但多数的时候他不说话也不动,只是扭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原想着等赵伏波回来了,到这里来展示一下火力,让“山中老人——阿剌瓦丁穆罕默德”知道一下厉害,好放自己与妻子下山回黄沙城。十年不见,他也早已经非常思念母亲了。而且儿子赵伏波也算是小有所成,父子俩相见之后,自然也可以计划一下回大宋的事情。

    可他没有想到,怎么好好的黄沙城就出了事了呢?而且是自己的侄子杀掉了自己的母亲,这让赵纬南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师诗坐在床边,想从他眼神之中看出任何一点需要,就立即设法满足他。可是赵纬南的眼睛却一动也不动,就仿佛死了一般。

    这是师诗最担心的情况,哀莫大于心死,此刻赵纬南的精神仿佛一下崩溃了。在他清楚之后,就再也没有睡过觉。

    “纬南,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总这样忍着,心里……”

    师诗在一旁轻轻的摇赵纬南的肩头,看着脸色苍白眼眶里已经有了青晕的赵纬南,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才好。只是眼睛之中含着泪水,看着赵纬南青白的脸色流泪。喉头里用小小的声音哀求他,希望他能够从悲伤之中清楚过来。

    “纬南说些什么吧,你这样一直不开口……”

    看着眼前赵纬南的模样,师诗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透过晶莹的目光,她的眼睛牢牢的对着赵纬南。

    “那些年你没有消息之后,有一段时间我便如今天的你一般。天天只想着你,也恨着你,恨你不娶我,不带着我一起走。我心里知道你喜欢我,可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何不要我,宁愿娶了宁馨儿也不娶我,那时我恨不得杀了你……”

    回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师诗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她不但为了三娘的死讯而伤心,同时她也为了自己曾经的那些经历与付出而伤心。自从她来到赵纬南身边之后,她头一次说这么多话,头一次把自己过去的经历讲给他听。无论赵玮南如何去想,师诗都已经不在乎上,她只是不顾一切的想要赵纬南好起来。

    她的手从赵纬南的肩头移开,移到他的面颊上,把他的脸搬过来面对自己。虽然赵纬南起初稍稍有些抗拒,可当师诗开始说下面的那些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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