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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六百九十八章
第六百九十八章
听闻唐寅的话,江半雪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
漂亮的女人哭起来似乎总是格外的楚楚动人,令人心生怜惜,也许这和她们眼睛大也有一些关系。眼睛大,泪珠自然也大,落下时,真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让人看了,再刚硬的心也会变成绕指柔。
殷柔在旁悄悄拉了拉唐寅的衣袖,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管怎么说,江半雪没有坏心眼,而且在危急时刻,还是她挺身而出救下了自己,并且受了伤,就算不感激她,也不应埋怨她嘛。
唐寅没什么反应,目光如炬,依旧直勾勾地凝视着她。
江半雪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颤声说道:“我很尊敬师傅,很敬仰师傅,但我也很怕师傅……我真的不爱他,真的不想嫁给他,我只能逃,可是师傅派出很多师兄弟来抓我回去,我真的好怕、好怕……”说到这里,她已泣不成声,跪坐在那里,低着头,泪珠子不停地滴在塌,润湿了好大一片。
通过被自己吸食的那名刺客,唐寅可以肯定,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他看着江半雪,沉默不语,他不表态,其他人也不敢说话,包括殷柔在内,此时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只剩下江半雪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唐寅突然深吸口气,直视着江半雪,淡然说道:“你很幸运,幸运的是你碰到了我,一个并不把神池放在眼里同时又很厌恶神池的人。”
说着话,他转头看眼身边的殷柔,又沉声说道:“不管出自什么原因,不管他们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今晚他们敢对柔儿下杀手,这不可原谅。”
唐寅站起身形,拉着殷柔走向床榻,同时头也不回地说道:“以后,你就安心留在本王的身边,只要有本王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带不走你,包括你的师傅,神池的狗屁大长老!”
他这番话,让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长松口气,尤其是阿三阿四,脸不自觉地露出喜色。
江半雪是性格是不讨人喜欢,但她的遭遇却很令人同情,特意是同为神池出身的阿三阿四最能感同身受,神池的那些贵族长老们,看去一个个高高在、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什么样的恶心事都能做得出来。师傅欲强娶徒弟,这在外界简直就是笑谈,荒唐透顶,而在神池,根本不算稀奇,就连喜好处女采阴补阳的长老都大有人在呢!
看着唐寅揽着殷柔腰身的背影,江半雪满脸的迷茫,她此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明知道自己逃婚的对象是皇甫大长老,风王还肯收留自己,这太不可思议了。
阿三阿四一笑,轻轻拍下她的肩膀,低声提醒道:“大王向来言出必行,还不赶快谢过大王的收留之恩?”
江半雪总算回过神来,跪在地,向前叩首,颤声说道:“小女子谢殿下,不,谢大王!”
唐寅没有回身,只是微微挥了下手,说道:“回去睡觉,想来,今晚神池的人也不敢再来了。”
“是!属下告退!”众人纷纷拱手施礼,阿三阿四在退出房间时还顺手把跪在地的江半雪拉了出去。
到了房外,他二人笑道:“其实,我二人也和你一样,都是受神池追捕的人,不过,自从被大王收留之后,神池的人就再没有找过我兄弟二人,可见,神池对大王也有颇多的顾虑,以后,你大可安心留在大王身边!”
直到现在,江半雪还感觉一切仿如在梦中,她呆呆地点点头,而后,她又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吗?以后,师傅真的不会再派人来抓我回去了?那今晚……”
“估计你的师兄弟们并不知道大王的身份,不然,也不敢公然对王妃下毒手了。小小的神池,就算绝世高手再多,一旦风国的百万大军压境,也足可以让它灰飞烟灭!”阿三信心十足地说道。
听到这里,江半雪惨白的脸色终于现出一抹光彩,脸也浮现出了笑意。
房间内。唐寅和殷柔和衣躺在床榻,后者低声问道:“寅,你真的不怕神池的人找门来吗?毕竟半雪是神池大长老的未婚妻!”
“别说是神池的大长老,就算是神池的国君,那又能如何。”说到这里,他笑呵呵地说道:“柔儿以前还是贞国太子的未婚妻呢,现在贞国如何?”
殷柔玉面一红,趴在唐寅的胸口,小声问道:“以后神池来找麻烦怎么办?”
唐寅轻揉着她的秀发,含笑说道:“神池已经找过我不少的麻烦了,新仇旧恨,罄竹难,也不差江半雪这一笔。”
说到这里,他收敛笑容,眼中闪过一道骇人的精光,幽幽说道:“早晚有一天,我会把风国的大旗也插在神池的国都之!”
听闻他的野心也有把神池囊括在内,殷柔吓了一跳,担忧地轻声唤道:“寅……”
唐寅阴森的表情立刻又恢复笑容,说道:“以后的事,留到以后再说,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是,睡觉。”说话之间,他一拉被单,盖在自己和殷柔的身。
也许是唐寅的灵武超出神池修灵者的估计,这晚的行动,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还付出一死一伤的代价,接下来,神池的人没有再找唐寅一行人,后者一帆风顺里回到镇江。
唐寅刚到镇江,就从蔡圭那里听到一条重大的消息,安王越泽不顾群臣的反对,强娶了八儿子越信新纳的夫人,李媚儿。
原本,越信收纳李媚儿为夫人,让蔡圭大失所望,认为越泽再色胆包天,也不敢抢自家儿子的夫人,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做事多少还有些顾虑,还得忌讳旁人的口实。
可没想到,越泽竟然真的下得去手,当然,这其中李媚儿也起到了决定性的因素。正所谓苍蝇不盯没缝的蛋。在越信和李媚儿成亲的那天,越泽也有来参加儿子的婚礼。
对于李媚儿而言,这场婚礼就是一次难得能与越泽碰面的机会,在喜宴之,李媚儿刻意接近越泽,看似在讨好自己的公公,实则使出浑身的本事,以狐媚之处勾引越泽。
当越泽第一眼看到李媚儿的时候,就感觉她和唐寅的夫人舞媚出奇的相像,像的不是模样,而是那股媚态天生的气质,这已令他心动不已,再加她利用狐媚之术的勾引,更是迷得越泽神魂颠倒,不知自己是在天地下。
婚礼之后,越泽对李媚儿一直念念不忘,感觉自己的后宫佳丽们和李媚儿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只李媚儿一人便足可以令他的‘六宫粉黛无颜色’。
而后,越泽成了越信府的常客,有事没事的总喜欢往八儿子家中跑,当时安国的大臣们还以为他有心立越信为太子,大感惊慌,有不少大臣还进谏,废长立幼是大错,要立太子,也应立长。
直至越泽下旨,废除越信和李媚儿的婚事,改由他纳娶李媚儿,并册封她为雅宁夫人之后,人们才明白,他不是要立越信为太子,而是看了越信的夫人。
越泽的这道旨意,在安国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父抢子妻,这不仅是**,简直就是荒无道,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做出这等事?
安国下,反对之声一片。但越泽全然不理会,强行把李媚儿接入王宫,而对越信,则实施幽禁,令其在府内不得出门半步。
一时间,安国朝野动荡,劝谏的奏疏如雪片一般传到越泽手。
越泽并不是残暴之人,也不会滥杀觐见的大臣或百姓,但他对这些是一个字都不看,全当不知道,收到多少就烧多少。
接下来,越泽连朝堂都懒得去了,整天与李媚儿腻在一起,于后宫享乐。
别看越泽对他的儿子越信不怎么样,但对这个巧取豪夺来的李媚儿可是恩宠有加,喜爱无比,甚至到了顶在头怕吓到、含在嘴里怕化掉的程度。
有人在中骂越泽昏庸无道他可以全然不理会,但若有人敢说李媚儿的半个不是,他都能去找那人拼命。
自从越泽收纳了李媚儿,安国的朝政就处在混乱当中,越泽越来越懒得处理朝堂,而他又没有立下太子,无人能代替他坐镇朝堂,安国的朝堂完全是由右相吴思聪和左相高震在苦苦支撑。
安人喜好安逸,讲求的是循规蹈矩,越泽做出父抢子妻的事来,以引得安人怨声载道,不满的情绪像瘟疫一般在民间扩散开来。
许多百姓即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大骂越泽是昏君,李媚儿是妖女,安国要亡,也必是亡在这对昏君和妖女手。
只是安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些都是由风国,准确来说,就是由蔡圭一手策划出来的。
蔡圭的这一条利用人性弱点的毒计,其威力要远远胜过风国的千军万马,这正是玩弄政治权术的可怕之处。
第十集 第六百九十九章
炼山位于宁国中部,并不大,更没长到能把宁国一分为二的程度,唐寅所说的以炼山为界,只是把炼山做为一个标志。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邵方ting身站起,直接走到地图上,低头看了看,一眼便把用红墨标注出来的炼山找到。
炼山的位置刚好位于宁国的中心,北有八郡,南有八郡,恰倒好处的把宁国十六郡平分开来。
表面上看,唐寅的提议公平合理,两国联手灭宁,成功之后各分八郡,但是宁国的都城良州位于炼山以北,而良州的繁华和重要xing是一、两个郡都未必比得上的,何况宁国的财富也大多积蓄于都城,良州归了风国,等于宁国的大部分财富都被风国吞占了。
别看邵方疯疯癫癫的,但他可一点不傻,甚至比绝大多数人都jing明。
他低头沉yin了片刻,突然仰面哈哈大笑起来,回手chou出佩剑,在地图上的良州位置狠狠刺了一下,与此同时,他转回头看向唐寅。
他未说话,但已用行动把自己要说的话表现的很明白了。
唐寅当然理解他的意思,卧在塌上,慵懒地说道:“良州归我,炼山北方六城归邵兄。”
六城?差不多相当于一个郡。唐寅是用六城来换良州一城。邵方眨眨眼睛,觉得这样的条件还算是可以接受。他悠悠一笑,说道:“唐兄,你我再做一个约定如何?”
唐寅笑问道:“什么约定?”
邵方贼笑着说道:“谁先攻进良州,良州城内的财富就归谁所有,三天之内,能搬多少是多少,另一边不得chā手。”
虽说良州距离风国要相对较近一些,但邵方还有是十足的把握能先风国一步攻入良州。
他对莫军的战斗力很有信心,或许莫国的步兵不如风国,弓兵不如宁国,但莫国的骑兵可是纵横天下,无人能敌,距离对于莫军来说,也从来都不是个问题。另外,他麾下有连戈、向问两员大将,即便宁国的第一猛将长孙渊宏亲自出战,也抵挡不住连戈和向问的武力。
唐寅看着信心十足地邵方,眯缝起眼睛嗤嗤笑了,抬头指了指他,说道:“莫国骑兵,日行八百,我军将士的tui脚再快,也快不过骑兵的铁蹄!也罢,良州归风,已算是我占了邵兄的便宜,良州的财富归邵兄,就算是你我扯平吧!”
没等争夺,唐寅倒是先认输了,邵方先是一愣,随即又再次大笑起来,脸上更是得意洋洋。
唐寅侧头看了看两旁的上官兄弟,后者二人会意,走上前来,他低声说道:“先把邵萱公主带出去。”
“是!大王!”
上官兄弟拱手应了一声,走到邵萱近前,说道:“公主,大王请你先回房。”
若是平时,邵萱即便听话也得问个清楚为什么要让自己离开,不过今天有二哥在场,她显得老实了许多,只是不解地看了唐寅一眼,随后乖乖的起身,由上官兄弟护送,缓缓向外走去。
她突然的沉静,令唐寅多少有些不适应,看来邵萱对邵方这个王兄敬畏得很啊!
见唐寅把妹妹支走,知道他接下来要谈论的事情肯定和邵萱有关。
没等唐寅先开口,邵方抢先说道:“唐兄,又琴还未成年,我看等行过成年礼后,你二人立刻就成亲吧,我可是急着喝喜酒呢!当然,又琴的嫁妆我是不会少给的,金银珠宝、城邑土地,唐兄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唐寅挑起眉máo,金银珠宝莫国向来不缺,但连城邑土地都可以做嫁妆,说明邵方对这个妹妹爱护得很,那为什么邵萱还如此怕他呢?
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他也懒着多思,他慢悠悠地道:“邵兄,公主年幼,又生xing好动,并不适合做我的妻妾,我看这mén婚事……以后再说吧,也烦劳邵兄把公主带回莫国。”
听闻这话,邵方脸sè顿变,堂堂的莫国公主,又被退婚又被退人,这等于是打他的脸一样,对方若是旁人,邵方恐怕早就翻脸了,但对方是唐寅,他只能把怒火一压再压。
他深吸口气,沉默了许久,确定自己可以平和的说话了,这ォ开口说道:“唐兄,又琴只是年幼贪玩罢了,等chéng人之后,定会有所收敛……”
唐寅含笑打断,‘善意’的提醒道:“公主是邵兄的妹妹,邵兄对公主自然是再了解不过了,她平日里的作为,可不仅仅是贪玩而已啊!”
邵方老脸一红。唐寅说的没错,邵萱的xing格他是再了解不过了,对这个妹妹,他也是头痛的可以,当初唐寅同意这mén亲事的时候,他心里都已乐开了huā,终于能送走这个麻烦jing,他只差没当场放挂鞭表示庆贺了,现在唐寅却要把邵萱退回来,他肯哪同意,这不仅关系到莫国的颜面,更重要的是,邵萱回国,又不知道要给自己惹出多少麻烦呢!他疼爱这个妹妹是不假,但也不愿意在她身上多思。
他眼珠转了转,说道:“又琴平日里是喜欢搞出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但唐寅只要找对了方法,她就会消停很长一段时间。”
唐寅好奇地问道:“怎么办法?”
邵方yinyin的一笑,说道:“以后她若再淘气的话,你就杀她身边shinv!做一次,杀两个,做两次,杀四个,几次下来,她就不敢再随便胡闹了。不管怎么说,小姑娘都是心软的嘛,对身边的奴ォ也会产生感情的。”
邵方说的轻描淡写,但左右的shi卫们可听的冷汗直流,这个邵方,简直就冷血到了无与伦比的程度。
唐寅挑了挑眉máo,笑问道:“邵兄平时都是这么教训公主的?”
“当然。”邵方笑呵呵道:“这个办法也最行之有效。”
“我知道了。”唐寅点了点头。他终于知道邵萱为什么会怕邵方了,对于一个ォ十三岁大的小姑娘,有这么一个残忍冷酷的哥哥,怎么可能会不怕。在王宫里,亲情本就淡漠,邵萱自然会和身边的shinv产生很深的感情,她本想用恶作剧的方式吸引大人们的关注,结果却给身边的shinv带来杀身之祸。很难想象,她这十多年来在王宫里的生活是怎么度过的。
连唐寅自己都觉得奇怪,他对邵萱竟会产生出心痛感,甚至很高兴邵方没接受他刚ォ的提议,把邵萱接过莫国去。
“这么说,唐兄是收回让我带走又琴的话喽?”邵方斜睨着他,笑问道。
唐寅说道:“就让公主……在我这里住下吧!”说完话,他颇想chou这个两个嘴巴。
邵方大笑,说道:“这ォ是兄弟嘛!”
“呵呵!”唐寅也笑了。如果他面前有镜子的话定会发现自己笑的很难看。
晚上,唐寅在府内设宴,款待邵方,并留他在王府过夜。
不过邵方并不喜欢住在他人的地方,婉言拒绝了,而是住进盐城的行馆里。
在行馆,他想找多少nv人就可以找多少,想玩到多晚都可以晚多玩,自由自在,不受约束,至于安全,他随行的shi卫皆为灵武高手,而且还有大批的风军保护着他,他根本不担心。
表面上看,邵方就是个酒sè成xing、杀人如麻的人,可若是因此把他看轻,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翌日,早朝。不出预料的,邵方是顶着黑眼圈上的朝堂,那是玩乐一整晚的代价。
朝堂之上,趁着天子未来之机,朝中的大臣们纷纷前来向邵方施礼问好,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莫国的国土大于风国,国力强于风国,人口多于风国,九大诸侯国内,风国只属二流,而莫国则是一流的强国,人们讨好邵方,希望自己能给他留下个好印象,以后也等于多条出路。
邵方对周围聚拢过来的大臣们的反应就是没反应,他jing神萎靡,呵欠连连,都未正眼看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从内心来讲,他根本就看不起这些皇廷的大臣,而且唐寅把这些大臣当成宝,自己没必要对他们笑脸相迎,拉关系、套jiāo情,引起唐寅的厌恶。对自己而言,唐寅的重要xing胜过这些大臣千百倍。
时间不长,殷谆上朝。
众臣纷纷跪地施礼,三叩九拜,包括邵方在内,而唐寅仅仅是拱手微微施了一礼。
殷谆让众人平身之后,目光落到邵方的脸上,笑问道:“莫王劳顿,昨晚休息的可好?”
在殷谆这个天子面前,邵方表现的还是比较恭敬的。他躬身施礼道:“多谢陛下关心,臣休息的很好。”
“那就好。”殷谆点点头,还要问话,一旁的唐寅已没心思再听这些无关痛痒的废话,他跨出一步,拱手说道:“臣启陛下,臣有事上奏。”
闻声,殷谆只能把到了嘴边的家常话硬咽回去,强颜笑问道:“爱卿有何事上奏?”
唐寅正sè说道:“莫王已遵旨入风面圣,而宁王却称病未来,抗旨不遵,明显心坏叵测,对天子不忠,臣望陛下颁布讨逆檄文,征讨宁国。”
又是这一套说词!殷谆厌烦地皱起眉máo,最近他几乎天天都能听到类似的话,怎么唐寅就那么喜欢打仗吗?平平静静的过日子难道不好吗?殷谆实在不明白唐寅为什么如此热中讨伐宁国,非要对宁开战。诺书
第十集 第七百章
第七百章
无论高震有多着急,只要越泽不点头,他就调不了兵,安国的中央军也无法在北方驻防…
其实,越泽说得也没错,风国目前确实是内忧外患,不宜再对外开战,但是,唐寅本来就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