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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睿哲则是冷冷瞧着这对姐妹,神色沉静,态度不冷不热,把这对高家姐妹当长舌妇盯着。
“我身边的女人是谁?”他沉声问道,幽暗的锐眸里闪着一抹讥消与幽冷,冷冷盯着面前的姐妹,“你们刚才不是想知道本少爷的女人是谁?这个女人你们不认识?”
眼见两姐妹神色尴尬不自然,被堵得哑口无言,他轻轻一笑,把怀里的黛蔺搂过来,介绍道:“这是本少爷的女朋友,唯一的女人,未来孩子的妈,以后若要在酒宴上撞人,先把身份认清楚了再撞!本少爷不接受道歉,只接受用还击的方式让对方倾家荡产,以解心头之气!呵。”
他轻掀薄唇,等着门口的萧梓走过来。
黛蔺见他这么介绍她,心中的闷气暂时消散了,静静看着高家姐妹由尴尬转为震惊的脸色。
高家姐妹是真的被惊到了,正朝这边走过来的萧梓也被惊到了,萧梓穿着正式场合的西装,西装外面还套着大衣,戴着深灰围巾,都没来得及脱掉,就往这边匆匆而来!
因为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黛蔺的背影,看她小鸟依人偎在男人怀里,正往前走。
此刻,他清清楚楚听到了滕睿哲对黛蔺的介绍,有些不可置信,冷笑道:“今天能听到滕少爷说这番话,萧某实在是大感震惊。萧某还以为滕少爷准备养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家里一个,外面一个。呵呵。”品书网 VI……C嗮
这句话他是对着滕睿哲说的,目光尖锐敌意,明嘲暗讽,却让黛蔺心里一冷,小脸立即沉下了。
她心寒的望着请粹,努力回想他以前的音容笑貌,却发现无论怎么回想,看到的都是面前身为人夫,外表成熟,言辞尖锐的男人!
他在讽刺她与滕睿哲的关系么?
可为了公司联姻的他,有什么资格来这么指责他们?
只听得萧梓继续道:“什么时候的日子?到时候若有时间,萧某一定赶来喝喜酒。”
“赶来?”滕睿哲扬眉凉凉一笑,把怀里的黛蔺搂紧,“靠联姻试图撑起鸿宇的萧少,到时候果真有时间来喝我们的喜酒么?不怕鸿宇又被你整垮
萧梓面色一黯,被一语戳到心头痛处,咬了咬牙,没再与滕睿哲口头上交锦,朝自己的爱妻和小姨子走过来,“晚晴,车停在外面,我送你们回公司。”
高晚晴连忙朝他走过来,挽着他的臂弯就要走,但滕睿哲长臂伸过来挡住了他们,笑道:“既然遇上了,一起喝杯咖啡,我听说鸿宇的融资一直存在问题,高家投资多少就亏损多少,高老爷已经准备撒资了。膝某可以舍近求远,把鸿宇收购过来做酒店,一来可以拨出高于其他收购商百分之三十的收购款项,二来可以保住萧伯母的基业,保留住鸿宇的商业大楼!”
“你听谁说鸿宇准备出售了?”箭粹回首,冷冷瞪着他!
他则启唇一笑,剑眉横飞,轻描淡写:“难道你准备让鸿宇继续亏损下去?萧梓,你很适合在市政府做秘书,为领导开开车,挡挡酒,手到擒来,但在商界,你等同一个废材,没管理能力,一意孤行,不得人心!鸿宇的死而复生、生而复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滕睿哲,你以为你是谁?”萧梓当着黛蔺的面骂出来,转身回步,阴冷盯着滕睿哲,“鸿宇发展如何,与你姓滕的有什么关系?就算鸿宇再次倒闭,也轮不到你姓滕的来收购!鸿宇是我请家基业,我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滕睿哲双眉一皱,薄唇轻勾笑了:“如果将鸿宇卖给高家,就相当于将萧梓你卖身给高家,一辈子被高老头吃得死死的,说一不能二:但若将鸿宇卖给外人,萧梓你就可保有人身自垩由权,东山再起,咸鱼翻身!我等着你将鸿宇转手给我的好消息,我会给你多出百分之五十的资金,并且负担你一半的债务!你鸿宇欠下了多少债,你这个BU想必是一清二楚的!是继续欠债,还是将公司转手,你自己考虑清楚!”
“你做梦!”萧梓一声冷嗤,看了旁边的黛蔺一眼,“不要在这里抹黑我鸿宇的名声!鸿宇现在发展得好好的,既没有欠债,也没有决定转手!它是我母亲一生的心血,就算是我倾家荡产,也不可能卖公司!滕少爷,你爱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
“那我等着鸿宇起死回生的好消息!”滕睿哲翘起薄削的唇,投来看好戏的一瞥,无所谓,搂着黛蔺继续往座位而去。
黛蔺靠着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刚出狱的那段往事,那个时候是滕睿哲讽刺她,萧梓维护她,可如今,两人位置互换,成了滕睿哲袒护她。
她在位子上坐下,目送萧梓夫妇往门口走去,心中不再感慨。
萧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还是我变了?这个世界变了?当你说出那番激烈的言辞时,我知道鸿宇是真的出现问题了,只不过这一次你愿意与你的妻子同甘典苦,一起承担风险……
“想喝什么?”滕睿哲不让她再回忆往事,墨眸紧紧盯着她的脸,伸手过来,“内部消息,鸿宇的融资存在很大的问题,我刚才允诺收购鸿宇是给你面子,让萧梓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没能耐!满意吗?”
“不满意。”她摇摇头,笑看对面的俊美男人,目光温柔:“我与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收购了鸿宇,就是与他萧家再次扯上了关系。鸿宇倒不倒闭都与我无关,我只与睿哲你有关系。不过……”她翘起嘴,停顿了一下,俏皮的嗔着男人:
“你最近也给了我不少气受,我要还回来!”
“怎么还?”男人轻笑了一下,俊脸迷人,洋溢着心满意足,气色非常好,“我的人就在这里,你想要怎样惩罚,一切随你!我决不反抚!”
黛蔺俏皮的小脸却黯淡下来,瞧了男人一眼,突然又不讨伐了,望着窗外道:“我说着玩呢,睿哲你不要放心上。睿哲,你说我们这样出现在公众场合是真的好吗?”
她看到很多人在盯着他们看,突然意识到,她从此不可能平静的求学和生活了。
当然,即使他们不公开关系,她的生活也不平静,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在种种阴谋之下流掉的。
如果没有睿哲在身边,对方估计会做得更过分!
“那你愿意看到其他女人围在我身边转?”男人反问她,鹰眸带笑。
“当然不愿意!”她立即蹙起眉,“我宁愿置身于危险之中,也不想看到你与其他女人假戏真做!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心,还有你身体的忠贞!”
“所以你怀疑我碰了其他女人?”男人笑意渐浓,丝毫不生气。
“难道你没有吗?那天你亲口承认过!”她粉腮愠怒,俏脸顿时黯了,娇声怒斥他!
最近被他惹得身心不舒服,他还好意思笑!
“如果你再不听话,说不定我就会碰其他的女人。”男人坏坏一笑,高壮身躯慵懒躺在沙发上,沐浴着午后的暖阳,非常放松,墨眸端倪她的面部表情,“我喜欢听话的聪明女人,你目前还有那么一点不能让我满意!”
听话的女人?
黛蔺好生失望,饭也不想吃了,一肚子闷气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准备去酒店上班。”
“先吃一点东西。”男人将食物推过来,一如既往的发号施令,浓黑霸气的剑眉上扬着,“今晚的班,我给你批假,我们去新房!”
“我不想请假!”黛蔺越说越气,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气得心里像猫抓!为什么这么气呢?
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总觉得她跟男人之间似乎少了一点什么,尤其是男人闭口不提那小涵的事,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自在,她就生气!
好,他不主动解精那小涵的事,她就当他走这样的脾气,不喜欢说自己的事!但问他碰过其他女人没有,他给出的是什么答案?
是不是觉得她若没有了他,就当真活不下去?男人你不要太高傲,你嫌我不够听话,我还嫌你太花心!
昨天是我哀求你留下的,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要完全顺从你,没有一点主见的听你的话,被你管得死死的!
你都出去见其他女人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话?!
她请眸圆瞪,瞪了不动如山、用玩味眼神看她的伟岸男人一眼,快步走出了餐厅。而且直到走到餐厅门口,男人都没有追出来,吃定她自己会跑回去,像昨儿晚上那样求他,挽留他!
她忽然委屈起来,贝齿咬紧粉唇,拦了车就离开这里,让司机开快一点,坐在车上吹风。
冷风一阵一阵的扑打进来,灌进她的衣领子里,让她浑身一个激灵,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
坐在这里生闷气简直就是自找罪受,如果有骨气,下次就不让男人近自己的身,不准他碰自己!
他要拽是吧,他要碰其他女人是吧,那就让他去,去了就别再回来!咱们划请界限,谁也不受谁管!
“司机,改去皇家大酒店!我赶着去上班。”
“菊清雅舍的别墅不去了?”
“不去了。”当然不去新别墅了,不然待在那里会被男人气死!那里是他购置的地盘,她不要了,免得又受气!
到达酒店后,她提前两三个小时上班了,饿着肚子,在顶楼开会。
酒店的大会小会天天有……但这一次是滕家的堂兄坐镇,一双幽深炯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俊美的容颜非常严肃,完全投入工作中。
他讲话的时候,要求经理们士气高涨的回答他的问题,绝对不允许无精打采和偷懒打浑,一双利眸似雷达似的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
“刚才我讲的这些,大家都明白了?”他俊美的脸庞映在火红的夕阳里,显得特别的养眼,薄唇非常性感,但他严肃的态度让经理们在心里忌惮了几分,声音洪亮的答‘明白了!”
“散会吧。”得到满意答垩案,他宣布散会,让大家都离去,俊目却看向黛肖:“你留下。”
黛蔺顿时心里一惊,如坐针毡,坐在沙发椅上不敢乱动。
137不是非要他不可!
滕韦驰用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收拾资料,偶尔抬眸看黛蔺一眼,俊脸恢复他的儒雅伸士,礼貌道:“晚餐吃了吗?”
黛蔺原本如坐针毡,突然被如此一问,吓了一跳,先是匆忙的摇头,接着又点头,不明白大老板单独留下她是为了什么?就问她有没有吃饭?
“吃过了,请问滕总有什么吩咐?”
“一起吃饭。”滕韦驰站起身,抬腕看看时间,温柔看向黛蔺:“五点半,正是吃晚饭的时间,我们一起去。”
“可我已经吃了,谢谢滕总。”黛蔺连忙也站起身,婉言拒绝。
但滕韦驰把她的话根本听不进去,看她一眼,直接往门外走,“我在员工餐厅等你,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工作上的事,记得来!”
伸手推门而出,话尾落,人已走到门外,颀长背影直往餐厅而去。
黛蔺无法拒绝,不得不跟在后面,跟着大老板前往。
酒店的员工餐厅就是员工们吃饭的地方,分服务生区,部门经理用餐区,老板用餐区,有低等高级之分,用餐的时候各就其位,谁也不能打扰老板们用餐。
黛蔺走过去的时候,服务生们正在排队打菜,几个几个的围一桌吃饭,伸长脖子看新老板大驾光临。
不过滕韦驰过来可不单单为了吃饭,还顺便视察他们的工作,检查他们的卫生,他在操作间走了一圈,仔细叮嘱了几句,这才坐到餐厅窗边,开始吃饭。
黛蔺见他什么罗曼蒂克也不讲,坐下直接用餐,工作认真,吃饭也认真,这才放松下来,坐到他对面。
膝堂兄吃饭很优雅,细嚼没有声音,一边吃还一边翻看报告,把吃饭也当作一种工作,忙碌的样子看起来像一今日理万机的王子,尊贵无比,于是黛蔺小心翼翼出声道:
“滕总,您让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哦。”滕韦驰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抬起头,仿佛记起她的存在了,认认真真道:“想不想去北京发展?北京那边的酒店有职位空缺,我正准备调人过去。”
北京?
黛蔺闻言后的第一个反应是大喜过望,欣喜自己终于有机会脱离这里,重新开始了……就像她曾经期待的那样,但很快的,她就摇头了,惋惜道:
“我在这里求学,无法离开这里,滕总的心意黛蔺心领了,黛肖目前没有能力胜任调任。”
“恩。”膝韦驰点点头,喝一口水,又道:“既然你要求学,那名额就无法为你保留了。这次你去北京出差,陪我一起去。”
黛蔺又被吓了一跳,正准备说话,新滕总放下银勺起身了,不给她说话的时间,举步往餐厅外面走,“有什么事去我办公室,我现在有点忙,出差的细节问题我秘书会安排妥当,你去找她。”
吩咐完,拿着西装外套,讲着电话直接走了,一顾晚饭只吃了几分钟的时间,黛蔺的饭菜还没来得及动一口。
黛蔺非常无语,目送新滕总离去后,把面前的饭菜吃了几口,解解饥饿感
刚才被滕睿哲气狠了,一下子忘记了吃饭,现在香啧啧的鸡汁饭入口,才知道自己不能跟自己的肠胃过不去。
等她把肠胃病治好了,学业完成了,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绝对不留在这个臭男人身边!看他还拽不拽!
“滕韦驰刚才给你说了什么?”她正低头吃着,把饭菜当某人的脸使劲的拌,大力的嚼,原本不管她死活的某人就突然出现在她面拼了,直接在她对面坐下,面色不悦,“这里的饭菜会比外面餐厅的好吃么?”非要跑到这里来用餐!
她抬起头,吃的津津有味,笑道:“味道还不错,的确比外面的好吃,你要不要来一份?”
见他皱眉,她笑得更欢,站起身把餐盘放到回收处,洗个手出去继续上班,没再理他。
他也一如既往的不来追,不来哄,在员工餐厅走了一遭,直接回他的办公室。
当晚,两人没有再见面,她坐在自己的公共办公室……与酒会那日扇她巴掌的恶毒女人大眼瞪小眼。
恶毒女人人缘似乎不大好,谁都不搭理她,她便又将气撒在黛蔺身上,拿眼睛使劲瞪着,又想开骂。
黛蔺轻轻一笑,把这女人直接视为神经病患者,不与她计较,低下头继续工作。
因为根据观察所得,恶毒女人并不是打过她一个人的巴掌,而是打过很多下属的巴掌,酒店里只要有谁升职,她就扇谁巴掌,已经是公认的疯子了
加上这次酒店准备裁员,疯女人更年期提前而至,加了倍的在办公室里耍疯,欺软怕硬!
“你别理她,她从进公司起,心里就没平衡过,整天想着欺负这个欺负那个,就是一母夜叉,你越是理她,她就越跟你来劲!”旁边的女同事凑过脸来小声嘀咕,十分同情被疯女人盯上的黛蔺,笑道:“她准是看你年轻,觉得你好欺负,你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最好是先发制人唬住她,她就不敢惹你了。”
“唬住她?“黛蔺笑着抬起头,似笑非笑看着这位女同事,“你这唬住她的意思,就是让我先动手打她,警告她以后别再惹我?然后公司裁员,直接把我俩给裁了?”
“呵呵,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听不进去算了,当我多嘴!”女同事的小心思被戳穿,不得不干巴巴一笑,坐回自己位子上做自己的事,不敢再胡说八道,其他女同事们则谁也不敢惹谁,安分守己的工作,等着裁员名单发布下来。
关于这个裁员,是滕睿哲上任后立即颁布下来的,他觉得酒店的员工工作态度倦怠散漫,有些部门思想守旧,拿工资不办事,必须要裁,并且是整个部门都裁掉!
而且他言出必行,说一不二,不管是新员工,还是元首员工,一旦无法为公司效力,做了公司的蛀虫,定然要裁!
滕韦驰则不同意这个做法,不赞同一刀切,在大会上一直不首肯裁员。但最终,裁员的通知还是颁布下来了,吓得那些习惯偷懒打浑又欺软怕硬的员工缩紧了脖子,卯足劲工作!
黛蔺也知晓了这个消息,不焦不喜,该怎么做事就怎么做事,并不刻意去表现。
此刻,她在等桌子上的手机响,心想:如果在下班前的一刻钟,男人打电话过来接她下班,她就原谅他,然后一起回新房。
但是男人似乎听不到她的心声,几个小时里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来,让她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气又重新聚拢回来,索性把手机静音了。
静音了就能安心的加班了,最好加一整夜,不用胡思乱想生闷气,以及面对那张让她心烦意乱的棺材脸!
“黛蔺,滕总已经回去了,你怎么还在加班?”古妤经过他们办公室门口,往里面随意探了一眼,竟然发现黛蔺没有与滕总在新房子里甜甜蜜蜜,而是在这里加班,下巴差点被吓掉了!
她连忙把姣美的下巴阖好,几步走进来,把黛蔺拉至一边小声道:“你和滕总又吵嘴了?昨晚才刚刚等来云开雾散,恩爱如初,今天你们又吵了!这磨合期你们不让一让对方怎么行!滕总他不喜欢把自己的心思挂嘴巴上,黛蔺你又太敏感,如果两人不把心底话开诚布公,互相猜忌,不知道会有多少不必要的误会!”
“不是我不让他,是他不肯对我坦诚以待!”被古妤一语说到心坎上……黛蔺心里不知道有多委屈,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道:“想不到我追着他跑了这么多年,还是不够了解他tototorn,曾经我以为感情里不需要计较什么公平不公平,爱他,就要放下身段去求他留下来,让他开心口可现在,我觉得自己很闷苦,很煎熬。”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无法驾驭这样高傲张狂的男人?”古妤轻轻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办公室外面去,不准旁边的那些女人们偷听,又感叹道:
“男人骨子里天生就有那么一点大男子主义,有时确实不能被宠,对他太服服帖帖。黛蔺,如果你实在难受,心里不发泄不畅快,那就冷落滕总一次,让他知道你的行情很好,并不是一定非要他不可!”
黛蔺点点头:“我今晚会回去大院子里住,我们一起回去,明天你帮我把行李从新房子里撒出来。”
“滕总不让搬咋办?”
“那就不要那些行李了,送给他。”黛蔺冷冷一笑,真不想记起几个小时前滕睿哲那张倨傲的脸,想起就气闷,看了看时间,让古妤回去上班,“下班后在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行!”古妤爽快的走了,目前是站在黛蔺这一边的。
一个小时后,两人在酒店门口见面,准备打车回去,滕韦驰的车突然经过她们身边,按了按喇叭,降下车窗玻璃对黛蔺道:“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劳烦新滕总了,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古妤抢着回答,将黛蔺往身后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