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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海棠闲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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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你记不记得,你去问一下当时在左右的人,看有没有印象。寻找证据之事,也不能停下来。”海棠摇了摇头,把那血腥地场景从脑子里甩出去。

    “是,咱们先退下了。”方管事拉着卫横出了门。一出门就低声骂他。

    又是一夜大雪,还没有找到看到洪老二的人,当时在管事房地人,也没人能证明那护院没有打他的后脑,这事情就胶着在这里。

    洪老四也没了动静,成天呆在空房子里,吃了睡,睡了吃,派去监视的人也瞧不出什么问题。

    海棠有些着急,眼看着年关要到。衙门里的人也有些等不急了。偷偷派人传了话,说是过两日便要升堂审案。李护院的婆娘听到这消息,哭天喊地跑来找海棠,拉拉扯扯地求楚亭救人。

    升堂的前一晚。一伙人垂头丧气地坐在管事房的大厅里。

    卫浩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再看了看其他的人,最后盯在了楚亭身上,“大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楚亭看着这人,和他哥哥还真不一样,没有发福的身材,隐藏在衣服下地肌肉,可以看出平时这人还是干了不少体力活。

    “李良大哥。虽说是打了人。可他也是为了庄子里的事,如果。如果老爷不救他的话,恐怕以后庄子里人心会乱。”

    “卫浩,闭嘴!这话你也敢说。”卫横吓得踢了他一脚,却被他轻巧地一闪,躲了过去。

    “你说的,我明白。你也在庄子里做了许多年,应该明白我爹的为人,他一直在和你们说要低调,不能仗势欺人,护院是来保护庄子的,不是充当打手的。我说得没错吧?”

    “大少爷说得是,可是这心里不是滋味,李大哥当时真是忍无可忍了,才出的手,怎么就把他打死了呢?”卫浩的眼里有些落漠。

    “相公,我说两句好不好?”

    “嗯。”

    “庄子里管事的人都在这里,我也不说是谁地责任,可是打了人毕竟是错,不错,他是无赖,对付无赖其实有很多方法地,打人并不一定是唯一的途径。那洪老四就比你们聪明,他不打人,直接把事儿闹到官府,其他人的家里我不知道,可这正是方家的软肋,老爷一生公正廉洁,我们不能为这事给老爷抹黑。”说到这里海棠看了看众人地脸色,“人,我们会想办法救,方管家已经请了最好的讼师,看能不能把案子拖到年后再审,咱们也有时间再找证据。”

    “证据?少奶奶,咱们的人这些天风里来雪里去,就是想找证据,可是却没有一丝一毫,心都灰了。”

    “大家不要灰心,没有发现证据,不一定就没有证据,只是这风雪天把这证据给掩盖了。”

    大家正说着,外面的门给敲得砰砰直响,卫管事赶紧出去看,一会儿他带着个人进来了。

    那人身上的积雪还没拍掉,脚下全是泥泞,“少爷,张禾有事要报。”

    “快说。”

    “少爷,果然不出你们所料,那天有人看到洪老二去了庄子外不远的酒肆。”

    “什么时候?是来管事房之前,还是之后?”楚亭激动地站了起来。

    “这个,那人说他也记不太清了,当时天色很暗,只说看到他来打酒。”

    希望仿佛又被破灭了,“这时辰不记得,只记得他来打了酒,有什么用?”

    “那人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与平时不一样的吗?”

    张禾细想了一下,又摇摇头,“酒肆里的人说,是第一次看到他来打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与平时不同。”

    “张禾,你再去跑一趟,确认一下,他脸上有没有伤,脾气是不是很大,表情是不是很痛苦,最好能想出当时是什么时辰。”

    “是。”

    “大家都散了吧,一切等明天再说,方管家,如果张禾回报,你就来告诉我,不管多晚都没关系。”楚亭嘱咐着。

    第二日,大伙起了个大早,一早就在管事房等着少爷,方管家请的讼师已经来了,正坐在厅里听大伙地说辞。昨儿晚上张禾回来了,带来地消息是,那人根本没注意什么,只是收了钱打了酒,看着他向庄子这边走了。

    正准备上车往衙门里去,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枣红马扬着碎雪来到了近前,一个穿着官服字样的人下了马,在众人脸上一扫,冷声问道,“你们谁能做主?”

    “这位官爷有什么事吗?”方管家上前一步。

    “我家县老爷要我来找你们这做主地人。”

    海棠和楚亭对了一下眼,而后她轻轻咳了咳,方管家马上接口,“官爷,真巧,咱们家大少奶奶来了,这里的事她能做主。”

    海棠笑着上前福了福,“这位官爷,不知县老爷有何吩咐?”

    “方家的大少奶奶?”那男人眯眼在海棠身上一溜,“老爷让你赶紧去衙门一趟。”

    “还请官爷先行,我随后就到。”

    海棠带着如笙和方管家一同上了车,大一赶车,一并保护她。进了县衙,海棠也来不及参观参观,直接去了偏厅。

    “民妇叶氏,见过知县大人。”

    这县老爷年级不大,却留了一小撮山羊胡子,看到海棠行礼,连连摆手,“方少夫人不必多礼,说起来咱们还有些渊源,令堂大人还是周某人的恩师,方大人也是我的上司,这礼也就不要行了。”

    “这怎么可以,大人您代表的是皇威,民妇实在不能无礼。”海棠不给他机会推辞,十足行了一礼。今日周某人请少夫人来,是因为那李良的案子有了新的证据。”落了座,看了茶,周知县直接进入正题。

    “是吗?大人辛苦了,民妇代李良先行谢过。”

    “谢我倒是不必了,这证据也不是我的人找到的,有人看到洪老二从方家庄子的管事房出来后,去了庄子外的酒肆打酒喝,而后在路上和过路的马车起了争执,双方打了起来,那洪老二好像伤得挺重了,一路跑回的庄子。”

    “真的,这么说,李良无罪罗?”

    “是啊,方少夫人应该好好谢谢一个人,是他提供的线索。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周大人指了指门外走进来的人。

第二十一章 阴谋?

    海棠顺着周大人的手向外看去,两个人踏着积雪一步步走过来,走在前面的身披深蓝色大氅,帽子上一圈长长的毛,遮得面目看不太清,肩上还有零星白雪。到了门口,那人解开了系绳,抖了抖身上的积雪,脱下披风递给身后之人。

    看着这缓缓转过来的脸面,海棠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子,杏眼圆瞪,眼里冒着火花,牙根紧紧咬着,圆润地脸涨得通红。

    叶承谧笑看着自己的妹妹,从来没见过她怒气冲天的模样,真想要伸手去捏捏,对她展了个亲切的笑颜,走到她向前,“三妹,别来无恙否?”

    很想挥拳打在这张虚伪的脸上,可是现在不行,竭力止住自己想打人的想法,闭了闭眼,轻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用指尖狠狠地在掌心一抵,脑子也清醒了些,嘴角一挑,换了个笑容,“二哥好。”

    周大人笑着站起来,“承谧兄,雪这么厚,你还亲自过来一趟,可是知道令妹如今正在庄子里?”

    “周大人,叶某是担心下人说得不清楚,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遇到三妹,还真来得是时候。”两人寒暄了几句,各自落座。

    “承谧兄,刚刚还和令妹说到你,你就来了。看来也不用我解释了,还是你亲自告诉她吧。”

    “周大人何出此言?叶某前来是为了向大人提供线索。帮助您早日结案,至于三妹这里。就不用我解释了。”

    “一样,都是一样。有了你地解释,这案子也就结了。”

    “二哥,你当时在场吗?能不能详细说与小妹听。”海棠放下心里的愤怒,人命要紧,不能斗气。

    “是啊,当日才酉时。天就暗得厉害,我正准备赶回城,可车轮突然松了。于是停在路过修,那人,对了周大人,那人叫什么来着?”

    “洪老二。”

    “哦,洪老二正从前面地酒肆出来。官道人突然来了一辆马车。也许是跑得太急,渐了他一身泥,洪老二就破口大骂,那话还真难听,引得我从马车里探出来,前面马车停了下来,跳下一个汉子,也不客气和他对骂起来,两人骂着骂着便动了手。这一动手。车上又跳下一人,长得很壮实。从车上拿了一根棍子,直接扑了过去,我看到那洪老二被打倒在地,那汉子还踹了他几脚,后来洪老二抱着头,一边骂一边跑了。”边说边思索着,还时不时看她一眼。

    “原来是这样。”周大人摸着他的山羊胡子,不停地点头。

    “这事就奇了,二哥又如何得知,他将会与方家的官司有关呢?还特意留了心“我怎么知道他会与方家也起了争执啊?只不过前两日听说了这官司,便想起当日所见,这才来提供线索的。”

    “三妹得谢谢二哥了,如此关心方家之事,真是有心啊。”海棠才不相信他的说辞。

    叶承谧抿了抿嘴,轻笑着摇头,“三妹的夫家,便是叶家的亲家,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嘛,三妹无须客气。”

    “对啊,两家人本就是亲戚,无须客气地。”周大人顿了顿,看着海棠,“我听人说,这事儿还闹上了京城。我心里急啊,如果不能早日结案,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来,这事儿毕竟对方大人的官誉不好。”

    海棠心一惊,这事果然闹上京城了,只是叶承谧担了亲戚之名,会不会对这案子起了反作用?“周大人,虽说李良无罪,但是这真正的凶手还没有抓到,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这事少夫人不用担心,我已经让承谧兄地人描了像,现在正在四处寻找,虽说是还没找到,可是有画像,有人证,这事也没啥可变的了。”

    “海棠谢谢周大人,这事让您费心了。”海棠虽说不放心,可这礼数还是不能少。

    “少夫人真不用谢我,我也是禀公办理,无罪之人我也不能冤枉他是吧?”

    “不知,李良何时能回庄子呢?”把人捞出来才是正道。

    “我马上让人去办,二位就先在这里聊会儿,我去前面签文。”说完,踱着方步出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各自想事的两人,叶承谧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唇边一直含着一抹淡笑,低着眼睑,把所有的心事藏在眼睑下。海棠失了会神,抬头看着坐在她对面地男人,把心中地愤怒聚成二把利刀,却没能插进他的心脏。

    “二哥。”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寂。

    那抹淡笑慢慢变浓,“嗯?”微眯着眼,仿佛一直在等她开口。

    “二哥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该说的我刚刚已经说完了啊,没有遗漏什么。”双手一分,自然地又合在一起。

    海棠觉得混身像着了火似的,却又发不出来,“那天从长亭回来,二哥没遇上什么事吗?”

    “没有啊。三妹遇到了什么事吗?”眉宇间的关心一闪而过,让海棠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二哥还记得当天陪着我的人吗?”海棠困难地咽下口水,脖子仿佛被人掐着。

    叶承谧侧头想了想,又摇摇头,“她怎么了?”

    “死了。”说到这里,尖尖的指甲渐渐陷了下去,越掐越紧,最后心底似乎也被扎得疼痛起来。“哦,是吗?怎么回事?”

    海棠瞪着他,眼珠仿佛要从眼眶中迸出来,“回来的路上,有人要杀我,她替我死了。”

    “啊。”那张俊脸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倒吸了一口气,“你有没有怎么样?”

    “你说呢?”血红泛进她地眼里,身子不由地绷紧,有种要想冲过去给他一刀的冲动。

    “想来是没事,万幸!万幸!”

    “万幸?何幸之有?”海棠腾地站起来。

    叶承谧笑了,“三妹,为何如此愤怒?”

    “二哥,不觉得巧吗?偏偏就是在我回城地路上,而你居然没有遇到。”海棠一步步逼近他。

    移开眼神,低头喝了口茶,悠哉游哉地说,“三妹不是在怀疑我吧?”

    “怀疑?我可不敢,只想问一问,二哥觉得此事与谁有关呢?”

    优雅地把茶盖盖上,然后侧头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

    海棠停在了他面前,不让他有移开眼睛的机会,微弯着腰直视着他,“真的?”

    那双眼里没有闪躲,平静如旧,对着她的眼,“真想不出来。”

    有些失望,难道真只是意外?她不相信,后退了一步,“我迟早会找出来的。”

    “三妹,如今虽是太平盛世,但杀人越货之事也层出不穷,你庄子里的人,不也无辜惹上了人命官司。”

    海棠一时没了说辞,只能干瞪着他。

    他仿佛没看到海棠的表情,自顾自又说了起来,“听说你如今在帮方家打理家事,我看你还是多花些心思在这上面,方家大家大户,这人多事也多,想来你也挺难的。”

    “妹妹可得谢谢你的关心了,方家这点事还难不倒我。”

    “我想也是,当初夫人还在的时候,叶家上下都是一致称赞,想来你也学了不少。不过,”叶承谧卖了个关子,“方家可不比叶家,三妹还得多加用

    “是吗?会不会是二哥多虑了?”海棠看着他脸上的笑,总觉得周身不自在,却又找不到原因。

    “但愿是我多虑了。”

    海棠还想进一步打探他话里的意思,方管家带着人走了进来,“少奶奶,李良出来了。”

    看那李良穿着件灰色旧袄子,两手缩在袖子里,头发乱蓬蓬的,一进屋子感觉到温暖,便把一直缩着的脖子伸长了些。看到海棠站在堂中间,连忙把手从袖子里抽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小人让少奶奶挂心,实在是,实在是。。。。。。”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干脆直接给她磕头。

    海棠示意方管家扶他起来,“好了,先回庄子。”说完转头看向叶承谧,“二哥,三妹就先行一步了,还得去谢谢周大人,至于二哥改日再慢慢谢。”不,应该是慢慢算。

    “好说。你去吧。”

    “二哥,雪天路滑,可得当心车轮又坏了。”虽说找不到他话里的破绽,但这巧合未必也太巧了。

    “哈哈,我定会小心。”

第二十二章 老千

    走进两人在庄子里的房间,热气扑面来而,在感觉到温暖的同时,海棠觉得骨子里的冷气直向外冒,这种冷让她觉得胸口有些闷,牙关打着颤,不自觉地紧了紧自己的身子。

    一杯热茶递到她面前,海棠小心地吹了吹,喝了一口,一股暖流直接冲进胃里,舒服得长叹一口气,才发现递茶的是方楚亭。

    “谢谢相公。”表达感谢她从来就不吝啬。

    “怎么样?知县怎么说?”

    “人是放回来了,我让他先回家报个信。”

    “这话什么意思?”琢磨着话里的字眼。

    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今天有人去衙门提供了线索,说是看到有人和洪老二在外面起了争执,还打了起来。时辰上是对了,而且是打酒之后的事。”

    “怎么不是好事?这样说明凶手另有其人嘛。”

    海棠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是叶承谧。”

    “什么?”

    “是他看见的,他来衙门提供的线索。”这会儿仿佛失了力气,只想找个依靠。

    “他?”楚亭闭上了眼,想到了死去的小五和失去的孩子,轻咬着舌尖,舌尖的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

    “我总觉得不是好事,如果洪老四一口咬定,他是因为姻亲的缘故做伪证,如果哪天叶承谧说是老爷让他出面做伪证,老爷会百口莫辩的。”海棠想着种种可能,越想越害怕。

    “他如果真要如此,咱们也没法子。”楚亭挪了挪身子,让海棠靠得舒服点。

    海棠闭上眼,喃喃地说:“我一看到他,就想给他一刀,可是我不能。这事关系到老爷,我还得给他陪笑脸。”

    两人不再说话,靠在一起。各自想着心事,海棠猛地一睁眼,不能再想了。眼前全是鲜红的血在流,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感觉到她的微抖,楚亭伸出手环住她,把她放倒在榻上,轻轻拢了拢她的发,唇间轻轻一动,“休息会儿。等会儿还得去见洪老四。”

    摇摇头,拉着他的袖子不放,不想闭眼,“陪我说会儿话。”

    “说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能让自己不再想起小五。

    “嗯。”楚亭轻嗯一声,又陷入了沉默,海棠不甘心地拧了他一下,要他找个话题为何这般难。

    “哎呀。我知道了,嘟嘟肯定是跟你学着拧人的。”楚亭摸着手臂。

    “喂!”海棠又把手伸了过来。

    楚亭边闪边说,“嘟嘟现在越来越皮了。都是你惯的。”

    这话听着,海棠就来气,明明是他惯的,为何赖自己。“皮?嘟嘟是你儿子,如果嘟嘟皮,那你小时候一定也很皮。”

    “这么说,你小时候也挺皮地,我都不知道承诣怎么受得了你?”楚亭嘟嚷着。

    “爱受不受。”海棠扭过身子,不再说话。承诣,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自从小五去世后,只想把与小五有关的人摈弃。多么的可笑。自己不就是那个最相关地人吗?眼前闪过小五的脸,不知她可有遇到大哥。阵阵寒意袭来,明明是庄子里最温暖的房间,为何这般清冷。

    忽然感觉到有双手从她腰间穿过,无声地抱紧了她,手臂环绕着她地身体,用力地抱着,下颌紧紧抵着她的肩,仿佛要将她溶入自己的身体。海棠颤抖着,一滴泪无声地涌出眼眶,在眼窝处停留了一会,越过鼻梁落在了榻上。

    吃过午饭,海棠有些倦,强撑着去了管事房,卫管事带来了洪老四,那洪老四气势依旧,大步走进房间,见到海棠也不行礼,寻了个靠门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少奶奶找咱来,有什么事?”

    看到他的表情,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衙门没通知他吗?为何还是一副欠他银子的模样。“今儿上午,衙门里派人来通知我们,你大哥的案子有了新进展,凶手另有他人。”

    洪老四不屑地挥着手,“不用你说,我已经知道了。”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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