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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聊啊,吃过了饭就都座在偏厅里说话,海棠则不时从茶几上拿点心吃,心思已经飘到几百年后的春节联欢晚会上去了,正乱想着,身后的小晴轻轻碰了下她,好像有人和她说话,是坐在身边的苏岚儿,好像是叫了一声,“姐姐。”
海棠无奈的收起思绪,心里一阵腹诽,组织了一下面部表情,“妹妹有事儿吗?”
“岚儿进门也没有去拜见过姐姐,姐姐可是不高兴?”
不来最好。“没有啊,倒是妹妹进门我都没有去恭喜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海棠努力进行心理暗示,露出一副很抱歉的表情。
“相公说姐姐身体不好,不让我去行礼敬茶。姐姐身子可好些了?”
继续装,“妹妹有心了,咱们这相公还真是体贴人啊,知道我不爱这虚礼,到是委屈妹妹了。”
“不委屈。”
心里暗暗冷笑,“怎么不委屈,进了门也不能给正妻敬茶,像是没身份似的,多不好啊。妹妹怎么说也是皇上赐给相公当妾的啊。”跟我斗,看我不气死你。
“你!”一张玉脸气得通红,俏鼻里出着粗气,看得海棠心里一个爽,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不再看她。
坐了一个时辰,海棠觉着腰酸背痛,便起身向老夫人告了假,说是身体不适,先行回屋休息。老夫人没有答话,只是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便点头许了,准备退出去的时候,老夫人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明天是大年初一,别忘记辰时要祭祖。”“是,老夫人,孙媳先退了。”
回到棠园,海棠嚷着肚子饿,桔子端来扁食,几个人围坐在方榻上,案上放着各种点心零食,边吃东西边聊天,海棠怂恿桔子唱歌给她听,小丫头唱了几句,惹来大家一阵哄笑,便生气不肯再唱,最后还是海棠说了几个笑话来哄她。
小晴不肯让她疯太晚,说是第二日要祭祖,这岁就让她们几个来守得了,匆忙把她赶上了床。
大年初一,天空中又飘起了小雪,换了身粉红的衣衫,便出了门。赶到祠堂的时候,老爷太太们都已经来了,还好没有人注意她,她便跟在队伍后面打盹。吉时到,方庭松点上了三根香,领着大伙拜了拜,然后一个人在前面念念有词,海棠也没有注意听,当听见什么永乐十七年什么的,心里动了一下,永乐?朱棣,十九年迁都北京,不知道这方家会不会也去北京?
大概跪了一个多时辰,祭祖算是结束了,海棠站在祠堂外揉了揉膝盖,心中痛骂万恶的旧社会。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了她面前,赶紧抬头想看看是谁,对上那张无比熟悉的脸。
方楚亭和海棠就这样对立的站在雪里,谁也不说话,谁也不肯先离去,楚亭眼里的鄙视与海棠眼里的不屑,相互掐着,不明白的还以为两人是含情脉脉呢。站了良久,海棠突然醒悟,自己是不是有问题啊,这大冷天的和他这样站这里受冻,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于是宛然一笑,优雅地行了个万福礼,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神经病,大冷天谁陪你玩大眼对小眼。”
第七章 怀孕
正月里的棠园,每天都是欢笑连连。何嫂按照海棠的吩咐做了几种小吃,有绿豆糕、花生酥、土豆泥、咸水花生、麻辣牛肉干、五香豆干,小厨房里成天都飘着香味儿。桔子一有空就溜进厨房,看何嫂有没有整出新的小吃;小晴的针线活是越来越精巧,海棠画了几款衣物式样给她后,这丫头一闲下来就开始剪刀、针线忙个不停;沈妈依旧是喜欢靠着绣墩打盹,仿佛永远睡不够。而海棠则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可心里一直犯嘀咕,这旧社会的夫人太太难道就是这样过着猪一样的生活?怎么不见园子里的女人有谁胖得走不动?不行,得找些娱乐活动。
想想小时候的游戏,用小晴剪下的碎布缝了个米沙包,硬拉起小晴陪她和桔子玩丢沙包,这样也算是锻炼身体吧,几个回合下来,三个人已经是香汗淋淋,桔子身手最是灵巧,总能避过沙包,而海棠却总被沙包丢中,看吧这少奶奶的生活就是害人,再不锻炼就会生锈了。然而锻炼的结果就是,那餐晚饭又多吃了一碗,海棠放下碗筷无奈地呻吟着。
晚饭后,海棠想起了五子棋,便让小晴找出围棋来,教会了桔子基本规则,两个人你白我黑的对杀起来,桔子这几日出门和其他园子的姐妹们聚了几次,回来就这家长那家短的说起园子里的八卦,沈妈不愉地伸手打了几下她的头,海棠到是不介意,让她说来当是消遣,“只要你不参合着和她们乱嚼,听来在这屋子里说说无妨。但是记住咱们园子里的事是绝对不能去说的。明白了吗?”海棠落下一子,敲了敲桔子的警钟。
“这个分寸婢子还是有的,少奶奶放心,出了这园子,我便会只带着耳朵出去。”
小晴白了她一眼,“那嘴放在这里干嘛,偷吃?”桔子不依不饶地要挠她的痒,小晴手里拿着针,假装要去扎她手,两人闹成一团,何嫂一边照料着屋子里的火盆,一边帮着小晴打趣桔子,连沈妈也趁机偷打了她屁股一下,吃了亏的桔子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蹭到海棠身边撒娇。海棠突然觉得眼睛里润润地,这场面很熟悉,当年在奶奶家几个堂姐妹间经常闹的小把戏,很温暖。
日复一日,日子总是如流水般淌过。海棠每天过着重复的生活,早上起来吃过饭便唤来沈妈教她打五禽戏,这可是个好东西,强身健体嘛,看看书,吃过午饭睡一觉,和两个丫头玩玩丢沙包,夜饭后再散散步、下下棋、说说笑话,一天就这么结束了。贪吃也一日胜过一日,何嫂在她的指点之下,厨艺是越来越好,已经能整出不少新鲜菜色,海棠让桔子外出去采购了些药材,做了一锅卤水,没事就卤点蛋啊,牛肉之类的,桔子的脸也比刚刚进园子的时候圆润了不少,常常因此被小晴笑话。海棠每顿饭后都会瞧着自己的肚子叹气,可是一到饭端上桌,又不记得自己要减肥的誓言。
眼看着来到古代已经两月多,海棠已经慢慢习惯这种闲散的生活,当是给自己放了个大假。这几日胃口很怪,看到酸的就吃个不停,年前让何嫂腌了冬水萝卜,如今吃起来正是时候,每天一大碗给自己消灭个精光,看得小晴直皱眉,沈妈也觉得怪异,给海棠把过脉后露出了惊喜之色,和小晴比划了几下,小晴怔得半晌没有说话,然后说了声“我去找大夫人去。”丢下了一屋子神情古怪的人。
小晴回来时带了一位大夫,说是夫人让他来看看,大夫把着脉,微闭着眼,屋子里很静。半晌,大夫起身给她揖了一礼,“恭喜大少奶奶,是喜脉,已是两月有余。”喜脉?怀孕?海棠张着嘴没有说话,是了,好像从来没有来过月事,自己也没有在意过,以为是古人身体发育迟。方楚亭还真是强悍,一次就给他搞定了,难怪自己这么会吃会睡,原来是有个家伙已经在自己肚子里生长。海棠心里一甜,一直想有个孩子,原来他已经陪着她一起来了。
“少奶奶,您从现在起要注意饮食,多进补,多休息。这府里今年还真是喜事连连,前日才诊出苏姨娘有了孕,没想到少奶奶比她还要早一月。”原来那个苏岚儿也有身孕了,看来方楚亭还真是挺强悍的。“小晴,你去拿些银子给大夫。”小晴毫不犹豫地给了一两银子做赏钱,行了一礼,“以后还请张大夫多多费心。有什么要注意的也请您指点一下婢子。”“晴姑娘客气了,我这就写下来。”
海棠盯着自己的肚子,嗯,胎教要趁早,“宝宝,你是丫头还是小子?说实话,我是很喜欢小子,不过你是我的宝宝,不管是小子还是丫头,我都喜欢。有人说,老公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这个我赞同,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一个超级宝宝。”桔子已经偷盯了她几次了,眼神里有些忧色,嘴张了好几次,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桔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神色闪烁,有问题!
“你个丫头,让你说就说。”
“少奶奶,您怕不怕?”
“怕什么?”
“园子里的妈妈们说生孩子很痛的。您不怕?”
“我知道会痛,可是有你们在我怕什么?”
桔子眼里闪过一丝坚毅,“嗯,有我们在不怕。”
看着摆在桌上的糕点,心里涌上一阵腻味,“桔子我想吃麻辣牛肉干,你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
桔子还没出门,小晴就在门外拦住了她,“小姐,大夫说了不能吃辣的。”
“吃一点点没事的。”
小晴很坚决,“不行!”
这丫头给惯坏了,“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我说行就行!”
小晴立马摆出一副柔弱地样子,泪水又要掉了,“小姐,当初夫人临死前可是让我好生照顾小姐的,您不为夫人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这大夫都说了要禁口,您怎么就是不听呢?”
又来了,海棠叹了一口气,“好了,别哭啊,乖小晴,你知道吗?如果怀孩子的时候有什么想吃而没吃到,出生的孩子可是会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那多难看啊!”
小晴睁大了眼睛问“真的?”
“当然,书上可是这么说的。”海棠继续编,“可是大夫。。。。。。”“就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小晴不再说什么,示意桔子去拿牛肉干,哈,看来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用这个说法了。
下午,有人就上门来了。“哟,大少奶奶,夫人派我来给你送东西来了。”秦姨娘进门就嚷嚷。
海棠行了一个福礼,“海棠见过秦姨娘。”
那女人口里说着别行礼,却没有一点伸手去扶的意思,生生受了她一礼,“大少奶奶恭喜了,夫人知道你有了身子,便让我给你送些补品过来,本来这夫人是想亲自来看看的,可是宫里的莹妃娘娘知道咱们家苏姨娘有了身孕,派人送了好些东西来,夫人正忙不过来呢,你可千万不要见怪啊。”
海棠灿然一笑,“秦姨娘说笑了,海棠怎么会见怪呢?这苏妹妹有了身孕,也是件大喜事,夫人的心意海棠是知道的,还请姨娘替海棠说声谢谢。”
秦姨娘看海棠没有生怒,很是不甘,继续挑话,“说来也怪,少奶奶进府也有一年多了吧?怎么如今才怀上啊?不过也是,咱们这大少爷来这园子的日子可真是少得很啊。”
海棠不屑地一笑,“秦姨娘说得是啊,不过这送子娘娘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也不是你我这等凡人能明白的。”
“是啊,咱们这府里的规矩可是严着呢,大少奶奶素来做人清白得很,自然不用担心些什么闲话。”
海棠端起茶喝了一口,敢情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脸色一变,把茶杯一放,盯着秦姨娘说了句,“秦姨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千万不要以已之心度他人之腹,这样的话你心里想做的事可都会让人知道的。”
秦姨娘砰地站了起来,抖着手指着海棠,“你把话说清楚!”
海棠也不看她,端起茶小抿了一口,缓缓道来,“你到底是自己想要做那不清白的事,还是觉得我做了不清白的事?我清不清白?夫人自然清楚得很,这孩子是谁的?少爷当然也清楚得很,还轮不到秦姨娘来我这里问话。”
秦姨娘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才几秒已经换了一副笑脸,“看大少奶奶说的,我怎么是来问话呢,也不过是闲聊几句。”
“闲聊就不必了,如今这身子也是容易困得紧,小晴送客。”秦姨娘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大夫人到是送来了不少好东西,燕窝都是上品,小晴喜得一直念叨,小姐出头的日子近了。出头的日子,我看是枪打出头鸟吧,如今得罪的人多了,还不知道这些衰人会想什么法子来整她。“小晴,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这府里有了两个孕妇,我又一直不招人待见,以后,这送进园子里的东西,你们多个心眼。”
“少奶奶这话说得在理,听说老太太早就想要抱重孙了,这谁生了小少爷,那可是长孙啊,以后在府里的地位可是别人不能比的。”
“这地位的高低我到不在意,只要别来打扰我的生活就行。”
自从知道她怀孕,这好日子就离她远去了。丢沙包活动直接取消,连五禽戏都差点被小晴枪毙了,还是海棠用书上说的话来堵她的嘴,才能保留;每天一碗燕窝,饭桌上永远放着炖品,不是鸡就是鸭,咸味还不够,吃得海棠嘴里一股子鸡鸭味。罢吃那是不可能的,不止是小晴,一屋子女人都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每天都要上演一场,每天都是她败下阵来。
海棠天天念想着要离家出走,虽然后世曾经笑话过闺中密友,可是如今发生在她身上却很是郁闷,离家出走也不知道有谁会收留她。最让她开心的莫过于孩子在身体里成长的感觉,很幸福。胎教要趁早,海棠每日都会和孩子说说话、念念诗,连桔子每天早上都会对着她肚子和孩子打招呼,说是要叫他起床。
第八章 小姑子
小晴抽了空去她娘家报了信,却没有得到叶府的重视,只是遣下人送了些补品和银两过来,让小晴伤心了好几天,说是老爷太无情了,当初在叶府的时候就是这样,自从她大哥和娘去世之后,她老爹就不愿见她,嫁入方家后从来都没来看过,才让她在夫家受人欺负。海棠却不在乎,反正不认识,见面要是穿了帮就惨了。
春天来的时候,海棠得到批准可以出园子去走走,算是呼吸下新鲜空气。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有时都能感觉到孩子在里面动,每每这时,海棠就会觉得鸡鸭也不是那么难吃了。后山上有很多荠菜,每次散步桔子都会挖一大堆回来给何嫂加菜,海棠很喜欢吃荠菜煮蛋,有妈妈的味道。也不知道是谁给府里的大厨房放了话,这送来的食材是越来越差,桔子为此去找刘妈理论,却被刘妈几句话给堵回来,说什么府里的老爷太太都是吃的这些食材,你家少奶奶怎么吃不得。
海棠听后一阵冷笑,想整死她还没那么容易。回忆起在电视里看的怀孕指南,列了一张清单,每天让桔子出府去采买。菠菜含有叶酸,多吃对宝宝的脑部发育有好处;新鲜鱼肉有丰富的营养,可以让宝宝快速成长;苹果、柑桔能补充维生素,应该每天吃一个;大豆是个好东西,可是磨豆浆,还可以打豆腐;桔子还让她老爹找了一家专门养牛的佃户每天供应新鲜的牛奶。何嫂在南厢后的小院子里整了一块小菜地,种上些时令的蔬菜,用竹篱围了一块地方专门养鸡,鸡蛋天天都有,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不再看别人脸色。府里送的东西,能吃就吃,不能吃就喂鸡。
这日,喝了杯豆浆,吃了盘白菜馅扁食,吃了个苹果,很饱。于是拉上桔子陪她到府里去散步消食,走累了便在隅湖边水榭里晒着太阳,听桔子说这隅湖是连着外面的活水,看来方家还真是圣眷正隆。海棠伸了个懒腰,真舒服,又困了。正要睡着时,便听见有人在喊着,“小姐,小姐,您在哪里啊?”回头看到二个丫鬟在找人,看到海棠坐在水榭,也不过来请安,便转身走了。桔子要骂人,被海棠阻止了,一脸忿忿不平。
被人打扰了瞌睡,只好回去再睡。才走了几步,就发现水榭边还有他人。一个穿淡黄色衫儿的女孩躲在水榭边的芦苇旁,背对着海棠,正在撕着什么,一边撕还一边抹眼泪,桔子说了声,“咦,四小姐怎么躲这儿?”那女孩听到有人说话,匆匆把眼泪又抹了一下,把撕了的东西扔进湖里,回头瞄了她们一眼,也不搭理她们,转身跑了。
回去的路上,海棠向桔子打听四小姐的事,“这四小姐文婕,是三房的,平日也不怎么出门,总是呆自己园子里。这三老爷本是姨老太太所生,四小姐出生之后不久,三老爷就病死了,姨老太太因为失子之痛,跟着不久也去了。三老爷死后,三太太就一心向佛,这府里的大小宴会从不出席。府里都传这三太太有克夫之相,四小姐的命太硬,府里的太太们都不让自己的孩子和她接触,也挺可怜的。”难怪,吃年饭的时候没有见到她们母女。
隔日,远远地看到文婕正在水榭里画画,海棠故意轻轻靠近想要看看她在画什么,只见纸上是一副山水画,画的正是隔水独立的一处园子,海棠虽然不懂画,但却能从这水墨画中看到些许孤意,正看得出神,文婕发现身边来了人,惊愕地抬头看了她一眼,马上低头收拾起画具,转身就走。
自此之后,海棠只要看到文婕在那,便故意走过去,想要搭讪,只是这丫头性子怕生得紧,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匆匆躲开,看来是受压迫太久了。
半月过去了,都没能和这丫头说上一句话,有次对着她背影叫了声文婕,吓得这丫头抬腿就跑,留下气结的海棠。
一连几日,春雨绵绵,海棠也没能出园子去逛,园子里的海棠要开花了,看这样子应该是垂丝海棠,嫣红的花蕾一簇簇的,整个棠园被装点得格外的艳丽。出了园子,桔子提了个篮子跟在海棠身后,两人要去后山采香椿,后山有几棵椿树,桔子已经去看了几次,这下了场雨,应该是可以摘来吃了。采了一篮子香椿头,两主仆兴高采烈地准备下山,还没到山脚,就看到几个女孩子站在了山脚的石梯前。
正是海棠了三个小姑子,文婷和文静站在石梯上拦着正要上山的文婕,海棠拉着桔子闪进石梯边的灌木丛里,想听她们说些什么。“四姐姐,你是不是准备上山去玩啊?我们俩正好也要去,我们一起吧。”文婕脸吓得煞白,转身想要离开,文婷又跑到她前面拦住她,“你站住,我们好意叫你一块儿玩,你为什么要走?”“我,我。。。。。。”文婕半天说不出理由,文静也凑到她跟前,“五姐姐,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四姐姐命硬,想来她是怕克了咱们,才不肯和咱们一起玩的。”文婕的头更低了,“文静妹妹说的是,书上写的克夫之相,到和姐姐的面相有些相似,莫非这三叔和姨奶奶都是姐姐克死的。”看来这两丫头来意不善,只怕是故意要找她的茬。“四姐姐,你这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想必是为将来一个人时解闷学的。”实在听不下去了,海棠只好走出来,故意咳了两声。
文婷看到她,脸上露出不屑的样子,文静则是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唤了声,“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