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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些不知好歹的官员自以为聪明,硬是板起一张脸掩饰自己的慌乱,出言不逊,“哼,她已经被人除去公主之名了!如今更是斗胆挟持朝廷命官,皇上绝不会放任这件事不管的!”
柳轻非眸色一凝,轻轻踱到那个一脸强硬的官员面前,弯下身去,唇带魅惑,“再说一句。”
那官员被他那妖魅中带着危险的眼神和笑意所震慑,但是却又不甘被威胁,硬是挺了挺胸,睁大了双眸重复了一遍:“所谓的凤舞公主不过是个民间庶女想要攀登皇族……啊!啊!我的手!……”
话还未说完,只见得银光一闪,一只带血的手臂瞬刻掉落在地上,惊得那些蹲在地上的官员无一不目瞪口呆满脸惊色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完全没有看向那个断臂直流鲜血的官员,柳轻非缓缓直起身,一脸霸气地扫了这堆官员一眼:“无知的蠕虫们,给我听清楚了,谁敢说凤舞公主一句的恶言,我让他提前感受地狱的滋味。”
嗤哼了一声后,他随手便把刚刚从影子那里取过的一把银刀扔在了地上,踱回零的身边。
零扭头瞥了眼那随在他们身后走来的宝珠和小翠几人一脸清白地望着地上的断臂,就差没有吐出来,当下柳眉轻凝,轻轻摇了摇头:“你怎么可以这么粗暴。”
柳轻非眨了眨妖魅的眸子,一脸讨好地望着她:“亲爱的,是太血腥了么?”
那底下的官员本来听到零的那一句,个个面上都带着些松了口气的面容,以为零多少还是存有有情之心,不会喜欢这么血腥的行为,却不料她的下一句话听得他们顿时又是心惊肉跳。
“不,这不叫血腥。你要杀就杀得干脆些,但是不要污了我的公主殿和我胞姐婢女的眼睛,直接在他们家中把他们解决了不就可以了?”真是麻烦。
“呵呵。”柳轻非轻轻笑了两声,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欢喜,“我就爱你这性子。”
这句话听得石头和鬼医几人面色有些抽簇,但是望了眼他们那狂傲的主子和唇带冷笑的准楼主夫人,却也觉得这句话却也算是含情脉脉,感人肺腑!
和着那些官员们鬼哭狼嚎的求救声,柳轻非冷凝起双眸,一脸冷霜地瞥了他们一眼,瞬刻,整个后院一片安宁,那些官员在见识过他的凶残后无不噤若寒蝉。
“哼,蠕虫们,不要浪费本楼主的时间。本楼主此次把你们请过来,是需要你们帮忙做一件小小的事情。”
眸中闪烁着妖孽诡异的异彩,柳轻非唇带薄笑,“若是你们连这桩小事都做不了……你们和你们的至亲就可以直接下地狱了……”
……
卯时,东宫之内一片惊惶。
“不好了!凤舞公主不见了!”
“殿下,殿下不好了……”
虽然零已经被格去了公主的名分,但是不少的奴仆依旧称其为公主,向来待她嫁给太子后再改换称呼,可是如今佳人已然没了人影,又何谈出嫁一事呢?
“殿下,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李公公一脸黑沉,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利益,冲到东宫主卧房便是用力敲着房门,直呼里头沉睡的两位正主,“殿下,大事不好了!”
龙皓远睡眼惺忪地套上一件外套,一张俊容的神情也有些灰黑,被人打搅了睡眠有着明显的不悦。重重打开房门,他一脸黑青地质问道:“小李子,今日可是我迎娶凤舞公主的日子,你可不要用这般晦气的话语说话,冲了今日的喜气!”
李公公也顾不上君臣之礼,一脸急色地瞬刻接话道:“大事不好了殿下,公主不见了!”
“你说什么?!”睡意顿然全无,龙皓远双眸怒睁,紧紧地抓着李公公的肩膀,眼球中瞬间充满了血丝:“你再说一遍!”
“凤舞公主……不在东宫侧殿,今日一早丫鬟前去伺候换上凤装之时便发现侧殿中空无一人!”顿了顿,李公公清俊的面上有着一丝惨白,咬咬牙,“不仅如此,地牢中公主的贴身婢女也没了踪影……”
“你!”龙皓远一时语塞,双眼充血,顿觉一阵头昏,身形一阵轻颤,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李公公立马焦急地上前扶撑,担忧道:“殿下……”
“我……我没事……”轻轻推开李公公的碰触,他一手依撑着门框,手背青筋暴起,“速派人前往公主殿寻找!”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心中却是疑虑重重,一夜之间,她们莫不成真回公主殿了不成?!
“喳!”李公公奉命匆匆离去。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秦如烟此刻披上了一件淡粉色的薄外套,莲足光/裸地走到龙皓远的身旁,素手翩然抚上他的胸膛,却遭到了他的格挡。
“走开!”带些嫌弃,带些怒吼。
秦如烟一脸受伤的表情,但瞬刻即逝,换上了一副后宫皇母的雅然和容气,“莫不是发生什么紧急事情不成?臣妾……只想未殿下分担……”
龙皓远重重一锤房门,一脸阴霾:“凤舞……不见了……”在今日他们的大婚之日,不见了……
秦如烟脸色瞬即一变,许多情绪涌上了精美的华容,但是一霎又恢复了平日的娇然。沉吟了一阵,她走入里屋,带出了龙皓远的服侍鞋袜,语气轻柔却镇定地说道:“殿下不必惊慌,这里是皇宫,凤舞妹妹纵使不在东宫,也必定会在皇宫的某处!如今我们要做的便是镇定,穿戴整齐四处搜寻……并要尽早把这件事情禀告皇上为重!”
龙皓远扭头望向她,眸中添了几分欣赏之色。取过她手中的衣物,他稍稍恢复了些平静,“太子妃说的甚是!”
秦如烟微微一笑,垂下了秀颅,温柔地替他穿戴起来,额前的发丝遮挡住了她闪着异彩的美眸。
半个时辰后,那些前往公主殿寻人的太监护卫们匆匆又折回东宫,脸色焦急地对主子汇报道:“禀告殿下,公主殿并未发现公主的身影!”
“什么?!”龙皓远面色铁青,两手执成拳状,一身殷红的新郎服侍就如同鲜血般艳丽,但对比上此刻他阴戾的面色,看起来却是十分的怪异。
“报!”
蓦地,外头传来另外一拨护卫的禀报声。
“禀告殿下,皇上请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一同前往朝阳殿!凤舞公主此刻亦在议政厅等候!”
几秒内,龙皓远的内心的面色经历了天堂与地狱的转换,此刻的他紧紧抓着秦如烟的手,一脸喜色地大呼道:“她和父皇在一起?”
“是,凤舞公主此刻正陪同八王爷等人候在朝阳殿!”侍卫双手拱在脑前。
“八王爷?”他为何会和她在一起?
来不及问清那么多的疑问,龙皓远牵着秦如烟的手匆匆地跟在那些侍卫的后头,快步走向了朝阳殿。
此刻正值太阳高升的时段,整个皇宫四处都是明媚的阳光,各处的华美景色生机勃勃,散发着春日的温暖气息。但是龙皓远无暇观望,穿过九曲廊回的小路,远远便望见了朝阳殿的大殿红门。
带着无比雀跃期待的心情,穿着一身红装的龙皓远快步走近。但还未踏上那门前的台阶,他便诧异地听到一道熟悉却又不愿在此刻听到的磁性玩笑男声:“皇上,我们不愿再等下去了。”
挂着一脸怪异的表情踏上了台阶,顺着那大开的殿门望里头瞧去,龙皓远果真见着那个最不愿意见着的男人,脸上神情瞬间紧绷冷凝。再望向那悠然坐在椅子上抿茶的唯美佳人身着一身清淡神秘的紫色霞衣,面上表情更是复杂非常。
柳轻非早已察觉到了来人,悠然转了转身,正正地面向龙皓远,眯起双眸,笑靥轻松无害:“太子殿下,许久不见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龙皓远表情一怔,心跳刹那加速,双眸蓦地圆睁,稍有些呆愣地扭头望向那边坐着的佳人,正好迎向她神采奕奕的娇颜和一双清透明晰的美眸。
“儿臣参见父皇。”
“臣妾叩见皇上。”
龙座上的皇帝脸色十分复杂,此刻见着前来行礼的二人,脸色更显得沉重。龙手轻抬,话语沉顿,“平身。”
“太子殿下,我们,也许久未见了。”自从心智丧失后,确实有好几天了。零端坐在自己的客座,并无起身之意,对龙皓远轻轻颔了颔首,已示招呼。
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龙皓远有些口干舌燥:“你……你们……”侧在身侧的两手有些颤抖。
恰在这时,秦如烟走到他的身旁紧紧地抓握住他的大掌,面带柔笑地望向零,“凤舞……妹妹,今日可是你和太子的大喜之日,何故你竟还穿得如此随便?”
零放下手中的瓷杯,翩然站起身来,莲步轻举,仪态端庄。缓缓走至龙皓远二人的面前,她面色清淡,柳眉高抬,“太子妃,殿下,凤舞竟不知道,凤舞何时和殿下有过婚约?”
“父皇已经下旨,难不成妹妹你要抗旨不成?”
秦如烟轻轻拍了拍精神紧张的龙皓远的大掌,向前踏了一小步,头上的珠帘在她的动作下轻缓摇摆,十分妖娆。两只柔荑紧紧地向前抓着零的素手,“妹妹,今日一早忽地没了你踪影,倒叫姐姐和殿下十分担忧啊!”
零垂头望了一眼那被执的手,唇边挂着淡笑,毫不留情地抽回,转过身去背对着二人,面向着皇帝。
“太子妃,当日凤舞还是公主之时,太子妃尊称凤舞为姐姐,如今换了这一声称谓,倒叫凤舞汗颜。”顿了顿,她美眸带着流彩闪光,定定地望着龙座上那个一脸黑沉的帝皇,“因为,凤舞不嫁。”
“你说什么!”龙皓远额前青筋暴露,黑眸中填满了阴霾和戾色,与平日温和煦意的太子形象丝毫不符,“你说你爱我!”
也幸得如今还未到早朝时分,朝阳殿内一干无光人等全数候在了门外,殿内只剩得皇帝、零等人以及太子夫妇。
零转身,一身淡紫色的紫罗衣衫在空中如同飘舞的飞絮般旋转了半圈。她脸色清冷,唇间噙着淡淡的冷笑,“爱?不好意思,太子殿下,我不爱你。”
“你不能这么对我!”
龙皓远忽地冲上前去,也不顾秦如烟在后头的牵着,气势汹汹,一脸激动。紧紧抓着零的双肩,他眸中神采很复杂,夹杂着激动、愤怒和哀伤,“你说你爱我,你还与我有肌肤之亲……我们,我们也度过春宵不是吗?!”
“春宵”二字瞬刻惹得柳轻非眸色转冷,适才龙皓远冲上前去的时候,他本想要上前格挡,但却被零的一个动作阻止,如今也只能噙着冷意干站在一旁看着那个情绪不稳的太子在大殿中大吵大嚷。
零抬起秀颅,双目对上了龙皓远狂暴的黑眸,丝毫未在意肩上那过大力度紧抓的疼痛,“龙皓远,我们之间到此结束了,从此以后,我再不欠你什么东西。”对他的信任换来一次下蛊,也换来了不甘愿的肌肤之亲,她已经把那条命还给他了。
龙皓远蓦地睁圆了双眼,张大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口/唇蠕动间,。他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能回驳些什么。
恰在这时,那在一旁蹲坐着的流火蓦地一跃而起,借着龙皓远的双臂窜到了零的肩头,对他带着敌意地嘶吼了两声,随后在众目睽睽下狠狠地咬了他手背。伴着龙皓远的吃痛声,几滴鲜血滴落在零的罗衣上,就着淡紫的色彩晕了开去。
这一幕何曾相似,他们二人初见的那日,在画舫之上,流火也是这般对着他一阵怒嗷。
昨夕今夕,一切都是转瞬间。
见着龙皓远受伤,皇上的脸色瞬即大变,大声呼唤道:“快,快传太医!”
“不必了,父皇。”龙皓远垂下头,瞧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秦如烟站在他的身侧,拿起一张白帕捂着他的伤口,并无什么大碍,也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咬伤。
重重锤了捶龙座,皇上一脸阴霾:“都胡闹够了!你们究竟有没有把朕放在眼中!”
霎时,整个大殿一阵默然,没有人发出一丝声响,各有各的表情,各有各的心思。
好一阵,柳轻非若有若无地对着殿门瞄了一眼,扶着佳人走向一旁站着,这才对着皇帝轻柔说道:“皇上,你是九五之尊,普天之下谁敢不听你的号令,呵呵。”顿了顿,他一双美眸绽放着妖魅的光芒,“只是皇上也知道,凤舞和太子二人着实不能成婚,你说是吧?”
“朕……”皇帝一凝眉,刚想说些什么,却蓦地被龙皓远截了话。
“父皇,皇榜已发,如若不执行,那便是有违皇权,我皇族如何向天下黎民交代!”挺直了脊梁,龙皓远脸色十分庄重,一双眸子凝满认真与严肃。
“这……”皇帝脸色难看。
恰在这时,皇宫内响起了庄重的钟声,辰时已到。一个太监从外头禀报后便匆匆走了进来,对着一室的人恭敬道:“皇上,早朝时辰已到。”
拧了拧眉,皇上的面上有着些疑惑:“今日本应是太子纳妾之日,何来早朝之说?!”
那太监脸上有些惊慌失措,低低地垂着头,不敢高抬:“皇上,这……在朝阳殿外,文武百官正着官府候在殿外,异口同声说今日有急事上奏……”
“急事?!”皇帝面带惑色,扬了扬手,“宣!”这厢的感情琐事还未解决,那厢便是百官的请愿,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那太监奔走出外宣告之时,皇帝沉吟了一阵,挥挥手便让太子妃和零等人先行退朝,毕竟朝阳殿是这大臣百官商讨政事之地。
“皇上。”柳轻非大胆地踱到一旁,与零定定地站在大殿一侧,面带微笑:“今日的早朝不同一般,还望皇上恩准我一众人等留在大殿。”顿了顿,他似若无意地瞥了龙皓远一眼,“当然,太子妃也可随同我们留下。吾等就在这一侧站着,估计文武百官也未必会在意。”
皇帝眉头紧凝,一脸沉然地望着柳轻非,龙掌紧紧地扣在龙椅把手上,似是有怒,却在望向零的一霎,对上她一双明眸,怒意减消。
虽猜不出他的用意,却也不觉这是什么难容的事情:“准奏!”
不多时,那候在外头的文武百官们个个整装齐步走向大殿中央,除了那领在百官前头的上官晔一脸奇异地望向站在一侧暗处的柳轻非等人,那文武百官就似训练过一般,眉间轻皱,却无人望向他们的方向。
“微臣叩见皇上!”
“众卿家请起。”
“谢皇上。”
一阵一副窸窣声后,百官站起身来,手上均执着上朝时使用的笏板,一脸肃意。
上官晔站起身来后,举起手中的象牙笏板,话语平淡地问道:“皇上,恕微臣斗胆,今日不是太子殿下再婚之日,何故还要通知下官及百官上朝?”
皇上脸色有些诧异,身子稍稍前倾:“右丞相,今日不是百官要求上朝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晔凝眉,颇有不解地侧脸望向站在他身侧的一品大官,却只见他目光坚定地望着圣上,丝毫没有望向他,不觉有些怪异:“微臣……并不清楚今日为何百官上朝!”
恰在这时,那站在大殿一侧的柳轻非悠然回话:“皇上,百官上朝定有其原因,皇上何故不询问一番?”
皇上呆愣了一阵,音乐感觉到这事情与柳轻非等人有莫大的关联,此时却也不适合问清,只得沉着脸色问了一句:“众卿家,今日究竟是有何急事要上奏?”
那个执着象牙笏板的一品大官此时向前踏了一大步,脸上的神色十分严肃,尊崇一垂头:“禀皇上,微臣谨代表全朝文武百官向皇上请愿,请求对右丞相及王朝第一商人上官峰一众人等治罪!”
“你说什么?!”
皇帝、上官晔以及龙皓远等人都不觉睁大了双眸,如何也想不到百官竟有如此举动,惊呼一声后面色各异。
“柳太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晔稍稍收回了一些惊诧,但是面色有些黑青,极力维持着自己清冷的形态,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压迫力。
刘太傅此刻却也并未望向上官晔,依旧垂头躬身上奏:“皇上,微臣等多年受到了右丞相和上官峰的贿赂和胁迫,多年来国库亏盈,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更甚至在许多的政事上也是受到了右丞相的嗦摆和威胁,协助其在朝见通过不少政见和规例。臣等自知罪孽深重,但臣等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只能在今日共同上朝,以求皇上明鉴,准批臣等的请愿。”
霎时,那朝中的其余百官皆随同刘太傅一同跪下了身去,笏板按在地上,头颅着地,纷纷齐声请愿:“望皇上明鉴,臣等知罪!”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在胡言!”上官晔怒发冲冠,一脸阴色地用手中的象牙笏板指着柳太傅,“大殿之上岂容你等人侮辱本官的名声!”
一转身,他怒目而对,脸色黑沉拱手辩道:“还望皇上明察!今日这众位官员如此举动一眼便知是早有预谋,臣绝无做过那样的事情,还请皇上还微臣一个清白!”
“这……“皇帝余惊未消,心中对这么一个变故也是十分的意外。
“皇上!”那柳太傅抬起头,恭敬地在他沉默的空当插话:“此前上官当家上官峰对波斯王子下蛊一事在宫中是早有听闻,毋论宫中坊间早有流言说上官峰意图要挑起两国的战事;并且朝中的官盐官银等原本是上官家商行主领,那期间获得的厚利远远超于国库的营收,这不得不让人思量到上官家操纵着我朝的经济并从中赢取暴利,漠视民间的贫困疾苦啊!”
“你……”
“皇上,”那跪在地上的中年高官蓦地截去了上官晔的怒话,定睛一瞧,那人正是秦如烟的生父,秦尚书,“在小女嫁与皇太子以前,实则右丞相曾多番要挟,意图以我秦家百口的性命和家族的命运威迫小女要听顺于他,背叛太子殿下。臣等自知罪过,却也未敢上奏,如今事已至此,绝不能放任这等自私谋权的人委任一国丞相啊!”
“秦尚书,你莫要血口喷人!”万万料不到满朝百官竟有如此倒戈相向的一日,上官晔平日来的谨慎和平静瞬刻化为乌有,刹那间有些惊慌失措之意。
皇帝此时已然稳定了情绪,把那股疑惑强硬压在了心底,一脸严肃沉然地望着上官晔,重重地一拍龙座:“右丞相,可有此事?!柳太傅和秦尚书所言甚是?!”
“这绝对是他们捏造的,皇上,请您为微臣做主!”上官晔用力一掀裙袍,一脸阴沉地跪下身去,双手拱于额前企图寻得皇恩的庇护:“今日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