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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烟雾。
尔后,人影走到房门前轻轻推开那扇掩得严严实实的檀木门,侧耳倾听听不到里头的人儿有什么动静后,才蹑手蹑脚地淫o笑了两声走了进去,满脸喜色地关回房门。
柳轻非斜斜靠着一旁的柱子,面带揶揄之色:“这样真的好吗?”
“你心疼了?”零轻哼了一声,面上有着浓浓的讽意,缓缓从柱子后头踱了出来。
“怎么会。我只是担心污了你的床罢了,亲爱的。”修长的手指在零柔滑的娇艳上滑过,柳轻非十分享受指下那柔滑软熟的质感,“亲爱的,你的皮肤真好,要是能脱光衣服让我摸一摸,那我就是死也无憾了。”末了,他还接着白蒙蒙的月光向那眉头倏皱的佳人抛了一个眉眼。
狠狠地拍下那只不规矩滑到她肩头的咸猪手,零轻叱了一句:“你越来越淫o贱了。如果你想摸裸o女,可以进去里头跟哪位仁兄分一杯羹。”
话刚落下,房间里头便传来男子淫o猥的低叹声和阵阵喘息声,光是听着就让人全身的鸡皮疙瘩骤然突起。
“今晚我睡你的房间。明早早点唤我起床,我要看戏。”说罢,零转身便望不远处的偏房走去,转身动作潇洒不羁。
“那我睡哪里?”柳轻非大步跟上。
“这与我无关。若是让我发现你偷偷溜上床,我便把你家小柳给割了。”佳人的唇边隐隐露着几分笑意。
“小柳?”
“你的子孙根。”
……
翌日。零是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唤醒的,听着那阵阵的呼喊声,依稀听出是上官府的姨太和小姐们领着一班奴仆大声叫喧,猛地在零的闺房外大呼小叫。
小翠和林净受到一阵惊吓后慌慌张张地从一旁的侧室奔了出来,脸上挂满了迷惘的表情。
零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从偏房走了出来,瞧瞧天色,也不过刚到辰时。
柳轻非跟在她的后头,紫黑色的面纱挡去了他一张稍有疲色的俊脸。昨夜真是……不眠之夜呵……
不仅要忍受隔壁那仁兄异常兴奋的咆哮,还要忍受那在幽睡中仍非常享受的女子的呻o吟声,实在是一项十分扰民的噪音,吵得人难以入眠。
但是这也不算最悲剧的。最让柳轻非心酸地想要回到床上咬棉被的是半夜溜上床,被那个在睡觉时仍然很警惕的女人一脚踢了过来,这一下就不需要刀了,他的小柳马上阵亡了。
耗了大半夜,他十分委屈地窝在太师椅上含着十分委屈的泪睡下了。但是才睡不久,那如同杀猪一般的呼喊声又把他硬是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十分负责地走到窗前想要唤醒床上那个女人,却不想她一个翻身吓得他蓦地往后一退,脆弱的股骨便被后头桌子突出的一角狠狠撞了一下。
这是他的本命年,一定是这样的……
颇有些兴味地回头瞧了那哀怨的美男一眼,零扯扯胡乱披上的白裘,扭头呼了口白气,“一大早的在我的房门前呼呼喊喊,不知三娘和两位姐姐有什么事么。”
那些适才还严重扰民的噪音戛然而止,不但是那些姨太小姐们见鬼死似地盯着那个虽然慵懒但不缺妩媚感的冷然女子,就连小翠和林净都不觉睁大了嘴,一脸不可置信地死死望着她。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三姨太的声音就像是临死被宰的公鸡一般尖锐难听,话语中有着浓浓的不解与不可置信。
小翠和林净也不约而同地惊呼了出声:“小姐,为何你会和柳公子在偏房出来?”
显然,两批人问的问题虽是一样,但是问题的重点却是截然不同。
淡淡的瞄了林净和小翠一眼,零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几个衣着光鲜,打扮得体的姨太小姐身上,“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我不在自己房里睡也有罪么?”
“那房里头的是谁?!”杀猪一般的尖吼声再起,刺的零的耳膜生疼。
也就在这时候,院子外头传来阵阵急忙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交谈声:
“老爷,快点,我就说那个杂种……不,婉儿她是个不检点的人,就跟她娘亲一个样!什么公主的都是骗……”
话还没说完,二姨太便拉扯着上官峰匆匆走进别院,看见一大堆人都围在零的房门外,心中甚是诧异。
“这是怎么回事!”甩开了二姨太的拉扯,上官峰一脸严肃地环视了室内众人一遭,严声问了一句。目光在触及零的时候,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神采。
“我也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唇边扬起一抹淡笑,零淡淡地对着众人说了一声。
蓦地,从零的房中传来一阵桌椅翻到的声音,不出一阵,房门突然打了开来,开门的是一个满脸胡渣的猥琐男子,衣衫不整地呆愣在门前,等意识到什么事之后才“喝”地惊呼了一声往后跌倒在地。仔细一瞧,这正是上官府在后院劈柴的伙夫。
尔后,一抹披着丝被的身影也从房里头冲了出来,一头秀发散乱,面上布满红潮,瞧得出那丝被里头不着寸缕。
在瞧清门外的一大帮人后,那抹身影尖厉地“啊”了一声,随后便往三姨太的怀里扑了过去,话语中带着凄厉的哭腔,抽抽噎噎地喊了一声:“娘……”
“混账!你们两个昨夜做了些什么荒唐事!”上官峰双眼冒着震怒的红火,一张严肃的脸上布满了青筋,抬起手臂指向了那窝在三姨太怀中的上官蓉蓉愤恨地说不出话来,“你……你……孽女!”
“为什么不是你在房间里头!”抱着上官蓉蓉,三姨太的眼里迸发出的无尽的怨恨,紧拥女儿的手因过度用力而显得有点青白。
零轻轻笑了一声,缓缓向前走了两步,抱起适才从小翠房里奔到自己脚边的流火,反问了一声:“三娘,婉儿着实不解,为何一定要是婉儿在里头?”
顿了顿,她轻哼了一声,“再说,一大早的,婉儿便被你们从睡梦里头叫醒,你们却穿着鲜丽的领着一大群人来到我的房前叫喧,莫非,三娘你一早便知道我的房里头会有个野男人在?”眸光晶亮,零一脸精锐地向着三姨太步步逼近。
“这这……这,我不知道!我……”三姨太面上出现了慌色,再望向上官峰,看见他那暴怒的面容,她一霎间便白了脸色,“老……老爷,不是这样的……她……”
还未说完,她怀中的上官蓉蓉忽地转过脸来,一张红艳的脸上满是愤恨之色,一双眸子充满了怨恨。她咬牙切齿地扯紧身上的丝被,恨不得拿上一把刀狠狠刺入零的体内:“是你!是你设计我的!明明要和这男人睡的人是你,失贞的人应该是你!是你!”
说到最后,她已然有了疯癫的感觉,右手往前一伸,手掌成鹰爪状便愤怒地往零的脖颈掐去。
唇边泛着冷笑,零不闪不躲地站在原地,就似看戏一般看着那个发疯的女人往自己本来。耳边穿过一阵风声,柳轻非如鬼魅一般掠到了她的身前,大掌一挥便用掌风把那疯女子给打了出去,三姨太慌忙向前跑去接人。
适才仍是嚣张拔势的二姨太和两位小姐在这一刻均是口若寒蝉不敢吱声,甚至连头也不敢抬,纷纷低下头去。
“众位太太小姐真是好兴致,一大早来打扰公主不说,还在此血口喷人意图伤害公主。若是我把这件事告诉皇上,上官老爷,你认为就凭你上官老爷的能力能保得住多少人的性命?”柳轻非轻轻地环抱着零的肩头,故作严肃地厉声对上官峰施压。
“荒唐。”上官峰的面上因怒吼有了些深沉的红晕,“婉儿是我上官峰的女儿,岂会因为这么小的事而迁怒家人!”说罢,他右手暗地里望身后一伸,似乎在做些什么。
柳轻非隔着面纱清楚地看到他微弱的小动作,环着零肩头的手不觉收了收。零扭头瞥了他一眼,瞬刻便白了脸色,捂着肚腹的位置痛苦地蹲下了身来。柳轻非马上紧张地蹲身急声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随后,零捂着红唇的手指缝中,隐约看见了一串鲜红的血。小翠立马拨开了那层层挡在身前的人墙,紧张地上前大呼了一声:“小姐,你吐血了!”
无人发现,上官峰的唇边不着痕迹地扬起了一抹笑意……
第三十六章
柳轻非匆匆把零横抱在怀,撞开那挡着门口的人就一个劲地往床的方向抱去,但是入目一见那床凌乱的被和床罩上那淡淡的红点,让他好看的英眉皱了皱,转了个方向把零放置在椅子上。
流火紧紧跟随在两人的身侧,但却是一脸的兴奋,绒白的狐尾开心地甩动着,没有一丝的紧张或愤慨的神色。
小翠端来一条温热的毛巾为零轻轻地擦去唇边的血色,整张小脸皱成了苦瓜的模样:“小姐,你还好么?小翠,小翠为你寻个大夫来可好?”说罢转身便欲找大夫去。
不料零纤臂一伸紧紧地抓住了小翠的手腕,柳轻非马上会意淡笑着扳回她的肩头,低低地说了一声:“不用了,她过会就好了。”
也不顾小翠的诧异,零面色虚弱地对走进房中面带愁色的上官峰轻轻说了一句:“爹,请恕婉儿今日身体不适。三姐的这桩事情,还望爹好生查清楚,多少还给婉儿和三姐一个清誉啊。”
“清誉”二字说得尤其突出,让那被三姨太等人驾着的上官蓉蓉又是一阵狂骂。
上官峰眉头紧皱,仔细地瞧了瞧零苍白凝眉的表情一阵,才沉肃地颔首回道:“嗯,爹定当查个仔细,你好生休息罢。”
顿了顿,他转过身去,那张中气十足的面上霎时凝满了震怒与肃意:“你们统统给我到祠堂的祖宗牌位面前跪着!不像话!”
说罢,他拂袖率先怒哼了一声走出了零的闺房,几个姨太小姐均面色恐慌地紧紧跟随在后头,顺带架走了那位处于疯狂状态的母夜叉上官蓉蓉。
望着那伙满腹坏水的鬼神走远后,零才抬手擦去唇边残剩的几滴红艳的血滴,“柳轻非,你给我找的这些血有够恶心的!”
柳轻非掀起了那碍眼的面纱,双手无奈地往上一番,“昨夜我在厨房里只找到些鸡血,我还很用心地用蜡烛的温热才把凝固的鸡血烧融的,你就将就一下嘛,亲爱的,呵呵呵。”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手轻轻置于零的肩头,身子也逾矩地挨了过去。零狠狠地抬起右肘撞了他的肚腹一下,满意地听到他低沉的哀嚎。
这个妖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两日是越来越逾矩了,懂不懂就“亲爱的”“亲爱的”称呼她,时不时还来个亲密行为,豹子胆吃多了?
“小……小姐……你,你怎么会……”不仅林净摸不着头脑,就连小翠也是一脸的惊诧与狐疑。
“装的。”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零拍拍自己的衣袍,转身走向自己的床铺,嫌弃地望了一眼,“小翠,把这床东西全部都扔了,向总管要一床新的。”
顿了顿,她唇角带着丝冷笑,“不,要三床,并且全都要是上等的丝被。你就说是我吩咐的。”
“咦,要这么多……”还处于适才惊诧中为反应过来,小翠的头脑一霎还埋于懵懂之中。
转身走到八仙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水,零执起瓷杯轻轻道了声:“给你和林净的。”
还不待两个小奴仆发出些感激的言论,柳轻非却先一步哀怨起来:“那我呢?!”
“不让你睡地板我已经很礼遇你了,柳楼主。”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头外表风骚内里疯狼的绝色妖人,零十分的不耻,“如果你受不了,可以滚回你的血影楼,我就不信你没有高床软枕。”
“呵呵呵,接下来公主殿下想怎么做呢?”果断转移话题,柳轻非面上的表情带些谄媚,瞧得两个小仆人两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越是浑圆。
这个倾城的美男不仅是武功高强,感情面皮也是顶厚的!厨房张妈烙的大饼也没这么厚把!
轻轻“嗤”了一声,零倒是没有介怀。
“小姐,今日一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林净骚骚后脑勺,着实不明白这究竟是哪一出。先是上官三小姐与人苟且被人逮个正着,现在又是自家小姐装吐血,这,这……太混乱了……
小翠不解地咬着手指,面上也是浓浓的不解:“对啊,小姐……小翠也糊涂了……”
那余光瞄了柳轻非一眼,零懒懒地坐在扶椅上,把发言权丢给了绝色美男,“柳轻非,给两个小朋友解释一下。”
语罢,两个求知欲甚高的“小朋友”立马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风情万种的柳楼主身上。
轻轻咳了两声,他站起身来面向着两人,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昨夜我与你们家小姐闲着无聊便道屋顶上看月亮去了。”
顿了顿,他向零风骚地跑了个媚眼,“然后就看见三小姐鬼鬼祟祟地在你家小姐房门外偷看,我便给她喂了些迷魂药让她睡着,把她放上你家小姐的床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后来就来了一个猥琐的男人,鬼鬼祟祟进了倪小姐的房便和三小姐苟且起来了。”
故事说完了,简单明了,一气呵成,听得两个小朋友双眼暴突,想入非非。
还未来得及细细想请这其中的各种因由,两个不明所以的单纯小奴仆便被吩咐抱着那一床肮脏的东西丢出府外了,房中仅剩下那一对绝色璧人。
目不斜视地盯着柳轻非,零淡淡地问了一句:“宝珠的下落估计不容易寻找,你们血影楼至今还没有消息不是?”
不提倒好,提起这点连柳轻非的脸也黑上了几分,“这是个难得一遇的失误,老狐狸要不是藏得太深,就是宝珠可能……”
不祥的结果不用说也能猜着,但那毕竟是上官婉儿爱着的人,零不能放过她任何生还的机会,“不是你们血影楼的原因。我估计他藏人的地方一定十分隐秘,我有更好的方法引他主动带领我们去找宝珠。”
“什么方法?”他十分好奇。
凝起了平日淡漠冷酷的面目,零冷笑着回道:“接下来,我要让那对父子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末了,流火兴奋地跳上八仙桌,为这豪壮的言语附上一声和音“嗷~”
……
未时。
零高调地领着两个小仆人外加一个蒙面的保镖大摇大摆地走到上官峰的书房外,一路走来,那些府里的仆人们无不低头躬身恭敬地唤上一声:“四小姐。”这带给了小翠和林净无尽的风光感与自豪感。
今日午时用膳的时候,饭桌上独独少了三姨太语上官蓉蓉两人,据说是被罚跪在宗家牌位前静思己过去了。可悲的上官蓉蓉陷害别人不成,自己的清白反而被自己给毁了,自古有些红颜就是祸水,不是祸别人,就是祸自己。
膳后,上官峰便让零未时到他的书房去商谈商事,估计是要和她说扶持上官明月接管商行一时。
不知他们知道了那矿山是空山这一事没有呢?若是没有,那可真是一个好玩的消息。
书房门外,零轻声吩咐小翠:“你们带着流火去厨房找些吃的,今夜我们几人还是在我的房里用膳,做几个自己喜欢的小菜罢。”
尔后她才抬手敲响房门。
“进来。”房内传来了一阵带着长辈威严的应答声。
抬眸望了柳轻非一眼,她才扭头推开房门,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面带巧笑地对里头的人礼叫了一声:“爹。大哥。”
第三十七章
“婉儿,我们好久不见了。”扬起了一面的笑靥,上官明月显得十分开怀,完全不复当初夜里对这上官婉儿的阴戾神情。
零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让人觉察的肃杀之意,尔后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客气地应了一声:“是啊,大哥,好久不见了。婉儿还以为再也不能见到你了呢。”以为你会客死异乡,被豺狼分尸。
“哦?怎么会,我们是一家人,见面的日子还很长呢。”上官明月热情地起身向她走了过来,“一家人”三个字的语气犹是深重。
身子一闪,零躲过了他的碰触,把话锋的重心转换至上官峰的身上,“爹,不知您找婉儿来是有什么事么?”
“我……”
“他是谁?”上官明月蓦地阻断了上官峰的回话,面上没有丝毫后辈该有的敬意,反倒是脸带审查地直直盯着零身后的柳轻非。
零抬眸望了望那脊梁挺直,身形高硕的柳轻非一眼,柔声回道:“那是我的朋友,同时……也是我的护卫。”
“护卫?”上官明月狐疑地说了一声:“为何你会需要护卫?你是在暗示在府里头你觉得不安全么?”语气莫名得添了几分怒意与霸意。
美颜稍稍抬起,零的一双眸子望向上官峰,熠熠生辉的眼神中透露着几分讽刺之意:“怎么会,我在上官府中定然是安全无虞。只是在泰城管理商行事宜的时候受到了不少莫名的伤害,我的朋友担心我的安全,便自觉请缨做我的护卫罢了。”
“你受伤了?”上官明月眉头倏皱,大步向零走来想要抚住她的肩头,却不想被柳轻非挡在了两人中间,隔开了他的逾越。
“上官公子,请您自重。”柳轻非的语气里头有着浓浓的冷淡感。
上官明月面色明显地变得阴郁:“你给我走开,这与你何干!你……”
“够了!”上官峰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双眸怒瞪,面色难看地道:“明月,闹够了,回来坐好!”
见父亲生气,上官明月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愤恨地瞪了柳轻非一眼便重哼一声拂袖坐会自己的座位。
零一句话也没说,便也跟随在后头落座于上官父子对面,柳轻非则是直挺挺地站在她的身侧,面纱未揭,为他添了一份神秘感。
“婉儿,我们要说得是正事,你不请你朋友先行离去?”上官峰虽是无什么特殊的表情,但是话语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觉。
“不碍事。”零自在地执起瓷杯,用杯盖拂开茶面上的水泡,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爹是想和我谈泰城一事?”也是时候好好地谈一谈了。
“不。”上官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戾,果断地否决了零的猜测,“天地堂不是善人,他们欺负了我的女儿,我是定当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婉儿你可放心。”轻描淡写便推脱了自己的干系。“今日想与你说的是让你带着明月熟悉京城等几座主要内容城池的商杭总管以及各项管理工作。”
果然,她就知道老狐狸迫不及待要把一切转给自己的嫡亲儿子。这些年来婉儿可是为上官峰打下了不少的商业基础,行内合作的人多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