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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面前请下跪-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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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御医满脸堆笑,面上的皱纹折在一起足以夹死苍蝇,手抚弄着白色的长须回道:“老臣是属意婉儿小姐应再休息三日。小姐几日前才受了重伤,虽说那个神秘的男子把小姐放入那有神奇疗效的冰泉让小姐的伤有了极大的恢复,但是那媚药对身体还是有着残害的。”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若是随意走动,日后小姐的凤体恐怕会日渐孱弱。所以小姐确是需要更多的休养。”虽为医师,但是这可是皇上亲自属意的,他也不好违背啊……
  零的眉头轻挑,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御医是有意要限制她的行动。
  哼,她知道这老御医是三朝功臣,更是皇帝尊重的老臣之一,但是睁着眼把明明已经结痂的伤口和根本没有副作用的媚药说得这么严重,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这老头一定在胡诌!
  “意思就是说如果我只是坐着不走动,那么我的身体还能承受得住,我也暂时死不去,是不是?”嘴角微微上扬,零勾起一抹淡笑说道。
  那老御医也只当零说的“坐着”是坐卧在床上,当下猛地垂点着头应和道:“当然当然。小姐凤体安康,死伤一说还是不要随意出口,恐怕会折了小姐的福啊!”哎,年轻人就是出口不避讳,这样可是容易触犯掌握生命的神灵的。
  冷嗤了一声,零对于鬼神之说向来不放于心上,若是有鬼,她早已被冤魂缠身了。
  就在这时,躺在丝被上熟睡的流火忽地竖起了双耳,一双湛绿的兽瞳略带兴奋之意地盯着雅房内室前的屏风处,一把雪白的尾巴微微摆动着。
  零斜睨了流火一眼,顺着它的目光望屏风方向望了几眼,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仅是伸手轻轻拍了拍流火的脑袋。
  尔后,她才把目光重新放于老御医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说了声:“这就行了。那我这几日好好‘坐着’就是了。”说罢,她摆摆手示意让那老御医离开。
  背着药箱,老御医作揖转身离去。
  在走到房门前,他却忽地转过身来,脸色略带些沉重地问道:“婉儿小姐,您最近的身子除了受伤的伤口外,有无其它异状?”
  这几日救治这位小姐时他便从她的脉象中听出一些异样,但是那若有若无的奇异症状让他一时也想不透是什么病,难道是他听错了?
  眸中闪过一丝不被人察觉的异彩,零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哦?难道我身体受伤后有什么后遗症吗?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异常。”
  蛊毒一事,还是越少人知道为妙,人心终究难测。
  “即是这样,那是老臣多虑了。小姐若是有什么吩咐随时唤老臣,老臣告退。”说罢,老御医又作了作揖,略微摇了摇头,转身离去了。
  掀开丝被,零披上挂在窗沿边上的貂裘,赤着足走到八仙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啜饮了一口。
  好一阵她才淡淡开声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略带清冷的嗓音在安静的雅房内显得异常突兀响亮。
  话音刚落,一道带着笑意的轻笑声便从屏风后传来,随声而出的是一个高瘦硕长的黑袍男子,一双泛着精光的妖媚狐眼昭示着来人——正是柳轻非。
  衣袍随着身子的转动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零霸气地往太妃椅上一坐,淡淡地说道:“我以为你见不得光,只在晚上出没。”
  柳轻非搬过八仙桌旁的有靠背的椅子,学着零的样子,右手甩了甩自己的黑色秋袍,椅背正对自己的下颌,也是霸气地一坐。
  如同初见面时一般,他把下颌搁在了椅背上,脸上是勾引人的笑靥,回道:“我不是鬼。”
  零放下手中的瓷杯,直视柳轻非的双眸,不受魅惑地问道:“你准备好解蛊的东西了?”他手中拿着的一壶酒就是解蛊的工具?两袖清风,什么都不带?
  “我为你解蛊,能得到什么?”带着劣笑,柳轻非忽地冒出一句,十足耍赖。
  配合着枕在椅背的动作,他就像一个带着顽性的孩子一般,只不过他是一个比青楼花魁美上许多分的男孩子就是了。
  微蹙着眉,静了一阵,零忽蓦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用红线系着的小巧令牌,下颌微抬,颇有黑道大姐的风范,冷笑了一声,说道:“血影楼楼主令牌在此,柳轻非听令。”
  “哈哈哈哈。”配合地大笑几声,柳轻非觉得今日确是个令人开怀的日子。
  当下他从椅子上跃了起来,走到零的身前弯下身子,双手各放于太妃椅的两个把手上,俊容放肆地靠近零的美艳脸庞,微笑着道:“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可千万不能死去。”那双妖魅的双眼泛着无限的认真与光彩。
  冷嗤了一声,零毫无女子的羞怯感,把脸又是向前靠了几毫米,两人的鼻息相融,她甚至能嗅到柳轻非身上带有的淡淡香味。
  “没有人能命令我。”美眸中夹着些狂野,零带着冷笑回道。
  好一阵,柳轻非才带着笑意移开了俊脸,站挺了身子。他扬扬手中的酒壶,眨了眨眼,带着顽笑说了一声:“那么,我们开始解蛊了。美丽的小姐,请宽衣。”
  “这个时辰不担心有人进来么?那时你的清誉可尽失了。”带着坏笑,柳轻非轻问。
  解开貂裘的绑带,零无所谓地耸耸肩:“这个时辰他们以为我在午睡。清誉没了就没,我无所谓。”
  轻笑了几声,柳轻非在八仙桌上的小香炉里放入了一些香料,一边摆弄着,一边解释道:“这是七日香,生死蛊的子蛊与母蛊都喜好这种味道。”
  蹲坐在床上的流火来回望了两人一眼,似乎意识到再这张床上面有些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于是身子一个纵跳跃到了地上,甩着白色的狐尾走向八仙桌下,好奇地盯着从香炉内飘出的紫烟。
  淡淡地“嗯”了一声,解开衣袍躺在床榻上,零脸上无一丝女子羞怯之意。睁着一双美目直直盯着柳轻非动作娴熟地催散香炉的香味,零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懂蛊?”
  从衣袍中抽出一个银色的布囊,柳轻非满脸灿烂地望了零一眼,说道:“怎么,你对我有兴趣?”
  斜睨了柳轻非一眼,零没有再说话,扭头把目光望向床顶淡黄色的床罩。
  柳轻非缓缓走了过来,翻开了银布囊,里面赫然是十多根亮闪闪的的银针,长度一致,身形纤细。
  面对不着寸缕的美人,柳轻非面上并无一丝邪淫之色。轻轻地对床上的佳人问道:“真的想要看着我引蛊?那场面并不好看。”
  目光仍是胶在床帘上,零面无表情地回道:“再血腥的场面我都见过。当初在老挝我还亲眼看着一名游击队员生吃另一个死去的队员身上长的蛆。”
  眉角抽了抽,柳轻非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平时的生活优雅惯,霎时间他还没能接受这样恶心的场面:“你说的蛆是我想的蛆吗?”
  扭头望着柳轻非,零的脸上难得地勾起一抹淡淡的坏笑:“以前在沙漠上,和我一道迷路的几个商人粮水用尽,他们从骆驼的粪便里挤出水分解渴。”原来他也有弱点。
  柳轻非的头皮一阵发麻,内功深厚的他在冬日不需穿太多衣裳,但是这一刻他竟觉得无尽的冷寒从背部传来,该死,一定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干咳了两声,柳轻非故作镇静地转移话题:“那么,下针前我需要放血,美丽的小姐。你且忍着。”
  “叫我零,我不叫美丽的小姐。”淡淡地回道,零自觉地把手腕递到柳轻非面前,面上毫无惧色。
  “呵呵”地笑了两声,柳轻非便专注神情,从布囊中取出几根银针插入零身体的各大穴道。
  待银针插好后,他运其内力,掌心在零的胸前不到一寸的位置透出气流,慢慢向两只手臂与下肢移动。如是重复了几遍,银针便开始自动浮起。
  此时,零直觉身体在一阵燥热之后忽地胸前位置多了些疼痛感,但是身上插着银针,她也不好动作,仅是紧咬着贝齿,秀额上沿着两颊留下了两道冷汗。
  柳轻非冷凝着脸望着零泛白的脸色,面上闪过一阵不忍,“这子蛊在你的身体中已有几年之久,现在逼着它出来或许会有些难受,如果实在忍不住你一定要出声告予我!”
  没有回应柳轻非的话,零一双美目睁着,嘴唇紧闭。
  不多时,银针又上浮了几许,柳轻非熟稔地按着顺序一根一根把银针拔出,随后动作飞快地从袖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往零的手腕一划,顿时一道幼细的血痕从零的腕间浮现。接着流出来的鲜血却是出乎人意料的稠黑,等到血色逐渐转为鲜红,柳轻非才飞快地往上面抹上一层白色的药膏。
  零感到一阵清凉感,适才的疼痛渐渐减了些,便微微扭过头,正好瞧见柳轻非一脸认真地观察着自己赤,裸裸的玉,体。
          
  第二十三章
  零感到一阵清凉感,适才的疼痛渐渐减了些,便微微扭过头,正好瞧见柳轻非一脸认真地观察着自己赤,裸裸的玉,体。
  顺着他的视线,零隐约看见一道突起顺着她心脏的位置游动到右手手臂上。只见柳轻非眼神一闪,动作神速地用刀在那突起之上又划上了一刀,那道突起便随着喷涌而出的血液溅了出来——竟是一条全身墨黑的血虫!
  柳轻非迅速拿起一个小小的竹罐把它装起合上,随后才快速地点了零身上的两个穴位,手臂的血流停止了。
  尔后他才轻柔地在刚刚划刀的位置又是抹上一抹白色的膏药,并且为零附上丝被遮盖着裸露的身子。
  “这就是子蛊?”侧头望向柳轻非手中的竹罐,零问了一句。
  “嗯。”点头应了一声,柳轻非神色复杂地望着手中的竹罐,“这只子蛊已经在你身体内……不,在上官婉儿的身体内好些年了。上官峰真这么狠,在亲生女儿身上下蛊?”
  收回眼神,零没有回答柳轻非的疑问,只是淡淡地转移话题:“为什么我的身体忽然一阵酥麻?”
  现在的她全身有着一种莫名的舒适感,但是身子却是酥麻着,动不得。
  流火跃回床榻上,看着零苍白的脸,低呼了几声便用小脑袋蹭蹭零的软颊,随后乖巧地窝在零的发丝边上。
  零扭头给了爱宠一抹柔笑,随后又把视线放回守在床边的男子身上。
  柳轻非一瞬不瞬地望着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的佳人,面上复杂神色未退,解释道:“因为一时间逼出你体内的子蛊,你的身体适应不得。这子蛊在你的身体内已经形成了一种特有的物质保障自己的安全,如今寻着七日香的香味和血液的流向出了你的身子,那层保护性的物质感应不到子蛊怕是在你身体里自行消解,正是因为那层无名之物才会有酥麻之感。”
  顿了顿,他才带些安慰地补充了一句:“不过不用担心,休息半个时辰左右就可恢复了。”
  “哦。”扭过头,零重新望向那淡黄色的床幔,没有再说话。
  顿时,雅室内一阵沉默。
  好一阵,零才扭头望向仍旧坐在床边的柳轻非,那双明洁透亮的美眸霎时带着一丝温度,“谢谢。”
  谢谢为毫无交情的她解蛊。
  不知为何,望着那张略显惨白的面容,柳轻非越发觉得,这女子原来是这般美。
  脸色微赧,他又是干咳了两声,忽地转移了话题:“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没有丝毫犹豫,零答应了。
  起码她清楚,眼前这名男子,确实是无酬助了她。
  “告诉我你的计划。”顿了顿,似乎怕她拒绝,柳轻非又添了句:“我只求玩乐人间,你也无须担忧我会坏你计划,指不定我还能为你提供些帮助。”
  静了一阵,零使力让自己勉强坐了起身,拉起丝被盖住春光。静静地望着面带微笑的柳轻非,她忽然觉得这是他在两个世界中见到的最纯粹的。
  见惯了厮杀见惯了争斗,如今这男子不问报酬地对自己好。是因为上次在岩洞中的那番对话么?零忽然觉得心中多了丝暖意……
  对他说些事,应不是什么坏事吧?
  当下,她露出了个若有若无的笑,言简意赅地说了一句:“上官父子是我的目标。”
  “你想要他们怎么样?”
  “我要他们不得好死!”零的双眸迸出冷意。
  “哦?”柳轻非一双妖媚的美目泛着异彩,“你要怎么做?”
  微微闭上一双美目,零轻叹了一口气:“婉儿在上官峰旗下的不少商行都留有小漏洞,但是这其实不过是落入大海中的雨滴,数量虽大,不足以影响汪洋。”
  好一阵,她才缓缓睁开双眼,“但是我不是婉儿,要做,就应该做狠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有趣。”柳轻非目露精光地挨靠在床梁边,“好一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比起我血影堂的各堂主都要有魄力。”
  缓缓站起身来,他踏着脚上的黑靴走到零的面前,弯下身去,一双明眸与她的美眸相凝,“你有没有兴趣来我的血影楼。”顿了顿,他扬起了一抹十足戏谑的笑意,“或者,你更有兴趣做我的玩物?”
  静默了一阵,零面无表情地把头往左面摆了摆,对着自己的爱宠努嘴做了一个「上!」的表情。流火白绒的尾巴一甩,便兴奋地“嗷”了一声,一个跳跃便往柳轻非的俊脸扑了上去……
  一刻钟后,顶着脑门上红扑扑的印子和一脸黏糊糊的唾液,柳轻非安分地坐在距离零一尺以外的椅子上,一脸谨慎地望着那只蹲坐在床上满脸兴致盯着他的小兽。
  “能告诉我你与上官父子之间的恩怨么?”
  “不能。”零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面上有几分淡淡的谑笑。
  “不要笑了。”柳轻非面露尴尬,俊容上泛着一丝红潮。自从上次冷泉边的抛物线事件后,这只白狐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没事总喜欢往他脸上扑,还附带一些恶心的唾液,天知道他每每碰着那些恶心之物总会禁不住浑身难受。而这种症状在现代有一类正统的叫法——洁癖。
  “我们做项交易吧。”零轻抚流火身上柔顺的皮毛,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和夏家有密切的联系,只要你允诺让我参与到你们的计划中,并全力协助我达成我的目标,我能为你们提供皇家的势力。”
  这个皇朝再怎么说也是皇家至尊,尤其是商界,若是有了皇室的支持,不愁没有发展的道路与前程利益。
  定了定眸色,柳轻非纤细的手指来回地搓揩着下巴,“夏家是如今唯一能与上官家抗衡的商界势力,我们也并非没有皇族人撑腰。”八王爷就是夏洛的八拜之交,两人关系密切。
  “但是,”零眸光如炬,“如果我说有现任皇帝的帮助,你认为如何?”
  “哦?”
  不错,前些天她才以身犯险救了皇帝,别提她立下的功劳有多大,就说特意为她调来御医宫仆便可看出皇帝对她的重视,只是……
  “上官家是世代相传的名门大族,暂且不论它的基业有多繁重,上官峰本身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不仅手段狠辣,处事也是相当谨慎。如今朝中佞臣谁没有受过他的恩惠馈赠,就连三分之一国库增盈都来源于上官家,别说皇室不敢轻易动他,就是有那个胆,你认为区区一个皇帝就能捣毁这么多年种下的牢固根基?”
  柳轻非不是要打击这个复仇心重的奇特佳人,只是连夏洛这等高智奸商暂时都无法重创上官峰,更何况是依附虚有其表的皇朝势力。加之与江湖帮派天下堂勾结,官、商和江湖三者的混乱可不是单靠一张「圣旨」就能解决的。
  “我知道。”清眸中闪着坚定的神色,零唇角微勾,“那如果我成为皇室的一份子,有了皇族的身份,我总能做些什么「大事」,不是么?”
  “……”
  “什么?!你要当影月王朝的公主?!”龙皓远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啪”的一声双手重重拍在八仙桌上,满脸不可置信地对床上优雅坐着的冷然美人怒吼了一声。从前那和煦的性子在一刹间没了影踪。
  “皓远!”沉声喝了一句,皇帝严肃地瞪了龙皓远一眼。旋即才转回头去,面上换上一抹认真之意再次向零问道:“你说你要成为朕的皇女?”
  轻轻点了点头,零面上的疏淡并无减退:“你曾经对我说过,无论我想要什么,只要是在你的能力范围内你都会满足我。我要成为影月王朝的公主,并且得到你的许诺,日后要无条件应允我三个请求。”
  顿了顿,她挑了挑秀眉,“难道皇上要说话不算话么?”
  “当然不会!”皇帝挺了挺脊梁,满面认真威严地回道:“君无戏言,既是朕曾经许诺,朕一定不食言。”黄袍抬起,大手一挥,“来人啊!”
  “奴才在。”一个公公匆匆走上前来,弯身恭敬地应了一声。
  “为朕研磨立诏书。从今日起,朕册封上官婉儿为影月的公主,诏书立下,即刻公布天下。”语气笃定,声音威严,果不愧是一朝之帝。
  “可是父皇……”龙皓远大步走向了皇帝,手一抬便想说些什么,面上早已是乌云密布。
  却不料还未说什么便被皇帝手一挥止了下来,“婉儿,你可为自己想一封号,或是朕亲自为你选。即日起,你便正式成为我朝公主。”
  零唇角轻勾,露出了妖魅一笑,笑花了众人双目:“就叫凤舞吧。”
  「从今天起你就是一名职业杀手了。孤儿‘凤舞’已经死了,从今往后,你就叫‘零’。」
  ……
          
  第二十四章
  是夜,收拾完第二日要回京城的行装,小翠便和林净欢欢喜喜地把流火带去了厨房寻找它的“宵夜”。
  零百般聊赖地坐在床头玩弄手上的白玉簪,直到一个高硕的身影默不吭声地推门走入了厢房,她才轻轻把白玉簪塞回衣袖内。
  二人相对无言沉默了好一阵。
  “为什么?”龙皓远打破了沉静,静静地立于床前,面上犹如风雨俱来前的平静,不若平日的和煦,又不似今日午后的冲动。
  零双足赤,裸垂于床前,脚踝上系着一根红绳,随着裸足的晃荡,那抹艳丽的红直直渗入观者的心中。这是小翠午后特意从庙会中求来的,据说有辟邪之效。
  “什么为什么?”樱唇轻启,素淡微哑的灵音回问。
  龙皓远双臂一紧,用力拍在了零头上几分的床梁,眸子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为什么要做公主,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做我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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