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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见我点头,继续道,“云锦很能干,我临走时,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她了。让蓝碧和绿儿在旁帮衬。还有……蓝碧和绿儿两人也已经成亲。很幸福。一切都好,师妹不用挂怀。”
“真的?”听此,我有些惊讶的转过身,“绿儿和蓝碧成亲了?呵~没想到绿儿这丫头动作倒是快。没良心的,都不等我这个主子回去就急急的把人家小美男给娶进家门儿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这小蹄子。”
蓝碧是蓝轩婧的徒弟,留在了朝国没有跟回来。我记得以前偶尔偷窥那俩小东西调情的时候就觉得很别扭,没想到,后来才知道蓝碧竟是女尊国的男儿,难怪是那把如水的性子,把原本娇滴滴的小绿儿的大女人心性培养得淋漓尽致。我就想不通蓝大妖孽那样的师父竟然会教出蓝碧那样的徒弟来。我家绿儿有福呢。
至于云锦……“师兄,我待会儿想去凤来香转转。”优昙帝国的凤来香。
凤来香是我们自家的勾栏院品牌。
“好,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去转转就好了。我知道师兄很忙,就不在这里添乱了。”
“……好。”
朦胧之中意识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浓雾一般,什么也看不清,甚至什么也感觉不到。我努力的想要去感知些什么,可是伸出手时才发现,什么也抓不到。有深深的无力感,而且似乎大脑深处还有些疼痛。抽痛,茫然~咝~好痛!
我无意识皱了下眉,缓缓睁开肿胀模糊得有些发痛的睡眼,入目一片艳红。
脑袋有些痛,身体有些灼热,喉咙有些干涩,浑身散了架一样提不起丝毫力气。
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记不得了……
顶头上方是绯红色的帐子,熏过香的被褥……手悄悄在被褥下移动,摸索……什么都没有!……光的……我悬着的心颤抖了一下。
暗自咽了口口水,慢慢转过头……透过半透明的轻纱床帏,隐约可映出一个人影。我红肿的眼半眯起,紧紧盯着那道影像……最后……那确实是一个人影,一个柔顺抚琴的人影,眉眼低垂的,秀色可餐的,一个,男人的影子……我的心又颤抖了两下。
也许是感受到了我这道微弱的目光,抚琴的男人忽地似不经意间抬起眼,刹那如刀的眸光刺了过来,凛冽如冰雪,盛气凌人的模样。我瞬间将脖子摆正,闭眼,装睡,动作一气呵成。
平静~平静~深呼吸~深呼吸~一定不要急躁,凡事要淡定呀淡定!妈妈呀,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外面儿那位……外面儿那位和我……我现在这副样子……我们之间……天哪……不要!我一定是还没睡醒,一定是,一定是!这绝对是梦!只是梦而已!闭上眼睛,一会儿就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快睡,快睡……
“王爷,既然醒了,何必又要装睡呢?”冷不丁一个声音传来,其中还带着一丝不屑意味。
呃……?哪里传来的声音?我一惊,还知道我是个王爷?
“王爷,时候不早了,该起了。”
帐子外有些清冷的男声再次响起。
我又是一惊,转头。细看了那男人几眼,被子下的手暗自掐了自己一把。哎呦~会痛!这不是梦,是真的!也就是说,我现在,此时,此刻,是真的在一个人的床上躺着,而这张床的主人可能就是外面儿那个骨子里有些傲气的男人?天……
我昨天晚上……我们……他是谁?这是哪?我们……?我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咝~头好痛,好像有人在念紧箍咒一样……不行,平静!镇静!冷静!淡定!好好想想……
昨天……昨天……嗯,对。昨天我推柜了师兄的陪伴,然后出了雅然居之后,就转了几条街跟宝儿一起进了凤来香。
我当时只是想转转就走的,因为早前忆起云锦,就有点想念凤来香,想要到这里缅怀一把,也见识一下自家开的鸭店。可没想到的是,这一进门我就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一来一回的,似乎是喝了不少的酒,宝儿上来劝我,结果被我三两句给打发回王府了。后来,后来就到今天早上了……
我又心有余悸的转头看了那个还在抚琴的男人一眼,霎一看没什么印象,仔细一看似乎是见过的,印象还是有点儿。这人似乎是……凤来香的花魁……昨晚这里有晚会……似乎……似乎有人在买卖初夜权,叫什么湛雪的,貌似就是……眼前这人?!
意识到这一点,我大惊!这,这,我昨晚不会真跟他那啥了吧,别的先不说,我家男人已经够多的了,我可不要再多一个了啊!况且我根本谈不上认识他,我的心总共就这么大一块儿,可再也没有多余的了!再况且,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啊~抢朋友男人这种事我怎么可以做!太不道德了!若是个普通的破了身的正常小倌也就罢了,夹着尾巴回去就好。可是这位……
平静!镇静!冷静!淡定!我闭上眼睛努力平复了下心情,暗咳一声,“现在什么时候了?”
“王爷是要去上朝吗?酉时早已过了。”纱帘外的男人仍旧没有看我,低着头淡淡的说着,似乎根本不是在同我说话一般。声音似乎很温顺,但是听在我耳朵里却总是带着几根刺儿。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觉得他似乎看不起我,对我有所成见。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啊,不过经过昨晚,咳~也许,可能,不是了……
我泄气的躺在床上,赌气似的扭了扭,第一天朝会就这样泡汤啦,哎~看来只有明日请早了~记得昨晚,我和宝儿进了凤来香,好家伙,大厅里爆满,吆喝声震天。比我哪一次去享乐苑时都要看着红火呢,难道凤来香超越了享乐苑,一举变成了花都第一名坊?这么厉害。我一边惊叹,一边往里边走,进入内堂之后才看清,原来在里三层外三层人影之后,搭着一个大大的舞台,入耳的嘈杂声之中还间或杂着几丝乐声。
很好听,听着我能判断出是跟君写意一个级别的。
拽过旁边看热闹的女客一打听,最后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这天是凤来香的花魁倌人□之日,这晚在场的所有女客,都可相互竞价,谁最后出的价高,花魁今晚就归谁所有。那女客说的头头是道,我扫视四周一眼,果然各方女子,不论膀大腰圆者,精瘦猥琐者,有意拽文者,都大约目露精光,一副跃跃欲试的贪婪模样。
再看一眼台上花魁,绿衣男子,长发披肩,后面半截发髻很随意的绾起,低眉顺眼,很温顺的模样。这是优昙帝国男子统一的共性,而他的个性在于,看着他这副温顺的模样,我总觉得不太舒服,觉得很做作。他故作温顺,实则他骨子里骄傲得很,是个很冷情执拗的人,我是这么觉得的。
看着我看那花魁看了那么长时间,旁边的女客用胳膊碰了碰我,凑近我,暧昧一笑,“这位姐们儿是不是也看上湛雪公子了?”
“嗯?”我一愣,“湛雪公子?”
那女客又笑笑,摆出一副“你别装,我知道”的模样,一拍我的肩,“姐们儿你可别说你不识得我们湛雪公子的大名。那你今儿个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自这凤来香建成至今,湛雪公子的名头可是如日中天,都有赶超花都第一名坊享乐苑的头牌君写意之势了。而湛雪公子本人,不但才气逼人,更是貌美无双。
傲气中媚骨自成,清冷脱俗,如仙子一般。”
清冷脱俗,如仙子一般?呵~我笑,这夸得不是我们家轩轩老公嘛,就凭他。湛雪?
不是我说,虽说这个湛雪长相确实不是凡品,琴确实也弹得不错。可是这天底下美人才人太多了,我见得也多了。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更不会惊艳。倒是他那一身所谓的傲骨,看在我眼睛里着实不怎么舒服。还有些碍眼。
他跟肖翰轩,完全没有可比性,根本就是两类人。台下这么多人为他疯狂,台上的他默然依旧,似乎唇角处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若有似无的冷笑。
真搞不懂,这年头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喜欢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那样很开心吗?我看根本就是自虐,自己找罪受。
就比如我现在视线里的这个女人。和众人一样的痴醉于台上的男人,在二楼的走廊上,两手紧抓着围栏……
卷贰 凤离雅归来 相公都是狼77
那双三角眼眯起,很像是一种动物……
此人就是那个“名片君”,祝海岩。
――
“那个……咳~外面儿那位,祝大人去哪儿了?”昨晚最后的记忆,我可是和祝海岩一起喝酒的啊,醉得厉害。而且……可是……怎么现在在这个湛雪床上的人会是我?
外面那男人闻言,手下琴音顿了一下,抬首看了我一眼,就又低下了头。这还是我醒来到现在他第一次正眼瞧我……TMD这还真是……女人都是一个字,贱~哎呦~我不行了,不行了,肉疼,呜呜~我的肉好疼~我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严实了,又嘟嘴扭了一下,我的钱钱呀,就这么为一座讨厌的冰山给花出去了~好多钱钱~说起那个祝海岩,经过昨晚那一遭,我发觉这个人还是有些意思的。
根本不用猜测,看她那副样子,我就知道他看上这个花魁了。我寻了一个还算清静的雅座坐下,笑看这场鱼龙混杂的争斗。
到后来,所有女客竟价那花魁,把价码捧得很高。台上的湛雪仍旧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模样。我一直瞄着祝海岩,其间她有标过三次价,最后停在了五千两那次上,就蔫了下来。我知道,她一定是囊中羞涩了。
于是我问了宝儿身上带了多少钱,宝儿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一叠银票子,看她的样子,我笑着拍了下她的脑袋,这些钱可都是我的呢。我都没有不愿意,她先不乐意了?我点了点那些票子,再把我自己身上的零碎银子都一股脑拿了出来,最后凑了有五万两。我把那花魁给标了下来。
祝海岩看见是我,面露惊讶之色,我笑着朝她挥挥手,示意她过来。就这样,我们昨晚就呆在湛雪的房间里,喝起了小酒。聊得天南海北。
湛雪一直在做什么?他似乎没有过来陪酒,坐在边儿上抚琴,根本就不理会我们,把我们当成了透明的。祝海岩虽喜欢湛雪,但看见我已经标下来了,她也只是看看,不再提那件事。祝海岩和我聊的所有事情都能引起我的兴趣,打开话匣子的她一点也不拘泥做作,很爽朗,说的一些花都以外的见闻让我很兴奋。
我说,啥时候我也想出去逛逛。
祝海岩说她愿意陪我。
我摇头说不用。我当然说不用啦。到时候等这边的一切都顺了以后,我就带上我的一大家子出去旅游,呵呵,到时候说不定妖孽肚子里的孩子也就出世了,到时候一定很美满。所以带上祝海岩岂不是相当于带了一个大大的灯泡?
我笑着搭上祝海岩的肩,促狭道,“海岩啊,我刚才就注意到了,你喜欢这个湛雪。”
我说得肯定,哪知祝海岩却摇头,“自古美人配英雄,下官确实对湛雪公子有意,只是,他与王爷您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话虽这么说,但祝海岩心中难免苦涩,若是她还在地方上任职,哪里会缺那几个票票?偏这京城里,除了官儿比之前大了点儿,什么好处都没有,更别提飞黄腾达了,连看上个男人都得不到。如果可以让她再选择一次,她可能就不会上京了。后悔啊~“明明心里苦涩,眼神里都能看得出来,还偏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望着她,笑得有点儿假。“告诉你吧,这个湛雪,是本王标来送予你的。”
“……嗯?”祝海岩愣了一下,有些愕然。
我继续道,“本王看得出你很喜欢他,只是刚才真的没钱了对不对?所以本王就助你一把,让你抱得美人归。这个湛雪是个清倌儿,你带回去做侍做宠都随你。诶~你可别跟我说什么推柜的话,告诉你吧,我对他可没意思,冷得跟座冰山一样,我可不想费力气去捂他(他还不够这个资格),所以今晚还是你来吧。改明儿个他身价一跌,你再赎回去……”
我给祝海岩出着主意,听着入耳的琴音似乎有些不稳了,也许是被我的话伤到了自尊吧。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我可不觉得我像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儿,除了我们家的几个。关键是已经够多的了~――哎~我哀叹一声,怪不得人家湛雪刚才要那么看着我了,原来那叫做怨恨……只是,“咳~那个,我们……我们昨晚……昨晚我对你……没做过什么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琴声又是一顿,湛雪又用那种眼神望着我。
“那个,呵呵,”我赶忙转换话题,“祝海岩呢?”
妈妈呀,我可不敢真的把这块冰给xxoo了,昨晚我将湛雪给了祝海岩之后,祝海岩便跟我说她爱湛雪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她在凤来香看见湛雪的第一眼起,她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自那时起她就每天都会来看他一看。虽不能碰,看看也能聊解相思之情。
更何况我已经说好是为了她才一时兴起标下湛雪的……我……
正胡思乱想着,门外脚步声响起,随即房门被打开,一人走进,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我已经睁开了眼睛,她哈哈笑了起来,看着很开心。“王爷,您醒了,下官去差人给您煮了醒酒汤来。这窑子就是窑子,一早起来连厨子都呼呼大睡去了。害得我还得自个儿去弄,不知道这味道怎么样,不过王爷您还是趁热喝了吧。……呃?王爷?王爷?您怎么了?这样看着……下官?”
我躺在床上望着坐到床边的祝海岩,霎时间老泪纵横啊,感动啊~原来她并没有抛下我一个人走啊,那我跟那个湛雪……祝海岩够哥们啊,她这个朋友我交了,呜呜~我支起散了架一样酸痛的身子,接过祝海岩手里的汤就灌了下去,虽然味道有点怪,好像胡了,但是还蛮起作用的。被那热度一烧,我倒是清醒了不少啊。
因为我,今天早上两个人旷朝。我和祝海岩。
到后来经过我的仔细询问,我才确定了,我跟那个湛雪,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据祝海岩的描述,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的,一向以海量著称的我昨晚大概是和祝海岩聊得太过兴奋给醉倒了。然后,然后我耍着酒疯说我热得慌,祝海岩扶我到床上睡,我手舞足蹈的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扒光了,然后满意的睡着了。
我就汗那~原来我喝醉酒后还有这样的嗜好?耍酒疯……酒这玩意儿绝对是穿肠毒药啊~我看我以后都不敢碰它了……
我昨晚折腾了一夜,祝海岩照顾了我一夜,自然没有人去碰湛雪,我是不能了,想也还晕着呢啊,而相比祝海岩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自个儿还被我霸占着呢,呵呵~湛雪还是完璧,但已经名义上被那啥过了。所以,怕他有什么闪失,临走之前,祝海岩掏钱包了他一个月。湛雪还是那一副冰冷的样子,可是没办法啊,我们祝大人就好这口儿的。湛雪和祝海岩二人后续到底会怎样发展呢?这已经不是我所能管得到的了。总之我是对那个湛雪没什么好感的。看着他,我唯一心里有感触的,就是我那五万两的钱钱啊~哎呦~又肉疼了肉疼了。
不过好在,我后来才想起凤来香怎么说也是自家的产业啊,我掏的钱到了师兄那里,那还不是我的?这样一想,也就好过一点了,嘿嘿。
本来勾栏院这种场所早上是不提供早餐的,倒是祝海岩激灵,出去买了些吃食回来。吃过早饭,我二人出了凤来香,祝海岩执意送我到凤王府门口,马车上,我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怂样儿。望着容光焕发的祝海岩,我就纳闷了,你说一起喝酒的她怎么就酒量这么好?果然是官场里打滚出来的,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
经过昨晚,我发现她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她这个朋友我交了。直爽,豪气,又聪明,有眼色。不错。
她这么容光焕发的,我真怀疑她会不会把我送回来之后就返回天香楼去泡温柔乡?到时候可别被那个冷美人儿给冰冻住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湛雪你说他冷吧,确实还蛮有特点的。师兄的眼光不错。呃,不过师兄似乎不管这个。
掀开车帘,深吸一口清早的空气,心情也不错。最起码,刚才只是误会一场,我跟那个叫什么湛雪的完全没关系。
到了家门口,祝海岩先下车,然后小心扶了我下去。脚一挨地,有些天旋地转,头还有些晕。眩晕之中,透过祝海岩的肩膀,远处一道身影历时映入我眼帘。至此,我的酒全醒了……
那是……景若寒。
“下官见过景大人。看时辰现在早朝应该刚下才对,难道景大人也没去上朝?”祝海岩礼节不乱,过去大大方方的问候了景若寒。我则继续装着怂样儿靠在车壁上冷眼看着,不过去。
景若寒一直盯着我看,却也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直到祝海岩过去跟他搭腔,他这才收回了视线,眯眼看了看面前陌生的女人。下官?他不记得他有见过她。“你是……?”
“哦,下官祝海岩,现任户部司槽。”
“嗯。”景若寒点了点头,随即上下细细打量起祝海岩。将祝海岩那么老练的人都看得有丝不自在了。过了一阵,景若寒又抬起头向我这边瞄了过来,“不知祝大人这么早带王爷去哪了?”景若寒半眯的眼睛跟卫星引擎一样,早将我从头到脚看了好些遍了。我想他一定知道我不是早上出去的,而是……夜不归宿。我也知道他是故意这么问祝海岩的。
哎~这男人啊~
果然,祝海岩愣了一下,不过她还算激灵,笑了笑,只是说,“景大人这么早来找王爷一定是有些急事的吧,下官就不打扰二位了。下官这就告退。”
说着,也不等景若寒再说什么,她就一溜烟窜回了我身边,“王爷,那下官便先走了。下官改日再来王府拜访王爷。”
“……好。”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祝海岩钻进马车,绝尘而去。
哎~这女人啊~精豆豆一枚,就属她精了。
卷贰 凤离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