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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还没乐够,脚下一个趔趄,苦哈哈的说:“鸣好过分……”磁性的关西腔幽怨且绵长。
b。
待到中午忍足去网球部时,鸣才抽出空当去教师办公室找尤金。说来也巧,这栋教学楼就是上次闹鬼的那栋。所以来往的人并不多。
鸣抬手敲开办公室的门,原本虚掩着的门打开一道缝,里面没有人应门。鸣皱了皱眉还是推开了门。
尤金像是早就预料到鸣会到来一样,他此时坐在桌前一手支下巴,一手卷弄着有些长了的金发。他嘴角边还有一丝未干透的血迹,只见他提了提血色较淡的唇,映着灯光祖母绿的眸子中有火光在其中闪烁,他懒懒散散开口道:
“看来驱魔师小姐要比我相信中聪明许多,也要大胆许多~”他亮出尖牙,粉色的舌头舔去嘴角边上的血迹。
鸣站在门边不敢移动步子,镇定下心绪才木着脸,开门见山道:“九条前辈在哪里?”
“驱魔师小姐为什么认为我知道诚在哪里呢?”他转了下头,看着鸣似笑非笑。
鸣没回答他的提问,一手换上胸:“看来你的确知道九条前辈在哪……”
金发男人敛去笑意,鸣接着道:“不知九条前辈是否和你做过某种约定……”她故意停下话语观察起男人的表情。
男人不见喜怒,眸子中的目光直指矢吹鸣。
“比如说,不准伤害柳原纯子……”她的口味依旧平淡,安静的室内只有窗帘拂动的声音。
男人的笑意褪尽,嘴角依然上扬着,更添了几分阴冷。男人开始大笑,疯狂的大笑,眼角似乎能看到泪水。他笑的方式有些渗人,鸣只见他肩膀耸动,但笑声却卡在喉头之中,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
室内空气一凌,鸣握住门沿。男人猝然抬起头,他细长的凤眼迷惑着人心,他一步一顿靠近鸣:
“你也知道我和诚约定的只是不伤害柳原,其他人并不在这范围之中。”他长长的指甲在远处对着鸣的脖子比了下:
“所以你也是我狩猎的对象之一。”温度突然降至零下,鸣没有动。就在此时靠近着鸣的男人却顿住了脚步,他咧起嘴角:
“你的骑士来了……”
“鸣……”是忍足的声音,鸣蹙眉。
忍足的脚步由远至近,当他看到完好无损的鸣时才松了一口气。他笑笑说:“尤金导师抱歉,我找矢吹有些事。”忍足也不等金发男人的同意,拉着鸣直接走人。
忍足的鬓角还滴着汗珠,看样子他得到消息后就一路跑来了。他牢牢握住鸣的手,灼热的温度烫的有些吓人,他抿紧双唇,没有笑意不言不语的模样很是吓人。
他生气了,鸣这才察觉。当他牵着鸣的手走出教学楼才站定,松了手。他眉头挤成一团。
鸣想,他还是笑着的模样好看,不自觉抬了手按到他的眉心。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有种在写悬疑剧的感觉……
既然纯子没有什么危险,但九条又为什么会让鸣保护纯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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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Chapter。40 第一个亲吻失败 。。。
忍足说,鸣偶尔也学着向我撒娇一下吧……
a。
鸣有些冰凉的手按上忍足的眉心,两人的动作同时一滞,空气中一片静寂无声。
枯黄了的树叶随着一阵微风吹过,徐徐飘落到鸣的头顶。忍足松了眉头,轻叹一口气。他一手握住鸣娇小的手掌,一手摘了刚才落在鸣头顶的枯叶。轻轻把鸣揽到怀中……
这次鸣倒是半点没有挣扎,额头乖巧的抵在忍足的肩头,许是有些心虚了。只是此时,无人看得见鸣金色眸子中的迷茫与一丝复杂。
秋天向来是个即浪漫又多愁善感的季节,冰帝学院的某处一对恋人正依偎相拥。忍足搂着少女的细腰,感受着校服底下那片肌肤的冰凉,鼻尖充斥着蓬松细软的发丝的清香,他摸上少女柔软的秀发,不久之前的怒意全然消失。他沉声道:
“鸣,不要让我那么担心……”他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无奈与轻柔,又像是恋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鸣的手心无防备的按在忍足的胸口,胸腔与空气之间的共鸣,手心传来的震动,她甚至能感受到忍足胸口之中还未消去的余音,这种触感前所未有的特别。此刻,鸣睫毛一颤,闭上双眼,没有半点动静,乖巧的伏在他的肩头。片刻之后,她才轻轻推离与忍足之间的距离,直至一步之遥。
忍足等了很久,久到鸣推离他的怀抱,都没得到对方的回答。刚刚敛去的眉头隐隐又有复苏的趋势,忍足眉角上挑轻唤少女的名字:“鸣?”
鸣抬头看他,不经意间将双眸微微眯起,眼角的余光淡淡扫了忍足一眼,径直迈动步子想要走人。
忍足原本深邃慵懒的桃花眼显得冷冽起来,如果这个时候被鸣逃了,那他一直以来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他伸出长臂,但原本将要拉住鸣左手的动作停顿了下,转而扣住的她的肩头。鸣一下踉跄,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身后传来的是忍足的气息。
不等鸣反应过来,忍足按住她腰,一个转身把她扣在树干上。
一阵撞击,枯木上仅有的几片叶子也离了树枝的怀抱,金黄色的落叶在两人周围簌簌飘落,倒有些像电影里的常用的桥段。
鸣背靠着树干镇定了下,也不见她反抗,只是金色的双眸片刻不离忍足紧迫的目光。看架势半点没有慌张……论打斗技巧忍足是比不过她,可比起力气男性还是有天生的优势,既然知道结果,鸣也懒得反抗了。反正她笃定忍足不会拿她怎么样。
忍足真是拿她没办法,此时,目光触及了鸣抿紧的双唇,唇瓣像是春日里樱花的粉嫩,极具娇嫩可人,忍足徒然心生一计。却见他紧蹙的眉头放松了下来,扬起那原本轻浮的笑,关西腔不紧不慢的说:“这可是鸣逼我的啊……”
鸣的心脏顿时一突,心底似是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神色也紧张了起来。本能的向后退去,只可惜她忘了后路已阻。
只见忍足摘下眼镜低下头,薄唇愈演愈近。
温热的触感在鸣的唇瓣上蔓延开来,她瞪大金色的双眼,感觉全身的血液好似倒流进脑袋。如果她是又罗的话,那此时一定全身猫毛倒立。
这个吻,由于少女的不配合,显得格外惊心动魄,两人的耳边时不时传来牙齿撞击的声音,与吃痛的抽气声,幸好这四周无人。总之这是忍足经历过最痛苦,也是最甜蜜的一个亲吻。
鸣抬手推搡忍足的胸口,却有些无力,反倒像是羞怯中欲拒还迎的少女。这一念头使得鸣的怒意更甚。
而忍足那头却迟迟未察觉到鸣的怒意,反观少女停止了反抗,他灵巧的舌尖顺势深入其中,愉悦的细舔着少女可爱的贝齿。不料少女等的就是此刻……
鸣一见忍足上钩,立刻右脚施力,用力踩到对方毫无防备脚上。忍足吃痛,心中大叫不好,才想后退,鸣却勾住他的脖子封其退路。还没等忍足明白其中的深意,舌根上突地一痛。刚刚还被忍足夸奖的贝齿一口咬上他的舌头。这时鸣才松了手。
鸣这一口咬的确实狠,她还能尝到嘴里淡淡的铁锈味道。鸣擦擦还有些湿漉的嘴角,轻哼一声。
忍足捂住嘴苦笑,此时他的舌头还有些麻麻的触感,忍足回味了下刚刚的亲吻,而少女原本粉色的唇瓣此时却愈加红润动人。他故意在鸣面前舔舔嘴角,装作无比惬意的模样,好像舌根上的痛已全然消失了,桃花眼中噙化不开的温柔。
鸣金色的眼眸一冷,细眉一挑,不悦之情不表而出。
忍足得逞似地闷笑,鸣的耳膜随着他的笑一震一震,她不由得拧眉,眼眸中更添了一份如冰的冷色:“你笑什么……”
忍足本来就离鸣不远,他一步上前揽着她的腰,下巴抵在鸣的肩膀上,在她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
b。
鸣刚要推开他,却听他徒然开口道:“九条前辈让你保护柳原,是为了让你引开尤金的注意力?”分明是问句,但他的口气中有带着无比的笃定与确信。
鸣推开他的动作一顿,冷着声音问:“你猜的?”
“嗯。”忍足闷声应道。一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鸣的耳垂,鸣立即向后一缩,却被忍足懒腰抱住。忍足再抬眼一看,鸣的耳根深处早已通红,他勾起嘴角,不过鸣却是看不见他这表情的。
忍足的猜想与鸣刚刚对尤金试探得出的结论不谋而合。
就好比尤金是个不满一岁的婴儿,而柳原是你心爱的玻璃花瓶,当婴儿对你心爱的花瓶产生了兴趣,你会把花瓶交给不满一岁的婴儿玩耍吗?当然不可能了,于是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拿着婴儿的玩具引开他的注意力。
在九条眼中鸣就是一个好的玩具人选。首先第一点,鸣是女性。然后其次鸣是驱魔人。男人总是喜欢征服那些看似高傲的女人,吸血鬼更不列外,而鸣恰恰附和了这一点。
鸣去保护柳原,顺势就会和尤金引起冲突,从而调动起尤金的兴趣,那他自然也就没时间找柳原的麻烦了。不管尤金感不感兴趣,怎么看九条都不会亏。不得不说,九条的计谋的确高……
不过九条还是算漏了一点,忍足和鸣的智商。忍足是冰帝号称的天才,而鸣那么多年在妖怪的利刃下存活下来也不是没原因的。
鸣被耳垂的上的一阵温热,弄得浑身战栗。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强装镇定的推开忍足,这次忍足倒没反对,落落大方的退后一步。
鸣对着忍足脸上的笑视而不见,木着脸问:“你什么时候猜到的?”她的神情一如从前,如果忽略她语气中的不自然的话。
“刚刚来找你的路上。”他很随意的回答,说到一半他弯下腰,深邃的桃花眼含着笑意直视着鸣:“其实,鸣是不想连累我才故意那么做的吧……”
鸣的心思完全被他看穿。确实,鸣方才对他的不理不睬,的确是为了不让他牵连进这件事中。只不过鸣没想到忍足第一时间就猜到了。
想法虽然被忍足看穿了,但也没见鸣的慌张,鸣金色的双眸微微眯起,斜眼撇他一眼,语气中似乎包含着不屑的意味:
“放心好了,那只吸血鬼应该不喜欢男人……”
她绝对是故意那么说的,忍足无奈的叹口气,看着鸣说:“鸣,你应该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可别忘了我们已经在交往了,偶尔也要学着向我撒娇一下。”
忍足此话说的很含糊,句子里的深意其实是让鸣偶尔学着依赖他一下,但如果真那么直白的说出来,怕是鸣想也不想就会拒绝了。
鸣皱着眉头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忍足,像是在考虑他说话的内容。片刻之后,只见她咬着下唇,吐出一个音节:“低头……”
忍足一愣,有些疑惑,但仍旧依言轻轻俯下脑袋。
他看见鸣抬起白皙的手,从他深蓝色的发丝之间捻起一片枯黄了的树叶,大抵是不久前撞在树干上一起飘落下来的,恰巧此时一阵疾风吹过,枯叶在空中打了几个弯消失不见了。忍足看着被风吹走的枯叶怔了怔……
鸣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与裙摆,握上忍足长年因为网球训练磨出薄茧的大手,清越的声音骤然而起:“走了……”
忍足的眼角染上笑意,反握住鸣些许冰凉的手。
两人离开不久,二楼上的窗边光芒一闪,刚刚的景象原来还是有第三者目睹的。男人关了窗,摸着自己长长的金发,祖母绿的眸子被灯光照的发亮,似乎有绿色的幽光消失在眼底。男人细长苍白的手摸上半个脸颊,幽幽的说:“诚认识的人看来都很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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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Chapter。41 秋日里的三棱镜 。。。
矢吹鸣说,我很喜欢……
a。
既然知道了九条的意图,鸣当然不会傻得把自己送上吸血鬼的门去,目前的对策还是能避则避,等当事人回来后,让他们自己斗去。而柳原那边依旧得让又罗跟着,一能看住柳原,二又能在九条出现的第一时间得知消息。虽然这样一来鸣会显得极为被动,但也只能如此了,反正据鸣目前所知尤金也没干出什么事来。
下午的第一节课是小岛老师的国语课,鸣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讲台上女老师一张一合的嘴,心思不知神游到何处去了。
连带着前座的有花丢了个纸条过来也未及时发现。有花见鸣许久没回应,借着书本遮掩,轻声咳嗽一声才把神游中的鸣给唤了回来。
鸣看一眼有花神神秘秘的模样,再瞧见桌上的纸条,不露声色的打开。有花的字写的圆润且可爱。鸣本来还以为她又在八卦她和忍足的事,但是此次倒是鸣猜错了。
‘鸣酱,万圣节晚会打算装扮成什么?’纸条上是这样写的。
是指万圣节时举办的化妆晚会吗?鸣心中疑惑,可是她却没有听说谁要举办什么万圣节晚会……鸣略一沉吟在纸条上打上个问号,递了回去。
有花接了纸条,很快拿起笔在上面涂涂画画,却听见小岛老师讲台上传来的声音:“平泽……”
有花吓了一跳,立马把纸条夹到书页中,装作认真听讲的姿态。
等到下了课有花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对鸣说:“你不知道冰帝三十一号要举办万圣节晚会?”有花的语气显得极为讶异。
鸣自然是不知道的,冰帝的学生大多是有钱人,受西方教育的影响,每年除了校园祭之外,类似晚会之类的活动也有不少。比如圣诞晚会,比如万圣节晚会……只不过万圣节晚会向来要比圣诞节晚会来的受欢迎,一则可以装扮成各式各样的鬼怪,二则也不似圣诞节那么忙碌,所以也是每年的重头戏。
有花摸着长发转了两圈,极为兴奋的问鸣:“你说我今年扮美杜莎怎么样?其实小恶魔也不错……”
“不如吸血鬼怎么样?”男声突然插进了两人的讨论声中。
有花一转头对着靠近的少年道:“忍足今年要扮吸血鬼吗?我记得去年你似乎没参加。不过我认为狼人比较适合你,这样才不愧对你的外号……”有花揶揄着拍拍忍足的肩膀,看来她是不会放过任何诋毁忍足的机会了。
不见忍足生气,他笑笑问鸣:“鸣准备扮演什么角色?”
哪知此时鸣正在想象忍足变为狼人的模样,之前还被她纠结着的吸血鬼事情,被这一打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鸣挑挑眉,不露声色的打量忍足的身形,说道:“有花的建议听着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
忍足这算听出来了,鸣这是揶揄他呢。但看鸣心情不错的样子,忍足也顺势附和着说:“如果鸣真那么希望的话,我不介意变成为狼人,在吸血鬼的利爪下救鸣于水火……”
他嘴角勾勒起完美的弧度,低沉的嗓音中压着些许笑意,热情的目光毫无掩饰的直视着少女。
这是句动人的情话,或许别人眼里只道狼人与吸血鬼是死敌,所以忍足才扯出这一句。但鸣往深处一想,便知吸血鬼隐喻的是谁,忍足这分明是在对鸣深情剖白说:即使吸血鬼有多么厉害,他都会努力保护鸣的……
保护,这个词鸣没想到有一天会被用到自己身上。忍足正中了少女心中的那片柔软,她脸上虽不显,但心中却止不住一暖。忍足成功的一句甜言蜜语,使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提升上一个层次。
但显然此时并不是两人独处的时间。有花看着忍足深邃的桃花眼,燃起一股怒意,好个忍足在她面前就敢调戏鸣了,有花一拍桌子:“咳……”
鸣瞬间收了方才心中的感动,平复了心绪。忍足才道第三者碍事,推推眼镜心思一转,对着有花说道:“平泽不去问问班长打算扮演什么角色?”
忍足这一箭又中红心,有花双颊腾地浮上两朵红晕,扭捏了半天:“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啊,那么麻烦平泽桑替我去问下。”忍足也不点穿她,兜了个大弯子才想支开她。
“好吧,那我帮你去问问。”有花握着拳如是说着,还没等她迈步却听见鸣清冷而飘渺的声音响起:
“你不用去了……”鸣淡定的拿了本书,落座。一手自然而然的支起下巴,斜眼瞥忍足一眼,看来忍足的心思全数被鸣洞悉了。
有花一顿,不知为何鸣这么说,但下一刻上课的铃声便打响,确实不必去了……忍足的独处计划功亏一篑。
b。
这天下午恰巧没有网球部的训练,忍足作为男朋友第一次踏上送少女回家的路途。
忍足背着冰帝的网球袋,空余的那只手插在口袋中,很随意的绕到鸣的左侧。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偶尔会听见衣角碰撞到摩擦的声音。十月的风吹过没有声音伴随着落叶,只见鸣的裙摆悠悠地扬起,忍足一侧身,不留痕迹的挡住少女的身影。
鸣看着身旁的高她一个头的少年,才细细想来。他似乎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不露声色的关心她。
鸣早就察觉到少年无声的温柔,他总是小心翼翼的站在鸣的左侧,只因为不让别人碰撞到她受伤的手……
因为一句‘你连我的烦恼都不看不见’,毅然作为外行人接受了藤木的委托……
明明想要隐藏阴阳眼的事,结果却让灵体凭依了……
除了能看见灵以外,他无非是个普通的少年,但依旧逞强的说要保护她。
如果这些都不能证明他的真心,那还要如何证明。就像是有人拨开她面前的迷雾,对她伸出了双手……
鸣低下头抿着唇不语,心中数着拍子。行至街角,她忽然抬手拉住忍足的袖子,表情不变,迟疑片刻开口道:
“我想要一样东西……”
忍足奇异的望着她,不见她闪躲,这时鸣的眼神像极了讨要糖果的孩童,期待而坚定。他笑了,替鸣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他的动作亲密语气宠溺:
“鸣想要什么?”
鸣听着他哄小孩的口气,不置与否。指指街对面几个小孩子正在玩扭蛋机……
“扭蛋?那里面有鸣想要的东西?”疑惑归疑惑,忍足总算没有辜负他聪明的头脑,还知道鸣要的不会是普通掉下来的扭蛋那么简单。
忍足带着鸣穿过人行道。
看着色彩斑斓的扭蛋机,他有些无从下手。扭蛋机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