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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皱眉,这并非是一件大事,为何小玉会这么急切的和她说这件事情。小玉注意到陵容的皱眉,接着说了下去,“莞贵人宫里前些日子,似乎曾让人领过木薯粉!”
陵容眉头紧皱,不言语,只是让渚寒去把辇轿抬了过来,这样的事情她不能避,她如今在其他人眼里已经是和甄嬛一派了,这件事情即便与她无关,谋害皇裔也不是件小事,一旦牵扯其中,就连她自己也无法脱身,华妃既然想出了这一招便必然相处了下一招,现在朝中有人要谋害父亲,自己一旦也出了问题,那么可能是灭族之祸,她不能试。
渚寒见陵容面上急色更甚,也急了起来,便让抬辇的人绕了近路,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样的地方却偏偏容易让人动了手脚。
陵容心思都放在了如何解决此事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路线的改变,等到辇轿不稳的时候,她才注意到了此事的不对,可是事情已经来不及让她多想了。
她咬牙捂着自己疼痛不已的肚子,强行引用全身真元来护住自己肚中的孩子,等到渚寒注意到陵容情况不对的时候,陵容的身下已经开始流血了,看到这幅场景,她呆愣着不敢说话。
冷蕊见这场景便知不对,忙让身边的小太监去传太医,又留下几个小太监守在那里,仔细留意着有什么不对劲。
见渚寒仍呆愣在原地,伸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恨铁不成钢道,“小主现在有事,你便只知道在这里呆呆的站着吗?小主往日的照顾教诲你都忘了吗?”
渚寒面上浮出了五指清晰的影子,听到她这声怒骂,也猛地回过神来,脑海里只想起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他一定能救小主。
冷蕊见她回过神来,还以为她清醒了过来,却没有想到她却突然往完相反的发现跑去,气急了也拿她没办法,只能跺了跺脚跟着小主一起回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难产(小修)
渚寒赶到华妃所住清凉殿的时候,端妃也到了,雍正也暂且相信了甄嬛所说的话,起身正想拉她起来,渚寒想到小主躺在辇上毫无生气的样子,一时也不管上前阻拦的侍卫,直接越过了他们跪倒在殿中。
殿中众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惊,雍正心头想到了些不好的猜测,收回了伸出去手指,甄嬛眼中一暗,垂眉不语。
华妃最先反应过来,冷笑道,“逸贵人手下的奴婢当真是长了本事了,不愧是得宠的逸贵人手下养出来的人!”此话一出,殿中的妃嫔面上都有些不悦。
渚寒不管华妃的冷言冷语,也不管众人敌意的目光,只是直直的望着雍正,认真道,“皇上,主子从辇轿上摔了下来,小产了!”
听到这句话,雍正面上的冷意更浓了,直直越过她便往门外走去,其他妃嫔面上神色各异,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华妃,眉庄欣常在等人面上却带了几分忧色。
渚寒没有心思去顾及她们的弯弯道道,直直起身便跟着雍正一起去了。
殿中众人也只是对视一眼,跟上了雍正的脚步,纷纷往陵容所居宫殿走去。
一路上的喧哗热闹不逊于任何一场宫宴,单是妃嫔伺候着的人,便已经是百倍之数,雍正听着身后偶尔传来的只言片语,脸上愈加冷了起来。
但此时他无心顾及着这些东西,只是期望抬辇的人走快一点,手指轻轻的敲诈辇座的扶手上,发出一阵不规律的声音。
苏培盛见他脸色不虞,便用拂尘轻轻的敲了一下辇轿,骂着抬辇的人道,“还不快些,耽误了你们可担当得起,做奴才的要知道轻重缓急。”
雍正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手指敲击的速度却缓了下来。
剪秋看见雍正辇轿加快了速度,心中有些担忧,抬眼看了一眼端坐在辇轿上的皇后娘娘,却发现她微皱着眉头,似乎对安氏的难产很是着急,只可惜这几分担忧却没有深入眼眸之中。
剪秋担忧的看着皇后,不由得轻声道,”娘娘。。。。。。”娘娘,剪秋想对你说,不要假装了,您明明就很在意皇上,不要为了他而伤心,不值得!为什么娘娘那么在乎着皇上,皇上却看不见?为什么皇上只在乎着一些无所谓的女人,却看不见娘娘对她的真心。
“嗯?剪秋,怎么了?”皇后皱着眉头看着剪秋,似乎对她突然的呼唤有些不解,听到皇后的声音,剪秋却突然冷静下来了,娘娘忍了这么多年,她不能拖娘娘的后腿。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面上严肃道,“你们这些奴才没看见前面的辇轿已经加快了速度,还不快点跟上皇上的辇轿!”
皇后没有说些什么,但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赞赏的笑意。
“娘娘,逸贵人这胎瞧着很难保住了!”颂芝轻声道,华妃笑得风情万种道,“这胎保不保得住都与我们无关,谁叫她碍了一些人的眼睛呢?”
颂芝隐隐听出了华妃的意思,试探道,“娘娘的意思是,这事不是后宫众人动的手?”
华妃轻笑,不语。
宫中的女子不过小打小闹罢了,这次不仅宫中的安氏出了事情,就连宫外的安氏一族也牵扯到其中,这不是寻常后宫女子能做的事情。
她原本也不信的,但是那日哥哥的进宫却让她知道安氏一族的崛起,已经碍了不少人的眼睛。
等到雍正赶到陵容居所的时候,天色已经临近傍晚,殿中点着灯,在这重台楼阁之中显得十分耀眼,殿里安安静静的,只是偶尔能听见一两声压抑的□声,宫女端着一盆盆的血水走了出来,太医在屋内伺候着。
自古产房便是污秽之地,男子皆不能随意入内,雍正自然知道,纵使他心中着急,也只能握紧拳头,坐到了苏培盛拿来的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殿内传出消息来。
陵容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拳头,咬紧牙关努力压抑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声,宫缩的痛苦,已经让她有些承受不了,肚子里的孩子动作也十分频繁,仿佛挣扎着要出来。
微热的液体渐渐从身体内流失,带走了原本的温度,和她的体力,即便陵容不断借助真元补充体力,但是却跟不上流失的速度。
陵容从未尝试过这样的痛苦,似乎整个身体都要被撕裂开般的痛苦,她不恐惧这种痛苦,却在意肚中孩子是否能活下来。
冷汗不断的流出来,渐渐濡湿了她的亵衣,她听不清楚那些围住她的宫人在说些什么,也看不清任何东西,眼前似乎蒙上了一层薄纱,看不清摸不透。
下一次阵痛袭来,却让她痛苦的紧缩着身子,她担心肚里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也不知道活下来的孩子是否能活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痛楚让她的神经紧绷起来原本听不清楚的声音渐渐清晰了起来,眼前是因为失血而造成的黑暗,她听见靴子踩在地毯上发出的轻微声响,急促且频繁,脚步声一直延续到门外。
重重一声声响,是人体砸在地上的声音,她听见一个男人告罪,声音颤抖着,“皇上,小主的骨盆尚未完全打开,可是小主现在已经有些脱力了,怕是不好了!”
陵容突然又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她颤抖着,要握住一个人的手指,不知是谁伸出了手掌,她紧紧的抓住那只手,如同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用尽力气道,“即使我死,也要一定。。。。。。保住。。。。。孩子,孩子交给皇后!”
雍正静静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满身大汗的太医,眼神阴沉看不到半点光亮,手指紧紧握成了拳头,隐隐透出一抹血色,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保大!”他的声音低沉,黑暗将他面上的神色一一隐去。
皇后一惊,掩在衣袖下的手指瞬间握紧了,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垂下眉目掩去了所有的情绪,她知道在皇上心中,皇裔有多重要,正是因为知道这点,她才不敢相信,皇上会说出要保住逸贵人的话。
姐姐当年即使再受宠,皇上也只是和太医说尽量保住孩子,可是今日为了逸贵人却。。。。。。,这个人不能留,她掩下的眼眸中带上了几分冷意。
太医承受不了雍正的冷气,听到他这么说,便又回到殿中帮忙了,雍正旋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神色淡然,似乎没有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握在上面发白的指节却隐隐透露出了他的心绪。
正在这时,殿里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了,这次出来的是陵容的贴身宫女冷蕊,她眼眶微红,面上还带着泪痕,她的每一步走得格外沉重,走到离雍正一步之远的地方,她‘扑通’一声跪倒在雍正面前,道,“皇上,小主说如有不测一定要保住孩子,即便牺牲她自己。”
雍正握住扳指的手指已经没有了血色,青筋在手上有些若隐若现,他猛地拿起桌上的被子狠狠想冷蕊砸去。
冷蕊没有躲开,滚烫的茶水浇在她的身上,浸湿了她的衣裳,烫红了她的皮肤,杯子砸破了她的额头,血迹斑驳,她全然不顾,整个人跪倒在地,恭敬道,“皇上,小主希望保下孩子!倾尽所有!”
雍正微微颤抖着,这样的一幕他不是第一次见到,佟母妃难产那一日宫女也是誓死要求要保住孩子。
那时候,他不懂,大声的哭喊着要佟母妃,可是皇阿玛却沉默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那时的她不懂,但是现在他面临着同样的选择。
他沉默着,缓缓合上了双目,沉声道,“保小!”两个字说的很是简洁,却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渚寒不敢置信的看着雍正,她不敢相信在皇上眼里皇裔,却远比小主重要得多,那她为什么要找皇上来帮小主,她咬住唇,犹豫了一下,最后冲进了殿中。
众人见雍正没有要拦下她的意思,也便没有阻拦她了。
渚寒看着一盆一盆被端出去的血水,心中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她急急的越过其他人,却只能看见被几个接生嬷嬷团团围住的小主,她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这是什么她自然知道,瞳孔微缩,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向身子康健的小主为何会突然无力生产了。
这样的清淡香气正常人是不会去在意的,可是她却对这样的香气无比熟悉,这种东西是她第一次调配香料时,小主教她的第一种调香,但是小主还曾经和她强调过如果香料的份量过重,可能会让人全身无力。
她猛地伸手推开了那个嬷嬷,那个嬷嬷面上一惊,随即又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冷着脸道,“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姑娘要这样对我?”
渚寒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指,拿出了她藏在衣袖里的帕子,冷冷的收紧了自己的手,阴冷道,“嬷嬷,是想要置我们小主于死地!谋害皇裔这个罪很大!”
净琮也突然意识到什么,狠狠踩在了那个嬷嬷的脚踝上,用的是十成十的力气,几乎要将那嬷嬷的脚踝踩断。
雍正听见殿内突然传出了惨叫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便让苏培盛进去看看,苏培盛一进屋便看到了这一幕,看尽宫中阴私的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把揪住那个嬷嬷便出去了。
雍正听完苏培盛的禀报,也只是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拖下去!”
渚寒没有心思管着那个嬷嬷的求饶声,她紧紧拉住陵容的手指,泣不成声,边哭边道,“主子,如果你还听的见我在说些什么,那就请你坚持下来吧!后宫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除了您,谁会真心对待您的孩子?您要看着小阿哥死在后宫争斗之中吗?”
她等了好久,没有等到陵容的回应,她紧紧的握着陵容的手掌,静静的哭泣着,仿佛要将她这一生的泪水一次性用完。
她突然抬起头,呆愣的看着陵容,小主刚刚好像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龙凤胎
渚寒连眼睛也不敢眨,全神致志的看着陵容的脸,期望在她脸上看到一丝动作,突然陵容的睫毛动了一下,她有些不敢置信,但是她的眼睛没有欺骗她。
陵容的眼睛缓缓的眨了眨,突然睁开了眼睛白了渚寒一眼,无奈道,“吵死了!”
渚寒有些喜极而泣,紧紧的握紧了陵容的手指,全然失去了理智,一直念叨道,“小主,小主。。。。。。”
陵容伸手狠狠的砸了一下渚寒的脑袋,有气无力道,“笨蛋,我是被你烦回来的!不过,你在不让开让嬷嬷帮我生产的话,我就会死在你的手上了!”
林夕忙伸手推开了渚寒,让嬷嬷继续为陵容生产,因为这短时间的昏迷让陵容的体力有所恢复,接下来的生产很顺利。
接生的嬷嬷抱着两个襁褓从殿中走了出来,雍正静静的看着她们手上的襁褓,绷紧的神经渐渐缓和下来,“恭喜皇上,逸贵人诞下龙凤胎!”
众人面上皆带上了几分失望之色,雍正面上的紧张感缓和了些,他缓缓站起身来,看着接生的嬷嬷道,“逸贵人,她如何?”
两个嬷嬷愣了一下,二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嬷嬷小心答道,“母子均安,只是逸贵人有些脱力,太医正在为小主把脉!”
雍正松开了握在扳指上的手,面上微微显露出几分喜意,“赏!”
苏培盛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也缓了下来,听见雍正这么说,便从笑吟吟走上前去,从衣袖里拿出了两锭金锭子,放到了她们的手上,“多亏了诸位嬷嬷尽心协力,这些便拿去喝酒吧!”
雍正听到陵容无事,这时才有心情去顾及嬷嬷手上的孩子,伸出手道“让朕抱抱!”
嬷嬷忙将手上的孩子递到他手上,雍正不是第一次成为阿玛,但是抱着手上仿佛没有骨头的孩子,他还是有些诚惶诚恐,手臂的的力道几次改变,弄得原本安睡着的孩子渐渐嘟起了嘴巴。
看见孩子不满的皱起了眉头,雍正的手指有些颤动,面上的神色也有些如临大敌的模样。
苏培盛看着自家主子的动作,忍不住在心中捂脸,眼前这个小心翼翼的人真的是他家霸气十足的陛下吗?
最后还是那个嬷嬷看不下去,忍不住伸手帮他调整好姿势,这时他怀中的孩子才安安静静的靠着他睡着了。
雍正端详着眼前这个皮肤微红,还有些皱巴巴的孩子,一时间却很开心,这个孩子谈不上好看,但是他却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皇后凑过来看着孩子的样子,心中一冷,面上却称赞道,“皇上,这小孩子的眉目和您长得一模一样,这鼻子倒和逸贵人一样!”
听到皇后这么说,他面上的笑意更浓了,忍不住逗起怀中的孩子,逗得那个孩子几次瘪嘴,含着泪正要哭的时候,才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看着嬷嬷问道,“他是男孩吗?”
接生的嬷嬷掀开襁褓看了一眼,方才回道,“回皇上的话,这是小阿哥!”雍正想起陵容姣好的面容,有些好奇小公主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和陵容一样精致,便抬头对另一个嬷嬷说,“把小公主抱来给我看看!”
嬷嬷将怀中的孩子抱到了雍正的面前,雍正将自己手上的小皇子交给了嬷嬷,伸手抱起了小公主,看着小公主的眉目有几分像陵容,便开口赞道,“这孩子倒有几分其母风范,站得还是精致。”
初生的孩子那里会长得好看,都一样是红着脸,皱巴巴的样子,雍正这么说,不过是雍正因为爱屋及乌罢了,
众人脸上微微变色,能诞下龙凤胎本就是天大的福气,现在瞧着皇上的样子似乎对这两个孩子很是宠爱,看到这种情形,自然有人喜有人忧。
陵容有些脱力,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声音,缓缓的勾起嘴角,还好生下来了,原本她还没有想到这次这件事情是被人算计,现在缓了下来,她也猜到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在宫中,她没有什么依仗,除却效忠着她的奴才,便没有什么人可以相信了,两个孩子能的到生父的喜爱,对他们而言有益无害,反正皇帝的耳目众多,自己终归有时候不能注意到孩子的时候,有他的势力,总归比较安心些。
她握紧手指,冷下眉目,这个幕后黑手她迟早会将他揪出来,若只是简单的陷害那也就罢了,可是自己的孩子险些便要没了,这次即便她再冷静,也无法忍下了,她恨不得将动手之人拆骨拨筋。
时光荏苒,日子很快便过去了一个多月,在这段日子里,因着陵容小产身子不爽,宫中照顾的嬷嬷不敢让她出门,让她仿佛有种种错觉,自己是犯错的妃嫔,被囚禁在自己的宫中一般,好在她向来不喜出门,每日看看书写写字,便打发了大半的时间。
皇帝每日都有来看她,只是因为她的身子尚未大好,每日也只是在她宫中与陵容用完晚膳,陪着陵容逗弄着孩子,便回宫休息了。
不过正因为陵容身子不爽,雍正对这两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心疼得很,吃穿用度用的都是上好的东西,稍不称意便让人换了东西。
陵容虽然有些担心雍正,这样宠着孩子会宠坏自己的孩子,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终归是心疼些的,也便没有再说什么。
生了孩子,她也渐渐在意起孩子父亲的感受,每次下厨的时候,也就着雍正的口味,给他做了些他喜欢吃的菜色,雍正喜欢她的示好,看他越来越大的胃口就知道了。
陵容看着床上穿着红色衣裳,显得有些圆滚滚的孩子,看着他们睁大了眼睛,咕溜溜的看着她,面上忍不住笑了起来,别看这两个小家伙现在这么乖,实际上却坏的很,每次都整的嬷嬷们欲哭无泪。
每次稍不顺意便哭,不管时辰早晚,弄得伺候着她们的奶嬷嬷都像是从慎刑司出来一般,足足瘦了一大圈,陵容也被这样的没日没夜的折腾,弄出了黑眼圈。
好在自从陵容将他们抱到正殿和她一起睡之后,他们便没有在折腾了,无奈之下,陵容只能自己照顾着这两个小家伙。
陵容心里有些郁闷,自从和自己同睡了之后,这两个小家伙简直就变成了牛皮糖,整日粘着她,弄得她都没法做什么事了,简直就代替了奶嬷嬷的工作。
看着他们笑得牙床都露出来,陵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们的脸蛋,他们还以为陵容是和他们玩,面上笑得更开心了。
陵容有些无力,收回了手绣着手上的小衣服,没有再逗弄他们,他们也不生气,靠着陵容安安静静的看着陵容做着针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