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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布雷斯,冷冷地说道:“扎比尼先生,斯莱特林将为你的任性行为扣掉十分——我对你很失望,原本我指望你会更懂事一些呢——在这样的非常时刻,在发生了这样的恶性袭击事件之后,你作为一个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斯莱特林,居然只会在这里为无可挽回的事情而黯然神伤,却没有采取任何有效的行动!做为你的级长,我为你感到羞耻!”
这说得也太严重了,伊芙以为照着布雷斯的脾气,一定会暴跳如雷或者拂袖而去的,但是布雷斯低着头静默了一会儿,便笔直地站了起来,声音暗哑地说道:“我很抱歉,埃塞克斯级长。”他哽住了,又低下头去看卡洛尔,有水滴溅到了卡洛尔的僵硬的躯体上,但是它却没有一个筋斗跳到主人的肩头上去,依旧静静地躺在黑暗里。
现在伊芙是真心为布雷斯感到难过了,但是她明白,用拥抱来安慰他的时机已经过去了,还不如来做些更有用的事情。于是她轻轻走过去,用魔杖滑过卡洛尔的身体,在坚硬的躯壳下面,她感到了一丝生命的气息。她惊喜地叫道:“哦,卡洛尔还没有死,它只是被石化了!”
布雷斯和修恩都俯□来,月光照进了塔楼,映着卡洛尔苍白惊恐的面容,看不出丝毫的生命迹象。布雷斯轻轻说道:“可是它这么冰冷、僵硬,我使用了自己知道的所有的治愈魔咒,全都不起作用——蛇怪的魔法攻击是不容易破解的。”
修恩和伊芙异口同声地问道:“蛇怪?你看到了?”布雷斯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只看到了它被月光映到石墙上的影子。当时卡洛尔为了逗我开心,抢了我的领巾,我一路追它到了天文塔,就在里面的走廊,我突然听到卡洛尔尖叫了一声就无声无息了,等我跑上那层楼梯时,就看到巨大的蛇形的影子映在墙上蜿蜒游动,不等我抽出魔杖,它便快速地游走了。卡洛尔就成了这个样子,它身上没有伤口,所以它是被蛇怪的眼睛杀死的,那只可能是蛇怪,不是吗?”
修恩二话不说地站起身来去里面的走廊察看,伊芙轻声呢喃道:“据说蛇怪的瞪视可以使人立刻丧命,但是卡洛尔的确没有死,布雷斯,它就像是被施了强力的石化咒一样,却并非不可治愈,有一种魔药可以让它恢复正常,我肯定自己曾经在哪本书里读到过。”
布雷斯突然一把将伊芙搂到了怀里,他抱得好紧,伊芙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她不好意思挣扎,因为布雷斯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肩头。一个哭泣的男生即使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也是值得原谅的吧?她试着用手拍了拍布雷斯的后背,结果是布雷斯把她抱得更紧了,于是伊芙再也不敢乱动了。
半晌,两个拥抱在一起的少男少女的身后,响起了修恩的“咳咳”声,布雷斯终于放开了伊芙,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月光朦胧,看不清楚彼此绯红的面容。修恩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明白卡洛尔没有被杀死的原因了,你们来看……”他将自己的魔杖尖点亮,高高举起,在走廊的廊柱上有一圈大理石饰板,光亮的大理石就像镜子一样反射着月光,修恩带着释然的语气解释道:“卡洛尔没有直接与蛇怪的眼睛对视,它是通过大理石镜面看到了蛇怪,所以它才没有被杀死。”
斯莱特林的秘密不同于其他学院,从来不会被流传出去,而卡洛尔的遭遇即使在学院内部也被严格地保密了,只有院长和有限的几个学生知道,这其中就包括德拉科。因为在斯莱特林的学生中,德拉科的魔药水平是得到公认的,熬制魔药的任务当然是非他莫属。
伊芙觉得那天晚上之后的德拉科有些奇怪,当她、布雷斯和修恩回到斯莱特林塔楼的时候,德拉科居然还没有回宿舍,伊芙不清楚院长到底留下他说了些什么,但是他回来后对待她的态度明显的不同了。做为从小饱受贵族社交礼仪熏陶的伊芙,当然分得清对待朋友与熟人的分寸拿捏之间的微妙区别。如果说入学前后,德拉科一直是以朋友的态度来对待她,那么那晚之后就只能算是熟人了,可是即使是熟人,他的神情语态也带着一丝不自然,比如他很少与伊芙对视,总是回避她的视线。伊芙私下有些愤愤:难道他以为我的眼神具有蛇怪的魔力吗?
第二天传来了消息,费尔奇的猫夫人也同样是被石化了,现在只需等待草药学教授斯普劳特夫人培植的曼德拉草成熟,就可以配置出一种复活药剂,将它救活。可怜的费尔奇每天都要去一次温室,隔着玻璃殷切地注视着那些曼德拉草幼苗,而布雷斯显然不用忍受这种恼人的等待,他直接从翻倒巷里的一家不知名的药铺里邮购到了曼德拉草的成品,所以没过两天,大家就又看到卡洛尔在城堡里淘气地追逐前来送信的猫头鹰了,谁也想不到它曾被变成过石头。
对于这个消息秘而不宣是有好处的,现在其他学院的同学见到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有些怯生生的,因为关于斯莱特林继承人打开密室的传闻在城堡里像风一样的传开了,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终日战战兢兢,再也不敢随意挑衅斯莱特林的同学。不少斯莱特林的学生在公共休息室里也公开宣扬,不管有多少泥巴种和哑炮被密室怪物给干掉,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都是无须担心的,他们常常聚在一起放肆地嘲笑那些被吓破了胆的格兰芬多或赫奇帕奇的低年级学生。
伊芙对他们的这种盲目的乐观抱怀疑的态度,她默默地思考:以一只蛇怪的智商,能够判断谁是斯莱特林,而谁又是格兰芬多吗?她的观点是,谁挡了蛇怪的道儿,谁就会被干掉!所以,小心谨慎、深居简出才是保命要诀。不过她当然不会去跟潘西和德拉科这些得意洋洋的斯莱特林谈这些观点,在学院里,她只把这些想法告诉了阿斯托利亚,因为阿斯托利亚已经被传言给吓坏了。
做为斯莱特林学院里唯一的近似哑炮的学生,她一厢情愿地认定,蛇怪如果要净化学校,头一个要干掉的人就是她。所以她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缠腻着伊芙,倘若不是因为受不了米莱蒂强大的魔力冲击,她甚至想搬到伊芙的寝室里同住,这样她会更有安全感。虽然伊芙已经再三跟她解释过,她的壁炉已经被施过“障碍重重”,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潜入她的房间了,可她就是整日担惊受怕。
这两天,她对米莱蒂的热情急剧升温,虽然米莱蒂一直对她爱答不理的,她却时常颠儿颠儿地捧着一盘子的竹实来敲伊芙的房门。
伊芙无奈地打开门后,她便会献宝一样地说:“亲爱的,我妈妈给我寄来了产自中国的凤尾琴丝竹的竹实,据说这种竹子要五百年才开花结果,然后就会成片的枯死,非常难得。我想送给米莱蒂尝尝鲜。”到目前为止,米莱蒂已经尝过的竹实有阿尔泰山的龙鳞竹、坦桑尼亚的青皮楠竹、乞力马扎罗山顶的锐箭竹、西双版纳的粉单竹……伊芙完全有理由相信,仅从产地来推断,这些竹子的果实就花费了格林格拉斯家族一大笔钱。
不得不说,阿斯托利亚的努力取得了一些成效,起码现在米莱蒂对于她的到来不是那么不屑一顾了,但是做为一位矜持的“夫人”,米莱蒂不肯给人留下贪吃的印象,所以它只是浅尝辄止地从阿斯托利亚捧着的盘子里啄了两口,阿斯托利亚善解人意地将盘子放在了栖架下方的小桌子上。然后她殷勤地询问伊芙:“亲爱的,你总是不肯告诉我米莱蒂的口味儿,它到底最喜欢吃什么?不论在哪里,我妈妈都能够买到。”
伊芙有些羞愧地回答道:“很抱歉,阿斯托利亚,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宠物都是自己觅食的。”米莱蒂朝她哼了一声。
阿斯托利亚脸色苍白地回到自己的寝室,一进门就瘫倒在了地上,惹得她的专属家养小精灵妮尔一阵大惊小怪。心细如发的她留意到了伊芙的语病:我的宠物“都”是自己觅食的!这个“都”字又把阿斯托利亚的的心吊到了半空之中。
在一惊一乍的气氛里度过了几周,什么事情都没有再发生,城堡里的惶恐情绪渐渐消散,曼德拉草在逐渐成熟,洛丽丝夫人苏醒有望,大家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即将开始的魁地奇比赛上了。
37、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37、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本赛季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之间进行,这向来就是最精彩的一场赛事,所以几乎所有霍格沃茨的学生都集中到了魁地奇球场上,但是其中却不包括伊芙。这倒不是因为伊芙对于魁地奇没有兴趣,她还是很喜欢凑热闹的,她的缺席纯粹是因为米莱蒂给她惹了个大麻烦。
且说米莱蒂最近因为享用了过多的美食,而感到自己有些发福,所以这只爱漂亮的鸟儿就开始每天饭后都到禁林去飞一圈,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还可以瘦瘦身。周六这天的清晨,它又在禁林的上空转悠的时候,意外遭遇了邓布利多教授的凤凰福克斯。福克斯对米莱蒂一见钟情,便把邓布利多差遣它去给魔法部部长福吉先生送信的事忘到了脑后,跟随着米莱蒂兜起了圈子,一边喋喋不休地唱着凤凰之歌。
要说福克斯并不算是一只血统纯正的凤凰,它有一身火红的羽毛,只有尾羽和爪子是金色的。但是鉴于种族的稀缺,米莱蒂一开始倒也没有对它表示太多的反感,起码没有立刻将这个献殷勤的家伙从身边赶走,毕竟它认为福克斯的外相虽然不佳,嗓音倒是一等一的。
可惜的是,它们谈情说爱的地点选得不太好,禁林的上空太开阔,禁林中的动物可以轻易看到它们、听到它们,其中就包括安德鲁。早已经在罗兰庄园养成八婆习性的安德鲁兴致勃勃地爬到了一棵高大的冷杉上,昂着头跟米莱蒂打招呼,并且对米莱蒂的小情人评头论足了一番:“祝贺你,米莱蒂,你终于出嫁有望了,我原本以为你会成了个老姑娘呢!虽然这个一身红毛的家伙有些配不上你……”
米莱蒂早已经习惯了安德鲁的语言风格,所以像平时一样没有搭理它,但是福克斯却被安德鲁的诽谤给激怒了,要知道它的外表一向备受霍格沃茨师生的赞扬,它虽然在米莱蒂面前有些自惭形秽,可是一条滑滑溜溜的西班牙巨蟒有什么资格说它不中看呢?它生怕被这条多嘴多舌的巨蟒给坏了好事,于是就猛地俯冲下去,恶狠狠地朝安德鲁的三角形头颅上啄了一口。
安德鲁大叫了一声,从杉树顶上滑了下去,它的额头上冒了血尖,又疼又吓之下,安德鲁便一溜烟地蹿到禁林深处去了。凤凰都是极为护短的,同为伊芙的宠物,米莱蒂虽然瞧不起安德鲁,可是也不能允许有谁公然欺负它,所以米莱蒂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结果禁林的上空就发生了一场短兵相接的追逐战,米莱蒂将福克斯啄得少皮没毛、皮开肉绽,仓皇逃窜回了校长办公室,连邓布利多校长写给福吉部长的信都成了米莱蒂的战利品。米莱蒂得意洋洋地将那个盖着校长大印的紫红色信封衔回塔楼,向伊芙表功。伊芙一看信封上的发信人与收信人名讳,顿时将去观赏比赛的兴致丢到了九霄云外,她不等校长有请,便自己拿着信封来校长室“投案自首”。
校长室里,邓布利多校长请来了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帮他共同医治他的宝贝凤凰,但是福克斯一蹶不振地耷拉着头站在栖架上,看来糟透了,斯内普端来的魔药也没起多少作用。伊芙进来的时候,福克斯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它的一半羽毛都被拔光了,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即将被屠宰的火鸡。
伊芙不敢再多看它一眼,立刻将信封还给邓布利多校长,并为自己宠物的行为道歉。邓布利多校长的目光在镜片后面闪烁,他和气地说道:“哦,不必担心,罗兰小姐,这不是你的错。福克斯只是选错了求爱的方式,我想等它浴火重生之后,会变得比现在漂亮得多的,也许会符合你的米莱蒂的审美要求。”
伊芙瞟了一眼那只模样可怕的鸟儿,心里想:它即使比现在的样子漂亮上一百倍,也入不了米莱蒂的眼。但是她恭谨地回答:“您说的对极了,先生。”斯内普教授不耐烦地插嘴说道:“既然没有什么法子医治福克斯,邓布利多校长,我建议你给它一个火焰熊熊,帮它快些涅盘!”栖架上的福克斯闻言瑟缩了一下,轻轻哀叫了一声,邓布利多心疼地摸了摸它光秃秃的脑袋,说道:“还是让福克斯自己下决心吧。”斯内普教授耸了耸肩膀,冷冷说道:“随你,我在这里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得回去盯着那锅活地狱汤剂了。”他黑袍滚滚地扬长而去,伊芙感到自己的呼吸顺畅了一些。
这里,邓布利多校长与麦格教授交换了一下眼光,然后邓布利多微笑着从抽屉里端出一碟跳跳蛙,说道:“请尝一尝吧,罗兰小姐。”伊芙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平民糖果,她道了谢,捻了一个丢到嘴里,嗯,说实在,口中蹦蹦跳跳的感觉比较新奇,但是味道就太一般了,要知道,伊芙现在已经被阿斯托利亚送的那些昂贵的糖果给养刁了口味。
她想自己应该可以体面地告辞了,但是邓布利多十指交叉撑着下巴,微笑着说道:“罗兰小姐,我早已经听麦格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称赞过你在变形术和草药学方面的天赋,弗立维教授更是称赞说他还从来没有教过你这样出色的学生呢。”伊芙谦虚地向面前的麦格教授表达了谢意,心中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在她看来,邓布利多校长是一位非常和蔼可亲的老人,而且魔力高强,即使现在这种放松的状态之下,他的魔力似乎都在抑制不住地在空气中扩张流动,让她禁不住调动起自己的魔力去抵御一些波及到她的魔压。
另外,桌子上的那一整套精致的银器也很令她惊叹,她指了指正在喷出一团团白色烟雾的银器,问道:“这个真有趣,是记忆蒸馏器,对吗?”邓布利多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闪烁了一下,他和蔼地回答道:“是的,一种非常精密而有用的仪器,但是认识的人不多,会制造的人更少。罗兰小姐的学识非常渊博。”伊芙客气地说道:“我只是喜欢看些杂七杂八的书——您知道,在罗兰庄园里,我没有多少别的事可做。”
邓布利多赞同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说道:“正巧我这里还有一样不同寻常的魔法物品,罗兰小姐也许有兴趣观看一下。”他快步走到房间的角落,将一个物件上覆盖着的罩布轻轻扯掉,露出了一面大大的落地镜。
伊芙蛮有兴趣地走过去,往镜子里探头一看,梅林啊,她被镜子里的影像给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怎么会跟……她的脸突然就变得通红了。
她猛地后退了一步,邓布利多校长和麦格教授还在盯着她,伊芙嗫嚅着说道:“噢,我发现我的头发有些乱。”麦格教授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而邓布利多校长锐利地盯了伊芙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罗兰小姐,这面镜子名叫厄里斯魔镜,它可以使人看到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伊芙的脸更红了,邓布利多校长一边打量着她,一边继续说道:“倘若你在镜子里看到的是自己现在的模样,那么恭喜你,罗兰小姐,这说明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伊芙勉勉强强地笑了笑,向邓布利多校长道了谢,就匆匆告辞,走出了校长室。远远的传来魁地奇球场上的阵阵喧哗喝彩声,听来比赛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但是伊芙已经丁点儿去看比赛的兴致都没有了,她需要赶紧回宿舍,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好好想想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东西。她反复回味着邓布利多校长的话,难道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竟是这样的吗?打死她都不能承认!
且不说小女生如何郁结,单说校长办公室里,麦格教授神情严峻地问道:“我很难相信一个一年级的学生会学过大脑封闭术,难道您真的一点儿也窥探不到她的头脑吗?”邓布利多校长疲惫地坐下来,缓缓说道:“她要么是特别的单纯,要么就是格外的狡猾。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魔力超群,这么多年,我只在一个霍格沃茨学校的学生身上发现过同样的魔法天赋。”他意味深长地向麦格教授点了点头,麦格教授倒吸了一口冷气。
阿斯托利亚气急败坏地冲进伊芙的寝室,向她报告斯莱特林的败绩的时候,伊芙正做鸵鸟状想将自己闷死在枕头里。米莱蒂因为知道自己闯了祸,正乖乖地站在栖架上自我检讨,连阿斯托利亚擅自闯入这种明显无礼的行为都没有进行干涉。
阿斯托利亚不由分说地将伊芙从枕头里拖出来,然后连珠炮似的将比赛的实况又转播了一遍。可是即使是哈利·波特先生最终被哈洛特教授抽掉了右臂的骨头这样惊悚的事情都没有引起伊芙的惊叹,从亢奋中恢复过来的阿斯托利亚终于发现了伊芙的不对劲,她担心地问道:“你怎么啦,亲爱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不舒服吗?”
伊芙从善如流地承认自己也许是发烧了,阿斯托利亚便大惊小怪地让她躺下,然后命令自己的家养小精灵取来了她的常备药盒。说实在的,即使是医疗室的庞弗雷夫人也要对这个药盒里的药品数量和种类叹为观止。阿斯托利亚给伊芙吃了退烧药、安神剂,然后体贴地给她盖好了被,又婆婆妈妈地嘱咐了她好多事,才终于让伊芙一个人呆着了。
伊芙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一丝流云都没有的澄净天空出神。过了一会儿,安神剂发挥了效力,她便渐渐地沉入了梦乡,可是梦里她又去照了一遍镜子,这一次,她看到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过些日子,我要出差,会停更几天,所以这个假期便加紧更新吧。
38、那些心猿意马的事
38、那些心猿意马的事
伊芙终于走出自己寝室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她走进餐厅时,突然感到心跳加快、呼吸紊乱,她甚至不敢朝周围的男生看上一眼。不过无论她怎么不自然,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所有的人都在小声谈论另一起袭击事件——一个格兰芬多的一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