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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从那以后死人对她来说还真没什么了。
人生无常,及时行乐。
剑若寒霜,锋芒不藏,剑柄上缀了一抹红穗,这是从城西王铁匠那里买了的一把剑,祝君好一抽出剑匣便感寒光夺目,气贯如虹,不禁吸一口气叹道:“真是一柄好剑”
“你懂剑?”狗剩眉眼一弯问道。
祝君好心虚的轻摸了摸鼻尖,中学爱好射击,会玩各种枪,但是剑还真不懂,刚才那句感叹只是为了烘托一下气氛,不过狗剩问起了可不能怯了,明眸一转高深莫测道:“我当然懂,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手中有剑,心中有剑可谓是人剑合一。”
这是古龙小说里的,祝君好模模糊糊的记着。
狗剩诧异的凝了她一瞬继而挑眉道:“从那儿抄的?”
什么叫抄的?这是借鉴哦不是致敬好嘛,祝君好一叉腰利用身高优势完美的碾压了狗剩小朋友的智商,一敛青黛的弯眉道:“小小年纪不学好,整日疑神疑鬼,难道姑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抄袭的人了?”
隔了六百年古龙也不会跳出来咬她,也就咬死不承认了。
“你烦不烦,还要不要学剑!”狗剩皱眉喝道。
祝君好傲娇的哼一声,干嘛要和一个人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生气。翻开那本《般若剑法》,上面的小人儿活灵活现,祝君好照着第一页比划了一招“嫦娥奔月。”
这花架子一般的招式自己都有些觉得无力,狗剩更是嘲讽道:“莫要丢李般若的人,你还是学会了内功再来学剑法。”
这倒也是,修外必先修内,不然这一招一式如同花架子一样,祝君好从怀中拿出那本《慈悲心法》摊开,上头写的气沉丹田,阴入太虚,上下鹊桥,怎么看怎么像八十年代练气功的大忽悠。
狗剩微微瞥了一眼书名后眼眸一亮道:“从何处得来的?许久未听闻这《慈悲心法》了。”
祝君好心底一动戳出了蔫哒哒的绿海宝,绿海宝无力的摇头道:“别告诉他,这是违反规定的,《慈悲心法》是□□神哦就是作者前一本书主角的内功心法,很不错哒,好好练,拯救世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了然于心之后又忍不住戳了戳绿海宝的有气无力的脑袋这才弯眉笑哄道:“姑姑有一个师父给我的,师父不让我告诉别人他的名字。”
虽然海宝丑丑的,当男友免谈,当个师父还是可以的。
狗剩眼眸一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打坐,我来教你。”
一撩碧绿的纱裙吃力的盘起腿在床边打坐,真是不理解这些习武之人,这样坐着腿不麻么。
“凝神入气穴,开通八脉,循环使周。”狗剩执了书沉声缓念道。
祝君好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八脉又什么凝神,怎么感觉像是邪教徒一样,皱了秀眉道“说人话,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她是真不明白,狗剩白了她一眼淡定道:“因为你蠢。”说罢上前拍了拍祝君好柔软的腹部道“丹田在这。”
祝君好也跟着摸了摸小肚子,原来膀胱就是丹田,看她迷惑的神色狗剩眼睫一挑顺着她的胸口一直不轻不重的抚到腹上,动作轻柔缓慢不带轻佻,那把稚嫩的嗓音也是天真无邪:“就是把气聚到这儿,明白了么。”
这感觉有些奇异,被一个人的从胸口一直摸到腹部,这种古怪又尴尬的触觉让祝君好的眉头一低,要不是旁边是个小屁孩真有一种差点儿要*的感觉,老顽童不就是教瑛姑点穴教到床'上去了嘛,杨过和小聋女也是练玉女功搅到了一起,自古师徒关系可是最危险的。
“你在想什么?别想那些恶心的事情好么,我还是总角之年。”狗剩看着她泛红的脸义正言辞道。
“····”
祝君好轻咳一下直起腰道:“我才没有乱想,小小年纪想法这么多。”再说食色性也,有什么恶心的·····嘛!
狗剩轻哼一身半跪在她面前,小脸一本正经的与她对视,手指点上祝君好的鼻尖道:“纳气!”
祝君好闭上眼缓缓深吸一口气,只觉通体舒畅。
“舒气,气从这儿到这儿。”狗剩同学的咸猪手再次从祝君好的胸前摸索到腹下。
心境里仿佛一面水,祝君好仿佛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流从胸口流到了腹下,像是寒冷的冬天喝下了一口温暖的热水一样,舒坦极了。
“再来一次。”
跟着狗剩的话语再次深呼吸,这一次聚集的气比上次要多得多,祝君好只觉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只可惜她此时闭着眼见不到狗剩小朋友憋屈的神情。
☆、第7章 封云风云
第六章:封云封云
“姑苏的酱鸭,平湖里的糖蛋,百翠坊的豆干马兰头,凤凰楼里的蜜酿锦枣,还有这暖寒花的酿蒸圆子,祝姑娘你可欢喜?”
白衣霜姿,神骨秀气,修眉俊目煞是夺人眼球,不愧为这“白衣酒剑,难觅风流”,祝君好的俏脸有些红,不知是看见美食激动还是被封云野帅瞎了。
“都喜欢,小女谢过封公子。”软声道,虽是还记着封云野打狗剩封事,但奈何这主角光环太强大。
封云野轻点了头,一抚袖洒脱落座,褐色的眼眸带柔细腻无边,一把声线清冷淡色道:“不用与我这般客气,祝姑娘孤身一人流落实为可怜,封某也只尽了一份绵薄之力罢了。”
祝君好双眸剪水,眼底清波流盼,封云野这番话说的漂亮,无处反驳,这美食送到嘴跟前也无理拒绝。
人生依旧是美食和美人不可辜负。
酱鸭子爽滑脆嫩,肉汁四溢,糖蛋口感饱满,回味悠长,豆干的马兰头入口既容,唇齿留香,酿圆子软嫩滑爽,酥甜香口,祝君好的筷子如同指挥棒一般飞舞着,她承认封云野是一个合格的美食家而不是一个吃货了。
“祝姑娘慢些,小心噎着。”封云野轻挽了锦绣白衣的衣袖倒了一杯茶推给了祝君好。
从楼上下来的狗剩扫了一眼两人后不屑一顾道:“你是猪么,什么人给的东西你都吃。”
正吃的津津有味,难道这就是绅士和小屁孩的差别,怎么可以用猪来形容她这么会吃的女孩子呢。
封云野剑眉一挑,扫一眼狗剩道“看在祝姑娘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前几日的事了,来一同吃饭吧。”
封云野的义父孟礼算是一个儒将,从小也跟着耳濡目染,这温润的君子风度真真的让人如沐春风。
“呵呵。”狗剩冷笑一声直径走到祝君好对面坐下,撑起下颚冷淡的看在她吃啊吃。
这小脾气真不讨喜,祝君好撇撇眉拿起狗剩面前的青瓷小碗道:“干嘛阴阳怪气的,你不吃姑姑吃了。”
“呵呵,吃死你吧。”小家伙说着一抱肩膀,墨漆眼眸如同一把把刀子一样扎着祝君好。
这又是生哪门子气,真是不明白,也懒得去猜个小男人的心,毕竟现在美食当,食指大开。
封云野微微点了一分眼眸轻笑问道:“这是吃醋了?就算吃醋也不能不吃饭呀,乖。”
他说的极为温柔,祝君好听了一怔,卧槽这是什么时候搅到一起的,男神你连小孩也不放过,不过随即她明白过来不是她想的那个吃醋,也不能怪祝君好,现代耳濡目染的太久了。
狗剩黑白分明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祝君好变化的表情,末了冷哼一声问道:“你在想什么恶心的事?我打死你信不信?”
再次被无视的男神嘴角的笑容一僵,祝君好连忙放下筷子轻喝道:“不要闹,不许砸桌子,不许吵架,谁再闹的给我站到外面去。”
她这一句话总算起了点作用,终于获得了一顿饭的安静。
酒足饭饱之后祝君好拿出那本《般若剑法》拍到桌上眉眼弯弯轻问道:“封公子,若是无事教我习剑如何?”
狗剩毕竟年纪这么小,总是让他教也不靠谱,封云野的剑术是极好的,这么好的免费名师怎么能放过呢?
封云野扫了一眼剑法微微有些诧异旋即唇角一弯莞尔道:“求之不得。”顿了顿又道“练剑封某倒是有些好去处,不知祝姑娘可愿与封某一同前往?”
这笑意三分温润如冬日一抹暖阳,七分的谦和如若春风拂面,祝君好脸儿一红,别怪她没出息,实在无法抵抗者主角圣母一样的魅力。
“那小女麻烦封公子。”祝君好含羞道。
狗剩眼中流光一闪后道:“我也要去。”
祝君好拿起桌上的青剑对他摇了摇头,竖起一根青葱般的手指挥了挥轻笑道:“不行,你还没写作业,你在这好好写作业,等着我回来。”
把那首祝君好狗爬写的《三字经》抄一遍才行,再说和男神约会带个小屁孩多破坏气氛。
狗剩微微抿紧唇冷冷的看着祝君好和封云野出了门去,目视两人渐行渐远,唇角亦是挑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城郊的飘渺台是应天府最高的地方之一,可一览这座古朴繁华的都城,此时正值酒月,风轻花香携衣袖,纷飞满地娇花片。
“祝姑娘,这一招叫洛神凌波。”
封云野一柄长剑流畅如同秋水,环佩恣意作响,白衣风流俊秀,泽若尘世。
祝君好看的有些发愣,一阵阵暖风带起鬓角碎发轻灵,眨了眨眼轻道:“我记住了,封公子。”
寒光凛凛,封云野神韵风流不拘,如燕过横江,长袖携风而动,发丝张扬,祝君好恍然有一种这天地之间独此一人的错觉。
一套剑法看一遍便能使的行云流水,洒脱不凡,封云野收了剑递与祝君好温笑道:“叫我云野即可,把我方才教你的练一次。”
接了剑碧袖一展,祝君好照着方才封云野的样子缓慢的使了一次,一举一动清姿卓然,青丝随风,她腰肢柔韧使起剑来虽力道不足但也赏心悦目。
封云野眼尾一挑,唇角温润的笑意不减轻念道:“恰似嫦娥下月宫,天生丽质弄芳萍,飞眉一笑化香梦,步韵摇曳醉客翁。”
祝君好轻喘了几口气收了剑,男神脸皮可真厚,都被肉麻到了,偏偏男神说的还是面不改色。
“若是有琴,方才我与你伴奏一曲也不枉这风月之色。”封云野轻惋惜道。
拍了拍还急促的胸口,祝君好摇了摇头客气道:“不用了,我这剑使的也不好,封公子还是别磕碜我了。”
封云野作为一个全能男神,琴是弹的极好的,女主就是因为那一曲《酒狂》从而倾心的,要是这一听也对男神小鹿乱撞了往后可就麻烦了。
这般一说逗的封云野眉开眼笑,恰若陌上花开,一抚白衣锦袖道:“何须自谦,封某从不说谎。”顿了顿又笑道:“过几日我要去太康参加武林大会,博一个名号,你可要去?”
对与这个武林大会书中并未提过,不甚清楚,再说武林大会这么危险的地方能不去就不去。
祝君好摆手道:“谢过封公子了,我带着弟弟不太方便就不去了罢。”
有一个弟弟就是一个万能的挡箭牌,一挡烂桃花二挡眼皮薄的三还能挡男神的邀请。
封云野似乎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道:“那也罢,不过祝姑娘,你的弟弟为何叫你姑姑?这岂不是乱了辈分。”
师徒关系不是也能叫姑姑,在她的时代干爹不是那个干爹,干妈还是老干妈呢。
眼眸一弯笑道:“我弟弟年纪小,随口叫叫而已,并无他意。”
封云野若有所思的点头又似乎是无意一般的问道:“祝姑娘可听过大月族?封某这几日听闻了一见趣事。”说罢温淡褐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祝君好。
祝君好心底一动,故作疑惑的摇头道:“未曾听过,公子听闻什么趣事了?”
分不清封云野是试探还是无意说起,总之为了这条命还是提高警惕。
封云野轻点了下颚慢条斯理道:“传闻大月族的后人如今在京城中,各方势力如今正在抓她,可真是可怜。”
他说的极为缓慢恰如一曲轻缓的琴声,祝君好偏生听出几分别的味道来,只感叹不知是古代人的心眼多还是她想太多。
“谢过封公子提点,不知封公子对我这般好可是因为宝藏?”也不磨叽直接扯开面皮子问道。
没料到她的突然点破,封云野轻怔一下,唇角的笑意敛了几分后半倚了栏轻道:“怀璧有罪,这苍茫乱世封某愿意给祝姑娘一个家,为祝姑娘遮风避雨,祝姑娘又何苦一人漂泊。”
看似是避而不谈,其实只是说的委婉些,翻译成祝君好的话就是“你和我成一家人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没来由的厌恶这种说不清的暧昧,好似她祝君好离开了封云野就真的会死一样,这种古代大男子主义真是讨人厌,思及此摆了摆手淡道:“谢过封公子好意,小女可以自保,只求封公子发发好心不要告诉别人小女的秘密就好。”
祝君好的拒绝让封云野一愣,他一分也没料到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姑娘会拒绝一个避风港,何况他又是那般的风流人物,在这俗世凡尘之中女子不就是找一个归宿么,他封云野不就是最适合的么?
祝君好也是无奈,在这谋生就像在玩三国杀的内奸,看每个人都像坏人,不过为了任务的成功必须坚强的活着。
谋生,亦是谋爱。
☆、第8章 被绑架了
第七章:被绑架了
“狗剩小朋友,跟着咕咕来跳早操!”
祝君好一挽袖子修白的手指点了点窝在椅上的狗剩,狗剩报以鄙视的一眼后道:“你先跳罢,我头疼。”
连一个晨操都不愿意跳的学生都不是乖学生,祝君好轻哼一声,转身背对着狗剩轻拍着腰间打着节拍。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天天会长大~”
一边轻甩着打着v字手的胳膊一边扭着腰身,这是祝君好经常教班里小朋友跳的《樱桃小丸子》,节奏明快,内容健康,很适合这么大的孩子。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不是小傻瓜~”
“噼里啪啦,霹雳啪啦,个子会长大~”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聪明就会变魔法~”
祝君好每次回头就瞧见狗剩小朋友的小脸越来越绿,好似受到了惊吓一样。
“起来跟着姑姑一起跳啦”喘了几大口气道,要知道学前班的小朋友最喜欢跳这个《樱桃小丸子了》。
“···”
“锻炼身体才能长高,快一起来啦。”双手拉起椅子上的狗剩戳了戳他的脸道。
狗剩这厢脸色稍微正常了一点,袖子一挥横眉道:“你日后不要给别人跳这种舞了。”说罢又冷冰冰的补了一句道:“歌倒是不错,舞有些奇怪。”
对与狗剩能欣赏噼里啪啦鬼畜一样的音乐祝君好表示很开心,这是享受新式教育的第一步,比那些不幸背之乎者也的小朋友好多了。
想到这,柳眉轻挑道:“狗剩,给姑姑用不幸造一个句。”
要随时随地的教育他,嗯,下次可以有思想品德课,不然总那么暴躁。
狗剩轻瞥了她一眼不假思索道:“我遇到你很不幸。”
“换一个。”给吃给喝给教育还不幸,熊孩子的心是被谢长安吃了么。
“你遇到我很不幸。”狗剩小朋友毫不犹豫道。
这道是真的,祝君好心道,她就没见过这么熊的孩子。
狗剩扫了她一脸“你说的好有道理的表情”凉凉的“呵呵。”了一声复道:“你有封云野就嫌弃我了?。”
才没有,祝君好摇摇头蹲下摸了摸狗剩滑嫩嫩的小脸道:“姑姑干嘛嫌弃你,你是姑姑的小宝贝,姑姑喜欢你还来不及。”
这是发自肺腑之言,小孩子天真活泼多可爱哒,嗯···狗剩虽然不天真也不活泼,但是长得还是蛮可爱的。
她说的轻巧狗剩小朋友蓦然耳根子一红,墨漆漆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祝君好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不参假?”
祝君好点点头,握起他的小手晃了晃哄道:“当然呀,姑姑不会骗你的,姑姑最爱你了。”
狗剩小朋友轻哼了一声别过头,一张小脸蛋红透,他何时听过这么露骨的告白。
“那好,你以后离封云什么的远一点,看见他就烦。”狗剩别过头傲娇道。
大概要很久见不到封云野,当然离得远啦,捏了捏狗剩小朋友的脸笑道:“嗯,遵命,小可爱,小天真,小心肝。”
说的温柔肉麻,狗剩的墨瞳不可置信的睁大,下一秒冷哼一声一把推开祝君好如同逃命一样跑了出去。
祝君好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狗剩刚才那个表情是娇羞么?简直···太可爱啦~!
心都要化了,以后要是都像刚才一样可爱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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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罗账,琉璃灯盏如若繁星映的一室通明,麒麟铜兽香炉中喷出袅袅的青烟,祝君好身下的布锦是这京城中最好的布庄十余名未出格的女工连夜织出来,那一双双手幼嫩灵巧,才不会亏待这上等的金丝雪蟾的锦缎。
很显然这不是客栈,如果不是昏迷前有一段记忆祝君好一定会以为她再次穿越成一个自杀未遂的富家小姐了。就在大约两个时辰前,她调戏了狗剩小朋友,狗剩小朋友和羞逃走,然后她出门准备吃饭时被隔壁的门打开一个面容清秀的美女狠狠的勒着她的脖子把她拉了进去。
再次醒来就是在这儿了,脖子的玉笛还在,胳膊和腿也在,贞操似乎也在,只是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所以排除仇人情敌和被卖到青楼,锁定熟人绑架。
梁柱上的雕花是祥云纹刻,彩画是天女散花图,颜料一共用了赤橙黄绿青蓝,油漆似是这几个新刷的。上头浮纹了龙凤呈祥,龙一共有四只爪子,爪子是上滤了金,百无聊赖把这些全数了一次后那扇镂空的雕花格木门被轻轻推开了。
此时已是沉沉夜色,一段银白的月光如雪缎一般洒在地上,一双千层底的厚底云头靴踩碎了这一地的月色,祝君好吃力的抬头便瞧见了深蓝色衣摆,浓青含银的丝线勾勒出朵朵海棠花来。
只瞧见了这花,便晓得自己落到了谢长安这个变态的手里了,海棠是大变态最喜欢的花。
“啧,笛姑娘睡得可好?”一把嗓音有些暗沉,刻意压了声线。
祝君好微微抬头便看见凑过来的一张戴了面具的脸,这改的了容貌声音,可这说话的语气还是这么贱贱的。
微微一咬牙,唇角一瞥眼眸蓦然睁大恐惧道:“你是谁!你放我走!你再过来我要叫了!”
别看那些小说中被绑架都是因为爱,这个世界很残酷的,只要敢叫出谢长安的名字那么只有死路一条,谢长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