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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也在窃窃私语着,沉侵在家族变故伤痛中的托娅,一下子懵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是不会放过自己,而要让自己要嫁给一个年迈的老头,难道她只有一死她才肯死心么?
这一刻她的心彻底的失去了温度,一丝苦笑慢慢爬上嘴角,猛的朝屋檐下那饱含岁月蹉跎留下痕迹的柱子撞去。一个激灵的侍女猛的箭步冲了上去,托娅狠狠的撞在了那名侍女的怀里,侍女紧捂着胸口强烈的疼痛,缓缓的张开因痛而紧闭的眼睛。
“郡主,人生苦短,为何要这般想不开呢?”
托娅绝望的表情,悲痛的眼神,忍不住苦笑,想不开,她还有别的可以想得开的选择么?父亲篡位,全家被斩,剩下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还不如姑母狠心一点,随了自己去罢了,至少不用承受此时的痛。
侍女深有感触的俯下身子,两人紧紧相拥,她的苦她又何尝不能体会,父亲是个酒鬼好赌,在自己七岁的那年便狠心的送进宫里,从此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经常被打的母亲,几曾相见却只得在梦中。
“郡主,不要难过,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从此以后郡主若不嫌弃,云儿愿意誓死与郡主相依为命。”
托娅此时顿时深感一丝温暖,她深深的拥抱着云儿,苦涩的泪水下那张悲伤的面孔牵强的闪烁着一滴滴欢笑,感动的说“云儿,谢谢你,从此你便是我的妹妹,你我苦命之人,生死相依。”
“恩。”
云儿用力的点点头,磕在托娅肩上的那张脸上却划过一丝诡异的微笑,她轻轻的推开托娅,帮其拭去眼角的泪水。倍感涕零激动的说“姐姐,逃吧,离开这个阴暗的皇宫,云儿来掩护你。”
托娅顿时慌了,拼命的摇着头“不!云儿,我不能害了你,我不会逃的,若这是命,姐姐认了。”
“姐姐,你记得被禁锢在轩辕府的吉尔格勒殿下么?他一直对你有仰慕之情,奴婢带你去见他,然后你们双栖双飞,再也不要回来皇宫,过一对贫贱夫妻的生活。”
云儿闪闪发光的眼神,仿佛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保全托娅的幸福,托娅震惊了,除了吉尔格勒殿下炽烈的爱之外,她深深的被这个身份卑微的侍女的举止所感动,红彤彤的眼睛顿时犹如绝提的洪水,伏在云儿的肩上泪水奔腾而下。
“谢谢你云儿,可是我走了又能去那?我不想拖累任何人。”
“姐姐相信妹妹么?”
托娅点点头,机灵聪明的云儿顿时眉开眼笑的看着托娅,伏在她的耳边呢喃几句,托娅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惨白的,没有了血色,整个人都懵了。
“云儿,不可以,这不正好证明了家父和西夏有勾结么?家父虽篡位,只是抱怨先王不按祖训把王位传给长子,并我和别国勾结之意。我绝对不可以这样做。”
云儿有点急了,满脸义愤填壑打抱不平的说“姐姐,真相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够活下去,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难道我们就要在这深宫里任人摆布么?你忘记丞相是怎么死的么?”
“这……”
托娅犹豫了。
托娅的伤悲(2)
额济纳旗的问题解决了,被西夏王藐视的怒气也发泄完了,可独独在最后一局,却被那个老匹夫暗算,下朝后,薇薇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乾清宫的内阁里,连宾得尔雅拒于千里之外,她一个人蜷缩着身子思来想去,可就是没有一个万全之计能挽回托娅的这局面。
她悄悄的伸出脑袋,看到外面的寝宫里空无一人,于是她再次动了出宫的念头,她要再赌一把,这个老匹夫若再敢动歪念头,那她就跟他拼了!可是对着铜镜看着自己那双宝蓝色的眼睛,顿时泄了气,她现在最大的难题是怎么出去?宾得尔雅死都不会放自己出去的,什么乱党未定,恐有生命危险,一堆的理由都能拉一卡车了。
可是此时她的内心犹如涌动着一团岩浆,随时都会迸发,她实在不甘心,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只要她屁股一挨着床铺,托娅那张动人而凄美的脸庞就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怎么办,怎么办?薇薇内心挣扎不已。
正当她如坐针毡,寝食难安时,阿木古汉上来禀报“那个……郡主求见!”
“啊?”薇薇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她怎么会来啊,心中暗暗叫苦,这个时候她有何脸面去面对这个曾经帮助过自己而又单纯美貌的女人,焦急的眼神中一浪涌一浪的愧疚和不安。
“难道姐姐不想见妹妹么?”
“啊……不……不是……妹妹这边坐。”薇薇心里一震,更加的慌张了,急的泪花都快要蹦出来了。托娅似乎已经明白她此时的心情,温柔的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附上薇薇慌乱的握着茶杯的手,含蓄的笑着说“姐姐,妹妹不怪你,倘若这是托娅的命,那我也认了,只是有一心愿未了,还望姐姐能成全。”
薇薇仿佛找到自己可以弥补的机会似的,激动的眼神热情奔放的跟随着托娅苦涩的表情,用力的点点头,努力抑制住自己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想到轩辕府一趟,姐姐知道,若不是殿下在姑母面前求情,托娅也不会至今还尚存人世,务必请求姐姐答应妹妹。”
说着托娅便匍匐在地,薇薇慌乱的思绪来不及整理出头绪便点了头。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去找那个老匹夫报仇。
“妹妹,不要这样,我一定答应你,只是我们怎么才能出宫呢?你也知道我蓝色的眼睛,整个皇宫随便一个人都会识破我的身份。”
薇薇苦恼的低下了头,本是蓝色的眼睛,谁知道一穿越竟然变成了蓝色,托娅温柔的握住薇薇的手,莞尔一笑。
“姐姐信得过我么?”
薇薇用力点点头,她怎么能不信她呢?当初她如约前来营救宾得尔雅,跟自己的父亲对决,除了对宾得尔雅那份决裂的爱之外,在面对一向视自己为掌上明珠的父亲该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只可怜她又一次被自己陷于不利之地。
“姐姐这个不用愁,妹妹这里有一种药,只要喝下去,就会帮你遮去蓝色的眼睛,只是的委屈姐姐可能会暂时失明,等一出宫妹妹就把解药给姐姐服下就没事了。”
“恩。”薇薇点点头,一向聪明的她却在这一刻被托娅温文儒雅的外表给蒙骗了,殊不知这一瓶可以瞒天过海的药却差点害的她失去了性命。和侍女交换了衣服,便溜出了皇宫,直奔轩辕府。
云儿的阴谋(1)
云儿是太后嫁给先王的时候陪嫁的一个侍女,一直跟随在仁寿宫,太后本是西夏人,可是她却被西夏王柔情的一时蛊惑,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嫁给了巴丹的先王沙曼一世,凭借她聪明的智慧美貌的容颜和毒辣的手段很快得到了宠信,还被封为了皇后,但是她始终不会忘记西夏王留给自己的那一海誓山盟的诺言。
“倘若有一天西夏能统一天下,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
虽然先王去世后,她很安分的把自己关在仁寿宫,不吵也不闹的守寡,但是整个皇宫发生的一切却在她的掌握中,云儿就是她安排在唯一一位可以接触到宾得尔雅和薇薇的侍女,宾得尔雅每天早上都需要采摘最新鲜的露水用来养身,而云儿则会乘这个机会获知更多的信息。
西夏王的来访,让太后顿时喜出望外,满怀期待的以为那个让自己宁愿付出一生,都一往情深的西夏王是为了自己才来巴丹的,可是结果得来的消息却是西夏王在太和殿与丞相打赌时,受尽了侮辱,顿时她心底暗暗发誓要找薇薇报仇,她今日以辱待客,那她就给她来个身首异处。
于是太后命云儿暗中散播谣言,将薇薇把托娅赌输给西夏王的事传遍了整个皇宫,而善良的托娅却被云儿伶牙俐齿的嘴巴挑唆起为爹爹报仇的念头,一致认为父亲的死是薇薇的阴谋。
可怜的薇薇就这样被一场女性的决斗中,喝下了云儿交给托娅的断魂散,轻则失明重则丧命,托娅所说的出宫后给她解药,那只不过是混骗薇薇的伎俩,为了让自己逃脱责任,她把毒药分成了两次给薇薇服下,然后掩盖事实将薇薇的尸体神不知鬼不觉的扔到荒郊野外,而善良的薇薇一心想着挽回自己的赌局,还托娅的自由,这一切全被蒙在了鼓里。
“姐姐,这是解药,现在已经出了城门一段距离了,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了,姐姐赶紧把解药服下吧。”
托娅狐疑的眼神掩饰的丝毫没有半点破绽,可是当看着薇薇吞下那剩下半分的毒药时,托娅心里却后悔了,两只手不停哆嗦着纠结着自己的衣服,心脏怦怦直跳,她慌了,她忽然觉的自己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子,这样的她怎么能配得上陛下呢?
不,她不能死,她怎么能把王深爱的女人害死,她爱陛下,但是她从来没有因为陛下对她的爱而恨过她,她怎么可以一时被蛊惑,把父亲的罪过移加在这个瘦小的女子身上呢?一颗受着良心谴责的心在眼睁睁看着我薇薇倒下的那一刻,她哭了,慌乱中,她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怎么办,策马奔腾折身直奔皇宫,也许这样可以挽救她一命。
“你怎么把她弄回来了,不是……”躲在床上装做薇薇的云儿诧异的看着托娅。
托娅痛楚的表情,慌乱的眼神,焦急的心装满了愧疚和自责,哭着说“云儿,我不要报仇了,也不想逃出皇宫,你救救王妃吧,她不能死。”
“这……”
云儿犹豫了,慌乱的眼神赶忙逃避者托娅的乞求,她那里有什么解药,她只是一个按着太后的旨意办事的侍女,倘如王妃不死,那自己的命又能苟活几日?太后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任何一个为她办事的人只允许成功,不允许失败,否则只能面临着被砍头,几个月前,乘陛下出城之际杀死奄奄一息的先王,不就是一个例子么?所有参加那场阴谋的人全部秘密被杀害,连尸体都找不到。
“云儿,姐姐求你了,救救王妃好么?”
可是托娅真诚的乞求,云儿彷徨了,在这深宫里几时会有这般温暖,她努力苦涩的牵起自己的嘴角,支支吾吾的说道“可……我……没有解药啊!”云儿的话刚一落音,托娅顿时犹如一潭烂泥,跌倒在地,陷入了绝望,仿佛生命的尽头就在这一刻要停止。
云儿的阴谋(2)
聪明的云儿忽然想起一件事,轻轻拨开薇薇的衣服,从胸前摘下那朵玉坠交给托娅,激动的说“姐姐,你在此守候着王妃,妹妹去去就来。”
“你要去哪里?”
云儿焦急的步伐忽然停了下来。
“既然姐姐都能放下恩怨救王妃,奴婢又怎么能扔下王妃不管呢?这件事由奴婢引起,那就由奴婢来承担吧,这朵玉坠可以换到解药,你等着妹妹很快就回来。”
托娅点点头,云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巴当城外的常来客栈将玉坠交给了西夏王,太后是为西夏王办事的,唯一能有断魂散解药的也许只有这个人了,而出身贫贱的她又有什么能跟这个孤傲的王做交易呢?荷花玉坠,他们梦寐以求的宝藏的钥匙,只要能换回王妃的命,她只能这么做。
“云儿姑娘,怎么忽然要来见本王呢?”
西夏王诡异的表情,眉宇间凝固着让人难以琢磨的惆怅,紧握的拳头顿时让这个不大的客栈弥漫上了浓浓的杀气。云儿早已习惯了这样压抑的空气,冷漠的表情,缓缓举起紧握着玉莲荷花玉坠的那只手,晶莹剔透的玉身散发着若隐若现的光芒,棱角分明的花瓣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般绽放着生命。
“玉莲荷花?”
西夏王顿时眼前一亮,伸手就要抢去,云儿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收回了自己的手臂。面无表情,呆呆的眼神冷冷的说。
“解药!”
西夏王装作满脸不解的反问道“什么解药?”
“断魂散的解药!”
西夏王忽然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泛起一丝丝疑问。转而狠狠的瞪了云儿一眼,冷冷的说“没有!哼!”
云儿也毫不示弱,扭头就走,这下可把西夏王极坏了,眼见肥肉就要到嘴了,怎么能舍得放弃,他费了十几年的时间利用那个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为的不就是这把钥匙?他狠狠的咬着牙齿,冷冷的看着云儿。
“好,本王答应你,但是你回去转告那个女人!休想耍什么花招,否则我绝不放过她!”
西夏王冰冷的这几句话,句句让人不寒而栗,云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心底自嘲的冷笑着,这就是男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太后虽心狠手辣,可对这个男人的爱始终坚信不疑,可到头来她耗尽青春用尽一生得来的却是这般落幕的决绝。
天真的云儿以为自己只要交出玉坠,各取所需就可以得到解药,可是就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卑鄙的西夏王手指轻轻弹动,几根细如牛毛的毒针悄无声息的飞出,云儿感觉后颈微微一麻,身子无力,手扶着客房的门沿缓缓的倒下。她狠狠的瞪向西夏王,美目中充满了悔恨和愤怒,用尽最后力气从嘴中吐出防身所用金针,那针上喂有剧毒,闪着寒芒直飞入西夏王咽喉。
一向得意狂傲阴险毒辣的西夏王,怎么也料不到,云儿的反击来的这么快。毒针见血封喉,他随即倒了下去,几位随从疾步跑上来,妄想夺取云儿手中的解药。她冷笑一声,手一张,连瓶子带药囫囵吞进肚子,一朵正待绽放的花蕾,未及展现妖娆风采便就此凋谢。
云儿的阴谋(3)
乾清宫里,侍女们忙成一团,宫内所有的御医全都在宫殿内匍匐在地,哆嗦的双腿,丝毫没有半点勇气可以抬起自己的头颅,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宾得尔雅愤怒的将宫殿内的物品都摔的乱七八糟。失去理智般的抽出墙壁上悬挂着的那柄宝剑,冷冷的指着依旧麻木呆滞的托娅。
“倘如王妃有半点不测,寡人将你全家陪葬!包括太后!”
托娅笑了,她在自嘲,若是死了也倒轻松了,只怕想死都死不了,她缓缓抬起自己饱含着苦涩的泪水的双眼,望着她想要用生命爱的人,死又何惧,全家陪葬又如何,她现在还有家可言么?难道他忘记他已经将自己的家人全部抄斩了么?太皇太后,想到这个女人,她难以抑制的自嘲,她求下自己只不过是留在身边为她卖命的工具罢了,谁又懂得怜惜谁呢?
“陛下,若是恨我,就杀了我吧,为姐姐报仇。”
宾得尔雅紧咬着牙齿,一团又一团的怒火燃烧着自己的理智,他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也难解她的卑劣作为,可是他没有动手,无奈的狠狠将手中的剑甩在地面上,薇薇因为她责备自己的眼神,为了不让自己把她送去和亲,不顾一切的去维护她,可她却这般的心狠手辣,想置她于死地。
他狠狠的甩袖转身坐在薇薇的身旁,伸手抚摸着她惨白的脸庞,眼泪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他驰骋战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情而感到过如此恐慌,就连自己被丞相用刀架在脖子上作为人质也没有如此绝望过。
他只觉的自己的心碎了,碎的连尸体都找不到,他抽搐的鼻子和嘴角,煞那间,他居然哭了,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为了床榻上昏迷的薇薇哭了。他的笑,他的眼泪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只属于这个女人。他冷冷的表情顿时犹如一只咆哮的狮子在不理智的一刹那发出旨意。
“来人!把这些庸医给寡人拖出去斩了!”
忽然地上的御医们鬼哭狼嚎般的乞求着饶命,宾得尔雅哪里容得下这些嘈杂的声音侮辱着自己的耳目,转身捡起地上的那柄剑,狠狠的刺向最前面的那位御医,顿时血流成河,身后的几位哪里还敢吱声,犹如一摊烂泥般僵住了身躯。
宾得尔雅再次举起宝剑,准备大开杀戒。忽然,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声音传到了耳边,薇薇紧闭着双目,干涸的嘴唇微微翕动,发出微弱的声音,似乎在呢喃着什么。“当啷”一声,宾得尔雅手中宝剑落地,他焦急的面孔泛起一丝欣喜,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不住呼喊着:
“薇薇,薇薇,你醒了么?薇薇,你醒醒……”
托娅麻木呆滞的神情忽然像得到滋润生命的甘露,心里涌起一丝激动,满含着泪水跌跌撞撞的爬了过来,她醒了么?上帝一定是在垂恋自己,才会给了自己忏悔的机会,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满怀着忏悔之心,拖着沉重而悲痛的身躯,向床榻前爬来。宾得尔雅露出厌恶至极的神情,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踢在她胸口,把她踢出几米远。托娅忍着剧烈的痛,没有挣扎,面无表情的拭去嘴角渗出的血丝,又爬了过来。
“滚!”
宾得尔雅无法抑制的愤怒朝她咆哮着,她已经麻木了,他踢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心,一颗深爱着他的心,她罪有应得,她活该自己被这样狠狠的摧残折磨着,机械的一次又一次爬向薇薇的床榻,一次又一次被宾得尔雅狠狠踢开。
文静柔弱的托娅现在只有一个信念,要见薇薇,一定要亲口对她说对不起。然而宾得尔雅早已失去理智,根本不会满足她这唯一卑微的心愿,只是漫无人性的踢她,眼看着她在自己的脚下昏迷。
闯入陵墓的西夏太子(1)
薇薇被嘈杂愤怒的声音吵醒,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托娅,心中忽然一阵痛楚,焦急的望着宾得尔雅,用尽全部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
“陛下,不要伤害郡主!”
“薇薇。。。。。。薇薇。。。。。。。”,宾得尔雅猛的将薇薇紧紧拥在怀里,说不出的激动和喜悦。他的担心和惶恐,在这一刻同他的心一起燃烧着,他要趁她苏醒之际,让她感受到自己那颗心,正为她澎湃跳跃,让她不再离开自己。
薇薇被宾得尔雅拥的无法呼吸,胸口憋闷,感觉马上就要昏过去。她拼命的咳嗽着,大口的喘息着,仿佛在这一秒钟就要呼吸完全世界的氧气。
“薇薇你怎么了?”宾得尔雅欣喜的心又是一阵紧张,再次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