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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素还真等人在柳渊不分界坠落,而那边殢无伤和薄棠两个人则直接坠落到了中阴界的王城之中。中阴界的王城,道路平坦,但是却没有多少人气。两人走在路上,互相看不顺眼。
薄棠因为殢无伤杀伤浮光海市的人命而不爽,而殢无伤则是因为薄棠曾经用沧耳刀伤了妖应封光导致妖应封光体内的太易玄气流逝而不高兴。总之这两个人都因为必须去往中阴界而不得不和素还真搭伴。而本来因为有着素还真,所以两个人之间的矛盾还能够调和,但是现在两个人之间没有了素还真,所以就将对彼此的看不顺眼表达的明明白白。
正当薄棠向殢无伤挑衅的时候,殢无伤陡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留着红色长发的女子,容貌和妖应封光十分的相似,但是却多了几分婉约,少了妖应封光身上的豪爽。那就是妖应封光身体的主人——风光。
“八岁采疲к樱簧聿菅拢谎ㄈ哪辏枷嗍叮皇难Щ迹置枧迹皇迨苑椋跏缎÷拮郑灰蛔智Ы幔芸垡怀畲省Q常绻欣词溃曳绻庖肽阕髡嬲慕忝谩!背粘盏姆锤匆魉凶糯械С畹淖志洌瑲徫奚丝吹搅苏飧錾碛埃醪街弊范ァ
这边素还真去往中阴界想要斩断驺山棋一的阴军之源,而另一边,驺山棋一也不甘示弱,想要以花非花之性命来威胁素还真使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驺山棋一命令竞豹儿以及红流邪少利用阴军之能去往遍布瘴气的二重林去寻找花非花以及易春寒。
贪秽好不容易从床上爬了起来。不是忧患深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而是忧患深身为三教仲裁,虽然现在已经是半退隐状态,但是到底无法放着三教不顾,所以再一次出面去周旋了。而贪秽就这样悲惨的看着忧患深离开了新房出去和新欢勾勾搭搭了。
想起了越织女那根黄花菜,贪秽再次咬了咬牙,虽然忧患深口头说的是要去在暗中关照一下三教体系,但是谁知道那货是不是因为嫌弃了他的身体,所以想去找越织女那个软妹子去花天酒地了。身为一个优秀的厉族在这种时候他怎么能够就这么趴在床上然后被动的等着忧患深光顾呢?不行他得主动出击。
贪秽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差点跪了。忧患深前些日子做的太猛了,导致现在即使是下床对于贪秽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他的腿啊,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像是坏掉了一样,就算是涂抹了上号的伤药,那里依旧是红肿的。贪秽咬牙切齿的看天
。忧患深哪个混蛋不会就是为了怕他去破坏他和越织女的好事所以才会把他欺负的那么凄惨的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一边在暗中安排事务的忧患深不由得打了几个喷嚏,随即就意识到一定是他家小呱呱再说他坏话。心中暗暗的下定一定要把自家小呱呱再次压倒在床上多做几次的决心,忧患深一边讲所有的事务安排好准备退隐。江湖太过危险,而他只有一条命。
剡冥经过了借酒浇愁,被地痞流氓打劫以及差点被地痞流氓占了便宜之后终于遇到了英雄救美的炬业烽昙,然后顺利的睡到了客栈的床上。剡冥喝了不少,可是酒品却是很不错的。而炬业烽昙因为对剡冥的观感很好的原因,所以就陪在剡冥的身边等剡冥醒来。炬业烽昙甚至设想过剡冥醒来的时候的场景,可惜接下来的发展却超乎了炬业烽昙的想象。
喝醉酒之后的剡冥有着一种特殊的魅力,火之厉本来就是一种狂性的美丽,而喝醉酒了之后的剡冥更是浑身上下都散发了一股独特的美丽。炬业烽昙出身烈武坛,不是如同楼至韦驮和孤忏一般的幼年就开始修佛的,所以对于人情世故,多少还是好一些的,至少他是了解的……
而对于这样的剡冥,散发着这样魅力的剡冥,炬业烽昙不由得脸红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即使是一个男人,也可以有这样的美丽,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身为天佛原乡审座的他竟然会动心。当初遁入空门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断情绝念,但是事到如今,他却不由得对一个纯洁到似乎不谙世事的孩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了。
一万头草泥马在炬业烽昙的心头跳跃而过,他怎么也没有想过对谁动心啊,他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动心啊,而且还是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剡冥的纯洁让炬业烽昙觉得对他有着绮念都是一种罪过。
然后他就被剡冥一把抱住了。剡冥的酒品很好,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的睡相就很好。剡冥的睡相一直有问题,他总是愿意抱着什么睡,而这一点经过天之厉的努力也没能扳过来。剡冥一直很听话,就这点实在是没法听劝,所以最后就连天之厉都由着剡冥去了。反正当时老大哥的心里就是:大不了以后给剡冥找个童养媳啥的。
剡冥的身上的酒味虽然浓重,但是却盖不住他身上的清新的青草香味,炬业烽昙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想要挣脱。但是剡冥毕竟是火之厉,而火之厉单纯要是比力气的话是要比炬业烽昙大上不少的。毕竟炬业烽昙茹素多年,就算是曾经出身烈武坛,但是毕竟做了多年的佛乡审座,而身为审座,处理公务的时间总是要比练武的时间长上不少的。
“嗯,大哥,大嫂……兄长……”睡梦之中的
剡冥梦到了自己的大哥大嫂,还有忧患深和贪秽。然后思路一转就转到了不河蟹的地方。他当时挡完就就晕了,然后在他家大哥和大嫂,不对应该是大哥夫的门外看到了两个人做了一些非常亲密的动作。然后剡冥是一个单纯的孩子,现在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剡冥的力气很大,搂的也很近。炬业烽昙挣扎了两下,结果根本就没有挣脱。而炬业烽昙也不想用真力挣脱,于是局势一时陷入了僵持。然后他感到了脖子上那湿热的触感,顿时身体一僵。然后他就被迅速的封住功体,随即双手被举到头顶,被一只有力的手固定住。
禁欲千年,他早就忘了这具身体之上是否真的拥有所谓的欲|念,但是被剡冥沿着脖颈啃咬,他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剡冥咬得并不用力,但是他却偏偏有一种被野兽撕咬的错觉。心下惊恐,但是却发现这种啮咬之中还夹杂了一些别的什么。
疼痛但是愉悦,明明被那样啮咬着,但是偏偏他觉得那种啮咬之后的酥麻让他分外的不能自已。炬业烽昙觉得自己很肮脏,明明是那样的行为,但是他却偏偏……眼角流下一滴屈辱的泪水。
酒醉之后的剡冥意识并不清晰,他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不断的侵略着身下的人。厉族,本来就不是什么一心向善的种族,即使是在天之厉的带领之下一路不回头的向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道路狂奔,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却会越发的狂野。他们是诚实的,至少他们的身体总是诚实的。
浑浊的双眼看到了那一滴泪水,轻轻的服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将那滴泪水用舌尖接住,然后感到炬业烽昙的身体微微的震颤了一下。连带着眼角细嫩的皮肤。
这是剡冥和炬业烽昙的第二次见面,但是却又似乎是见过了千万次一般,至少剡冥似乎就在自己的梦里见过炬业烽昙千万次。自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剡冥就经常梦见这个佛者,看到他愤怒的样子,看到他的背影……
轻轻的吻上这个人的喉结,换来了炬业烽昙身体的剧烈弹跳,手腕被固定住,双腿之间又卡了剡冥的腿,炬业烽昙心里不仅羞愤难当,而且隐隐的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期待。要是他们今晚…。。
但是这样肮脏的想法只是在炬业烽昙的脑海之中一闪而逝。修佛千年,即使知道自己动了凡念,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自制的要求自己甚为严格的僧人,而这样的念头,即使是出现都是一种污秽,是他所不想要的情感。
只是虽然这样的念头很是短暂,但是终究让炬业烽昙的挣扎微微的停滞了一下,而剡冥趁机剥开了炬业烽昙身上的僧衣。
炬业烽昙的身体可以说是很漂亮的。肌理光滑,身材比例匀称。没有太过突
出的肌肉,但是却也并不瘦弱,带着常年禁欲的禁欲感,以及习武之人特有的柔韧。他的皮肤因为常年被包裹在僧衣之下,所以有些苍白。现在因为陡然暴露在空气之中,所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樱红色的乳首也微微的挺立着。
“漂亮……”因为脑子是一团浆糊,所以剡冥下意识的就用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形容词。只是哪怕仅仅是这样的形容词,也能够让炬业烽昙彻底红掉一张脸——这样的情形之下,这样的姿态之下,这种话和调戏又有什么分别!
“你……啊……”调子陡然拔高,破碎的呻|吟,带着几丝痛楚也带着几丝情动,剡冥放弃了啃咬他的喉结,而是直接用唇齿去撩|拨胸口两点之中的一点。炬业烽昙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他对于情|事虽然了解但是了解也不多,更别提这种赤|裸裸的挑|逗了。
右边的乳首被亵|玩,慢慢的充血挺立,炬业烽昙感到了一种快意直冲脑际而与此同时,他却也感受到了另一边的空虚。他想要剡冥去碰碰那边,那边……好难过……
想要哀求,但是却因为矜持而强自忍耐着。理智和情感此消彼长,让炬业烽昙分外的难过。然后他感到剡冥的舌尖在那里打了一个转,他的心下一松,但是随即发现剡冥的舌尖也就仅仅是在那里打了一个转就离开了。
若即若离的感觉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而因为唾液的关系,那里在空气之中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凉意,而这凉意却激起了他体内更加旺盛的火苗。他想要,真的很想要……
炬业烽昙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虽然因为佛修千年,所以清心寡欲,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男人,并且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的事实。而正常的男人被撩拨到这种地步,炬业烽昙也算是能忍的了。
火之厉剡冥的手很热,而炬业烽昙的意识模模糊糊的,不甚清晰,他已经被体内的火苗折磨的意识不清了。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那种差一点点就可以直达中心的酥麻,他渴望,但是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去索要。心中的坚持和身体的需求,夹击着他,让他感到不能自持。就差一点点,他就要崩溃了。
内心的魔障愈演愈烈,要是再不能抒发,那么炬业烽昙难免会入魔。只是,所幸剡冥并不是一个愿意折磨人的人,而他更是没有抱着任何的目的,只是单纯的好奇才去玩|弄炬业烽昙的身体。
男性的器官落入火热的手中,炬业烽昙的理智瞬间回归。感到那手在上下捋动,炬业烽昙一方面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是另一方面却也莫名的享受着这个过程。他的灵识在矛盾,但是他的身体却分外的诚实。
剡冥的技术并不好,节奏不是很快,更没有可以的刺激,但是对于
一个禁欲千年的僧者来说,这种感觉却也足矣。至少足够让炬业烽昙疯狂。
炬业烽昙很快就发|泄了出来。他的汗水沾湿了床单,而他的□则溅到了他的小腹上,只是更多的却还是留在剡冥的手中。理智慢慢回笼,炬业烽昙羞愤欲死。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肮脏的事情!
那么接下来呢?炬业烽昙有些恐惧,但是随即就是诧异。因为他感到了剡冥那平顺的呼吸——剡冥耍了一次酒疯帮着炬业烽昙发|泄出来之后就自己睡了,而且看样子还睡得很熟。
炬业烽昙顿时愕然。他怎么能够用那么肮脏的念头去揣度这个单纯的孩子呢?刚刚的举动,或许只是这个孩子因为醉酒的原因所作出的不符合理智的动作……
于是炬业烽昙的心情顿时从羞愤转成了自责。但是炬业烽昙也没有更多的力量去想其他的了。刚刚已经出来过一次的他现在很累很疲惫。黑暗慢慢浸润了意识,炬业烽昙努力的想要清醒,但是却还是抵不过身体的疲惫睡了过去。
☆、旅途
第一百章旅途
在厉族的记录之中,历史其实是一件非常模糊的事情。从圣魔大战到厉族统一苦境;其实记载的都不是很详细。剑布衣只是偶尔会听自己的七个师父说起天之厉的事情;但是从他们嘴里能够听到的最多的却是他们的大哥天之厉是多么合格的领导者;他们的大哥天之厉是多么的适合带领厉族走向成功。
而剑布衣也翻看了厉族的史书和各种野史。而厉族的历史不看也罢;因为正史他看了那么多年什么都没看出来。而野史这种东西;虽然并没有正史来的确凿,但是从野史之中却也能够找到当年事实的蛛丝马迹。
野史之中的确有很多东西不能相信——比如说魑岳和蕴果谛魂之间的JQ,现在天佛原乡和厉族之间虽然说不上相看两厌,但是两者之间的关系也绝不美好。而魑岳和蕴果谛魂之间虽然没有到达水火不容的地步;但是见面了也绝对没有什么好话。而劫尘和剑通慧之间虽然是的确有些什么的,但是却也绝不和睦,而两人之间的孩子也在幼年的时候夭折;而且最后传说是劫尘杀了剑通慧;这点也不值得相信,因为他的师父劫尘现在套着剑通慧的壳子,但是野史上还说劫尘曾经以剑通慧的身份在武林之中为了天之厉的破封奔走。总之疑点百出。不过忧患深和贪秽之间倒是真的有些什么的,鳌天和忌霞殇之间也的确有些什么。但是说是佛厉之间有所姻缘他还是不相信的。
因为野史传说,是天之佛杀了天之厉。并且为了防止天之厉的厉元飞散为祸世间,天之佛甚至将天之厉尸首分尸,最后天之佛也是力竭而亡。剑布衣相信这种说法多一些,在诸多版本之中这个版本的野史也是最为值得相信的一种。
而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剑布衣就萌生了那种‘回到过去改变既定的历史’的这种想法。事实上改变历史几乎是所有人的梦想。因为改变了历史,那么过去的遗憾就可以改变。而改变了令人遗憾的事实,那么未来就能够向着好的方面发展。
在中阴界之中要是没有人引领,那么是非常难以走动的。虽然中阴界在孤城不危的统治之下,对于人民的思想和行为的拘束并非非常的严格,但是却依旧是层层管制。毕竟中阴界的地方大,又常常的有着新的游魂进入中阴界之中,要是不严格的管理,那么中阴界之中必定大乱。
不同于曾经楼至韦驮曾经安排了破扇婆等人接应,这一次因为楼至韦驮和中阴界的关系不大,所以根本就无人接应,而天之厉根本就是前些日子忙着批阅厉族的公文也是忘了这件事情。其实天之厉本来是以为自己认路的,结果发现
闭着眼睛和睁着眼睛走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天之厉不知道怎么走,而素还真等人则是更不知道怎么走。楼至韦驮对于中阴界的记忆也早已经遥远。而且并非中阴界之人的他以往都是被直接接到王城之中,根本没有对于柳渊不分界去往绝境长城的记忆。而他家阿苏,似乎也不怎么靠得住的样子。楼至韦驮叹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的鸭梨很大。
虽然孤城不危等人已经察觉到了苦境的外来之人,但是派人前往柳渊不分界也需要时间。而素还真等人到达中阴界的时候就已经不早,很快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而天边远远的,像是血色覆盖。红色不祥的越来越近,与此同时,似乎有千万虫子振翅的声响。而人群之中知晓红潮为何物的素还真和楼至韦驮皆是心下暗叫一声‘不好’
红潮过境,红潮过处,一切都会被红色的异虫啃食殆尽。无论是草木,亦或是人类。在红潮的面前,人类总是卑微而渺小的。想要阻止红潮,单凭一人之力,也终究是困难万分的。
天之厉并没有惊慌,或者说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惊慌。红色的异虫,红潮。虫子不祥的振翅声,血云一般的景象。似乎有什么从脑海之中慢慢破土而出,但是他却想不起来那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莫名的熟悉,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一般。但是,分明在现存的记忆之中不曾有过这样的情景。
“快走。”素还真咬了咬牙。红潮的威力他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但是却已经有所耳闻。也被告知过,只有躲避在岩洞之中才能避免红潮的危害。而前方正好有一个可供容身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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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红潮来袭,一分一秒都是生死攸关,但是这人却分明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心绪之中不能自拔。楼至韦驮一把抓住了天之厉的手腕,强势而不由分说的带着他走在了众人身后。
“红潮。”千钧一发,就在楼至韦驮和天之厉前脚踏入山洞,后面红潮就已经席卷而至。饶是以楼至韦驮的定力,也觉得心跳微微的快了那么一些。毕竟没有真的成佛了,滞留在这个尘世之中,终究还是凡人,而并非佛陀。随即他就听到了天之厉微微的一声呢喃,心下觉得糟糕。他只想到了中阴界的问题,但是却完全忘记了红潮的事情。
也是,比起忏罪之墙的显眼来说,红潮只不过是被困在罪墙之后的事物,就连楼至韦驮自己
也并没有真正的和红潮对抗过。但是他家阿苏却是真正的和红潮对抗的人。记忆之中的冰墙寒冷凛冽,就像是伤一般,冷然。
“不要再想了。”不轻不重的在天之厉的后脑上拍了一下,却吓了天之厉一跳。不过倒也是一种当头棒喝,天之厉迅速的忘记了自己刚刚到底在思考一些什么。只是,他依旧咬了咬下唇,用牙齿在嘴唇上摩挲了两下。对于困惑的问题,天之厉总是愿意用这种方式强迫自己忘记。
进入山洞之后,素还真就开始探查这里。毕竟再怎样这里都是中阴界,虽然这里的人不一定会对他们抱有恶意的,但是却也不一定会抱有善意。一切都是未知的,要是能够收集到一些有用的讯息就是再好不过了。
中阴界其实有一种不成文的习惯,但凡是大一点的地方或者是有一点来历的地方都会标注上地名。比如说柳渊不分界,也比如说这个山洞。
“苦具地……”从自己的思路之中回过神来,天之厉抬眼就看到了写着“苦具地”三个大字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