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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集团高层领导到总裁室开会,你来做记录吧。”电话那头传来罗炎的声音。
“是。我一会就过来。”陈思琪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还不到上班时间。
“现在就过来吧。还得提前做些准备工作的。”罗炎“呵呵”一笑,心想还是让小东西早点来这边避避的好,否则不知要被那唾液腺发达的杨家夫人怎样折腾啊。
“好,我这就过来。”陈思琪放下电话,从办公桌上拿了记录本,站起身对杨母说:“妈,集团高层开会,罗总让我过去做记录。您坐会。”
“嗯。”杨母点点头, “你去吧,我在这等着就好。”
陈思琪望了眼杨母跟前的水杯,见只剩半杯茶水了,她搁下记录本,端起茶杯到茶水间为她续了茶,这才离开了助理办。
下午上班时,雷琼推开门的瞬间,就看见了一本正经浏览报纸的杨母。雷琼扫了眼空荡荡的办公室,傲气而冷冰冰地问道:“请问您找谁?”
杨母抬头看了雷琼一眼,又低头看起报纸来。自己是什么人物,这种“毫不礼貌”的语句,自打丈夫提升后,她就没再听过。而此时,这话从一个不到二十五岁的毛、丫头口中说出,使她很不痛快。
“无关紧要的人是不可以进来这里的!”雷琼见杨母不理会她,柳眉倒竖,提高了嗓音。
“思琪让我坐这的。罗炎都没说什么。”杨母头也不抬地回道。
陈思琪?雷琼微微一怔,看来自己走了,这女人倒是滋润不少啊!居然在机密繁多的助理办内,接待闲杂人?还得到了罗炎的应允?……雷琼打量着杨母的衣着,虽是上了年纪的人,但也看得出相当考究。不过,气不顺的雷琼此时无暇顾及那么多,她嘴角动了动,算你倒霉吧!谁让你在我被调离、最不痛快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拿罗炎压我!
她清清嗓子,故意加重了鞋跟着地的声音,向自己的席位走去:“那是罗总厚道。助理办内都是机密,小陈还真是会找地方招待人啊!”
雷琼刚刚掩上的门“哗”一声,忽然又被推开了,孟国忠的声音同时响起:“哦?我妹妹怎么啦?”
一语末,助理办内两位女士不约而同地望向了盂国忠,各自开始特殊的揣测。
杨母看着这陌生的男人,有些吃惊。陈家大儿子?不像啊。记忆中似乎不是这个样子的!在天宇的婚礼和葬礼上,自己见过他两次,那时瘦瘦高高的,才两年多不见,现在怎么发福得如此厉害呢?而且看起来还一副江湖人士的味道!她于是思索着开口道:“你是思琪的哥哥?”
孟国忠是陈思琪的哥哥?雷琼不由惊呆了,难道陈思琪进“飞龙”工作,是他发的话?不对啊,盂国忠是集团的大股东,他的妹妹就算进“飞龙”,也不会屈就在助理办当秘书吧?何况他们俩姓氏也不同,之前的几次见面,也都是客客气气的,让人看起来,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不过雷琼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先打发这高深莫测的孟国忠再说。
思及此,雷琼粉脸上立即挂上了迷人的笑容,大步迎到孟国忠跟前:“孟总,罗总在总裁室……”
孟国忠轻“哦”了声,眼睛仍盯着杨母,朗声问道:“夫人认识我妹妹思琪? ”
“铃——”的电话铃声响起,雷琼微微迟疑,大步走到办公桌边,接听了电话:“您好。助理办。”
“雷琼,你去财务部一趟,吴俊基在那等你。”电话那头的罗炎命令道。
雷琼很想知道孟国忠下面的话,可是介于罗炎的指示,只得放下电话后,说了句“孟总,您忙,我出去一趟”,便大步离开了助理办。
孟国忠对于自己这极不愿意见到了雷琼,毫不在意,他只望了一眼雷琼的背影,便微笑着问跟前的杨母:“夫人认识我妹妹?”
杨母看着衣衫光鲜的孟国忠,脑海中疑虑重重。她和媳妇相处这么长时间,从没听说她哥哥当上了什么老总,也不可能是她搬出别墅后的事情吧,毕竟还没多久时间啊。她选择了半天,也没找到句合适的措辞和来者攀谈。正在这时候,门被推开了,几个一身黑衣,满脸严肃的男人恭敬地走上前来,天!黑社会?她定了定神,忙紧张地解释道:“亲家大哥,我是思琪的妈妈啊……”
孟国忠打量了杨母一眼,这妇人做派十足,笑不及眼底……他不露声色地“呵呵”一笑:“那我也该随妹妹叫声‘伯母’吧?”
“大哥,您和罗总约的时间到了……”黑衣人轻声提醒道。
孟国忠微微抬手,陪坐到杨母身边,亲昵地问道:“早就想去拜访您,一直没有机会,今天遇到还真是有缘。”
杨母深深吸了口气,孟国忠此时虽是口气温和,但奇怪的是给她带来的压迫感却丝毫没有减少,而且似乎还更重了。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忙站起身来:“亲家哥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孟国忠看着杨母那僵笑的脸,语调和措辞更亲热地说:“那就不留您了,让我送您下楼吧!毕竟我也算这‘飞龙’的半个主人,哪有怠慢亲家的道理。”
杨母本想打太极,到楼下转一国,等这男人离开助理办后,再转回来,继续等菊花,到时好好地为罗炎引荐引荐。可刚才话一出口,居然被这男人抓住了话夹子,看来来者不善啊。
她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个可能留下的办法——先找陈思琪,告知自己要回家了,刚才罗炎不是说送自己的吗?通情达理一向是自己的为人之道:耽误罗炎上班是不行的,耽误陈思琪工作也万万不可,小辈们要孝顺,也自然是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当然这样一来,自己也就理所应当地又留了下来。她不自觉地为自己的计划点了点头,说:“我给思琪挂个电话,和她说一声吧!”
“也好。”盂国忠点点头,扬手打了个响子,吩咐道:“拨电话给小姐。”
“是。”
身为常委委员夫人的杨母别扭地接过黑衣人递来的手机,努力平静心情,轻声问那头的媳妇:“思琪,你在哪啊?”
陈思琪看了眼总裁室内参会的高层领导,压低声音道:“我在做记录。妈,怎么啦?”
杨母惦记的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她泄气地说:“你忙,我先回去了。”说完,将电话收线后,递还给了黑衣人。
陈思琪听着“嘟嘟”的收线声,有些担心,却也抽身不得,刚有些走神,就听业务部主任高昂的发言声响起,忙低头继续做起记录来。
十分钟的忙碌后,“叨叨”的敲门声打断了高层的发言。
罗炎抬腕看了眼表,站起身来:“是孟总吧!请进。”
陈思琪忙站起身,为落座的盂国忠沏了杯萘。
孟国忠接过茶杯, “呵呵”一笑:“我是不是来晚了?”
“哪里哪里!孟总能来就是我们的荣幸了。”罗炎笑着和孟国忠握握手。扭头之间,无意看见工程总监瞪回了眼睛望着盂国忠,不由笑道:“孟总作为我们‘飞龙’的副总,因公务繁多,来指导我们工作的时间颇为有限,我们同仁中有的可能只匆匆见过盂总一次,有的甚至在此之前还未见过盂总。今天我特地请盂总来参加我们的投资策划案会议,也希望能听取见多识广的盂总的建议和意见。”
众人听完罗炎此番话,赶紧站起身来,招呼道:“孟总。”
孟国忠“哈哈”大笑着冲大家做了个“坐下”的手势,爽朗地开口道:“大家不用拘束,坐坐。我只是来旁听,你们继续。”说完,悠闲地喝起茶来。
罗炎看看文件,朝发言被打断的拓展部主任点点头: “继续。”
会议再一次开始了,虽说有了不同寻常人的参与,却丝毫没有影响本该有的会议质量,讨论依然十分热烈。近两小时后,此会这才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罗炎看了眼收拾文件,准备离开的下属们,递了支烟给孟国忠:“孟总,您有空也多来‘飞龙’坐坐,很多人都只闻您其名,未见您其人啊。”
孟国忠抬了抬手:“每次你发过来的邮件,我都有看,我事情太多,顾及不暇太多事。而你管理得很好, ‘飞龙’有你,我很放心。”说完,他侧头看了眼低头翻看文件的陈思琪,扬声道:“思琪,过来,陪老哥坐坐。”
核对着会议记录的陈思琪抬头冲孟国忠笑笑,应声道:“哥,你先坐,我忙完就来。”
“嗯。你忙,也不是什么大事。”孟国忠掸了掸烟灰:“我是想告诉你,你婆婆,我派人送回去了,放心吧!”
“n阿?”陈思琪微微一愣。
孟国忠眼前闪过送杨母下楼Ⅱ寸‘,她那副挑剔的官太太派头,淡淡一笑:“这星期天我有空,陪你回去看看她。”
罗炎有些吃惊,孟国忠认陈思琪为干妹妹,已经大大出乎自己意料,这回居然主动提出拜访杨母,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看头脑:“孟总……”
罗炎忽然觉得此话的下半句有些欠妥,只得临时该了话题: “既然你今天来了。晚上一起吃饭?”
孟国忠摇摇头,抱歉一笑:“我可是奉儿子的旨意,今天无论如何要带他姑姑回家见爷爷、奶奶。”
陈思琪回想起昨晚韦冰那通老气横秋的电话,莞尔一笑:“冰冰现在好像很成熟,说话像个小大人一样。”
孟国忠苦笑着说:“思琪,你有空时陪陪他,你的话可比我这做老爸的有说服力。”
陈思琪合上文件夹:“罗总,哥,我先出去了,你们忙吧。”
罗炎点点头,就听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地响了起来,抓起电话的瞬间,轻声迅速对孟国忠道:“孟总,不好意思,麻烦您坐会……”
“嗯。”孟国忠点了点头,顺手燃了支烟。
这晚,陈思琪被孟国忠接到了父母家,彻彻底底地为孟老爷子和夫人奉了茶,认了亲戚。一家人欢欢喜喜地聊到了半夜,她才起身告辞离开。
孟国忠亲自驾看车,裁着陈思琪离开了家门:“恩琪,既然以后大家是一家人,你有事就别见外,说一声就是了。”
陈思琪怀里抱着装有干爸妈亲自下厨,为自己做的三文鱼寿司的餐盒,心里暖暖的:“哥。谢谢。”
“傻、丫头。”孟国忠伸出只手,揉揉陈思琪的头顶,“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陈思琪看着窗外,回忆着晚上偷偷与罗炎发短信、约好待会他接自己回别墅的事,努力寻思着下车的地点,就见孟国忠将车子泊到了一处公交站台,很随意地说:“思琪啊,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好吗?”
陈思琪微微一愣,感激地扭头看了眼没有挑明,却又明眼洞察一切的孟国忠,轻声说:“大哥,谢谢你了。”
孟国忠和着车厢里悠扬的钢琴曲,轻点着方向盘,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我越来越懂女人了?不用送到家,都能得到夸奖。”
陈思琪腼腆一笑,解开安全带,柔声嘱咐道:“开车小心些。”这才挥手跟干哥哥告别后,下了车。
孟国忠将车驶出了几米,便拨通了下属的电话,吩咐道:“跟着我妹妹,她安全到家,你们再回来。”
“是。”
公车站台上的陈思琪并不知道孟国忠安排的一切,她拿出手机,调出罗炎号码,直接拨了出去。
“出来了?”在别墅加班的罗炎合上处理到一半的文件,站起身来。
“嗯。在幸福路口的公车站。”
罗炎抓起茶几上的钥匙,大步往门外走:“等我十分五分钟,我这就出门了“o陈思琪褒紧身上的外套,叮咛道:“我不急,你开车小心些。”
罗炎走出别墅,合上门,誓言旦旦地开玩笑道:“我办事,你放心,保证安全驶到目的地,在平安接恩琪小姐回家。”
陈思琪听着罗炎油腔滑调的语气,打趣道:“我包车,价格有没有优惠啊?”
罗炎“呵呵”一笑,打开车门,将蓝牙挂到耳朵上:“夜间出车,我也很辛苦,九五折吧?”
陈思琪担心罗炎开车分心,主动要求收线;而罗炎则惦念着陈思琪孤身一人,半夜三更的不安全,找了几十个理由,喋喋不休地说着腻腻的情话,直到她进入自己的视线,这才挂断了电话。
罗炎载着陈思琪回到别墅,打了个哈欠:“你先睡,我还有点公文要看,明天等着用的。”
陈思琪看着罗炎疲惫的脸,后悔自己同意罗炎晚上出门接自己回来,耽误了他处理公务的时间,柔声征求道:“要么,我梳洗后,下楼帮你一起弄吧?”
罗炎伸手捏了捏陈思琪微红的脸颊,玩笑地说:“高度机密,闲人勿看。”
陈思琪叹了口气,轻声问:“那我一会给你弄点宵夜?”话刚落音,就见罗炎有些迟疑,忙解释道:“爸妈给的,尝尝看。”
罗炎没有再反对,微微点头:“那就沾点我们恩琪小姐的光,大饱口福。”
这晚,低头忙看看文件的罗炎,几乎是被陈思琪一口一口喂了些宵夜。而后他就将陈思琪推进了卧室,塞进了被子里。
在陈思琪交代了声“别太晚”后,罗炎吻了吻她的额头,匆匆回到了书房。
卧室大床上的陈思琪不安地翻了几个身,最后伴着昏暗的壁灯光亮,终于迷糊地睡去。
而书房里的罗炎工作到凌晨,终于完成了堆积的公文,伏在办公桌上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一夜睡得极不安稳的陈思琪便醒了,习惯地摸了摸身边,猛地睁开了眼睛。
罗炎难道工作了一夜,她带着担心,抓了件睡袍,匆匆下了床,直奔书房而去。
她来到书房门边,小心地推开门,就见罗炎伏在书桌上睡着了,忙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她解开身上的睡袍,轻轻盖到衣衫单薄的罗炎身上时,微微一愣,急切地唤道:“炎。醒醒!”
爱,用行动表示
罗炎听到陈思琪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含糊地问:“小东西,几点了?”
陈思琪拢拢自己披在罗炎身上的睡袍,觉得罗炎的神情有些异常,担心地问:“哪儿不舒服?”
罗炎直起身子,抬腕看了眼表,微微一笑:“我有点困。时间也还早,你再上床唾会吧!”
陈思琪思索着摸了摸罗炎的额头,竟然滚烫的,不由一惊:“你烧得厉害,我送你去医院!”
“没事。”罗炎取下陈思琪附在额头上的手,握在手心里,固执地说:“睡一会。就好了的。”
陈思琪看看罗炎因发烧而潮红的脸颊,抽出他握住的小手:“我去给你拿衣服,我想我们还是去趟医院……”她边说边转身欲赶回卧室。
罗炎摇摇头,一把拉住她,站起身来:“我身体壮得象头牛,休息一会就行了。”说完,伸手将陈思琪囤进怀里,撒娇道:“可是我要你扶我上楼,拍蓿我的背哄我睡觉。”
陈思琪微微侧头,看着罗炎疲惫中带着病容的脸,柔声说:“好,依你。”
说着,伸手挽住罗炎的腰,搀扶着他向屋外走去。
头昏脑胀的罗炎揽着陈思琪的肩,将头垂下搁在她肩头,深深地吸了口气:“你的味道好好闻,我好喜欢……”
陈思琪叹了口气,轻声打断道:“都病成林黛玉的模样了,还贫嘴!”
罗炎“呵呵”一笼,挺直身子,取下陈思琪扶在腰间的手:“我哪里是那样个病西施的小样?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但还是能够直立行走的,象岳飞一样昂首挺胸。”
陈思琪微微一愣,见罗炎大步向楼梯走去,忙加快脚步,追了过去:“我去给你拿温度计。”
二十分钟后,吃过消炎药和感冒药的罗炎躺在床上,侧头看着为自己一遍遍换凉毛巾的陈思琪,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小东西,我没事。趁着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吧。”
陈思琪刚摇摇头,罗炎忽然拖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带上了床。
罗炎取下额头上的毛巾,伸手越过陈思琪的身子,搁在床头柜上。
“小东西,睡吧。”他缩回被子的第一时间,便把她拥进了怀里,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困倦与发热使他不多时便迷糊地睡去……陈思琪听着耳边罗炎轻轻的鼾声,小心地取下他的手臂,轻轻下了床,仔细为他整整被角,又浸了条湿毛巾敷在他额头,这才掩门朝楼下走去。
她走进厨房,在楼下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满意地弄了锅清粥和几个小菜,这才端了,往楼上走去。
回到卧房的她摸摸罗炎的额头,感觉热度低了些,欣慰地舒了口气。她看看床头柜上的时钟,担心罗炎的她拿起了枕边的电话,垫着脚尖走出了卧房。
她轻轻掩上房门,靠在走廊的墙边,调出助理办的号码,拨了出去。
“您好,助理办。”雷琼刚推开助理办的大门,就听座机响了起来,她大步走到桌边,接听起来。
陈思琪轻声问:“吴助在吗?”
雷琼:l手随身的小包搁到桌上,懒洋洋地回答:“小陈吧?吴助还没到。”
陈思琪轻“哦”了声:“雷琼,我家里有点事,麻烦你帮我请半天假……,,雷琼柳眉倒竖,你家有事,就要请假?我要被调走了,你开始牛起来了!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她清清嗓子,语气中透着浓浓地不满:“小陈啊,助理办的事比较繁琐,恰好我这两天交班,万一有什么交接不清,将来影响工作的话……”
雷琼没有再将话说下去,直接撂下电话,坐到凳子上,玩弄起自己的水晶指甲来。
陈思琪望了眼发出“嘟嘟嘟”挂线声的手机,想象着那头雷琼阴沉的脸,微微愣了愣。不过雷琼的话却让陈思琪有了顾虑,雷琼昨天开始交接工作,虽说多半内容是与吴俊基交接,但是自己毕竟也是助理办的一员,如今王钦又在休假中,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请假而耽误公事,也……思索中她走回卧房,伸手摸摸罗炎额头,又伸进被子里,拭了拭他腋下和腹股沟的温度,轻轻舒了口气。他体质还真是不错,三十七度八的热度如果换威自己,除非点滴注射,否则两小时退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既然他好些了,集团的事又很忙,耽误不得,那还是先赶回“飞龙”吧!
陈思琪匆忙换了衣服,担心罗炎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