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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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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炎一时半会也理不出头绪,他对吴俊基说了声:“Heli麻烦你先带回去。我去问问医生,才把情况告诉你。”说完,弯腰亲了一下儿子的额头,与两人告了别。

    焦急等待结果的陈思琪,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她记得自己交代过Heli要与奶奶好好相处,半小时前,与吴俊基电话时,他说一切平安,只是透过病房门上透视窗的吴俊基听不清屋内的声音,所以她还是不由的担心。

    清脆的电话铃声,惊了她一下,她飞快地冲向床头柜,抓起电话:“喂。”

    “小东西,Heli和俊基已经走了。我将他们的相处情况告诉了医生,医生说目前还算正常,只是要让他们尽量多些接触,这样才能在将来告诉我妈,Heli是她孙子时,她能接受,并且有可能病情有些好转。”罗炎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喜悦。

    虽然医生告诉自己,母亲的病情不排除反复地可能,但还是殷切地希望,儿子这服良药能杜绝这种可能的出现……

    陈思琪的心情也随着罗炎通报来的这则消息,而有些喜悦,她这才想起让俊基带去的汤,问道:“俊基带去的汤,你喝了吗?”

    “喝了,喝了。”罗炎钻进车子,声音里透着甜蜜幸福,“味道不错,辛苦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便因为罗炎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收了线。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终于到了小丫头出院的时候。正当罗炎为小丫头办好手续,王强笑容款款地来到了他跟前:“炎,我来接我们的小美女去住几天。”““王叔叔好。”小丫头乖巧地冲王强笑笑。

    罗炎看看牵着侄女小手的王强,感激地说:“这次真的辛苦你了,还要帮着带小孩。”

    “辛苦?我可是从零岁到八十岁的女性杀手,而且,小丫头和我很有缘啊,是不是?”说完,冲罗炎眨眨眼,带着孩子走出了医院大门。

    陈思琪也同样看着老师牵着Heli走进了幼稚园。明天是母亲的生辰,回来这么久了,自今都未见过母亲,也没到远在老家的父亲墓前去拜祭。老家的路,她自己都不大记得了,哥哥姐姐又这么忙,也只能等他们有空时了。而母亲呢,怎么旅游去了那么久?好容易哥哥说她旅游回来了,又说她去了二姨家小住。自己还记得,那了天向哥哥确定二姨新家的住址时,哥哥告诉自己,母亲前几天去了表姑妈那了里。她有些疑惑了,母亲怎么会带着那么小的侄儿四处窜门,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明天,无论妈妈在哪里,她都得去看看。

    思索中,她拨出了哥哥的电话,在电话接通后,她开门见山地问道:“哥,我明天能在哪个亲戚家见到妈?明天她生日,我该去见见她。’’

    陈思爵听着妹妹的电话,心头一紧,他对身边的同事笑笑,走出了车间,虽然和大妹商量好尽量不让母亲与妹妹见面,可对于今天妹妹提出的事,他早已预料到了。有些事,能够推迟,但不能避免,他琢磨着是否再拖一阵,要么告诉妹妹,母亲去了远在天津的表姨家,可这念头出现的瞬间,就被自己否决了。它太苍白无力,太容易被揭穿。

    或许真的到了面对的时候了,但要怎么说,他还没有想好,还是和大家商量一下吧。他清清嗓子,对着电话说:“思琪,我这会有点忙,晚上,我们出来坐坐,我有话告诉你。

    见面的事情,一会发短信再聊吧。”说完,他没等妹妹回话,就直接收了线,他担心再多说一句,就会将事情露陷。他很清楚自己不具备良好的口才,对于本是过去很久又无法挽回的事,若是叙述不得当,很容易让妹妹受到太大刺激,而做出过激的举动,为她和罗炎这对苦命鸳鸯平添烦恼。

    收线后的陈思琪琢磨不定,见母亲是件很正常又平常的事,哥哥为什么言语中躲躲闪闪,他到底隐瞒了什么,又想对自己讲些什么?

    这五年中,难道不止罗家,连自己家都发生了很多事情吗?并不仅仅是父亲的过世……她不敢往下细想。

    忐忑不安的陈思琪回到家中,连为罗炎和罗母煲汤,她都心不在焉地放了两次盐。

    精神不济的又何止是她,知道陈父、陈家,此时都忧心忡忡。杨老安慰陈思爵道:“别那了么担心,思琪挺得住的。我相信她。今晚你们见面时,我也过来。”

    “可……”陈思爵的心还是提在嗓子眼,丝毫没有放下的迹象,“我还是跟思怡拨个电话,她嘴笨,让她别赶过来吧。”’

    杨老想想,也觉得陈思爵的想法有道理:“我也通知罗炎。有他在场,可能会好办些。”

    “希望吧。”陈思爵附和道。

    几小时后,陈思琪走进与哥哥约定的餐厅包厢,除陈思爵以外,还意外地见到了公公、吴俊基、罗炎。她看着所有人严肃的表情,脚不由发软,他们怎么都来了?她的心像被千斤重的巨石压着,是怎么坐在的餐桌边,她都不记得了。

    所有人相互看看,却没有人开口,该怎么告诉思琪,有关陈兴平过世的经过?那了段过去,太让人伤感,也太让人难以接受。

    罗炎想了很久,率先打破了平静:“你还记得,我对你提过,我和王强合办了所民工小学吗?”

    陈思琪点点头,但她想不出这与父亲的过世有什么关联。

    罗炎思索着再次开口道:“我们民办学校高薪聘请老师,但由于减免杂费,生源过广,特别是低年级的孩子人数众多,不少老师都因为劳动强度大而吃不消。于是老师离职这种事,便常常发生。”

    陈思琪扫了眼在座的众人,她还是不明白罗炎想说什么?她握紧手中的杯子:“我想问一下,这些事情跟我父亲有关吗?”

    “有。”杨老肯定地回答。

    “爸爸听说这件事后,便主动到这所民工小学去教书,而且我敢担保,他是最负责的老师之一。”陈思爵回想父亲当时备课时的情景。

    陈思琪很清楚父亲对教育质量的严格要求,至于父亲去这样的民办小学教书,她也不大吃惊,父亲是个对教育工作非常热爱的人。她期待着下面的话:“继续。”

    “我那时,也很敬佩伯父的为人,他虽然已退休多年,而且身体也不大好,却风雨无阻。于是,我便跟他有些接触。我们相互渐渐了解了,而他也常常去医院探望我生病的奶奶。”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陈思爵见罗炎有些感伤,接过了下面的话:“罗老太太过世,爸爸赶公车到殡仪馆送葬。他在殡仪馆对面街下的车,过马路时,被路过的卡车上松了的预制板,砸得当场气绝。”(该事件完全真实)

    陈思琪“哗”地一声痛哭了起来,眼泪决提,声音抽搐,整个人颤抖,脑海里浮现出哥哥说的情景……

    罗炎赶忙握着身边思琪的手,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她的泪水浸湿了罗炎的衣襟,声音仍旧哽咽。罗炎伸手轻抚着她的背,除了这样,他不知此时能为她做什么,来缓解她的悲痛……

    陈思爵压抑不住内心的伤痛,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抹着脸上的泪,虽然过去几年,父亲那惨死的模样,让他还是时常夜半惊醒……

    杨老看着兄妹俩伤心的模样,神色疑重,沉默不语。虽然与陈兴平接触不多,亲家公的有些为人和处事,自己也不大赞同,但他的确是个正直的人,而且在他后来得知思琪的真正身世后,他相当震惊,也更深信了一个道理——  这世界上很多人,也许会有着不同程度和方面的狭隘,但是那只是他们人性中的一部分,更多的方面,他们却是善良的、闪光的、美好的……

    吴俊基将一只烟送到嘴边,他心情同样沉重,在来这之前,他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看了眼哭倒在罗炎怀中的陈思琪,若有一天,自己能和她有将来,自己一定加倍疼爱她。人世间有太多的无奈,每个人都应该学会珍惜……

    包厢里,只听见抽泣声和叹息声,沉静是那么的骇人。屋外飘落的小雨,让每个人的心,都打湿了。悲凉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过了良久,陈思琪才说出了听见父亲过世的整件事情经过后的第一句话:“我想看看妈。我也想去拜祭爸。”声音是那么的酸楚,让罗炎本就紧绷的心更是被重重再敲了一记。

    “思琪,还有件事情,我想我得告诉你。”陈思爵转过身,低沉地说。

    陈思琪极为惶恐,她不清楚哥哥会说什么,但是她宁愿他不要说。父亲的死,她已经应接不暇了,难道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再等着自己吗?她木讷地转过头,望着哥哥,就象只惊弓之鸟,整个人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陈思爵清清嗓子,努力平复起伏不定的心情:“你和思怡是领养的,这个你们都知道。”他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往下说:“妈因为爸的死,一时想不开,对你有些怨气,她……她或许能想通的,只是现在,不大愿意见你……”

    陈思琪哽咽地插口道:“哥,我知道,我能理解,但是我还是希望能见见妈。”

    陈思爵看了眼杨老,见他示意地点点头,这才说出了惊天的秘密:“当时,爸妈领养你们的时候,其实只想抱回家一个的。而且不是你,当然也不是思怡,是你们生身父母邻居家小孩。你们村里那场火灾,将他们全家都烧死了。爸和妈早和那家谈妥,在回城办了相关领养手续后,再折回县城,就听说了这一切……’’

    陈思琪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那怎么是我和姐姐最后被爸妈领养了呢?”

    陈思爵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爸妈进村后,就看见了思怡背着个小丫头——也就是你,在路边挖树根,他们后来也知道你父母也死于那场火灾,就……’’

    “而且”,罗炎见陈思爵几次嘴角抽动,都没发出声音,代为补充了后面的话,“还在你们村时,你父母就知道思怡在火灾中,被落下的房梁砸中了脑袋,有可能智商与正常人不同,但是还是接养了你们。回到H市后,东拼西凑,凑了钱,为你姐姐治了病。”

    陈思琪听说了这么多震惊的事,一瞬间不能思考,她对于这一切毫无记忆,思索着问道:“为什么我一点记忆没有?那时,姐姐砸环了脑子,我呢?难道我也……”

    “不是。”三年前,在陈父去世后,就知道了这一切的罗炎,代为解释道:“你那时只有一岁两三个月,没有记忆是自然地。那场火灾,你们村有不少孤儿,男孩大多被人领养,至于那些女孩子,你母亲没有说得很清楚。而你们姐妹,一个受伤,一个太小,去处就只有孤儿院。那个年代,孤儿院的条件并不好,像你姐姐那样的情况,有可能一辈子都痴痴傻傻的,你父母想自己多少是有工作的,又生活在城里,就把你们一并带了回来。”

    陈思琪从前只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孩子,她却并不清楚其中有这么多的渊源。父母的思情,她还无法回报,如今父亲就撒手人寰了……

    杨老站起身,走到陈思琪身边,伸手扶在她肩头:“思琪,如果你父亲在天有灵,他希望是活着的人过得开心。他去世前,曾经和我吃饭时,告诉我,他其实也很后悔当时重男轻女,只是每每遇到事情,又还是控制不住,重蹈覆辙。他还托我打听你的下落,如今你回来了,他一定很高兴。找个时间,去看看他吧。”

    陈思琪点点头,她会去看父亲的,她恨不得此时就去看他,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父亲具体葬在老家的哪里,而老家的路,她真的记不起了……

    “哥,你能抽个空,带我去看看他吗?’”

    陈思爵轻“嗯”一声:“思怡也想去,我一会问问她,约个时间,大家一块过去吧。”

    杨老听他们提起思怡,想起她离婚后,自己也只匆匆见过她几面,也不知道如今过得如何。他关心地问道:“思怡现在还好吗?’”

    罗炎望向杨老,轻声道:“她离婚后,我让她去苏州学了大半年的刺绣,现在c市的绣厂。”

    “哦?这孩子一直都挺会绣的东西的,这个工作蛮适合她。”’杨老想起当时思琪送自己的那靠垫,就告诉过自己,那上面的刺绣是姐姐绣的。

    陈思爵也为大妹如今的生活感到欣慰,他由衷地说:“如今思怡带着豆豆,生活有点辛苦,但是比从前,笑容多多了。’”说着,他冲着罗炎的侧影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罗炎,谢谢你。如果不是当时,你把我妹送到苏州学刺绣,估计她这会还在受熊成才的骚扰,哪里有现在的日子啊。””

    这次的见面,陈思琪的心久久无法平静。这一切,来得真是太突然了。父亲的死,她还无法从悲痛中解脱出来,而自己的身世,又让她触目惊心。她坐在罗炎身边,透过车窗,静静地看着雨雾中的街道,鼓起勇气开口道:“炎,我想去个地方。”

    “我陪你去。””罗炎一时想不出她会去哪里,但是无论她去哪里,自己都愿意陪着她,这是自己能为她做的仅有的一件事。

    “我想去看看我妈。即便她赶我出来,我也想去见她。”’陈思琪的表情忽然异常地坚定。

    罗炎有些迟疑,他不清楚见面后,母女俩会发生什么,但是他没有阻止,沉闷地将车向陈家驶去。

    罗炎驾着车,驶到陈家楼下,陈思琪望着楼上自家敞开的窗户,泪水不禁涌了出来。父亲在世时,这个时间,都是在看报纸的,现在……她不愿意再想,推开了车门,向楼梯口走去。

    罗炎忙跟了过去,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沉默地陪着她往楼上走去。

    两人来到陈家门外,按响了门铃,没一会,门开了。穿着睡衣的刘娟站在门边,吃惊地看着陈思琪:“你……怎么回来了?””

    “嫂子,妈在吗?””陈思琪见对方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只好直接问道。

    刘娟轻“哼””一声,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满:“不好意思,妈不在。””说完,没等陈思琪再开口,“哐’”地一声,合上了门。

    陈思琪与罗炎面面相觑,无论怎么按门铃,再也没见大门开启……

    迟来的会面

    罗炎看着站在门边,那眼睛直勾勾盯着大门的陈思琪,柔声道:“思琪,我们走吧。可能,你妈不在家,真的不在家。’”

    陈思琪依旧望着紧闭的大门,她很希望此刻就能见到母亲,无论她说什么,自己都不会反驳。她从未怨恨过他们,而且她还很珍惜过去与他们相处的时光。很多事情是是非非,错错对对,只要心胸敞开,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若是人只生活在仇恨里,以自己长处去比别人的短处,那是不可取的,自己也绝不跨过这雷池一步。她虽然不确定自己能做得有多好,但她坚信,这就是她——  一个极为平凡的女人,也是很多善良人们为人的根本。

    她还记得,杨老今天离开餐厅前,握着她的手,对她说的那句话:“宽容、包容,是我们提倡的美德,我相信我们每个人都在做,只是十个手指有长短,不是人人都做得一样完美。’”公公是个很优秀的人,他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人世百态,他的话值得很多人深思,也包括自己,她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做得让公公赞许,但是她会努力去做。

    她微微侧头,看着身边的罗炎,努力地绽放着笑容:“我们走吧。如果我明天来,你还会陪我吗?’”

    罗炎沉默地点点头,他会陪,他喜欢这样坚强的她,也怜惜柔弱的她。她有这样宽容的气度,他很欣慰,自己遇上了最完美的女人,这种完美并不代表事事优秀,而是一颗宽容的心就是无价之宝。生活中,会遇到许许多多的磕磕碰碰,摩摩擦擦,若事事斤斤计较,那也无法共同经历风雨,携手共度一生。

    他伸手揽上陈思琪的肩,转身顺着楼梯,向楼下走去。

    陈家窗口的窗帘边,刘娟的身影晃了晃,这小姑子,真是会挑时候来,盼了她几年,偏偏在婆婆和罗家彻底划清界限时,就这么冷不丁地出现了。她倒好,居然遇上个这么钟情的男人,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睡冷枕头。

    “妈,我饿了。””刘娟的儿子陈林抱着个玩具,看着呆呆站在窗户口的母亲。

    “饿饿饿,你就知道说饿!你爸都几天不回来了,他根本就不要这个家了……””

    “哇 —— ””陈林被母亲的一阵狂吼,吓得大哭起来。

    刘娟瞪了眼儿子,却也懒得走过去,若不是她知道分居的丈夫每天到幼儿园看儿子,她才不会在婆婆不在家的时候,把这小祖宗带回家供着。这男人也反了……

    楼下的陈思琪在钻进罗炎汽车的瞬间,还忍不住看了眼妈妈家的窗口,眼中泛起几许泪光。

    “小东西,上车吧。’”罗炎不希望她再触景神伤,冲着车门边的她,大声喊道。

    陈思琪轻“嗯”一声,坐进了汽车。

    一路上,两人没有交谈,有时候,无声也是一种支持。

    罗炎不时地看看身边的陈思琪,他不清楚她需要多久接受这一切,但是他肯定自己会支持她。

    罗炎的支持,是陈思琪勇于面对一切的动力。虽然在寂静的夜里,她抱着枕头失声痛哭,彻夜难眠,但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向大地,她努力振作了精神,认真地开始了新的一天生活。

    今天有许多事情要做,也有许多事情必须做。她换了身家居服,用毛巾浸了冰冷的水,覆了覆苦得红肿的眼睛,对着镜子,努力地鼓励自己:“陈思琪,你一定行。””说完,她走出房间,向厨房走去。

    她细心地为罗母和罗炎煲了汤,又为儿子准备了上学前的早餐,虽然儿子的事,可以让女佣代为照料,但是她想自己做,没有理由,就是想自己做。或许这样忙碌,能让自己无暇去思考,或许这本就是母亲的责任。

    在送走儿子,告别吴俊基后,她回到房间,收拾妥当,再次奔母亲家而去。只是这次,她依然没有见到母亲,那大门似乎就不可能被开启。她在门边站了良久,最后还是独自离开了。

    屋内的陈母在昨天出外买菜回来,就听说了小女儿回家的事情,她不想见女儿。她曾经因为丈夫的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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