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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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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烈跟在牵着女儿的妻子身后,疾步走出房间:“昨天是我们家,今天是芳菲妈这边。估计都是大半天吧……”

    罗炎思索着点点头,哥嫂这几年不容易,任何事情都考虑着母亲的身体状况,而将罗家的事置于李家之前。就象这次扫墓,也是让李芳菲从美国赶回来的哥哥、推迟了计划好昨天扫墓的时间,而在登机的当天,才匆匆去探望已故的亲人。却想妈妈昨天却没有去,昏昏然睡了一天,不过还好,这一觉起来,她居然记得了事。于是,他将母亲有些好转的消息告诉了哥嫂,并约定了的时间,到时一同带母亲去看望奶奶。

    几小时后,罗炎撑着雨伞,挽着亟不可待要去看望奶奶的母亲,在还到与哥嫂约定的时间,冒着小雨,走进了墓园。

    “我们先去看看雷冰,这里要先路过的。”罗母指指雷冰墓地的方向。罗炎点点头。可就在几分钟后,他看见了思念五年的人——  陈思琪站在墓前的背影。他加快了脚步,径直朝陈思琪走去。

    “炎,你等等我。怎么走这么快?”罗母的声音不但唤住了罗炎的脚步,也惊动了立在天宇墓前陈思琪的心,回头的瞬间,她与罗炎目光交汇。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瑰……

    决不放手

    陈思琪无论如何闪躲,无论如何避让,她总能见到罗炎,世界就是这么小。

    他比五年前多了份沧桑,多了份成熟,鹤立鸡群的感觉还是那么特别,只是他的眼神依然热烈,依然执着,让自己那层层包裹的心瞬间火热。她不自觉地移动了步子,想迎到他跟前,去感受那份热情……

    罗炎面对隔了十几步之遥的陈思琪,他的心同样颤抖。五年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多少次泪流,浸湿他的枕巾……

    她回来了,只要几步就能拥她入怀,管她什么丈夫,管她什么男人,她是我的,有一点足够了。这一次,我绝不放手!

    就在他们相隔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加快步子追赶儿子的罗母开口道:“炎,我们这是去哪啊?冰在那边。”

    罗炎愣住了,他的脚步停了,猛地转过头,看着母亲痴痴地望着陈思琪的神情:“妈……”他话刚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母亲情绪会受刺激吗?这几年来,她的病情反反复复,每一次刚有好转,都因为陈思琪,或是因为想起人,或是因为这三个字,再一次加重病情,现在的她还能认出陈思琪吗?

    陈思琪迟疑了,她看着停住脚步的罗炎,看着他身后眼神迷离、目光涣散的罗母,她停住了脚步。几步之遥,却仍像隔着万水千山,她还来不及思考,但她的心却开始隐隐作痛。记得当初她离开时,罗炎容光焕发,罗母也非今日情景,她看起来好憔悴,他们过得好吗?真的像报纸杂志刊登的那样吗?她撑着雨伞的手垂了下来,小雨散落在她身上…

    …

    罗母双手交错,死死地握着刚才儿子向前走时,塞到自己手里的伞柄,眼泪涌了出来。这人她好像见过,只是她看到这人,就很想哭,她不由自主抽搐起来……

    罗炎见母亲再次表现出每次发病前的那些症候,倒抽口凉气,期盼了五年的见面,终来临了,却还得再等几分钟。扭头看着母亲的他,猛地转过头来,看着陈思琪,放大放慢了嘴型,反复地说了两个字“等我”。

    陈思琪不解地看着罗炎,他在说什么?他的眼神是那么焦急,让她不禁加大了脚下的步伐。

    罗炎看着陈思琪一脸错愕的表情,为自己的唇语没有让小东西明白自己的意图急得到眉倒竖。他思索着此时既能顾及母亲的感受,又能使小东西明白他这些年心中的情从不曾改变……

    而就在这一刻,母亲的一只手拽上了他的衣角,另一只握着雨伞的手指着陈思琪,哽咽地说:“她是……”母亲的呼吸急促起来,人微微颤抖……

    罗炎再也不敢去思考,起码在这一瞬间,他无法再思考。他扶正母亲手中的伞,转身的同时,一手背到身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向陈思琪打着手势,让她留在原地等自己。

    陈思琪看着罗炎伸到他身后的手,不断地指向地面,更加疑惑……

    他带母亲来给雷冰扫墓,她能猜想到,也不难猜想——今天是清明。她曾想过,这趟回国,遇到罗炎时,如何闪躲;甚至无数次的计划过,尽量不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而当真正两人出现在同一画面中,竟然是他离去。就在彼此只隔三、五步的短短距离时,他转身离去。

    出了什么事?罗母刚才的举动到底意味着什么?外界报道中,罗炎承认他身边有了心爱的女人,既然自己是五年前就主动放弃的人,罗炎哪怕是情绪激昂,也应该只是重逢的表现吧?她实在猜不透母子俩那一系列的表情和那有些让人读不懂的动作,或许自己真的不该回来。但既然回来了,她希望Heli学会一些中国传统的东西,至少能讲出成句的中文,因为他是中国人,他父亲也生活在这里。

    她定睛地看着罗炎那不断指向地面的手,明知应该离去,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管不住自己那触动的心。她在雨中,高跟鞋点着沥青的路面,情不自禁地跟着母子俩向前走去。

    清脆的高跟鞋声,让前方本已到雷冰墓前的罗炎心里一惊,是小东西,他很想回头,可母亲在身边,这一次一定不能有事,两个女人,他都绝对不能放弃。思索间,他带着母亲走过了雷冰的墓。

    陈思琪停住了,她的眼泪涌了出来,她想不出两人在雷冰墓前仅停了几秒、便匆匆离去的缘由。

    前方的罗炎,他的心早已蹦到陈思琪身边,而他的人却在努力寻找能安置母亲的地点。就那吧,他看着松树下的一张长椅,两人还未走到那跟前,他已解开了身体的风雨衣。

    “炎,你热吗?还是不要脱衣服,容易着凉。”

    罗炎侧头看着身侧那神智比先前较为平静的母亲,他感到自己这几分钟的忍耐是正确的。可就在二十分钟后,安顿好母亲的他,却跑遍了整个墓园,再也找不到陈思琪的身影。汗水、泪水、雨水混杂流淌在他的脸上。他的衣襟湿透了,心却比身体更为冰冷,他张望着,他不断向路人打听那个短发的女人——  陈思琪,甚至爬上小小的山丘,大声呼喊她的名字……

    按时到达墓园的罗烈夫妇带着小丫头,在雷冰墓前站了许久,都没有看见弟弟与母亲,拨打电话,两人都没接听,担心因母亲发病,而罗炎无法一人照顾的夫妇俩,急得抱着小孩分头寻找,大声呼喊着“罗炎——  罗炎——”

    “妈——  妈——  ”

    一小时之后,早已汇合了的三个年轻人,终于寻到了躲在一处墓碑后的母亲。罗炎将瑟瑟发抖拥进怀里,两行歉意的泪涌出。

    “你搞什么!”罗烈看到全身湿透的母亲,冲到弟弟跟前,质问道。

    李芳菲连忙将打着小伞的女儿放在地上,自己挡在兄弟俩中间:“不要吵,不要吵,先带妈去医院。”说着,冲脚边的女儿叫道:“丫头,和你爸去开车。”

    早熟的女儿拉着父亲的衣角:“爸爸,我们去开车,送奶奶去找伯伯看病。”

    罗烈狠狠地瞪了一眼,拉着女儿的手,向停车场走去。

    罗母的病惊动了丈夫,罗洪人还未走出开会的那栋大楼,就因心绞痛突发躺进了救护车里。

    李芳菲直到公公送进了病房,才有空去顾及一直跟着他们在墓园而受凉的女儿。

    罗炎对一切愧疚万分,面对哥哥的质问,他都不敢说出今天自己看见了谁。此刻他也无暇去想陈思琪的去向,只是不断地期盼病房里的父亲尽快脱离危险,母亲的主治医师能控制住她的病情。他坐在走廓的长凳上,头垂得低低的……

    坐在弟弟对面长凳上的罗烈,一脸严峻,心情极为郁闷。他实在想不通,在墓地找到母亲时,母亲一直说的那句话“快,去看奶奶,陈思琪要走了,不能让奶奶受惊。”

    就在兄弟俩焦急而紧张地等待中,终于听到了母亲的主治医生关于母亲病情的解释“是这样,我刚才和她谈过了。你们的母亲今天受了比较严重的刺激。而且她告诉我,她看见了陈思琪。”

    罗炎轻抽一声,妈想起了,什么时候想起的?他脑海里闪过当时在墓园,自己过找陈思琪前,母亲情况基本正常的,还说过“快点,我们一会去看奶奶,还约了烈的。”

    “医生,我妈,她……她怎么会想起?她……她……”罗炎语结了半晌,改口道:“我带我妈去墓园的时候,她神智比较清醒,但她不一定能认出什么吧?”

    医师还未开口,罗烈便揪住了弟弟的领口,质问道:“认出什么?那不就几个墓碑吗?你不要告诉我,你私下约了人!”

    ……

    话未落音,罗烈一拳打在罗炎的脸上,医生站起身,冲到两兄弟跟前:“不要急,不要急,病人情况还算暂时稳定住了。我刚给她打了针,她已经睡了。”

    罗烈狠狠地甩开弟弟的领襟,问道:“我妈为什么这样反复?不是说好点了吗?”

    医生转过身,抽了张纸巾递给罗炎,指指自己的嘴角,示意他擦拭嘴角渗出的血。然后尽量以浅显的话向家属解释病人的病情:“是这样。病人的病情是反复的,精神上的问题,不同于一般的身体疾病。即便再系统的治疗,都无法达到真正意义上的药到病除,所以一旦遇到过度刺激,在医学上称为诱因,即便是相对稳定的病人,也会忽然发病或者加重病情。”

    罗炎声音急切,他还记得母亲由精神忧郁症转为现在这样的情况,是在奶奶过世以后,她心里自责所导致的,而医生也讲过“适当的精神刺激,会有利于恢复。”忍不住问道:“那这次刺激,会不会像您说的,有利于恢复?”

    罗烈恨恨地瞪了弟弟一眼,尽管弟弟的问题,在他看来有些不现实,但他还是希望这就是医生给的答案。

    兄弟俩的殷切盼望,却被医生无情浇灭。他们再一次被告知“病人需要的是,在相对安定的生活环境中,适度的刺激,而不是情绪的大幅度波动……,”

    同样因为今天的意外相遇而心潮起伏的陈思琪懵懵然回到了家,她一直都理不清头绪,自己的离开已经成为事实,为何还是那样心痛?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静静地靠在床沿,反复审视着自己的感情。今天的相遇,已是一种奢求的满足,至少自己近距离看到了他,她还是爱他的,无论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都是那个让自己心跳的男人……

    “妈咪,看,我的校服,我都穿了一个下午了,都有汗味了,你都不出来看。”Heli推开门,蹦跳着跑到母亲床边。

    “Heli,进别人的房间要先敲门。还有告诉我,你这套校服是哪里来的?”

    Heli在母亲的床边转了个圈;“我明天去上幼儿园,这校服是俊基送的。”

    吴俊基送的?陈思琪微微一愣,看着Heli衣领上那块向日葵幼稚园的标牌,冲儿子招招手,示意他爬上床:“你明天去上幼儿园?”

    Heli并未听话地爬上母亲的床,他扯扯脖子上的红色小领结:“妈咪,我还是喜欢我从前的校服。现在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傻,Rose会笑话我的。”

    陈思琪郁闷的心情,在儿子的一番胡闹中得到了缓解,本想捏捏他粉粉的脸,逗他几句,就见他一溜烟跑开了:“妈咪,你说我穿这件衣服去遛狗,狗狗会不会认识我?”

    陈思琪看看腕上的表,扬声阻止道:“准备吃饭了,不要去遛狗,你去洗手。”

    半小时后,陈思琪看着穿着校服坐在餐桌旁,一边吃饭一边喂狗的儿子:“俊基,你太宠他了。居然帮他带了条狗来不算,这会有替他买一条狗。”

    吴俊基轻笑一声,宠爱地看着将半碗骨头一股脑倒在地上喂狗的Heli:“他很可爱。明天这小魔头就该去祸害幼儿园了。”

    陈思琪本想吃完饭,再问吴俊基有关Heli幼儿园的事,这会他自己提起,也就顺着话说下去了:“俊基,你帮Heli报了幼儿园?”

    “是。”吴俊基点点头,稍顿了顿,尽可能地解释道:“我在小孩的父亲栏上,写上了镜子的名字。”

    陈思琪伸向菜盘的筷子停在了半空,她瞟了眼儿子,思索着他是否会在意长辈们的话,婉转地问:“你不认为应该先和商量吗?”

    吴俊基轻轻笑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Heli不要像我当年一样,因为父亲一栏的空白遇到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可以维持在现在的关系。”

    “俊基!”Heli将碗一推,跳下椅子:“在我的学校里,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今天吃饭前告诉过我,可我现在忘了。”

    吴俊基看了看陈思琪,没有答,岔开了话题:“你和狗狗是主人与宠物的关系,你应该去厨房看看,阿姨是否为你的宠物准备好了晚餐?”

    Heli拿起脖子上的口哨,冲着脚边两条狗“呿”地吹了一声,带着两条狗,晃悠着向厨房而去。

    陈思琪看着儿子顽劣地要骑上那条爱尔兰犬,脑海里闪过今天在墓地与他父亲相遇的情景,喃喃地说:“我见到他了。”

    吴俊基端着饭碗的手微微一顿,抬头定睛地看着陈思琪,却没有开口。

    “我们没有说话。见了也等于没有见。”陈思琪吸吸鼻子,将眼眶里的泪尽量收回。她明知道不该,却仍希望能在巧遇中见到他……

    吴俊基放下手中的碗,他已完全没了食欲,他不愿看到陈思琪如此感伤,主动开口道:“你想见他吗?或许我能安排。”

    陈思琪摇摇头,对于罗炎,她心中留下了是酸楚的祝福,远远地看见就是一种幸福。今天,或许是因为下雨,才会冲淡那种幸福的感觉。自己也知道他家在哪,某一天,实在想见他,而自己又没有离开H市,远远地就能看见吧。她痛下决心,却不敢正视吴俊基的眼睛,他为自己母子俩做了很多。虽然他对自己的倾慕之情众所周知,但他却从未强求,自己也看得出他真的很疼Heli,视他如己出,只是爱不能将就。“不需要了,俊基,这样就好。过段时间,我会到学校去任教。再让我休息几天,好吗?”

    吴俊基从未想过让她急于开展工作,带她来H市,只是希望为她解开心结。也许她最终会选择罗炎,但是能拥有哪些与她生活过的日子,已经是一种满足。“不必着急,你再歇一会吧。你是这里人,自然有许多需要走往,和想见一眼的亲戚朋友。”

    陈思琪深深吸了口气,今天见到罗炎后,她就再也控制不住对当年悄然离开而不能联系的家人的思念之情。只是她鼓不起勇气,更不清楚该如何解释Heli的身世,而迟迟没有拨打任何一个人电话。“他们……再过段时间吧。”说着,远远望向牵着狗、捧着狗食,走出客厅的Heli。

    吴俊基“呵呵”一笑,他明白陈思琪那没说出的话,尽管自己可以再旁人跟前冒充Heli的父亲,但是在她心里,Heli的父亲一直都没变。“正好我明天有些空,或许我可以作为你的朋友,替你去看看他们。”

    陈思琪眼里闪过一丝光,感激地望向吴俊基:“我一会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你吧。”

    吴俊基从陈思琪那取来电话号码和地址,终于决定以陈思琪朋友的身份,妥善地琢磨了一番说辞,这才拨通了电话。只是,陈思琪给的两个号码——  陈思怡、陈思爵都是空号。

    他思索中,走向陈思琪的卧房,可就在伸手叩向房门的瞬间,他停住了。他看得出,今天她的心情因为遇到罗炎而起伏不定,还是明天亲自到她哥哥、姐姐家走一趟吧。

    第二天,吴俊基却得到了两个惊人的消息——  陈思怡与熊大成早在快四年前,离婚了,去向不明;至于陈思爵和父母同住的家,当吴俊基按着地址敲开他家房门的时候,开门的陈母在知道他是陈思琪的朋友后,既没有让他进门,还说出了非常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我不认识她,你找错人了!”

    吴俊基刚想询问原因,门就在她眼前合上了。他反复核对者那地址与门牌,虽然一致,却没有勇气再叩响那门牌,只好转身离去。

    这样的消息,无法据实告诉陈思琪,他思索着或许能从朋友那打探一下,何洁出国的事,他早听陈思琪说过。那剩下的陈思琪的朋友,是不是可以锁定王钦?但一旦经过王钦,罗炎就该知道陈思琪的事了,昨天他们两人见了,却感觉有许多事让人忍不住探究。琢磨了很久,他终于拨通了王钦电话。

    “您好,哪位?”那头传来王钦熟悉的声音。

    “我是吴俊基……”

    “啊呀,我在香港,你这是大陆的号码,你来大陆了?”王钦亟不可待地打断道。

    “是。”

    这通电话没有约到王钦,却意外引来了王强。当王强提起中午两人小聚时,吴俊基想起陈思爵在残疾人工厂上班,而王强又是股东之一,从他口中探听一下陈思爵的情况,可能也是条途径。

    四十分钟后,两人坐到了王强津津乐道的一家新开酒楼的包厢里。谈了些男人之间随意的话题,无意中提起了罗炎,王强说:“罗炎一直希望你能回来,没想到你如今早自立门户了。”

    吴俊基随意笑笑:“当时我们助理办的那群人不都散了吗?”’

    “哎!”王强长长叹了口气,想起罗炎对陈思琪那疯狂的爱情,“如果思琪在,事情就好办多了。”

    虽王强有意隐瞒,但吴俊基却旁敲侧击地尽心打听,他得到了好几条信息:罗炎似乎根本没有忘记陈思琪,罗家与陈家也因儿女之事,而势不两立;陈思琪的父亲过世三年了。

    这样的消息,让吴俊基有些触目惊心,他分不清自己的情绪,不自主地开车来到了幼儿园。

    “Heli,你爸爸来看你。”幼儿园老师看着上午送Heli来的吴俊基,对在玩积木的小不点叫道。

    Heli扭头扫了眼门边,见吴俊基站在那,蹦跳着跑了过去:“俊基,跟我一起玩。”

    吴俊基摸摸Heli的碎发,扬手对老师说:“我带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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