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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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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各人物原型来源

    

    对于文中人物的塑造,亲们已有很多评论和不解,现将各人物的原型在此介绍,人物性格塑造上,小爱基本都是以这些人为原型的。

    罗炎——风云浙商,年轻成功商人,前几年对于感情有些茫然和冲动,如今成熟豁达。目前身价百亿,至今单身,为小爱一堂妹的老板。罗家则为虚构,此浙商的家庭太简单,无法写。

    吴俊基——这位浙商的朋友,目前已结婚生子。

    陈思琪——曾为广东某公司职员,小爱的一个朋友。

    一个矛盾而善良的女人,家庭背景很麻烦,只是和陈思琪家庭不一样,是另一种麻烦问题。她烦恼时,说不想管家里的事了,可家里那些麻烦事情来了时,又出于:一,怕闹大了,邻居笑话;二,对老人总有理不断的亲情,尽管她的父亲也做得很不好,但她仍丢不下血缘之情。

    工作上,为了那不算低的薪水,在公司里不少时候,是那种多做事,少说话,不惹事,小亏吃了不多话的人。

    至于婆家,倒不是什么高干,乃香港一生意人,也不是很有钱但条件尚可,只是婆家人看不起她家,觉得她家太麻烦,或许是结婚需要勇气、离婚就更需要勇气的道理吧,也或许是和丈夫感情不错、其他都愿意忍耐吧,反正她一直委屈求全多年。

    不过,她最后还是放开一切离开了,如今在美国某大学读研,目前孤身一人。

    生活中,此二人没有交集点,二人的个性决定了他们感情上的坎坷。小爱是完全取他们的性格和一些故事为原型,再加以小说必要的构思和调整,希望给那些感情道路苦涩的人,一个完美的故事。

    陈思琪嫂子——某地级市小学老师。陈思爵是此教师丈夫的原型。(这个人物是一朋友的亲戚,恕我不能透露具体省市)

    陈思琪父亲——广西某城市郊区中学老师,文中的陈母为虚构。陈思怡以这家女儿为原型,因父亲太重男轻女,她曾经过得就这么糟糕,现已离婚,过得平静而自强的生活。这是一次小爱在和朋友吃饭时,听朋友说起的真实故事。

    小爱大胆做的,就是把这陈思琪嫂子的原型,放进了陈思琪父亲的原型家里。

    杨老——北京一高官,为人正直,为官清廉。杨母对媳妇挑剔这点,取自该高官夫人原型。她曾对自己不中意的媳妇挑剔多年。

    杨凌——江苏某高官千金,顾大全为其夫真实形象。

    顾大全的父母——四川老区一传统革命家庭,朴实的老实人,过着简朴的农家日子。小爱斗胆把杨凌的丈夫和这个令我尊重的家庭连了起来。

    王强之王家的一些财产斗争——浙江某富商家庭。

    雷琼——也算虚构,也算真实吧,她是身边一些勾心斗角又利欲熏心人物凑到一起的缩影。

    何洁——虚构。他算是小爱对朋友这个词汇的理解和表达吧。

    有些亲可能会问,为什么人物原型似乎比较集中在江浙和两广?因为小爱祖籍浙江,现工作在广西,亲戚和朋友多分布在这两块,所以人物取材也就基本从这些地方而来了。

    第四卷中有很长一段,其实也是发生在几天的故事,又正好是罗炎和陈思琪分开那两三天。也是怪小爱写得慢(每天工作和家事都很多,除了休息的日子,只有吃完晚饭,8点多到11点能够坐下来静静码字,其他时间即便码字,也是断断续续,码不快),也就无奈发得慢,让亲们在比故事发生的天数更长的时间里,看到一大堆人出场,却没看到男女主人公会合。也许,若小爱能把发生在每天的故事,在同等长的时间内写完,发给亲们看,有一些亲,可能就不会觉得文看起来乱了。当然,肯定有些朋友还是不喜欢,这个问题,小爱就只能说句对不起,毕竟众口难调了。

    另外,此文小爱开始发文用了《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当时也是一时之性用的题目,脑海里对于标题如何定有些茫然。在写到第三卷时,有了改书名的想法,但是编辑认为这文这时改题目,有些读者会一时找不到,可能就以为此书失踪了,所以目前只好暂时作罢,也就没有再去确定当时想到的几个书名的选用问题。比如《爱有多远》、《人在旅途》、《幸福在前方》、《天若有情天亦老》等等……

    引子(已更稿)

    

    丈夫去世时,一句“琪琪,照顾我父母”,让她咬牙在势利的婆家尝尽心酸。她会一辈子这样忍气吞声吗?走还是留,沉默还是爆发?——陈思琪到底何去何从?

    出身贫寒不是罪过,但如果活得不努力,就是一种悲哀。陈思琪的兄嫂,甚至姐姐都是糊不上墙的小人物,看在父母的份上,她不断妥协,不断忍让。她最终会卸下这个沉重的担子吗?

    人和人之间,有时就象宇宙中的行星,一直处于平行线运行的两颗星,却能在一次星体碰撞中相遇。是再次回到各自的轨道,还是从此就这样交织?且看罗炎和陈思琪这冤家如何上演星体碰撞的感情大戏……

    第一章 初次相遇(重新改稿)

    

    公元一九九九年六月的一个黄昏,火辣辣的太阳终于褪去了炙热的外套,被烤了一天的地面散出的热气,却仍令人感到焦躁不安。一阵微风拂过,仿若在密如铜墙的热流中划破了一个小小的缝隙,那些走在大街上的行人,几乎都在不自觉间,轻轻挺了挺背脊,舒缓了一下筋骨。

    不过H市最豪华的“*香”酒楼前,那缕夏日的凉风却被冲击得失去了踪影。今晚,大名鼎鼎的罗氏集团在这儿包场,为长孙女办满月酒宴,社会各界名流都有被邀请。只要听听此时“*香”门前的鼎沸人声,看看一辆辆名车上走下的气度不凡的人们,便知道罗家的地位和被邀请者的不凡身份了。

    这时,一辆市府车牌号的汽车在酒楼门前停了,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老的六十来岁,挽着个考究的发髻,身着一套咖啡色西服套裙,嘴唇涂着妖艳的红中带紫色。

    年轻女人三十岁不到模样,一条乡土气息浓重的碎花连衣裙,搭配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靴,手中拎个白色小包。仔细端详她,便会发现其实这是个美貌的女人,却有意无意地被一些附属品遮住了光芒:高挑的身材恰到好处,却配上了条没有腰身的连衣裙;消瘦白皙的瓜子脸上,一双大眼睛蒙着一层雾气,小巧的鼻子被一副黑框眼镜遮得看不见挺直的鼻梁,红唇*却微有些干裂。

    年轻女人刚关上车门,便听见老妇人的责备声适时传来:“快开席了!都是你磨磨蹭蹭耽误时间。天宇在时,他最知道我是个守时的人。”

    年轻女子听到婆婆提起自己去世的丈夫,眼圈微微一红,却并不做声,只是默默地走到婆婆身旁站了。其实她今天从学校回到家才两点多钟,但这一个下午,准备妥当的她却被小姑子杨凌和婆婆杨母指派着干这干那,临近出门时,又吩咐她为杨凌五岁的女儿顾帆洗了个澡,替杨凌的老公、虎背熊腰的顾大全跑到厨房倒了杯冰水……“罗老太太!”往酒楼方面张望的杨母高声对一位站在门口的七十来岁、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叫道。话音刚落,她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穿过人群,挤到老太太身边,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起来。

    老太太瞅了眼跟在杨母身后的年轻女子,问道:“这丫头是?”

    “天宇的媳妇,陈思琪。”杨母简单地介绍道。

    “罗奶奶!”陈思琪这才乖巧地开了口。

    “哦!”老太太一听,忙透过老花镜仔细打量着陈思琪一身朴素的装扮,刚说了个“你”字,就被个三十出头,青色韩版丝绸衬衣,带着副太阳眼镜,身材挺拔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抱住,神秘地附在她耳边道:“奶奶,您今天好*哦!”

    老太太“呵呵”一笑,拍拍男人的背,跟面前的杨母介绍道:“还认识吗?这是炎儿,刚从国外回来。他小时候,你应该见过他的。”

    罗炎放开祖母,潇洒地摘下太阳镜,微微冲杨母一笑。这时,几个和罗炎一道来的辣妹走了过来,和老太太问起好来。

    杨母看着罗炎那国字脸上深邃眸子,挺直的鼻梁,轮廓很好的下颚,不禁称赞:“罗老太太,您真是有福之人啊!”

    杨母的话,罗炎丝毫没有兴趣,他倒是发现了熊猫级宝贝—陈思琪,这种七十年代的装束,简直是人间少有。只是他哪里知道,陈思琪这套装扮,却是在她大费苦心,在衣柜里精心挑选过的:红色太艳,婆婆会认为太招摇;黑色太素,不能因为自己是寡妇,就触人眉头;紫色,小姑子话肯定不少,她总说那是不正经女人的东西…… 于是,她综合所有观点,最后决定了这条去年陪婆婆逛街时,在杨氏母女满口称赞中买的乡土气息浓重的连衣裙。

    “啪”的一声,罗炎的背上挨了好友王强一记巴掌。

    王强顺着罗炎的目光望去,不由瞪圆了眼睛,吃惊地看着一脸平静的陈思琪,低声问:“她也是宾客?”

    罗炎耸耸肩,凑到王强耳边,低语:“我肯定她是良家妇女。”

    杨母跟着罗老太太走了好几步,这才想起儿媳,扭头叫道:“思琪,过来啊!”说完,忍不住批评道:“你啊,总是不让人省心。”

    陈思琪微微活动了下咬合肌,轻应了声:“来了。”疾走几步,追着婆婆而去。

    王强伸手在罗炎眼前晃了晃,打趣道:“想谋害良家妇女?”

    罗炎一手搭着一个辣妹,“哈哈”一笑,摇摇头说:“饶了我吧!”说着,打了声口哨。

    “炎……”一声娇滴滴地喊声,让打闹的两人不由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第二章  特色婆婆

    

    罗炎听见喊声,回头扫了眼女孩精致的脸颊,放下搭着两个辣妹肩上的胳膊,爱答不理地问:“你是谁?”

    女孩原先脸上那种期待的表情,立刻转化为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路过宾客好奇的目光中,眼圈微微泛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扭头没命地跑开了。

    罗炎耸耸肩,对身边的辣妹冷冷地说:“戏演完了,你们可以离开了。”他掏出皮夹,取出几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辣妹毫不在意地接过钞票,“咯咯”一笑说:“如果有需要,随时打我们电话。”说完,给了一旁的王强一记飞吻,二人向路边走去。

    王强“呵呵”笑着搭上罗炎的肩,轻声问:“就为了她,安排的援助?”

    两人走进宴席大厅,刚寻找着位置,抱着小孩的嫂嫂李芳菲隔着几个人,便喊起来:“炎炎,这边来。”

    罗炎微微举手,吐了口气说:“为她?拜托,我是那种人吗?是为我老爸逼婚准备的。”

    “她是你老爸安排给你的结婚对象?”王强笑着环顾了一眼大厅。

    

    “嗯。”罗炎不以为然,“不过是我老爸逼婚序幕的开始。”

    

    周身透出王者气息的罗炎与斯文儒雅的王强两位黄金单身汉刚入场,便引得来宾不小的轰动。

    王强推推身边的罗炎,低声说:“看,我们这桌有良家妇女。”

    饭桌对面的杨母,边和罗父聊着天,边观察着罗炎,见他接过李芳菲手上的侄女,小心翼翼地逗弄着,终于娓娓开了口:“你家这罗炎,长得真有几分像他祖父。”

    这一席话立刻引起了花白头发罗老太太的共鸣,回应道:“是啊。从他祖父和杨部长革命认识算起,有三十年了吧?”

    杨母看了眼身边儿媳为自己斟茶的手,叹了口气说:“我们天宇最得他爸喜欢,谁知娶了个高中同学,断送了继承他父亲革命意志的班。”说着,拿着纸巾拭拭眼角。

    陈思琪从进杨家门那天起,就知道婆婆、小姑子一家对自己家庭的嫌弃,不是为了丈夫让自己代为尽孝的遗愿,一年前就搬回单位宿舍了。这会倒好,婆婆越发地变本加利起来,更是不计场合地给她难堪。

    陈思琪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只得跟着旁人一同劝说着干哭的婆婆:“妈,您放宽心!爸不是说过几天要接您去北京度假吗?”

    罗母接过被罗炎弄得睡不安稳的孙子,走到杨母身边,顺着陈思琪的话往下说:“杨部长去年进了中央的常委,现在忙吧?”

    杨母一听问起自己丈夫,立刻来了兴趣,开始了*主义思想的宣传工作。

    陈思琪见婆婆那滔滔不绝的演说拉开帷幕,完全忘记了她只是因为丈夫在北京做官,而在市府的组织部得了个闲职,更遗忘了自己已经退了休,也完全没有顾及到满月酒这档子事……罗炎和哥哥罗烈随意地说了几句,见杨母仍和祖母聊得起劲,不由好奇一旁安静的陈思琪如此听得认真,但当看见她眼神那种飘渺时,不由微微一怔。

    戴着金丝边眼镜,和弟弟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却一副书卷气的罗烈从听讲解的母亲手里接过孩子,向传播革命思想的杨母打了岔:“来,我们给杨奶奶作揖!”

    杨母这才住了口,解开皮包,取出了个红绸布包裹的黄金长命锁放到小家伙的襁褓中,逗弄着孩子:“哦!哦!”

    “……颜色金黄阿波罗的光芒……”铃声传来,陈思琪从飘渺的思绪中醒来,对大家微微一笑,接听了电话,随即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第三章 别样兄嫂

    

    陈思琪瞟了眼开动筷子的婆婆,对着电话那头,压低声音说:“哥,晚上我再给你回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思爵焦急地打断道:“思琪,我们单位效益真得不好,今天又出榜,说是要下岗……”

    陈思琪刚要回话,就听婆婆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出来吃个饭,事情怎么这么多?”

    陈思琪侧头对脸上微显不爽的婆婆笑笑,拿着电话轻声说了句:“就这样,先挂了。”便立刻收了线。

    她这一番表现,对面而坐的王强看得一清二楚,他用胳膊碰碰拿着酒杯自斟自饮的罗炎,嘀咕道:“这良家妇女不好当啊!”

    罗炎“哈哈”一笑,扫了眼衣领包得严实的陈思琪,向王强举起酒杯:“为单身干杯!”

    酒宴上的一切,陈思琪完全没有留意到,她停留在自己的世界中,满脑海都是上午年级主任那番谈话的内容:校长对你为不顾学校升学率,硬性帮你们班学生韦冰报名参加中考的事非常气愤,你要么写份认识深刻的检查,要么就看着办吧……晚上,陈思琪回到家,刚洗好澡,拿出手机,床头的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号码,连忙接通了电话:“哥,我正准备给你打,你怎么打到家里来了?”

    电话那头的嫂子刘娟一把抢过丈夫手机,随手理理小卷的头发,似笑非笑地说:“妹妹倒是日子过得舒心,你哥都快下岗了,也不关心关心。”说着,白了眼台灯下吸烟,一脸落寞的丈夫。

    陈思琪坐到洁白的大床上,解释道:“嫂子,你说哪里去了?哥好歹是个车间主任,哪那么容易被下岗啊?”

    刘娟一听顿时来了火气,一屁股坐到床上,扫了眼房间里简单的家具,嚷嚷起来:“我至从嫁给你哥就没过一天好日子,原还指望着你嫁进官宦之家,给家里帮帮忙……”

    一墙之隔的陈氏夫妇被媳妇的歇斯底里喊声,弄得坐立不安,年近六十陈兴平取下眼镜,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来。

    一旁的陈母赶紧走过去抓住丈夫的胳膊,规劝道:“他爸,你别去,不然今晚又要吵得邻居不得安宁了。”

    陈兴平重重地叹了口气,拿着书的手指指隔壁,气愤地说:“我们俩教了一辈子的书,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出个样子来。”

    隔壁房的哭声让老两口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火气,陈母批了件单衣,拉着丈夫走出了家门。

    关门的声音传到哭闹的刘娟耳里,她气得面红脖子粗,对电话那头撂下狠话:“你不去跟你婆婆他们说你哥工作的事,如果哪天我和你哥活不下去,吃安眠药死了,你就看着办吧!”

    陈思琪被嫂子稀里哗啦的一通风言风语,早就弄得泪流满面,如今听到这种吓人鬼话,不由担心起父母的日子来,只得哽咽地回答:“我找时间去和婆婆说说看。”

    刘娟一听妹妹立场有些松动,对坐到身边的丈夫用手指比划着“OK”;口里仍不忘叮咛了好久。

    收线后的陈思琪无力地靠到床沿,就听隔壁传来婆婆的喊声,不由微微皱眉。

    

    第四章  都是西瓜惹得祸

    

    陈思琪清清嗓子,扬声应道:“来了,妈。”说着,她抽了张纸巾,拭拭面颊上的泪水,穿上拖鞋,急忙向楼下跑去。

    刚过楼梯转角处,她就看见了客厅里堆着的二十来只翠绿的西瓜,不由放慢了脚步。

    沙发上的顾大全看了眼下楼的嫂子,继续跟岳母吹嘘着:“我在单位里说话算数,今天辖区内的农户专程送来了头批西瓜。”

    杨凌接过张婶端来的西瓜,送到嘴边,边吃边开了口:“还是我眼光好,你转业时,让老妈给你弄到了区委。”

    陈思琪走到沙发边,对婆婆笑笑,轻声问:“妈,您有事……”

    坐在茶几边吃得满脸西瓜囊的顾帆举起手中的西瓜,甜甜地说:“伯母,吃瓜瓜。”

    杨母摸摸外孙女头上的小辫,指指盘里的西瓜说:“先吃瓜吧!”说着,扫了眼地上排着队的大西瓜,指派道:“家里这么瓜,你明天送三个去罗家。”

    吐着西瓜籽的杨凌第一时间接了话,朝茶几上的便签条,弩弩嘴说:“就那地址,早点去送。”

    陈思琪拿起便签,看了眼盘里的西瓜,完全没有胃口,轻说了句“知道了”,转身向楼上走去。

    她回到房间,心里渐渐平静下来。丈夫过世后,她的日子几乎是数着过来的。陈思琪走到窗户边,撩开淡青色窗帘的一角,看着皎洁的月光下,院里丈夫生前最爱的荷花池,那刚冒头的花苞在银色的月光下,显得那样雅致而冷清。触景伤情的她不由回想起当年和丈夫半夜赏花时的情景,脸上默默流下两行清泪……第二天一早,她便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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