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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满园--完结-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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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远沛怔了半晌,叹道:“有什么事爹若能帮得上只管开口,若不急,多待些时候,爹原本打算着为你在汴州开一家医馆,若在汴州,爹今后……总能照应着你。”

    谢氏笑了,“这些个闲话明儿再说不迟,我瞧着思沛也乏了,今个早些去歇着。”

第一卷 第二百零三章 挑拨离间

    第二百零三章 挑拨离间

    一顿饭的功夫,初见了韩府众人,谢氏的淡然,韩庆良的排斥,宜思的乖张讨巧,宝珠一一瞧在眼里,告辞回房后,便与魏思沛商议着:“端看韩老爷这么些年连个妾室都没有,便能瞧出韩夫人的手段,她今个面上虽和善,我却瞧出她十分不喜爱咱们。”

    魏思沛点点头,皱眉道:“大门大户总有那些个是非缠身,我既不愿认他,又对韩家家产毫无兴趣,待大舅放出来咱们便离开。”

    宝珠行至书桌前坐下,点头笑道:“出来这些时候,该给爹娘他们报个平安,我给大哥写封家书。”想了想,托腮道:“这几日发生的事儿还是挑拣着说好些,省得他们担心,待回去了再跟爹娘他们细细说道。”

    魏思沛摸出火折子点上几根蜡烛,将床头两个烛台一并拿去书桌上,“你瞧着写便好,只外头天暗了,这会儿写字儿费眼睛,左右也不急着,明个再写也成的。”

    宝珠摇摇头,“下午歇好了,这会儿一点也不乏,往常这个时候铺子才打烊,回去热热闹闹跟三姑舅舅堂哥们吃了饭,回屋又跟表姐闹腾一会儿才歇下哩,积德哥没上省城时更热闹些,三天两头茶馆里听书去。”

    魏思沛在她对面坐了,嘴角含着一丝浅笑,“宝珠。”

    “恩?”

    “你忘了,咱们前些个已经成亲了,往后跟爹娘住在一起。”

    宝珠心头奇怪不已,歪着脑袋瞧他一眼,忽地伸出笔杆子在他鼻子上点一点,撇嘴道:“才没忘。”

    他点点头,语气微酸,“宝珠爱热闹,没有积德又何妨?你爱上茶馆咱们便去,往后几时睡宝珠说了算。”

    宝珠朝他翻个白眼儿,“他是我表哥,你是我丈夫,他性子欢腾,你性子沉静,怎么能一个样?咱们在一处,做什么都是好的。”

    他眉头微微蹙起,“前些年我不在你跟前儿,不知错过了多少,咱们还没一同去过茶馆,也不曾一起逛灯会,我总想着,成亲后也要一件一件跟宝珠做这些事儿。”

    宝珠摇头笑一下,双眸亮晶晶瞧他,“原来你还在意着这事哩,多简单,往后咱们每个傍晚都出门去,将县城逛个遍。”

    他点点头,“好,宝珠愿意去哪儿我便跟着。”

    宝珠笑笑,想起什么,皱眉提醒他:“我瞧着你那妹妹不是个善茬,今个明明挑唆着庆良与你置气,偏你爹娘只当她天真骄纵。”

    他笑着摇摇头,“女孩子家总是心思最细腻的,只无论她安不安好心,我却不是韩府中人,根本不将那些放在心上,宝珠不用为我再生闷气。”

    两人说笑着,时间不知不觉倒过的快,待家书写好了,宝珠也有些乏了,这才齐齐歇下。

    陌生的环境,两人也没个睡懒觉的心思,第二日赶早便起身,宝珠醒时他已窗前站着,见他盯着后院竹林默不作声,忙轻手轻脚穿衣下了床,在他身后踮起脚尖,刚要使坏,他便笑嘻嘻转过身来,一把捞起宝珠,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圈。

    笑闹片刻,便有下人送来热水新衣,说是老爷今个早上专程派人出门买的成衣,魏思沛瞧着衣裳皱起眉头,吩咐道:“往后新衣裳就不必送了,我们带的衣裳够穿。”

    又叫住小厮问:“你且去问他,我大舅的事儿办的如何了?再拖下去,我却没什么耐心,家中有事,总要回的。”

    小厮赔笑着应了,慌慌张张退出了门,不大会儿复又跑了来,气喘吁吁道:“大少爷大少奶奶,三小姐在下头候着。”

    魏思沛稍皱个眉,询问的眼神落在宝珠身上,宝珠原想劝他往后还是别与宜思来往的好,转念一想,毕竟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索性住了口。略思量一番,笑道,“那便请她进来。”

    话音刚落,走廊尽头便现出一个锦衣少女,她轻抬着下巴,步伐极快地行至近前儿,瞧一眼小厮手中所端木盒,嗤笑一声,“怎的?我爹亲自挑选的衣服大哥竟瞧不上眼?”神色语气竟与昨日晚宴中判若两人。

    宝珠瞧她面目不善,轻按了按魏思沛手心,笑道:“素来朴素惯了,华服锦衣倒穿不习惯,还是留着府中人享用吧。”

    宜思斜睨宝珠一眼,冷哼道:“这可奇了,我家中不但衣裳好,吃穿用度样样是极讲究的,昨个你与他不也吃的很香么?怎的今个反倒不惯了?若真有骨气,该早早离了我韩家才是”

    话刚毕,魏思沛便冷声道:“哪怕你府上遍地黄金又如何?我与宝珠从来也不瞧在眼里。”笑着拉起宝珠,“我不愿与小姑娘计较,咱们进屋清净着。”

    宝珠点点头,叫住小厮,“将衣裳端进来放着吧,我便是不穿,拿来剪着玩儿倒也不错。”

    气的宜思身体微颤,怒道:“穷人便是穷人,这般没骨气,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连我韩家族谱都进不得,竟还妄想取代我大哥?做梦,我娘在一天,你想也别想”

    屋里凉凉的声音传了来,“巴望得巴望不得韩老爷说了算,你母亲再有本事只怕这辈子连个儿子也生不出,可惜了偌大的家业哟”

    宜思听了那话儿,当下顾不得仪表,冲上前去重重踹两下门,气急败坏道:“我韩家的钱庄当铺,酒楼食肆,也是你一个野种能巴望的?便是我大哥继承了家业,将来也要分与我一半,你们两个穷鬼趁早死了心才好”

    昨个方见这位大哥她便心中不喜,瞧他们穷酸的穿着打扮,她一眼便瞧出两人此行的目的,不过仗着亲子的身份回来争夺些好处的,偏一个个面上装的不在乎般,今个一早韩老爷去书院办公,她早早起身来,为的便是大肆羞辱他们一番,娘说的对,这样的人何必给予好言好语?在他们面前只管拿出大小姐的架子来。即便爹知道了,总也要心疼着自个,训斥两句也就罢了,她可不信她爹真能为了个野种不顾娘的脸儿。

    大哥不过是姥爷族中过继来的,脑子愚笨,半点不如自己,她爹一向不甚喜爱,府中也只她真真得了爹娘宠爱,偏半路又来个大哥,亏得今个来一趟,否则还不知他们野心竟如此大,他们既要跟自个争,总要叫他们好看才是,她心头渐渐浮上一个念头来,听的屋内再无言语,脸上现出一丝冷笑,转身便往韩庆良院子里去。

    韩庆良正不耐烦听夫子授课,刚打个哈欠,瞧见妹妹自拱门进来了,喜的手舞足蹈起来,气的夫子在他手上敲一记,“还请二少爷用心听”

    “怎的今个起都叫我二少爷”韩庆良紧紧握了拳,气愤瞧着夫子道:“娘说大哥这几日便走”

    “这……”老夫子被他问的左右为难,正要说些旁的带过,便见一个窈窕的身影穿过小梅园而来,风尘仆仆道:“二哥想的倒美,方才我可去倚竹楼探望过大哥,大哥且不急着走,不但不走,往后还要常住下来,爹爹那样喜爱他,往后二哥有的苦头吃了”

    韩庆良怔了怔,不可置信地问:“可娘说大哥要走的,大哥不喜住在咱们府上。”

    宜思瞪一眼他,不耐烦地摆手,“且先不说这个,娘有事寻你,你跟我来”又朝夫子道,“先生还请歇息着一会儿,午后用了饭二哥便回。”

    老夫子见状只得点个头,心中叹一声大府事杂,石椅上歇下。

    宜思拉着韩庆良直往自己院子里去,韩庆良兀自*不着头脑,奇道:“不是娘亲寻我有事么?”

    宜思叹一口气,没好气道:“我不那样说,夫子怎么放你走,二哥真蠢”

    韩庆良更疑惑,“到你院子来做什么?”

    宜思顾不得数落他,急的带了哭腔:“你不知大哥心思有多坏,他想要霸占了爹娘的财产,将咱们赶出去”

    韩庆良惊的竖起眉,“这还了得?走,咱们告诉爹去”

    宜思忙拉着他,“爹那么喜爱他,怎么会信咱们说的话儿?”

    “喜爱他?”韩庆良怔忪片刻,沉下脸儿来,“是了,昨个我那样早退了席,爹也没过问我吃饱了没有。”想了片刻,又奇道:“小妹怎么知道大哥是那样想的?爹就算喜爱他,他该不至于将咱们赶出去才是,不是还有娘在么?”

    宜思说了半晌见他还不开窍,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恼道:“这话儿怎能对我说?都是我偷偷听来的,总而言之,他要害娘,害咱们便对了”

    韩庆良点点头,慌忙问:“那咱们该怎么办?”

    宜思紧紧盯着他,压低声问:“你是不是讨厌他?”

    韩庆良摸摸脑袋,心思被她眼神看的无所遁形,语气失落不已,“昨个爹为他训斥我,我不高兴,今个起丫鬟,婆子,小厮,连夫子都叫我二少爷娘对我也冷淡许多……”

    宜思眼睛一亮,笑道:“找些东西放在他饭食中。”

    韩庆良疑惑不解道:“小妹怎么也不把话儿说全,那是什么东西,吃了会死人么?”

    (剧情需要,这一章和下一章有一点过渡的宅斗情节,不喜欢的亲跳过下一章不碍事的。)

第一卷 第二百零四章 毒计败露

    第二百零四章 毒计败露

    宜思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咱们府上每季除老鼠用的什么?”

    韩庆良哦的一声,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下人们草地上洒的苦豆粉子?”

    宜思点点头,“往常有下人误用了不也三两下毙了命?他一个北边儿来的穷鬼,便是误食了又何妨?只要爹娘不追求,还哪个替他做主?”

    韩庆良面上带了些犹豫,“可……这总归是害人性命,这、若爹爹知道了,不知会怎么处罚咱们?”

    “咱们?”宜思耸耸肩,轻飘飘道:“我今个专程来告诉你,你可要自行拿主意,若他留下,左右也碍不着我什么事儿,将来我总有一日要嫁人离府的。只苦了大哥,你若再不采取行动,爹爹那样喜爱他,这府中的一切将来都是他的爹娘被他蒙蔽,哪里还肯听咱们劝?”

    一番话说下来,见韩庆良蹙起眉头,面有丝丝动容,宜思笑了,“大哥再如何不忍,韩府里也只容得下一个继承人,我瞧着他不过是个草包罢了,比不得大哥万分之一聪慧,大哥何不将主意拿定了?再者,爹爹再喜爱他,他不过才来府上几日,总不至于为了他大动干戈。况且,我若不说,你不承认,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有谁知道是你做的?”

    话及此,韩庆良长舒一口起,眉间隐隐带了一丝戾色,“你说的对,韩府只容得下一个大少爷”

    宜思浅笑着拉起他的手,“大哥这样想便对了,男子汉大丈夫,当断则断,爹爹最烦优柔寡断之人。”顿了顿,又道,“我知道咱们府上的苦豆草向来在刘妈妈院子里收着,若最近大哥院里闹了老鼠,不妨要些来。”

    韩庆良顺势一想便想了个明白,瞧向宜思的双眼隐隐含着感激,“还是小妹真心待我。你放了心,若事不成,我只管将事扛下来,断然不累及小妹半分”

    宜思笑的无辜,“那是自然,做与不做只在大哥,我原本也只来劝慰大哥的。”

    韩庆良心中主意定下,便急匆匆告辞离开,他长这样大,坏事并非没做过,然而谋人性命还是头一回,这会儿手脚抑制不住都是发颤的,可想到小时候那回,自己调皮玩耍,害的随身伺候的小厮落湖而死,爹爹也只罚他禁足三日。这次的事儿,即便真露了馅,爹爹至多罚他禁足些时候吧?这样想着,不禁又定了心神,一路往刘妈妈所在的下人偏院行去。

    只留宜思原地冷笑不已,暗忖方才闯入倚竹楼一通大骂想必便能叫他们气上一整日,不仅如此,好戏还在后头。

    实际上她却是多想了,宝珠何等人?活了两世,心思自不比真正的十七岁姑娘,初时因她辱骂了思沛一句野种心头有气,事后细细想来便也释然了,便是野种,韩老爷不还用尽了心思巴巴请他来入谱?

    魏思沛更不将韩府众人放在心上,他只担心宝珠因晌午的事儿生了气,回屋后见她不但不气闷,反倒神情自若地与自己说笑,心头才放了心。

    两人早有准备来韩府后许会遭到来自韩夫人的羞辱打击,以至于正主迟迟不表态,反倒宜思沉不住气跳出来,事后再议时,心头俱有些庆幸,小孩子家,总爱逞个嘴能,便是让她一回又如何?

    两人俱不介意,这一日倒也过的滋润,韩远沛昨个放了话,今日一整天果然没人再来请,正午便有三五个厨子专程将午饭送进房中。

    直到日头落山,树影西斜,韩远沛方从省学回府便急急往倚竹楼来,他如今就任省学学官,品级虽只得从六品,却胜在差事清闲,年少时的穷苦一直激励着他,以至于多年后考取功名做了官,妻家又极荣华,他却依然执着于经商一事,天朝虽有律令,出仕则不能经商,只上有天规下有对策,众官员哪个没些产业?只管交给老韩打理便是,他这个幕后老板闲来稍作过问,这些年下来,生意倒也顺风顺水。

    他一路沉吟着一会儿见了思沛如何与他说话才好让父子俩拉近些距离,行至倚竹楼下,便有小厮上前回话,他听后眉头淡淡一皱,挥手退了小厮,兀自上楼。

    门口小厮方通传,里头传来动静,房门立即便被人推开,魏思沛眉目依旧淡淡的,跨出房门一步,轻手轻脚合了房门,问道:“我大舅的事儿办的可妥了?”

    韩远沛心头略有些失望,仍笑着作答,“前些日子便送了信,快马加鞭,昨日方到京中,这时候约摸人早该放出来了吧。”

    魏思沛点点头,也不瞧他,转身便要走,韩远沛心中咯噔一下,慌忙拦他 ,“不请爹进去坐坐么?”

    魏思沛轻笑一声,“便坐了,也没什么可说的。”稍一顿,垂眸道:“大舅的事儿,多谢你相助,明日我与宝珠便回燕州。”

    韩远沛轻叹一声,似有无数话语想同他解释,暗自期望着,哪怕他表现出一丝恨意也好,这样自己总该能将这些年心头的悔过一一道来,偏他从头到尾要么嗤之以鼻,要么便漠不关心。站在廊头与他相对无言片刻,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夏府今日送来的。”

    魏思沛伸出的手略顿了顿,仍将信接过,转身回了屋。

    信依然是夏老夫人亲笔的,一封信只寥寥数语,除了写大舅被放了出来,另一段话颇让人深思。

    宝珠反复念着:“韩府家业本是你该得的,只小心韩夫人,她必不安好心,若有机会,暂搬离韩府从长计议。”

    魏思沛兀自怔愣半会儿,哭笑不得道:“咱们帮了姥姥一回,她这会儿竟是在替我出主意哩。”

    夏老夫人所言只道三分,宝珠心下思量过后,却稍有些不安心起来,皱眉道:“咱们不图谋韩家家业,却难保韩夫人信不信。不说旁的,你这一来,她苦心经营的局面便发生了大变化,我瞧出你爹不大喜爱韩庆良,只怕今个宜思来闹,她也是知晓的,既不管,态度便已然明了。你姥姥说的在理,咱们该小心着些。”见他不以为意,恼得直跺脚:“别以为明日要走便要大意,性命可只有一条,我可不愿咱们被韩夫人害了去”

    话说着,外头仆人送来晚膳,两人不由相视一眼,宝珠前去开门,见还是午饭那几名厨房下人,稍留意他们面容,见他们神色俱从容,她心里吃不定主意,即便活了两世,她也从未遇上这种事,因此,待仆人走后,还是机警地绕着饭菜上下打量,朝魏思沛挑个眉,“你的医药箱子取来。”

    魏思沛见她一番动作便知她心头所想,虽觉得不大可能,还是笑着由着她来。

    宝珠自箱子里取出银针,随意选了一道菜,挨着汤水搅合一番,片刻,再拾起银针时,对着窗头皱起了眉头。

    魏思沛刚抬了眼,登时面色大变,惊道:“别碰那银针”

    宝珠刚想将银针丢弃,见他速速奔出房门大喝道:“快去请韩老爷来我房里”

    她忙自箱中取出一条白布,将银针小心翼翼铺陈上。心有余悸道:“亏得方才银针试过饭菜。”

    魏思沛攥紧了拳头,咬牙道:“初时只觉姥姥来信危言耸听,谁料竟是真的,她可真下的去手”话毕了,又将医药箱抬至桌前,兀自坐了,挑些饭食进银盘中摆弄,半晌,惊怒道:“是苦豆草”

    与此同时,韩远沛自外头匆匆忙赶了进来,放进门便听了他这一句,讶道:“苦豆草?莫不是用来灭鼠的毒药?”

    魏思沛冷笑一声,“便是从你府上送来饭食中检验出的好阴毒的心思,竟是想要了我与宝珠的性命”

    韩远沛登时沉了脸,猛地回转身,面上带着一股肃容,朝老韩吩咐道:“吩咐下去,后厨所有人都绑了来”

    魏思沛却没心思瞧他在这审案,摆个手,“也不必查了,既府上不欢迎我与宝珠,我们还是早早离去的好。”

    话毕了便一件一件将工具往药箱中收拾,宝珠见他主意已定,也去床头拾掇行礼,韩远沛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低低诉说道:“爹早知你不肯相认,留你在府上也只想再多与你相处些时候,这些年你流落在外,爹没有哪一日不惦念的,想来你也许不信,爹寻了你二十来年,唯一的念想便是将你抚养成人,以告慰你母亲在天之灵。”

    魏思沛拿着药箱的手紧了紧,“当年你可曾想过我娘过的好不好,既能丢下娘,我又有什么丢不得?”

    “当年之事……”他叹一声,摇头道:“只等闲来爹再与你细说,今个之事却不能不查,爹尚且在你身边,便有人要加害于你,我儿不计较,爹却不能放过那人。”

    “无论如何。”他回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瞧着魏思沛,口气强硬道:“且等爹为你做主。”

    宝珠这会儿心情极是复杂,若是依着自己的性子,旁的可以不计较,害人性命的事怎能忍得?偏要留下来瞧一瞧哪个这样毒,可瞧着魏思沛急切离开的模样,知道他大约是怕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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