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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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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山长简单的将她的情况给林夫子说了一下,林夫子对于这种半道子进来的学生也不甚在意,挥挥手就让她进去坐下了。
  顾之延环视一周,看见林姜生坐在学堂的左侧,与一名唇红齿白的小哥坐在一起。他眼睛一眯,立马猜的这可能就是那位申鸿煊了。他在林姜生期盼的眼神下,不动声色的坐在了他们俩的后面。
  林夫子又扯着嗓子读起了书,低下的学子却因着这位新来的而左顾右盼的低声交流着。
  林姜生按捺着雀跃,回头对着顾之延挤眉弄眼起来,顾之延脸上带上轻笑,对着他点头示意。
  林姜生扭过头的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正张开了嘴准备说些什么,却见他旁边的申鸿煊面容严肃的用胳膊捣了一下林姜生的手臂,低声道:“夫子往这边看了。”
  林姜生立马惊慌的扭过身子,做正襟危坐状。
  后面的顾之延脸上的笑却一点一点的消散,他的眼神渐渐阴沉起来,申鸿煊这个小婊砸,看不出来还有几分心机嘛!
  等到了下学,顾之延理所应当的拐走了林姜生,他故意和善的对着申鸿煊笑道:“申兄,我与姜哥儿有些私事要谈,先走一步了。”
  林姜生笑嘻嘻对着申鸿煊道:“阿煊,你先去用饭吧,我与之延先过去了。”
  说罢两人便相携而去,顾之延还故意回头,对着申鸿煊挑衅一笑。
  申鸿煊的眼眸渐渐暗沉,他意味不明的盯着那两人的身影看了许久。
  而顾之延却拉着林姜生走了好远,直到书院的靠近后山处才停住了脚步。这里树林茂密,林木丛生,正是用膳的时候,罕见人迹。
  林姜生拉着顾之延的胳膊,兴奋的道:“芝妍姐姐,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盼了你好几天。”
  顾之延眼睛里都盛满了笑意,他眯着杏眼,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嘛。”
  林姜生扳着手指头道:“这下可好了,芝妍姐姐也到了书院,以后我就能向姐姐请教学业,还能和姐姐日夜相处,再也不用五天才见一次姐姐。”
  顾之延被他直白的话,说的脸上微红,微垂下眼睫,遮住了眼波。
  林姜生却被她偶然流露出的娇态看楞了,他喃喃赞叹:“芝妍姐姐,你穿这身衣服,真可谓风姿卓然。。。。。。”
  两人又闲话片刻不提,随后便相携而去用了午膳。
  他们走了许久,一旁的茂盛的灌木后突然走出一个少年,那少年身着淡绿色的绣锦竹纹长袍,通身只带了一枚翠玉配饰,手执的百折扇掩住了他的墨玉般眼睛,却将他唇角的一缕笑显露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新图卷正式开启,你们知道的,青少年的感情纠葛都是极其极其奇怪和复杂的,所以。。。。。戴好避雷针。。。。。。前方有坑

  ☆、书院有个欧阳霖

  顾之延随着林姜生到了云深书院午膳的地方去了。一众学子们都围坐在木桌前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边说边吃。
  顾之延对这情形熟知的很,他丝毫不好奇的径自拿出用具去盛了饭食。林姜生见状不仅喃喃道:“芝妍姐姐果然聪明,丝毫不用我多言什么。”
  他们两人取了饭食便随意坐在了角落开始用饭,林姜生抬头梭巡一圈,低声嘀咕道:“不知阿煊去哪儿了,怎么没看见他?”
  顾之延眼里暗光一闪,嘴唇紧抿了起来,他声音凉凉的道:“许是早用过了,你也别瞎担心了,赶紧用饭吧!”
  林姜生这才闭口不提,埋头用起了饭食。
  书院的餐饭果真还是这么的难以下咽,在家里当了十几年的娇小姐养大的顾之延现在竟然对此有些难以忍受起来,他皱眉想:“果真是由奢入俭难。”
  而这时饭堂前头竟隐隐出现一片骚动,顾之延抬头看去,便见一位身着淡绿色长袍的少年摇着纸扇翩翩而来,他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脸上还残留些许稚嫩,但那通身的气度,却是贵不可言。
  经他走过之地,那些埋头用饭的学子们都纷纷站起身来,面带讨好之色的与他打着招呼。那少年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一一点头示意。得到示意的学子们皆面带喜色,一副荣幸之至的样子。
  顾之延莫名的有些不爽,这种待遇和做派,不应该是上一世的顾家公子所有吗?他随意的转过头,遮住了眼眸里的不屑之色。
  可当他微一抬头,竟看见林姜生也一副花痴的鬼样子,闪着星星眼盯着那人,满脸的崇拜和赞叹,他轻声道:“欧阳公子还是这么的惊才风逸!”
  顾之延的脸色更臭,他盯着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劳什子欧阳公子,不满的“呵呵”两声。
  谁知那欧阳霖倒是十分的敏锐,他好似感觉到了什么,不过一抬头,便恰好捉住了顾之延的不善的眼神。
  虽然被抓包了,但顾之延却丝毫没有尴尬愧疚的意思,他挑衅的对着欧阳一扬眉,意态嚣张之极。
  欧阳霖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竟会如此。不过他还是好脾气的对着顾之延轻弯了一下嘴角,微点了点头,才转身而去。
  这番比较,倒是显得欧阳霖怀瑾握瑜,大家风范。
  顾之延暗自气闷,也只能咬牙低骂一句“虚伪!”
  下午回到学舍,顾之延迅速的与黄班的学子们打成了一片,几辈子也不是白活的,他自然有自己特殊的沟通技巧。
  黄班的学子都是些十一二岁的少年,还是些稚嫩的孩子,顾之延应付他们倒是小菜一碟。
  倒是那个最讨人厌的申鸿煊,明明只有十二岁,心机却很深沉。一整节课都牢牢的霸占着林姜生,只要顾之延与林姜生一说话,他就各种破坏。如果说上午之事,还有可能是顾之延误会他,那么这下子顾之延便十分确定,这个申鸿煊对他绝对有敌意,并且并不比他对他的来的浅!
  顾之延盯着申鸿煊瘦小却努力挺直的背影,微眯起了眼睛,眸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光。
  下午时分,正好是礼乐课,教授古琴的夫子叫做桑恒元,是宁邑有名的琴师。
  桑夫子先洋洋洒洒的弹了一曲《平沙落雁》,自己闭眼摇头痴迷的欣赏了许久,方才想起下面还有一群学生,这才懒洋洋的说了一些指法上应注意的问题。而低下的学生们早就被他的古琴声弄的昏昏欲睡,是以谁也不在意夫子在说些什么。
  唯有申鸿煊腰板挺直,神色严肃的听得认真。
  见此顾之延突然心生一计,他想起中午时“不经意”的听到两位学子议论,这申鸿煊家境贫寒,能破格来到云深书院,还正是托了这桑夫子的力荐的福。
  而这桑夫子之所以力荐这个穷小子,不还是因为申鸿煊对古琴很有天赋吗?据说这申鸿煊也是趴在桑夫子家的窗台上,足足“偷师”了两个多月,才感动了桑夫子。
  顾之延唇边勾起一抹笑,故意高高举起了手,桑夫子见状抬了一下眼皮,道:“起,何事?”
  “夫子,学生正好有一曲《广陵散》,还望夫子品鉴一番。”
  桑夫子略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看见是个生面孔,他淡淡的点头。
  轻扬素手,长袖翩然,只一个起势,桑夫子便看出了些味道。
  琴声铮铮又泠泠,时而轻灵清越,如山涧的潺潺流水;时而沉着浑厚,似空谷的松涛回响,时而杀气腾腾,激越凝重,如金戈锵锵,横扫万千人马。琴声渐渐呜咽,如一缕将散不散的丝丝余烟,拉扯着心扉,最后只留下淡淡怅惘。
  琴音袅袅不绝,逐渐回荡又消逝,在座的诸位学子并着桑夫子,却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桑夫子眼神晃了一下,再看向顾之延的神色便带上了几分狂热和激动。顾之延矜持的垂下眼睛,掩饰了眼底的得意和骄傲。
  做了这么多年的娇小姐,总是要有个一技之长的。
  果然不出顾之延所料,桑夫子自此便收了他作为关门弟子,平时有事没事的就拉着顾之延一起品鉴曲谱,赏听乐曲。至于申鸿煊,早就被琴痴抛到了脑后。这还是后话。
  古琴课上一曲《广陵散》让顾之延声名初显,而接下来是诗词课,书法课,骑射课。。。。。。君子六艺,还真的没有顾之延不擅长的。除了骑射课上,他的臂力实在不佳,连那铁弓都几乎没有拉开,被骑射师傅拍着肩膀啧啧叹了几声外,其他的都甚是完美。
  至此顾之延在云深书院已是声名大噪,满书院的人都知道黄班新来的那个小子着实不简单。
  黄班的学子现在皆对顾之延心悦诚服,人都有慕优的本能。几次小测下来,顾之延样样都是黄班的魁首,还每次将第二的申鸿煊甩的老远,惹的一下课,便是一大群人围在他身边与他套近乎,连林姜生每到下课都会立马转过头,占据顾之延身边的最好位置,激动的对着别人道:“我之延哥哥从小就这么厉害!”
  这时候,顾之延看着孤零零的申鸿煊的背影,就会打从心眼里感到一阵舒爽和畅快。
  可是人红是非多,这句话也不是假的。这黄班里还有一小批人对着顾之延是极其不顺眼。
  西南角坐着的那个身着深蓝色绸缎衣裳,长着吊梢眼的少年,正是那些人的头头,他名叫贾成才,是宁邑知府宠妾的弟弟,仗着自己的便宜姐夫的面儿,在黄班里头横行霸道。
  因着黄班的孩子年纪尚小,入世不深,见他凶恶,也就被他唬住了,轻易不敢招惹他。这时间久了,贾成才也就真的被捧得忘乎所以,飘飘然兮。
  顾之延这一来,就将大家伙儿的注意力全都引在了自己身上,这让小霸王贾成才十分的不满。
  贾成才带着几个小跟班,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的就到了顾之延的身旁。围在一起的学子们不由自主的渐渐散开,分为一条小道,任那贾成才走到了顾之延的身旁。
  顾之延正笑着指点着林姜生写的大字,丝毫没在意立在一旁气势汹汹的贾成才。
  贾成才眉毛一皱,吊梢眼高高挑起,恶声恶气的对着顾之延道:“小子!赶紧拿出点银子孝敬给爷爷!”
  “你——”林姜气的要拍案而起。
  顾之延伸手拦住了他,微笑着对他点点头,安抚着姜生坐下了。
  然后才慢悠悠的回头,道:“某先祖已逝,清明时节自会去上香祭祀,不用贾兄操心了。”
  “噗嗤——”周围传来轻笑声,贾成才怒回首,却见周围的学子们都捂住嘴偷笑,他们的目光里满满都是对自己的轻嘲讽刺。
  贾成才的脑袋轰的一下烧起来,吊梢眼里一片血红,他上前抓住顾之延的衣襟,怒道:“你这个破落户,家里都败落了,还在这里狂什么狂!”
  顾之延不耐烦的挥手便打掉他的脏手,皱眉道:“你一个小妇养的还能在这里嚣张,我一个名门之后倒是不能说话了。”
  这话立马刺到贾成才的心尖尖,他嗷的一声,就要扑上去厮打,顾之延嫌恶的微蹙眉头,正准备伸手料理他,却突然见一把折扇横在眼前,四两拨千斤般的将那贾成才撂倒了地上。
  顾之延抬眼,果真还是那个欧阳公子。他微不可见的犯了一个白眼,暗道:多管闲事爱耍帅!
  众人都沉溺在欧阳霖此刻的英姿里,都没有注意顾之延的神色,但欧阳霖却自始至终都关注着他的神色。
  他的这个小动作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欧阳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贾成才如死猪般被甩在地上,正哀哀的在地上翻滚叫唤,可周围却无一人同情与他,欧阳霖打开折扇,微叹一口气到:“贾公子,你这是又何苦,云深书院本是教书育人的圣贤之地,岂能如此的欺辱同窗?”
  贾成才:“¥#¥%@@¥%……%##”明明是你们欺辱我!!
  欧阳霖亲自弯下了腰,将贾成才扶了起来,温润的声音和善又诚恳:“贾公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次事情便这样算了,以后定要爱护同窗,以礼待人。”
  贾成才的嘴巴蠕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话来,最后扶着自己的腿一拐一瘸的跑开了。
  看完全程,林姜生趴到顾之延的耳朵边,啧啧赞叹:“欧阳公子果然人品端方,德厚流光!”
  顾之延:“。。。。。。”MD,这次真的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吞评,快点给我吐出来!!!

  ☆、胸口疼的少女

  这个欧阳霖,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才学诗情,都与上世的顾沅有上一拼。
  好久没遇见这么让人热血沸腾的对手了,顾之延躺在床上,有些激动的睁开了眼睛。
  最后活这一世,媳妇儿要追,但能遇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也很让人兴奋。无论如何,我这最后一辈子,一定要活得坦坦荡荡,漂漂亮亮的!顾之延暗暗想到。
  第二天,他便打听起了这个欧阳霖。欧阳霖的家世果然十分显贵,据说是京城威远侯府的嫡次子,威远侯可是一等的爵位,不仅赐有丹书铁券,爵位还是世代相袭。只是欧阳霖之母是威远侯的续弦,他的异母大哥欧阳晟才是侯府的世子,因此他在府里的地位便十分尴尬,这也是他千里迢迢来到宁邑的云深书院的缘由。
  原来还是个小可怜,顾之延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突然对这个在夹缝里生存的侯府公子哥儿有些同情起来,他第一世的时候也做过庶子,知道那种高门显贵内里的龌蹉不堪,为了争名夺利,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这样一想,他也没什么和这个小可怜争的了,小可怜练就这一身心机也是不容易。还是赶紧攻略我的江夏比较靠谱。
  一歪楼,顾之延很快就又想起,现在林姜生还和申鸿煊那个小婊砸抵足而眠呢!!
  他立马灼心挠肺,坐立不安起来,来了几天,倒是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也是恰好,瞌睡了便有人送枕头。第二天,便有人提及了此事。
  云深书院里皆是两人一间屋舍,正好六十八位学子三十二间屋舍,因着年前一位玄字班的学生家中出了变故,便退了学,恰好空上了半间的屋舍。而因这顾之延的特殊,梅山长只好将夫子们所住的屋舍单独的拨给了他一间,让他住了进去。
  这本是一间小事,无人在意,但偏偏被贾成才发现了。贾成才因着那件事怀恨在心,一旦知了此事,便大闹特闹起来。
  他先是在黄字班里嘀嘀咕咕的,说是顾之延的家中给了梅山长贿赂,所以梅山长才特意照顾他,连他住的屋舍和大家住的都不一样,又道,这顾之延次次都拿第一,竟是好似什么都会,又岂知不是梅山长提前给他的考卷?
  嫉妒是割不掉的毒瘤,人人都有嫉妒之心,这些微末的嫉妒汇聚在一起,便成了滔天的河流。
  都知法不责众,诸位学子们堵在梅山长的门前,议论纷纷,都在抗议顾之延独住一间屋舍的特殊。
  梅山长清正一生,却只做过这一件亏心事,他又急又愧,焦头烂额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不忍心。
  此时顾之延便站了出来,他对着众人道:“独住一室本就不该,是因为山长心慈,怜悯在下夜间多有梦行之症,恐惊扰诸位同窗,所以才如此多安排了一间屋舍。既然诸位这般抗拒,在下与同窗共住一舍也未尝不可啊!”
  梅山长焦急的对他使了使眼色,顾之延却对着梅山长安抚一笑,表明自己另有妙计,还勿忧心。
  众人的议论声这才低了不少,躁动的情绪有些安抚下来。顾之延转头对着林姜生道:“姜弟,你可忧惧吾之梦行之症?”
  林姜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忙摇头道:“自是不惧。”
  顾之延微微一笑道:“那今晚便有劳了。”他又转过脸对一旁阴着脸的申鸿煊道:“那就麻烦申公子搬下屋舍了。”
  谁料申鸿煊却径自摇头道:“顾公子未免太过霸道了吧,在下与姜生情同手足,相交甚笃,怎么能随便听人一言,便说搬就搬呢?”
  顾之延脸色不变,依旧笑的温和,“申公子此言差矣,顾某只是请求,并无其他的意思,再则,还是听一下姜生的意思吧,看他更想与何人同住。”
  申鸿煊也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一同眼巴巴的看着林姜生,只把林姜生盯的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林姜生情知芝妍姐姐的事情比较紧急,但他却对早就约定好了的阿煊十分愧疚。他将含疚的眼神投向申鸿煊,看的申鸿煊黯然的低下了头,顾之延脸色气的铁青。
  但好歹还是将这两个狗男男分开了,顾之延心里的郁气散了些许。
  他支起耳朵,等着林姜生嘴里说出自己的名字,气死申鸿煊那个小婊砸,却听一声清越之声响起:“夫子,在下也不惧那梦行之症,正好在下的屋舍空有半间,不如这顾公子住进去,也好过再做这些无谓的争吵。”
  顾之延怒抬眼,怎么又是欧阳霖这厮!
  这声音对于梅山长可算是是天籁之音,他暗想到:“这欧阳霖出身侯府,家世清贵,与恩师的外孙女也算般配,纵使住在一起,也比与那商贾家的林姜生好上太多。。。”
  他立马做声道:“就如此办罢,顾之延今晚便搬到欧阳霖的屋舍里去吧!”
  林姜生这才急了,他怎么能让芝妍姐姐和别的男子同住?他欲张嘴抗议,却被申鸿煊一把捂住了嘴,申鸿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道:“阿生,你真的这般讨厌我吗?”
  林姜生一愣神,呐呐的摇头,道:“。。。。。。自然不是,只是。。。。。。”
  只是等他回过神来,梅山长已经起身离开,一旁的顾之延也冷笑一声,转身便走了。
  后面的欧阳霖啪的一声收起折扇,也立马跟了上去。
  林姜生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有些迷茫起来。
  怒气冲冲的顾之延围着书院整整暴走了半个时辰,心里的郁气却还是没少半分。
  他突然回头,怒瞪着欧阳霖,吼道:“别跟着我成吗!多管闲事!”
  欧阳霖却含笑,温文尔雅的道:“书院的路大家都能走,顾公子怎能断定某是跟着你呢?”
  顾之延嫌恶的蹙眉,不耐烦的道:“收起你那伪善的表情吧,看着就烦心!”说完就径自扭头离开。
  留在原地的欧阳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弯下微小的弧度,他喃喃道:“很伪善么?”
  无论顾之延怎么抗拒,晚上他还是得乖乖搬进欧阳霖的屋舍。
  暮色蔼蔼,顾之延脸色奇臭无比的拎着行礼,进到了屋舍。
  他大力的踹开房门,却见欧阳霖端坐在东头的书桌前正认真的在烛光下看书。
  看见他进来,欧阳霖苦笑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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