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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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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头的袁玉山一脸莫名的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的自己走出了屋子。他现在还不明白袁家的那些暗卫都到哪里去了。
  秋叶镇极小,袁玉山出了院子,一个人走到街上,四处观望寻找着暗卫。刚行至一家酒铺,他的耳边就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风声,袁玉山侧头倾听,脸上突然显出欣喜之色,他疾走几步,对着前方突然道:“出来吧!”
  一个黑影闪过,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屈膝抱拳,那训练有素的模样一看便知是袁家训练的暗卫。
  出现的是暗卫夜鹰,他语气匆匆的道:“主子,前方三里外,出现一股不明势力,正匆匆朝此赶来。”
  今晚的事很是邪门,袁玉山一时间也有些无语,怎么秋叶镇就突然变得这么抢手?不过来不及探究,他心里挂念着随云郡主们,便立即带着暗卫往宣城赶去。路上还故意躲到林子里一刻钟,避过了另外那股往秋叶镇赶来的人。
  宣城里。
  袁成夏睁大着眼睛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纱帐上头垂下的流苏,一刻又一刻的时间过去,她还是毫无睡意。
  自从袁家经此巨变后,她就很少能香甜入睡了。每天晚上一闭眼,眼前就浮现出娘亲和爹爹的脸,还有那日顾夫人丢给她休书的模样。
  她现在完完全全成了弃妇,家族败落,夫家嫌弃,又被不清不白的豢养到军营里,外面说什么的话都有。
  不过现在她倒是不在意那些流言,她满心都是寻到袁家的人。阿久已承诺过今夜要将爹爹送回,她心里忐忑的紧,又暗暗期盼一定要听到好消息。
  突然,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袁成夏一下子绷紧了神经,她拥着被子轻轻的坐了起来,静静的等了良久,那敲门声又规律的响了起来。
  她定了定心神,开口道:“嫣红——”
  敲门声倏然止住,半晌,门外传来阿久的声音:“夏儿——开门”
  袁成夏不自觉得攥紧了被子,她极力保持着平静,道:“阿久,时间不早了,有事明日再说吧!”
  “是。。。。。。关于袁大人的事。。。。。。”阿久迟疑的道。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穿戴整齐的袁成夏扶着门,对背对着门口站立的阿久道:“进来吧!”
  阿久回头,正好看见袁成夏瘦小纤细的背影,他心里一紧,却还是跟了进去。
  屋内的桌几上是一盏烛火,明明灭灭的随着微风摇曳。
  橘红的烛火打在脸上,笼罩着一层暧昧的暖光,袁成夏先开了口,“我爹怎么了?可有消息?”
  阿久干咳两声,道:“派去的石印师傅们都是高手,已经事前计划好,定是没有问题的,最迟明早,你一定能看见袁伯父的。”
  袁成夏低低的“嗯”了一声,便垂下头不再说话。
  阿久凝视着她柔媚的脸庞,略带期盼的小心翼翼道:“夏儿,你可还愿嫁于我?”
  袁成夏一愣,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阿久的脸上布满苦涩的笑容,他低落的道:“为何?你爱上他了?”
  袁成夏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开了口:“不是因为他,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她抬眼望着阿久的眼睛,“阿久,你有你的大业,我不适合你,你应当娶一个身份高贵,贤良端庄的世家女,能成为你的助力和贤内助。而不是我这个被休过的妇人。”
  “夏儿,我不在乎!”阿久的眼里燃起亮光,激动的握着她的手道。
  袁成夏嘴角飘出一丝笑,她望着烛光缓缓道:“可是我在乎啊!”回过头看着阿久认真的脸庞,她还是说出了口:“阿久,你还不明白吗?从那次我不愿跟你走,我们便再无缘分了,不要强求了,你该有更加广袤的天空,而不是困在这小城里。走吧!去完成你的大业吧。。。。。。”
  阿久的脸色变得无比的低落黯淡,他嘴里喃喃:“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对吧!他拆散了我们,你却心悦他,你放不下他是不是!”
  袁成夏噗嗤一声突兀的笑了出来,她看着阿久的脸,对他道:“我与他不是是个面子情儿,不足为道。可阿久,你可莫要迷恋红尘往事,你的世界该是万里河山的壮阔,可莫要这么狭隘了它。”
  后来他们又谈论了好多好多,袁成夏终于劝说动了阿久不再纠缠那事。不过阿久逼她保证,这一生再不能嫁给顾沅。
  她考虑了一番,觉得自己的下半生应该不想和顾沅一块过,便真的痛快的发了誓,阿久这才满意的走开了。
  可等他走的时候,远方的天际已经是蒙蒙亮了,袁成夏只觉长舒一口气,便回屋去了。
  想到袁成夏发的那个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嫁给顾沅那个禽兽的誓言,阿久就倍感神清气爽。
  那个禽兽机关算尽,他怎么会想到我会釜底抽薪呢?阿久得意的想到,这就是现世报,我定要好好“回报”当年他对我所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很想快速的结束这一世,不过有些人和事还得交代清楚。。。
  不急不急,周四之前肯定会结束的,就这几章了。。。。。

  ☆、两个情敌的交锋

  满心郁闷的顾沅,丝毫不知自己被摆了一道。
  他快马加鞭的领着一干侍卫到了秋叶镇,却只看见两伙人正扛着大刀火拼,他急眉赤眼的张望了许久,也没有看见岳父的身影。
  这时候也被吴修看见了他,吴修跟着柳元嘉,是识得他的脸的。但吴修未回京城,并不知顾家被抄的事情。乍一看见他的脸,吴修还眼睛一亮,激动的大喊道:“小顾大人!” 
  石印一行人还真的被吴修那一声迷惑,以为真的是他们的救星到了。此时他们四人已隐隐落与下风,又见几个精壮的汉子朝这里走来,饶是石印师傅艺高人胆大,也有些发憷。
  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石印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小球,往前一扔,只听砰的一声,一阵浓浓的白雾笼罩着整个后院。
  足足等了一刻钟,那白雾才渐渐散尽,吴修几人咳嗽着睁开了眼睛,眼前果真早就空无一人。
  别说那四个黑衣人了,就连刚才出现的顾沅几人都没有踪影。
  顾沅几人就像是昙花一现的飘渺踪影,仿似出现又好像没有。
  不过吴修已来不及去思考这些,他的差事算是办砸了,嫌犯出逃,对于负责羁押的龙城卫而言,可是一项大罪。
  别说现在京城已经戒严,根本就进不去,就是进去了,也是活罪难逃。
  想到龙城卫里对寒门出身的侍卫的苛刻和欺压,还有柳元嘉那个蠢货得意洋洋的嘲讽神态,吴修握紧了拳头,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他背过身子,目光坚毅看着剩下的数位兄弟,沉声道:“兄弟们。。。。。。”
  很快,宣城里的义军又迎来一群投奔者。不一样的是,这些投奔者都来自于京城,他们的到来极大的鼓舞了这群义军。
  更让所有人都坚定了京城里那一群蛀虫果真是到了陌路。
  而吴修等人更是不遗余力的将京城中的局势全都倒了出来,反正他们几个都是寒门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都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的。
  后来吴修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还真的实现了自己封侯拜相的大志。
  当然,这都是后话。
  再说顾沅,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领着侍卫又朝宣城跑去。
  接连奔波了两天两夜,顾沅已是个胡子拉碴,眼底青黑的邋遢男人。他好不容易易容打扮,跟着人流混进了城里。
  宣城果然变化很大,以往静谧安然的城中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穿着破破烂烂的兵丁随意在街头出没,与城里的百姓轻松的交谈。
  顾沅看了又看,终于放下紧绷的心。幸好这些义军是真的“义”军,并未有人犯下抢掠弑杀的恶迹。
  顾沅心里赞叹,又对比京城的那一家子蠢货,他对于这义军的将领很是充满了期待。说不定,这就是他期盼已久的明主呢。
  呵呵,真相到来的果真是让他“期待”又“惊喜”!
  顾沅已经不知用何种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出离愤怒。
  怎么就一回到家就听说自己媳妇,不对,现在连媳妇儿都不是了,被前个该死到十万八千里的情敌给抢走了?!!
  还不对!还是耻辱的被人强逼着送到了人家的地盘里。
  可顾沅该怎么发火?他的父亲已被此事气的吐了一口鲜血,卧病在床气息奄奄的令人心惊。
  看着以往中气十足的顾刺史斑白着头发,死气沉沉的躺在病床上,喃喃对他道:“是吾无能。。。”
  他的心简直比听见袁成夏离开还难受。一向骄傲的顾刺史不是个十足的好父亲,可他却是这世间最爱顾沅的人。
  他是顾沅眼里的最高大的榜样,也是顾沅一生都想追随的身影。
  顾沅终还是没有去营里找袁成夏,因为顾刺史紧紧拉着了他的袖子,无声的对他摇头。
  他可以悍不畏死,却不能不管顾氏一门老小的生死,还有卧床老父的殷殷哀求。
  顾沅压下喉头的腥甜,狠下心不去想袁成夏与阿久之间的事。
  头顶厚实的绿帽子压得他脊背都几欲弯曲,每天心就像被架在火上烤,辗转反侧的苦涩让他的脸上再没有了笑意。
  可人不就山,山却主动去找他。顾沅回来的事,还是被阿久所知,传话的来使趾高气昂的送来了阿久的挑衅信件。
  像滚油遇见烈火,顾沅的心不顾一切的熊熊燃烧了起来,是对方主动挑衅,就是顾刺史也无力阻止。
  阿久,也就是现在祁将军,衣冠楚楚好整以待站在营帐里,主动的等着情敌来犯。
  两人一别两年有半,彼此变化都是很大。看着像是换了一张皮的阿久,顾沅真心觉得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有些人,真的是,即使披了多么衣冠楚楚的皮,他的内里还是那么的让人恶心。
  两个彼此厌恶的人没有一见面就拔刀便是极大的克制。
  阿久占尽上风,他眼神睥睨:“顾沅,多年不见,你还是一样的衣冠禽兽啊。”
  顾沅哼笑两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多年不见,阿久你倒是山鸡变凤凰,飞上了枝头!”
  “哈哈——”阿久仰头大笑,得意的道:“变做了凤凰,才堪配的上我的夏儿。”
  顾沅眼眸里暗光一闪,垂在身侧的手指捏出了青筋,他语声沉沉:“祁将军非池中之物,以后定是有大造化的人,何必这样缺德,拆散别人的恩爱夫妻呢?”
  “嗤——”阿久忍不住嘲讽的笑道:“顾沅,你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恩爱夫妻?呵——当年若不是你卑劣无耻的使出那些手段,我何至于和夏儿分离三载?!当年我们两情相悦,与普陀山上定下终身,桃花村。。。。。。”
  “够了!”顾沅暴喝一声,额头上的青筋毕露,眼里的恨意无处可藏。
  可阿久才不鸟他,他心里的恨意不比顾沅少半点,当年之事,犹历历在目,林师傅的死更是他心里解不开的结。
  现在看顾沅痛苦愤怒,他的心里只有数不尽的爽快。
  有时候阿久也会像,他对于袁成夏的念念不忘,是真的爱她,还是对顾沅的恨意和不甘心使然。
  但他也并未纠缠太多,毕竟对他来说,大业才是最重要的。这些儿女情长,爱恨纠缠,都随着岁月的延长而逐渐淡薄。
  现在成功的气到顾沅,阿久的心立马快活起来。顾氏一族是真的倒霉了,定居在京城的那些嫡枝已被齐郑两王杀的七七八八,宣城这一脉,除了顾沅,别的真没有了。
  听闻顾刺史病倒在床,已是这两天的事了。顾家失了势,连顾府的下人们都溃逃的差不多,现在的顾府不过是空架子,连三流世家都不如。
  阿久无意于丧家之犬多纠缠,痛打落水狗这种事,还是闲时消遣的好,如今他正计划着北上清君侧事宜,实在无暇顾及他。
  阿久一咳声,营帐外的兵士就进到里面,硬叉着顾沅的胳膊要将他拖出去。
  顾沅甩开他们的胳膊,脸上苍白的道:“我夫人在何处?”
  阿久压根不屑理他,挥挥手,他就被丢出了营帐。
  满心屈辱都抵不过此时的心境,顾沅从未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他跌跌撞撞的出了大营,幽魂般在街上游荡。
  他恍惚的坐在了酒馆的桌旁,端起一碗烈酒就要浇在脸上,却突然被后面的人按住了肩膀,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顾沅,你为何在这里?”
  顾沅木然的回头,看见的却是岳父袁玉山的面色略有些憔悴的脸。
  浑噩的头脑霎时清醒一般,顾沅慌忙的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道:“岳父。。。你怎么。。。?”
  袁玉山坐下身子,微叹一口气道:“说来话长。。。。。。”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
  听罢顾沅叹道:“原来如此,我说那夜在秋叶镇并未找到岳父您。”
  袁元山有些惊讶:“那日你也去了?倒是有心了。”
  顾沅有些羞愧的摇头,“并未帮上忙,实在不足为道。”
  袁玉山听了这话,倒像是有些触动,他话锋一转看向顾沅道:“夏儿如今竟还留在军营,实在不成体统。言之你如何看?”
  顾沅眼神一黯,面色浮现似怒似悲的神色,“我满心都是夏儿,可那竖子岂会轻易放人?”
  袁玉山见罢他的神色言辞,倒反而有些放心。看来顾沅对夏儿还是衷情依旧,并无嫌弃之意。
  他拍拍顾沅的肩膀,慈爱的道:“你放心,夏儿与那祁将军是君子之交,一女不嫁二夫,休书之事是情有可原,你父在我袁家没落之时,还善待夏儿如初,我便知其高洁之风。至于那祁将军,他们大军这几日就要开拔,待离了宣城,他就不会那么念着旧人了。。。”
  袁玉山有理有据的明着暗着安慰了顾沅良久,为顾沅描画了一个堪称明亮的前路,鼓舞了他低落萎靡的心情。
  他自以为是为女儿谋划以后,却压根没想到袁成夏的心思和想法。
  果然,不到三日,驻扎在宣城的义军,便开始浩浩荡荡的往北上去了。
  当夜,袁成夏也被护送回了袁府。
  顾沅得了消息,心里虽五味掺杂,却还是摸黑番强进了袁府。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不孝子气死老父

  顾沅如一只行动迅捷的猫,轻轻的跳进了袁府的内院。
  自从袁玉山回来后,阿久就又将袁府完璧归赵。袁成夏也从大营里搬回了袁府。
  随云郡主一干人还未回来,外人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躲了这么长时间。不过看袁玉山和袁成夏都是一副悠闲样子,也知她们应是无碍。
  顾沅一路分花拂柳,熟练的穿过长廊矮墙,到了袁成夏所居的梨香院。
  深夜时分,夜色已是沉沉,黑漆漆的院子里万籁俱寂,半毫灯光未见。他跳至袁成夏的卧室窗前,轻轻的推开木窗,朝里面跳去。
  卧室里依旧静悄悄的,微青色的帐子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深沉。但顾沅眼里,这却是心之所向的福天洞地。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见到袁成夏了。那日一别,以为只是寻常离愁,却不想中间会隔着这么多的意外和危难。
  两个月之前两人还是恩爱夫妻,如今却有一直休书横亘之间,划出涛涛银河。
  想起那休书,顾沅的心就隐隐作痛。阿久那恶劣的言语还言犹在耳,声声都是扎在他心头的利刺。
  他轻柔的撩开了帐子,终于模模糊糊的看见了那团魂牵梦绕的人儿,虽然只是团微微的隆起,但他的眸色突然变的轻柔无比,他不舍得叫醒熟睡的袁成夏,只轻轻的褪下去靴子,侧躺在袁成夏的身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
  顾沅是被鼻翼间软软痒痒的气息给闹醒的,他睁开朦胧的双眼,却见一张放大芙蓉玉面笑嘻嘻的看着他。
  顾沅心里一松,脸上便带出笑意,他傻乎乎的和以往一样凑过去亲她,一边用手臂揽住了她的腰。
  然而,面前佳人脸色突变,伸出玉手无情的挡住了他的唇。
  他疑惑的抬眼,却见她眼神突然凛冽,面色如霜的怒道:“顾公子,好教养!竟夜闯良家女子的卧房!”
  如一头冷水兜头泼下,顾沅瞬间清醒。
  他有些难堪的道:“夏儿。。。。。。”
  袁成夏冷笑一声:“顾公子还请自重,妾身姓袁。还是叫袁小姐较为妥当!”
  顾沅有些头疼,他扶额道:“夏儿,那休书之事,实非父亲所愿,是那阿久以顾家几百口人命要挟,他才不得已为之。”
  袁成夏坐起身来,侧过秀颜,眼角闪过一丝讽刺,“无论原因如何,休书已经写出,便无转圜余地了,再则——”
  她看向顾沅的脸,一字一句的道:“我在阿久的营帐里住了半旬之久,你真的不介意么?”
  顾沅的眼神一黯,瞳仁里闪过阴霾,迟疑了一瞬,待要张口,却被袁成夏无情的打断:“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咱们两个既无缘分,也无感情,分开的正好。从此你娶罗敷,我嫁使君,各不相干!”
  顾沅的火气轻而易举被她漫不经心的话语挑起,他额头暴起青筋,怒道:“袁成夏!你胡说什么!”
  袁成夏现在可不怕他分毫。顾沅其人,如今对她而言不过是鸡肋。既不是心心相印的恩爱夫妻,两人之间也生不出孩子,如今勉强过下去也不过是中间夹着小妾庶子。不若现在潇洒点,正好有了休书的事做筏子,分开各自安好!
  她扭过头看着顾沅的眼,轻描淡写的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顾公子不防好好考虑一番。这样对我们俩都好,顾公子出门也不必被人笑称绿云罩顶。”
  顾沅这下当真是动了气,袁成夏像刀子一样的话句句都插到他的心上。他最介意的就是阿久这件事,不是贞洁与否的问题,而是当初他使了计策,迫使袁成夏嫁了他,但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当年阿久与袁成夏你侬我侬,感情甚深,他多怕她的心里还有他的痕迹。
  现在果不其然,不过是见了阿久几天,就这样死活要闹着离婚。
  顾沅恨极,心里更有些绝望,暖不热的是人心。三年来,他们分明也是举案齐眉的恩爱夫妻,怎么就抵不过她的心底的那个人。
  他心里这样想,嘴里也痛苦的低喃出来,袁成夏听的一愣,道:“你明明知道,你我之间是如何开始的,这三年来,咱们不过是依照约定,做了相敬如宾的夫妻。如何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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