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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因为听到项文棋的告白而震惊跌倒,没有法子只得用旧病复发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此刻听到项文棋突然提到当初项文焕的装病,燕青鸢便豁然明了。
原来项文棋就是从那次的事情当中对当时身患怪病的项文焕而产生了些微的怀疑啊,燕青鸢对着项文棋连连点头,
“是是啊,那天王爷的病情的确是来的太过突然和巧合了,怪不得三弟你会生疑呢!哈哈……”
想起那天项文焕跌倒装病的样子,燕青鸢就忍不住的爆笑出声,旁边坐着的项文棋也是跟着轻轻的发笑。
他们两个人笑的开心,可是坐在两人中间的项文焕却是满脸尴尬之色。
原本看到燕青鸢和项文棋提到当初自己装病的事情时,项文焕的脸上就已经是浮现出微微的窘迫之色了。
可是这会儿燕青鸢和项文棋两个人,居然还就这么大刺刺的当着自己的面前。
文棋不管怎么说,毕竟曾经受到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在此刻就算是笑,这也还算得体的微笑,不至于让人太过窘然。
可是这个燕青鸢则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样。
种下情根,不曾自觉
项文焕眯了眯眼,满是濒临爆发的望着身旁这个女子。
只见她没有任何形象可言的哈哈捧腹,而且还笑到如此花枝乱颤的地步,居然要靠项文焕伸手出去扶住了她的肩头,才能避免这个乐呵呵的女子摔到地上去!
简直是太不给面子了!
不管怎么说,如此房间之中还有三弟文棋在呢,这个丫头居然就敢如此公然的嘲笑他?!
项文焕的脸上实在是有点绷不住了,抬手推了推身边这个要靠在自己的身上才能固定住身体的燕青鸢。
用着鼻音冷冷一横,冲着这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女子堆出了一脸的森冷表情,低声喝道,
“笑什么笑,有那么可笑的吗?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过去了,如今咱们正在说的可是要命的正经事情!”
“实在是王爷当初的演技太不高明了嘛……”
看到项文焕一脸的微红,燕青鸢知道这个家伙一定是尴尬极了,于是一面极力的忍住笑意,一面却是随口说道。
“哼!”
项文焕冷哼一声,索性不去看她,只是恨恨的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
紧紧的握在掌中,恨不得将那茶杯当成是燕青鸢的脑袋,给恶狠狠的蹂躏一番。
看到项文焕同燕青鸢虽然口中斗气,可是彼此在眼光交会的时刻,却分明是那般的甜蜜幸福,项文棋努力的扯了扯唇角,让此刻的自己看起来也是由衷的微笑。
垂眼抚弄着茶杯,项文棋缓声叹道,
“文棋却是不曾想到,原来二皇兄对于嫂嫂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种下情意了,只是未曾自觉而已。如此说来,这桩姻缘也算得上是件美谈了。”
“言归正传,咱们还是言归正传!”
听到项文棋的口气,项文焕略一怔忪,睨到项文棋低垂的眉眼之中似乎隐含些微的失落,于是感叹一声,将话题转开。
燕青鸢极力忍住笑意,学着之前项文焕的口气认真说道,
“是是是,言归正传,继续咱们这要命的大事!”
特殊的棋子,魅惑主上
“你这丫头总是这般没形,是不是找打!”
看到燕青鸢如此玩闹,项文焕眉峰一蹙,作势要打,抬手便挥了过去。
手势是重重的抬起,可是最后却是轻轻的落下,如羽毛抚触一般轻轻的掠过了燕青鸢的肩膀之后,项文焕低声恫吓道,
“若是再来东拉西扯,当心本王不再让你参与其中!”
“知道了。”
抬手握住了项文焕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燕青鸢含笑点头。
看着眼前的项文焕和燕青鸢皆是眉眼含情的模样,项文棋抿了抿唇,将视线越发集中在自己手中捧着的茶杯之上。
看到项文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在杯中那金灿灿的茶面之上,项文焕心中了然,将手臂从燕青鸢的手中挣脱出来,改而同样捧起茶杯,示意燕青鸢来讲述接下来的部分。
听到燕青鸢将那日在皇宫后院之中的那片小树林中看到的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之后,项文棋惊诧之极的挑起双眉,
“实在是想象不到,最得父皇宠爱的瑾妃娘娘居然是大皇兄暗中安排所进献入宫的!”
“想必这瑾妃娘娘一定是鼎远王爷计划当中颇为重要的一枚棋子吧。”
对上项文棋诧异的眼睛,燕青鸢同样一脸正色的说道。
看了看面前同样一脸严肃神情的项文焕,项文棋知道燕青鸢此刻对自己所说的话绝对不会有所虚言,随即沉声说道,
“文棋素来知道大皇兄对于父皇迟迟不肯订立储君而颇有不满,甚至也曾经在暗中安排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来诛杀异己,却不曾向如今他居然已经胆大到如此这般地步!
只怕嫂嫂刚才所说,当真是已经料中了大皇兄他的心思了。安插汗瑾妃娘娘这么一个特殊的棋子到父皇的身边,除了魅惑主上,妄进谗言之外,也许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指使瑾妃去做。”
看到项文棋眉眼当中满是忧虑,项文焕同燕青鸢交换一个眼神,然后便打算将当初皇上突病的真正原因说出来,
“是啊,比如说……”
兄弟齐心,默契非凡
“比如说……”
就在项文焕说话的当口,项文棋突然出声打断了项文焕的话语。
项文焕和项文棋两兄弟同时拉长的尾音,将目光对视。
项文棋微启口唇,项文焕也是同样启唇,然后两个人几乎是心有灵犀的齐声说道,
“比如说,当初父皇的突然发病。”
“呵呵……”
“呵呵……”
两人话音刚落,房间之中便响起低低的轻笑,这是兄弟两人对于彼此默契非凡的感慨,也是兄弟两人出于彼此之间同气连枝的自得。
“如此说来,二皇兄也将当初父皇突然发病的根源怀疑到了瑾妃娘娘的身上?”
项文棋止住笑意,换做一脸的正色望向项文焕。
“并不只是怀疑。”
对上项文棋满含了探询的眼神,项文焕浓眉微蹙,望了望身旁的燕青鸢,然后重又望向项文棋说道,
“而是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
“确凿的证据?”
项文棋望着面前胸有成竹的项文焕,问道。
“对,确凿的证据。”
项文焕开始为项文棋解答疑惑,
“父皇的病情已经由元安泰元大夫详细诊治过了,其中病因乃是因为父皇血液之中渗入了些许的失心散所导致。”
“失心散?”
因为一听到“失心散”这三个字,难免便会想起当初被人暗害而惨死的母妃。
所以在此刻重新听到这么可怕的字眼之时,项文棋脸上的神情看似无比惊诧。
“三弟别急。”
看到项文棋一副着急神情,项文焕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静下心来听他慢慢讲述,
“不光是父皇这次的突病和那失心散有关,还有鸢儿,上次从宫中回来之后也曾经发作过这么一次,中间幸得元大夫给诊治治疗,这才得以痊愈。”
“连嫂嫂也被那些奸人给瞄上了吗?”
听到项文焕的话语,项文棋更是紧张,一双眼睛猛的转向燕青鸢。
中毒,凑巧的受伤
“放心,我一切安好,如今不好端端的吗?”
看出项文棋眉眼当中的关切,燕青鸢柔柔一笑,冲着项文棋递过安抚的眼神。
“二皇兄如何看待这事?”
从燕青鸢的眼神当中得到了肯定的回复,项文棋这才转开了眼睛,望向项文焕,轻声问道。
“同样是那失心散之毒,母妃当初被害至一命呜呼,如今父皇还有鸢儿,也都先后被这失心散所毒,可是他们两人却都是有惊无险的平安度过。
所以本王当初也同三弟你一样,心乱如麻,不知头绪到底何在。可是后来元大夫的一个发现,才令得这不解事件可以真相大白。”
项文焕望了望面前和项文棋一样满眼不解望着自己的燕青鸢,然后才缓声说出了自己和元安泰在暗中筹谋时所猜测出的真相,
“当初母妃会被那失心散毒害,是因为有人将那失心散每日一点点的掺入到平日饮食当中,令那毒素在体内日积月累,终于在达到一定积累的时候骤然发作,导致来势凶猛而药石不治。
可是如今父皇和鸢儿这两次先后中毒却同母妃中毒的那次有所不同。”
“什么不同,元大夫有什么发现,王爷当初为什么都没有对我说起过呢?”
听到此处,燕青鸢也忍不住一连串的问出声来,口气之中还夹杂着些微的埋怨之意。
知道燕青鸢是在责怪自己对她隐瞒了事情,项文焕歉然一笑,转回眼神对上项文棋,继续说道,
“鸢儿当时除了身中失心散的毒素所害之外,还有手臂也受伤了,是因为瑾妃那只悍猫抓伤的。
后来父皇的那次突病,元大夫在诊治的过程当中,也凑巧的发现到除了父皇身体之中的失心散毒素之外,身体上居然也有一处伤势。”
“也有一处伤势?”
看到项文焕此刻望着自己的眼神,项文棋忽然觉得心中已经隐隐的猜出了几分当日中毒事件的真相。
疑问,迎刃而解
“莫非父皇也被瑾妃的那只悍猫给抓伤了?”
微挑起双眉,项文棋对视着项文焕,满眼了然的望了过去。
“正是。”
项文焕重重点头,继续说道,
“那处伤口在父皇的小腿之上,并不起眼,所以也就是随意的包扎了一下。
当时这个发现引起了元大夫的怀疑和联想,可是他也不敢太过冒失,于是便旁敲侧击着从父皇那里得知,原来那腿上的伤口正是当日被瑾妃的猫儿抓挠所致。
因为当时瑾妃担心此事一旦传出,那只猫儿便定难逃一死,所以对着父皇苦苦哀求。父皇不忍看到瑾妃那般伤心,又见腿上不过只是轻微的一处小伤,于是便对所有人瞒下了被猫儿抓伤的事情。
只是随便传召了医女上殿,涂抹了些许的膏药便草草了事。却不曾想才刚刚被那猫儿抓伤没过多长时间,便忽然觉得浑身不适,昏倒了过去。
鸢儿同父皇,都是在被那猫儿抓伤之后才发生了中毒昏迷的事情。都是被那只瑾妃的猫儿抓伤,导致昏迷的原因都是因为那少量的失心散渗入血脉之中……
倘若这事真的只是巧合,那这事情也未免太过巧合过头了吧。”
看到项文焕说到此处停止了叙述,项文棋眉眼一动,随即脱口而出,
“二皇兄的意思是说,那失心散被瑾妃藏在那只猫儿的身上。”
项文棋话音刚落,项文焕尚未来得及出声说出对否,燕青鸢的声音便已经送到了项文棋和项文焕两人的耳畔,
“并且那失心散的毒性会随着人的血液而渗入到身体当中,从而导致了症状的提前发生!”
“没错。”
项文焕微微一笑,对着燕青鸢和项文棋轻轻点头,
“当时本王同元大夫的结论就是如此。当时本王还在疑惑,那瑾妃身上怎么会有已经在后宫之中消失匿迹这么久的失心散,可是如今在知道了瑾妃同项文渊的关系之后,一切疑问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毒物,藏在何处
“二皇兄说的极是!”
项文棋眉峰紧皱,眉眼之中射出无比的愤恨之色,
“如此说来,瑾妃入宫恐怕绝对不只是大皇兄一人所为,那身为大皇兄生母的皇后娘娘,她定然也是出了不少气力的。
如今这失心散会出现在瑾妃娘娘的身边,那是否也就说明了当年母妃遇害一事,绝对同皇后脱不了干系!”
“三弟同本王想到一处去了。”
听了项文棋的话语,项文焕轻轻点头,4眼神之中满是认同之色。
项文棋死死的握着手中茶杯,想起当初母妃惨死之时,不由的于眼眸之中升腾出一片复仇之色。
定定的对上项文焕的眼睛,项文棋沉声说道,
“二皇兄心中对于眼前情势到底是如何计划,此刻不妨直说,文棋定然全力配合。”
“好。”
项文焕等的就是项文棋这么一句话,抬手伸向前方。
“咱们兄弟势必连成一气,为母妃报仇,为父皇平乱!”
看到项文焕的手掌平摊在面前,项文棋眉眼一凛,毅然伸出手掌,重重的击上项文焕的手掌。
只听“啪”的一声,两兄弟双拳紧握,不离不弃。
“那二皇兄你说那失心散到底是藏在何处呢?那猫儿的身上吗?”
项文棋紧紧的握着项文焕的手臂,不解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听到项文棋的问题,项文焕回道,
“倘若没有猜错的话,失心散应该就是藏在那只瑾妃日夜不离的猫儿身上,就在那猫儿脖子上系着的缎带花结当中。”
“怪不得呢。”
听了项文焕的回答,燕青鸢连连点头,
“原来竟然是藏在那猫儿脖子上的缎带结之中,这般用心真可谓是险恶之极。”
想起当日曾经在树林之中看到项文渊同瑾妃那般亲昵的一面,燕青鸢不禁后背一阵发寒。
那个项文渊,他的心中到底对瑾妃有着几分的真情实意?
谋划,将计就计
倘若他心中真的喜欢瑾妃,又怎么会为了确保皇位,而将自己心爱的女子送给自己的父皇?
并且他明知那失心散接触多了便会沁入心脾,日久之后毒素攻心而发作,可是却仍然让那瑾妃冒着随时有可能中毒的危险而执行这项毒杀父皇的任务。
做事,谋略,都是这般的狠绝!
瑾妃,那个一心只在项文渊的面前展露出那样娇媚动人笑容的女子,她可知道自己在所爱男子的心中,根本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不要想了。”
看到燕青鸢脸上神色黯然,项文焕虽然不是全然明白,却也能够大概猜出几分来,于是伸手出去,拍向兀自出神的燕青鸢肩膀,柔柔的捏了捏她的肩膀,然后转向项文棋说道,
“这些就不再多说了,咱们如今要做的就是将各自分内之事做得妥当,希望能够尽量以小的牺牲来换取最大可能的结果。”
“好。”
项文棋重重点头。
分别之后,项文焕和项文棋两兄弟便各自开始着手自己的战事安排。
先是收集项文渊暗中招兵买马,同异族勾结意图谋反的一些证据,然后暗中密报皇上。
再来就是针对瑾妃那只猫儿脖子上的缎带花结确切查探,确切之后,将失心散事件也禀告皇上。
然后便是精心谋划计策,引得项文渊同瑾妃先后入瓮,于秘处偷情之时被皇上隔空而观,而得以将其险恶用心全然呈现。
当皇上得知了项文渊的罪证之后,虽然大为震撼,而且满心伤痛,可是伤痛之余却也很有帝王之风。
皇上迅速便做出了应急判断,来及时遏制眼下这种情况。
为了避免漏网之鱼,皇上决定像当初的项文焕那般来个突患怪病,重病不起,同时在缠绵病榻的时候,还要屡屡召见项文焕,项文棋兄弟。
以此情况来做诱饵迫使项文渊一派因为担心皇位不稳而着急出手,好及时的来个将计就计,将谋反事件当中所涉及到的所有人等统统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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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亲们应该都不会喜欢看战争剧情,所以俺直接把这一块给简单略写了。
龙颜大怒,束手就擒
就在皇上连同项文焕紧锣密鼓的布置机关圈套,等待项文渊一派人等自投罗网的同时。
皇后那边也已经传出了更新的消息。
皇后连连觐见皇上,说是十四皇子同平远王的女儿两小无猜,命理八字颇为合适。
希望能够央请皇上为十四皇子做主,定下这桩十四皇子项文临同平远王女儿的婚事,也算是了断了十四皇子亲生母妃离世时的心愿。
皇后对待十四皇子如此用心的举动,看在其他人的眼中,无不为了皇后善待遗孤的端雅大气而叹服。
可是事情已经至此,皇后如此行为的居心所在,皇上以及项文焕等人的心中却是早已经洞悉清楚。
皇后如此作为分明就是为了要将众人的视线集中在十四皇子的身上,好让他来成为众矢之的,从而令得那个真正有野心的大皇子项文渊能够轻松自若的不被人注意。
既然皇后如此要求,为了不打草惊蛇,皇上也就随即来了个将计就计,先是假意应承了皇后的建议,然后同平远王定下了这桩婚事。
与此同时,却是在暗中加紧布置机关和圈套,以确保一旦发难之后,计划一定要万无一失。
朝堂之上,大皇子一派的大官小吏不断被人以各项罪名屡屡参奏,丢官弃命,而大皇子的每每进言又几乎次次都被三皇子所阻。
朝堂之下,各派系的刺客谋士于暗处互相刺探、攻击,帝都之中一时间变得波诡云谲,颇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这一日,大皇子借口入宫探视母后,实则于后宫之中私会瑾妃。
与此同时,皇上也正好无意的从此处经过,正好将这两人的丑事给撞破。
皇上龙颜大怒,于是一项淫秽后宫的罪名抛将下来,一众御林军随即领命欲要拿下项文渊。
虽然项文渊有心抵抗,可是他寥寥的几名随身侍从同众多的御林军相比,明显不占丝毫胜算,一番徒劳之后终究仍是束手就擒。
负荆请罪,情势逆转
大皇子项文渊同皇上宠妃瑾妃于宫中私会,被皇上撞破,两人分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