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晚,两个人睡得香甜踏实。
翌日清晨,当燕青鸢无比满足的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爬上了这张原本应该只属于项文焕的床。
并且自己的手脚同时还缠绕在项文焕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抢夺了大半的被子。
怎一个嚣张跋扈了得!
缓缓的抬起眼睛,再看看身边的项文焕。
身边这个俊美至极的男子,则是合着双眼,一脸委委屈屈的侧卧着身子。
睡梦中保持着这般难度极高的姿势,一面让出手臂给自己抱着,一面还小心的斜躺着,注意着背上的伤口。
看到项文焕如此一幅画面,怎一个惨兮兮了得!
脸上一热,燕青鸢赶紧松开抱着项文焕的手臂。
然后七手八脚的掀开被褥,想要在项文焕醒来之前为自己保留一点点的颜面。
可就在燕青鸢保持着和项文焕的距离,并且企图从他的身体上空安全爬过的时候,斜躺在床榻上的安定王爷项文焕忽然就毫无预兆的睁开了他那一双灿若曜日的眸子。
扑扇扇的眨巴着眼睛,向着正在企图从他身体上空爬下床的安定王妃燕青鸢宣告着他醒了。
倒在他的身上
看到项文焕猛然睁开的一双眼睛当中满是笑意,燕青鸢陡的一怔。
“额……”
被美男笑容吸引的出了神,燕青鸢正努力撑起身子的两条手臂陡然失力,整个人的身子就这么猛然的砸倒在项文焕的身体上。
项文焕和燕青鸢彼此都是衣衫凌乱,头发蓬松,再配上这么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顿时便成了极致暧昧的一副画面。
“额,唔……”
不曾料到自己的笑意竟然拿会有如此巨大的威力,项文焕一面努力的撑住此刻骑坐在自己身上的燕青鸢,一面低低吃痛出声。
“额,那个,那个,我是要下床,下床……”
看到被自己压在身子下面的项文焕满脸吃痛神色,燕青鸢立即明白自己一定是压到了他的伤口,于是赶紧撑起双臂,连滚带爬的逃开。
甚至因为动作陡然之间太过迅猛,在下床的时候差点头朝下接触地面。
幸亏项文焕即使伸手紧紧的扯住了燕青鸢的肩膀。
“额,谢谢王爷。”
被项文焕拥着揽坐在床边,燕青鸢一面连连点头致谢,一面心有余悸的望着自己差点亲吻上的地面低低喘气。
“燕青鸢!你是猪头啊?下床都不会下,要不是本王刚才及时出手,恐怕你就又要麻烦府里的大夫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燕青鸢终于安全,一直都在极力忍耐伤痛的项文焕这才冲着怀中人儿低低吼出声来。
“额……”
虽然知道项文焕是在担心自己,可是听到他这么突然的大声,燕青鸢还是被吓了一跳。
诧异着抬起眼睛,一张小脸上满是受惊和委屈,喃喃说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没有真的摔下去啊,干嘛这么凶嘛……”
“你还敢说?”
看到燕青鸢皱巴着小脸反驳自己,项文焕松开手臂,眉眼一凛,气场强大的压了过去。
糗事
“额……”
被项文焕居高临下的压倒过来,燕青鸢下意识的向后倒去,直到后背抵上身后的床柱退无可退,这才可怜兮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轻声说道,
“好嘛,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会小心,不会让王爷再担心……”
“哼。”
听到燕青鸢诺诺的口气,项文焕这次哼了一声,满意的抬起身子,重新缓缓躺下。
“怎么样,刚才伤口没有崩开吧?”
得到了自由的燕青鸢赶紧扑了过去,伸出手去扳住项文焕的肩膀,关切的想要去查看一下他的后背。
“本王没事。”
项文焕大力的拧着身子,就是不让燕青鸢看到自己的后背,反而含笑调侃道,
“不过却不知道王妃大人昨晚睡的可好?”
“额……”
听到项文焕的话,燕青鸢先是一怔,随即抬眼对上项文焕满是戏谑的眼神,于是轻轻一笑,瞪大了眼睛回望过去,用着赖皮至极的口气说道,
“有王爷你这么一个温暖无比的大暖炉,我当然睡的好极了。王爷昨晚睡的如何呢?”
“哼!”
听到燕青鸢说起昨晚,登时便想起昨晚自己打算霸王硬上弓时的糗事,于是项文焕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咦?”
看到项文焕原本微有戏谑的面孔陡然便冷凝如霜,并且还冷然的转过眼睛,燕青鸢不禁诧异。
缓缓的凑近过去,堆起一副讨好的神情问道,
“王爷这是怎么了?昨晚睡的不好吗?”
“好什么好?不知道是谁说要整晚守在床头照顾本王的,结果夜不过半就自己呼呼大睡起来,把本王吵的整晚睡不着觉!”
想起自己昨晚躺在她的身边却不能碰她,那般的备受煎熬,项文焕的口气之中不由便多了几分恶狠狠。
看到项文焕一副不悦神色,燕青鸢调皮的吐吐舌头。
——————————————————————————————————
看到亲的留言所以上来通知一下,今天更新完毕。以后都会注明,今天俺忘记了,嘻嘻
睡的特别安稳
看到项文焕冲着自己双眉一拧,貌似不屑,燕青鸢又是嘻嘻一笑,现出一副谄媚神情凑近过去,讨好说道,
“呵呵呵,那还不是因为知道有王爷在身边,所以才会睡的特别安稳嘛……”
“哼!油腔滑调。”
虽然早就知道燕青鸢会经常性的突然这么直白热情,可是项文焕却仍然不能做到自如应对。
此刻听到燕青鸢再度示好,随即面孔一热,先是哼了一声,然后便故作冷冰冰的转过头脸命令道,
“去倒水来,本王渴了。”
“好好好,我这就为王爷倒水来。”
看到项文焕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自己。
燕青鸢心中知道这个家伙又在用凶恶来掩饰他的羞涩了,嘴上并不说破,反而是笑嘻嘻的转开了身子,去倒水来。
端着茶杯过来,本来想要亲昵的送到项文焕的唇边亲自喂他的。
可是燕青鸢的手臂才刚伸出,项文焕便皱着眉头躲开了去,然后径直伸手将茶杯从燕青鸢的手中夺了过去,
“还是本王自己来吧,省的你这个笨手笨脚的丫头弄的本王伤上加伤。”
“额……”
燕青鸢无奈的松开手指,任由项文焕一面从自己手中将茶杯夺去,一面还为了掩饰他的羞涩而诋毁自己。
双手托着腮帮趴在床头上,笑微微的看着项文焕喝水。
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怎么一看不够似的。
这边燕青鸢看美男看到过瘾,可是被她这么直勾勾盯着看的项文焕却是浑身不舒服。
项文焕一面喝着水,一面还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双眼睛防备的望着燕青鸢。
仿佛燕青鸢的目光能够穿透自己的身体那般,不自觉的,项文焕竟然有些紧张,握着茶杯的手指也在暗暗的用力。
“哎,你看什么呢?”
终于,项文焕忍不住,转开眼睛,冲着燕青鸢便吼了过去。
喜欢看着他
“还能看什么,当然是在看王爷你喽,王爷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多看几眼可不就可惜了吗?”
面对项文焕的质问,燕青鸢回答的轻松自如。
反正她就是喜欢看他,才不会因为不好意思就不敢承认呢!
“呼……”
听到燕青鸢如此自然的回答,项文焕也不知道是应该要表示开心还是生气。
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居然被这么个小女子时不时的用“漂亮”或者“美丽”来形容,实在是让他有够郁闷的。
可是面对着眼前这样一张赤诚坦然,落落大方的面孔,他竟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反应。
只得是无奈的呼了口气,然后绷住了一张俊朗的面孔,举着茶杯略微有些不大自在的命令道,
“水太凉了,你让本王怎么喝啊?去换过!”
“凉吗?哦,好好好。”
燕青鸢先是一愣,然后眨了眨眼,赶紧松开捧着腮帮的手,笑眯眯的将茶杯接过来,重新去倒水。
走到桌边,拿起保温的水囊,拧开塞子,将茶杯中的凉水倒出去一些,然后加入热水。
满满的倒了一大杯,然后小心翼翼的捧着茶杯送回来,
“好了,热水来了。”
“哼。”
对着面前笑眯眯的燕青鸢,项文焕低哼一声,接过茶杯刚刚送到唇边。
抬眼看到面前的女子仍然用着那样看不够的贪婪眼神锁定在自己脸上,心中一恼,项文焕随即便又将茶杯递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笨啊,倒水都不会吗?太热了,想烫死本王啊!”
“怎么又烫了吗?”
看到项文焕满脸愠色,燕青鸢嘴唇一撅,赶紧将茶杯接过来。
转身走向桌边的时候,燕青鸢隔着茶杯,用自己的手心小心的感受着。
并不烫啊,温温的,应该正好的嘛。
心头一转,燕青鸢不解的眼神随即散去,换做是明亮温柔的笑意。
王爷的可恶,刁难
呵呵,项文焕这个家伙刚才明明不过是把茶杯放在了唇边,还根本没有喝水,怎么就知道水太热了呢?
分明就是故意要支开她,让她这么忙碌的来回跑着,好没有功夫去看他嘛。
真是小气,不过就是长的好看,所以看他几眼罢了!
又不会少二两肉,真是的。
也正是因为燕青鸢已经猜出了项文焕真正的心思,所以这次她根本就没有往茶杯里加凉水。
直接来到桌边晃了一下,举着水囊装模作样的磨蹭了片刻,然后就端着原封不动的茶杯回到了项文焕的身边。
“来来来,王爷尝尝看。”
转过身来,对上项文焕的眼睛,燕青鸢赶紧收起刚才脸上那副了然的神色,换成满满的讨好递上茶杯。
“恩,这次总算还是差不多。”
项文焕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缓缓出声。
看着面前男子端着那杯自己根本没有动过的水,做出一副满意的神情。
燕青鸢心中暗笑,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只是低垂着头脸,将笑意装满了眼睛。
喝过了水,项文焕抬手将茶杯交给燕青鸢道,
“好了,茶杯放回去。”
“哦,那我把茶杯放回去。”
燕青鸢应了一声,赶紧接过茶杯,转身去放好。
放好了茶杯,再次回到项文焕的面前,燕青鸢并不抬眼,只是用着一副体贴的口气问道,
“王爷可还有其他吩咐吗?要不要揉揉肩膀,或者到书房去那本书来看看?”
“额……”
项文焕眉头一皱,心中却是快慰。
这个丫头怎么知道自己想要将她支使开呢?正好!那就让她揉揉肩膀吧,省的去书房拿书那么一段路上他还要担心这个笨手笨脚的丫头会不会半路摔跤。
于是安定王爷轻轻一笑,转过了身子背对着燕青鸢说道,
“正好肩膀有些酸疼了,揉一揉吧。”
恶霸,使唤来去
揉完了肩膀之后,项文焕又支使燕青鸢去收拾桌子,说是桌子上头东西乱七八糟看着碍眼。
收拾完了桌子之后,项文焕又支使燕青鸢去后面衣柜当中给他找件衣裳过来。
太花的不要。
太素的不要。
不花不素的又说不顺眼……
总之就是不停的支使燕青鸢,就算让她走来走去的,也不让她停下来。
省的她大把的空余时间就是托着腮帮子双眼瞪得大大的看他,看的他心里一阵阵的发慌,脸上又发烫。
心里明白项文焕是故意这么将自己使唤来,使唤去的。
燕青鸢也不生气,只是温顺的任劳任怨,一刻不停的在房间里头走来走去,被项文焕支使的忙碌到没有片刻的功夫发闲。
当燕青鸢按照项文焕的支使做这做那的时候,耳边还传来项文焕时不时的几声呵斥。
一会儿是说她动作慢,一会儿是说她手脚笨,一会儿又说她眼光差。
总之是口气嫌恶,百般挑剔,极度不耐。
可是面对项文焕的百般挑剔,燕青鸢不但不恼,反而始终都是笑眯眯的,并且在心头还生出了丝丝的甜蜜。
因为燕青鸢心中明白,项文焕之所以这样把她折腾来,折腾去的,只是因为他的羞涩使然。
而且他一面在支使她的时候,一双眼睛却也不闲着,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上。
就像刚才她看他的时候,一双眼睛当中盛满了浓浓的喜爱之意。
可是这个自以为高明的王爷却以为她对他的行为浑然不觉呢!
当圆珠过来送早饭和伺候王爷王妃洗漱的时候,敲门而入之后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
王妃燕青鸢在房间当中慢吞吞的走来走去,一刻不停。
而身上有伤的王爷项文焕则是靠在床柱上,单手托腮,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房间当中那个走来走去的身影看。
圣手,王爷的羞涩
这会儿看到圆珠带着侍女进到房间,项文焕这才略微有些仓皇的转开了眼睛。
然后随手指着燕青鸢身旁桌上的一只花瓶,做出一副感兴趣的神情说道,
“咦,那只花瓶上头的花样不错,很有意境,很有意境……,怎么本王以前都没有注意到呢?”
“王爷是说,这只花瓶吗?”
听到项文焕骤然的话语,被他指使正在收拾衣柜的燕青鸢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回眸一看,却见原本一直盯着自己的项文焕做出一脸正经的神情,将目光望向自己身旁小桌上的一只长颈熏香炉大发感慨。
居然慌张到这种地步!
把一只没有插香的长颈熏香炉当成了花瓶!
心中明白项文焕这个家伙又在当着圆珠等人的面前,故意欲盖弥彰来掩饰他刚才望着她发呆的失态了。
燕青鸢心中暗笑,嘴上却不说破,只是抬手拿起了身旁的那只长颈熏香炉。
然后走到项文焕的身边,递了过去。
接过燕青鸢递过来的长颈熏香炉,项文焕粗略扫了一眼,然后便夸张的感叹道,
“恩,不错不错,这花瓶上头的画风很有蓬华国绘画圣手王志喜大师的痕迹呢,不错不错……”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啊!”
看到项文焕居然将一只长颈熏香炉成了花瓶,圆珠那一张小脸登时便皱巴做一团。
放下了手中捧着的东西,满眼哀戚的转向身旁的王妃燕青鸢道,
“王妃,王爷他一定是旧病复发了吧,要不要进宫求见皇上召元神医过来瞧瞧啊?”
“额,元神医啊?”
心知圆珠是被项文焕给吓坏了,燕青鸢眉眼一怔,还未说出后面的话,便被床榻上坐着的项文焕急声给打断了,
“谁说本王旧病复发了?本王好得很!圆珠丫头不要胡言乱语的诅咒本王!”
尴尬,无法言语
抬眼看到对面坐在床上的项文焕正对着那只所谓的花瓶满脸正经的呵斥自己,圆珠哭丧起小脸哀哀说道,
“倘若王爷不是旧病复发,怎么会没有认出您手中那只什么什么颇有绘画圣手王志喜大师痕迹的花瓶,不过就是一只长颈熏香炉呢?”
“额?额……”
听到圆珠的话,再看看手中这只外形像极了花瓶的物事,果然瓶颈之中残有香灰,项文焕陡然一怔,面上大红。
“王妃您看?”
圆珠转向燕青鸢,等待着吩咐。
“额,召见元神医的事情就暂且缓一缓吧,依我看,王爷估计是没有看清楚,所以才会误把熏香炉当做了花瓶吧。”
看看面前一脸尴尬神色的项文焕,再看看身旁满眼担心的圆珠,燕青鸢极力的忍住心中笑意,努力的做出一副正经神情。
“对对对,是口误,刚才本王是说错了,这只熏香炉上的花样很有绘画圣手王志喜的画风,刚才是本王一时心急所以口误了,口误了……”
项文焕面色窘然的解释着,手上捧着那只长颈熏香炉,一副搞错的了表情。
“怪不得,我就说嘛,一定是王爷刚才在想着花瓶,所以说错了话,对吧?”
看出此刻项文焕满脸的窘迫,燕青鸢忍住笑意,凑上前来解围道。
对上燕青鸢满是笑意,写满了然的眸子,知道她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项文焕登时恨不得一把将燕青鸢抓过来塞进自己怀里闷死这个坏丫头。
可是此刻当着圆珠等然的面前,他却不得不故作镇静的,冲着燕青鸢连连点头,
“对,本王是口不对心,一时不慎,所以说错了话,说错了话……”
“哦,王爷没有发病就好,吓坏奴婢了。”
看到项文焕神情自如,圆珠这才轻轻吁了口气,随即上前服侍项文焕洗漱。
阴晴不定,闹心
看着燕青鸢一副玩味好笑的神情,时不时的冲着自己偷瞄两眼,项文焕心中的那个怄啊,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刚才多嘴的舌头。
当着一众侍女的面前,项文焕满心懊恼却不能抓过燕青鸢来折磨一番以泄愤。
无计可施之际,项文焕只得是愤愤的将手中拈弄着的那只长颈熏香炉猛然塞进了身边的圆珠手中,
“给你!”
“王爷?”
愣愣的接过项文焕塞给自己的熏香炉,圆珠满脸不解。
一旁同样被其他侍女服侍着梳头的燕青鸢则看透了项文焕此刻心中的懊恼,面上一笑,故意当着众人面前戏谑出声,
“王爷您刚才不是还说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