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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她会读心术
看着项文焕骤然变脸,燕青鸢在心中委委屈屈的说着,刚才明明就是你自己自动自发的来喂人家,这会儿却又赖在人家的身上!
燕青鸢撅着嘴握住手中的茶杯,唇角的不满忽然是一瞬变做了一抹笑意,手臂轻扬,缓缓的将温热的茶水送入口唇。
此刻的燕青鸢,眉眼之中满是灵动,全无平素里的那些懒散和笨拙。她一面轻轻的啜饮着茶水,一面望着面前背对自己的项文焕暗暗许下承诺。
总有一天,她会用她的耐心和执着,降服眼前这个骄傲到不行的男子,让他那平和无争的笑容可以永远绽放,可以永远的只为她一人绽放!
“本王问你!”
就在燕青鸢甜蜜蜜的遐想之际,原本背对着她的项文焕忽然就转过身来,一脸包公相的瞪住了她,低低吼道。
“额,咳,咳……”
不妨项文焕会突然转身,含着茶水兀自幻想的燕青鸢骤然被吓了一跳,抛开茶杯剧烈的咳嗽起来。
“怎么喝口水居然都会被呛到?”
看到燕青鸢咳到面红耳赤,项文焕一脸不能理解的连连摇头,可是手臂却仍不由自主的拍上了燕青鸢的后背。
项文焕一面轻柔无比的拍着,一面叹息道,“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
“咳,咳……”
燕青鸢继续咳嗽着,终于理顺了气后,这才笑微微的抬眼望向项文焕。
“干嘛看着本王?”
看到燕青鸢满是甜蜜的笑容,项文焕忽然觉得如芒刺在背,不由的便微微后退两步,口气当中满是戒备。
“你不是刚才问我吗?现在我来回答你啊。”
燕青鸢笑嘻嘻的望住项文焕,项文焕眉头一皱,心道自己刚才问的问题还没有说出口,怎么这个女人就要来回答?
莫非她会读心术?
一面想着,项文焕就不自觉的伸手出去,重新倒了杯茶端在手上,一双眼睛之中却满是狐疑的望向对面笑微微的燕青鸢。
聪明人和笨蛋,天生是绝配
项文焕还在疑惑之中,燕青鸢已经摇头晃脑的自顾自的说道,“刚才你不是问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笨的女人吗?”
听到燕青鸢的话,项文焕这才恍然,随即便极为不屑的瞟了燕青鸢一眼。
他就不该对这个笨手笨脚的女人有什么期待!
她会读心术?如果她会读心术的话,世界上恐怕就没有笨蛋了!
“之所以老天会创造一个这么笨的我,是因为老天知道世界上已经有了一个这么聪明的你!所以说,”
满脸兴奋的燕青鸢却根本是将项文焕的轻视视而不见,她单手托起下巴,笑嘻嘻的望着项文焕,做出最后的总结性发言,
“所以说,我们俩在一起,简直就是绝配!”
“咳咳咳……”
燕青鸢的话才一出口,这回在喝水时笨到居然会自己把自己呛到咳嗽不停的人,就变成了项文焕。
看着项文焕咳嗽咳到将水尽数喷出,燕青鸢却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椅上,笑微微的望着那个满脸通红的帅气男子。
“你,哼!”
终于停止了咳嗽,项文焕没好气的转向燕青鸢,瞪着这张纯真无害的笑容,发狠似的瞪了半天之后,项文焕终究只是“你”了一声,然后又“哼”了一声,然后重新坐下作罢。
见项文焕板着面孔坐在一旁,燕青鸢举着茶杯送至唇角,继续不怕死的说道,“哎,刚才你好像还要问我什么问题是不是?”
“额……,恩!”
听到燕青鸢问话,项文焕先是一怔,随即便应了一声。
“什么?你问吧?”燕青鸢对着项文焕乖巧的点头,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恭顺神情。
“额,本王是想问,问你……”
项文焕思忖了一下,将自己心中的问题稍微整理了一下顺序,然后才悠悠然的问道,“本王是想问你,今天在仰政殿的时候,你当时明知本王是在装病,却为什么还会那么忘形的痛哭失声,额,额,而且那么,那么忘形到直不起腰,需要旁人搀扶的地步?”
酸溜溜的味道
“额?”
燕青鸢被项文焕问的一愣,不解的眨眼望去,却见对面的项文焕正迅速的端起茶杯,俨然一副沙漠中饥渴难忍的神情。
看到眼前此副诡异画面,燕青鸢心中更加纳闷起来。
这个世界上少有的聪明人安定王爷项文焕他老人家难道忘记了,刚才那杯茶水已经被他老人家给喷的一干二净了吗?
怎么这会儿明明空无滴水的茶杯送在唇边,却还能够做出如此一副甘之如饴的表情呢?
心思一个兜转,回味起刚才项文焕问自己的问题上面。
他问自己为什么会痛哭失声到那么忘形的直不起腰,需要旁人搀扶的地步?
想起自己在仰政殿时的夸张表现,燕青鸢微微一笑,对着项文焕道,
“其实不是哭,当时我是在笑。笑你的表情装的实在是差太多了。只不过当时要配合你嘛,所以我只能低着头装哭,要不然一准被别人看出来。”
听到燕青鸢的解释,项文焕眉峰微微一挤,扬着手中那只空空的茶杯冲着燕青鸢低低的吼了过来,
“就算是在为了掩饰你当时忍不住的笑,也不必那么逼真的需要旁人来搀扶吧?要不是,要不是,当时三弟,额,三弟的及时出手,恐怕你这个笨女人又要在大殿之上出丑了……”
“额?”
似乎听出项文焕口气当中有股酸溜溜的味道,燕青鸢眼睛一眨,探究的望向对面正在挥舞手中茶杯的安定王爷项文焕。
“额,好渴……”
察觉到自己此刻心情太过外露,项文焕对上燕青鸢那狐疑的眼神,一个愣怔,随即便又再一次的将手中那只挥舞了半天的茶杯送到了唇边,并且做出一副缓慢啜饮毫不在意等待燕青鸢回答的神情。
“额……”
看着项文焕对着一只空茶杯如此甘之如饴,怡然自得,燕青鸢登时明白安定王爷他老人家是将那只茶杯当做了用来掩饰自己情绪的道具。
到底谁更在意谁
将项文焕刚才无比激动的冲着自己说出的那句话再度细细一思量,燕青鸢这才恍然大悟。
这个家伙是在说自己今天上午假装痛哭失声扑进项文棋怀中的事情吗?
那么,他的重点也就并不是为什么自己要假装痛哭失声,而是在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如此随随便便的扑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喽?
呵呵,这个小心眼的家伙!
当时的情况只不过是凑巧而已,当时连她自己都已经因为要艰难的忍笑而忘记了到底是扑进谁的怀中了,这个装病的家伙居然在当时看的清清楚楚,而且一直气到现在来跟自己秋后算账?
越是细想,燕青鸢便越觉好笑。
如此说来,她是不是可以理解,这个骄傲道不行的,自大的家伙,也许在心里已经对她有一点点的喜欢了呢?
想到此处,燕青鸢登时便眉飞色舞的凑近到了项文焕的身边,轻声说道,
“其实当时我那么拼命地憋笑,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所以当时到底那个先扶住我的人,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我真的都没有注意!要不是刚才你说到安平王的话,我可能真的想不起来当时最先扶住我的人是他呢!”
“是吗?”
听完了燕青鸢的解释,项文焕略一挑眉,优雅的出声。
“恩,真的真的!”
对上面前这双幽长却隐隐夹杂欢快神色的眼睛,燕青鸢急促的点头,频率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哦。”
看到燕青鸢认真的神情,项文焕微微点头,然后装模作样的举起手中的茶杯,优雅无比的又一次在燕青鸢的面前浅浅啜饮着那只早已空空如也的茶杯。
燕青鸢极力的忍住想要爆笑的冲动,凑近到项文焕的身边低声说道,“杯子,杯子是空的。”
“额?”
听到燕青鸢轻柔的语调缓缓拂过耳畔,项文焕本是满眼轻笑,可是瞬间却猛然一怔。
试探王妃的王爷
微微扬起了面孔,诧异的对上燕青鸢正极力隐忍着不让笑意爆发的面孔,项文焕略一垂眼,果然看到自己刚才喝的有劲儿的茶杯空无一滴水。
于是乎,安定王爷项文焕的那张俊美脸蛋登时就红的如同煮熟了的虾子,可爱无比。
燕青鸢的笑意再也忍不住,终于在看到项文焕无比尴尬的这一刻爆笑出声,听着项文焕的耳中无比刺耳,以及嚣张。
看着面前这个素来懒散的女子在这一刻笑成如此花枝乱颤的夸张模样,项文焕猛然起身,在燕青鸢诧异的眼神中威武的一掌拍上桌面,非常帅气而且状似心痛的说道,
“本王当然知道杯子空了!本王,本王只不过,只不过是在试探你这个王妃有没有觉悟而已!如今一试,你果然只是个懒散无比的女人,没有丝毫眼力劲儿!”
“那,那我便为王爷续杯如何?”
看到项文焕异常努力的为自己圆场,燕青鸢努力的忍住笑意,一脸认同的连连点头。
“恩。”
看到燕青鸢收起笑意,并且面有愧色的端起了茶壶,项文焕从鼻子当中哼了一声,然后缓缓坐下。
来到项文焕的身边,燕青鸢一面睨着身旁这个兀自面红耳赤却还要力持镇定的安定王爷,一面小心将茶水注入项文焕手边的茶杯之中。
抬手倒茶的过程之中,燕青鸢能够嗅到来自于项文焕身上那清淡的,好闻的,凉凉的薄荷香气。
淡淡的薄荷香味,夹杂着项文焕身上的气息,将燕青鸢笼罩其中。
恍惚之中,轻浅的笑容便重又浮现在燕青鸢的眉梢眼角。
她望着身边这个兀自坐的端正的男子,心头隐隐的泛起一阵阵的甜蜜,想要让这个倨傲的,自负的男子认清自己的心,也许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可是没有关系,因为面对他,她有很多的耐心,还有时间。
她不会逼他。
她会等,等到他愿意真正面对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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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公主的乐极生悲
“愣什么?”
看到燕青鸢已经蓄满了茶杯却依然兀自不停的倒水,直到茶水从杯中溢出却依旧浑然不觉,项文焕愕然抬眼,对上身旁一脸甜蜜笑容却眼神呆滞的傻子王妃。
“额?”
听到项文焕的低吼,燕青鸢回过神来,却看到手中的茶壶仍然呈倾倒状,而此刻桌面上早已是被茶杯中溢出的茶水而浸的一片濡湿,于是慌慌张张的赶紧停手,手忙脚乱的抓起桌布便要擦拭。
看到燕青鸢如此笨手笨脚的样子,项文焕眉眼之中登时生起一股无奈至极却又夹杂着等待看好戏的神色。
项文焕刚刚起身后退,只见燕青鸢便扯着桌布“丁玲桄榔”的将桌面上的茶壶茶杯给扯落了满地,然后为了抢救那些即将要落地的茶壶茶杯,燕青鸢又被桌椅给绊的晃晃悠悠。
看到眼前果然被燕青鸢成功的搞到混乱一片,项文焕暗暗叹息,心道果然如同自己所料,不论什么事情倘若碰上了这位圣女公主,都将混乱不堪。
看着面前混乱的一团,燕青鸢悻悻的抬眼。
“额……”对上燕青鸢满眼的哀怨,项文焕抬手起来轻轻揉捏着额角,然后对着燕青鸢道,“那个,其实你这次已经做的很好了。毕竟只是摔碎了东西而已,你自己还好端端的站着不是吗?恩,恩……”
稍微停顿,项文焕想了一下,然后望着满眼期待望向自己的燕青鸢继续说道,“已经,已经算是比今天上午有了很大的进步了。”
“恩!”
听到项文焕少有的对着自己柔声宽慰,燕青鸢欢欣的点头,蹒跚着便要走近到项文焕的身边去表达自己的感谢,“谢谢你,谢……”
第二个“谢谢”尚未完全出口,燕青鸢便无比深刻的体会到了中国老祖宗发明文字的博大精深。
什么叫做乐极生悲?此刻的燕青鸢就叫做乐极生悲!
满脸笑容的燕青鸢正笑眯眯的朝着项文焕靠近,想要更近距离的表达自己的感谢,可是却不曾想脚下一滑,于是她便在项文焕的目瞪口呆之中华丽跌倒在身后的桌子上,然后又在挣扎之中将身后的桌子和椅子统统撞的人仰马翻……
最后,燕青鸢高高举着那只受伤的手臂,以着背部全然着地的姿势,跌坐在地上无比深刻的体味着“乐极生悲”的个中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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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加重
“唉……”
看到燕青鸢半躺坐在地上高高举起受伤的手臂,项文焕暗暗叹息一声,顶着满头的黑线郁郁上前,将依旧笑嘻嘻望着自己的燕青鸢从地上的一团混乱当中给抱了出来,迅速的放到一边的床榻上,然后便急匆匆的转身推开房门,冲着廊子的丫头们喊道,
“快找大夫过来!王妃摔到了!”
“是!”
门外守着的丫头看到王爷神情冷峻,匆忙应下之后便去找大夫过来。
“哎,其实我没事的,经常这样撞啊撞啊的,早已经就习惯了……”
看到项文焕冲着外头吩咐了找大夫后便一声不吭的来到自己身边,然后便虎着一张面孔径直将自己手臂上的白纱布拆开。
燕青鸢浑身颤了一下,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对着项文焕解释着自己的坚强和耐冲击,可项文焕却依旧仿若未闻一般,神情专注的拆着她手臂上的纱布。
随着纱布的逐渐打开,燕青鸢手臂上那沁着血丝的伤口便越发全面的暴露出来,项文焕的神情也跟着越发冷凝起来,似乎此刻他正在面对着的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那般。
可是他的手指在轻轻触到她的皮肤时,燕青鸢却能够异常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轻柔和小心。
不由的,心头便也跟着变得暖烘烘的。
等到大夫过来,项文焕也已经将燕青鸢手臂上的纱布完全打开,果然不出项文焕所料的已经是血污一片。
看到自己的伤口比之前包扎时还要看上去更加严重,燕青鸢一时也是无语,只是以为自己被项文临拉着的那一通狂奔而沿路撞到,再加上自己这几次不小心跌倒所致。
燕青鸢对着大夫将太医对伤口的处理和诊后说明统统交代一遍之后,大夫也没有什么其他异议,只是重新上药,包扎,然后交代了切记行动小心,不要碰水,勤加换药。
对着夫君,笑眼弯弯
等到大夫弄妥了所有被项文焕送出门外,燕青鸢静默的坐在床榻上,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重新包扎的手臂,满脸都是柔情。
送了大夫出门的项文焕重新转了回来,站在床边先是拨开了燕青鸢抚在受伤手臂的手指,然后又自己低下头脸小心的打量了一番刚才大夫包扎好的纱布,确认了伤口的确不再往后沁出血丝之后才抬起眉眼对着燕青鸢沉声命令道,
“以后倘有什么事情要做,便叫丫头们去做,自己不要动手!额,本王不是因为其他,本王是担心,担心你笨手笨脚的会再受伤,到时候还不是要浪费本王的精力给你找大夫来?!所以你干脆就给本王小心一点!”
“呵……”
听到这个黑面孔的家伙连在关心别人的时候都要用着如此一副恶狠狠威胁的口气,燕青鸢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
听到燕青鸢居然在自己的冷眼之下笑出声来,项文焕那好看的眉头几乎都挤在了一处。
用那只不曾受伤的手掌捂住口唇,燕青鸢吃吃笑着,抬起眉眼对上满是诧异的项文焕道,
“王爷忘记了?我可是个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极品懒人。我怎么可能会让那些丫头们闲着,反而亲力亲为的累到自己呢?”
“哼!”
看到燕青鸢如此自觉而形象的形容自己,项文焕忍不住便眉眼轻扬了一下,不过却是飞快便又板起了面孔,冲着一脸笑容急于讨好自己的燕青鸢冷冷哼了那么一声,
“总之你给本王记住,以后走路要记得戴眼睛,不要动不动就摔跤,就受伤,本王可不想天天让那大夫晦气的跑来跑去的!”
心中不服气的说着“若说请大夫,咱俩还不是彼此彼此吗?”,可是燕青鸢却在脸上不曾露出分毫,一双眼睛仍旧是对着项文焕笑的如同天边的月牙一样弯弯的,小脑袋也是一上一下的点头,表示着项文焕的命令自己当真听进了心里,
“哦,哦!”
用温暖的笑容,诱惑他
“哼!”
看到燕青鸢如此一副温顺的样子,项文焕又是哼了一声,然后便在床边的椅上坐下。
“项文焕!”
看到项文焕在自己面前缓缓坐下,燕青鸢骤然向前探了探身子,凑近过去猛然大呼项文焕的名字。
“额?”
自从自己懂事以来,还从来不曾在蓬华国的境内被人这般连名带姓的大呼小叫,所以此刻听到燕青鸢居然对着自己直呼姓名,项文焕登时便拧着眉头抬起眼睛。
蕴含着怒气才一抬眼,燕青鸢的口唇便已经来到耳畔。
电光火石之间,项文焕还来不及作出如何反应,燕青鸢清甜的呼吸便软软的扫过项文焕的耳畔,“我想说谢谢你,谢谢你关心我,谢谢……”
面对着眼前如此一张如花笑靥,项文焕登时一阵恍惚。
面前这个懒散却又精明,复杂却又简单的女子,她对他的信赖如此真心真意,她对他的感谢如此真切直白。
不过只是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可是他却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