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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得细心加小心一些。我们总要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不能这样冒冒失失就告诉她。”
楚沛见刘雨珊低着头,似乎听进去了他的话,便又道:“为我想想吧,雨珊!出错的人是我哥啊,我到现在都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迷迷糊糊地不敢相信……他,他竟然和紫菱姐在一起!我真希望我的眼睛有问题!你总得给我个缓冲的时间吧。”刘雨珊抬起头,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继而又撇撇嘴小声道:“明明是他们不对,污人眼球,你怎么诅咒起自己眼睛来了?还连上我一起吗?呸呸呸!”刘雨珊吐了吐口水,赶紧去去晦气。楚沛勉强冲她笑了笑,又摸摸她脑袋道:“613,先不说这个。你的意思是马上去告诉你绿萍姐,我知道你们感情好,看不得她受委屈。我明白!可是你考虑过没有,两人的感情问题最好还是留给他们单独解决。你怎么知道我哥不会去找绿萍姐先坦白呢?要等朋友去告诉她心上人已经另有所爱,她是最后知道的,那绿萍心里该多么痛苦愤怒!给我哥一个机会,也给绿萍姐一个机会好吗?她这么一个优秀骄傲的女子,和我哥青梅竹马交往至今,我们都看在眼里的啊!这一段感情,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我想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刘雨珊听了有些动摇了。她问道:“那你想怎么办?”楚沛沉吟了片刻,低声道:“我怕到时要是我哥跟绿萍姐解释的话会出问题。你也看到了,他现在很有些不理智。绿萍姐在知道我哥喜欢紫菱姐后肯定会受不了的,我哥说不定到时候又会说一些刺激她的话,伤心愤怒都还是小事,我真担心她会一时想不开!不过我想过了,我们可以悄悄跟着看着她,护着她,不让她做傻事。再说她知道这件事,我们也不能瞒着汪伯父汪伯母吧,我爸我妈也会知晓,到时候可就乱成一锅粥了。”刘雨珊觉得有理。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贸然发难,不知道就此引出多少风波,到时候可不是自己和楚沛就能收拾得了的。她咬了咬嘴唇,见楚沛欲言又止,有些不耐烦又有些好笑,命令道:“有话就说,做什么磨磨蹭蹭的?”
楚沛微笑道:“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我去和我哥先谈着。我倒要弄清楚他为什么突然移情别恋了?保密工作做的还真够好的!他到底眼里还有没有绿萍姐,有没有爸妈?他到底把绿萍姐当成什么人了?总要给个理由!到时候让他亲自跟绿萍姐说清楚,最后无论是分是和,干脆利落些讲明白,别耽误人家也别糊弄自己!要是他不愿意说或是语焉不详,那就只好找你说的办,不过我们要找的不是绿萍姐,而是两家大人了。”刘雨珊不觉微笑,眼带赞赏地看着他道:“这主意不错,就听你的了。这三天我们保持联系,一定要小心!”楚沛点点头,刘雨珊见他脸色还带着一丝黯然,走近了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楚沛一怔,心情好了不少,两人又商定了一番细节问题后就此告别。
随心咖啡屋。“小阿姨,我来啦!有没有想我啊?”随着一阵大呼小叫,一个女孩子风一样冲了进来,却是刘雨珊。只见她因跑着进来而显得发红的脸颊上带着浓浓的笑意,眼睛晶亮晶亮的,神情很是快乐。一位正坐在窗边发呆的女子闻声抬起了头,见来的是刘雨珊后不由得脸上也露出笑来。这女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模样,但要是细细观察她的言行举止,似乎说她二十左右也行。她并不是十分漂亮,但是明眸皓齿,眼眉看了叫人很是舒服。脸上常带了一种叫人形容不出的神色,像是沉思,又像是在聆听着什么,专注却也很吸引人。一双眼睛里常有天真无邪的意思,在看着人时,让人感到有着一份信任。此时的她穿了一件淡青色连衣裙,勾勒出娉婷美好的身姿宛如二八少女;裙摆及地,似拖了一汪湖水,优雅娴静。
“小阿姨!”刘雨珊又笑嘻嘻地叫了她一声,走到她身边走了下来,就这样随意地将头靠在她小阿姨的肩上。刘雨珊十分喜欢她,从小时候开始就跟着小阿姨身后转来转去,小阿姨是一个艺术家,名字取得也很有气质,叫做沈随心。在印象中,刘雨珊感到最神奇的人就是她了,随处可见的泥巴在她手里就会变成一个个有趣的陶艺制品,小时候的玩具不少就是心灵手巧的沈随心做给她的。在她的记忆中,除了绿萍的母亲李舜涓,没有第二个女子能跟小阿姨比肩。沈随心的秀雅安静,温婉可人,善解人意让自弟弟出生之后就受父母冷落的刘雨珊倍感温暖,也让她时时庆幸能遇到这样一个全心全意为她着想的人。
沈随心慢慢摸着刘雨珊的头发,含笑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吃了饭没有?”刘雨珊懒懒地不想动,闭上眼睛轻声回答了句没有。沈随心看着她,柔声道:“饿了吗?我这就去叫外卖,先给你拿两碟点心垫点肚子吧。”刘雨珊想起这里的点心,登时胃口就开了,忙不迭点头。沈随心不多时便在桌子上摆好了。一块水果慕斯和数块苏打饼干,还有葱香面包和曲奇饼,旁边还有一大杯橙子汁。刘雨珊也不客气,道了谢就大吃起来,边吃边含糊称赞。沈随心笑道:“慢点儿,别噎着。不要吃多了,待会儿还要吃饭呢。真是的,既然不想在外边吃,为什么不把人家楚沛带过来坐坐?”
刘雨珊听她提起楚沛,才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心情不由得又复沉重。沈随心见她神色有异,便小心地问道:“怎么,你们吵架了吗?”刘雨珊摇摇头,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她那件事,想了想,便隐去了当事人的身份姓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看着沈随心听得专注,刘雨珊问道:“小阿姨,你说我们这样处理好不好?”沈随心似乎是出了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么关心这个做什么?这感情的事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作为朋友,还是不要掺和进里面太多才好。”刘雨珊惊讶道:“这怎么行!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吃亏吗?”
沈随心道:“你就是这个急脾气,说风就是雨的。我想这两个人都有责任,不能全怪一个人。我看你说的那两个人倒很有真感情,哎,我觉得痛苦的人也少不了他们,背负着愧疚一定心里也不好受。我都能想象他们是怎样冲破阻力认识到真爱在身边才会这样义无反顾。看他们这样,一定是压抑很久了,难得能在一起逛逛街,谁知道等着他们又是一场疾风骤雨呢?恋爱中的人都是迷迷糊糊地,我真替他们担心,到底他们能不能扛过去。”她站起身来,眼望着窗外,像是又沉浸在回忆里去了似的,微微地笑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地道:“不,一定会扛过去的,只要是真正的爱情,那能不被考验着呢?人间自有真情在,总会有一些感动人的事留存着……我会祝福他们的。”
刘雨珊听得呆了。她大声道:“小阿姨,你,你在说什么啊?那两个不知羞的家伙还能同情?你别被他们欺骗了!他们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位置还那样不管不顾地丢人现眼,一点儿也不顾及他人感受!一个脚踩两条船,一个忘了自己还是人准小姨子,做出这种事来,他们家里人面子里子算是丢光了!我看了都受不了,你要是当时也在场就不会这么说了,那场面,真是……”
“雨珊……”沈随心颤声道,她眼睛里波光盈盈,“你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坚硬,这样冷酷,这样无情?你难道连可贵的感情都视而不见,眼里只有所谓面子里子?你太现实了!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听听你说的这些话,真是像拿把刀子往人心里戳!不要这么刻薄,不要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怀疑心,这样会让你和你喜欢着你的人都会伤的鲜血淋漓!纵使他们真有什么不对,那也是逼不得已呀!他们只是情不自禁罢了!你不能这样苛责一对恋人。在漫长的一生,得以遇到你爱也爱你的人,这是多么不易,多么珍贵!他们并没有什么错呀,爱是无辜的,怎么会伤害到人呢?请你敞开心扉,以宽容大度的心情看待这一切吧!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能饶恕这些无心的错误,那么世上会多出多少欢笑和幸福啊!”
刘雨珊瞪着眼,喘着气,从没有感觉到心情竟会这样复杂。
今天还真是多事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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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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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临细细地看着桌上那一叠由私家侦探收集的资料。自从他知道沈随心再度出现后就如临大敌。这个不稳定因素他从来就没有忽视过,也许是因为这也是前任在这个家庭以及他的平凡的一生唯一能挑起波澜的事件了。对于沈随心,周临不否认自己对她的好奇。这个在二十岁就勇于在异国他乡和一个已婚男人谈恋爱的艺术家女子,他直觉觉得她不简单。周临觉得,当年的沈随心其实就是拿自己的青春和感情作赌注,不管她自己是否意识到这一点,她的一系列言行很难让人觉得她是毫无机心。他记得沈随心初到巴黎时几乎是身无分文,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没有与她相识后立刻接济于她她会如何生活。沈随心看起来似乎就是那种只生活在琴棋书画诗酒花的家庭无事胡思乱想不事生产阅历不深的人。对于她的背景,他迄今为止只知道应该出身不俗,毕竟那股子娇气还是很明显的。沈随心很有可能与家里因为什么事闹翻了,所以只身出来闯荡。她除了艺术并不关心其他,生活上的事都是自己为她跑前跑后。
汪展鹏几乎是对她一见钟情,的确,面对一个小不了自己几岁的颇有姿色年轻女子崇拜乃至倾慕的目光,柔弱如柳单纯如水的姿态,细声细气的温言软语的对待之下,没有那个男人能不想入非非的。作为凡人的汪展鹏也不能免俗,他本来接近沈随心的动机也不纯,而沈随心在生活乃至事业上也是到了要人支持的时候,眼前这男人除了已婚外别的条件几乎无可挑剔,形单影只心更孤独的她对于汪展鹏的小意殷勤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于是在一个浪漫的晚上,花前月下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彼此表白了心意,从此一拍即合,沈随心成了汪先生的地下情人,汪先生开始了他刺激而又美妙的婚姻出轨之旅。
有道是纸包不住火,老天也许看不过这两人太快活,舜娟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件事。也曾私下和汪展鹏闹过几场,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周临知道那时舜娟刚怀了紫菱,两人感情还算不错,况且开始是舜娟先追得他,汪展鹏总处于被动地位,舜娟顾着他的自尊和面子,可以说几乎事事都顺着他。于是直到这事情东窗事发,舜娟也没有怎么责怪怨恨汪展鹏。其中固然因为有对他深深的爱意与信任,还有就是因为见多识广的舜娟并不认为这很严重。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只要不太出格,都可以忍受并加以改造。舜娟始终认为在这件事中汪展鹏责任不大,都是那个心怀不轨的放□子引诱得他以致如此。在未和汪展鹏通气的情况下,舜娟先打探清楚两人的过往,仔细研究了一番沈随心后随即找上门去,开门见山地要求她离开汪展鹏,条件随她开。舜娟的确有这个资本和傲气,但她没想到的是沈随心已经决意抱住她丈夫这棵大树不松手了,在听了一通沈随心的真爱论后舜娟终于怒了:敢情这女人心还不小,给她点好脸色竟然登鼻子上脸,一副后来居上者的样子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可怜的弃妇,她以为已经十拿九稳能坐上汪太太的位子了吗?太可笑了,太过分了!
舜娟终于正视起沈随心来,明里暗里给她下了不少绊子逼得沈随心几乎无法立足。沈随心也不傻,早就知道舜娟这一连串动作目的何为,但她一直隐而不发,到了一定地步才稍稍透了点消息给汪展鹏。汪展鹏这时候就表现得聪明得很了,很快查出是何人所为,他的情人又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委屈。作为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没有谁能忍得住的。汪展鹏拿出了丈夫的气魄和舜娟大吵了一架,并且很男人的扔下了一纸离婚协议书给她。大着肚子的舜娟惊呆了,没有想到丈夫这般绝情,旧爱敌不过新欢,竟是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展现了出来,让她欲哭无泪。但舜娟到底是舜娟,冷静下来的她撕毁了离婚协议书,发誓非要斗倒沈随心挽回汪展鹏的心不可,即使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自己女儿不会没了爸爸,她别无选择。舜娟重新摆正了姿态,表面上不再管汪展鹏的破事安心待产,实际早就找上了公司董事会,并指示自己父亲留给她的心腹人秘密接手实际权力,舜娟本是商人家族出身,论心计手段,十个汪展鹏也玩不过她,汪展鹏对此毫无察觉,而还有点脑子的沈随心正满心欢喜的做着成为汪太太美梦,两人依旧你侬我侬。
很快汪展鹏就被架空了。在他又一次不耐烦地重提离婚旧议时,看到舜娟一派悠然,冷笑着朝他扔下了公司董事会对他的重新任命书。汪展鹏顿时冷汗涔涔而下,没有舜娟的支持他什么都不是,他快要没打回原形了!在他六神无主的时候,舜娟又适量地向他释放了善意,还没有完全傻掉的他立刻打蛇上棍,顺势与她重归于好。在一番不太情愿的赌咒发誓后,舜娟放过了他,汪展鹏就被赶回公司重新开始“熟悉事物”去了,而另一方面,舜娟又开始了针对沈随心的报复。
沈随心被人揭发在几次颇有知名度的陶艺制作比赛上剽窃他人创意。她的获奖作品在几年前已经被陶艺界前辈创作出来登在了相关杂志上。此事一被揭穿,立即引起轩然□,比赛评奖委员会召开会议对此事进行调查,确认属实。沈随心对此百口莫辩,原本和她交好的朋友们避而不见,她也找不到汪展鹏替她出头,无人肯听她声泪俱下的解释,也无人对她声情并茂的表现加以同情。在她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舜娟派人给了她一笔钱叫她另谋出路,条件是永远不要出现在她和汪展鹏面前。沈随心怀疑自己的倒霉遭遇和她脱不了干系,可她又没什么证据证明。在衡量了一番利弊后,她找到机会偷偷和汪展鹏幽会来了一次“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凄美哀伤的棒打鸳鸯式离别,随即怀着对情人的依恋及对舜娟耿耿于怀的愤恨登上了驶往国内的班机。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周临的回忆。他抬起头让来人进来,一看却是紫菱。紫菱正端着一杯茶,低着头走进来,无声放在了桌上。周临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一开始就让紫菱出去打工的方法算是用对了,现在的紫菱规矩了不少。自从半个月前她结束了工场实习生涯后整个人瘦了一圈,但给人的感觉倒是不错,有精神了,说话做事也会用脑子了,和以前相比虽不能说是判若两人但也可以说有了很大进步。现在呆在家里的她除了复习功课外也被要求帮着做家务,不再让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怕她刚刚好不容易养成的勤快些的好习惯又被惯没了。当紫菱被要求继续动手时也曾不甘地反对过,但周临一句“养家糊口人人有责,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话一说,再眼睛一瞪鼻子一哼,紫菱就偃旗息鼓,垂头丧气闭嘴了。紫菱原本就不是个笨人,加之做事又是从简单做起,没几天倒也学得有模有样。
周临喝了一口茶,见紫菱转身欲走,咳了一声。待紫菱作恭敬状立在一边就说道:“这些日子你表现得很好。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你学到了不少东西,我们也省心不少,这不就很好吗?哪象以前,你累我们也累,还弄得大家都不高兴。唉,不提也罢!对了,你不是想学吉他吗?反正里补习班开课也有好一阵子,这段时间正好空出来,你可以去试试看看。但不要误了每天的学习,我可是要查的!这些技艺只是些小道,用来放松一下身心也就罢了,要是因此分了心,就得给我停下来了!”允许紫菱去学吉他是周临早就考虑好的事。一来是对紫菱这段时间听话完成任务的奖励,二来也是为了缓和一下父女关系,不至于为了这一点小事就此心里有了隔阂。三来这是紫菱兴趣所在,也没什么不好的,要不答应也说不过去,横竖又不花费什么,乐得让女儿高兴一下。
紫菱听了果然又惊又喜。她忙笑着说道:“谢谢爸!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现在可以去琴行看看吉他吗?”周临笑了笑,道:“怎么不行?今天正好有空,我陪你去吧。”紫菱看着周临神色轻松,便小心地道:“其实……我们还可以请费云帆帮忙看一看,他好像很懂这个。”周临登时神色一冷,沉着脸不说话了。费云帆结婚未及三月便又离了,一如他当初闪婚时的快捷。这个总共经历了三段婚姻的男子,似乎还没意识到婚姻的神圣和严肃,带着玩世不恭的态度和小孩子脾气对待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脱了身又回到国内,继续他的风流之旅。上次去汪家拜访周临避而不见,而他带来给紫菱的礼物——一把看上去就很不错的pacado62,巴西玫瑰木面板,线条流畅色泽光亮,音质也应该不错的吉他,当场就被受周临吩咐的阿秀从二楼扔了下去。幸而紫菱那时不在家,否则又有一场热闹了。
周临盯着紫菱道:“怎么又提起他来?你怎么知道他就有空?你们……联系过?”紫菱忙连连摇头,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真的真的,我和他没,没联系过……”周临看紫菱神情不似作伪,倒先舒了一口气。“以后别提着人家名字叫,显得你们交情好么?晚辈就应该有晚辈的样子,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但你自己可不能被挑出错来,快给改了。请他看看?哼,又不是什么专业老师,装得倒挺像这么回事!怎么,你爸爸我就不行么?就比不上他么?不过是挑个乐器而已,有什么可麻烦的!这家伙……手伸得倒够长的!”最后一句周临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