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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碧成朱--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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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娘……我的亲娘……”

    “去去去。”

    “好,我去,我去。”三姑娘欢喜地站起来。

    四姑娘和阮碧掩嘴失笑。

    二夫人也失笑,伸手轻点三姑娘的额头,说:“真是服你了,少买一点,否则我全给你扔了。”

    三姑娘连连点头,又涎笑着问:“那块的蜜炙鸽子是一绝,我给娘也带一只吧。”

    二夫人微微心动,随即看到四姑娘和阮碧不堪一折的纤腰,轻咳一声,说:“我才不要,你自个儿吃吧。”

    又叮嘱几句,戴好帷帽,小心扒手,别走散了,这才准她们离开。

    三个姑娘带着各自的丫鬟和两个小伙计,出店门往东走。一路上,商铺林立,卖古玩的、书籍的、字画的、各色吃食和美酒的,还有一家贩卖老鹰的店,几只老鹰爪子绑着绳子系在横杆上,不时振动翅膀扑楞楞地飞着,行人经过的时候,一般都躲着走。

    走了百米左右,就是“食全记”的吃食店,三姑娘停下脚步说:“掌柜说的那家布店就在前头十来米不到的地方,你们过去吧。我先去买香糖果子和酥蜜合,你们买到了,再回这店里来找我吧。”

    阮碧和四姑娘点点头,留下一个伙计跟着三姑娘,继续往前。走了十来米,果然有家比较小的布店,以卖棉麻布料为主。阮碧凭着对后世十字绣的印象,挑了一匹白色细麻布。

    四姑娘有点怀疑,这面料看起来太不高贵了,又硬又疏。“五妹妹,这个合适吗不跳字。

    阮碧说:“姐姐,这种布自然挺括,绣出来后便如画轴一样。你看我用的棉布,还是看着绵软了一点。”

    四姑娘仔细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也就不再多说了。

    把布料交给伙计,两人一起出门,往回走。

    到“食全记”,三姑娘已等在店门口了,小伙计手里拿着大包小包。透过帷帽前面悬着的轻罗纱,阮碧看到三姑娘嘴巴一直动着,心里地失笑,从前真不知道,原来这个三姑娘是吃货,怪不得生得珠圆玉润。

    忽听有人在说:“……还差着许多东西,碗碟都不够……”

    周围皆是人流,叫卖声、说话声汇成嘈杂的背景声音,之所以会清晰地听到,是因为这个声音很熟悉。好象……是冬雪的声音?阮碧诧异地循声望过去,只见人头攒动,往来的女子大部分都戴着帷帽,根本看不到相貌。

    “五妹妹,怎么了?”四姑娘也好奇地张望着。

    “没什么,咱们回去吧。”阮碧收摄心神,举步往前走。

    冬雪回到京城了?倘若是,怎么也不联系自己呢?或许是相似的声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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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只手遮天

    回到珍绣阁,二不在里间坐着,掌柜说是在天井里。

    穿过小门,便是一方小小的天井,种着一株老槐树。二坐在树荫下的石凳子上,手里拿着团扇慢慢地摇着,石桌上搁着茶水。没有丫鬟随侍,只站着一个有点年纪的嬷嬷,弯腰凑近她耳边说着话。也不说,两人脸色凝重。

    听到脚步声,嬷嬷警惕地后退一步,直起腰看着三位姑娘。

    二凝重的脸色也在顷刻间换成平常的一脸笑意。“哟,这么快就了?三丫头今儿改性子?”说着,冲嬷嬷摆摆手。

    嬷嬷会意,恭身一礼,转身往宅子里走。走了几步,偏过头,目光掠过阮碧的脸。

    阮碧一怔,仔细看了看,确定并不认得她。

    “娘,你就使劲埋汰我吧。”三姑娘快步走坐下,招呼丫鬟把买来的搁在石桌上,拿着油纸包着的蜜炙鸽子递给二,“这是娘的。”

    “不是说我不要吗不跳字。

    “那我自个儿吃了。”三姑娘说着,就要缩回手。

    二白她一眼,轻拍她手背,接过蜜炙鸽子,慢慢地剥开油纸,威胁地说下回可不准再买了,再买我收缴你月例了。”

    想来这样的对话多了,三姑娘都不理睬她,又把一只蜜炙鸽子推到阮碧面前说五你的,这家的鸽子可美味了,趁热吃吧。”说罢,自顾自地剥开油纸,撕下一小块慢慢地吃着,吃相十分讲究,小口细嚼,一点声响都没有。

    四姑娘没有?阮碧诧异地问那四呢?”

    “她呀。”三姑娘似笑非笑地斜睨四姑娘一眼说,“你可别逼她了,回头要是长一丁点肉,她都得找你算账。”

    四姑娘白她一眼,说五,别听她瞎说,我不爱吃这些油腻的。”话是这么说,眼睛却在蜜炙鸽子上流连不去。

    阮碧恍然大悟,减肥果然是亘古不变的话题。四姑娘现在的身材正好,秾纤合度,增之一分则腻,减之一分则削,也难怪她这么在意。既然如此,阮碧就不再劝她了。乳鸽烤得皮脆肉嫩,滋味确实美妙。

    吃完鸽子,丫鬟们打来井水,大家把手洗干净。

    看看天光,临着中午,回到家怕是赶不及中饭了。二索性又派伙计去附近的酒店里叫了一桌酒席,摆在大堂里,不分尊卑,丫鬟们也坐下一起吃。说说笑笑吃完,已是午时四刻了。

    阮碧想,这下子可以回府了吧。

    二却说方才喝多了,我得先歇一会儿。”

    于是大家又在房间里小憩,到未时二刻方才起来,重新梳头匀脸,打道回府。马车拐进槐树巷,停在阮府门口,阮碧等人刚下车。打横里忽然蹿出一个人,坐在地上,大呼小叫着我可怜的闺女呀,你就白白地让人糟蹋了,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皇法……”

    阮碧定睛一看,地上坐着的子五十出头,满脸横肉,身上穿着褐色衫子,不就是前些日子在大院子里见过的子吗?连衣服都还是原来那件,只是洗过好几回吧,有些褪色。

    角门蹲着的几个小厮冲了出来,手里拎着长棍子,嚷嚷着你这个死子,又过了?快滚,快滚。”长棍子往她身上乱戳。

    子满地乱爬,嚷嚷着打人了,杀人了。”

    二眉头一皱,低喝快住手,别伤到人了。”

    小厮们恍若未闻,拿着棍子继续撵着子。

    门房跑出来,冲二低头哈腰,说二有所不知,这子脑子不灵光,隔三岔五地到咱们门口来闹事,说些污言秽语,您快带着三位姑娘进去吧,仔细污了耳朵。”

    二正色说咱们阮府诗书传家,向来以礼待人,以理服人,没有拿棍子撵人的事。从前老太爷在世的时候,有个地痞在咱们家门口闹事,说是府里的树叶掉下来,砸破了他的脑袋。管家说这个人是来讹诈的,叫下人打出去就是了。老太爷说,咱们阮府向来以理服人,不兴这套打打杀杀。然后客气地请地痞进府里,把他带到花园里,叫他找找是哪株树掉的叶子,好绑了这株树去见官。那地痞羞愧地走了。传到外头,人家都说老太爷是个明辨是非的圣人君子。如今,你们把老太爷的话都忘记了吗不跳字。

    门房为难地说二,小的们哪敢忘记老太爷的话?从来也都是以礼待人的,可是有些人就是来找碴的,咱们以礼相待,她反而死皮赖脸地缠上来……”

    话音未落,旁边的子“啊哟”惨叫一声。

    二眉毛微挑,提高声音说住手,住手。”

    几个小厮只记着大的叮嘱,哪里听她的话,依然使着棒子撵着子满地打滚。

    二气得脸色发白,身子颤抖。三姑娘也是气得银牙咬紧。

    阮碧暗暗心惊,没想到下人们连二的话也不听,可见大已经只手遮天了。

    门房小声地说二,您还是进去吧,这事情大交待过的……”

    二恼怒地瞪他一眼,正想,子滚到她身后了。有个不长眼的小厮棍子直接戳在二的脚踝上,二“啊唷”一声,身子微晃。小厮们闯祸了,也不敢拿棍子乱戳了,赶紧后退几步。

    三姑娘扶住二,忿忿地责骂你们回事,连眼睛都不长的?”

    二冷笑一声,说不是他们眼睛不长,而是他们的眼睛不认我这个二,好好好,我要去老评评理……”指着缩在脚边的子说,“你,起来,随我进府里去,好好地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门房吓着了,赶紧拦在前面说二,这不合适,这个野婆子也不是哪个旮旯角落里冒出来的?不清不楚的就往府里带,大会责罚小的们的。”

    “我带进去的,会责罚你们呢?”二气急败坏地说,“不长眼的奴才,快滚开。”

    门房身子不动,为难地说二,你就别为难小的了。”

    三姑娘气得声音发颤谁为难你了,倒是你一个下人,都敢挡主人的路了?”

    门房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三姑娘,冤枉呀,小的敢挡二的路?小的……小的……大交待了,不能让这野婆子闯进府里去的。”

    “好好好。”二说,“你不让我带她进去,那我就站外头好了。”

    门房一听,脸都绿了。冲角门站着的一个小厮使一个眼色,那小厮会意地往里面跑,显然是要去禀告大。阮碧眼波一转,扯扯三姑娘的袖子说三,咱们还是先进去吧,祖母还等着你手里的香糖果子和酥蜜合呢。”

    二眼睛一亮,三姑娘却气呼呼地一甩袖子,说到如今,你还惦记着这些?罢了,罢了,你带进去给祖母就是了。”

    “三丫头,你先跟四丫头和五丫头进去,都是未出阁的姑娘,抛头露面的做?”二说着,冲三姑娘使个眼色。

    三姑娘愣了愣,片刻,恍然大悟,点点头说好好好,我先去给祖母送吃食。”说罢,抬脚往里走,犹不忘记狠狠地瞪小厮们一眼。阮碧和四姑娘跟上,快走到垂花门的时候,大黑着一张脸,带着一群仆妇们气势汹汹地走出来。

    四姑娘和阮碧赶紧停下行礼,三姑娘却忿忿地扭开头,脚步不停地往里走。

    大恍若未见,脚步生风地掠过两人身侧,往大门而去。等她走过,阮碧打发秀芝抱着布匹先回蓼园,则和四姑娘去老的院子,刚走到正房门口,听到里面三姑娘泣不成声地说祖母,你可要为我母亲作主呀?”

    老惊讶地问了,三丫头?”

    阮碧和四姑娘走进偏厅,只见老坐在榻上,三姑娘跪在她脚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着话……老听完,脸色凝重,抬头看着阮碧和四姑娘四丫头、五丫头,三丫头说的可是事实?”

    阮碧和四姑娘点点头。

    老冷笑一声,说好好好,我说如今外头的消息都听不到了。”顿了顿,“曼云,去把大叫来。”

    “是。”曼云应了一声,正要去外面差遣小丫鬟,又听老说,“等等,别叫她了,去找人把大老爷叫。”

    曼云又应了一声,匆匆出去。

    偏厅里无人,气氛压抑。老脸色青黑,三姑娘哭泣,四姑娘低着头绞着手绢,阮碧则在理着思路。二一下马车,这子就扑了,这时机掌握的可真是太好了。

    太过巧合的事情,通常都是预谋的。

    怪不得在珍绣阁一拖再拖,原来是要踩着点……正想的出神,忽然听到外头传二来了。”

    门帘刷的一下被揭开,二带着丫鬟,脚步重重地走了进来,满脸愠色地跪到老面前,说母亲,我……我……”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已经哽咽了。

    外头又传大来了。”

    门帘挑起,大款步进来,眉眼冷峻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也走到老面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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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尔诈我虞

    一个苦心经营几年,把整个家都掌控在手里。一个隐忍多时,巧心安排,步步紧逼。这场面,好象是从前在电影里看两大影后飙演技。

    阮碧满心期盼,只觉得血都开始热了。

    却听老不紧不慢地说姑娘们都吧。”

    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泼下来,阮碧心里那叫一个不情愿,脚心都象是粘在地上了,半晌才挪一步。三姑娘和四姑娘也一样,拖拖拉拉着,足足比平日多一倍才走出去。

    老又吩咐曼云把丫鬟们全打发出去,你在门外守好,别让不相干的人靠近。”

    “是,老。”

    等曼云走出去,老端然直坐,看看大又看看二,严厉地说说吧,究竟是回事?”

    二抬起头,眼眶里含着半天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母亲,不几时已成府里的外人了,连个下人都敢挡我的路,拿棍棒撵我。”

    大说弟妹,你这话说的大有问题。你是阮府堂堂的二,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敢挡你的路?更有哪个敢用棍棒撵你?若真有这样子的人,你不出声,我也先将他们打一百板子。”

    “嫂子何时这般健忘了?方才你可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转头便忘记了?对了,方才那个挡我路的门房,拿棒子撵我的小厮,他们口口声声都说是奉了嫂子的命令。”

    “弟妹,你想多了,他们岂敢拦你撵你?拦的撵的是那个闹事的老虔婆……”

    老打断她问哪个老虔婆?”

    “母亲,便是上回早充我们王家旁支的那个,您都说过要打出去的。这阵子又来过好几回,我便吩咐门房一见她就撵走。”大顿了顿说,“却不想让弟妹误会,埋怨起我了,这事当真冤枉呀。”

    二没有想到老这回事,心里讶异,思量片刻,冷笑着说我只问嫂子一句,倘日今日,是嫂子在门口说要带那个野婆子进来,门房小厮也会拦着吗不跳字。

    大一时无语。

    二趁胜追击,又说嫂子答不出?嫂子能带,我不能带?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家已分成三六九等,也不嫂子将我分在第几等?”

    “弟妹你说哪里去了,三六九等?我压根儿没想过,都是一家人,我只是忝为主持。多担点事,也多操几分心。”大不快地说,“弟妹若是觉得我做的不妥,当面锣对面鼓,尽管指出来,由母亲评评理就是了。”

    “好,我确实想请母亲评评理——先不说我被拦在府外这事,单说撵子走人这一桩。”二顿了顿,斟酌言词说,“咱们阮府向来都是以礼待人的,不学那些浮夸世家,放纵奴才伤人。这槐树巷也不是咱们一户人家,你叫下人们拿着棍棒撵人,传出去人家会说我们阮府?”

    “我自然咱们家祖训,可是这老虔婆脑子不灵光,跟她好言好语,她只当咱们阮府软弱可欺,反而成天来闹事。棍棒撵人是难看点,但总好过让她天天到咱们门口闹事。”

    “我瞅那子甚是灵光,那几句话说的十分清晰。”二说着,转眸看向大。

    大心里一沉,目光里透出一点寒意。

    老问她说的?”

    “她说,‘我可怜的闺女呀,你就白白地让人糟蹋了,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皇法……’”

    这话可不象是乱攀亲戚,老心里一凛,问那子哪里去了?”

    “方才让嫂子给撵走了,”二斜睨大一眼说,“也不怕着?”

    大心里一虚,却拔高声音问我怕?弟妹你倒说说。”

    “谁?”二说,“反正我们二房一家全是,糟蹋的事情可干不了。”

    老问老大,你可查过那子的来历?”

    大心里紧张,面上却不显,摇摇头说母亲,我查她做?不过是个不相干的脑袋不灵光的老虔婆。”

    二说倘若真是不相干的老虔婆,为天天跑咱们府门口闹呢?只怕有人是做贼心虚。”

    大怒极反笑,说好,我做贼心虚,那弟妹你呢?非要带这个老虔婆进来,又安着心?”

    老低喝一声好了,都是一家人,说起来这些夹棍带枪的话?”

    两位都垂下眼眉,不,气氛沉郁。

    屋子里静悄悄的,屋外的细碎声便传了进来。老心里窝着火,正无处发作,提高声音不悦地说曼云,谁在外头?”

    曼云应声进来,说是大院子里的宝丽,说是惠文长公主派人,大家也不该招呼?”

    “惠文长公主?”老十分诧异,与她可是素无往来。“她会派人?派的人?”

    大和二也是诧异地扭头。

    “说是个体面的妈妈,还带着小丫鬟和公公。”

    老略作沉吟,果然地说老大,你先去招呼他们。”

    这正合大的意,应了一声“是”,站起来,眼角掠过二,闪过一丝得意与不屑。

    二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听着她脚步声穿堂过厅,渐渐远去。

    “老2,你也起来吧。”

    二起来,委委屈屈地擦拭着眼泪,一张圆脸凄风苦雨。

    “你心里的委曲我明白,此事我自有定夺。”老看她脸上的妆也花了,一片红一片白的,着实不雅,又说,“你先洗把脸吧,晚点,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是,母亲。”

    二走后,老歪倒在榻上,疲倦地闭上眼睛。一会儿听的脚步声细细碎碎地靠近,睁眼一看,是郑嬷嬷来了。“你来了?”

    “曼云叫我来的,说是你累了,让我陪你说会话。”郑嬷嬷说着,伸手轻轻按着老的肩膀。

    老舒服地闭上眼睛,沉默半晌,感叹地说你也老了,手劲不如从前了。”

    “老嫌弃我了?”

    老深深地叹口气说哪里嫌弃?巴不得陪着一辈子。到这个年龄,从前那些亲友故交大半归了黄土,每每想起,便觉得凄凉……”

    “无端端地想起这个?”

    “我累了,阿瑶,我真的累了,这几十年,我先是当人家,看人家脸色。后来婆婆走了,老爷官也做大了,交游满天下,每年田宅收入大部分都用来养这些清客门人和歌ji琴师,还有那些姨娘们,去了一个又来一个,每个都是妖妖娆娆。如今我老了,还得看着小辈子勾心斗角,尔诈我虞……”

    郑嬷嬷听着不对劲,说怪不得曼云找我来,今儿出了事?”

    “还能有事?从前咱们都经历过的。老大翅膀硬了,瞒上欺下都学会了。上回槐花的事情,我原本以为她长记性了,会悠着点,没想到越发的厉害了,把那个家人都控在手心了。我如今是成了睁眼瞎子,开耳耷子了。”

    “话,你还是这家里的主心骨,老大爷仁孝,还能不听你的?”

    “说到弘儿,又是一桩心事,这孩子是仁孝,却是个不爱用心的主儿。平日里衙门放班,只跟同僚们喝酒逛瓦子勾栏。还有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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